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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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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样的神情当真是我见犹怜,我舍不得让他这样自伤,连忙摇头答道:“不会的,就是我有一天真觉着你说的不对,也只会骂作者SB,不会骂你的。”
  他微微一笑,面上便如被晨光照耀一般灿然生光,令人不敢直视。伸出手来在我面前轻摊开,五指微屈,柔声劝道:“那你现在就带我回魔教好不好?我一定不会逃的,以后咱们俩就在魔教好好过日子……”
  我几乎就要脱口说出那个“好”字,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微一弯身,却觉着肚子那里挤得微有些疼,脑子却是一下清醒过来,倏然收回了手,再看玉岚烟便失了方才魅惑人心般的力量。
  太可怕了,差点被他迷惑得自投罗网。我不敢再怠慢,立时点了他的哑穴,拿外套将他兜头盖上,这才长舒了口气,抚着自己的肚子坚定逃亡的意志。
  如今抛下属下,又在龙笏君和秋岚绪天罗地网的搜索之下,我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更没什么前程可言,只是为了这口气咬牙逃了出来,却不知下一步落在何方。
  思忖几回,我便吩咐车夫一路往西南行进,那里听说是苗疆所在的地,反正别的书里苗疆也有搞魔教的,我那西域八成以后就归了姓秋的了,倒不如另起炉灶,等这边地盘扩大了,再回去把忠心于我的弟子接回来。
  白天同乘一车,我这肚子丝毫得不到解放,到了晚上若不能将带子解开,我就要勒得断气了。天色将晚时,我便叫车夫找了间尚算干净的客栈,亲自抱着玉岚烟进门,叫老板开了个明暗间的上房来。
  他被我点了几回穴,又拿绳子捆了手脚,料来一时挣脱不得,我便熄了屋内烛火,将腹上缠绕的绸布解下透气。或是因为玉岚烟说的,我这些日子X生活过度,什么东西分泌过多,我苦心练了多年的八块腹肌早已不见,身形正如那些大腹便便的商贾一般。
  当真是魔教的耻辱!待生下这小子来,要先好生揍他一顿再说!
  正自想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荒乱,一队人明火烛仗地冲上楼来,在外头“砰砰”砸了两下,便将客栈大门生生砸开。
  难道是秋岚绪来了?不对,听这些人脚步声音,都只有些粗浅武功,只是行动一致,倒像是久经训练的士卒。那就该是龙笏君的人了,他竟这么快便找上门来,只怕接下来便难善了……
  我也没时间多想,披上外衣便仗剑闯入玉岚烟房中,一把扣住了他,解开哑穴催逼道:“叫龙笏君立时把人撤去,不然我便在你脸上划上几道,看你毁了容还怎么当这个主角。”
  他也听出了外头的声音,满面喜色,对我冷哼一声:“你白痴吗?就是毁了我的容,作者当然也会再开个挂让它长好。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回魔教走剧情吧,不然反正已经搅这么乱了,我就叫师父带着魔教弟子到这儿来把该完的戏份完了也是一样。”
  我二人正自争论,外头士兵已一脚踹开大门,明火烛杖地闯进来高喊:“越王造反啦!快拿出路引关文来,没有身份证明的外地人一律拘进牢中……”
  越王造反……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龙笏君带人追来了?我反射性地瞟了玉岚烟一眼,只见他也是欢喜之色全消,面上颇见迷茫。他能有这种表现,大概就是连作者也没写到这事,这个越王没准是和我一样,反抗剧情了。
  这回我也不用拿剑架着他了,反倒得护持着他点,以防这么个宝贝主角让人抢走做造反的吉祥物。
  果然他身上主角光环掩都掩不住,那些士兵们才进屋来,便即高喊:“主角!是主角玉岚烟在这儿,咱们赶上了,要被作者写出来了!”
  一边喊着,一边越发激情澎湃地围住我二人,拿长枪圈了个圈子,将我们逼在当中。过了不久,一个身穿金晃晃耀眼龙袍的小胖子便急匆匆地从楼下跑了上来,边跑边喊:“玉岚烟在哪?本王心爱的小美人在哪?真是作者庇佑本王,才刚一造反这个主角就自动落到本王手里了……”
  只见他下巴上的肥肉一颠一颠;一跑满头是汗;两只眼笑得弯弯,被肥肉挤得只见弧线;肚子更是人没到就先挺进了房里——我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该不会也是这么不堪吧?
