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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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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弥身边一个相貌狰狞的魔使立时冲向了我,却被一旁的罗越挡了下来,随即又有魔使对上次弟冲上来的冷归尘、和崮等人。到底他的人少,我的人多,战势渐渐向一面倒去。
我与他周旋良久,仗着和正经BOSS秋岚绪学来的武功,倒也一直不落下风。眼看着厅内再没有他的人站着,白轩弥忽然收住剑势,向我轻蔑一笑:“兄长,你以为夺了我的权便能保住魔教?到了出场那日,作者看不过眼把你写死了,魔教不也是照样覆亡?我是写手我知道,咱们这些出场人物生死全在作者笔下,你就算费尽心力,到头来也抵不过作者的意图。”
反抗作者的结果我自然是比你清楚得多……可我到底浮云过两段剧情,就不信没有第三段。
我苦心孤诣要保他一命,他若再不领情,我只好把他手脚打断,将来叫他口述,找弟子把这本书的下文记录下来了。
我将剑横在胸前,冷冷打量厅中情势,忽然想起了那个曾受他宠爱的百里搜魂闻少名。当时客栈外就有魔教人在,白轩弥不会不救他,此人现在却没出现在这里……
“闻少名现在何处?”我儿子现在放在黎园客那儿,虽然不该出什么问题,可我对自己的运气实在不敢抱任何希望。万一儿子落在了姓白的手里,那就真是再无翻盘余地了。
他愣了一下,微蹙眉头反问道:“不是早就杀了么?”
“你没派人救他?”我讶然不已,若是我的手下,便是叫人凭白伤了我也不许,何况是杀了。他倒坦坦荡荡就认了下来:“兄长你不知道我的人设就是兄控?兄长看不惯的人,弟弟自然不会留着。”
兄控……真是个好设定,但是他人设头一行不是残忍冷酷心狠手辣醉心权势六亲不认么?跟我的人设一个字不差,所以我记得牢牢的……这种性格才应该是主流吧?兄控之类为了虐小受随便设定的多余属性,在本性面前应该不堪一击才对。
我正自沉吟,他已将剑扔到了地上,张着双手以示降意:“兄长现下是要杀了我还是怎样?”
黎桃儿立时走上来献殷勤:“教主何不下个蛊在他身上,以后牵制此人更为方便。”
他们黎家的蛊大部分都是搞对象用的,少数我指导出来有用的东西也不便用在亲弟弟身上,还是别给我自己找麻烦了。我挥手叫她退下,吩咐冷归尘自刑堂中拿了一副外附精钢的牛皮手铐替白轩弥带上,他也毫不反抗,只叹了一句:“这可不方便写文了,答应兄长的那套手抄本怕也难写完了。”
我只作不闻,吩咐冷归尘亲自押解他到我院中居处,又命罗越、和崮二人贴身监押侍候。夜色将明,魔教事务又能重归正轨,除了娘和弟弟,我还有更多事要处理,却是没有轻松的时间了。
转天一早我便召开魔教大会。正在重新编定职份、安排弟子之时,大门忽地从外头被人推开,一名身裹雪色大氅的妖艳女子便袅袅而入。我正想吩咐人将她逐出,脑中却忽然升起一个想法,顿时僵在座上无法动弹。
那女子大氅本牢牢裹住身形,此时前襟倏然一分,便露出了环在臂中的当中一个小小锦缎襁褓。我心中一颤,立时站起身来向她走去,未到那女子面前便撩袍跪了下去,哑声叫道:“请母亲安。”
那女子挑起精致的柳眼眉,目光在我脸上冷冷画了一圈:“你就是我儿百里封疆?这孩子是谁生的?”
我顿时面如火烧,将头垂得越低:“娘,此事何须当着下人……”我只觉身上被一股柔和力道稳稳扶起,转眼已是和母亲当面相对。在她洞察一切的目光之下再无可遮掩,只得叹了口气,将人全数遣下,这才无奈答道:“儿子无能……”
母亲面含薄怒,抱着纵横的手却是轻柔稳定,声音之中更是有股说不出的哀怨:“你不是无能,你……果然是你爹的儿子,和你爹品味这样相似。”
我爹的品味……我脑中不禁浮现出他棺中的那篇文,竟是打了个寒噤,立时抓着我娘的衣襟辩解道:“娘,我和我爹品味全然不似……”
她在我手上拍了一把,嗔道:“别吓着我孙子。哼,你们爷儿俩还有不像的?分明就是一模一样!老子是父子年上控,儿子也是年上控。想当年我怀着你时,要你爹写本父子年下,他就天天拿年上养成的来糊弄老娘,你也是……我能不知道你这孩子是跟谁生的么?赤力子早就告诉我了,我是顾着你的面子才没告诉弥儿!”
