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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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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回头,却见龙九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一手伸在空中,愤愤然盯着冼冰刃,身上一片几乎散弥一室的杀意:“冼盟主,请将纵横交与我。”
难道这个真是龙九……那座上的当真是我爹了?他是抽什么风了,竟要做主让我迎龙九入门……我怎么记着他每次看见我身边有男人就要下狠手呢?什么时候他就转性了?
秋岚绪站起身来,冷冷喝道:“都住手!”喝声未止,龙九已然倒在了地上,冼冰刃手中的孩子也重新到了他怀里。
他一手抱着纵横,一手拉定我便向外走去,口中似无意却是清清楚楚地说道:“本座是你的父亲,哪有父亲不愿让儿子早日成家的?再说了,你成了亲难道就不是我的儿子?爹也不至于和那些人吃醋。叫你多娶几个,一是为了魔教面子好看,也是为了我孙子——龙九爹就替你做主纳了;至于那两个,待你腹中孩儿生出来,滴血验亲,再定下该纳哪个入门吧。”
83、洞房
直到秋岚绪把我扯到房中;吩咐乳母将纵横抱下去;我还没能理清眼下的情况。他清咳一声,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冷然问道:“又胡思乱想什么呢?爹替你做主,六月十六就是好日子;到时候你便冼冰刃和龙九一并娶进门来吧。至于你腹中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什么时候种下的?此前爹一直不曾逼问你,如今你若没个准主意,怎么好再纳新人入门?”
我又叹了口气——自打这本书开文以来,我就经常叹气;以前在魔教二十几年加起来,也不曾有过这么多烦心事。仔细想了许久;这事还是不能我独自做了主,就连秋岚绪怕也未必管用,还是先回山去禀告娘亲,看她的意思吧。
——当真和自己的弟弟成了亲,不说我上他时肯定要顾忌他的肚子,外人听着也不好听啊……等等!那小受不是给我弄过个什么套么?再找那小受要些来,可就不用怕了。哪怕现下玉岚烟不知跑哪去了,百晓生可是跑不了的,大不了叫他百度一下做法便是。
想到这主意,我不禁又有些砰然心动,待发现的时候,嘴角都翘到半天去了。秋岚绪神色淡淡地立在窗前说道:“看来你是已有了定论,是谁?”
我张口欲答,却又想起娘当初的殷殷叮嘱,又将白轩弥的名字咽了回去,对秋岚绪说道:“我真正欲迎娶进门的也只是冼冰刃一个,龙九已是为了纵横不得不纳,旁人还是等到回了处罗山,禀告了母亲再说吧。”
到时二儿子出生,我娘大约也能看在孩子面上,允许我搞兄弟年上监禁PLAY……等等,最后那三个字是什么?我才没想过搞那种东西呢!
虽是成亲之事由秋岚绪主动揽下,龙笏君却还是咬死了天子赐婚不得拒绝,坚持要替我主持婚事,并又以纳妾为由,叫内务府加送了不少东西来。我教地处偏僻,中原这些好东西自是少见,我便一一笑纳,预备着将来在京城附近置个分坛,这些东西正好做分坛的资金。
随着婚期将近,秋岚绪便吩咐冼冰刃和龙九不得与我相见,怕有所冲撞;龙笏君再怎么不着调也是个皇帝,自不会日日到我门上来;他自己又要布置婚房喜堂,又要安排采买、延请宾朋;这些日子我倒是难得有工夫成日陪着儿子和弟弟。
纵横也颇爱听白轩弥读书,《斗破天元》我才看了一半儿,他便天天拿着书给我和纵横念下一半儿,有时还凑到我腹前,说是要给这孩子做个早教,叫他生下来便能写会编,有乃父之风。
这理想也和我十分一致,不愧是我的亲弟弟,处处都这般善解人意。于是我便取了他的笔名为腹中这孩子做乳名,盼着他将来也能像他爹一样做个名动天下的写手。
一个乳名而已,白轩弥却是激动得很,抱着我的腰不撒手,将耳朵贴在上头听了半晌,热泪盈眶地说道:“兄长真是狠心,你若真喜欢天涯,怎么不和我成亲,一定要和冼冰刃成亲呢?咱们家在西域广有势力,母亲更是龟兹公主,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何必如此厚待!”