  小胖子分开侍卫,一脸淫|荡之色看着被我挡在背后的玉岚烟,舌头几乎都伸了出来,一面往这儿跑一面高声叫道:“把这个小美人……”
  跑着跑着,他忽地目光闪动,面色略有些呆滞,头微微转动两下,伸出手来向我头上比了比,又在玉岚烟头顶处量了一量,才又叫道:“把这个比本王矮的小美人带下去。”又伸手向我指了指:“把这个炮灰受弄走弄走!”
  死胖子说什么呢?活腻了吗?我长剑一抖,瞬时削下众侍卫的枪尖,翻掌之间便将剑刃搭在了他脖子上,压着嗓子吩咐众人:“都退下!不然你们的越王立刻便要身首异处。本座连玉岚烟都敢劫杀,杀你这不知哪来的炮灰更是易如反掌!”
  玉岚烟也铁青着张脸站在我身后说道:“谁比这个死胖子矮啊!越王造反应该是半年之后的事,一个炮灰路人甲也敢搅乱剧情,不杀他也得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我的剑又深入半寸,见了些血,小胖子吓得嗷嗷地哭,侍卫们也为我剑势所慑,嗫嚅着:“我就说起兵早了吧”,“就是的,怎么也应该到了京城才看得见主角”之类话语,纷纷退了下去。
  侍卫一撤,越王却是更加惊惶地大叫:“别走啊!本王没起错兵,皇上不是已经半年没在朝里了吗?明明就该我起兵造反了!”
  玉岚绪嗤道:“你是该在武林大会之后半年才造反,现在大会刚开完,轮不到你出场!”
  小胖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这都已经起兵了,本王攒了半辈子的家当可都投里了,要是造反不成,下回我也没钱再造了啊?”
  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免想到我不走剧情后落到玉岚烟手中的情形,同情地安慰了句:“下回再造吧,就当是提前预演一回,等正式起兵时也有经验了。”
  小胖子还是难以接受,抹着眼泪求道:“我都叫人抓住你们了,要不你就让我强X一回,让我提前体验一把出场的感觉?”
  玉岚烟当场沉下了脸,我也倒竖眉头,齐声喝道:“滚回去!半年后再造反!”
  小胖子呜呜地哭着跑了,不一会儿客栈里连兵士都撤得干干净净,重又清净起来。我肚子不曾绑起,不敢抱他,只拎着他的颈子扔到床上便要离开。
  他忽然在我身后开口,清朗的嗓音似欲穿透夜色:“你怎么不把我交给他?这样你趁着混乱要逃走不是更方便?”
  怎么可能,我自己尚不舍得伤他,又怎会让那样的人碰他一指头?
  幸而夜色之中,他看不出我面上几欲流出的怜爱之情,只能听到我毫无起伏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坚持走剧情,难道不知道走了的结果就是被各种虐身虐心?你也看到那越王的模样,现在他是没到造反的时候,等过几章他造反了,你难道真的要让这种人碰你?”
  略等了一阵,却不见他回答,我怕他想起自己的身事伤心,轻轻便要转回房去,却听他在背后轻声说道:“反抗作者又有什么好下场么?你一个炮灰攻居然怀了孕…… 就算你束着肚子,但凭我的医术,看了你一下午,至少也看出了七八成。若是好好走剧情,你现在还在魔教折磨我呢,何至到这一步?”
  我猛地回过身,长剑直指他咽喉。这回却是再不容情,直刺而下——这本书就在这里拦腰断掉吧,绝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身上竟发生这等可耻这事!
  剑尖抵到他喉结上之时,我身后忽然一阵风声响动。急忙回身扬剑,却见屋内一片黑暗之中,却又多了一道更幽暗的身影。那人伸手将覆面黑巾取下,露出一张熟谂得可怕的脸——我明明亲手杀了他,他怎么会又出现的?
  我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平生纵是再不信鬼神之说,此时也难免觉着身上发冷。那人却未向床上再看一眼,而是直直盯着我腰腹之间,身影倏动,却是已握住我的手腕。
  那手冰冷得毫无人气,另一只同样冰寒的手却已抚上了我凸出的腹部,垂头直望着那里,低低泣道:“百里教主,你竟然还留着我们的孩儿……我以为你定是因为恨我,已弄掉他了。”
  我勉强握着剑,却无力从他手中挣脱,齿关战战,只能问一句:“你究竟……是人是鬼?”
