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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逆生长:这真的科学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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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男修们争相抢夺的对象,这林瑾的爱慕者也十分多,奈何佳人心有所属,早落在了陆流觞身上。众人都道孟将然已经死去,天行宗的弟子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可惜。本来对这陆流觞由妒到同情,这下子陆流觞娶了林瑾,那男修们又红了眼。
然而这个世上却没有那一帆风顺的事情,花好月圆也只有那书上写的才会有。
陆流觞娇妻在怀,却被临空扇了一掌。
一穿着利落的美貌女子瞬间便出现在了陆流觞的面前,一双美目怒瞪着他。
那没见识的倒以为这是陆流觞哪里惹得风流债,平时看上去正经的一个人,竟然在男女之事上也这么混乱。
“这世间,没有男子是不风流的。”
“温香暖玉,又如何记得住娇妻在家独守空房。”
“这林瑾乃是修真界第一美女,陆掌门也未必过于贪心了吧?”
“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却不知这是陆掌门的娘,前掌门陆风的结发妻子,孟五的嫡传弟子——孟元执。”
儿子娶妻之日,却招来母亲的打,也实在有趣。
“娘亲!”
又是一个巴掌,孟元执看上去娇娇弱弱的一个女人,巴掌打得却不轻,陆流觞被扇倒在地上,嘴角流下一缕血。
见丈夫被打,林瑾连忙跑到自己丈夫的身边,想要扶起他,一边可怜的看着孟元执。
“娘亲!”娇柔的女声喊道。
孟元执怒瞪着丹凤眼,看都没有看林瑾:“孟将然去哪了?”
“他死了!”林瑾道,声音里带着怨恨。
“我没有问你!陆流觞,告诉我,你名门正娶的妻子—孟将然去哪了?!”孟元执怒吼道。
“他死了!娘亲,他没有觉醒,寿命也不过几十载,早就死了!难道您要儿子为他一生孤寡吗?”
孟元执愣了一下,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死了?我天行宗的弟子不到六十岁就死了?孟将然,你真是我天行宗的耻辱。”
“娘子。”陆风已经到了娇妻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孟元执美目一瞪:“就算孟将然死了,他也是你的妻子。这个女人,我永远不会承认!把孟将然的尸体交出来,就算化成灰也拿出来,我带他回天行宗,让师父看清楚他这个无情无义的徒弟!”
“夫人,今日是流觞和瑾儿的亲事,你不要胡闹。”陆风劝道,“瑾儿,快把觞儿扶起来。”
孟元执一把推开了陆风:“我天行宗的规矩,除非休离,不然不得回宗。若是你向着他们,我回天行宗便是。六十年未曾见过师父,我也想他老人家了。”
“夫人,你说什么都依你便是,孟将然才是咱们的儿媳妇。”陆风连忙赔笑着道。
“孟将然是什么时候死去的?”
“十年前。”陆流觞面不改色道。
“葬在哪里?”
