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颈后和耳根被他啃得又酥又疼,沾了一片口水,鼻息吹到上头时都感到一阵阵寒毛直竖。不行,再搞下去肯定要出事,我连忙开腔叫道:“爹,天色不早了,还是先起身吧,别叫你的弟子等久了。”
  他的动作蓦地一停,嘴终于离开我颈后,纳罕地问道:“你怎么舍得叫我爹了?”说着便把那只刚碰过我下/身的手又移到了额上,摸了两把,又自言自语道:“不发烧啊,莫不是鬼上身了?”
  我拨开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回道:“叫你爹是提醒你,我是你亲儿子,不是你该往床上弄的人!”
  他竟大笑起来,也不答话,支起身子,扳过我的脸直亲了上来。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几分,不再在我口中那样横冲直撞,啃咬我嘴唇时力道也放轻了些,只拿舌头逗弄着我,缠得我气喘吁吁,只能顺承在他身下,咽下他渡入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结束后,他才又将手放在了我命根儿上,手指在顶端那口儿上轻轻摩挲。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强,我本来被他吻得有些神志迷离,此时极强的快/感汹涌而来,身子几乎要弹起来,还未来得及掩饰,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将手放开了些,把自己那物事也放了上来,扶着我的手将那两条孽根合在一处磨蹭,俯身低低笑道:“你若不是我儿子,凭你这般姿色本事,也配得上本座如此厚待?”
  这叫厚待?我这么厚待你成吗?我开口欲骂,下头那只手却又动得越发快了,他那滚烫硬实的东西硌着我的,叫我兴起得厉害,一出口便是软弱的呻吟,不成句子,只好咬紧牙关把那声音再咽回去。
  姓秋的弄着弄着,却又将自己的那物抽了出去,分开我的腿,伏身下去,用舌尖在穴/口轻舔了舔。
  这种温软湿润的刺激却是比平时用手更叫人难以承受,羞耻感更是铺天盖地涌来。我合拢双腿,想叫他别再碰那儿,却被他用力将腿分开,捧着双臀细细舔弄,仿佛要将入口处每道细纹都舔开似的。
  他的舌头后来更直接探了进去,虽不深入,却总是锲而不舍地一进一出,他头上长发披下来,正拂在那物事顶端,一下下撩得人酥麻难耐。
  等到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么气,只想紧紧搂住他,让他动得再快些,好缓解那从心底升起的空虚烦郁。那物我体内深入浅出,巨大的灼热涨得我腹中满满当当,身上也和那里一样热烫,熨得我浑身汗湿淋漓,腿盘在他腰上时几回滑落,盘也盘不住。
  后来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克制住叫声也不晓得,只知用力攀着他,随他动作起伏。秋岚绪索性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冲刺起来,直到我估摸着腰间盘都要脱出了,他才力尽似地伏在我身上,将一股热流撒入我体内。
  我也被他烫得全身战栗,前头不消人碰就she了出来,眼前一片白亮,仿佛要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觉出来秋岚绪正用怕子擦着我股间流下的粘浊。我低低“啊”了一声,想找他要过帕子自己清理,却是实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体内抠挖着。有时被他碰到敏感之处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提枪再上,忍得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都清理罢了,秋岚绪才替我盖上被子,在我脸颊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这般服侍你还不满意,若是别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也懒得看你你知道吗?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闭上眼倒头就睡。反正身在这宫里,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养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着这样的人喂他了,先攒起点营养预备将来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宫主,只叫他爹,盼着他有一天能良心发现,别再把我当男宠养着。
  不过一日一日这么过下来,他还是毫无反省之意。白日家对我态度倒是好了许多,不似从前见了面和仇人一样;晚上安胎时间却是一回长似一回,花样百出得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是为了我这肚子,就是为了满足自身之欲。
  过了一个多月,秋岚绪忽然将我带到议事厅中,说是有人要见我。我仔细想了想,这本书里还没有一个敢到岚飏宫闹事的人,上一个闹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经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着进这宫的人……难道是那小受?
  秋岚绪低头喝茶,什么也不说,我也只好低头喝茶,等了一阵那些弟子才带人进来。
  挑头的居然是江白素,身后跟着六个黑衣人,有老有少,襟前俱绣着火焰纹,下摆各有缀着北斗七星。进得门来,便直直跪下,低头呼道:“见过教主,见过老教主!”