我抚着他后脑好生安慰了一阵,却是顶住了他的撒娇,没做下退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
婚期渐渐逼近,我心里也越发不安——最为不安的,就是我们婚后的上下问题。虽然现在我已有身孕,更需要精元滋养,可既然成了亲,新婚之夜必然得压他一回。可冼冰刃心中必定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用些手段,怕是说不准洞房之夜是谁给谁下马威了。
趁着成亲之前尚有几日工夫,我便问秋岚绪学了一招特殊的封穴手法。我魔教点穴之功虽然也强,却太依赖内力,我如今却不是巅峰之时的身体,只怕中途解了穴,叫他有翻身的机会。岚飏宫的点穴功法确实不是凡品,我练了三日,在白轩弥身上试过一回,凭他的本事也要四个时辰才能解开。那冼冰刃待到解了穴时,怕也已被我做得抬不起手来,更不会有后患。
将来对龙九也得这般炮制一番,省得我在他面前吃尽了亏,连点甜头也讨不回来。
我心中有了底气,到得成亲那日便放心换上了大红锦袍,在仆人引领之下与冼冰刃一同入了喜堂。堂上并坐两人,右手是没事找事的龙笏君,虽未着正装,只是一身红衣,却也绣满金龙,威仪赫赫;左手坐着的便是秋岚绪,依旧是一袭红色锦衣,如火焰般直铺到地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意。堂下的多是岚飏宫弟子,也有冼冰刃的亲友前来观礼,可惜我魔教离京中太远,唯有白轩弥黑着一张俊脸,依旧着西域服饰,抱着纵横坐在下首。
倒是冼冰刃见了我便喜上眉梢,若非叫岚飏宫弟子帮着,几乎要撞到我身上来。我向他使了个眼色,面上微微堆起笑容,向上头那两人躬身施礼。
因冼冰刃也是男子,又是武林领袖,便不能像女子那样乘着花轿游遍京城,许多仪式步骤皆尽省去。我二人只是各佩红花彩缎,牵着一条红绸,随着赞礼之人呼声拜过天地君亲,最后对面交拜了一回。
不知为何,拜堂时我老觉着身上发冷,只是身边那些仆人催得紧,无暇往细处想便随他们进了洞房。本来我还期待着能挑挑新人的盖头,不过冼冰刃穿的根本就是男装,这一条自然也就得省了。我与他被人引到床上对坐,又有人送了一杯合卮酒上来。
那酒色如琥珀,酒香四溢,正是上好的女儿红。冼冰刃端着酒劝道:“我当初认识你时,哪曾想到会有今日?如今夙愿得偿,我先敬你一杯,愿咱们以后鸳鸯于飞,再无分别之日。”
自当如此。我伸手与他交臂,各自饮下杯中酒液。他将杯底一反,示意杯中已无残酒;我也向他笑了笑,同样将杯底朝天,手指微一张,便叫他杯子直落向他新制的喜服上。
冼冰刃面上掠过一抹惊讶,立时伸手去接那杯子,我便打蛇随棍上,手自他腋下穿过,将胸前几处大穴用重手法一一点上。眼见得他再挣动不得分毫,焦急地叫道:“封疆,你这是何意?快放开我。”
我心底喜意越浓,顺手点了他的哑穴,挥手叫那些仆人先下去,替我和外头宾客告罪。待得他们出门,我便起身锁起门来,打算好生享受这回洞房花烛之夜。他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我剥了衣服予取予求,这般滋味,真让人心旌摇荡。
我喉头一紧,小腹中若有火焰烧了起来,脑中除了欢好二字就什么也不剩了。都到了此时,我手下毫不客气,遇着不好解的就撕,不一时便将他外衣扔到地上,只剩一层薄薄中衣,在烛光映照之下越发动人心魄。我伸手挑开他衣襟,轻笑一声:“我却是一直想着今日了。冼盟主,**一刻值千金,不可轻易错过啊。”
我低下头在他唇间轻轻舔弄,粗重的呼吸喷在他鼻间,不知何时涨起的分丨身更是紧紧贴在他身上,隔着布料与他的蹭在一起。过了一阵我才想起自己尚未脱衣,当真是头一回成亲,心急过头了。我坐起身来,急不可耐地撕着衣裳,却不知怎地有些手指发软,脑子也不大清楚。
莫不是方才那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我说我一直心里不安,身上发冷,原来是他想算计我。不过眼下他已叫我点了穴道,不管酒中下的是什么药,这回他却是必定要叫我吃了。
有点药助兴也没什么不好。我咽了口口水,干脆不顾上衣,只把腰带解开,露出那早已难耐地挺身而出的巨物,跪在冼冰刃腿间,伸手向他臀间探去——
这是谁布置的婚房,床上弄了一大堆硌死人的没用东西,怎么就没放个润滑之物呢?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湿,复又开始自己的开拓工作,正要直奔主题,却听耳旁有人说话:“百里教主,既然冼盟主已成这般模样,何不去我房中?”
