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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驱鬼师一起的值班夜m-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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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书凭张凡扣紧自己手指的力度，判断对方的心情有点低落，一回家便把张凡先抱个结实道∶“怎么了吗？”
张凡把手放在甘书背上回抱，声调有点低沉道∶“虽然跟老先生那么说，其实自己还是有点在意的。”
甘书明白怀中人是在说那封信的事，又不知说什么好，就只能把爱人抱紧一些，时不时在额上落下几个轻吻。
“还好遇到你，甘书。”张凡用双手包着甘书的脸，两人的唇轻轻碰触数次，后来变成了深吻，吻得大家都舍不得分开的时候，张凡终于想起自家主人的温饱问题，抚摸着甘书的脸道∶“你晚餐还没有吃吧，时间还早，弄个方便面也好。”说着便走到厨房，甘书可能还有点意犹未尽，手还在张凡的腰环着，张凡也没在意，打开冰箱看有什么可以吃，张凡与甘书都不太擅长烹饪，吃也不要求什么顶级美食，家里就只置点简单的食材。现在两人在厨房中，感到一丝不对劲，再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甘书，你觉不觉得……”
“嗯，太干净了，我离开的时候放在这边的水杯也被放好了。”
两主仆都只想到一个人，不，是一只鬼，两人齐声道∶“阿金！？”
张凡‘看’四周也没有那洁癖鬼的身影，便用手包着甘书还在自己身上的手问∶“现在怎么办？都没吃的了。”一边说一边却是带着甘书的手把衣下摆拉起来，让爱人的手直接贴在腰身的皮肤上，甘书看着张凡狡黠的表情，吞了口口水，便靠过去索吻，手就在爱人的衣物里面，开始抚上对方光滑的背，张凡也不被动，一边品尝对方的唇舌，手也是由腰部开始，把主人的收在裤子的上衣下摆全部抽出来，甚至已经在解开甘书的衬衫上的钮扣……
突然，有一下强烈的撞击声从厨房外传来，亲热中的两人不情不愿的停止了动作，步出客厅，撞击声再次传来，两主仆一看，有什么正在撞玻璃窗，当甘书打开窗户，一团黑影便飞进屋里，张凡提起来那团东西的一条腿来看，那是一只肥大的蝙蝠，一双眼珠子正往不的方向打转。
两主仆再次齐声道∶“艾利斯兰！？”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在最初几章时便提过对冯学的感觉； 当时花拉并未能想到补偿的方法，而吕文博当跑腿的设定早就有的，就把偷信的鬼改成是冯老先生，终于能把关系拉上，不过这么一改动，这文又得多些章节，怎么好像越写越多了？
然后是，这文的电灯泡真多。。。
24
24、傀儡（上） 。。。
“阿金在不在你这边？”艾利斯兰换成人型之后，劈头就问这句，说话的时候，头还在轻微的晃，手按在头的两端像是要固定自己的样子，张凡估计他还在头晕。
“我们没看到，但似是有来过打扫卫生。”甘书把艾利斯兰按在沙发上，这位吸血鬼朋友把眼睛闭紧一下再打开，似乎好过了点。
“我跟他吵了一声，现在还没回来…”艾利斯兰露出担忧的表情，这是甘书从没见过的，“他说最近有被盯上的感觉，我只当他太过神经质，现在怕有什么……”
张凡尝试细看四周的力量波动，看阿金有没有留下什么，看来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留下的气息很微弱，不容易捕足。
“阿金是依附在屋子里的鬼，不会在外边逗留太久的。”甘书的手指放在下唇上只一会儿，又放下来说。
“阿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啊？”艾利斯兰对阿金的底细知得不多，只能向突然把那洁癖鬼掉在他家的甘书询问。甘书跟张凡对视一眼，吸血鬼先生的提问还真是问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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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评评理，总算把那烂屋子收拾好了，那家伙却说不需要，你说气不气？））