我娘激动得脸都有些发青,低声恨道:“姓秋的老妖怪,以为自己是BOSS就了不起了?疆儿你给我听着,年上都是邪门歪道,年下才是王道……”
“娘……”我感动得眶盈于睫。我娘真是温柔善良善体人意。我连忙告诉她:“这孩子不是秋岚绪的,是……阴差阳错,他爹现在已经死了,只是我怀孕时被秋岚绪擒住,几位堂主生了误会而已。”
我娘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恨恨地笑了笑:“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比你爹有出息。你要知道,父子年下才是王道。秋岚绪现在看似威风,哪天这本书一完结,他没了BOSS光环,还不是该给你压。”
我对这结果不抱任何希望,连忙轻咳一声,拿出另一件大事来分她的心:“娘,儿子想把魔教覆亡这场戏改了,又怕弟弟抗不住剧情惯性出了事,只好暂时禁足了他,请娘别怪我。”
我娘似是看出了的不安之情,软和下表情在我头上轻抚了两下:“好孩子,你原本是娘亲生的儿子,娘怎么能不为你打算?你也别做什么兄弟年上监禁play的梦,现在读者口味早教你爹和百晓生惯得重了,你们俩搞在一起完全没卖点,没有前途,你还是转向父子年下吧。弥儿要不是没那机会了,我也不会让他写后宫向起点流耽美小说的。”
我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脑内一根莫名的弦紧紧绷着,不敢想她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只唯唯答应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隐隐听到自门外风中吹来一句:“看意思父子年下的梦想指着儿子够呛了,我还是好好教育孙子吧……”
不,我的儿子!我急急追出门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还是别交给我娘养了!
51、送死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养了这群手下这么久,天天好吃好喝大把零花钱的供着,结果到了要用的时候,一个干得了正事的都没有!不就让他们找我娘把纵横要回来么?就跟要他们的命似的,一个个恨不能躲到天边去。
听说过什么叫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么?小教主现在都落到黑恶反动势力手里了,这帮人不仅不能为教主分忧,现在一开会唰唰地光收请假条了,人都不知藏哪个旮旯里打麻将去了!
魔教人心浮动,工作展不开,我这个当教主的日夜忧愁,唯一的乐趣就是去白轩弥院里听他口述那本大作。他见了我之后头一句话就是抱怨:“兄长,能把罗越换了吗?我平常草稿都是BG的,等到我娘审稿时才改BL向,他在这替我做速录时自作主张就改人物性别,严重影响我的思路和速度!”
得了吧,我们魔教一向是走BL路线,全教上下包括女弟子都觉着BG是非法出版物,就是换了罗越也没人好好替你写这个。我随口安抚了他两句,亲自提笔按他的意见把稿重新改了回来。
白轩弥这才回嗔转喜,滔滔不绝地说起下头的情节来,记下一页还要拿过去重新看过,再有添加删改,着实占工夫。这么录了几页,他忽然说道:“兄长的字原来写得这么好,那时竟还骗我说不识字。不过我亲口念给你听,感觉倒比让你自己读着更亲近热闹些。”
我踌躇了一阵,还是没告诉他我当初是担心他在纸上下毒才不肯碰他字纸的事。
他似是误读了我的沉默,一屁股挪到我旁边座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口中说道:“兄长,你早知道我是兄控,所以才对我这么放心是不是?当初咱们在山下时,我要杀你的圣女,你也没生我的气……虽然咱们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比亲兄弟还要好得多,我真高兴。”
我拍了拍他放在桌上的手——手铐,威严而不失和蔼地说道:“虽然我现在不是娘亲生的孩子,但咱们总是同父所出,也算得是嫡亲的兄弟。兄长这样待你并非因咱们非一母所出而防备你,只是想保住你一命,你懂得么?”