我心中一震,转头看向床外时,那人却已俯下了身含住我的手指,一只朱红大袖伸过来将我双目掩住,口中含混说道:“百里教主,你已有了身孕,怎么还要做这种有伤元阳之事呢?我既是你的人了,却断不能看着你这般伤身。”
我恨恨扯开他的袖子道:“我要做攻……”话未说完便叫他按在床上狠狠吻了起来,身上被他紧紧压着,一时呼吸不畅,急切间更是起不来身。他一面压着我,还有余力提起冼冰刃提到地下,慢条斯理地说道:“冼盟主,咱们今夜既是一同入门,还是要公平竞争才是,你说对不对?”
冼冰刃叫他扔在地上,却哪里说得出话来?我趁这机会喘了口气,伸手在他胸前要穴点了几下。这一动手,我赫然发现,自己经脉之中却提不起一丝内力,手指拂在他胸前只如挠痒。我心下顿时大乱,惊怒交加地问道:“你给我下了散功粉?”
他一手握上我挺立之势轻轻捋动,另一只手探到我胸前衣裳里乱抚,口中轻笑道:“你的身子我哪儿不熟悉,何必用药?怕是你现在快活得不舍得对我下重手吧?”
呸!我还舍不得对他下重手?他打断了我这难得的**,还打算上我,我还舍不得对他下手?我气得胸脯起伏,身子微颤,只觉那手摸的地方无处不是恰到好处,叫人恨不得这手直接长在我身上。我咬住嘴唇将一声呻吟咽回喉中,却还是泄了一丝声气出去,倒惹得他下手更快更重。
我脑中一片混沌,只注意下方那快活之根,按在他胸前的手已从推拒变成了胡乱抚摸。正在这要紧关头,他的手忽地放了开来,身子猛然抬起,只听掌风交错,已是和人对了一掌。
日哟!洞房花烛之夜叫人又下药又下毒又换人的还不够,还遇上刺客了么?我伸手擦了擦眼角,凝神向外看去,却见那刺客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寒之气,直袭龙九。
龙九的武功原是比我高些的,可在这人手下却是毫无还击之力,叫他一掌封了内力,照样点住穴道——这回却是直接踢到床底下去了。
那白衣人伸手握住我的手道:“兄长,你受惊了!这龙九竟然敢对你无礼,我……看在他是纵横生父的份上,我不愿杀他,不过也不能让他放肆下去……”
我连连点头,等他歇口气时便道:“多谢弟弟相助,你还是帮我把冼冰刃再捡起来吧。今夜是我与他的大好日子,请莫怪我……急切了。”
白轩弥脸色微变,目光一时冷冽下来,如刀锋般射向冼冰刃,忽尔包住我的手指,黯然说道:“兄长,弟弟自知争不过冼庄主,不过你与他以后还有许多日子,难道今夜就不能让了我吗?”
等会儿,这倒霉孩子是什么意思?我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就不能有一个人让我好好地圆了房么?我立时叫道:“不可,你立刻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回去我就把你锁起来,不日更三万字不给饭吃!
他轻叹一声,提起冼冰刃扔到床里,向我笑了一笑:“我知道兄长的意思了。反正他已经是你屋里人,我……我也叫他亲眼看看,从今以后,能上你床的,却不是他,而是弟弟我。”
他神色温和,周身气势却越发可怕,扽了条被子盖在冼冰刃身上,坐在我腿间,低头含上了我的分丨身,抬起眼来看着我,鲜红的舌头自唇间吐出,缓缓舔着那怒张得几乎令人望而生畏的巨物。
我家真是家门不幸,竟然生出这样的儿子来……我闭了眼深深呼吸,尽力平抑躁动,待要凝聚些功力将他推下去,却听屋中响起几道轻轻的掌声:“国舅方才说得真是霸气,不过你既是百里爱妃的弟弟,这么做却是有悖人伦。朕教化天下子民,可不能叫人在朕眼前便做出这等悖德之事。”
我心中一动,立时转过头看向那声音来处,却见龙笏君缓缓站在一个香炉旁,缓缓将里头香料浇湿,面似朝着我们这边,只是我眼前模糊,看不大清楚他脸上神情。
他将香炉扔下,缓步走到床边,随手几下便按住了白轩弥,悠然笑道:“朕送来的这些香料好用不?若无此香,国舅方才怕也没这么容易将冼盟主擒下。朕对你兄长这般上心,对国舅自然也是一样的尊重……”
他将白轩弥扯到床下,扔在了外头榻上,顺手把冼冰刃也扔到了外头,啧啧叹道:“百里爱妃,朕也觉着国舅说得有理,你与冼盟主成亲是一回事,但成亲之后要宿在哪里,却还可再议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粗长,求表扬!
