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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游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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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外加内乱便不再是威胁。至于为皇,还是大哥来坐比较好,只想这一世顺顺遂遂不再有风浪。
而且皇帝这种日日忧心,夜夜操劳的事还是交给大哥做比较好,反正洛殿在。坏笑着望向穆昭肃,被进来的三人看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才码好的,就先来这章,等这一段结束后,再来番外,可好?~(≧▽≦)/~
☆、彼此算计,存有他思(抓到一条小虫子→_→)
也不知道红绸对想家两兄弟说了什么,只会微笑的想瑾表情真实了些,而想瑜完全没了那股子风流不羁的劲儿,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就像一只没了母鸡护着的小鸡仔。
这种对立互换的滋味挺爽的,穆焕生摸了摸下巴,刚想露出个盛气凌人的笑容就被穆昭肃瞪僵。大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微笑着说道:“咦,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的?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想瑜抬头又垂头,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话来。
想瑾僵着脸,拱手道:“文斗宴的第七日,您在宫道上见过家弟。那次家弟还极力邀请您上马车,想送您一程的。”
穆焕生哦了声后就不说话了,然后耷拉着脸,“就因为我们没上马车,才有这样的惊喜?想家少主上次想带回红绸我没答应,回头细看了后,我更喜欢无害的美人。”
“红绸虽是家弟的婢女,但也颇有用处,不若留在殿下身边以供驱使?”
穆焕生彻底接不上话,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两人。前世想家少主只见过一面,那时候已被想瑜的各种毒药折磨的不成人形,因听闻想瑜还有个能管他的哥哥想瑾,断断续续三天才勉强写出封血书,试图自救。
谁知,见是见到了,却是个脸上带笑,冷血至极的人。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扔掉吧,你也该玩够了,为他做的也够多的。要是被主上发现你私窃秘药,为他操控有权势之人,后果你该知道的。”
那时候还不明白‘他’是谁,现在想来冷笑一声。前世既然如此,那这种藏好獠牙的猛兽还是让带毒的穆君生来报答好了。
垂眸答道:“我一皇子怎好用想家的婢女,”往前凑了几步,贴着想瑾的耳朵低语道:“何况是个中了紫酥毒的人。已过二日了,您真不带她回去解药吗?还是在和我开玩笑?”
想瑾笑容十分不自然,没有后退,过近的距离都可以看到他眼角的跳动,嘴唇的颤抖,“殿下,可听过这句,观音有泪,泪中有苦,佛有大笑,笑中有伤。”
穆焕生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想家两兄弟如此怪异是为何了,想家还有个家主,挺神秘的,谁都没见过他真实的样子与身形,也不发声,只让贴身侍卫传话。要不是被扔后发现尸堆中的秘密,也不会知道想家真正当权者是谁。
若要说想家的窃国,妄图合并三国是个迟早会暴露的野心,那么绝对不能说的就是八句箴言。
冷笑一声,“你是想问下一句是不是想有思如,无妄有情,想有莫隐,怀瑾握瑜?这句话里面含有人的名字,还要我说下去吗?”
