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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游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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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游戏
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文案


当一切重新开始,揭开仙人皮,鬼魅还是妖魔迟早会现身。

穆君生 穆焕生 双生同胎不同命,人人都说一个遗世孤立清冷如仙,另一个则卑鄙无耻下作。
那个仙人般的笑掌天下,凌天而立,皇子皇女一个又一个地往外蹦,那个不耻的却卑微如草芥,辗转于那些爱慕仙人的脚下任人宰割践踏。

说多了都是泪,啥也不说了,渣作者要鬼畜了,乃们准备好没?
渣作者的口牙白晶晶,亮闪闪,为了见证小伙伴们对渣作者的爱恨情仇,记得收藏了再挥刀自攻。
基友的文
基友得文
内容标签:重生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穆焕生 ┃ 配角:莫隐,洛奉先,穆君生,穆昭肃,沧颉,想瑾,想瑜 ┃ 其它:罗孚,罗德,兰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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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不能,只得共死

  能逃跑的那一刻太过慌张与激动,浑身潮红的穆焕生来不及清理,脸上犹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半开的眼睛水润而媚色未褪。夜风吹拂下,他竭力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更是顾不得裹的是谁的寝衣,抖着手随手捞着就穿上。结果等察觉时,只能尽量拢着过于宽大的衣领,赤脚趴上莫隐背。
  穆焕生一趴上去,力气皆无,浑身滚烫如软绸。能感到莫隐后背明显地僵硬了下,但这时的他药性还未过,只能半掩下水意绵绵的眸光,羞愧地看着莫隐面色严肃地拾起一双鞋,捏的经脉暴突,才吐了口气,人如轻烟一般往外纵去。
  他很想拉开点距离,这样莫隐也能好受些,但软如绵团,只能生生忍下。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就算死也不要死在这儿,说不定还可以劝走莫隐。
  他知道莫隐已跑的很小心翼翼,也尽量背负的稳稳当当,但莫隐依旧三步一跌,五步一沉。这种默默守护,沉声不响的态度让穆焕生没有喜,只有悲。
  纵然从未有人真心真意地待过他,他依旧不敢要,他在大限快到前终于明白,就连随身侍卫的真心他也是要不起的。要不然,身怀绝技的莫隐怎会被废的差不多?
  望着身后渐渐远去的隐秘山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都化为嘎吱作响的牙间磕碰。
  山庄四周围绕着密林,不但有守卫,边缘还养着毒虫恶兽,所以并无人知道这里还隐藏着一股沧国太子暗藏的势力。
  而这股势力足以将沧国如取探囊之物,只是这个太子一直故作纨绔子弟,扶不起的阿斗,旁观着叔叔伯伯还有底下兄弟的争权夺势。是以穆焕生自被掳到这,就知晓不可能有活路,觉得能利落地死去也好。
  可沧国太子沧颉虽不在意穆国的四皇子穆焕生,却一如其他人,将他当成女子,活活折辱,不能生也不能死。但就算沧颉再控制,依旧不能阻拦真正衰败的身体,只能延长时限。
  只是最没想到的是,原本早早让逃命了的莫隐竟单枪匹马地寻了过来,日日都在想法设法地要带他出去。两人的命运再度纠缠在一块,分都分不开。
  过了好半响,穆焕生才攒足力气抬起青灰色的细手臂,想去擦莫隐脸上带着的血渍,只是全身上下的暗伤让他抬到一半又落了下去。
  他的皮肤看上去完好无缺,里面却是腐烂如败草,活不长的样子已十分明显,就算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莫隐感到穆焕生的动作,回过头来的一双眼睛瞬间亮的惊人,里面隐隐浮动执拗的在乎。只听他压低嗓音里带着一股意外的惊喜,“殿下,您好些了吗?”
  穆焕生再度睁了睁眼睛,水泽缓缓隐去,渐渐清明,也没说话,垂着的手虽无力,却也尽力往对方胸口处碰了碰,手心里有明显的湿润,鼻息间也尽是浓重的血腥味。
  看着对方因忍痛而抽搐的嘴角,忽地瞪大眼珠,动了动嘴却挤不出任何声音,焦急之下眼睛再度水光浮现,却无能为力,眼神渐渐暗淡下去。
  暗夜下的林子与白天勘探的其实并无区别,只是静谧的过分便不对劲了,特别是自胸腔内溢出的呼吸声是显得越发的清晰。
  但莫隐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确定,体力渐失下,望了望依旧看不到边的密林,侧耳听了会风声,那风声里带着的冷硬锐气似乎越来越近。再度紧了紧后背的人,然后如往常一般扯了个笑,“没事的。殿下,若是我们真能逃脱,您想过怎么样的日子?”