  竟是我魔教那七位堂主!
  我自己的人自己清楚,江白素能混进岚飏宫已极是意外,剩下这几个能打扮得这么齐整进来,绝对是秋岚绪高抬贵手放了他们,不可能是他们突然长了出息,闯得进岚飏宫。
  再见他们真是恍如隔世,想当初我的菊花还是清白的,现在都要生子了……我眼眶一热,忙叫道:“几位堂主辛苦了,起来回话。”
  岚飏宫中自有侍从替他们搬来锦凳坐下,诸人还未安坐,秋岚绪便先开了口:“下个月便是武林大会,你虽然身在岚飏宫,但毕竟还是魔教教主,这些堂主总要随你一起去壮场面。还有更多弟子正往这里赶,来日都会到这宫中见你。”
  武林大会,我也等了许久了。
  我微微一笑,点头答道:“本座近日疏于练武,武林大会上若要一举震慑群雄,少不得还要借爹的势。只不知到时候我是带玉岚烟回魔教好,还是直接回岚飏宫?”
  他对我这态度十分受用,放下茶盏,清咳一声说道:“回魔教吧。虽然他从地下逃亡那段剧情不改也得改了,但是还得让你手下那个什么堂主虐虐他,不然读者也看得不满足。只是你要小心些,这一路山长水远,我虽然也能暗中跟着你们,却不能像现在这般照料你的身子。”
  我自然点头称是,还殷勤地问他:“要不爹你还是把那本秘籍给我,我拿去放回我爹棺中,这样逃走那段剧情也不用改了。”
  秋岚绪满意地笑道:“你想得周到,果然还是不改的好。”便即起了身,掸了掸长袍便向外走去,边走边说:“你的属下才到,必有些知心话要说,本座便不在这里听了,晚上再告诉爹你们商量出了什么罢。”
  姓秋的终于走了,只是岚飏宫中那些弟子们还尽职尽责地在侧守着,我也说不出什么知心话来。罗越又起了身,带着七位堂主一齐下拜,痛哭流涕地说道:“属下无能,让教主受苦了!”
  略微哭了几声,膝行上来扽着我的袖子低声问道:“教主您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有我们上任教主的记忆吗?属下是魔教最忠心的天璇堂主,一直暗恋教主,下本您当了主角一定要多带属下出场……”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目光在剩下那几人面上一一扫过,看得他们都低下了头不敢言语,才沉声吩咐道:“将罗越天璇堂主之职撤去,天玑堂主江白素护主有功,着升为天璇堂主,剩下各堂依次晋升,罗越暂容为瑶光堂主!”
  罗越还要扑上来哭,我已嫌恶地避到一旁,江白素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拖下去,跪到了最前头表起忠心来。我也不用她说这个,在她肩上拍了一把叫她起来,便问起教内正事。
  江白素如今成了天璇堂主,便该代众人秉报,可她一直混在岚飏宫,此事只好由已失了地位的罗越来说。趁着罗越秉报教务,我便以传音入秘之法问我教中年纪最大的开阳堂主赤力子:“赤堂主可知我教前任教主是如何故去的?”
  赤力子面色一变,急忙掩饰过,装着喝茶答话:“这点作者在本教的设定里改过,老教主是因被秋宫主抛弃,难产而亡的。教主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教主您……是哪穿来的,看不见设定么?”
  我将脸一沉,冷冷答道:“什么穿越,都是糊弄外人的东西,你们还看不出本座是真是假来?我且问你,老教主当年怀着本座,你必定伺候过,你可知道……可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掩饰这肚子?”
  他一把捏碎了茶杯,愣然看向我已显得有些粗壮的腰腹,当场跪了下来,膝行几步到我面前,抱着我号陶大哭:“教主,您……您怎么能是受?冼冰刃才是个攻五啊!您一个攻四怎么能没攻过他?要不您就把罗越收了房吧,这些日子您可要多行房才好啊!”
  屋内众人皆侧目,我被这老儿气得肝肠欲裂,提掌就把他拍了出去。才要发落赤力子,罗越突然跪在一旁叫了起来:“教主,属下虽然爱慕教主,可其实设定也是攻来着,不能当这受下之受啊……瑶光堂主本是胡人,长得一定更合教主之意,教主还是收了他吧?”
