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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指令05沙漠风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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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意见?”情绪一直很糟糕,总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着,管彤深吸几口气,告诫自己将注意力摆回书上,省得一不小心就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抡到墙上。
“喔!我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不过这种巫师、方士写出来的志怪小说,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你怎么不去读读封神榜?那还比较有趣。”
“南山经卷一,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你觉得这只是毫无根据的志怪小说?如果你接受我是空狐,那九尾狐的存在就没那么难理解了,既然山海经里提到的九尾狐存在,那其他的奇珍异兽有什么理由不存在?你啃的那只“辐射鱼”就是来自山海经中的柢山。”
神情庄重而严肃的解释起来,对于管彤而言,《山海经》就像一本……能拿来连络感情的通讯录,世人对它不了解,只是因为经过了多年的抄写、注释,反而让它的错误更多,真实性大打折扣。
对管彤他们这个“族群”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只是要医治游乐祺,他还得继续探索、研究,名山大川这么多,藏了多少奇兽、异草,总有一种能让游乐祺摆脱病痛、长生不老。
“这么厉害?接下来你预备要我吃什么?”先是戏剧化的瞪着碗里的“辐射鱼”叫嚷一声,游乐祺再面无表情地追问。他不觉得吃了这只什么、什么鲑之后,身体有变得比较好,可见得《山海经》上注记的功效也不怎么可信。
“鱼身蛇尾的虎蛟吧?我不知道,这样都是治标不治本,最好的办法是能让你长生不老,但有这功效的奇兽、异草,哪那么容易被找到……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捉只凤凰给你啊!”
扯了扯白金色短发,管彤觉得烦躁透顶,早就无计可施了,只怪他不够勇气怒犯天条,用什么转移之术将游乐祺身上的癌细胞“过”到另一个人身上,这样一来,死的就是他自己了,有意谋害凡人,等下一次的天人五衰临头,管彤就必死无疑了。
“吃凤凰?靠……这个太酷了!”
“谁叫你吃它?凤凰是神兽,见则天下安宁。”
“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看看就好,别费神。”
分不清是饿了还是不愿辜负管彤的一番心意,游乐祺依旧捧着汤碗地一口、一口吃着那尾“辐射鱼”。
随手翻了翻那名白发男子正在看的《山海经》,也许生来就有一双能辨善恶鹰隼似的狠毒目光,游乐祺突然觉得某一处十分有趣,他盯了半晌,管彤灵光一闪,立即抢过,仔细阅读起来。
“北次三经……景山……南望盐贩之泽,北望少泽……有鸟焉,其状如蛇,而四翼、六目、三足,名曰酸与。”
“喂!你不会叫我吃完辐射鱼,再吃辐射鸟吧?四翼六目三足?太超过了。”
“谁让你吃这些东西了!我记得史记上也提过,姑师邑有城郭,临盐泽。”
兴奋的在书堆里翻翻找找,终于抄出一本布满灰尘的《史记》,管彤快速地翻动起来,指着其中某段解释起来,只可惜游乐祺是个普通人,知道《史记》是司马迁所著已经是上限了,别指望他熟悉且了解里头的内容。
“这里指的是楼兰古国,南望盐泽,楼兰南方正是罗布泊,罗布泊就是个咸水湖,盐泽!”
瞪大眼睛寻求游乐祺的回应,管彤的兴奋及热情,完全感染不了另一人,游乐祺依旧不明白他在高兴什么,咸水湖有什么特别的?死海的盐份不更高?
“说人话,鬼才听得懂你在吠什么?”
“你知道吗?楼兰古国的国王,曾进贡给汉武帝“小花罗布红麻长生不老丸”。”
“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如果能进贡,自己手上肯定还有……”
“长生不老丸?哈哈哈哈……如果这东西真的有用,汉武帝还会死吗?”
“你怎么证明刘彻真的死了?”