说完后不止想瑾连连后退,满脸震惊,就连他自己也呆住了,脖子咔嚓嚓地转向殿门处,自言自语道:“想有莫隐,想有莫隐……是指阿隐吗?就算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依旧如开始那样期待,不改心意?但为何又丢下他从不来管,甚至为我死掉?难怪我就算发现了秘密,也能离开尸推,得到解药……”
一把捂住眼睫,无力地挥了挥手,“带走红绸,我不想再见到她。真正的少主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想瑾没有反驳,看都没看想瑜一眼,急急地点头,“我去处理红绸,想瑜就留在您身边吧,听红绸说,五皇子试图说服她来对付您。我见您也不是会武之人,想瑜是没什么什么用处,却是个用毒高手。”
事态的发展让穆昭肃接受不能,往前一步劝道:“无论是您还是想家小少,想在宫内做客的,我们定是欢迎,只是阿生有我们在的,不管是谁都伤不了他的”。
洛奉先双手环胸,看上去依旧冷静,听穆昭肃这么一说,凉凉地撩起眼皮,轻睨了眼他,啧了声后又没有了响动。
想瑾收拾了下仪态,恢复成无瑕疵的笑容,却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反倒穆昭肃这个亲哥像个外人,差点将他气出火来。
“大皇子为四皇子筹谋诸多,尽心费力,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们来做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也有我们来。”
这种狂热到了目中无人的哥哥,自然让想瑜的表情彻底崩溃,低呼了声,“哥,你先去办事,再晚了,红绸可就要死宫里了。”
想瑾不再争论,急急地拱手告退后,又急急地跑了出去,甚至用上了轻功。这种事,让路途经过的宫人惶恐不已。
穆焕生抹了把脸,自穆昭肃的怀里取出块牌子,递给宫人,让他追着给想瑾送去。至于红绸,出宫后大概会和前世的自己一样,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
依旧缩着脖子的想瑜半张着嘴巴,眼看着他哥绝尘而去,顿时如被抛弃掉的小狗崽,垂下头有气无力道:“四皇子,我哥把我留给你了。”
穆焕生皮笑肉不笑地呲牙,“我会好好用你的,每天一顿皮鞭子外加三颗想家毒药。”
想瑜抖了抖身子,飞眼瞥向穆焕生,发现他不像是在说笑,又缩了缩身子,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让人无语。
穆昭肃忍住手痒痒,狠狠地瞪住穆焕生,“差不多就行了,有必要?”
穆焕生再次呲牙,亮出好牙口,阴测测道:“有必要,落我手里了,会好好用的,我保证。你将你会的毒药还有功效都给我写下来,我要使使,等没劲了再放过你。”
想瑜又抖了抖,缩缩缩地缩入侧殿,净手书写时却若有所思,撕掉一张已经写好的,重新写。写好两张便让人送了过去。
穆焕生没有过来,只让宫人传话说,“两个毒方都不对,还请想家小少爷亲自验证,四皇子已经派人去找想家少主,很快就能拿到毒丸。”
想瑜这才真正相信穆焕生就是藏在想家背后的真少主了,还来不及调整表情,就看到再次进宫的大哥手捧盒子,神情微妙地盯看过来。
半响才听到一声叹息,“吃吧……等差不多了我再救你……”
想瑜张了几次嘴都不成功,最后眼里泛着水光,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哥,你解药带齐全了没?真要全部症状都出来后再解毒吗?有些后期的很可怕,你也知道的,生生被折磨了一个月还没出现最终症状的都有。哥,真要这么做吗?不如我们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或者我去折磨穆君生,戴罪立功?”
想瑾沉默半响,将盒子往前递了递,“你怎么胡闹,怎么欺负那些婢女,怎么试药,我都不管,只要你开心就好。但这次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少主。”
“什么少主,啧,非要吃毒药,还不如和穆君生合作,届时谁吃还不知道呢。”想瑜挑起眼角,摸这嘴唇妖娆一笑,彻底恢复本性。
想瑾有些动摇,莫名出来的少主与弟弟比起来,自然偏向弟弟,只是不知道穆君生到底有多厉害,能成功几分,否则就不是现在这般只是吃点毒药,还能解毒的了。
取出一颗毒性最好受的,递给了想瑜,“先拖着,趁着待在宫内摸清楚一切,我们再做合计。”
侧殿后的一间小屋,穆昭肃放下墙幔,洛奉先则率先走出遮挡的屏风,对着穆焕生点头,“还真如你所料。”
穆焕生没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洛奉先,表达着强烈要求去看莫隐。
洛奉先冷眼望进他眼底,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可能。
对于现在的阿生,穆昭肃反正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幺蛾子,就算出了,也有他顶着,也就转身离开这里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对小天使许下的洛殿番外,其实也不能说是番外,凑是他今世的内心想法。
么么哒,小天使们,继续码字去。
☆、太过突然,避之不及
洛奉先敲了敲桌案,“说!”
穆焕生咽了口口水,笑眯着眼上前端茶倒水,讨好道:“说什么?”
洛奉先横了眼也不接茶,站起身就往外走。
穆焕生嘿嘿一笑,双眼亮晶晶地扯住洛奉先,“我前世受了想瑜不少的苦,变得一辈子都说不了话,幸好死的早,不然磨死我了。”
洛奉先猛地回头,脸色有些难看,一把握紧穆焕生的手腕厉喝,“就是那些想瑾今日带来的毒药?”
