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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逆生长:这真的科学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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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将然手中拿着丹药,恰好站在门外,将屋里的话都听了去。

    林瑾的话在他看来十分荒唐,肯定是失了理智才胡言乱语。

    曲青衣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怕是厌恶自己都不够。若是喜欢,会对他总是冷嘲热讽吗?若是喜欢,会连看一眼都不屑吗?年轻时初遇,自己死皮赖脸才能在他身边,后来被陆流觞抛弃后,曲青衣觉得自己是活该,再到后来见了自己这相貌,竟是不想再看见,这种种下来又怎么会是喜欢呢?

    曲青衣说自己丑,说自己无能,若是真有一点点喜欢他孟将然,岂会将他贬得如此不堪?

    林瑾疯了,陆流觞也疯了。

    以前孟将然以为曲青衣喜欢林瑾,所以才对陆流觞冷嘲热讽,现在竟是将林瑾气的疯了,如此看来,曲青衣也不喜欢这林瑾。至于他心中在想什么,也无人能知了。

    曲青衣五官深邃,双眼狭长,本是一张好看的脸,却总是薄唇紧抿,显出一副刻薄样子,让那路人也生畏。

    他如今脸色铁青,见了站在门外的孟将然,突然顿住了脚步,那目光便落在了孟将然身上。

    “这死人的事就该活人管,世间因果也逃不掉。”说完便收回目光,迅速离开,如同一阵风般,从孟将然身边经过。

    孟将然有些呆愣,刚听了林瑾与陆流觞的话,虽然觉得曲青衣不可能喜欢自己,但是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如今他这番话下来,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月行宗上的大夫也赶了过来,从孟将然身边匆匆走过。

    “陆掌门,夫人这情况十分不妙,喜脉之象越来越弱,心绪不稳,受了刺激,极有可能要滑胎了。”

    大夫话说完,林瑾便呆呆傻傻看着自己的腹部,这刚在自己身上扎根不久的孩子就要没了,这毕竟是她的骨血。

    刚刚醒来激动,实在是因为做了噩梦,梦里她已经临近分娩,费了许多劲才产下孩子,那孩子被抱到她面前,却是一张熟悉到令她恐惧的脸!后来受了曲青衣的刺激,才那般疯狂。

    如今安静下来,心中便觉得十分难受,这腹中是自己与自己最爱的人的骨血,她又在怎么忍心伤害这孩子。这本是她日日夜夜盼望着的东西,真的有了,自然是十分喜悦。但是这喜悦只是昙花一现,突然就要没了。

    若腹中真是那人魂魄又如何?最多生下来掐死他!但是若不是,却失去了这一生最珍贵的东西!她以后会怀上孩子,但是这是第一个,而且陆流觞也十分喜欢,失了这孩子,自己最爱的人也会伤心。

    陆流觞向来不信这鬼神之说,对于曲青衣的话也是半个字不信,如今竟然要没了孩子,只觉得心中大恸。他陆流觞已经是元婴期高手,这几十年来却盼望着能有一个孩子,养在身边,盼了许久终于有了一个,现在却要破灭了……

    陆流觞瞬间觉得这曲青衣真是人间凶煞,被他缠上再无宁日。

    陆流觞连忙往林瑾身上输入一股真气,那真气入了林瑾的腹部,让林瑾好受了许多。

    那大夫又诊了一下脉,眉头紧蹙:“这脉象十分奇怪,夫人竟像是从来没有怀孕过。但是之前确实是喜脉啊!”

    “你医术不精,为何要在此耸人听闻?”门口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那人脸上全是疙瘩,一双眼睛却是十分黑亮,右手拿着两瓶丹药,站在门口处,怒视这那大夫。

    “你为何会在这里?”这人那张脸虽然十分丑,但是生着与那孟将然一般的身材,自第一次见面,林瑾就不喜欢他。

    “此人说夫人并未怀孕,实乃信口雌黄,夫人既有喜脉,又有怀孕之兆。陆掌门与夫人可以不信我,但是这神医,也要听上几分。”

 第52章 药石可医

    陆流觞开始并不相信那疯子竟然是神医文颐。

    孟将然本来想一个人来看看这林瑾究竟成了什么样;可是这文颐却怎么也甩不掉;只得带上。

    文颐这时精神正常些,站在孟将然身旁,面上也无喜乐。

    “陆掌门救我一命;我今日便助陆掌门一次。”