  我们魔教的堂主实在是太多了,早该多扒几个。
  

  35、武林大会
  
  十一月一过,腊月就不远了。腊月初一就是武林大会,开过会大伙儿一块喝了腊八粥吃过流水席正好回家过年。
  魔教弟子也齐聚到了岚飏宫,七位堂主每日还得见我两面,剩下的不过是初入宫时见过一回,就叫秋岚绪拘了起来。说是过来陪我走剧情,其实也和人质无异。
  就是我自己,岂又不是叫人关在牢笼之中?腊月初一的武林大会,表面上是我镇压群雄,掳走当初一见钟情却不得手的玉岚烟;实际上不过是按着姓秋的安排,借着岚飏宫的人力物力,由我出头,做个牵线木偶走完该走的剧情罢了。
  仔细想想,我自己也算得上资质平平,又带着这样的弟子,还做什么称霸天下的美梦?魔教从此改开善堂还差不多。刚出场时我怎么就这么笃定魔教就是天下第一大教,将来必能把岚飏宫和白道各派踩在脚下呢?
  这个美梦,我实在有些做不下去了。
  到了武林大会的正日子,我撕了一匹白布把肚子先裹平了。大着肚子跟人比武,碍不碍剑势不说,光那个人我就丢不起。
  秋岚绪也对这场大会十分在意,嫌我们魔教出场方式粗陋,特地拿出了岚飏宫主专用的装B轿子,还替魔教那些弟子都换了白色绸衫,叫晋位后的天玑、天权、天枢、玉衡四位年富力强,看着比较光鲜的男堂主扛轿;江白素、赤力子和云鹤道人带着剩下的弟子拉着素缣在轿子前后开道清场;最前头还由他亲情供应了一群执花篮香炉的女弟子,人未到便见满天落花,香云缭绕,让人一看就得坚定不移地认定轿里座的是个矫情得要死的女人。
  当然最重要的,姓秋的还易了容,穿了弟子的衣衫跟在轿旁——当然是为了防我生变。他不就怕我搅了这段剧情,让他心爱的烟儿不高兴么?
  我这个教主到底还是换了魔教专用的黑衣,坐在轿中腾云驾雾一般到了凤凰山庄。人未落地,就听见下头一阵阵群雄呼喝:“魔教妖人来了,大伙儿并肩子上,除魔卫道啊!”
  真不容易,为了能让作者写一笔,嗓子都要喊哑了吧?
  我也不容易。我们西域地方小,教里更比不得岚飏宫这么有钱,出门基本靠走,好点也是乘车骑马,轿子我几乎没坐过,更不论这天上飞的轿子了。
  才一落到擂台之上,我就忍不下心中翻江倒海之感,冲出轿门,扶着轿杆干呕了起来。那群急着锄魔卫道的大侠们也被这种出场方式震慑住,连喊声都低了不少,悄悄在下头议论起来:“不是魔教教主出场就得开打么?现在盟主伤了,这个魔头好像也萎了,这场是不是要改戏了呀?”
  秋岚绪不动声色地走上几步,从背后透过一道真力,助我压下烦恶感,低声催促道:“快点挑战冼冰刃,别把这场戏弄砸了。”
  我暗自冷笑,挺直身子让开他,向前平平一飘,落到擂台当中。从腰间抽出一柄秋水明湛的软剑,手腕一抖,只听龙吟声起,长剑已抖成一道直线,剑气吞吐,锋芒绽露。
  对面擂台上早已坐了白衣如雪的冼冰刃,腰间也挂着长剑,却没抽出来,而是紧着向前推了几把轮椅,到我面前哀哀诉道:“百里教主,数月不见,你……清减了。”
  我已经过了吃什么吐什么的阶段,饭量比从前见涨许多,又不曾练武,肉长得飞快,下巴都圆了,不知他怎么看出“清减”二字的。不过他倒是真瘦了不少,到现在还没能从轮椅上下来,可见秋岚绪下手何等不留余地——估计要不是台下正紧盯着我们俩的玉岚烟,今儿他也不来主持这个武林大会了。
  我微一颔首,客套了句:“有劳冼盟主关心。本座看你如今倒像是受了不少苦,身子也不大好吧?”