他再度沉默了下去,眼中饱含挣扎和歉意,许久才终于说出话来:“兄长,作者当初并没设定我爹是谁。”
“嗯?”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你爹不是我爹还能是谁?”
“兄长……”他低下头咬牙道:“我的设定里没有生子这一条,你明白吗?作者没明着写我爹就是前教主,也没给我设定男男生子体质,所以我,我和你其实现在算来,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他是我娘给我生的弟弟,可他又不是我爹生的,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迷惘,想了一阵终是无解,只得开口问他:“你怎么会不是我弟弟,娘不可能另找别人的。她和爹感情一向极好,就算爹后来怀了孕……”
“兄长,设定早已改过了,我娘在改设定之后,就没和你爹在一起了。所以我是作者随手写出来的,并没认真设定过背景啊父亲什么的。”
这种说法实在远超过了我的接受能力,我又稀里糊涂地问了句:“那默认呢?作者不写,书里默认的你生父又是谁?”
他黯然道:“只要不是你爹……不,我是说,我不能生子,应当不是你爹生的。”
我的设定里现在还没有生子那条呢,可我儿子都会吃奶了。我弟弟也应当只是没生过,以为自己没有这种体质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永远不生的好,我宁可就让他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也不愿意他哪天挺着肚子回来跟我说“兄长我试过了,咱俩真是亲哥儿俩”。
我极力压下脑中挥之不去的可怕画面,抚摸着他柔软的卷发劝道:“咱们俩就算真不是一个爹生的,我也认你是我弟弟。你娘难道不是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快些更你的文吧,兄长还等着你开新书呢。”
他垂着头坐在那里,手里捏着笔转来转去,直到我起身欲走才低低说道:“我是因为你才被作者写出来的,你不仅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恩人。所以你一定要信我,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你什么也不用做,我这个当哥哥的还保得住你。
他写起书来真忙得昏天黑地,我还是把罗越撤了下来,换了不爱说话的云鹤道人替他抄录。剧情节点离得越来越近,我忙于布置山上弟子守备,联络反同联盟的志士们,得去看白轩弥的时间越来越少。到后来几乎连新章都顾不上看,弟弟更是直扔到了脑袋后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到了魔教最后一场戏开场的时候。山下已被岚飏宫弟子围得水泄不通,就连魔教当中也有与他们勾连的人蠢蠢欲动。我从本文一开始就死死防着这一日的到来,如今事真到了眼前,我仍是紧张得夜半不得安寝。
虽然我拘了白轩弥,关了他手下的心腹,还给忠于他的人都下了蛊;可事到临头,想到作者的手段,我心里还是没底。我娘和儿子在印刷厂里安不安全;秋岚绪会不会按着从前和我爹和约定放我魔教一条生路;这些弟子们明日一战过后还能剩下几个;我这个弟弟会不会闹出什么夭蛾子来……
还是再走一趟,确认一下弟弟那不会出乱子的好。我放下手中书信文件,披衣往偏院走去,却见那里灯火通明,白轩弥的声音连绵不绝,不是改标点就是改错字,嗓音沙哑得像是老了十几岁的人一样。
我推开门时,只见漫天稿纸如雪,拿夹子晾在屋内绳上;地上也铺了一层字纸,我弟弟和云鹤道人双脚都盘在椅上,翻着乱成一片的稿子来回修改。
屋里当真没个下脚的地方了。我看着他二人专心改文的模样,心里忽然踏实了下来,便不再往里走,退出两步伸手便要关门。
手才按到门上,白轩弥忽地从椅上掠了过来,仅着白袜的双脚轻点在稿纸上,面带惭色地说道:“屋里太乱,叫兄长见笑了。不过兄长既来了又何心急着走?明日教中将有大事,弟弟帮不了你别的,替你念两页书静静心可好?”