  作者有话要说:改设定前
  霜刃教主:“公主你救救我儿子吧,我把魔教秘籍给你。”
  秋公主:“再加三套《亲亲我的宝贝》系列就成交!”
  改设定后
  霜刃教主:“以前的坑就都不填了,我现在只想写黄暴N25。”
  秋公主:“本座要报、复、社、会!”

    === 
    N25=25岁以下的孩子禁止阅读


  37、见鬼
 
  龙九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冰得我身上也泛起一层寒意。那些旧年听过的鬼故事猛地冒出头来,在这样漆黑冰冷的夜晚更令人毛骨悚然。我全身寒毛直竖,长剑一转便要去切龙九的腕子,脚下已向玉岚烟那里迈了出去——他好歹是个活人,总能互相壮壮胆子。
  龙九居然撒手躲开了我这一剑,看来还是怕剑的。他这一怕,我胆子便大了许多,翻腕将剑身自下而上挑了个弧线,奔着他胸前而去。剑锋过处,对面忽地闪出一道弧光,只听金铁相击之声响起,他竟是挥剑迎上了我的剑锋。
  会用剑的便不是鬼了。好……不好!上回那一剑竟没能取了他性命!
  我心中乍然一松,却又觉怒意更盛,要不是这混蛋我肚子能这么大,还落到了姓秋的手里?上回那一剑没能捅死他,这回便再补一剑,割下他的头来罢,我看他还有没有通天的本事再活回来!
  我剑招一回紧似一回,招招皆是杀手,绝不留余地,那影卫边招架边喊:“百里教主,后头有人缀着咱们呢,你就是要杀我,也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再说你腹中这孩子怕是许久不曾……安胎了,你这样大动干戈的,若是动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玉岚烟在床上惊讶道:“外头是谁追来了,我师父还是龙笏君?”又道:“百里封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这本书烂尾还是腰斩?除了你这样的,别人都好好地在走剧情,你凭什么就得搅了别人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我冷笑一声,并不理他,只更加紧攻向龙九。前些日子得了最终BOSS秋岚绪亲身指点,又将魔教秘籍倒背如流,虽是两个月不曾碰武功,此时动起手来却也是大有进境,数招之内便将龙九兵刃挑了,并在他臂上深深划了一道血痕。
  待要杀他时,这人却如云消雾散般自空中消失了,凭我这般耳力竟也听不见他呼吸步伐。莫不是去救玉岚烟了?我忙回首望向床上,黑暗之中仍见青衣楚楚,玉脸微扬,煞是动人。
  只是影卫还在左近跟着,听他意思只怕姓秋的和那个正牌攻也快找上来了,他再动人我也不敢碰他。
  方才要杀他的心叫龙九这么一搅也搅散了。与其去想怀孕之事会不会让作者写出来,搞得天下皆知,还是怎么应付那几个要命的主配角更重要。此时再做什么都晚了,还是趁着夜色先逃了吧!
  我也无暇掩饰身形,只点了玉岚烟的昏睡穴,抱起他翻过窗户落到街上。正不知要往何处去,却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前驾席上坐着一个布衣男子,衣裳微见血痕,却是龙九。
  我担心他又有什么阴谋陷阱,脚尖一点便要离开,却听他低声道:“百里教主,快上车吧。不然后头有人追来,凭你如今这副身体,又带着主人,怎么走得脱?”
  后头追兵固然可虑,此人难道就值得相信么?他虽然武功不行,下毒什么的却是样样来得,若是对我下了毒,再劫走玉岚烟……甚至再把我也一同劫走,等到我生下这孩子来再将我杀了也未必不可能。
  我紧了紧怀中之人,却听得街上已传来阵阵马蹄声,实不容我更多犹豫,一手抵在小受颈间,低声叱道:“你下来,将马车让给我,不然我杀了玉岚烟!”
  他忽然从车上跳下,伸手在自己胸前要穴连点,恳切地劝我:“你腹中有我的孩儿,我岂能害你?再说这一路山长水远,你和主人总要人照顾。我现在已点住大穴,制住武功,就和平常人一样。百里教主,我只想为你略尽些绵薄之力,请你信我这一回。”
  马蹄声逼得渐紧,我也担心被秋岚绪的人撞上,伸手又在龙九伸上点了几处要穴,横下一条心上了马车。
  这车根本就是白天我雇来的那辆,让人忍不住想到:这影卫是否一直就跟在玉岚烟身边,从凤凰山庄出来这一路上,会不会就是他给那些人留下了记号,才让他们这么快追来?
