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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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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你到底是谁?!”苏迪斯有些难以掩饰自己的激动,以及震惊。
花泞镜只是微笑着,眼神意味不明的盯着他们,不说话。
他身边的宮南稀代替他回答道:“这位是我花氏的新任少主,花泞镜,镜少爷,他是枫少爷的,双生哥哥。”
花泞枫的。。。。。。哥哥?!
花泞镜。。。。。。
看着已经惊呆了的两个人,花泞镜冷笑一下,“南稀,我们走吧。”说罢,转身离开。
“是,少爷。”宮南稀说着跟在花泞镜身后。
盯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苏迪亚心底隐隐的不安,恐怕,随着花泞镜的出现,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南稀,你先走。”
忽而,一直走在前面的花泞镜停下脚步,说了这么一句话,宮南稀微愣,“可是,少爷。。。。。。”
“放心,你先走,我有点事情。”花泞镜无奈的扬扬唇,宮南稀只好作罢,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还是只能听花泞镜的命令先行离开。
等到宮南稀已经走远之后,花泞镜才似笑非笑的,抱着双臂,盯着某个地方,“喂,偷听了那么久,你也该出来了吧?”
“哈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维子言慢悠悠的从某角落里走了出来,但是,他还真的不是故意偷听他们的谈话的,只是,他一路寻找着花泞镜,就一不小心听到这些匪夷所思的对话,然后从她们的对话里得知,原来,他就是花氏新任的少主,花泞镜。。。。。。
见他一副傻傻的样子,花泞镜突然捂住嘴巴,笑了起来,“呵呵。。。。。。你还真是个傻瓜啊,呵呵。。。。。。”
听到他的笑声,子言脸蛋有些发烫,但是,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他也跟着傻笑起来,默。。。。。。。
“你叫什么名字?”笑够了之后,花泞镜笑眯眯的盯着这个在他看来傻乎乎的大男生,很久遇到这么搞笑的人了,虽然他本人没啥搞笑的,但是,看他呆呆的样子,他就很想笑!
“嗯?”他突然的询问,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愣愣的盯着他。
花泞镜捂着嘴巴,不行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呆啊?!他真的很想笑啊!几乎是强忍住想笑的冲动,他不得不在一次重复他的问题,“我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维子言。”这次他倒是听清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笑得有些羞涩的模样。
维子言?!花泞镜愣了一下,随即唇角有些抽搐,其实他很想问,他跟许维言是什么关系,这名字也太相似了吧?一个叫维子言,一个叫许维言,都是维言啊!捏了捏下巴,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好奇,说道:“为什么,你老是跟着我?你有什么目的吗?”还是,这家伙有什么不良的癖好?
“我没有!”一听他怀疑自己有什么目的,子言立刻出言否定,并解释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还有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想了解你更多一点。。。。。。
“跟我聊天?”花泞镜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这男人脑子进水了,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不熟,或许,这个维子言根本就不知道,他花泞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可以吗?”有一些小小的期待,也有一些小小的忐忑,因为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拒绝自己。
沉默片刻,花泞镜扬唇一笑,“当然可以。”
闻言,子言笑了,二人对视着,笑着,夜光如水,他们就在这样的一个夜,再次相遇相识,虽然,他不知他是谁,他也不知道他就是他,但是,所有的故事,不都是从陌生人开始的吗?