让管彤这么一堵,游乐祺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只是个平凡人,都能经历这些不可思议的遭遇,谁能保证汉武帝没有机缘巧合真的长生不老?古时候不可能经过法医验尸后,开出死亡证明。那可是皇帝,就算驾崩了没人敢对他的尸身不敬,搞不好他真的诈死,现在不晓得在哪个角落里逍遥。
用力地甩了甩头,游乐祺一点也不想燃烧丝毫的希望,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绝不能让那头失心疯的狐狸牵着鼻子跑,他情愿舒舒服服地留在温暖的小岛上等死。
“走!我们去罗布泊,我们去找楼兰古国,去找小花罗布红麻长生不老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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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皮肤黝黑,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慌慌张张地冲向营地,仿佛受到莫大惊吓般,下意识用母语哇啦哇啦叫嚷。
这个由多国考古学家组成的探险队,一时半刻间,无法理解这名年轻向导想表达什么?不过情况肯定不乐观,一早出去查探的成员全都没有回来,不会是遇上什么危险了吧?营地里的恐慌情绪瞬间爆发。
“什么事?”
主帐篷钻出一名金发、高壮的年轻男子,一口流利的瑞典语,神情严肃地追问,他是这次探险队的主要资金募集者汉斯·沃尔克·贝格曼。自踏进塔里木盆地后,他就精神紧绷,这里的天候条件超乎他的想象,他必须为每位成员的安全负责。
叽叽咕咕地交谈半晌,那名年轻向导跟翻译比手划脚说了好一阵子,总算让对方明白了,派出去的前遣队伍有发现。
“发现?地宫的入口?”
另一顶帐篷又钻出几名男子,与其说他们怀抱考古的心情找“消失的王国”,倒不如说他们让“消失的宝藏”深深吸引。
具有高度文明的楼兰古国一夕消失,连带地象征繁华的宝藏也一并不见,各派的考古学家虽然各执己见,但都认同楼兰古国被深埋在黄沙底下,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有着传说中的地宫入口。
“不!他们找到一个全身赤裸、昏迷不醒的男人。”
翻译先是看了看那名年轻向导,然后再谨慎地回复,他其实不喜欢这份工作,如果不是报酬吸引人,他才不愿意跋山涉水地跟到环境这么险恶的地方,日夜温差大得他快受不了了。
“男人?呵!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那些冲着宝藏前来的男人们,纷纷不感兴趣地嗤之以鼻,他们不是救难队伍,这样东捡一个伤患、西捡一个迷途者,所有的资源都被分散、浪费了,他们要到哪时才会找到地宫入口,进入楼兰古国寻宝?
“他人呢?”
跟其余人不同,汉斯·贝格曼是个真正的考古学家,也是斯文·赫定基金会赞助的对象之一,对于探险、拯救古文物有着异常热诚,也有着正直、正义的美好品格。一直以来,他只想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探险家,就如同以他名字命名的曾祖父沃尔克·贝格曼一样。
“好像伤得不轻,先遣队伍正分一部份人送他回来。”
“他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没来由地浑身一颤,如果只是随便找到个迷途者,先遣队伍不需要这么紧张地派人回来通报,现在他们竟然做出分出一部份人力护送“那个人”回营地,足以证明“那个人”对先遣队很重要,这次的探险任务,就是想办法进入传说中的地宫,再重要也不会比找到地宫的入口更要紧,所以……
像是听懂了这句瑞典语,那名年轻向导神情紧张、崇敬的将座标仪递给汉斯·贝格曼,后者看了许久后突然浑身颤抖,激动不已地发不出声音。
“怎么了?他们在哪里发现他的?”
抢走那具座标仪,其中一名探险队成员受到气氛感染似,变得焦躁不安,他认不出这组数字代表什么意义,但肯定非常重要,否则一向冷静、稳重的汉斯·贝格曼不会如此失态。
“五号……五号墓地,他们在小河五号墓地跟遗址之间……我是说正中间发现他的,那个距离是如此精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相关联的,不论是墓地或者遗址,他们全都有关系。”
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激动,汉斯·贝格曼整个人像疯子似地在营地里叫嚷,不断的催促众人准备,他们要到现场,只有先遣队伍不够,他们要投入更多的人力去搜寻,地宫的入口一定就在那里。
看着营地里众人发疯般又叫又跑,那名年轻向导却面色凝重地喃喃自语,只有那名翻译愕然的看了他好几眼,不知道该不该翻译这一句?
