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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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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僵着脸答了句“遗传!”便不再理他,转而逼问大夫堕胎之事,大夫以袖掩面,先偷偷看了秋岚绪一眼,才低声对我说:“怀孕可是主角才有的好事,别人盼都盼不来,少宫主您怎么还想堕胎啊?您看哪本生子小说的主角不是一个接一个的生,什么跳崖落水挨剑都一点事没有,除了宅斗宫斗戏码里需要以此搏取读者同情,哪有堕得下来的?”
  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我心中又是一冷,垂下眼看了看尚不显怀的肚子,苦笑道:“既然打不下去,那你替我看看他是男是女。他日后便是魔教教主,我总要提前安排人辅佐,也该给他挑个名字。”
  孙大夫又擦了擦汗,也苦着一张脸答道:“少宫主才刚刚妊娠三月,哪看得出男女。不过耽美小说里只要作者不抽风,一般都是生儿子,您就做好要儿子的准备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心中着实凄凉:“儿子也好,我们魔教向来也不曾立过女教主。只愿这孩子将来别和他父祖一样倒霉,能平平安安娶妻生子,渡过一生吧。”
  我也不再和那大夫说话,心里乱糟糟的冒出许多不好的念头。胸腹之间忽觉被人蹭过,便见秋岚绪的脸带着无尽怒火杀气压到了我面前,一只五指修长有力的手也按到了我腹上:“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想干什么?把这孩子掏出来,好维护他癔想中早死儿子的清白?哈,这孩子父亲是谁,那也是我百里家的孩子,还轮不到姓秋的来安排他的生死!我扯了扯嘴角,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这自然是本座的孩子,百里家的根苗,魔教的少教主,秋宫主何来此问?”
  他怔了一怔,目光寸寸下移,落在我小腹之上,流连许久,竟尔收了杀气,缓缓点头道:“说得也是,这毕竟是我秋家后代……你若生下他来,也是为我秋氏一族立下大功……”他忽尔展颜一笑:“那你穿了百里封疆的罪过便算抵折了。你腹中有我秋家骨肉,想要什么,只管说便是,本座都给得起。”
  穿了百里封疆的罪过……这人好大的脸,到如今还在我面前摆什么慈父款儿。我心头一阵火起,冷笑一声:“我若就想要男人呢?秋宫主既说我要什么就能给什么,我就想让男人上,你给不给?”


  30、教子

  秋岚绪木愣一阵才反应过来,立在榻前缓缓问道:“你说什么?”
  我方才一时火气上涌,口不择言,此时被他一问倒清醒了些,再要说那种话却是说不出来,又不愿向他服软,便又冷笑一声说道:“秋宫主年纪未见多大,耳朵竟已背了么?一句话也要人重复多少遍才能听见?”
  他面色铁青,按在我腹间的手也冷硬如铁,嘴唇微动了动,许久才开口,却是向那大夫说道:“替少宫主准备安胎药物……此事你一人知道即可,不必张扬……也不必告诉烟儿了。再吩咐众人退下,本座教训儿子,不是别人该听的。”
  大夫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叫岚飏宫之人一并散去。听得四下无人,他才反手一掌打在了我脸上,厉声叱道:“畜牲,你不知羞么!”
  人都道当面教子,秋岚绪肯遣退众人才打我,便觉着已是天大的恩赐,我这个不孝子该感激涕零,从此改邪归正再不犯他的忌讳。可惜世事却没有这么容易的,我本已有些退缩,叫他这一打更激起心头火焰,只恨我的脸叫他扇得偏向一边,偏又因被点了穴道扭不过来,无法瞪视他,气势上便差了一点。
  虽是形象上不及他,但声势又岂可弱于人?我斜睨向他,又是冷笑一声:“我姓百里的知不知羞,何时轮到姓秋的管了?秋宫主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我就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你是要杀了我还是怎的?若要杀我就请动手,不然的话,秋宫主请自便罢!”
  他紧紧板着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在空中半伸不伸,似是真要打死我。但那掌等了许久也未等来,他反倒拎着我进了内房,将我往床上一扔,挥袖解开我身上穴道,自己倚坐在床头盯着我。
  这人是犯了什么病?
  我也懒怠理他,活动开手脚,将头发拢到耳后,起身便要下床。才到床边,便被一股袖劲抽了回去,重新倒在床上。秋岚绪声音乍起,阴森森问道:“你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么?本座便在这里,你既想要,便自己坐上来服侍本座。”
  你跟男人有一文钱的关系么?想说这等话羞辱我,门儿都没有!