聚会还没有结束。
花泞战在一处安静的地方,点上一根香烟,抽着,靠在护栏旁,抬眼盯着夜空里的冷月,深蓝的星眸里,依旧是毫无波澜。
抬手握住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冰冷的金属触感,凉凉的。
不知道为什么花泞镜要给他戴上这么一条充满宗教味道的项链,他不是一个信徒。。。。。。。
“阿战,你一定要乖乖地戴好它哦!如果,我发现你把它取了下来,呵呵。。。。。。你知道的,我这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花泞镜那特有的邪魅阴柔嗓音来,反正,他最受不了花泞镜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因为,感觉很不好,还有就是,就像是身边站了一条吐着信子毒蛇,让人没由来的一阵的胆寒。
是什么时候认识花泞镜的呢?对了,他记起来了,那个时候他刚刚上高中,因为某些事情,而被召回了本家,在一间黑漆漆的地下室里,看到了,被养在营养液里的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那一刻,给他的震惊,远不止于此!他的父亲花荣告诉他,那是未来花氏的少主,也算是他的哥哥,他叫花泞镜,和花泞枫是双生子。。。。。。
他被长辈们分配了一个任务,那就是照顾花泞镜。
那个时候,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长辈们要如此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把他当做实验品一样的折磨,说什么花氏未来的主人,真的太可笑了!
说是照顾花泞镜,其实,他只是顺着他的要求,抱着他去海边,他说,他很喜欢大海的味道,如果有一天,他的身体不再如此脆弱,他希望在海边盖一间白色的小木屋,住在里面,弹着钢琴,一定很美好。。。。。。
直到有一天,他无法再看着他一天天的脆弱下去,他产生了想把他从那个囚笼里救出去的冲动,这也许不是冲动,可是当他真的说出要带他走的时候,却被他拒绝了!他说,无论逃到哪里,他依旧还是得不到自由,他命运也依旧和这黑漆漆的地下室牵连在一起——
这次的冲动他所得到的代价,就是被远送国外,永远不的靠近花泞镜。
当某一天,变得像毒蛇一般阴冷的花泞镜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候,他忽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会露出那么温柔的笑容了,他再也看不到,他最真挚的微笑,他变了,变得陌生,变得可怕,就仿佛从前那个像天使一样,会温柔地给孤儿院孩子们唱歌,教他们弹钢琴的他,只是一个,错觉。。。。。。
“你,就是花泞战?”一个略带着轻佻之意的声音突儿的响起,打断了他的回忆。
将香烟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花泞战面无表情地看了这人一眼,这人一身黑色礼服,一头黑色的长发扎成了马尾,几缕流海垂流在额前,白皙的肌肤,精致如玉,又宛如妖精娇艳的面容,带着一丝东方人与西方人结合的混血感觉,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诡异的绛红色眸子,笑眯眯地注视着他,白皙的脖子上,一条银质的项链,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意外熟悉的吊坠,微微蹙眉花泞战似乎是下意识的握住自己脖子上项链的吊坠,“你怎么会有这条项链?”
这人微微笑着,细长白皙的手指,晃动着刚刚从侍者那里端来的红酒,唇边的笑泽,带着一线的诡异,“我叫叶流玉,不过呢,大家都喜欢叫我Andis。”
花泞战紧皱眉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不速之客,而对方却对他笑得意味深长。
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来自于眼前的这个人,总觉得,要是现在他理了他,就会是他永远也甩不掉的麻烦!
“。。。。。。。
还记得那个夏日的雨夜吗
晚风吹拂的黄昏
我哭着祈求你不要离去
而你
依旧还是狠心的转身
留给我的只有冰冷的眼泪
那是绝望的的泪水
。。。。。。。。
樱花树下的伤
满天飞舞的花瓣是对我嘲笑
它也在笑我的傻
空中寂寞飘舞的蕾丝
这是你给我最后礼物
夏日的泡沫
晶莹却如玻璃般的易碎
就像我们的爱情
经不起一时的考验
夏日的泡沫
美丽而又脆弱
你给的伤
就是我一生的痛
让我的心,一次次的碎裂成渣
。。。。。。。。
晚风徐徐的那个夜晚
樱花树下的伤
你无情的转身
夕阳的余晖下
是我晶莹的眼泪划过双颊
你走了,带走所有的美好回忆
留给我的只有深深的伤痛
夏日的泡沫
晶莹却如玻璃般的易碎
就像我们的爱情
经不起一时的考验
夏日的泡沫
美丽而又脆弱
你给的伤
就是我一生的痛
让我的心,一次次的碎裂成渣
夏日的泡沫
就是那夏日的夜
泪的不觉回忆
。。。。。。。”
琴房里,一抹美丽的身影坐在一架三角大钢琴前,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飞舞,如此安静的室内,唯有他略略带着一丝忧伤的歌声,在空气里飘荡着。
子言坐在地板上,双眸有些复杂的注视着那一抹白色的美丽身影,他的歌声,听在心里,感觉真的,真的好难过,悲伤地情绪渲染着整个安静的气氛,让人不自觉的,或是不禁意间,就流下了伤感的泪水。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子言轻声的问着。
花泞镜依旧弹着钢琴,但是,却不在刚才那首歌的调子,换了一首维子言唱的《蓝色天堂》的音调,“夏日的泡沫,怎么了?不好听吗?”