  我越想越觉触着了真相,耳听得身后马蹄声“哒哒”,虽比方才远了些,却仍是穷追不舍,心中忧虑越深。
  马车一晃,我身子不由随之颠簸,身上的玉岚烟也弹了一弹,压到我腿上。被这温软的身子轻轻一压,竟刺激得我腰身一软,手一抖直将他推了出去。
  玉岚烟落地之时,我才猛地清醒过来,头上已密密地出了一层汗——我是傻了么,为什么要带着玉岚烟?现在龙九已来了,自会护送他到安全的地方,我自己走了不就成了么?
  这样的魔力当真可畏,再和他多待几日怕不是就真要乖乖去魔教走剧情了。我不敢多停留,一手推开车门,轻身翻了下去,落在道中最后看了一眼仍向前驰的马车,听着身后追兵声响,拧身下了大路,随意闯入一户人家,就在空房中暂住了一夜。
  此处虽然离姑苏不远,却是小镇中,哪比得上大郡那样多人。转天起了身也不敢雇车,只撕了内衣重新绑住肚子,向当地人换了身衣裳,仗轻功离开了镇子。
  如今身子沉重,当真比不得从前,虽是后来又雇了车,几天走下来却也觉着困乏难当,有时早上洗脸,便见眼睛深深抠了进去,面色也灰败无华。白天还有些事可分心,到了晚上更是要命,身体敏感得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碰,洗澡几乎都是跳进水里胡乱泡一阵就起来。
  再这么下去,我怕就要饥渴难耐,回去求秋岚绪上我了。一想到我要回到那老不死的手里过日子,心都要拧成毛巾了。
  不就是男人吗?大不了随便找一个,再不知不觉地杀了就是。
  此心一起便按捺不住,我在客栈之中弄不来什么好人,又怕吵着别人泄了密,便趁夜色潜入民居,找了个看着身子精壮的男子,点了大穴便开始扒衣服。那人看着我来势汹汹,吓得泪水盈眶,只是说不出话来,不能求饶。
  我将他眼睛蒙上,狠了狠心,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待要将内衣扯下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百里教主,你又何须这般折辱自己?”
  我心中如被雷击,立时转过身来,脚下却被半褪的裤子绊住,踉跄了一下,已被来人抱在怀中。
  我不敢大意,反掌便向他胸前印去,他却不闪不避,硬吃了我这一掌,苦笑了一声:“你下手还是一样不容情。不过你要用他也是用,为何不肯让我帮你这一回?大不了也像这样点了我的穴,蒙上我的眼睛,我也是心甘情愿。”
  他话说得谦退,手却已抚上了我微微有些扬头的分/身。我一把打开那只手,腿却是不争气地软了一软,上身几乎全贴到了他怀里。
  此人当初辱我至深,又害我怀孕,陷我于今日这般地步,难道我还能再信他一回,等他再对我动什么手脚?可是现下若不找人出火,我也实在忍耐不得……我咬了咬牙,左手疾出,将他身上大穴从头点遍,又将他双手反过来缚在身后。
  只这么略一动作,已是汗水淋漓,本已微见抬头的地方现已硬硬挺了起来。我看了看眼前两个男人:一个好歹是个炮灰攻,又是我用过多时的;另一个却是彻底的路人甲,脱了长相不说,身材和那个一比也是不堪要的……罢了,怎么也要用,还是挑个看得上眼的吧。
  我踢开已落到地上的裤子,揪起龙九便扔到了床上。顺手又点了那路人甲的昏睡穴,几步走到床边,扯开他裤带直拉下来,拿手在他还蜷缩着的那物事上快速捋动。
  做好做歹,总算是让它站了起来。我再等不及,对着那柱身便坐了下去。却不知怎地总是找不准地方,试了几回都滑了下去,反倒觉着腿软得立不起来,伏在他身上喘着气,只将自己那物事蹭在他腹肌之上,倒觉着略舒缓了些。
  我又怕压着肚子,吸了几回气,重又支起身子来,这回拿手握上了他那孽根,左手寻到后|穴入口,将两处对正,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虽是不曾润滑,但其实也只几天没做,那里尚不算太紧,强忍了一阵,那种令人眩晕的痛楚总还是忍过去了,只是方才还精神挺立的傲人之物已是低下了头。
  我现在也顾不得前头,恢复了些体力便上下动了起来,只是微微立起便支不住坐下,里面被顶得极深,更加站不起来,到最后只能坐在他身上微微扭腰,叫那东西在我肠壁内磨擦着,聊胜于无罢了。
  他又一直精神硬挺地支着,在我体内胀得越来越大,就是毫无动作,反觉着更加难以满足。我一面自己抚慰着前头,一面收缩肠壁,却是无法体会到从前被抱时那种畅快感受,磨得自己倒是快受不住了。
