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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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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西方魔教 。。。

  关于本书的情节和我个人以后的打算,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之所以拖到今天才和各位读者坦陈心曲,是因为——没错,单看我出场时的章节数大家就知道,我是个配角,而且还不是很主要的配角。
  要说完全不重要,那倒也不算。
  好歹我也是一个有名有姓有身份有台词,甚至还有外貌描写的配角。在这么个平胸弱受过程NP结局1V1的玛丽苏文里,原本也只有正牌受一个人才是作者的亲儿子。就连正牌攻也只是个戏份多些的龙套而已,何况我按戏份和跟小受的关系远近算来,才只是个攻四呢?
  而且我还是个反派炮灰攻——就是那种牺牲自己成全小受的万人迷主角光环,以及衬托正牌攻金手指和外挂数量的悲剧角色。
  更可悲的是,我还不是那种从开篇战斗到完结的反派大BOSS——这个角色被主角的师父兼攻二给抢去了。听听,攻二和攻四之间,还差着个攻三呢!要不我连个反派的地位都会抢输人呢。
  作者对此的解释是:攻二是主角的师父,还和主角的父亲有过感情纠葛,挖掘挖掘更有深度,角色也更丰满立体,比我这种单薄的面具型反派更具说服力,也更能引发戏剧冲突,带来足够大的高潮。
  我身上的戏剧冲突不及他多,所以只好当个外冷内热,负尽天下只为小受一人倾情,最后为他赔了手下损了命,还连小手都没牵过的悲情炮灰攻。
  听说这种悲情攻现在还有不少读者喜欢,可是那有什么用?
  与其为了小受牺牲奉献到读者都看不到去为我流泪不值的地步,我还不如干脆离那对主角远点,带着我们魔教的兄弟在江湖上过几天耀武扬威的好日子。哪怕一辈子不在这书里出场,没个读者认得我是谁,起码这辈子我活得自在,死得不亏了。
  对了,方才忘了介绍,我其实是个魔教教主。
  说起魔教这个传统江湖组织,凡是跟武侠沾点边的文里都一定会出现。无论是《倚天屠龙记》里那样紧秘团结在主角背后,最后把主角吸纳入教,作为正面人物登场的明教;还是《蜀山剑侠传》里那样前铺后继遍地开花,为主角升级和开新地图不断贡献力量的小型反面教派,都是推动情节的重要因素。
  而且我们魔教也是出事出得最多,死人死得最快的江湖组织。特别是魔教教主,你听说过有好下场的魔教教主么?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魔教教主的生命比正常人的预期值还要短一些。所以我打算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魔教发展事业中去,而不是和一个不男不女——这正牌受还是个女穿男——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智障受唧唧歪歪,最后还为了那受和他的正牌攻赔上自己的性命和事业。
  抱怨的话就暂时先说这么多吧。
  因为我不是主角,作者的视角很少会转到我这边。这回是我头一次出场,为了表现我魔教的威风、我冷酷邪魅的性格,从而正衬反衬旁衬出主角受的万人迷之处,作者才会将场景放到我魔教之中,给我及魔教的兄弟们一次单独出场机会。
  趁剧情还没正式展开,我还是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百里封疆,身份是魔教教主。这个魔教是个比较传统的教派,一直在西域发展,名字无非是拜火教、明教之类,作者也懒得起,干脆直接称魔教更方便。
  为了提高我的出身,美化我的外貌,我这个魔教教主有四分之一的龟兹血统,四分之一的大月支血统,还有四分之一的大食血统,最后四分之一才是汉人血统。因此我生得高大俊朗,五官深刻、皮肤雪白,完全符合作者的玛丽苏需要。不过出身江南的纯种汉人小受比我更白晰美貌,我们当配角的,无论从哪一方面,都不能压过主角的风头。
  再说我的手下:
  我们教共有七个分堂,由堂主分理事务,各堂按北斗七星分别命名。七位堂主之上,还遵循传统设了几位武功高强不管正事的长老,平常各自关门修练,不理教务。哪时剧情需要他们出场,作者才会详细设定出他们的身份本事。
  当然,由于我只是个炮灰攻,这些手下当中必须有个勾结大BOSS攻二的反骨仔,以便在我深深迷恋上小受时鼓动全教反叛我,好让我为了保护小受而死——这条也得记上,等我把和小受的关系扯清,就在教里开展一回整风运动,找出这个深藏在教众中的卧底。
  我在这里和读者抱怨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剧情也到了正式展开的时候了。我得先回到剧情场景之中,再慢慢改变自己的戏份,想法从这篇倒霉的玛丽苏文里全身而退。
  ==============我是回到主剧情的分割线=============
  魔教虽然有人有钱有声望,但住的总要是各种山顶峭壁。尤其是商议教务的大厅,一定要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之中,洞壁两侧再点起两溜火把,教主宝座前还得立两个高高架起的火盆,照得洞内半明半暗,阴森渗人。
  还有我做教主的,在教里不能坐端正了,必须歪着身子才能显出位高权重来。所以开会时,我总要斜倚在一张铺了虎皮的长椅之上,一手支颐,双目半开半阖。神情必然被火光映得暧昧不明,森然莫测,令属下一望而心生畏惧。
  在我下首左右分列两行,左三四右,站的是七位堂主。七位堂主身后,又站了许多身份职位尚未设定好的教众,黑压压站了一堂。
  人上齐了,我慢吞吞地抬眼皮来,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右手那列头一人身上,缓缓问道:“罗堂主有什么要回报的?”