  我向他拱了拱手,扯着嘴角回敬道:“秋宫主不可如此高看自己,本座对以色事人、举体自献之辈向来敬谢不敏。不敢叨扰,本座回房了。”
  说罢将手在床上一撑,身子平平飘了下去。才一落地,眼前便是一花,秋岚绪已站在我面前,左手扯着我的衣襟一挥,重又把我扔到了床上。我欲待起身,却被人一手按在胸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
  他要做什么?不可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我父亲……
  我呼吸一窒,伸手按上了他脉门,趁他缩手时反掌印向他胸膛,高声喝道:“你疯了,你我已是父子……”
  秋岚绪手腕一转便抓着我的手按到头顶,蓦然俯身,薄唇在我眼角印了一印,低声说道:“你不过是个穿越者,也配与本座论称父子?与其让你勾搭那些不知来路的男人碰我儿子,倒不如我亲自来……只当是你替我秋家生育子嗣的报酬了!”
  我骇得几欲叫出声来,却被他堵住了嘴唇,舌头趁势侵了进来,在我口中四处扫荡,更带了许多津液灌入我口中,多得无法一时咽下,顺着唇角直流到了耳边。我几次甩头想要逃开他的嘴唇,却都被他扳着后脑紧贴上去,动弹不得。
  到后来脸颊和下颏都痛得麻木,等他放开我时,也已说不出话来,仅能仰起头来尽力喘息,以平复胸腔方才因为不能呼吸造成的痛楚。
  我身上的衣裳却不知何时已被剥开,小腹处微觉寒风吹拂,又有一双热得几乎要将我身子烫化的手轻轻按在上头抚摸。而与那手的热度截然相反的声音却自上方突兀响起:“若非本座看出你与江白素私相授受,你便打算背着本座流掉这孩儿了?”
  我猛地睁开眼,伸手抓向他,压抑着喘息叫道:“别碰我!”
  他翻掌拿住那只手,硬将手合在那关键时刻从来都不给我长脸的东西上,并带着我的手上下滑动。那物被我自己碰了碰就又涨大了几分,随着腰胯轻微摇摆之势,活泼泼地在掌心弹动。
  我一手捂住眼不忍多看,拼命想抽出那手来。和秋岚绪较了几回力后,那丢人现眼的尴尬境地不仅没改善,手上竟已沾上了一片黏滑液体。秋岚绪终于将我的手放了下来,自己一面轻舔着我指尖上沾得一塌糊涂的液体,一面轻轻把玩下方两个囊袋,巨物在我小腹隆起之处滑动,口中含糊说着:“你说不碰这里……”
  我连忙点头,只怕他看不见,又提高嗓门求他:“别碰……”
  话音未落,他已放开手中器物,揽着我的脖子将我上身半抬起来,捉着一只被舔得水渍淋漓的手指送到了穴口之外,一下子送进去了一半儿。
  我的话音立时顿住,全身僵硬,提气紧紧夹住双臀,欲将那只手指阻在外头。秋岚绪却是捉着那手指尽意出入了几回,故意问道:“还是不碰这里?倒是也不像……你看,它连你自己的指头都含得这么高兴,舍不得吐出来了……”
  湿润的气息随着话语一起送进了我耳中,身下忽然钝痛一下,却是他顺着我那指头拓开的通道,也硬挤了一只手指进去。在肠壁上捻磨揉搓一阵,很快又送入一根手指,撑得我体内满满当当。入口之处更是被他故意撑开,许久未有的痛楚与快/感同时涌现,如同拉锯般在我身下交叠反复。
  我脑中一片昏眩,已自说不出话来,只靠他手臂支持勉强不曾倒下。入口处早无力夹紧,而是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入不停吞吐。在我体内肆意玩弄了许久,秋岚绪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故意举到我面前,指掌之间还留着丝丝粘稠液体,嘲讽道:“你倒是实诚,果然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才拿手指碰碰,后面就能自己出水了。”
  我茫然看着那手指,过了许久才觉耳目清明,明白了他说的什么,顿时羞愧得恨不能一头扎进地缝里去,脸上烧得火热,眼角也被逼出了一片湿意。
  他到底是单单想羞辱我,还是真要上我?
