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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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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头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玉牌,是我们反同联盟的标志信物,百里教主你要夺回魔教,不也是虐主角之事?咱们反同联盟必是要帮你的。到时候你只管出示此牌,必能召集同道中人,帮你夺回魔教!”
  我叫他感动得心中一片暖热,只觉此人可爱远过于平生认得的各色人物。虽然我不可能加入反同联盟,但这般助力却是只该交好不能推出,便即将玉牌收入怀中,指天誓日道:“余盟主如此推心置腹,百里封疆无物可报,唯有以此身起誓,绝不去推玉岚烟,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不跟他起誓我也不能去推玉岚烟,这么说了既得他信任,我也毫无损失,两下方便。余文杰闻言却是大喜,更把我当作了亲密战友,依依不舍地直送出了客栈,连我们昨日的食宿一并包了。
  上车之后,我自在厢中把玩着那块玉牌,龙九在前头驾车,冼冰刃却是不知到何处去了。
  难道是怕我借着这块牌子号令武林中人,所以先去调查反同联盟的情况了?去了也好。天天对着他,我还要多加一重戒备,精神体力都消耗得极快——仿佛这孩子月份越大,我身体就越跟不上,我爹当年是怎么活到把我生下来的?难道我是因父体不行了,不足月便降生,故而天生便带了心疾?
  我爹虽然死得早,但作者这回一改设定倒是把我娘改活了,等这孩子生下来,便回魔教问问她从前的事吧。
  晚间入睡之前,我便叫人送了水进房,准备沐浴。这些日子一直赶路,又有龙九和冼冰刃两个不着调的人在旁添乱,还不如在岚飏宫中安稳。再加上作者两次三番改设定,心也总是悬着的,虽然睡得比从前更久,却还觉着休息不足。
  只在脱衣的工夫,便觉身体已有些支撑不住,腿间早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连裤子都湿了一片。白日遇上余文杰的兴奋早已烟消云散,满脑子想的无非是男人说不出口的需要。
  我忍着羞耻先拿毛巾抹净腿间污浊,便闭上眼浸入水中,不敢再看已然颤巍巍立起的那东西,摸着小腿按摩起来。近日不知为何,腿时常抽筋,平时我都是装作无事自己忍过,只到了晚上才会按揉一番纾解酸胀之感。
  按了一会儿,我便觉昏昏欲睡,头倚在桶壁上,泡在还算温热的水中一动不动,手上的动作却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着。又迷糊了一会儿,便觉腿上各穴位都被人不时点按,力道不轻不重,比我自己按得还经心许多。
  我不必看便知是何人,低低叫了声:“龙九。”便由着他替我松乏筋骨。小腿上那只手却忽地顿了顿,一个微觉喑哑的声间便自脚下响起:“百里教主,你心中果然是偏向他多些。”
  这声音,是冼冰刃!他不是已经走了么?
  我倏然睁开眼,两手撑上桶壁,就要将腿往回缩。他那双手却牢牢地捉着我的腿,抬到了水面之上,沿着胫骨从上到下缓缓拂了一回,幽怨地说道:“我哪里不如他,你许他碰你,却不许我帮你按摩解乏?”
  我困意已然全消,静静看着他,眼角余光已瞥向桶边木凳上的软剑。还未及拿剑,冼冰刃忽然放开手,目光直落到我双腿之间,叹了一声:“百里教主,我自问比龙九不差什么,而且也比他更早遇上你,为何现在你对他这般依赖,对我却是处处防备呢?”
  我极力静下心来,将剑抄在手中,自桶中迈步出来,剑尖摇指冼冰刃,一手抄起外袍披在身上,沉声说道:“当年你迫我之仇,我一时不曾忘却,只是一直不得机会回报,又怎会信任你?”