“不是,只是,听着感觉。。。。。。”太伤感了。。。。。。
“感觉什么?”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那唇角边地笑泽夹杂了太多的无奈与忧伤,让维子言看着,感觉心有些微疼!见他低着头,流海挡住了他的脸,让人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花泞镜眉梢一皱,起身,缓缓走到维子言面前,在他身边坐下,“你应该听过人鱼公主的故事吧?”
“变成海上泡沫的那条人鱼?”子言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别怪他,谁让他小时候没怎么听过童话故事的说。
花泞镜笑了,因为夜色的关系,他可以暂时的褪下伪装,“我记得以前有个家伙,虽然比我小,但是总会一本正经的给我讲一些我从未听过的童话故事,这个故事,就是那家伙在海边给我讲的。。。。。。”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还因为这个故事,而感动的流泪了呢!这首歌,就是真么来的。
他已经学会了不再回忆过去的一切,就像,他再也无法笑得像从前一样,过去的,已经再也回不来,这就是,他的命运。。。。。。
他的过去,他一无所知!
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子言却觉得,他仿佛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一般,就好像,他还是这么的让人心疼一般。。。。。。
忽而,肩上一重,他低头,是他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长长的发丝垂落而下,夜色撒在他的身上,为他增添了一丝宁静柔美的感觉,这样的他,有点不像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那般耀眼高傲了。
“。。。。。。阿。。。。。。阿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有点小小的紧张。
“随便。”还是满不在乎的口气。
子言却暗暗的在心里偷着乐,花泞镜就是花泞镜,如此骄傲的人儿,如何会露出自己的脆弱的一面呢?
但是,他却在他这个陌生人面前,暂时露出疲惫,暂时的放下了伪装。
虽然现在,花泞镜只是将他视为一个陌生人,但是,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真正地融入到他的世界里。。。。。。
“阿雪,如果你觉得累了,那就靠着我的肩膀,休息一会吧。。。。。。”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嗯。”
耳边是他低低的回应,然后,又是一片安静的氛围,子言低着头,唇边一抹浅浅的笑,看着他的睡颜,就觉得莫名的开心,至少他没有讨厌自己,这就说明他是有机会的,难道不是吗?
陷入梦魇的他,在层层的迷雾之中,仿佛又见到了那一抹让他难过而悲伤的身影。
仿佛又听见了,那个似幻似雾般的声音,唤他——
阿雪。。。。。。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 第七章 · 不听话的宠物
花泞镜最近很烦!
而且,他现在很想杀人!如果现在给他一把刀的话。
扶着额,有些头痛的趴在办公桌上,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桌面,双眸透过双臂间的隙缝,盯着那躺在深蓝沙发上,用剧本遮住脸的男人,咬咬牙,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家伙给直接扔到窗外去!
似乎是他的视线太过强烈了,让原本睡着的人,感觉到什么,伸手拿开脸上的剧本,一双深邃的眸子,就那么的向他这边看过来,唇角一弯,“阿雪!是我打扰到了你了吗?”