  他连连点头应道:“多承百里教主关心,我这回伤得极重,若非玉神医妙手,如今便不能在这和教主说话了。”
  我将剑尖微微垂下,浅浅一笑:“本座与盟主交情一场,岂能眼看你如此受苦……”他眼睛一亮,身子微微前倾,两手都扶上了扶手,我笑得更深,剑尖一抖,疾点向他咽喉,口中才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便替你了断病根吧。”
  这一剑却是蕴含着我这些日子参研秘籍的成果,走得似慢实快,别说他瘫在轮椅上,就是没瘫也没那么容易躲开。剑气纵横之间,只听轮椅“咔嚓”响了一声,竟被他生生坐塌,我这一剑便顺着他头顶削过,挑了他的发髻。
  冼冰刃就地一滚滚出了几丈远,忽地站了起来,长剑出鞘,叫道:“百里教主,你怎能对我下这等毒手?”
  我一击未中,也不屑和他纠缠,和身扑下擂台直冲向玉岚烟。他脸色也颇阴沉,眼看我到他面前,还低低说了句:“打得时间太短了,不精彩!”
  我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和人动手,还要什么精彩。这条命别人不爱惜,我总得敝帚自珍。
  落到地上,我右手长剑微收,左手一长,五指弹琴般在玉岚烟身上轮点,封住他全身大穴,这才拎着颈子将他提上擂台,右手横剑架在他颈上。
  落到擂台上,秋岚绪便向我挥手示意,我且不挪步,长剑在玉岚烟颈上绕了一圈,顿时画出了一趟红线。
  秋岚绪登时变了脸色,大袖微摇,低声叫道:“你要做什么!还不快上轿,带烟儿回魔教去?”
  我手又是一紧,剑向玉岚烟颈中多勒了几分,眼看着一道血珠流到他衣服上,才向着秋岚绪冷笑一声:“站住别动。秋宫主,我现在只要离开此地,你叫岚飏宫弟子与这里的武林中人都不许追我。不然这一剑下去,玉岚烟便没了命,咱们这本书也就腰斩了,大家以后都别想有什么出场!”
  台下群雄哗然,玉岚烟在我手中不能动作,却也开口骂道:“你又要改剧情!每次你都不配合,搞得我这个主角还得收拾烂摊子……”我又将剑紧了一紧,耳边顿时清静。
  可惜这清静马上就让人打断了,台边不知是哪一派的老道高声喊道:“这本书结束了作者会不会立刻开下本?咱们盟主当主角的话,那肯定就全是江湖故事了,咱们出场机会更多啊?”
  我运上内力冷冷答道:“不可能。本座既不穿越者,冼冰刃更不会当上主角,咱们这本书没有系列文。玉岚烟只有一个,我走得了他生,我走不了他就死。反正本座不求什么出场,各位好生掂量吧!”
  台下一时鸦雀无声,须臾又爆出一片喝骂声,字字句句指着冼冰刃——居然没一个骂百晓生的,这小子在江湖中的地位当真稳固得让人费解。
  冼冰刃焦头烂额,长剑拄地四面作揖,没口子解释着:“我那时不是见各位情绪太过激动,怕你们对百里教主不利么?他可也是攻四,不能轻易出事的。谁想到百晓生随口一说,大家都这么当真了……”
  一片混乱之中,唯有秋岚绪渊停岳峙,依旧在擂台上望着我,目光锐利如雪,脚步微动,五指从袖中微露了出来。
  我退后一步,手稳稳架在玉岚烟颈间,对着姓秋的厉声笑道:“秋宫主,我知道你武功高,可咱们也不妨试试,是你手快还是本座的剑快。你也不妨猜猜,你这一掌打出,先死的是你什么人!”
  他果然停了步,一手撕下面具扔在台中,目中再无余物,直盯着我,声声问道:“你不是穿越者,你是我儿子?那你为什么要改乱剧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真的百里封疆?”
  我不由得想笑,到了这时候,还问这个有什么用?多的我也不想说,只回问他一句:“你也配做父亲?”
  秋岚绪面色惨白,双手拢入袖中,身子微微前倾,却是一步也不敢迈过来,低声道:“你那日叫我爹……你早知道,我是你亲爹……”
  我脸上笑意渐渐维持不住,冷冷说道:“你又何尝不知我是你亲生骨肉!”
  他身子微晃,后退一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萧然而立,身形竟似有些佝偻。玉岚烟忽地高声叫道:“师父,你不能不管剧情啊!龙笏君你在底下躲什么,你也是主角,主线走崩了你也要负责的!”