“将然说他这一生再无颜见孟掌门,要我将他的尸体烧成灰,挥洒在这天地间。”
“你发誓,若你今日所言有虚,便日日难安,不得善终!”孟元执逼视着陆流觞。
“娘亲,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林瑾失声喊道。
“我陆流觞在此发誓,孟将然于十年前离世,尸骨已烧成灰洒在天地间,若我所言有虚,便日日难安,不得善终。”陆流觞看着自己的母亲,坚定道。
“我今日便信了你,不要让我发现你说谎。你当初那么爱他,现在却有了新欢,这世间的感情便不能相信。”孟元执感叹道,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陆家,走出月行宗。
这天下修者着实看了一场好戏,有那幸灾乐祸的,也有那唏嘘长叹的。这好戏也成了天下茶余饭后的笑料。
“夫君,刚刚……”林瑾美目轻蹙,有些担忧道。
陆流觞摆了摆手:“娘亲很聪明,我不发誓,她肯定会起疑。这誓言诅咒,我却是不相信。”
第5章 以捡垃圾为生
这人生大起大幅的很多。
这这孟将然,本是天行宗那唯一的弟子,受尽师父的宠爱,更是那天下修真者斗得头破血流想要抢回去做媳妇,今日便成了那乞丐,流落街头。
孟将然当年可是十分风光,多少名门修士赶着往他面前蹭,甚至罔顾了这世间男子与女子才是良配的原则,都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
哪像现在,是个一无是处的老头。
六十岁的老头被扔出了大门,甚至连之前手里那临时的拐杖也被另一个老头拿在了手里。
另一个老头同样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用拐杖点着孟将然的心口,气愤道:“你这老小子只知道吃却不干活,老朽却是养不起你了。看你那皱纹,只能用来夹死蚊子,真是个老不死,就知道吃穷了老朽。老朽却再也不做那冤大头,你今天就和大头二头三傻他们一起出去干活,要是捡不回来有用的,就不要回来了。”
“乱葬岗是我和二头的地盘,你不准去。”扎着冲天辫的黑壮青年吼道。
老头的拐杖马上点到了大头头上:“你还吼,你还敢吼,你这声音这么难听,非要吼得老朽吃不下去饭吗?你还好意思吼,这老不死的不是你和二头做的好事吗?叫你们捡之前的,捡个人也要是那青年壮实的,实在丑的不能被卖去青楼也要卖去做苦力。你们却好,捡个垃圾!这老头,除了死,就什么都不会了!”
“师……师……父……,当……当……”二头被骂的脸都红了,急忙道。
“当当当,当你个头,你除了结巴还会什么,对,你还会捡垃圾回来。这死老头回来了七八天,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粮食,都是你这个死结巴做的好事!”
二头面红耳赤地闭了嘴。
“二头头,脸红红,尿了裤子还骂爹。二头头,没羞羞,脱了裤子啥都没!”一青年拍着手道。
“三傻!滚远点!你个傻子!有本事把裤子脱下来!”
“没羞羞,还想脱三傻的裤子!”青年朝着二头吐了吐舌头。
孟将然爬起来,发现自己完全被忽略了,那四人顿时吵作了了一团,不过这七八天来他也习惯了。
在乱葬岗上,他被大头和二头捡了回来,或许他命不该绝,每次他要睡死过去,都会被大头魔音一般的歌声唤醒过来。
“哥哥,三傻带你去玩。”三傻子嘲笑完二头,便过来拉孟将然的手。
“为啥他是哥哥我是爷爷!”老头吼道,“三傻子,还有那老头,你们要是捡不到好东西就不要回来了。”看见三傻拉着孟将然走远了,老头子连忙喊道。
“三傻带大哥哥去捡好东西。”三傻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扑在孟将然的耳边,神秘道。
“三傻有什么好东西?”孟将然不由得有些好奇。
眼前的人是个傻子,傻子都是疯言疯语的,可是看着傻子那神秘的样子,孟将然还是有了兴趣。
“嘘,不要被大头发现,大大大宝贝!”三傻继续神秘道。
那是一方荒芜的城墙,三傻迅速地找到了一个地方,然后抽出了层层石砖,从里面取出一个用丝绸包裹着的包裹,然后打开,里面只是一个黑黑的泥人。
孟将然有些失望,为了配合还是手放了上去,意外的有种温暖的感觉。
“啪”的一声,三傻将孟将然的手拍了下来,道:“不准动三傻的东西。”
“……”
“他会告诉三傻哪里有珍宝。”三傻满脸幸福,然后将耳朵放在泥人身边,似乎在听那泥人说话。
因为泥人的保佑,孟将然和三傻顺利在青楼后院捡到一个快要死的人回去交了差。
第6章 三件至宝
“这天下本有三件东西,都是修真界的至宝。随便得到一样,便可以洗髓换骨,修为大涨。这第一件,便是那万骨山的骨魂,由万骨幻化而成,没有形体,无法捕捉,要得到它,只能靠一个‘缘’字,那无缘之人,入了万骨山,被无数冤魂纠缠,只有死路一条。这第二件便是一只灵兽,只有拳头般大小,样子生得十分怪异,它只存在于传说中,没有人见过它,至于他的作用,也无人知。还有这第三件,于前两者却是普通的很,此物特殊在过于普通,落在万物中也绝对认不出来,但是有缘人触到便会有特殊的感觉,为师有幸见过,一手可握,如同一个泥人,但是他太普通,为师丢了也找不到了,不然可以给你。”
师父的话再孟将然脑海里响起,孟将然突然从床上醒悟,浑浊的眼神散发出激动的光,或许这就是缘。
孟将然想着死也要让陆流觞后悔,只有陆流觞的痛才能让他感到快乐,但是现在活在还有机会,他又怎么会想去死呢?