何止打扰!这简直就是。。。。。。花泞镜眉角有些抽搐,耐着性子支起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维子言,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但是,一天见不到阿雪,这里就很不舒服!”说着,还很认真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本正经的样子。
花泞镜头顶着几条黑线,别过头,尽量让自己无视掉这个白痴!
“阿雪。。。。。。”他的声音温柔的有点吓人。
他笑得有些勉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你。。。。。。”又想干嘛,这最后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不知道从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维子言吻住?!!
以防他推开自己,子言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和想象中的一样,阿雪的唇,果然是这么的甜!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狠狠的摔了出去——
“碰!”
整个人被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背撞到了茶几的边角上,一阵钻心的痛楚便直直的冲上大脑神经,叫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这是自作自受么?好不容易抬起头,就看见花泞镜冷着一张脸,那双非常漂亮的凤眼,全然是对他的厌恶,这叫他心里很受伤啊!
“维子言,我再一次的警告你,不再靠近我,否则,下一次,不再是断几根骨头的事了!”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愣愣的,直到花泞镜的身影完全的被电梯门所挡住,看不到为止。
子言这才苦笑着扶着腰忍着疼站起来,“真是可恶,好像被他给讨厌了呢!”低喃着,看来他得请几天假了,嘶!还真疼啊!看来,还真断了几根骨头,只好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
“喂?子言,你有事么?”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时斐然懒洋洋的,睡意十足的嗓音。
“很抱歉打扰你的美梦了,麻烦你来接我一下。”子言苦笑着说着。
“你怎么了?”似乎是觉察到了好友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时斐然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下。
“别问了,你直接来就行了,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说完,直接无视掉对方不停的追问,挂掉了电话,坐在地上,看着这间装潢十分优雅办公室,突然注意到了办公桌上的相框,虽然知道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但是,子言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慢悠悠的挪过去,拿起了其中一个——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间白色的小木屋,一棵满是绿叶的枫树,一架白色的秋千,白色的栅栏。
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T恤,米白色休闲九分裤的少年,一个坐在秋千上,笑得仿若天使一般的温柔纯白,一个从背后抱住对方的脖子,整个人趴在对方的背上,唇边却是淡淡地,仿若是非常无奈的微笑,双眼里,是淡淡的心疼与忧郁。
他们都有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长长的墨发,美丽的金色凤眼,一模一样的容貌,同样美得那么惊人,然而,却让人感觉,无尽的忧伤。
不知道为什么,子言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之中谁是花泞镜,就是坐在秋千上,笑得十分温柔的那个少年。
原来,你曾经也可以笑得这么,这么美好么?
是什么原因改变了你?子言不知道花泞镜的过去,盯着照片里那一对漂亮不像话的双生子,忽而心里有了一个想法,他想让花泞镜再一次的露出这样的微笑来,他想解开他的心结。。。。。。。
另一边。
一个人开着车,一路急速的飞驰,最后在那件白色的小木屋前停下,他有些狼狈的从车上走下来,走进那间木屋,他的眼神十分的悲伤。
小小的屋子,白色的墙壁上,贴满了一张张照片,照片里的主角,无一例外的,是他和他。
这里的格局一切都没有变!在哪间木床上坐下,深蓝的被子,床头是堆满了的泰迪熊,大的小的,一堆,铺上了干净白色地毯的地板上,也堆着许多的枕头,蓝色的,白色的,米色的。。。。。。
抱着一个大大的泰迪熊,花泞镜就像个被抛弃的小孩般的,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玩偶,维子言的吻,让他突然的回想起了那些让他视为噩梦的不堪过去!他不是故意对他发脾气的,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镜少爷?!”
一声略略有些吃惊的嗓音突然地响起。
他微微抬眸,注视着站在门口,一脸惊异的身影,这是一张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脸蛋,肌肤因为长年的囚禁而显得过于的白皙,不,那不应该说是白皙,应该是苍白来形容才对!一双干净的没有丝毫杂物的黑色眼睛,纤长的睫毛,有点微长的黑色头发,纤瘦的身型,有一米八左右,穿着很普通很普通的白色衬衫,总的来说,就是个很普通的家伙。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出去后才回来的,因为他突然的出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最讨厌的,也是这一点!他讨厌他总是一副颤颤惊惊的样子,也讨厌他总是一副懦弱的模样!