  台下众人闻言更是群情涌动,不少人跳上台来就要与我为难。秋岚绪长袖一振,便将他们扫落台下,无声地盯着我腰腹之间,十分神色复杂。
  夹在这无数想救出玉岚烟的江湖人中,竟有个光环满身,刺得人睁不开眼的人物。
  他一身紫袍玉带,风流秀出,大冬天还摇着扇子,怡然插到我和秋岚绪当中,未语先笑:“这位教主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倒好像朕那天在药店里见着的一个胡女。敢问百里教主,你家里可有生像相似的姐妹么?或是你介不介意搞搞宫斗啊,政变什么的?比江湖上这点小打小闹可有意思多了。”
  玉岚烟气得一口血悬点没喷出来,颤声骂道:“现在是主线剧情啊,你还有心思跟他打情骂俏!快把他抓住,押到魔教走剧情,走完了你爱怎么勾搭他怎么勾搭……”
  一句话不曾说完,秋岚绪却忽然长袖一甩,一掌印向了龙笏君。龙笏君连忙转身接招,边打边道:“秋宫主,我也是被作者设定成了渣攻,不多从细节上表现不行啊。你再疼徒弟也得尊重我的人物性格……”
  这一打倒是把全场黑白两道的人物都打懵了。擂台上下众人眼睛来回忙活,不知看哪边是好,冼冰刃好容易从一片声讨中脱了身,几步窜到我身边,提剑向场中高呼: “各位,各位,本来这场戏就是百里教主掳走玉神医,现在也就是他临场多发挥了点,有什么不对?大家别再闹了,让他回去走剧情去吧,不然……反正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本来就是官配,我也只好狠下一条心来,和他同流合污了!”
  这一劝却是劝到了点子上,场中杀气瞬间消散,众人都道“无趣”,接着回台下看热闹去了。只有我那几个不长脑子的堂主当了真,还凑上来要请我回轿。
  我斥退弟子,见冼冰刃站立尚嫌不稳,却也横剑在我身前护持,心一软,低低叫了声:“冼盟主!”
  他登时精神百倍,挺起胸膛忙忙应道:“百里教主,你要带我私奔么?”
  果然还是烂泥糊不上墙。
  我将腿一抬,直踢上他的屁股,借着这一点反弹之力飘然而起,拎着玉岚烟跨墙过户,翻出了凤凰山庄。


  36、攻三再现
 
  拎着那小受出来之后不久,我就低调地雇了辆车,和他一并换了衣裳掩人耳目。他在我手中还是威武不屈,倚在车壁上闭目犟道:“你就算抓了我,早晚还要被我师父带回魔教,出来这一趟有什么用呢?我知道你不愿意跑剧情,可挨虐的人是我,你就在那儿表现一下对我的深情,叫人把我扔牢里虐着不就完了?反正师父现在是你父亲,他又不可能杀你……”
  他是不可能杀我,可除了性命之外,还有别的事是不能忍的。难不成我生了肚子里这个之后,还要替我爹怀一个?
  我又拿剑在他喉间比量一下,终于叫他住了口。其实他不说话时当真是风姿特出,不可方物,只这么看着也叫人神清气爽,恨不得这一路永不到头,哪怕什么也不做,只要他温温顺顺地坐在我身边便足够了。
  对坐了不知多久,他忽然又开了口,用一种专业的声音沉缓说道:“你最近脸大了许多,看起来像是X生活过度频繁,导致多巴胺分泌旺盛形成的满月脸。”
  不愧是当世神医,竟然一眼就看出我X生活过度……我下意识地在脸上捏了一下,又警醒地放下手,装作无意地辩解道:“什么X生活过度,是我这几个月吃得太多了,一天六顿加宵夜两碗火腿肘子,怎么可能不长肉。”
  他忽地睁开了眼,盈盈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我看得绝不会错,你这些日子就是X生活过度,对不对?”
  我被他看得心中一荡,忍不住点头附和:“你怎么会知道……你说得真好,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双眉微蹙,眼中水光粼粼:“那是因为作者给我开了脑残光环,无论我和谁说什么,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对的。不过转过两天等你想明白了,大概就要骂我SB了。”
  那样的神情当真是我见犹怜,我舍不得让他这样自伤,连忙摇头答道:“不会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