  穆焕生明白莫隐的意思,虽然无法说话,也努力翘起嘴角,露出抹含蓄的笑,苍白无泽的脸上带上许暖意,唯有依旧缠在一起的眉结带着无法言说的绝望。
  明了下的绝望。
  看清楚自家殿下表情的莫隐微微怔了怔后,抹了把脸,对殿下扬了扬下巴表示高兴极了,原本锋锐的眉宇也跟着柔和下来。
  他握上殿下的一只手,往唇边凑了凑,殷诚地印了上去,眼眸微闭地说了句,“殿下最喜欢看梨花,那就种上一片,这样就可以小酌着去年的梨花酿,观赏霏霏梨花白了。然后还可以养几只鸡鸭鹅,开垦出一片菜地,”
  听着对方期盼的语调,穆焕生将头轻轻搁在他的后背,虽然出不了声,但还是小幅度地蹭了蹭。
  两人就如互相安慰,却眼带绝望的小兽,被除去了利爪,剩下的唯有曝露在黑暗中毫无保障的软肉。希望暂时的安慰能够走下去,哪怕只有一丝的生机,哪怕再困难也想换给对方。
  一个想着反正都是废人了,不值钱的命换自家殿下是值得的。另一个则想着反正活不久了,不如给个希望对方,让他活下去。就这样,心底明了结果,却努力在鼓励对方,给予期许的两人,往密林深处越走越深。
  莫隐凭借着本能尽量躲避着未知的危险,带着他的殿下往林内深处摸去,却越来越心惊:风中带来的杀气无处不在,毫无疏漏。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唯有不确定穆焕生的双子弟弟,那个如仙人般不管事的五皇子穆君生会不会来救。
  莫隐闭了闭眼,放下后背的人,让他靠上一颗树,没有去管那些来不及处理的伤势,只快速地将浑身要害处用布条紧缚住,最后撕下一缕内襟轻软地绑缚上穆焕生的双眼,然后郑重而缓慢地替他穿上鞋子。鞋一穿好,就见他慌张地抽回小腿,掌下过于温热的柔软一闪而逝。
  再次闭了闭眼,快速无比地将嘴唇往他的嘴角印了印,一点即止。
  彼此的嘴唇都很干燥,甚至脱皮。莫隐的是因失血过多而冰凉,穆焕生的却是因一场鱼水与未散尽的药力而依旧灼灼发热着。
  穆焕生嘴皮颤了颤,却听见一声浅淡的道歉,“殿下,请恕属下逾越”。
  他无法说话,不安地捏着手指,想要安静下来,胸腔内的心却跳个不停,根本无法安静。见掩饰不了了,只得垂下头,呆呆地将手指捏的泛白。悲凉的眼神在染有血色的布条下谁也见不到,唯有他自己知晓。
  这个从来将感情掩饰的很好的莫隐,忽然勇敢了,却让穆焕生真正绝望了。
  莫隐见到穆焕生因低头而露出的一截脖颈,上面的几个红色暧昧痕迹让他的眼神沉了又沉,再度无声地笑了笑,坚毅的面庞上满是痛心与不舍,他不知道将穆焕生的未来交给五皇子对不对,一颗眼泪混着血色滴下,很快滑入早就四分五裂分不清是血污还是脏污的布片内。
  被遮住眼的穆焕生并不知晓,听着布料悉索的声音,复有四肢被翻折着尽量团在肚皮上,然后如小孩般被抱起。这种姿势让他有了很大的反应,嘴里呜呜地嘶哑做声,竭力想让莫隐换个姿势,却被捏了捏后脖颈,被示意安静。
  但这种挥之不去的屈辱感觉,让他身体自发地排斥着身后的人,无法控制。直到一声锐兵出鞘的声音在后方震动,耳边也响起一声哑哑的呼唤方才意识到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摸索着握住莫隐的手,颤抖的手几乎握不牢,无法出声之下,大张着嘴吐出急切的字眼,一如从前:
  逃,逃,逃的远远的,你要活下去,替我活下去……
  泪如雨下中很快打湿了蒙眼的布条,听着耳旁响起因眷恋而发沉的声音:
  “我的殿下,知道您名字内的含义吗?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等待五皇子的救助。殿下,您曾经答应过属下的,会尽力活下去的,所以请尽量蓄积力量,等会我说跑,你就尽量跑……”。
  话音刚落,侍卫的眼角似乎见到了什么,瞳孔剧缩,运转着最后一丝内息,粗喘着加快脚下的步伐。而不远处,越发惨淡的月色划过一片片幽暗的铠甲与刀戟,无情的冷光一晃而过。
  一声鄙夷至极的冷哼伴随着风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内,莫隐没有回应,灵敏地避开一支射来的冷箭,心底只有一个信念,再跑远些,再远些,或许五皇子就在前面。
  纵然他的殿下排斥这个抱法,依然用身体将人挡的密不透风,避免任何伤害。
  只是相对于莫隐越来越杂乱无章的步伐,外披黑袍,内着胡乱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没有射中的属下,然后手掌一翻,属下手里一空,弓箭已落在男子的手掌之内。只见箭尾抖颤,带着锐风破空而去。
  莫隐来不及躲避,闷哼一声,借着箭羽的冲击又往前冲了冲,然后咬牙继续跑。
  后面的男子仿若胜券在握一般,没有急着射箭,也没令人去追,只踢了踢早已跪下的那名属下,醇厚的嗓音响起,“你说被废了差不多的莫隐带着同样是废物,只懂得张开大腿的穆国假质子,能跑多远?猜中了有赏,猜不中,哼!”