  没奈何,我只得解了他几处穴道,叫他不至只能挺尸一样在下头躺着,自己给我动动。他果然动了起来,抽插的力道却仍是浅尝辙止,并不算畅意。
  我伏在他身上,感受那东西在我体内浅浅出入,止不住紧紧夹着它,自己动着腰迎合。那里总不得满足,心中只觉空虚烦闷,手上动作更是不耐,力道上没轻没重,好歹弄出了精。那影卫还忒会拿乔,这么伺候着还没个动静,叫我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又实在没力气再动弹,便想着先躺舒服,凑合忍过一夜便了。
  才抬起身欲从他身上下来,那影卫竟抬手拉着我按了下来,那根巨物自下没根而入,顶得我竟有种被从当中劈开的错觉。只微一恍神,我便已被他压在身上,用力迪送起来。
  这回他倒真如我所愿,奉承得十分尽力,肠壁上那点最不经碰的地方被顶得狠了,前方又颤微微地立了起来。我只觉又麻又痒又痛又舒爽适意,连他怎么解开穴道的也顾不上问,紧搂着他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迎合。
  直到他泄在我身内,那种空虚渴求的感觉才缓解了许多。后庭中仍是一收一缩,实舍不得让他退出去;脑中却又猛然清醒,想起他此时动作自如,怕不是又要做出什么事来——
  此人不可不防。我忍着心中难耐火苗,悄然聚力,将他身上大穴重又点住,一掌将他推了下去,扯过被子胡乱盖上,暂且阖眼休息。
  

  38、神展开
  
  转天醒来,我就又面临着杀与不杀的选择。影卫就倒在我脚边,这回要杀他却是易如反掌,可难道剩下这几个月我就要隔几日奸|杀个男子……杀人就杀了,再加上奸字,饶我本来也不是好人,这种事想想都嫌恶心。
  要不就再留他几个月?等生了孩子,用不着他了再下手?软剑已绕在他颈间,我的主意却还是难定下来。影卫只在那里皱着眉头拉着脸,一双眼只望向我腹间,苦求道:“教主,我从前是有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却也是出自一片诚心,纵然罪不可赦,到底情有可原。再说,你总不能让这孩子一生下来便没了父亲……”
  不提孩子还好,提起来我更是火冒三丈,巧运几力,将剑刃割进肉中几分,冷笑一声:“谁说这孩子没父亲?本座才是他唯一的父亲,待到将来本座再挑选淑女成婚,这孩子便算是父母双全,是我魔教堂堂正正的少教主,与你一个影卫有什么关系!”
  他呼吸一滞,目光低垂下去,声音也微弱了许多:“百里教主若要杀我,总也该容我见这孩子一面。”
  容他见孩子一面……罢了,我当初杀过他一回,既然没能杀了他,就是作者不许,在这本书结束之前动不成他。无论如何,他也是这本书里常要露脸的重要人物,不像普通炮灰背景板之流,随便就能杀了。
  再说我眼下当真是离不开人,与其杀了之后再找别人,倒不如废了他的武功,将他留在身边随侍。待到孩子生下来,或是这书完结了,作者不管了,要取他性命还是怎样,不都由着我心意而来么?
  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虽然定下了不杀之心,到底还是有些不情愿,将软剑收了回来,骈指点向龙九膻中气海大穴。
  指尖将将触到他身上时,门外忽地传来一个满含惊疑的声音:“百里教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龙九目光一闪,脸上肌肉微颤,低低叫道:“武林盟主。”
  我蓦然受了这一惊,指尖气劲已泄,便抛了这个已在指掌中的影卫,凝神应付起突来的冼冰刃。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是不是官配我不知道,但必定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他这个人又生性善变、喜怒无常,此时又见我绑了龙九,怕是又要翻脸和我为难。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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