  他迎着剑尖踏上几步,走到我面前却又立定不动,将胸膛直送到我剑上,身子向前一倾,已见血痕晕出白衣,染作一朵红梅。
  我心念疾转,抵在他胸前的长剑却稳如泰山,冷笑一声问道:“怎么,冼盟主打算施苦肉计?本座如今落魄至此,怕只能白白浪费了盟主这些血……”
  他手力抓紧剑刃,急急分辩道:“我是诚心来求你原谅……其实你也是攻,应当也能明白,我自生下来就被灌输了这种一奸生情,强X变和X和模式,以为别人也都习惯这种做出爱来的情节,所以……唉,我若早知道你如此倔强,当初就换点别的套路学习了。”
  他满面悔愧,手扶着剑刃,血自掌中滴落下来,垂头道:“只要你能原谅我,哪怕要我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我也可让给你。”
  其实我们魔教典藏的教程大部分也是这个套路,剩下的都是虐恋情深……理解归理解,原谅却是不能原谅!我将手中长剑一抖,挑开他的手,微眯起眼,故意为难道:“要我原谅也不难……你张开腿让我上一回,之前的事就算了断了。”
  他神色一变,连身子都颤了颤,声音也有些发抖:“你是想……那,了断之后……”
  “既已了断了,还有什么之后。”我垂眸看向剑尖一点鲜红血珠,漠然答道:“盟主若无别事,还请回房吧。”
  冼冰刃面色一点点苍白下去,忽然一把撕开外衣,露出包得整整齐齐的中衣和一点削薄的锁骨,按着领口望向我,神色冷静得近乎颠狂:“百里教主,你对我会不会也一奸钟情?”
  他疯了么?我一拂袍袖,冷然道:“不会,出去!”我这姿势端得倒越来越像秋岚绪。我微微察觉,心里便觉嫌恶难当,再不愿理会冼冰刃,转身便去凳上拿衣服。
  这一回头,便又听到身后布帛撕裂之声,忙回头时,冼冰刃上身衣服已全数堆落地上,露出矫健修长的身子,骨骼匀称,肌肉丰实又不夸张,甚是优美。
  他又褪下长裤,露出两条同样结实笔直的长腿,用手微遮着腿间地带,缓慢而坚定地说道:“百里教主,你觉着我的身体如何?”
  确实是十分美好的身体。可我还是更喜欢柔软娇弱的;肌肤白晰水嫩;有着纤巧的手脚、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翘优美的臀形;纤细的锁骨;还有水润的唇;纯然无害的、仿佛含着水雾的眼……
  眼前这具身体与我理想中的人渐渐重合起来,我不知不觉走上前去,捧住他的脸抚摸,感受着手下毫无瑕疵的柔软肌肤。面颊因为羞涩而染上了一层红晕,摸起来热度正佳,微微烫入人心里。
  我下面已硬得发疼,迫不及待地想拥抱这个人,又想被人从内部填满,那种奇异又混乱的感觉逼得我几乎发狂,凑上去揽住他的背,在那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地叹息道:“岚烟……”
  环在我背后的手忽然紧了一紧,唇上传来一阵炽热,眼前秀美清华的容貌倏然变幻,我才又回到了现实当中。
  欲待退步,冼冰刃的手却已牢牢扣住了我,一手托住我双臀,直将我按在他身上,走到床边压了下来。我手中长剑早已不知落在哪里,反手欲推开他,却被他一手合住双腕,压在头顶。
  狂热的亲吻结束后,我才得开口喘息,未及说话,冼冰刃已自分开我双腿,一个挺身硬生生闯了进来,怨毒地说道:“与其咱们了断之后再看你满心想着玉神医,我还宁愿你恨我一辈子,总好过你眼里看着我,心里只想着别人。”
  我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进来时甚至身体都没有多少抗拒,反而迎合着吸吮挽留那刺入身体的异物,腰也向上挺起,双腿主动环上他身躯,方便他出入。身体上的满足几乎让我忘记一切,耳中一阵阵粗重喘息和随着递送响起的清晰水声却不懈地提醒着我自己正处于怎样不堪的情形。
  我遮住双眼,自欺欺人把脸埋入长发中,却被冼冰刃一遍又一遍地扳过来亲吻,动作温柔得仿佛我真是他心爱的人一般。


  41、攻五
  
  冼冰刃为什么喜欢我呢?我和他一样是炮灰攻,样貌身形都不像受,年纪也不小了,抱起来怎么也是肉体不够柔软舒服。而且我身形在众多炮灰攻里也算高大的,绝不会给人小鸟依人之类的感觉,对于我们这些一生下来就被作者灌输了喜爱弱受审美的攻来说,根本就不算良选。
  他就算不肯为玉岚烟守身一辈子,要找个别的弱受也不算难哪。像我没事也会去青楼逛逛,找几个美人来体验人生——我就不信他没干过这事!