穆焕生楞了楞,不在状态地问了句,“你知道那些毒药?”
“你当我瞎的不成?想家的手段我能不知道?容忍他们也只是需要平衡,不然三国开战好玩的?”洛奉先彻底虎下脸,甩开穆焕生的手气冲冲地头也不回。
穆焕生眨了眨眼,不明白洛奉先气什么,最近他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管的越来越宽,脾气越来越大,一句不对就暴躁,这哪是大家眼里从不会变脸的洛殿。何况想瑜虽会有解药,但每样让他尝一遍也够呛了,一切才开始,慢慢来。
洛奉先待气息平息下来发现已经出宫,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往市坊中心走去。最近心中无端茫然,从没有这种感觉,走神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自制力也越来越低。很多话,很多事做出来连自己都出乎意料,觉得不能这样,但心里却莫名的高兴,都快变成神经病了。
街上依旧热闹非凡,被烧毁的酒楼已经有不少的木工还有雕刻师傅在忙忙碌碌地重建,才发生没多久的事似乎都已远去,只剩下那个让人想探究的眼神。
无论是和昭肃初相识的前些年还是熟的跟左右手,听他谈论最多的都是穆焕生:‘阿生前日如何不乖,昨日如何顽皮,今日如何闹腾……’
听多了自然就烦了,要是有这么个弟弟肯定离他远远的,也只有穆昭肃这样蠢的才会凑上去一次又一次地入套,还很自豪的得意样,这还不算,就连穆皇竟也搀和了进去。
是的,洛奉先早就从穆昭肃的话语里看穿穆焕生了,不过他没说,那些都是小伎俩,小聪明,他还不屑管这种依靠他人来存活的家伙。酒楼的出手相帮也只因他是穆昭肃惦记的人,见到人后,方才了然那些只是自我装扮的保护色。
这人给的信任没有理由,却很真实,他说:“洛殿许的,定会做到。”然后他真的就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人还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眼睛,让人揣测着要是给他点支撑,会不会做漂亮了?会不会让这次游学更为有意思?是以一直在等待,等待他来求。
也知道些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那是达官贵人甚至王亲贵族的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而已。只有穆焕生对莫隐是打心底里的真挚与珍爱,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会有的情感,才因此起疑。
并好奇,只有个皇子虚名的莫隐因权势而迷失了自我,忘记了曾经的相伴相许,这家伙会如何?
而一曲君上殿只不过是抛出的另一个小小诱惑,也算是考验,由他们自己选,然后将两人推到众人面前,让他们的眼睛不再单纯地只看到彼此。
吃睡皆在一起的七日里,竟也不知不觉地陷入与昭肃一样的境地,似乎不管他就手痒,心痒。莫隐成长的很快,穆君生也一样,一双内藏着许多事的眼睛越来越透亮。
不知何时开始唤他阿生,他也没反驳,继续欢快地叫着洛殿洛殿,您好厉害,再教点,再来点;洛殿洛殿,是不是应该这样理解的?阿隐是不是很笨,笨蛋一个?洛殿洛殿,阿隐耍剑的样子是不是很帅,要是上了战场是不是所向披靡?要不您教点他兵法谋略?……
虽然才短短几日,放纵出去的心,竟再也收不回,知道的越多,心里越无法平静。
昭肃说的对,自己很不对劲,虽然驳斥回去他如何待穆焕生的,自己就如何待他的。他没逾越,那自己也会很快回洛国,然后风平浪静。
只是秘密一旦挖开,你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占据你的心,还自我得意,再没任何人知道那个秘密,没人。
那天圈住阿生,死死捏着他的下巴,心里很暴虐,要不是昭肃一拳打来,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他说他死过,死在十九岁那年,死在继位夺权上,死在穆君生手里,说的时候泪流满面,全是痛苦。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昭肃就算护不住人,也绝不会任由他人去动他,更别说是死,除非……愤怒地问及昭肃,他果然闭上嘴不说了。当最后终于逼问出昭肃死的比他早,差点拆了他的下巴,咬上他的嘴。
所以明知道他明里暗里还在继续逃避着原本答应过的事,也没有去揪他,不说就不说了,也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问了。
后面的事也自此开始一点点失控,直到提出,条件,为帝前呆我身边。说出来时,才发现说了什么话,心跳的厉害,不敢回头去看,直接出去将想家兄弟请了进来。
想家,这个对手实在过于强大,虽崛起的时间仅有十几年,但三国中,上至庙堂,下至贩夫走卒皆有渗透。用药物控制着他们,手段凶狠而有效。原本的想法是等制出真正的解药,再去收拾他们,但也要隐忍数年。