“他说什么?”终于留意到翻译及向导的神情不对劲,汉斯·贝格曼不以为意地随口问了一声。
“不可……打扰亡灵。”
+++++
艰难地咽着口水,火烧似的痛楚让韩世乐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听见自己熟悉但更陌生的嗓音,韩世乐吃惊的瞪大眼睛。
强烈的光束让他的瞳孔急速收缩,眼球肌肉拉扯得让泪液溃堤,这名年轻救难队员隐约意识到有人向他吼叫,但听不明白他说的语言,过程中更有多只手臂试图压制他,这让韩世乐更惊恐、更死命的挣扎,最后颈子上传来短暂的刺痛感,才刚浮出水面的清醒意识,又一次被按回黑暗中。
“他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探头探脑,汉斯·贝格曼用着混杂浓浓瑞典口音的英语询问,他们的随队医师来自英国,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地医生,后者正熟练的为那名刚送回营区里的“迷途者”包扎伤口。
汉斯·贝格曼只能从那名“迷途者”的黑发中,大约判断他是东方人,可是深邃的五官、立体的轮廓又颠覆了他的刻版印象。
那名“迷途者”究竟是怎么到那个地方,而且还浑身赤裸,这件事只有等待他恢复意识后才能弄清楚了。
“晒伤,严重晒伤,我不敢相信有人会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在这种地方脱光了做日光浴?他肯定是疯子。”
随队医师用着嘲讽的口吻,动作夸张地比划着,那名“迷途者”没活活被晒死、晒成人干,算他命大。
“你们从哪里找到他的?”话锋一转,汉斯·贝格曼用着流利的瑞典语,询问医疗帐蓬里的另一名高壮男子。
正是他及另外两名年轻人护送这个“迷途者”返回营地,稍作休息后,他们还要再回去现场,顺利捎点补给用冰过去。
“大概……从楼兰遗址往小河墓地方向走五十一公里?应该是,不是有让向导将座标仪带回来吗?”
耸了耸肩,那名高壮男子不大清楚这有什么要紧的,与其说他是探险家,倒不如说他是猎人、战士,团队遇上什么危险,都由他们这些弟兄们负责处理。
“你们为什么要去小河墓地?”皱了皱眉,汉斯·贝格曼狐疑地追问,有什么资讯隐瞒他?这个表面上团结的探险队,实际上是各怀鬼胎的一盘散沙。
“这就要问你的好朋友喽!”
“契尔诺娃?”
“是啊!就那个剽悍的俄国妞,是她执意要绕过去看一眼的,说那对她很重要,一直都由她带路,她要往哪走,我们也只能跟着走。”
那名高壮男子仍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更险恶的环境他们都闯过,只不过是保护几个自以为是的考古学家,还难不倒他们兄弟们,更何况,他们付的钱还挺不少。
一听说是娜塔丽亚·契尔诺娃的主意,汉斯·贝格曼便压下复杂的情绪,他了解那个女人,就跟他一样,想向家族证明自己的能力,小河五号墓地终有一天会随时间再次消失在沙漠中,娜塔丽亚只是想再看一眼她曾曾祖父踏足过的地方,他能理解。
“现在只剩娜塔丽亚一人在那?”
“怎么可能?我留两个弟兄在那里陪她,他们应该按照原定计划往遗址的方向回去了。”
正当他们几人还在嘀嘀咕咕讨论着探路的过程,随队医师那里又有动静,那名“迷途者”比他消瘦的外貌看起来更强壮,镇定剂的功效竟然这么快就没用了,呻吟了数声后,那名“迷途者”又一次挣扎着睁开眼睛。
“嗯,这里是哪里?水,我想喝水……”这一次变得平静许多,韩世乐看清楚了四周环境,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从装扮不难推测是名医师,只是这里看起来并不像医院病房,他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浑身像快肢解般地疼痛?
“慢点、慢点……你会说英语吗?”那名随队医师将温水小口、小口地喂进韩世乐嘴里,同时理所当然地询问。翻译目前不在这里,他确定医疗帐篷内的这些人,应该没人明白那个“迷途者”使用的语言。
“一……一点点……”干哑的喉咙勉强地发出点声音,韩世乐终于看明白自己躺在帐篷里。
那名好心医师及以另外那三三两两的男人,全都不是亚洲面孔。韩世乐十分惊愕,他仅剩的记忆还停留在熙宁国宅的电梯门口,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身在这里?