  我正出神地想着,冼冰刃却又扳过我的脸,状似关心地问道:“百里教主,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恨我么?若要记恨便由你吧……只是请你看好了现在抱你的人是谁,别再把我认作别人就好。”
  我偏过头避开脸上不断落下的亲吻,身上却软洋洋的,没力气推开他。冼冰刃故意把下半身在我身上又蹭了蹭,表示他还有余力再战,我怕他真发挥这方面的天份,忙开口道:“别来了,够了。”
  这一说话才觉嗓子低沉沙哑,声音也似含在喉中般微弱。冼冰刃叹了口气,自我身上下去,转身倒了杯水递到我唇边,一手搂着我坐了起来:“我方才只是开个玩笑,咱们还要往滇南去,哪有时间再做。”
  我点了点头,将水一饮而尽,由得他将杯子收了回去,抱着我到外间沐浴。洗浴之时,他便将手伸到我腿间,十分熟谂地替我清理起了昨夜留下的东西。我极力夹紧腿,却明明感受到下面那小口已紧紧箍在他手指上吞吐不休,仿佛是邀他再进来一样。
  我实在忍不下自己这丢人现眼的身体,咬着牙关求他:“你出去,让我自己来。”手也探了过去,半途却被他拦了下来,无法再往下伸一寸。
  冼冰刃的手仍在我体内出入,看向我的神色却无预想之中的嘲笑或是鄙夷,而是颇有些郑重,还带了丝连我也不可否认的关怀:“百里教主,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猛然怒目瞪视他,低低喝道:“闭嘴!”他却无视我的愤恨,手指出入之余,口中也继续说道:“这话你可能不爱听,可我确实对你知道得比别人清楚些。当初我抱你时,你已中了spring药,那时的身体却也没现在这么敏感,现在这情形……你可是中了情毒或是……蛊虫!你一力要往苗疆,是不是为了寻人解蛊?”
  不,我是要寻人下蛊。至于下给谁……大部分都是你的熟人。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现在也……当真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垂下头细细喘息,看着他清里完里面,又拿手替我纾解支楞在水中的物事,身子几乎整个倚在桶壁上,偶尔情动得厉害,才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迎合。
  一桶清水洗成了浊水,这个澡才算洗完,我犹自处于余韵当中,全身酥软乏力,一碰就抖成一团,只能由冼冰刃替我裹上衣衫,抱着我回到车上。
  他不知何时已联络到了凤凰山庄的人,自有车夫在前头驾车,他就抱着我坐在车厢当中。车中早都铺就软垫,躺在上头并不算颠簸,我如今累得狠了,也不管身边待得是什么人,躺下不久便睡了过去,直到天色过午才又重新醒来。
  一睁眼又看到了那位要命的武林盟主,他手里正撕着一块风鸡,见我醒了便递过一小块来,怕惊着我似地微微一笑,柔声道:“别担心,我已派人去叫了红袖和百晓生过来,凭你身上中什么毒,他们总能查出一二。”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还把这事告诉那个百度知道了!
  我一拍软垫,惜乎还是起不来身,只得以气势压人,愤然道:“你告诉他们做什么?难道要天下人都知道本座一代魔头,现下已怀了孩子,还变成这般……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样?”
  他神色骤然尴尬起来,连忙分辩:“我并无此意,只是怕你身体出什么状况。毕竟当初玉神医曾给你下毒,龙九又是他的人,我怕他随在你身边这样久,也会像玉神医一样暗中对你动了什么手脚……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咱们这书里真正的主角也没赶上生子的桥段啊!”