  我只觉双腿被他分开,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在臀间滑动戳刺,虽未真个进到我体内,却也胁迫之意十足。我不敢赌这个,狠了狠心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登即感到指间湿漉漉的,痛楚也压过了身上绵延的火焰,咬紧牙关急急服软:“我知错了,请秋宫主宽宥我无礼言辞,以后我定然不会再冲撞宫主……”
  身下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竟然毫无预兆地将自己的巨势送入了我体内,也不作停留,径直将那物事顶到了最深处,就又浅浅向外退了一退,紧跟着重新齐根没入,一下紧似一下,仿佛要将我钉死在床上。
  我终于被越来越深重的痛楚唤回神智,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掌中暗运内力,欲将他头颈折断。力道才发,便觉掌下肌肉坚愈生铁,一只同样冷硬的手已攥着我的腕子压在脸旁,身下的撞击越发狂猛,昏沉沉的室内回荡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我被他紧紧压制住,只能两腿大敞任人鱼肉,承受着一次重似一次的冲击。秋岚绪,他怎么能?我下/体疼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绝望,尽力缩起身子,无法抑制地痛哭出声,哽咽着求他:“爹,住手,你是我亲爹啊……”
  他的动作缓了缓,拇指贴着我眼角向下擦了擦,将泪水抹去,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要紧,咱们这个作者虽然是年下控,但有不少读者喜欢父子年上,不会影响你的人气的。”他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空中,竟似十分温柔缱绻地说道:“你爹当年就喜欢年上,你娘怀你时,他写了好几本年上养成文……可惜后来改了设定,他就从清新文艺风转型成重口肉文风了。”
  什么……什么?我说魔教地宫里那本小黄文是怎么来的呢,敢情我爹就是写这个的?我们魔教到底是建来干什么的,怎么上到教主下到教众没一个有正形的?
  忽然知道了亲爹的真面目,我一时震惊过度,连泪水都自止歇了,只顾愣愣盯着秋岚绪,恨不得从他口中多听些魔教旧时秘辛。孰料他回忆着回忆着,神色忽然狰狞起来,抓着我的腰狠命抽插了几回,直弄得我腰骨下如欲折断,不知是血是什么自股间流出,痛得两股战战,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一面发泄似地在我体内出入,一面扳起我的下巴恨声道:“在旁人看来,改设定就是作者一句话的事,可我们这些被改的人,却是要从设定被改的那一刻起重活一世……若不是你穿了,我怎会被作者改写成你父亲,将好好的一生推倒重来,负了解颜,也害了霜刃教主……”
  这么说来,我爹攻转受还变成生子体质都是我害的?我自己会怀上孩子,还无法打胎,只能等着七个月后难产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
  怎么可能……我想捂住耳朵不再听他这些无稽言辞,力气却早不知被抽到哪里去,连指尖也动弹不得,泪水汹涌而出,将眼前模糊了一片。
  秋岚绪满怀恨意的声音犹在我耳边回荡:“你们这种人,平常不知天高地厚,什么祸都敢闯,什么人都敢惹;有事没事卖弄风骚,四处勾引人;惹出祸来掉两滴眼泪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却不知别人填了多少命进去……我头一次见你那掌,是真恨不能直接打死你……”
  是了,他是该恨我,所以每次见到我时都是杀意凛然……现下放在我颈间那只手,也是真心想要扭断我的脖子吧?


  31、安胎

  早知道就不改什么剧情了。按着原设定走,我也不过是在那间茅屋里挨冼冰刃一掌;再在武林大会挨龙笏君一剑;再被弟子所叛,为了保护玉岚烟受几剑扛几刀;最后被秋岚绪一掌打死……
  虽也是身死教灭,留作武林笑柄,比起现在这样却不知要强多少了!