    “我又如何信你?”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妻子;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肉,如何又敢交给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

    “觞儿,他确实是文颐。”

    沿着声音源头看去,只见门口处站了两人,一人一身白衣,身材高大;真气深厚;相貌与陆流觞有三分相似,另一人则穿着一身红衣,衬得那脸比那春日里的花还艳上几分,这两人,正是云游天下的陆风夫妇。

    几个月前,陆流觞与林瑾成亲,孟元执怒气冲冲离去。

    孟将然与她同出天行宗,虽然她嫁与陆风时,这孟将然还未入天行宗,但是都是孟五座下弟子,这天行宗本来人就少,孟元执对孟五这濡沫之情十分重,孟五又如此疼爱孟将然,孟元执爱屋及乌,又念及同门之情,对这孟将然也十分爱护。

    孟将然嫁与自己的儿子,本是皆大欢喜。自己与丈夫在这天下间游玩,十多年后回来竟然见自己儿子娶了其他人,自然十分愤怒。

    但是陆流觞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孟将然也已经死去,也只余下满腹叹息,想着师父那般疼爱孟将然,若是知道他已经死了,不知道该多难受。

    以孟五的脾性,自己儿子另娶,定然不肯善罢甘休,自己也怕见师父,这两边相左,也十分为难,便离开了几个月,留着自己儿子自生自灭,哪知这几个月却是风平浪静,对孟五多了些担忧,又不敢回去看。

    思来想去又回来了这月行宗,没想到竟然听闻林瑾怀孕了。林瑾怀得自然是这陆家的子孙,孟将然固然好,但是几十年来也不曾为陆流觞诞下孩子,这般想来,看林瑾虽然还是不顺眼,对她腹中孩子却是有几分担心。

    “他就是神医文颐,觞儿,让他替林瑾看看吧。”孟元执道。

    陆流觞自然相信自己母亲的话,让文颐近了林瑾的身。

    文颐手指搭在林瑾的脉上。修仙者虽然比普通人身体与能力都好了许多,但是除非飞升,超脱了**凡胎,有了那神仙的力量,否则都无法掌控这这子息之事,最多能以真气相护,但是这得失,也不能控制。所以这时候,神医比这元婴期的修者有用许多。

    “这有两味药,一味可稳胎,一味可助胎,夫人先腹这稳胎的药,再服这助胎的药,就应该无碍了。”文颐指着孟将然手中两瓶丹药道,然后又指向孟将然,“我这身体诸多变化,难以控制,便留他在这里看护着夫人。”

    这一番之后,文颐又有些疯疯傻傻起来。

    林瑾服了那药,让另外一位大夫看了,那胎象稳定,刚刚那无胎之脉象就像一场错觉。

    林瑾受了几番打击,早就没了之前的冷艳傲气,容颜增了几分憔悴。

    之前林瑾怀了孩子,孟将然只觉得十分难受,想着要以这那恶毒的办法,让那孩子没了,后来知道那孩子可能是假的胎象造成,又想着让林瑾以为自己有孩子,最后得了一场空来刺激她。

    现在看林瑾这副样子,又觉得自己腹中含着的恶气出了几分,那怨恨也没有初时听闻林瑾有了孩子时多了。

    林瑾脸朝着里躺着,并不理会孟将然。陆流觞送了父母去休息处,然后急匆匆赶回来。虽然文颐指定孟将然在这里看护,但是孟将然的身世在陆流觞看来是一个谜,陆流觞本来就不十分信任他。之前为了那正道修者做派,对他也不薄。如今遭遇变故,也不再装下去。

    “这世间无论是谁,若是想伤我孩子,我都不会放过他。”

    陆流觞并没有对着孟将然说。

    不过这屋子里,对陆流觞来说,也只有孟将然一个外人。

    孟将然先是心中一痛,呼吸一窒,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可惜陆流觞目光都在林瑾身上,并未注意到。