云鹤道人也起身飞了过来,一双脚上却系着草鞋,直落到了门外打了个稽首:“教主和二公子先聊,贫道去倒茶来。”
那间书屋我实在不忍进去,白轩弥便自进去收拾了几页稿纸,提了一双鞋到外头换上,请我到厢房听书。吃了点宵夜,看了几万字的新章,我就觉着有些困倦。明日便是最要紧的时候,此时得休息便要抓紧,于是我起身便要告辞。
才一从桌边站起来,我便觉脚下像踩在棉花堆里,身子歪了一歪,正落在白轩弥怀中。他手上的牛皮手铐不
何时已经叫人解开了,正明晃晃地握在他手中,然后灵巧地铐到了我腕上。
我提了提内力,虽未被化去,却是滞涩不通,运功试冲经脉时觉着疼痛难当,倒像是那小受的手笔。我心知难有下场,闭上眼叹道:“云鹤道人,我原来一直疑心魔教内鬼是和崮或是也速该,却没想到是你。”
白轩弥小心地将我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自床下抽出一副长镣铐锁在我脚腕上,才有些自得地笑道:“云鹤道人不是内奸,他只是明事理罢了。作者早预定好的情节,哪那么容易会改。你已多出了个父亲和弟弟,难道还想再多要些别的亲人么?兄长,你且在这里休息一天,待明天过后,就什么事就都没了,魔教也还是你的魔教。”
我急怒交加,冷哼一声道:“你纵不信我,怎么不能带着弟子们出去躲过这殒身之劫?难道你不惜性命,别的弟子也要给你陪葬?还有娘……”
白轩弥只坐在一旁深深看着我,云鹤道人却远远在门边一躬身:“教主,你也是出场人物,怎么不懂得咱们这些人的心态呢?宁可叫读者看着我们牺牲,也不能默默无闻地活一辈子。明日之后,还请教主多抄些读者评论烧给咱们这些弟子吧!”
他说完这番话,潇洒地一转身便离开了院子,独留白轩弥和我默然相对。我只觉越发困倦,不知他给我下了些什么药,只得苦苦运功冲穴,仗着经脉中痛楚维系神智不失。
他的手忽在我额头上抹了一把,沾下满手冰冷汗珠,皱着眉说道:“兄长还不肯死心么?你所中的毒是早先玉岚烟被我关在地牢时从他身上搜来的,解药我已交给了娘。明日这场戏过后,我娘自会替你解毒。到时候你千万不要再起报仇之类的无谓心思,只要好生活着就够了……”
“凭你也想管我……”我自牙缝之间挤出这句话,然而语声微弱,几乎只含在口腔之中。白轩弥将耳朵凑了过来,问道:“什么?”
我又提了提气,尽力放大声音说道:“你都死了,还想管我的事么?我魔教但有一人无谓送死,我绝不……善罢甘休!”
他抬起脸来,满面笑容中夹杂着惊喜与依恋不舍之情:“兄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不亏是我的哥哥,这样宏大的气魄,就是秋BOSS也比不上。明天你不用给我烧读者评论,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就值了。”
他伸手在我眼皮抹过,将我双眼轻轻合上,又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我便再抗不过睡意侵袭,彻底失去了神智。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听到耳旁有人声响动,仿佛是叫着我的名字。
是我娘还是哪个堂主?我挣扎几回,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听那人声音又提高了些,惊喜地叫道:“百里教主,你醒了?”
我动了动手脚,仍旧被锁着,耳边却传来那人的急切的声音:“我到处看不到你,便趁着外头人多混乱摸入魔教居所,却没想到你叫人锁在这。那个新教主可曾对你……呃,秋宫主和我主人都在,他们定能杀了那人替你报仇,你不必多想,我这就带你出去。”
听到“主人”二字,我便知来的是什么人了。听他的意思,我弟弟和属下现在还都没死,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我忙抬手拽住他道:“先替我解开镣铐,我要去阻拦他们……”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道:“教主你放心,秋宫主不会对你怎样的,主人也只是走他该走的剧情。除了这个姓白的教主和你们冷堂主,魔教的人大部分都保得下来。”
废话,我要保的就是这个浑帐弟弟和那个废物堂主!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无奈拉下面子骗他:“替我解开镣铐,我……咱们……咱们的儿子还在他手里!”