84、凑合
天底下哪还有成个亲成得这么一团乱的?看着龙笏君步步走来;我心中怒意更盛;一手撑起身子喝道:“给我解药!”
我豁出去了,洞房花烛夜不过了;今儿非把他们挨个收拾过来不可!
龙笏君的脚步停在了我床头,微侧了侧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给我……”话才出口;他便抬着我的下巴压了下来。我胳膊本就软弱无力;叫他这么亲着更撑不住身子,亏得他手臂在我背后撑着才没重倒回床上。
唇齿之间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熏的御香更是时时萦绕在我鼻端,挥之不去。我身上越来越热;烤得口中一片干涩,止不住便向他口中探去;不停向他求索着舌下甘霖。到他离开我唇间时,我还有些恋恋不舍地舔着湿润的双唇,脑中仍是一片空白。
他凑在我面前低声问道:“还想要么?”
要什么?我愣愣地盯着他,脑子迟滞地转了转才想起来:“药!”他在香炉里给我下了化功散,我得把解药要回来!我立时开口答道:“快给我……”
他轻笑了一声,低首又亲了上来,背后那只手托着我慢慢倒在了床上,一直托在我脑后,扣着我无法转头避开这令人神智不清的吻。另一只手也落到我身上,在胸前扯了几下,便听一阵阵裂帛之声,我早已觉着闷热又碍事的衣裳便都散了开来,堆在了身下。
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后脑,微抬起身来在我面前解着衣裳,不一时便袒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让人看着便觉垂涎。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直沾在他身上,看着他将上衣全数解下,连腰带也扯开,露出两腿之间那一处令人望之便自惭形秽之处。
也没什么,他是攻一,设定时作者特别偏爱他罢了,我的其实也不输他多少。我偏开眼不再看向那里,将脸埋进胳膊里,深深吸着气,只觉着自己挺立勃发之物已涨得快不行了,正顶在他小腹上微微颤动。
他伏□来,硬实的胸肌紧压在我身上,一手扶上了我的分丨身,调笑般问道:“再说一回你要朕,朕就给你,好不好?”
我张口便要说,却只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这一声叫得我浑身发寒,心中一冷,脑子却清楚了些——我要他做什么?我是找他要解药!我猛地伸手在腿上掐了一把,虽不太疼但也足以提神,深吸了口气道:“快给我解药……”
可恨我情动得厉害,话音说出来毫无威慑之感,连我自己听着都弱得可怜。他脸色也有些发红,气息粗重,手中若轻若重地爱抚我,火热的气息直吐在我耳边:“爱妃何必这般着急?要解你身上饥渴不难,朕便牺牲一回,把自己当解药给了你。”
我只觉全身的血都向下流去,耳中蜂鸣得厉害,勉强听得出他说什么,却是难理解其中之意,只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来迎合。自打上回说过他一句技术不好,不知他是诚心卖弄还是怎样,每次都要弄得我快感连连,几乎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更没空想别的东西。
直到他停了手,我才微微回复了几分神智,低下头看着仍被人包裹,却得不到任何刺激的部分,哑声问道:“怎么不弄了?”
他的身子也抬起几分,却不答我的话,而是不知向何方说道:“国丈大人,不是朕不想把机会留给你,是百里爱妃舍不得朕。”
国丈……有外人看着我这样……躺在他人身下!我头顶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登是遍体寒透,屈肘撑着身子向那人看去——管他是龙笏君哪个爱妃的爹,今日非得灭口不可!