    “你这孩子,定会‘活得’好好的。”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回了住处,孟将然就盯着那镜子发呆。看着自己那张满是疙瘩的脸,突然有些迷茫,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呢?想要陆流觞与林瑾痛苦?自己这一生过得够凄惨,开心的不过前三十年,最后遭了陆流觞嫌弃,从等死到偷生,再到现在想着回来报仇,那些害了他的人没有理由活得那么好。回来见了这陆流觞与林瑾恩爱,自己心中反倒更加难受了。不过这时间不会倒退,他到了这月行宗,唯一想着便是让陆流觞与林瑾难过。林瑾根骨一般,却到了灵寂期,与师父给自己那镯子肯定有关,她那些东西,都是从自己身上得来,不能要回来,也要毁了。

    他这一生没得到人的爱,只有师父宠爱他,若是了了这最后的心愿,便回去陪着师父修炼终老。

    “你说这世间可有什么东西,能够毁了那修真者身上的真气?”有一日,文颐神智清晰,孟将然问道。

    “丹药可固元,自然也有毁元之药,不过过于阴损,不可用。”

    这夏日夜里也有几分燥热,孟将然想了许多,深夜也无法睡去,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世上的贼都是不分地方的,月行宗上有也不足为奇。

    孟将然听着自己屋子那门被打开,却没有脚步声,自己身边突然多躺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全身散发着一股冷气,孟将然转过脸就看到那一张平凡又熟悉的脸,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孟将然刚想惊呼,那人先一步开了口,声音沙哑怪异。

    “你差点被椅子砸死,我替你挡了,如今你借我半张床躺着也不愿意吗?”

    “……”

    “这世间有许多床,我身下这张十分冷硬,你又何必躺在这里?”孟将然道。

    “我并没有替其他床的主人挡过椅子。”那人想了想道。

    “……”

    “不要以为我喜欢躺在这里,只是我要找一件东西,你可知你这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当然不是孩子,就算哪位能人异士天赋异禀,也不能让男人怀了孕。你腹中那东西自行产生真气,专爱吸引那些异兽。”

    他自然知道不是孩子!这人这样说跟自己觉得自己怀孕了一般!孟将然自然知道,还见了许多次那异兽,这人肯定是要抓那东西,但是不知这人好坏,孟将然对那异兽却有几分喜爱,自己为何要帮这个人抓那异兽呢?

    “火行宗曲然瑟元婴受损,那异兽本是神兽,对修补元婴有好处。”那人似乎看出了孟将然的想法,解释道,“若是你不帮我,我便杀了你,取了你腹中的东西,自然可以吸引那异兽来。”

    “……”

    “你为了救火行宗掌门,也应该是正道修者,为何品行跟那魔修一般?”

    “我的品行比你好多了。”

    这人的意思是自己是魔修?这话简直是没头没脑,搞得孟将然一头雾水。

    “你说占我半张床,如此趋势,是要将我做了那床垫了。”孟将然被挤到了角落里,那人一双寒目盯着他,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搞得孟将然十分难受。

    “你这脸上疙瘩十分碍眼。”

    “那你不看便好了。”

    “你离我这般近,我不想看到都难。”

    这两人争吵许久,这延益兽自然不是傻子,怎么会露面?

    到了后半夜,争吵声才消失,黑衣人让孟将然自行运气。孟将然感受着从正中腹部处生出一股真气,走遍全身,最后又聚在那一处。

    门外处一只小小的身影被夜色融化。小兽盯着那处真气最盛处,绿豆般的眼睛里闪出两道亮光,但是四肢却一动不动。待那真气消失,小兽鄙视地看了那屋子一眼,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两人躺在一处,格外的热,那黑衣人也失了耐性,转身起了床,只听见一声‘扑通’声,一副卷起的画落在了床上。

    黑衣人伸手来抢,却落在了孟将然手里。

    黑衣人脸色铁青:“若是你打开了那幅画,那么你这眼珠留着也就多余了。”

    孟将然想要打开那画的手顿住,黑衣人迅速夺过,消失在夜色里。

    孟将然天天来给林瑾送药,这日,孟将然又去看了林瑾,那林瑾脸色好了许多。

    都说那怀孕的人喜欢吃酸梅一类的东西,陆流觞也寻了一些,林瑾见了那东西,勉强吃了一口,却是完全没有食欲,眉头高高皱起,陆流觞也看了出来,刚想要收起那酸梅,便感觉到一股灼灼的目光落在他手上。

    孟将然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爱吃这等东西,但是目光便不自觉地落在那上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反而忽略了陆流觞与那林瑾的恩爱。