那影卫愣了一愣,低低叫道:“咱们的儿子……”双手一分,已自把一个精钢手铐自当中生生扯开。
52、每个主角都要跳次崖
等到我拽着影卫匆匆赶过去的时候,秋岚绪已和我弟弟在山顶遥遥对峙了。他们二人所在之处是两座高峰所夹的深而窄的一道峡谷,从上面看下去是万丈深渊,两壁山峰光滑如镜面,最近处相距十丈有余,当中拴了一条铁索以作连接。
那地方的名字一下子就出现在我心里,好像我早就知道它似的,就叫天巉谷。我不大确定这景物是作者从哪抄来的,因为我在魔教住了二十几年,我们山上一直只有一座山头,从没见过什么峡谷。拿肚脐眼想想也知道,这是作者为了打斗场面惊险刺激特地写出来的。
我来得还是晚了一步,秋岚绪和白轩弥已经在铁索上打了个不可开交,他带来的弟子从山脚围堵上来,将我魔教之人层层裹住。只是上面BOSS战才开打,轮不到他们这些小角色上场,这帮人只能站在那里围观。
龙九带着我攀上的却是他主人所在的那边峰顶,我娘和魔教众人都站在另一处峰顶替我弟弟加油。我立在下方细看场上形势,却见他们这边岚飏宫弟子身后,众人拥簇,独围着一个光辉璀璨到让人一见便心折的人物。
我看着他,只觉那形象如芝兰玉树,风采夺人,脑中早成形的主意却似越来越淡薄,思及动手便是满心不忍。幸好龙九在我身边说了一句:“百里教主,咱们的儿子在哪里?”
我心中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现下要紧的不是那小受,而是魔教安危!我看了玉岚烟最后一眼,咬牙挪开目光道:“我中了上回玉岚烟下的那种毒,你先替我找他要来解药,我好去白轩弥他娘那里把孩子弄回来。”
他扶着我的手臂,向上看了一阵,指着我娘问道:“那个穿白衣的女子就是白教主的母亲?你且坐坐,我这就去把她擒来,问她要回咱们的孩子。”
“不急。”我一把拉住他道:“先把解药给我拿来。还是说你只想要孩子,恨不得我死在这里?你若有这心思直接杀了我不妨,反正我有儿子继承魔教,不稀罕这条性命。”
他满面委屈地辩解道:“怎么会,我只是担心去找主人要药时出什么岔子,无法再顾及你们父子。毕竟我的人设就是影卫,作者常要写到我在主人身边如何……万一我去拿药时,作者写一笔我一直在他身边默默保护,那就到这场戏结束我也抽不出身来了。”
甭拿作者哄我,咱这个作者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出了错挖东墙补西墙,一本书能从东北扯到海南去。她就是写了,你悄悄儿地溜出来有什么难的?难道比我当初叫玉岚烟灌了药也不肯推他还难?
这个影卫就是不可靠,可眼下除了他也靠不得别人,我只直直盯着他,直看得他偏过头去才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你扶我到上头去,我要亲眼看他们俩怎么比试。”
他面色仍有些犹豫,目光射向玉岚烟,显是还担忧作者插手。我坐在那里看着他犯愁,伸手便向怀中掏起得用的东西来。总算是我弟弟还有几分良心,光是绑了我,身上的东西却是一样不曾搜去。我便自腰间摸出一支焰火,拿火折子点了,高高扔上空中。
刺耳呼啸在半空炸响,众人皆惊得仰面观看,龙九长长叹了口气道:“每次看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心里就开始打鼓。这回又要做什么?这场戏已经是魔教最后一场了,你就不能好好让作者把它写完了吗?”
凭什么为了这本书好看,就要我们魔教全数折在这里?我看魔教教主威压众人的戏码一样好看得紧!
我从袖中掏出白轩弥手下相互联络用的哨子,放在嘴边吹响,挑起眉对龙九说道:“你不送我上去也无妨,这里是魔教的地方,不怕没有我能用的人。你自回去跟着你主人过一辈子,我大不了舍着这个儿子不要了另娶贤妻,到时候要生几个不能如愿。”
龙九顿时神色大变,架起我便纵身跃上顶峰,拉着我挤入人群,却是微微避开了玉岚烟的所在。可惜龙九对那小受一向忠心,若非如此,叫他替我架着玉岚烟往姓秋的面前一站,那可就好看了……
我一手抓着龙九胳膊,抬腿自靴筒中抽出防身的匕首藏在背后,碰了碰龙九后腰,指着对面峰顶上站着的我娘:“你有法子绕到那座山峰么?哪有儿子不跟着爹的,我可不想让我儿子从别人手中长大。”再长出个父子年下的爱好者,我可真没法过日子了。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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