  我不愿将百里家这见不得人的体质告诉他,只好背转过去重新躺下,蒙着头闷声问他:“你也是武林盟主,江湖上喜欢你的男女多如过江之鲫,为何不挑个美貌娇柔的小受,非看上我不可?我和玉岚烟并没半分相似,又不会因你改性向善,你要以身饲魔,将我改造成好人,实不如杀了我方便……”
  他在我身后低低叹了口气,手指插到我鬓间,有一搭无一搭地捋着尚未束起的乱发,捋了一阵,手指又按上我太阳穴,以轻缓手法按摩起来。
  按了不有数十百下,他突地又开了口:“我当初在榆林镇中替你解除药性,确实也存了几分占便宜的心思。你是魔教教主,注定是我平生大敌,我碍着作者要求不能杀你,可是能上你一回……那种心理上的快意实是远超过身体。”
  我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脸去看他,手也摸上腰间——可那里已没有了软剑,只剩一条勉强系住外衣的丝带而已。冼冰刃却似毫无知觉,手指依旧不轻不重地按着,面上微带笑容,然而眼中眉头却也毫无欢喜之意。
  “我那天做完之后忽然意识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其实也是我抱过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我一生下来就自带各种H技能,可是偏偏又因为作者的设定,永远都不可以碰别人,有时候想想,也真是不上算。所以那天抱了你之后,我心里忽然就升起一个想法,就像一团火猛地烧起来,怎么也灭不下去。”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手也自太阳穴上移了下来,顺着我的脸庞一点点向下,最终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百晓生曾说过,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在别的书里都是官配。原先我觉着,在别的书里是官配,和咱们这本书又有什么关系?我应当喜欢的是玉神医,别人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那时我看着你情动的模样,看着你那样无助地任我拥抱,我心里真是……真是满足,就好像你合该就是属于我的。”
  他面上的笑意渐渐真切,神色朦胧,整个人都贴了过来,紧紧按着我肩头,在我耳根处做梦般幽幽说道:“我后来把你绑到凤凰山庄,甚至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是希望有一天你真的死心塌地做我的人。我知道你心中怨恨,其实我并未想过要折辱你,只是……我也只知道这一种法子能得到你。”
  他说的话我字字都听进耳中,合起来却不晓得是什么意思。我只觉着一股火苗自心底烧起来,烧得我火晕目炫,除了杀人之外,再无缓解的法子。
  偏偏眼下这形势又不容我杀人。
  不仅不容我杀人,甚至想把那混帐踹出去,独自安静一会儿也不得。他也躺了下来把我紧紧抱到怀里,不住幽怨地叹息:“我从那天之后,心里就一直想着你,分别这么久也未曾淡忘,你却记着这个、惦着那个,独独对我只有记恨,毫无情意信任。玉神医便不提了,那个龙九凭什么得你如此爱重,还让你怀了他的孩子?”
  凭什么,凭他比你脸皮更厚,手段更黑;凭作者那时改了设定,让我们百里家成了男男生子的世家!
  我心中郁火难泄,肚子里那孩子也感觉到了似的,猛地挣动一下,撞得我一时失惊,下意识用手肘一撑,就要坐起来。冼冰刃的手一紧,又把我按了下去,委屈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个炮灰攻,又不是作者指定配给你的,没权力这样吃醋。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只是这样抱你一会儿也不许么?”
  我闭着眼躺了下去,手按上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孩子不时动弹踢腿,心中却有几分担忧。自武林大会至今也有一个多月,这孩子再二三个月便可出世,我却是从未看过生子小说,对怎么生真是一无所知。若真出了什么差子,身边只有这个武林盟主在,我是让他替我抚育遗孤顺便接收魔教;还是托他替我父子收尸?
  这一想起来我才觉出后怕,额上密密沁出一层汗珠,攥着冼冰刃手腕道:“到下个镇子先找个看妇科的大夫替我看诊……你去弄个遮面的东西来,不可让人认出我的身份。”
  他被我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手登即按上我脉门,一股融和内力源源不绝地输了进来,口中喃喃道:“都是我的错,早知昨日还是该让你上我就好了,万一伤了你腹内的胎儿,我……纵然他不是我的,我也从未想过要害他流掉。”
  我闭着眼导引那股内息归入丹田,并不告诉他,昨日那样对胎儿才最有利。若非这些日子颠沛流离,安胎的次数太少,我怕是连想都不会想起来让大夫看——一个大男人去看妇科,太丢人了!