    “你若喜欢,便拿去吧。”陆流觞十分大方。

    “夫君,你在我身边就好了,让他走吧。”林瑾看这那身影在自己面前晃,十分不舒服。

    “神医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不过也无妨,你便不用来了,你那张脸,便让神医替你看看。”陆流觞道。

    孟将然并不去接那酸梅。

    孟元执刚好进来,听了他们的对话,仔细看了孟将然的脸,道:“其实这并非难事,我有办法解了你这脸上的毒。”

 第53章 隔世经年

    孟将然露出一个笑道:“那便多谢陆夫人了。”

    “呆在这地方会影响了人休息;你随我来吧。”孟元执道。

    孟将然跟在她身后;脚步跨出了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流觞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不曾回头看过一眼。

    孟将然扯出一个冷笑。若是知道林瑾根本没有孩子,若是林瑾那一头黑发也变作那白发,陆流觞,你还会对她这般好吗?

    丹药可以固元,助于修真,但是也有那毁元的。万虫罐中斗;那唯一活下来的便是万虫之王;被称为‘蛊’。这世上有一种蛊,可以吸人真元。这月行宗之中有一处万药之房,里面存着许多医书,那救人的办法更是千奇百怪,那房中也藏着许多药,种类繁多。但是除了月行宗历任掌门,无人知道那药房之下有一处密室。

    当年陆流觞对孟将然极尽宠爱,自然是什么都不曾隐瞒,带着他到那里看过。有剧毒之物,也有剧毒之蛊,药毒本都相通,月行宗乃是大宗,这些毒物不是用来害人,而是医治那些疑难杂症的,那密室轻易不打开。

    孟将然取了那子母蛊,以子蛊入药,母蛊藏于身。这子蛊藏于人身,无声无息,一般医者都看不出来。控制着母蛊,让子蛊吸人真气,每天量少,所以也看不出来变化。这蛊还会通过那交#合由一人到另一人身上。

    孟将然又看了一眼被陆流觞挡住下半身的林瑾,休养数日,她的脸色好看许多,无人能看得出其中怪异。

    孟元执待孟将然十分生疏。

    他这样子于孟元执不过一普通人,孟元执愿意帮他本就是出于好心,对他生疏也是理所当然。

    “你在这床上躺着。”孟元执道。

    孟将然依言而行。孟元执盯着他那脸看了许久,然后伸手摸了摸那些疙瘩,便有脓水沾在她那手上,孟元执并没有嫌弃,而是看着那脓液看了许久。

    “你这脓液不像你体内所出,这样装扮着好玩吗?”孟元执突然道,语气十分严肃,一双美目紧紧瞪着孟将然。

    孟将然并不惊讶,他这脸是由那上等的药物易容而成,足以以假乱真,若是人的眼睛毒些,用心多看几眼,便会察觉。可惜他易容以来,长相十分丑陋,这世间多是贪慕外貌之人,没有人认真看过他这张脸。

    这药十分好,但也不是毫无破绽,偏偏除了这孟元执,竟是无人看得出。

    “夫人果然好眼神,我又何尝愿意掩饰真容,只是一日在这路上,见了一老者,他说我命中无福,是薄命之相,教我如何改了这命相,于是给了我这药,机缘巧合入了这月行宗。”孟将然解释道。孟元执已经察觉,掩饰也是多余,不如扯了个谎。

    “命相之说你信之则有,不信则无,这脸还是原来的好,不要遮着掩着了。”孟元执道。

    “夫人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去洗了那药物。”

    向孟元执道了谢离去,孟将然并未回自己住处。

    那景山后院是整个月行宗离静心居最远的地方,孟将然便在那里住了二十年。一把火烧光了一切,孟将然在这月行宗走着,竟然走到了那处。

    景山后院已经是一片废墟,那杂草已经有一人高。传闻自己死后,因为无颜再见师父,所以让陆流觞将自己骨灰撒在这天地间。陆流觞只能将自己贴身衣物烧了,装在罐子里,本来是带在身边,后来娶了林瑾,便在景山后院旁的小院子里收拾了一个房间摆放。陆流觞果然会做戏,这样子下来倒显得情真义重。

    孟将然在那一片废墟外果然见了一个小院子。与那景山后院只隔着一座破败的墙。

    那房门虚掩着,孟将然推开门,竟然见里面站着一个人,那人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桌子上半尺高的坛子!