我眼前仍旧有些模糊,只看得到那人一身红衣,如一团火云般飘了过来。我自身旁抄起块破布在眼睛上擦了擦,眼前终于透亮几分,认出了那人——妈的,是我自己的爹。
灭口是灭不成了。可叫他看见这副德行,我还是觉着羞愧难当,双颊猛然烧了起来,欲遮掩身体,却实在找不着还能成片的布料。眼看着他步步逼近,我只得蜷缩起身体,双臂遮着重要部位,低低叫了声“爹”。
秋岚绪漫应了一声,厉色望向龙笏君,冷然说道:“爹本是想着你如今怀有身孕,房事上不得不多在意些,免得伤身。谁料一进门便看到那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外头,皇上反而在洞房之中……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强迫于你?”
甭提了,世上还有我这么倒霉的新郎倌么?入洞房才这么一会儿,换了四个人了!我望了一眼龙笏君,只觉着他神情凝重,气息内敛,面上却还带着笑意,抢在我前头说道:“朕若要爱妃,何须用这种手段?方才是爱妃几度说要朕给他,朕才不得已满足他的心愿的。”
我是要他给我,可他给的是什么东西?我也立刻说道:“我是要他给我……呃……”胯间却猛然被人捋了一下,惊得我声音一抖,几呼叫出来。龙笏君冷笑一声,手上重又变着花样弄了起来,懒懒说道:“国丈可听见爱妃之言了?朕可是盛情难却才留下来的。”
秋岚绪冷哼一声,一步跨到床前抚着我的眉心问道:“你可要他?若真想要,爹一定给你。”
问什么,你看我像能说得出话的样儿么?我死死咬着下唇,摇了几下头,便见他劈掌打向龙笏君。龙笏君反应也极快,撤身便下了床,赤身露体,浑若无事般和他打了起来。
那两人掌风往来,我躺在床间却是难受得要命,攒了许久力气才终于说了出来:“爹……你们出去打着,把冼冰刃……”不,也不用。他们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仨人都不能动弹,我不如先上了床底下的龙九,还能少走两步道儿。于是我临时改口道:“龙笏君,药……”
龙笏君立时答道:“你不想见天涯爱卿,朕明白。朕方才已替你将他和国舅都弄到外头了,一会儿便叫国丈带出去,你放心。”
秋岚绪声若寒冰地说道:“此事何劳你,我儿不喜欢的,自有我这个爹处置!”他出手越快,一掌击上了龙笏君胸口,抓着他后颈扔到了床上,温言对我说道:“爹虽是不喜欢这皇帝,但既是你想要,也只得依你。”
龙笏君在床内笑道:“国丈果然明理,明日朕便正式下诏为国丈加封。”说着话翻身起来,却又叫秋岚绪五指疾轮,点了身上穴道。秋岚绪坐到我身边,自怀中拿出一个小小药瓶来递到我手中:“你自己替他润滑一番吧,不然后丨庭太紧,容易夹伤你。”
我爹误会什么了?这是要我上了龙笏君?我恍惚地看向手中的膏体,再看看身边玉体横陈的龙笏君,手指微微颤抖,终于忍不住伸手向他抹去。脑后传来秋岚绪幽幽声音:“只是你如今有孕,不可多耗元精。等你和他做过这回,爹便好生替你安胎……多做几回,把你亏损的那些都补回来。”
我伸到半空的手登时顿住,被欲丨火冲得不剩多少的理智终于又回来了,缓缓收回手问道:“爹,你是要……”话未说完,只见秋岚绪神色肃然,不住点头。
龙笏君忽地笑了起来:“秋国丈,你倒好会假公济私。百里封疆是你的儿子,不是妻子,怎么你做父亲的倒似比别人更该上他的床似的?今夜既是他新婚之夜,你总也该让他尝尝新人,不该腆着老脸硬上!”
这话说得极得我心,我不由得便跟着点了点头,看到秋岚绪面上神伤之色,又立时摇了摇头。秋岚绪垂目看向我,忽然开口问道:“你是想要爹还是别人?爹不勉强你,随你挑谁都可。”
我听他声音中颇有些伤感之意,连忙开口安慰道:“爹,我……我谁也不要,只要你替我……”我正要让他替我弄些解药,他忽地展颜长笑:“好,爹就知道你是爹的好儿子!咱们秋家从来就是父子年上派,你有了爹,怎么会还想要别人!”
他伸手将我紧紧搂在怀中,看道床上和屋外那些人道:“虽然是新婚之夜,但此处实在太乱,你还是随爹到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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