  这人是七位堂主里领头的,叫做罗越,是魔教除我以外最常出来露脸的。见我叫了他,罗越一脸得色,整顿衣衫,越众出列,向我这边双膝跪倒,朗声答道:“属下天璇堂堂主,毒手罗刹罗越有要事禀报教主!”
  对着下属,不管是再忠心的下属,我都要摆起教主的谱来,不拿正眼看他,淡淡地问:“嗯?”
  罗越双眼精光四射,却只敢看到我眼部以下,脸上一片崇敬之色形诸于外,停了一停才答道:“属下手下有几名弟子前些日子在雁门附近做事,无意见在榆林镇遇见了一位神医。那神医年纪极轻,相貌俊美异常,一手针灸之术却是出神入化,擅医疑难杂症,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教主自幼患有心疾,遍寻天下名医也没人能治好,属下一直为教主的身体忧虑。如今有这么位神医出现,可见是上天怜我魔教,替教主送来了救星!”
  这就是剧情开始的FLAG了。我有些烦躁,心中长叹一声,并没按既定台词问罗越那个神医的身份和眼下的住处,而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挥手叫罗越起来。
  罗越却不起来,面上微现诧异之色,又把方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加重语气又道:“起来!”
  罗越还是不起身,两条眉毛几乎拧成了八字,对着我挤了挤眼,执着地推荐着所谓神医——就是正牌受:“那位神医当真有起死回生之能,教主饱受心疾折磨,实不可错过此人。属下愿为教主分忧,带领手下将人掳来……”
  我把脸一板,冷冷地瞪着他,把他剩下的话语便噎在了喉头。罗越不再多嘴,讷讷地低下了头,我这才扬声道:“此事不必再提,若无他事,众人各自回去罢。”
  “教主!”罗越瞪大了眼,立起上身直视我的眼睛,忽然脱离剧情对我说道:“按剧情您不是该‘对他生出浓厚的兴趣’,吩咐我们把人掳来吗?”
  这一句开了腔,底下诸人也按捺不住,纷纷进谏:“教主,那可是主角受啊!”
  “教主,您不能打乱剧情啊!”
  “就是的,咱们兄弟拢共就这么几次出场机会,掳小受受还是只能在背景描写里提一句……您不见小受,咱们魔教怎么出场哪?”
  七位堂主连带弟子们一片混乱,都劝我以大局为重,为了自己的身体与魔教未来发展考量,无论如何要派人将罗越所说的那位神医掳来。
  岂有此理!这些人是要造反吗?我当教主的决定的事,哪怕再脑残、再不合理,属下们也应该令行禁止,竟还敢反对起我的决策来了?
  我右手重重向扶手上一拍,厉声叱道:“讲什么主角!什么出场!这魔教之中,究竟以谁为主?本座说的话,你们已敢不听了么?”
  按设定,魔教就是一言堂,我这个教主就是全体教众的最高行为指南。果然我这一生气,他们就不敢再扛着我硬来。一时满厅寂静,七位堂主领头,众弟子都俯身请罪:“教主息怒,属下等不敢违抗教主之命。”
  当我听不出你们话中阳奉阴违之意么?