当穆焕生双眼晶亮地说着要想家覆灭,便觉得不对劲,他没有想去动穆君生,却要动最不可能会倒的想家。腾出手来时,就算心里猜到些许,忍不住还是问了他。
果然又一次自虐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藏在胸腔里的心出了问题,各种残忍无人道的手法都见识过,却无法接受眨眼轻松回话的穆焕生。
然后呢?洛奉先靠着树干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也没想出个究竟来。站在高处太久,想事情首先会去权衡利弊,而不是问自己喜不喜欢,要不要。但现在,无论是他用哪种方式思考,都是一片茫然。
原本以为那些不对劲只是当他好玩,好逗,值得雕琢,穆昭肃既然疼他疼到心坎里,那么也可以勉强认可。但那次被穆君生顶着和阿生一样的脸,闯了次浴室后,什么都不对了。
也想过或许没见过任何人的身体,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才会这样。也许只是讨厌穆君生,又长着和阿生一样的脸,才会这样。但一晚过后,明显睡眠不足,心下烦躁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忍了阿生那不老实的一夜,守至他醒来,然后抢着用那种极度嫌弃的口吻说出睡相差,衣襟被涂满口水这种事,一说完就立马逃之夭夭。
因为察觉到了耳尖在发烫,那是说谎后的发烫。
后来阿生在宴席上认错人,扑入怀里,还喃喃着桃花香。很想摸摸他的眼角,却只能掰住矮桌的一角,敞着怀抱由他胡作非为,淡定地举杯饮酒。
用这种克制证明着,他只是在说醉话,怀里没有藏着昨晚的桃花香包,没有任何不对劲,没有任何奇怪的想法,没有想逃避。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莫隐将他拉回,自然而熟稔地照顾,宣示所有权一般地扶着他的腰肢,却不会受到任何的抗拒。
真不明白了,对方性别不对,身份不对,个性不对,已成双成对,更是比别人多了一世的情感,除了相貌还过的去,其他的没一样是适合的,为何会这样,会这样?
洛奉先揉了揉脸,又捏了捏耳尖,决定在外住一宿,清净清净。
穆君生听着宫人过来的回禀有些诧异,不相信地又问了次,才诡异地笑了笑,换了套穆焕生常穿的款式也出了宫。
嘴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内却全是浓浓的阴霾。
“阿生么?我总有一天会让所有人都叫我阿生,不记得还有另一个阿生,那人只能过着连人都不是的生活,最后糊里糊涂地死在永远都想不到的人手里。让他永远都得不到真爱,一次次被抛弃,被凌虐!”
“洛奉先你羞辱我太多次,我会全部讨回来的!这次我就让你先尝尝第一波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_→ 写不粗煽情的,咋办QAQ
还要番外咩?~(≧▽≦)/~,真不知道本渣在瞎开心啥子………………
☆、群众眼睛,最是雪亮①(小天使提醒,抓虫→_→)
洛奉先心里藏着无法解决的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守在明处的护卫面面相觑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酒寮的老板是个瘦干的老头,酿的酒粗糙的很,但胜在够劲。平日里来的都是庄稼大汉,车把式这些人,最多也就过来喝个小半碗酒缓缓劲。见这个年轻客人如此喝酒,不见喜反而满面愁容。
眼见又一壶下去,抓着衣下摆刚想说酒不够了,却被对方看来的犀利眼神吓的话都说不出,哆哆嗦嗦地又捧出一壶,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这么喝酒伤身啊,年纪轻轻,衣着仪表不凡,有啥想不开的。想当初……’
洛奉先眯了眯眼,老头立马闭嘴不说话,又陆陆续续地去后面灌酒,然后一坛坛地摆在地上,满眼的心痛。洛奉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让老头退下。
原本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客人,待晚霞铺展了半边天后,那些人也数着今日赚的钱各自归家了。
洛奉先的视线有些模糊,眯着眼,依旧一口口地喝着,直到护卫惊呼一声“四皇子”,才抬起早就嫣红了的眼皮装作镇定地瞄了眼,人站的太远,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见他也没有继续走过来的想法。
收回余光继续一脸淡定地喝酒。只是内心却一直在骚动,想起那次灌酒,对方带着将军酒特有的冷冽清香,扑在怀里疑惑地问,桃花香?然后软软地说句困了。
眨眼,缓缓地举手遮住瞬间如火如荼了的脸,喝酒的速度更为加快。
穆君生本就装扮成穆焕生,踩好时机而来,只是还无法确定洛奉先醉没醉。也不好就这么干站着,抬头一脸乖巧样,“洛殿还在生我的气吗?”