  起码我爹不会变成为了渣攻把自己活活憋屈死的贱受;我娘也不会被作者不知浮云到哪去;我横竖也是一死,还能落个清白之躯……
  我仰起头,将脖子向他手里送了送,颤声恳求:“你杀了我吧。”剧情已是改不回来,好歹也算赔你一点损失吧。
  那手在我颈上猛地合拢,力道越来越大,我屏住呼吸静待他将我颈骨折断,或是就在他手下窒息而亡。等着等着,那手反倒松开,几个指腹在方才被他掐住的地方轻轻抚摸。秋岚绪低下头来在我眼角轻吻了一下,黯然叹道:“你总也算我儿子,我不能杀你。”
  他撑起上身,慢慢向后退去,我后|庭又是一阵钝痛,虽然不曾哼出声来,却免不得身子一僵。他又顿了顿,就在原地浅浅递送,那粗大的柱身在肠壁上缓缓磨擦,渐渐带起一种深刻的愉悦,压过了破损处因过度扩张带来的痛楚。
  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只觉胸前一片湿热,秋岚绪已是低下头在我乳首处啃咬舔弄起来,扯得乳首硬硬挺立起来,又痛又麻。一双大手捧起我双臀用力揉搓,更不时伸到腿间套弄那件爱物;他自己在我体内却依旧浅浅出入,仿佛怕伤了我似的。
  他不是恨我么,怎么不杀我了,反倒这样关照起我的……身体来?不过这样也是不对的,我们是亲生父子,这本小说本来也不是父子年上——就是正牌主角跟他也只是挂了师徒的名份,还没上过床呢!
  我明知这样不对,却难抵挡他温柔的调弄,身上汗珠滚落,却不是因为痛楚或是忧惧,而是被燎原般欲/火蒸腾而出。几次开口想叫他停下,却只发出了低哑模糊的呻吟,倒像邀请他更快些驰骋在我体内。
  耳根、颈后、胸前、腹间……所有敏感之处被他一次次逗弄,快/感次递累积在小腹上傲然挺立的那东西当中,最后在他手中喷涌而出,溅得我和他都是一身脏污。
  我眼前一片眩光,喘息良久,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才感到自己双腿被人架在腰间,身体再度被密密实实地充满,那人缓慢却坚定的一次次埋入我体内,干燥的薄唇在我脸上细细亲吻。
  他刚才强暴我我还能理解,耽美小说里的攻都这样;但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知道了我们家的生子设定,打算好好安胎了?
  我微微张口,叫道:“秋宫主……”
  他的脸抬起了几寸,目光在我面上逡巡,哑声问道:“方才不是叫爹了吗?怎么又改叫秋宫主了。你以后若都像现在这样听话,我便拿你当亲生儿子又何妨……”
  我正打算求他停下,却又被他深深吻住,连身子都被他托着揉向怀中,与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一丝空隙都不曾留下。体内也一样被填塞得充实不已,那巨物不知休止地在肠道内出入,每一次顶撞恰都顶在最能带来欢娱的地方,退出时却又极尽缠绵,一寸寸擦过柔软的肠壁。
  我这身体已被揉搓得成了一滩春水,手脚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更不知被进入了多少回。到后来我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瘫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稍微一动,便有浓白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来,却更方便他当作润滑,再度进入我体内。
  这一夜却是连昏过去都不能,几回陷入昏沉之中,就被他大力顶弄得重新醒来,分/身和乳首等处都被他玩弄得红肿胀痛,嘴唇也火辣辣的,上面多是细细的破口。
  直到早上孙大夫过来送药,他才从我体内退出,拉下床幔掩住一夜荒唐,自己换了衣服去和大夫说话。他下了床后我终于得安生一阵,不顾自己双腿大开、满身污浊的惨状便合眼欲眠。
  昏昏沉沉之间,手腕却是被人抓住拉到了床外,脉门以上却还被床幔笼在里头。孙大夫惊讶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少宫主莫不是吃了少林寺的小还丹,还是吃了重阳派的归元丹?少宫主昨日还是阴阳两亏,阳气虚浮之相;如今却见脉相雄浑有力,肾水充盈,元气健盛……”
  “住口!”我尽力叫了一声,只是颇有些声嘶无力,未能如我想象中那般震慑人心。又将手用力抽回,身子一歪便伏到了床上,腹中的灵丹妙药自腿间缓缓流下,散发出一阵浓重的腥气。
  秋岚绪的声音在帘外低低响起,孙大夫也与他相应和,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我实在困倦难当,听了一阵便觉神思涣散。半梦半醒之间,床幔却被人一把拉开,阳光直透过来照在我面上,刺得眼前一片白亮。
  我无奈眨了眨眼,睁开看时,却是秋岚绪拿了件白色内衫站在床头,揽起我来将那衣裳披了,便扶我靠在引枕之上,舀起一勺药汤送到我唇边。
  又是喝药,我和这种东西八字犯冲。
  我嫌恶地偏过头,刚要说不喝,猛地想起这人不是在床下对我百依百顺的龙九,而是要人命的最终BOSS。让他劝我喝药八成就能拿个漏斗插我嘴里,直接把药往腔子里灌了。
  我在他这屋檐下把腰都弯折了,也不差这一回,便张了嘴找那勺去。他倒耐心得出了奇,一口一口喂我喝了药,放下碗重又坐回来,食指托着我下巴迫我与他平视。
  那灼灼视线看得我几乎有些心虚,身子不自在地移了一下,却又被股间巨痛牵扯得闷哼了一声。这一声便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秋岚绪仿若受惊一般放开了我,垂下目光,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昨天说的是真的。”
  我昨天说什么了?我说了一堆话呢,你是想说哪句——我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起来,我昨天说他是我亲爹了!