  我冷哼一声,拂袖而起,目光掠过满洞弟子头顶背后,沉声告诫众人:“那神医之事,本座已有决意。谁若再多生事端,背着本座私去掳人,或是引得他进入魔教,就休怪本座不留情面!”
  说话之时,我潜运内力,掐准时机扫向坐前那两个石制火盆,同时转身离开坐椅,飘然离开会堂。我刚踏入坐后小石洞中,就听到一声沉重的火盆倒地声,然后是教众人嗡嗡的议论声,还带着畏威之意,都把声音压得极低。
  抚慰下属这种事我自然不屑去做,只迎着洞外吹来的寒风展露了一下飘然风姿,就运轻功回自己院落休息去了。


  2、敬业的主角 。。。

  魔教议事堂虽然都要安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但我平时起居的却是座相当精致的院落。院内楼阁疏密相间,画栋雕梁、苍松怪石,还有一大片空场供人练功之用。虽然我没有嫡传弟子,但平常也会在这里指点一下众堂主和下级弟子的武功。
  不过今天我在会上发了火,回到院里来后就再没人敢来找我。正好趁着这机会,我也得把武功好好练上一练了。魔教将来溃散,首要原因当然是作者就把我设定成了这么个悲情角色,但也有几分是因为我武功不能压服众人。
  要知道在这个武侠耽美的世界里,主线虽然是耽美,背景可是正经的武侠。
  拢共本文就那么几个主角配角,正牌攻的武功自然是有金手指加成,攻二又兼着反派BOSS,除正牌攻不能再有敌手。还有攻三……这个攻三是谁呢?设定里确实有那么个攻三,但既没有名字也没有外貌描写,后来我把前32章反复看了五六遍,也没看出哪个配角有当攻三的端倪……难道他的戏份都在后头,出场比我还晚?
  不提攻三,后头还有个攻五呢。
  攻五还是个武林盟主。谁不知道,武林盟主的武功一般都得比魔教教主高一点?就算低也低不了多少去。而且武林盟主最爱干的就是和我们魔教做对,不知有多少魔教教主都是死在了武林盟主的诡计之下。
  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武功在我之上的人,我就算是不跟小受搅合在一块儿,想带领魔教独霸江湖也是不易。
  唉,先练武吧!我吩咐弟子们看牢下山路线,不许任何人出入魔教,然后便闭关苦修魔门大/法。这一闭关就闭了半个月,恰好错过了我们魔教派人掳劫小受的那段剧情。这一错,我们魔教便能少结两个强敌,也少损失几个心腹弟子。
  出关之后再与全教弟子议事时,看着那些本该死在这段剧情里的弟子还在我面前恭身肃立,聆听我对魔教发展的指示,我的心情就十分之好。于是这回议事结束后,我没再拂袖而去,而是吩咐人安排宴席,犒赏堂主约束弟子们的功劳。
  山上并没有什么中原常吃的珍馐佳肴,不过是些西域特产的烈酒和烤肉。我们魔教循着西域的规矩采用分餐制,我在首座自设一桌,剩下的人按次序列坐在下方。魔教虽然有钱,总坛虽然就在西域,可我教中竟连一个胡姬都没有!来倒酒的全是身着黑衣的男弟子,一个个身段乏味,面目可憎。
  等本教称霸天下之后,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回酒池肉林的昏庸生活,再建个广大后宫,养上几百几千的佳丽。那时候再有这种酒会,一定要让舞姬献舞,歌伎作歌,倒酒的起码也要山下榆林镇合欢楼的头牌绿腰那样的美人!
  我边喝边想着将来的三宫六院,不一会儿就有些醺醺然,眼前穿梭来回的侍酒弟子也渐渐顺眼了起来,只是眉目之间略有些模糊,怎么看也看不清长相。我放下酒杯,向他勾了勾手指:“你是哪一堂下的弟子?过来,叫本座看清楚了。”
  那名弟子低头向我走来,步伐不快不慢,一步跨过都是相等的长度。可我却觉着他越走越慢,等他到了我面前时,不止他的眉眼,就连他整个身子在我眼中都是模糊一片了。我是喝醉了吗?