  这名属下知道自家太子的手段,如此问已是在怀疑。抖了抖身子,汗如雨下地答道:“属下,属下,天亮前必定将两人捉拿回来。”
  “还是这般无趣,不经事啊,不经事”,男子叹息片刻又伸脚踢了踢那名吓的浑身颤抖的可怜属下,啧啧出声,“两个时辰么?不好,不好,太快了,太快了就不好玩了。三日后吧,两国交战总要先礼后兵不是?作为第三国的穆国皇帝想得渔翁之利也要问问我们两国答不答应,不是么?反正那假质子也无用了,浑水越浑越好!假阿生死了,我的真阿生是不是就来了?真想迫切见到你……”。
  这名属下没有听清男子的最后一句近乎呢喃的深情话语,一见对方撤开了脚,又舔手指的举动,更是吓的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点兵数人,连连催促着追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了,小伙伴们酷爱来支持,→_→

☆、求生不能,只得共死②

  三日后,沧国与洛国两军对战,被沧颉作弄够了的穆焕生毫无形象地任由沧颉提拎着,缓缓迎向对面。
  晃动的视线内依稀见到熟悉的身影轻缓地自洛国皇帝端坐的战车上下来,依旧是一身的雪绢银丝软衣,衬得整个人冷清如仙。
  穆焕生眨了眨眼,再度晃了晃视线,穆君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也不想知道他为何会坐在洛国国君的战车上,为何会来此。刚要挪开,涣散的眸光猛地定住,凶光毕露地盯视着穆君生身后士兵架着的不知生死的人。
  莫隐不是逃了吗?怎会被抓?回头朝着沧颉就是一口,咬的极为狠戾。
  沧颉故作淡定的眸子猛地一缩,挥手就往穆焕生的脸上打去,将人打翻在地不算,单脚踩在他另一侧还算完好的脸上,摸了摸疼的厉害的脖颈,嘶了声。
  伤口太深,血液汨汨而出,指尖上尽是滑腻的浓稠。放入嘴内尝了尝味道后,原本隐藏的极深的疯狂蔓延上了嘴角,弯成一道诡异的弧度讥讽道:“啧,你这假质子也就剩下牙齿还硬了,浑身哪处不软如绵团?要不是你用张脸满足过我,也不会陪你玩这么久了”,说着脚底使劲碾了碾。
  穆焕生打肿的脸磨砺在砂石上,划出道道血痕,让眼神绝望的他稍微清醒了点。使劲掀开踩在脸上的靴子一个猛扑,也不知从哪里摸出块尖锐的石片划上了沧颉的脖颈,并在刚才咬破的地方按了按,让还没来得急凝固的伤口继续流淌。
  沧颉惊讶了,收回投注在穆君生那的余光,正正经经地垂头看向撞入怀里的人。也不知怎了,竟然抚上穆焕生的眼睛。
  黑色的瞳仁泛着冷光,原本小弱兽般的水泽眼神变成了想要同归于尽的凶悍,满满都是要救莫隐的执着。
  点了点带着血迹的眼皮,呢喃了句,“眼神真美,想要你的侍卫活下来吗?可惜你的命不值钱”。
  穆焕生急促喘息着,最后的力气全都在握着石片的手上,要不然先前咬上沧颉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被甩开了。避不开点过来的手指,也不能出声,眼里几乎都要爆射出火光,灼灼而莫名地艳丽。
  凑的极近的沧颉忽地呼吸紊乱,突兀地撇开脸,看向依旧什么都不入眼的穆君生,勾了勾嘴角又理理凌乱掉的衣襟,痞气地说道:
  “你是来换这个假质子的?还是同那男人一起与沧国对战的?这仗一旦打起来了,我可停不下脚步的,说不定会改道去穆国坐坐客。虽然沧国明面上很乱,但实际的我猜你是有数的。”
  穆焕生没有听见穆君生的回话,更不敢回头去看莫隐的状况,手臂紧绷地握着石片,倚靠着沧颉,咬牙往肉里划了点。纵然没发说话,也将眼睛瞪的老大,专注地用眼睛表达着想要说的话。
  沧颉再次垂头,不知怎么了眼光一直在干裂出血的嘴唇处转悠,觉得穆焕生的脸,穆焕生的嘴唇,穆焕生的一切都那么碍眼,想要,想要干嘛呢?将他扔入池水里刷刷干净吗?还是一手掐死?