“太好了!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倒在那里?”片刻不停地急着追问,汉斯·贝格曼真正想知道的,这个陌生人如何能平白无故地冒了出来。
听护送他回营地的人说了,沙漠四周没有其他的足迹,韩世乐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地宫入口是不是真的存在?
茫然地望着那名高大、金发的男子,韩世乐不晓得是听不懂他浓浓瑞典口音的英语,还是真不了解来龙去脉,只能无辜地摇了摇头,扯动颈肩上的肌肉,又嘶地冒出好几声闷哼,他是被人肢解了再重新缝上吗?为什么每个细胞都在叫嚷着疼痛?
“休息一下,你严重晒伤了,接下来几日会很辛苦,多补充点水份,喝慢点!”
安慰似地轻拍了拍韩世乐肩膀,那名随队医师再检查一遍后,确定没有感染、没有生命危险,就摆了摆手要汉斯·贝格曼等人也一道离开,他们这位神秘的“迷途者”需要时间静养、恢复体力,才能清醒、正确地回答问题。
“我要知道他经历过的事情,一个人不会莫名其妙、全身赤裸地出现在那里。”一跨出医疗用的帐篷,汉斯·贝格曼难掩激烈,一度还想闯回帐篷内继续问话。
“我刚刚给他一针镇定剂,你觉得他的回答有几分真实性?不差这一点时间,天快黑了,那个俄国妞也要回来了,天大的事,明天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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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仆仆地赶回营地,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潇洒地一甩手,将骆驼的缰绳抛给身后的人,长腿一迈朝着医疗帐篷冲了过去,她太明白汉斯·贝格曼的负责个性,现在肯定守在那里,等她“捡”回来的那个陌生人清醒。
“如何?那个人醒了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哗地一声掀开帐门,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浓浓的俄国口音成为她独特的标志。
整个探险队里就她一个女人、俄国人,但又有不输男人的强悍体能和意志,让她成为除了汉斯·贝格曼之外,另一个在探险队里说话有份量的人。
“你真的在小河五号墓地附近找到他?”闲话不多说半句,汉斯·贝格曼立即切入正题,他知道娜塔丽亚也觉得这个线索很重要,才会马不停蹄地将人送回营地。
“你不会相信那个美丽的墓地被破坏成什么样子,那里怎么能开放观光?烈日、风沙还有突然性的暴雨就已经足够摧毁一切,他们还嫌速度太慢吗?”
“嘿……嘿!娜塔,我明白你想保护那些古迹的心情,但现在的重点是……”
“我知道、我知道!那个男人,是是是!我是在小河五号墓地跟遗址正中……你看见座标了,就是正中那里找到他。”
“那……”
“不!我什么都没发现,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我不可能铲起每一铲的沙来瞧瞧底下是不是有地宫入口。”
焦虑地来回踱步,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没办法解释,当她看见“迷途者”那一刹,她就有种感觉,那个年轻人跟地宫有关。
这件事,应该只有她知道,她跟汉斯·贝格曼还没友好到分享所有秘密,她曾经仔细研究过她曾曾祖父的日记,其中就提到他们在找到遗址前,遭遇过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被一种凭空冒出且无法描述的诡异生物攻击。
娜塔丽亚的曾曾祖父简略地画下那种生物的模样,有着像人一样的细长四肢,但却缺少五官,至少,可以很肯定的是没有眼睛,动作鬼魅、快速且凶残,只不过对于这段遭遇的记忆,让后来更恶劣的风暴及找到遗址的喜悦冲淡。
但娜塔丽亚一直牢牢记在心里,那些生物或许不是“凭空冒出”,它们应该掌握了地宫出入口,所有神秘传说的藏宝地点,必定伴随奇兽、异草,那个“迷途者”说不定就是误闯了地宫而被攻击,娜塔丽亚坚信他们极为接近目标了。
“娜塔,如果你如道什么,你不该隐瞒,考古不是凭一己之力就能完成的。”留意到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欲言又止的神情,汉斯·贝格曼似有若无地提醒一句。
“我们得先做出协议。”眼神一变,娜塔丽亚·契尔诺娃异常严肃地回应。
“娜塔……”
“找到地宫后,要由我命名。”
“娜塔,你应该知道,基金会不只赞助我们而已,还有好几个探险队也在活动,就我所知,田崎教授他们就在附近,说不定会是他们先找到……”
“由我命名。”不容反驳地瞪视着汉斯·贝格曼,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急着想在自己家族中证明自己的实力。他不会了解,一个女人走上这一途后有多艰辛,贝格曼这个姓氏甚至已经跟小河墓地画上等号,她也要替契尔诺夫这个姓氏在这个世界上留名。
“好吧……你有什么资料?”