    那人听见开门声,顿时一惊,迅速转过脸来,见是孟将然,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那桌子紧靠的墙上本来似乎挂了一幅画,但是现在那地方却空出了一块。那画上画着什么,想想也就想出来了。

    “曲公子偷了那画,莫非现在对这骨灰坛子有了兴趣?”孟将然问道。那一日喜宴之上,曲青衣那画便是从这里拿的吧。

    “你说这孟将然是不是十分可怜,最后死了只得了这么一个地方?偏生还不得安息,有你这种人总是进来打扰他。”

    曲青衣紧抿着嘴唇,眼神阴鸷地看了孟将然一眼。

    “孟将然生着就十分蠢笨,这死了,自然也改不了蠢笨。我并非打扰他,而是教他如何不被人欺负。”

    说完便转身离去。

    孟将然回了住处,先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瞧了片刻,这长相实在丑,倒尽胃口,而且那药弄在脸上,透不过气来,也有几分难受。

    孟元执让他将脸上药洗去,若是还留着,便不太好了。

    孟将然将身上藏着的药粉融进了水里,取了毛巾蘸着那药水往自己脸上抹去,那疙瘩沾了水很快落了下来。那张满是疙瘩的脸渐渐变了模样。

    镜中之人皮肤白皙,眉如远画,眼尾处微微翘起,清秀中透出一股风情,本是十分好看。

    腹中似乎有一股真气往上冲来,顶住了自己喉咙,竟是有呕吐意。那感觉越来越重,十分难受。孟将然那张脸吐得生生白了。

    “神仙,神仙……”那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孟将然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没想到这神医还有神偷的特质,站在门口处,看着孟将然傻傻道。

    “虽然你是个神仙,但是你有喜了,这没过几年,这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吗?”神医十分疑惑,凑近了两步,“你长得这般好看,难道是女人?”说完便伸出手往孟将然胸上戳了戳。

    “这胸是十分平,不过也有那女人胸平的。”说完,目光便落在孟将然下半身上,伸出手指要往孟将然那处戳去。

    “……”

    孟将然赶紧躲开。

    “第一,我是男人,第二,我没有怀孕,第三,神医你疯了。”

    文颐动作十分迅速,突然抓住了孟将然右手,手指搭在那脉上,片刻便放开:“世人都笑我太疯癫,实在是世间疯癫事太多。你莫要不相信,你肚子里确实是孩子。”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

    孟将然白着脸站在那里,紧紧地盯着自己肚子。若真的是孩子……那一日的情景突然在孟将然脑海里浮现,若真的是孩子,那么便是曲瑞风或者曲青衣的。那二人都十分讨厌自己,若是知晓自己不仅拿他们做了炉鼎,还有了孩子,怕是会撕了自己。不过这神医也会有看错的时候,而且现在还是疯癫状态,这看错了也不一定。

    “流觞,你这剑看上去十分厉害。”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陆流觞猛地睁开双眼,眼神急切地打量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刚刚只是幻觉,那人已经死了!回过神来,陆流觞脸色十分难看。

    这几十年来,陆流觞不是没有产生过这样的错觉。在那人还活着的时候,陆流觞也梦见过那个清俊的少年微笑着看着自己。那个时候陆流觞便忍不住去景山后院看他,见到的却是那张苍老的脸和满头的白发,然后失望而归。多次了便不再去了。

    他甚至不知道那人是何时死去的。不过这普通人,生老病死也十分正常。他已经失去了心中最重要的人,林瑾漂亮,对他也是一片真心,得了那镯子,辅之以双修本是十分好。他陆流觞本要成为这修真界的强者,需要一个与他一起度过漫漫修仙路的伴侣。

    陆流觞脑海中闪过千万个念头,却是忍不住从那墙壁的隔室里抽出了一幅画。画上人一身白衣,笑得天真烂漫。陆流觞忍不住伸出手去摩挲那张脸。

    “师父。”

    “进来。”

    万仞动作迅速,很快出现在屋内。林瑾身体还在恢复,所以陆流觞便住在这与林瑾挨着的房间里。

    “曲青衣在景山后院旁呆着,并未离开。”万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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