  浑身一颤,猛然发现竟然在这个时候因为这么个没用处的东西走神,眼眸转深,再度笑着抓上穆焕生的纠结在一块的头发,不良的手感让他皱了皱眉,加大力度往后一扯,将穆焕生的整个脖颈都往后折了折。
  不悦地看向依旧无动于衷的穆君生,忽然有丝想法极快地掠过心间:这么个冷心冷情的人连双生哥哥都不再乎,真能将他绑在身边,会快乐吗?
  忽地他的瞳孔一缩,眼见原本软成一团的莫隐忽地动了动身子,闷哼着抬起头,模糊不清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在瞬间撞翻了扶持他的士兵,冲向穆君生。
  日光忽地暗淡下来,愣愣地看着莫隐抽出穆君生佩戴的利剑,穆君生毫不犹豫地伸出五指抓向莫隐的脖子,轻轻地咯哒一声,然后泛着白光的利剑与软成一团的人一道落地。
  听见声响的穆焕生扭头一看目呲欲裂,无法出声的喉咙里响起一声悲鸣,不顾一切地挥动这手里的石片,连滚带爬地冲向莫隐。
  莫隐的嘴里不停地涌着深红色的血液,想最后扯个笑脸給穆焕生看也做不到,涣散的瞳孔内穆焕生放大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最后一把抓住穆焕生的手,使劲地握了握,力气大的不像要死的人。
  他想说:我的殿下,活下去,没有我的拖累,你可以活下去了,五皇子既然动手杀了我,他更加不会眼见着你死去的。
  他更想说:我的殿下,忘记我,更好的活下去,你还会有新的侍卫来保护你的,你值得任何人来保护。
  他还想说:我的殿下,来世我給你种满梨树,每颗树下都埋上梨花酿,等你来品尝。来世我依旧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只有你和我好不好?我一定陪你过完一生。
  最后他什么话也没留下,死命地握着穆焕生的手,落着成串的泪水咽了最后一口气。
  穆焕生哀嚎着扑入莫隐的怀里,努力用脏污的袖子去擦拭莫隐流的满脸满脖子的血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试着团身缩入莫隐的怀里,却发现对方的手臂没有搁在后背,那不再会有亮光的双眼再也映照不出自己的脸庞。
  碰了碰莫隐已经松开的手,穆焕生再次嘶哑地嚎了声,握起落在地上的剑就往胸腔里刺去,串上莫隐的……
  脸上被划了一道深痕的沧颉没有去阻拦,依旧发愣地看着一切,耳内却再也听不见声音,看着对垒的这片空地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扩散的只剩下红色,看不到其他。
  看着外传严肃正经的洛国新皇洛奉先,慌张地自战车上滚下来,在诸位将领的阻拦下眼眶泛红地朝这边嚷嚷着什么,却无法冲过来。
  看着一脸冷淡的穆君生垂下眼帘,依旧无动于衷,只是他的嘴角是放松的,看上去就像是个满足而又舒心的微笑……
  这究竟是这么了?沧颉后退一步。
  穆焕生与穆君生是双生子,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初次见面时,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穿着,只一眼就能分辨出两人的不同。一个眼神冰冷傲然,微微扬这下巴,赞誉满满。另一个则眼内含水,懵懂又清澈,据说是个呆笨至极的。
  归国后的几年,陆陆续续地有关与两双生子的传言,据说弟弟淡雅如仙人,如珠如宝地被护着,哥哥则下作妖邪,被所有人唾弃。
  掳掠穆焕生过来就是想要穆君生,听了暗卫的报告,也不知怎么了,既然采撷不到仙人,也就和其他人那样想尝尝味道,一尝就尝上了瘾。不过心里还是没将穆焕生当人待,依旧谋划着想要得到穆君生。
  幸好洛国的新皇上道,他只要这个被人尝遍味道的穆焕生,而不要仙人般的穆君生。可是为何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为何会觉得心里沉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名声未毁,还需谋算