“那也太坏了（那也太坏了），打理家务是容易的么（是容易的么）？（？）所以主人每次都会称赞人家的（称赞人家的）。”
（（就是嘛，那家伙啊，说只要那口棺材睡得了人就好，再不管，我看哪天他就被蛇虫鼠蚁抬了去。））
“哎呀（哎呀），那真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你来评评理，总算把那烂屋子收拾好了，那家伙却说不需要，你说气不气？））
“小忠忠，现在什么形势？”谢绯从外边回来，拉过一直站在旁边的忠语问，忠语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一个圈，谢绯见状便以单手揉着太阳穴道∶“是吗？一直在同一处打转啊，都几个小时了？……话说这两还只真是‘相见好，同住难’啊……”
“马丁，你回来了为什么还站在外头……？”
“噢，亲爱的，吵醒你了。”谢绯看见揉着眼睛正走下楼梯的人，连忙迎上去，“亲爱的，你就好好休息了嘛。”
“又是你那些鬼鬼吗？”说话的人看大厅中空无中一人，便抱着谢绯，送上了一个回家吻，再碰一碰额头，谢绯接着把人拉到厨房，装了一杯水交给对方，再取一杯给自己。
谢绯喝一口水才继续话题：“是一个以前住在这里的鬼离家出走，现正跟小花花诉苦。”
“啊？是回娘家来呀？”对方说出感想后便把杯底的水饮尽，“别弄太晚了。”谢绯觉得自家老婆的形容真是贴切，轻笑了一声，又接过杯子放好，又把人送回房里，当他回到大厅看到两只鬼依然在用那几句对话循环再用时，直想回房睡觉，甘书便在此时来电。
“哎呀呀，阿金啊，跟你同居的那位正要过来找你了。”谢绯放下手机，一副看戏的模样对阿金说。阿金闻言即刻止住了跟小花花的抱怨，僵住了身子，后来便垂下了头。
（（我不回去。））
“哎呀呀，你不回去？你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吗……”此话一出，谢绯便看到小花花在扁嘴，眼里也开始冒水气，谢绯见状便连忙把话说开来∶“不行呢，这里始终不是你能久留的地方，早点跟艾利斯兰和好如何？”
（（我不回去，我就不信找不到可以安身的地方。））阿金激动地把话说完便立刻站起来，快速走到大门离去。
“哎呀呀，这种时期，这么猛的孤魂野鬼四处晃荡可不太好呢。算了，这次我也有点责任。”谢绯摸着小花花的头，向忠语打了个眼色，忠语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然后消失了身影。谢绯再给甘书拨了一通电话，本来已走到附近的他们便改变了前进方向，往谢绯所指示的方向走。艾利斯兰知道情况后，更是化了身飞起来，比甘书他们先走一步。
“甘书，我的速度赶不上呢？”张凡跟甘书已经是急步走了，此终是不能跟飞跟飘比的。
不要紧，艾利斯兰应该追得上，而且就算你速度能赶上，也不要独自一个走开。”像是加强语气似的，甘书重新牵起张凡的手，“我们就追踪他们的气息过去便好了。”
于是这两主仆又重新调整方向，张凡再次捕捉到阿金的力量波场留下的痕迹，他正要开口跟甘书说，却又听到沙沙作响的声音，他拉拉甘书求证，对方的眼睛也是眯了眯说：“有其他术士在呢，我们绕一下路吧。”
虽然甘书没有明示，张凡也知道甘书总是尽量把自己收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最初他以为纯粹是醋坛子在发酸，但是随着遇见的人越来越多，甘书的差别待遇就越发明显，那天在协会遇到一班领头级的术士后，甘书皱起的眉头要一阵子才平复。甘书是不会对张凡说谎的，但是会对一些事情保持缄默。如果是以前的张凡，在爱情的前题下是不能坦然面对这种隐瞒的，但面对甘书，却是在信任之中觉得还多点什么……
正当张凡想深究时，便感到四周的空气有些许不寻常，甘书这时也拉紧了张凡的手说∶“这不是协会那些术士的，你觉不觉得似曾相识？”张凡点头回应∶“我们还是快点找阿金回去吧。”
阿金离开谢绯的家后，也没有确切的目的地，脚便向近处的房子走去，这边多的是独立的洋房，阿金先走向一处有人住的房子，但到了人家的前院门前观望时，守门的大将便出来瞪视，说明这是不容许侵入的领域，阿金想跟对方说上两句话，但并没有得到回应，也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