“我曾曾祖父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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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裹紧外套,没想到站在毒辣的艳阳下,他居然还会感到凉意,游乐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看来他真的离死不远了,身体机能下降的速度太快,也许他根本撑不到管彤寻回长生不老的药丸,只是对方现在正一头热,他不忍心戳穿他这个美梦。
“怎么了?不舒服吗?”
正跟骆驼商人交涉,身为空狐族的地仙,管彤大可以耗费点法力,轻松地跨跃空间,只不过他不敢肯定游乐祺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再者,愈接近他记忆中的楼兰古国,干扰的磁场力量就愈强,为免发生任何意外,管彤决定采取最原始的方式进入古城,如果这是上天给他的考验,他不会退缩!
“只是觉得烦,钱财乃身外物,死了都带不走,麻烦你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浪费时间地讨价还价……”
一方面想掩饰身体不适,另一方面是真觉得烦躁,游乐祺没好气地催促起来,他不喜欢这里的气味,这些人嗅觉全坏死了吗?怎么能忍受得了?
“喂!把“东西”收好。”警觉地意识到有些人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停留在游乐祺胸前,管彤目光一厉地扬声提醒,他好不容易弄来让他“护身”的宝贝,不是让他坦荡荡露在外头招摇的。
“很冰。”不以为意的把玩着胸前的坠链,游乐祺对珠宝没有特殊喜好,如果不是管彤坚持要他挂上,他一点都不想多这个累赘,看起来娘里娘气。
“冰也得挂着,慈禧能尸身不腐就是靠它……”
“靠!你把她含过的东西给我?恶不恶心啊?”
“去你的……有没有点知识啊?慈禧那颗夜明珠能一分为二,和这颗明显不一样,你这颗原始的主人是俄罗斯沙皇,不过它们的功效一样。”
得意洋洋地低声解说起来,管彤虽然不想引起其他人侧目,但是对方自己“年轻”时的丰功伟业还是挺自豪的,这世界拥有传奇色彩的金刚石就那么几颗,其中这枚“月亮之山”会在沙皇皇室中消失,他出了不少力。
没料到自己挂着的那枚宝石来头这么大,不过游乐祺还是不怎么珍惜,就算它能保持尸身不腐又如何?死了就是死了,癌细胞扩散至全身,就连骨骼都变形,最后像个怪物似的尸身,有什么好保留的?
“收好。”又一次感受到背后射来打量的目光,管彤揪起游乐祺衣领,眼明手快地将那枚宝石塞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名矮小又满头灰发,上了点年纪的男子,快步地跑到他们身旁,指了指游乐祺的胸口,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就看见那名消瘦惨白,几乎快要跨进鬼门关的年轻人,漾开一抹意外真诚的笑容,用着流利的日文回答,然后那名老人带着歉意的微微笑,礼貌的鞠了个躬后转身离开。
“为什么骗他?”等那人走远后,管彤微拧起俊眉的质问,他不应该在意这些事情,但当游乐祺吐出“赝品”两字时,他还是很不舒服。
“难道你要我回答,没错!这就是沙皇遗失的那枚“月亮之山”?我看他对宝石谈不上有研究,随口胡诌他就相信了。怎么,不满意?那我就跟他解释,我刚刚是在说谎。”
“我只是要你低调,你以为这些人全是来考古的?会到这个地方,更多的是冲着楼兰古国的宝藏,让他们发现你脖子上这串是“月亮之山”,当心脑袋都被砍了!”
“那不正好?这些珠宝都有血腥的历史,才配它的身价啊!”
“闭嘴!”
气恼地低喝一声,制止游乐祺继续口无遮拦,管彤原以为对方还会再辩驳几句,以那个混蛋的个性,不可能这么听话,谁知道游乐祺真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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