  今日是穆国四皇子与五皇子十三岁的成年礼,宫内铺满厚重而喜庆的红幔,老成的宫女小心翼翼地捧着各色物件进进出出。
  五皇子面无表情地望着外殿,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与低声询问,没有回头。
  殿外梨树下,一向沉默不语的大哥穆昭肃正拉着袖子为睡熟了的四哥遮阳。四月初的日光正当好,周围只有一护卫捧着一壶梨花酿与一叠松仁油糕。一阵风吹过,枝桠摇曳,米白色的梨花洋洒而下,又见大哥皱着眉拈走落在四哥侧脸的一朵梨花……
  睡沉了的穆焕生忽然惊呼一声,整个人趴落在地,睁开的眼里不见初醒的迷糊,全是痛苦,无意识地推搡着穆昭肃的怀抱。
  直到侍卫放下手里的托盘,小心翼翼地低唤了声“殿下”,才得以将他翻转过来,并扶上了软榻。
  穆焕生死死握住侍卫欲要抽开的手,闭着眼,淌着泪,半响才哆嗦出一句话,“莫隐,不要丢下我!不要死!”
  莫隐为难地看了眼大皇子,见他夹紧眉头,果断地抽回手说道:“殿下,吉服已经备好,该去洗漱更衣等候礼官来引路了。”
  穆焕生颓然地垂下手,没有答应。
  穆昭肃细瞧了几眼穆焕生,见他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袖子往上头粗糙地抹了抹,干巴巴地说了句,“四弟,做哥哥的最后次抱你了,成人礼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穆焕生这才稍微睁开眼,恍惚了一阵,又呆呆了看了好一会凑近前来的脸,方才低低唔了声“大哥久等了。”
  穆昭肃眉头松了松,压声问了句,“可又是魇着了?回头让太医来瞧瞧,你这般体弱如何是好,竟还饮酒。”
  穆焕生随口应下,推了推穆昭肃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只得依照大哥的意思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穆昭肃抱稳穆焕生后,见有大宫女前来探查,疏凉地看了眼莫隐,“去准备醒酒汤来,下次再犯,也不用再出现了。”
  宫女听闻是四皇子醉酒了,不再靠近,躬身垂眸看着一双绣了银色龙纹的靴子渐渐远去。
  穆焕生半掩这的眼睫时不时地抖动两下,过了好半响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对着大哥的侧脸露出个孩提般信任的笑脸。
  穆昭肃若有所感地垂下眼皮,对视上后怔了怔,过了老半响才啊了声,而后继续往殿内走去,见到五弟挡在前面不见行礼,也只是停下脚步,目带疑惑。
  倒是穆焕生扭头对着穆君生呲牙一笑,然后又垂头埋入大哥的脖颈间,一呼一吸,细数着大哥脖颈上忽然冒起的鸡皮疙瘩,显得安静又美好。
  穆昭肃僵硬着脖子扭开了些,探手隔住穆焕生使坏的嘴,哪晓得一放上去就被轻咬了口,浑身颤了颤,再也顾不得去探究穆君生拦路的因由,复有抱紧穆焕生转个方向,快步往殿内奔去。
  得逞了的穆焕生没有急着挪开嘴,反而拿手指戳了戳穆昭肃皮肤上坚持站立的疙瘩,噗嗤一声,拍着穆昭肃的肩膀,笑的像个顽劣的小孩,但笑着笑着又将穆昭肃的脖子搂的死紧,眼睛里悄悄溢出眼泪。
  穆昭肃被搂的喘不过气来,一向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停下脚步看向那些低头干活的人,待他们都识趣地退下后,才无奈地念叨道:“小时候那么黏着五弟,长大了怎么反而总爱气他?不是每个不爱说话的都好欺负的。今日祖祀后,你也算个大人了可不能再如此贪玩,不然……”
  忽感到肩膀处的湿润,脚步微微顿了顿,脸色发沉,显得越发的肃正威严。
  听着穆昭肃的念叨,穆焕生忽然有些疲倦地松了松手,垂下头含糊地说了句,“我不惹他一样没有好结果。”
  从没想过尚在天真烂漫的年岁,穆君生已看清了未来要走的路。只能说,有些人或许就是天生适合坐那位置的。若是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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