这边有住人的房子并不多，当阿金碰了好几次壁后，便心灰意冷地自言自语∶（（我当人时就已经够失败了，现在当一个鬼也是这么没用吗？））
“你可以来帮我一个忙吗？”阿金听到一把女孩的声音，却看不见人。
（（帮你？你在哪里？））
“这里啊，这个忙只有你能帮得上，你就帮我吧，再多走两步就会见到我了。”女孩的声音很轻快，像是很活泼的样子，阿金会听从声意的照示，向前多走了两步，却一下子觉得腿被锁紧了。
（（这是什么回事！？））阿金本能地想提起腿，膝盖附近却是越来越不能动弹。
“刚才我还在想，如果你是上次那只守屋鬼，怎么可能在街上游荡的呢？怎么啦？那屋子的主人把你赶走了吗？”声音的主人终于现身，阿金发现眼前不是女孩，而是男孩，可能是年纪太小还没有变声所以便误会了。阿金没有见过这个男孩，但是那种使用力量的方式他绝对熟悉，当他还是在甘书现在的家时，三个被什麼操纵的鬼魂入侵阿金的临时领域时，就有这种力量波动绕在附近，当时阿金仍未巩固自己的地盘，而且三个鬼魂的力量合在一起也没有胜算，就只能躲起来避祸，当一天某一段时间三个鬼魂的力量较弱时，阿金又会重新铺展他的力量占地盘，就这样拉扯了一段时间，但渐渐还是被对方占了上风，到后来就引发出甘书来驱鬼的事。
到后来，阿金就被丢在艾利斯兰现在的家，由始至终没有一处他能巩固领域的地方。
（（你要我帮什么忙？为什么要困着我？））
男孩的脸上滑过一丝不解的神情道∶“不困着你的话，我怎么去抽你的魂啊？”
阿金此时只想起那三个没有自主意识的鬼魂，就像傀儡般，让阿金觉得很不舒服，他直觉知道男孩所说的抽魂，就是让他变成那种傀儡的状态，这样一想阿金更是慌了，拼命在挣扎，腿部的位置还真的有点松动。
“真麻烦，反正你就是孤魂野鬼又没人要，就让我做实验不就好了？”
（（谁说我是孤魂野鬼！？我有个家的！））
“家？你是守屋鬼吧？有个家的话你就不会在这边闲晃了，我刚才就在看，你现在还在找地方来留守，怎会有个家？”
这话戳中阿金的痛处，让他无话可说，男孩便继续说∶“你还是来帮我便真能有点用处了，你不要再动，别要我施法时浪费力量。”说罢男孩就拿着一支碳笔在地上画画写写，阿金此时就看到自己是站在一个用碳笔画的阵法之中。
（（这是做什么？））
“你真啰唆，不是说要你来帮忙吗？我要你做我的傀儡鬼，你比之前的那些都要强悍，应该能帮我做很多事。”男孩在没有抬头，地上碳笔的画差不多绕了一圈，当他高高兴兴的要为新一圈的阵法画上最后一笔时，有什么撞上他的手，把那支碳笔撞飞掉。
男孩护着被撞痛的手，望向刚才的不明物体，看到的是一团黑黑灰灰的什么，又突然间化作一团烟雾，一位身形挺拔的西方男子冒了出来。
（（艾利……））阿金看着相处了还是很短日子的艾利斯兰突然出现，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
男孩瞪大双眼看着艾利斯兰道∶“这个城市竟然有吸血鬼？”
艾利兰斯以为男孩在恐惧，却看到他目光兴奋，艾利兰斯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BOSS小BOSS； 坏人什么的； 用来促进JQ很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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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傀儡（下） 。。。
艾利斯兰看对方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本来并不放在眼内，一心只想把阿金救出，但男孩的视线让他感到很不舒服，那像是得到新玩具的雀跃并不是正常人的反应，这种目光于这位吸血鬼先生来说并不陌生，就是以往在残害同族的狩猎人脸上便会看到。
艾利斯兰立刻戒备起来，他不敢小看地面那阵法，他小心避过困着阿金那个阵法，向阿金伸手，阿金伸手想握住，但在差不多碰触到时又收回一点，艾利斯兰几乎要开骂，却见阿金又把手指尖伸出来试探。
（（ 艾利，有没有不舒服？麻麻的？））阿金把注意力放在双方的手上，丝毫不觉自己把嘴唇咬紧，这模样落在艾利斯兰的眼里则是关心的表现，他看准机会握着对方的手，把对方拉过来同时道：“我怎样就别管了，现在你比较重要！”