护卫们也远远见过穆焕生几次,这人虽是皇子却从不知斯文是何物,整日打打闹闹,就算对洛殿也是蹬鼻子上脸,除非真摁住了,才会安静下来。见他如此矫揉造作不由有些失望,但还是微微侧开身,秉手回道:
“阿生殿下,洛殿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再喝下去就真醉了。您再磨蹭,也是要被揍一顿的,还不如早去早完事。”
穆君生仰起的脸僵住,‘该死的,又是阿生,阿生!不是说那家伙没和洛奉先的护卫接触过,怎么口气还熟稔到了不需规矩?’
垂下眼睑:明明在咬牙切齿硬是拖成迟疑:“揍一顿能解决也算好事,但今日够呛,怕他不认我了。”
护卫不懂他在墨迹什么,洛殿对他的特殊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是平时他也早就挽起袖子,以一副欠抽的模样上去嘲笑洛殿了。难道今日喝酒,洛殿真的只为了阿生殿下?
尴尬地笑了笑,又与其他侍卫打了个暗号,退回原位,不再说话。
洛殿久等不到人过来,摸了摸怀里的桃花香包,喝完最后的酒,摊开四肢往桌上一倒,等着人过来。
果不其然,细碎又磨蹭的脚步声响起,唤了几声不见应答就扶了上来。洛奉先眼皮动了动,然后将全部支撑都转移到他身上,纵然拖的摇摇晃晃,几次差点滚地,对方的喘气声也不那么美好,但高兴。
当听见几个沉稳的脚步在快速靠近,手指一动让人全都退开。
收到指使的护卫们你看我我看你,得,估计两人要么会干架,要么会腻歪,也都散了开去,还有一位跑到穆君生面前,毫不客气地说道:“洛殿可就交给你了,伺候好了,兄弟几个去来福楼排队买齐了虾子小点。”
穆君生彻底挂不住笑,浑身僵硬,脖子咔咔嚓。这是他与穆焕生唯一的区别了。
穆焕生爱吃带着腥味的海产,虾子就是海虾产子时节捞上来制成的,每年也只有那么点。是来福楼的招牌,正因为得之不易,量也少,每日也就卖那么小小的一盘小点,一人只能买一块,价钱也是高的离谱。
但每次都是穆焕生吃的双眼晶亮,然后欢喜地舔着最后的碎屑蹭着穆昭肃,而穆君生只能看着穆焕生撒娇,穆昭肃满足。他不明白为何一块分成各半,穆焕生吃了没事,他吃了就差点毁容甚至没命。
一直闭着眼的洛奉先虽然喝酒喝迟钝了,但感觉还是有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他还是将衣襟扯了扯,怀里的桃花香味更为明显。只是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想象中的拥抱或是亲近,不由泄气地任由对方拖拽,晃的脑袋直晕干呕了声。
以为会有关心却被一个劲地推开,动作间不但粗鲁还急切。
洛奉先的脑子彻底空白,扯了扯嘴巴,摇摇晃晃地胡乱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依稀看到粉粉绿绿的飘带就往里走。
穆君生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却任由那些香腻软滑的小手拉上手臂,摸上胸膛,印上唇印。眼见洛奉先就要脱离视线,赶紧抛下一枚玉饰,“我乃三君子之一的穆焕生,前面那位则是洛奉先,速速让管事过来伺候,你们这几个庸脂俗粉还不够格。”
老鸨来的很快,带着一大群的莺莺燕燕,挤入厢房内。一直闭着眼的洛奉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再傻也知道这里是哪了,一抬脚就踹翻圆桌,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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