整个屋子破旧而潮湿,还弥漫着奇怪的味道。这样的绝对不是孟将然想要的,若是这样苟活,还不如死去。
孟将然披上自己单薄的单衣,外面天气很冷,冻得他瑟瑟发抖,脚步却坚定不移地往白日三傻带他去过的地方走去。
当拿到那个泥人的时候,孟将然感觉到一股力量源源不断从他的掌心进入他的全身,那种沉重渐渐消失了,仿佛换了一具身体,他整个人变得轻快起来。
洗髓换骨。
孟将然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感觉。痛苦和僵硬从他身上消失,他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他还是那个年轻俊秀的少年,还有一个将他捧在手心的男人……
孟将然想象着自己变成了那个年轻的少年,自己本是这世间最上乘的炉鼎,还可以传宗接代,自己觉醒了,抛弃自己的陆流觞一定会万分后悔。
闭着眼睛的孟将然露出一抹笑,这便是现在孟将然心中存在的执念,他或许还有许多许多的愿望,但是这便是他最想做的。他一生所求,也不过陆流觞终日活在悔恨之中,然后自己好好活下去,为那些爱自己的人。
这穷人是用不起镜子的。
孟将然对着盆子里的水照了许久犹不自信,便插科打诨的进了茶楼,茶楼从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转角处摆着一面青铜镜。
镜子里的老人满头白发,脸上一层又一层的褶皱,干枯的手臂露在外面,比那枯树枝还枯上几分。
孟将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镜子中的老人,还是原来的样子,老态一分也不曾减少。
原来不过是自己妄想,什么洗髓换骨,不过都是假的罢了。
给了人希望,却又绝望,这本是世间最残酷的事情。
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孟将然很少哭,他的师父把他教成一个固执而骄傲并且记仇的人。
“任何时候不要哭,别人怎样对你,你就要怎么报复回去。”这是孟五教给孟将然的,但是他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说书人说书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都说那陆流觞十分命好,得幸娶了那天行宗嫡传弟子孟将然,孟将然去世后,又得了一方娇妻。却不知其中秘事。天行宗嫡传弟子是孟五辛苦寻得,数百年来,没有觉醒的几乎只有孟将然一个。说得难听些,少了那练功的炉鼎,也少了那灵根及其聪慧的子息,十分可惜。这林瑾虽是好,但是与那孟将然却是差了不知十万八千里。”
“说到这孟将然,或许对于在座的一些年轻侠士来说,孟将然只是传说中的人物,但是老朽却有幸见过一面。少年时代的孟将然雌雄莫辩,真正担得上‘色绝天下’四个字,我还听闻啊,”说书人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这天行宗的弟子,若是觉醒,双修之后容貌会更加秀丽。那个时候,老朽就想,不过几年后,这少年那脸可就不得了了,只是……”说书人叹了口气,“可惜啊可惜!”
孟将然跌坐在楼梯转角处,没有人知道这头发斑白、形容枯槁的老人竟是四十年前赫赫有名的孟将然。
瘫倒在地的孟将然听到这说书声提到自己,蓦地抬头,只见楼梯上的茶楼里坐满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孟将然只看到他们的背影,黑压压地将他隔离在这个世界外。原来现在的孟将然,只活在故事里。
“失了绝色无双的孟将然,娶了林瑾,林瑾却不得陆母孟元执喜爱。孟元执与孟将然乃同门,这孟五几十数百载才得一徒弟,自然亲厚,这不承认林瑾也情有可原。由这一段,突然又有些感慨。当年陆流觞对孟将然的宠爱可是天下皆知,这人心易变,孟将然死后没多久便有了新欢。可怜孟将然薄命,若是他今日还活着,或许会觉得还不如死了好。”说书人道。
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这一声却是直直地落在了孟将然的心尖上,这样子的他,真不如死了。
说书人说完,引来了下方宾客的感叹。
“孟将然已然年老,陆掌门等到他去世后才娶林瑾,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有那替孟将然说话的。
“孟将然也是可怜之人!”