  冼冰刃却是比我还紧张许多,直将我抱在腿上,吩咐车夫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下个镇子,进镇之后便寻了客栈叫我住下,着人在下头安顿车马,亲自出门去寻了名医。
  我有心就此离去,却又实在怕生这孩子时出什么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大夫看过再说。那大夫隔着帘子替我切过脉,便又说起我肾水不足以平心火之事,开了副温补的方子留下。
  冼冰刃全身的弦都绷着,一日三顿地逼我喝药,我哪怕是随意摸身上哪里,他都要奔过来替我推宫过血。只是喝药哪里管用,我不愿让他碰我,他也不知究底,不敢动我,这么拖下来,阴阳两虚之相却是越来越重了。
  又拖了几日,我已是欲@_@火中烧,肌骨支离,成夜不能入睡,只恨龙九这个靠不住的东西。平常用不着他时来得勤谨,正该用的时候却不见他出来了。
  我不知不觉神思飘远,又想到与他交欢时的情形,止不住越想越真,不知何时已解开腰带伸手进去,手指在后头出出入入,沾得满手粘滑水渍,却总缓解不得体内空虚。
  那种空虚难捱的感觉逼得人几乎发狂,我正极力想进得深些,手却忽然被人攥住,茫茫夜色当中,只听一道压抑着火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百里教主,你在做什么?”
 

  42、包养
  
  这一声几乎响到了人心里。我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投入,呼吸声音在这静夜中粗重得令人侧目,尽力压抑,几乎不敢喘气。定了定神,才说出话来。
  “放开我。”
  这句话一出,冼冰刃的手便是一松。我连忙缩回手来,想把沾在指间的液体抹到不易察觉处。只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方才被我自己开拓过的地方竟又叫人填了进去,那手指却比我自己进得更深,带着粗糙的厚茧,每碰一下都如落在我心上。
  我抓着被子抑制住即将出口的声音,在舌尖狠狠一咬,尝得满口腥甜,才压过了自下方紧紧逼来的快~~感,猛然出手擭住冼冰刃的颈项,指尖入肉三分。
  他的手顿了一顿,缓缓抽了出来。我尽力夹紧腿,一手扔捏着他颈子,右手在床上乱摸一阵,扽着被角就要往身上盖。那只犹带湿意的手已按在我手上,微微用力扳了开来,直压到耳侧。
  他的脸也随着俯了下来,在我唇间轻轻说道:“百里教主,我不会真碰你,只帮你纾解一下也不行么?”
  我先是被迫迎合着他的亲吻,后来竟也主动纠缠上去,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他颈后,将上半身几乎都贴了上去,在他身上磨蹭着,缓解身上燎原般的火焰。
  他的腿硬生生挤入我腿间,用自己昂首之处逗弄着我已挺立在空中的柱身,每蹭一下都令人心神摇荡,浑身战栗。我用力咽下一口犹带血腥气的唾液,抓住他正在我身上游走的大手欲要推开,却又忍不住扶着那手在我身上更多地方抚过,沉浸在明知不该的欢悦之中。
  他是个武林盟主,又曾经戏辱过我许多次,现在我难道要为一时身体所需,屈服于他之下,甚至向他求索么?
  我用尽力气保持气息稳定,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的身体我自会弄,放开……”
  冼冰刃的手忽然自我身上离开,那种倏然而来的失落和空虚令我几乎难耐地挺起身去追随他。那只手很快落到我额上,抹去不时坠下的汗水,一双薄唇也落到我唇间吮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在我耳边低低说道:“你都已经忍得这么难受了,还不肯叫我帮你么?”
  说话之间,那只一直抚慰着我要害之处的手又动得快了些。我的神思一时只顾着那边,无暇开口答话,也着实不敢开口,只怕张口时说出的不是要他离开,而是要他进来了。
  我尽力摇了摇头,可这般夜色之下,又看得出来什么?冼冰刃已是伏在我身上亲吻起来,两人之间密密贴合,他身体的变化尽数可感觉到;那只手又尽竭所能地奉承着我,这般感受令我体内需索更甚,腰身无意识抬起,私密之处更是一张一翕,几乎就要张开腿把那东西纳入体中。
  这番情态冼冰刃似乎也察觉了,身子微微一顿,一手伸向我双臀之间,在那入亟盼人进入之处探索一番,流连不去,哑声问道:“我忘了你身中情毒……要不我慢一点,浅一点……行么?”
  我只顾紧咬嘴唇,抑制着喉着不时逸出的低吟,哪里说得出来“不行”二字?到底是他还是龙九也没多大区别,反正只是一时用过,来日顺手除掉,自然没人知道我曾有过这样丢人的时候……
  我也知道这想法都是自欺欺人,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冼冰刃到底对我有些好感……不论那些,我现在也着实不能不要他。
  我伸手在他背后搂紧了些,算作默认,他便迫不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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