  不、不是醉,是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心中一惊,强自提起真气,却觉得丹田气海处一阵刀绞般的疼痛袭来,眼前一黑,就连最后一点模糊的影子也看不见了。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但周围暖香融融,清静安宁,绝不似我们魔教那个烟火缭绕的湿冷山洞。我小心收敛气息,闭目凝神,仍旧装作昏迷不醒,只凭着光感和身下的触感确定如今还是白天,而我现在正躺在一张不算舒服的床上,还盖了张不知多久没晒过的棉被。
  屋内寂然无声,应当是没有人在。我又闭着眼装了一会儿,终于耐不处对自己处境的好奇,睁开了眼睛。果然与我之前的猜测相同,我正躺在一间四面漏风的小茅屋里,身下躺的是张破木板床,屋内也没有人看守。
  自然是不用看守,因为我的内力已被封住,每运一回功,腹中便疼痛难当,几乎又要昏过去。我忍过了这一阵痛楚,扶着床沿慢慢坐了起来。刚坐稳了身子,门扉忽地“吱呀——”一声,阳光便顺着门缝流泄进来。随着那一地阳光进入这屋子的,还有个穿着淡淡青衫的少年。
  那少年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容踏光而入,双目弯弯,肌肤雪白粉嫩,身周被太阳勾勒出一片金色光环。他手里托着一碗药汤,步履轻盈地向我走来,同时开口叫了我一声:“你醒了?”
  这人、这人就是本文的正牌受,作者唯一的亲儿子——玉岚烟!
  只看了这一眼,我的心已不由我自己控制,剧烈地跳动着,砸在我耳边一声声如重鼓敲击,而这双眼只知道贪看那人步步靠近的秀美容颜,和无形中散发、却又如此夺目的主角光环。
  神为之夺,心为之荡。
  我口中发苦,眼眶微微热了起来。我明白,这就无法抗拒的剧情惯性。
  即使我之前想过多少次绝不能爱上这个小受,一定要和主角们断开关系,可真一见面了,事情就不由我作主了,自玉岚烟进来的那一刻,我就仿佛陷入了一个封闭世界,眼前只有这一个人,周围一切都不能再入我耳目。
  我尽我最大的力量挣扎着,企图对抗这可悲命运的开场,并故意闭目不去看他,用最冷酷的声音拒绝他的靠近:“立刻放了本座!”
  闭上眼睛之后,我反而更敏锐地感到了他的脚步挪近,他的衣服摩擦发出细碎的响声。他将药碗放在了我手边不远的地方,还带着热烫药温的手指抚上了我的后颈——不对,他这是要干什么!
  ……
  方才,是梦吗?
  我甚至顾不上先探明周围是否有人,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伸手摸向脑后风府穴。那里还残留着一点胀痛之感,向我证实了方才的经历不是一场梦。
  我正摸着后颈思量其中问题,门再度被人推开,方才的场景一分不差地在我面前重演,玉岚烟仍旧带着温软笑意,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向我问道:“你醒了?”
  我心中虽还有悸动之情,有了刚才的经历,可不敢再当他只是个无害的小受。我警惕地瞪着他,等他露出手段,没想到他就像没看到我的态度一样,依旧笑得明媚动人,将药碗向我递了过来。
  我挥手打翻了药碗,冷冷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言一出,我就见到玉岚烟脸色突变,右手轻挥,一道银光自他指间闪过。
  我颈后一麻,再度陷入了黑暗当中。
  这种情形反复数次,我几乎已分不出是幻是真。然而这只是几乎,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出了每次玉岚烟出现时的细微不同——
  他的手,渐渐在发抖了,施针扎我睡穴时也不像之前那样毫无痕迹,而是令我能感到一丝刺痛;他的笑容也有些僵硬,眸中流露的不止醉人风情,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怒火……更重要的是,我头一次醒来是天色极明亮,到后头来,却能见到西坠的日头挂在窗棱上了。
  在窗口露出了金红色霞光时,他终于厌倦了这个反复了多次的游戏,进门便将药撂在了桌上,在我冷然瞪视之下,伸手攥住了我的前襟。
  “你还有完没完!就这一句台词就耗了一下午,你不能一次说对了吗?敬业点行不行?”
  台、台词?