“陆掌门名门正派,也是一个薄情之人啊!”
“遇人不淑,有眼却瞎,孟将然本就活该!”一片叹息声中,一个声音显得十分突兀。
听得这一句,眼睛浑浊的孟将然突然觉得莫名熟悉,勉强撑起一口气,往楼梯上爬了几步,便见了那说最后一句话的人。
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柄剑,穿着蓝色的束腰长袍,生得俊俏,一张嘴巴却十分毒。
先是一阵寂静。
“这孟将然已经这么可怜了,兄台何必这般刻薄?”过了一会,才有人反驳道。
“火行宗曲青衣?”有人突然惊呼出声。
认识曲青衣的人少,但是却无人知‘曲青衣’,火行宗掌门的亲弟,曲青衣也是那修真的奇才,在火行宗修为仅次于掌门,也到了结丹期,曲青衣虽是青年模样,但是也有七十余岁,自然是德高望重。
青年转身,便往楼下走去。那些话将孟将然从强烈地寻死意识中拉回来。
曲青衣,还是一如从前讨厌自己,遇见他,偏偏都是在这般落魄的时候。但是他的话却并不会让孟将然伤心。他的确活该,选了陆流觞。
这世间,多活一日,便多了变数。
孟将然呆呆地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身影,那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双薄唇紧紧抿着,有些不快。
孟将然却是一眼认出了他,他还是四十年前模样,那个讨厌自己的青年已经长成了火行宗的长老。
当年孟将然因意外与陆流觞分开,正是落魄之时,青年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
“长得难看,根骨一般,毫无修为,连蛮力也没有几分,还有些妄想症。”
“你这般丑,扁着嘴就更加丑了。”
“你这名字听上去有几分耳熟,想必叫这名字的也十分多。人普通,这名字也十分普通。”
后来陆流觞找到自己,将自己紧紧地抱进怀里,视若珍宝。
青年目瞪口呆,似乎完全没想到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的人居然有人喜欢,呆愣了许久,最后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第7章 初见成效
那是一起破败的院落,大门前已经长起了一人高的杂草,高高挂着的牌匾半个已经挂在了半空中,那牌匾上的字也看不清了。
孟将然踏着杂草走了进去,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传来,越往里,那哭声更强烈。
拐了个弯,便见三傻满身是泥地坐在那里,手里还握着那个泥人,鼻涕和眼泪将那张脸完全糊住了。
“坏人,坏人!”三傻抽噎着哭道,“坏人弄坏了我的泥人!”
“这三傻是越来越傻了。”扎着冲天辫的强壮青年摇了摇头道。
“师……师……父,三傻……痴……痴……”
老头一个拐杖甩到了二头的脸上:“还吃,你就知道吃!吃的那么壮作甚!先把这傻子哄乖了,哭的烦死了!”
“乖,三傻,哥给你唱歌。”黝黑的汉子灵机一动道,说完便清了清喉咙。
孟将然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老头又是一拐杖落在大头身上:“你再唱要把老朽唱死了!那么大个子,天天知道唱歌,还唱的那么难听!”
大头委屈的站在一边,强壮黝黑地汉子扯着衣角,委屈道:“师父,唱歌是我的梦……”又是一拐杖,大头便不敢说话了。
孟将然看着这一场闹剧,但又无法再置身事外,只能往前走去。
三傻似乎明白了完全不能从那三个人那里得到安慰,完全把孟将然当做最后一丝希望,见到他,便扑了上去,两只手抱着他的一只脚,然后抬起那张鼻涕眼泪模糊了五官的脸:“哥哥,有人弄坏了三傻的泥人,泥人不和三傻说话了,他死了!”