  难道他知道我不是穿的,真是他亲儿子了?他现在是想要找我算乱改剧情,害他重活一遍,没能替小受和他爹守身一辈子的帐?
  算就算吧,我这样活着真不如早日死了,还少受些苦,少丢些颜面。他既不开口,我便主动应道:“你知道了也好,反正这种事也瞒不过人一辈子。只是我腹中这个孩子是百里家唯一的根苗,请你容我生下他来。”
  他的手抬在半空许久,才有些犹疑地按到了我腹上,字斟句酌地缓缓问道:“你是被人下了毒还是下了蛊,若不和男人交合便要丧命?此事与你那日在药店中刺死的影卫可有关系?孙大夫诊不出病情来,不如我带烟儿回来一趟,替你好生看诊一回。”
  不行,绝不能让那小受知道!我心跳加快,伸手抄住秋岚绪袖口匆忙叫道:“不必看诊,这是……这是作者做的设定,有孕之后若不、若不与人交合,将来就要难产而亡……”
  说到这里,我突然悲从中来,嘴唇微微颤抖,哑声道:“我爹……就是这么死的……”就是这么被我害死的!本来他是让作者写了个无原因暴毙的,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下场,但好歹比叫胎儿吸尽体内精血,难产而亡要强得多了……
  我眼睛被外头阳光一照,只觉干涩得发疼,便伸出手背压在眼皮上。秋岚绪的手竟尔抚上了我的脸颊,并将我的头按到他胸前,轻轻理着我背后长发,低声叹道:“百里教主也爱在生子文里用这个设定,人都说善泳者溺于水,看来当后爹也容易像文里的小受一样被虐啊……”
  爹啊,儿子不孝,竟害你难产而亡,如今我却也是落到了这地步,只好九泉之下再向你请罪了。
  我伏在他怀中替我爹痛哭了一场,秋岚绪也不计前嫌,一直低声安慰着我,直到我收住泪水,才替我披了件新外衣,抱我到浴室沐浴。这一路上却不曾见着一个岚飏宫弟子,想是他早已斥退众人。
  到得那里,我便挣扎下地,穿着深衣便浸入池中,将手伸向腿间欲作清理。秋岚绪却也跟着下到池中,一把扯掉那件内袍,将我分开双腿禁锢在怀中,手指不容拒绝地向下探去,将积存在体内的种子一点点挖了出来。
  清理罢里头,他又拿丝绸帕子沾了水在我身上轻轻揩抹,将身上汗渍、血渍和小腹上已干痕的白斑全数清理干净,这才换了干帕子替我拭净身上水珠,抱起我躺在榻上,拿了梳子替我梳理微湿的长发。
  被他这么侍候着,我心里当真是惊疑难定,就像是吃了断头酒,却不知何时行刑一般。秋岚绪却是全不体谅别人心思,光梳头就梳了半个时辰,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尤其是在小腹处留连的时间最长。好容易梳得差不多了,又从外间拿了衣裳从里到外亲手替我换上。
  这样软刀子杀人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抢过衣裳自己披到身上,正色道:“秋宫主到底要怎么处置本座不妨直说,何必这样拖延,却有失岚飏宫主的风度了。”
  他只伸手将我揽入怀中,自背后穿过衣带绑了几圈,泰然自若地答道:“你既然叫我一声爹,我也便拿你当亲儿子,做爹的照顾儿子有什么不妥,又何须这般疏远地叫秋宫主?至于你腹中的孩儿,有本座在,自会好生替你照应,不会让他害了你性命的。”


  32、爱好

  午饭时秋岚绪竟把江堂主放了回来,让她跟在我身边伺候。江白素给我布菜时脸色都是惨白里透着青气的,想是在他们刑堂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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