“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别叫我镜少爷!”少爷?!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就像是讥笑他有多可笑一般,看着他,就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有多么的肮脏!
被他突然的一吼,他震住,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眼微颤,有些害怕的盯着他,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子,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的发脾气,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就这么害怕他么?
花泞镜眼神微黯,“宗希,在你的眼底,我就是这么可怕吗?”
或许是他声音里的忧伤太深太浓了,就算是他,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情绪异常低落的人会是花泞镜!他怔怔的,盯着他完美,但是在此刻却像玻璃般易碎的充满忧郁感的侧颜,一直都知道花泞镜的脾气,此刻,他真的有些分不清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而屋外的沙滩上。
只穿着白色衬衫和米白色休闲裤的花泞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手握着脖子上的十字吊坠,双眼里一晃而过的无奈。
“战哥哥,为什么习雪不让我们进去呢?为什么习雪今天表情那么可怕啊?”化为人形模样的小一,乖乖地呆在花泞战身边,但是静不下来他,很是好奇的望着花泞战的侧脸,问着。
闻言,花泞战低下视线,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完,摸了摸某只因为失落而耷拉着脑袋的小豹子的头一下。
“习雪是不是不喜欢小一,他总是很嫌弃小一,总是说小一没断奶,可是小一已经成年了啊!虽然小一没有青瞳哥哥强,但是,小一是真的很喜欢习雪啊!”说到花泞镜,小一很开心的笑了,他最喜欢习雪了,虽然习雪总是嘲笑他,嫌弃他,但是不可否认,他还是很喜欢他啊!
“不会的,阿雪他,不会讨厌小一,相反的,其实他很喜欢小一的,不然他怎么把你留在身边这么久而没有丢掉你呢?”对于小一的忧虑,花泞战很无奈地笑了一下,这只小豹子,真是可爱!也难怪,镜总是喜欢欺负小一,因为小一炸毛的样子,太像一只可爱的猫咪了,让人忍不住逗一下。
但是,得到答案的小一并没有很高兴,而是很不开心的抿着小嘴,嘟囔着:“小一一点也不喜欢文宗希,不,小一很讨厌他。。。。。。”
“为什么?”很难得,小一也会不喜欢的人么?花泞战有些好奇,虽然,他对文宗希也没什么好感。。。。。。
闻言,小一扬了扬下巴,危险的露出一对锋利的獠牙,一双澄澈的蓝眼睛,突儿的浮现出野兽般的嗜杀凶恶而愤恨神色来,让花泞战也愣了一下,正在意外为什么小一会露出这么仇恨和愤怒的表情的时候,却听见少年满是忧郁与不满的声音——
“我讨厌他,因为,如果不是他,习雪就不会差点死掉!如果不是他,习雪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讨厌现在的习雪,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个很温柔的习雪。。。。。。”
“。。。。。。我好想念以前的那个习雪啊,战哥哥,为什么习雪不能像以前一样呢?。。。。。。”
最后,小一变回了豹身,趴在花泞战身边,睡着了。
轻轻地抚摸着小一那柔软的毛皮,花泞战陷入了沉思,谁说小一不懂事?连他都感觉到了镜的改变,然而,就算是他,也不知道镜是因为什么而改变的,或许,真正知道答案的,除了失踪的花泞枫之外,就只有镜他自己了——
“这就是花泞镜的那只宠物豹子?”突儿,耳边传来了这样的一句调侃。
花泞战微微侧额,淡淡的看了那妖精一般美丽的人儿一眼,便转移视线了,“你怎么也在这里?”真是麻烦!最近,不论他去哪里,都会碰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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