三傻却不知罪魁祸首正在他的眼前。
孟将然已经活了六十年,不算个老狐狸,也算上了年纪有些见识,自然是面不改色的,就算改了色,也没有人发现。
孟将然蹲下身,认真的看着三傻。
“你可知道这世间的万物皆有生命?你看我,再过几年估计也就入土了。这泥人也一样,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你也不必伤心。”
三傻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它死了!”孟将然道。
“死了?”三傻呆上加呆。
“死了便是永远地睡着,安安静静地才能睡得好,你就不要吵他了,不要哭,知道吗?”孟将然像哄小孩一样哄道。
三傻努力抑制了哭声。
“那我们去把他葬了吧?”三傻呆呆道。
孟将然接过了泥人,那泥人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手心,却是再无一丝奇怪的感觉。孟将然的眼神黯淡下去,手中之物并非师父口中的世间修真三宝,看来是自己过于奢望了。
三傻拉着孟将然便要去葬泥人。
大头和二头一脸仰慕地看着孟将然,似乎他是天上的神仙一般。当然,能哄得爱哭鬼三傻不哭,自然比神仙还厉害。
老头对着孟将然竖起了拇指:“三傻以后哭了,都交由你来哄。”说完还鼓励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将然起初还没觉得什么,越到夜里,身体却越发难受起来。
那泥人并非什么法宝而恐是什么毒物,看来这天也看不下去自己活下去了,要以此来取自己性命。孟将然迷迷糊糊地想到。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到全身,孟将然感觉到似乎有一股火正在他的肚子上燃烧,烧光了他的内脏。这火灭了,怕是他也死了。
四肢都已经麻木了,只有脑袋依旧清明,六十年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五岁时遇见师父,师父穿着一身红衣,带着一脸伪善的笑,用几个糖果便将自己骗到偏僻处,提着自己将自己全身捏了个遍,丝毫未顾及自己年幼,年幼的孟将然包着眼泪,气愤地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你这小孩,倒是固执,这样的性格会受欺负的。不过以后,你便是我孟五的徒弟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师父一言九鼎,果然对他视为珍宝。
天行宗除了丫鬟小厮,便只有他们俩个人,日日同床,夜夜同寝,师父如父如母,年幼的孟将然终于忘记了初见时的仇恨,父母的影子也被赶出了脑海,那个时候,孟将然心中最亲的人只有一个,便是师父。
从五岁到十五岁,孟将然从未出过天行宗,每天师父都会对他讲一些奇门怪事。
“这些东西,于你有益。你尚未觉醒,道术如何修炼为师都无法教你,只有这些。”
十五岁那一年,师父给了自己一个包袱,便将自己扔下了山。
“若是别人欺负你,你便打他,打不过,也不能认输,不能丢了天行宗的脸。”
这十年时间,孟五将孟将然养成一个骄傲又固执的人,初时自然受了不少苦,直到遇到那个人。
他身上没有半分法术,一日见了那强抢民女之事便路见不平,最后被打地全身青紫,被那人从一群人身下救了出来。
陆流觞右手执剑,一身青衣纤尘不染,年少的脸张扬而俊美。
孟将然全身痛,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一身白衣现在已染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狼狈的紧。
“在下月行宗陆流觞。”陆流觞说完便伸出一只手放在孟将然身前。
孟将然愣了一下,便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我叫孟将然,感谢你救了我。”
“与天行宗孟五正好同姓。”陆流觞道,却似乎只是偶然说出。
因为第一次便遇上他,那时的孟将然单纯而天真,很快坠入了陆流觞为他编织的情网,以至于他看不见许多人。
“将然,我打算用五年时间游历天下,可否有意一起?”
从十五岁到二十岁,他的生命里便只有孟将然。
再到后来浓情蜜意。
他快乐的时光都与陆流觞有关,而现在离了他,似乎已经活不下去了。
一阵强烈的光突然从孟将然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孟将然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那束光。
“这火真的烧起来了吗?看来我的肚子保不住了。”最后一刻,孟将然没有想到陆流觞,也没有师父,只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
第8章 并非好事
孟将然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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