  被人自魔教总坛掳劫,还挨了这么多顿针刺,的确是令我神智不清了。
  我居然忘了,玉岚烟对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感情,他肯出现在我面前,必然是为了走剧情。我们魔教派弟子在榆林镇劫掠他一事并没发生,我也没装作普通人主动接近他,假作昏倒在他药庐之前。看来他是按捺不住,竟派人把我弄了过来,就是为了按着原本的剧情,和我单独度过这十几天,好让我爱上他。
  其实又何必浪费时间,只凭初见那一眼,就已足够让我这一世忘不掉他了。
  只是,我又岂能为了这一点私心,把魔教送上万劫不复之路?
  我垂下眼,避开他带着探究和不满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需要吃什么药。我看阁下也不是强盗之流,只要你放我离开,之前的事咱们就此揭过,如何?”
  他脸上的笑容早消失无踪,寒星般的眼里射出锐利的光芒:“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本座身为魔教教主,岂是什么无名鼠辈都要认得的?”我咬紧牙关,压下心底那一丝锥心疼痛,表面装出一派无情,用最冷酷的语言伤害他,也伤害着自己。
  玉岚烟开始怒气勃然,后来不知想到什么,神色忽地一变,带着几分试探问道:“我叫玉岚烟,百里教主,你当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这篇文的主角,而我正是苦恋你的炮灰之一……
  我心中如此苦涩地想着,神色却一丝不曾动摇,淡然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对视许久,他终于将目光移开,咬着水润的下唇,眉宇间露出一丝令人心疼的愁色。我几乎忍不住要伸手抚平那眉间皱纹,却又强自压抑下来,将攥得紧紧的拳头压在了衣摆上。
  玉岚烟倒退几步,神情复杂地低声自语:“难道……不可能……设定里明明……他不可能也是……”转头冲出屋去,连门都未关。
 

  3、spring药 。。。

  我直目送他消失许久,才能压抑住失恋的伤痛,从床上翻身下来,趟起一双不知是不是我的鞋,晃悠悠地往屋外走去。
  院里只有一间小破草房,连灶台都是露天的。大门又没开,玉岚烟是跑到哪去了?
  不过他不在也好,我内息不能提起,他武功又不弱,若真撞见了,怕是难离开这里。此时太阳已然落山,房里也没点灯,我趁黑顺着院墙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就听到头上一片悉索声,一个黑影猛地从墙外冒了出来。
  有埋伏!
  哼,他们果然不肯放我回去。我冷笑一声,就蹬上院中一个石磨,定定看着一个个黑影自那处跳入了院中。黑衣人不多不少,正好七个,将我围在当中,却不动手。那领头的向我躬身施了一礼,压低声音谄笑道:
  “教主,您这么早就叫我们出来议事了?那个神医医术如何,可治得好教主的心疾?”这声音十分熟悉,只听一句就知道,是我那天璇堂堂主罗越。
  我不禁讶然问道:“你怎会在这儿,难道七位堂主都来了?”
  他得意道:“可不是,教主能和那个小受在一块儿,咱们这些教众都替您高兴呢。后来我们就想,反正这几天您肯定得召我们过来想法再把玉岗烟弄回咱们总坛,所以就一直在外头守着,省得教主您要找我们还得放暗号……”
  我怎么有这么一群没脑子的下属!魔教沾上玉岚烟,结局注定就是全灭。连我都不敢放纵自己的心意,他们居然还沾沾自喜,觉着我这个教主傍上了主角是什么天大的美事!
  算了,回到教里再教育,别让外人看了觉得我们魔教的整体智商都这么低。
  于是我站起身来,一把攥住了罗越的手腕:“本座被人下了毒,如今不能运用内力,必须回教医治。罗越,你负本座回去!”
  罗越全身一震,两眼就闪出了细碎亮光,望着我正要说什么,一旁却传来了个苍老的声音,却是七位堂主中年纪最大的开阳堂主赤力子:“教主不可啊!”
  什么不可!我看都懒得这不懂事的老儿,只吩咐罗越动身。不料赤力子却一把拉住罗越,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劝我:“教主,咱们魔教戏份本来就少,只有您一个人蹭到了个攻四的位置,也没几回能跟小受一起露脸的机会。您要是再不努力,咱们魔教以后还有出场的机会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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