四周的力量波动转变，艾利斯兰刚捉紧阿金的一刹那，一道闪光正要劈过来，艾利斯兰立刻展开双翼，把阿金环腰抱紧飞起来，阿金感到一阵晕眩，身子也整个软下来不能施力，但总算终于脱离了那个诡异的阵圈。正当二人觉得松一口气的时候，又一道闪光出现在眼前，阿金感到身子突然骤降了一些，艾利斯兰圈着自己的手也收紧了些，阿金勉强扭头，也无法看清跟自己最贴近的人是否受伤，但空气中开始弥漫淡淡的血腥味，让阿金开始担忧起来。
（（艾利，你怎么了吗？））
“还好，你呢？”艾利斯兰回答的时候，又拉开了离开地面的距离，但阿金听到吸血鬼变得明显的粗喘声及两人在空中忽上忽下的摇晃，就知道‘还好’就是‘不太好’，阿金尝试挥动手脚，但仍然力不从心，当感到两人的高度慢慢降下，更显得焦急。
（（艾利，你放下我快点逃吧，那个男孩盯上你了，他不简单。））
“你忘了自己是鬼吗？能有多重啊？况且这样放你下去，还有命的吗？”
（（你才忘了！我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啦。））阿金的手脚渐渐回复感觉，开始软软的动手动脚。
“这种时候你还跟我啰嗦什么！？不放就不放！”艾利斯兰像是赌气般，把渐渐向下滑的阿金小幅度的抛了抛，不能在这种高空飘起来的阿金还是以生前的本能，伸手抱紧了身边唯一的支柱。
“你看你这样，你叫我怎样放心得下。多等一会，我看见甘书他们了。”尽管两人的高度还在下降，艾利斯兰还是放轻了语气跟阿金说话，阿金也没有再反驳，安安静静留在对方的怀里。艾利斯兰突然觉得平常在啰啰唆唆的洁癖鬼安静下来时还是挺好的，但不一会却又听见对方低声的嘀咕︰（（你这家伙一身都是尘，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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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书在袭击艾利斯兰的第一记闪光出现时，便已往那边跑了，途中又出现了第二记闪光，当他看见他的吸血鬼朋友飞至空中时便松了一口气，但看到那双翼明显不自然的摆动，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凡，你小心点，有什么不对就隐身吧。”张凡被甘书拉着跑，听到这话时便“嗯”了一声，当他们看到那个男孩时，都略有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男孩此时还在盯着艾利斯兰他们看，当他的手又开始有些动作时，甘书便趁人不备冲过去把人按倒，本来在男孩手边所聚合的一股力量，就这样消散了，艾利斯兰的危险也暂时解除。一个成年人去制服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理应很容易得手，但是甘书感到手下那股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大，以他不算很强的体力来压制开始感到吃力。
“甘书，他有其它鬼在帮他！”张凡看出了异样，开声提醒，甘书看中机会跳离男孩，张凡便把鞭子一挥，驱散几乎要缠上甘书的黑团。甘书也趁机把烟支点燃，在空中开始画阵，向可见的那少量黑团施法。
男孩见状又把手一挥，甘书他们面前像多了一道黑布幕，并有像要把他们包围的趋势，张凡还是挥鞭子，那黑幕便很轻易被驱散，当遮挡视线的东西开始消失时，又有一度闪光打过来，张凡走避不及，甘书急忙拉他一把，还是打中了左边的肩膊，张凡感到那就是灼热，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像摸到刚出粮的肉包子般的热度，那里的温度却是一路升高，让他忍不住叫痛，甘书把手放在张凡受到力量冲击的地方，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温度也像是缓缓降下来。当甘书把手放开，那个温度又开始上升，虽然张凡没有再作声，但从他的表情判断，那里的伤势又再变坏，甘书急忙把手放回去，一边留意黑幕另一边的动静。
男孩的脸再次露出来，他总算看见除了刚才压制他的另一人。
“你也是鬼？为什么没有被打散？是我的阵法画得不对吗？”男孩一脸无辜及不解的表情，像是正在做一度不太好解的数学题般，他拿出小本子，翻开其中一页像是确认的样子。甘书一边搭着张凡，一边注视着男孩的举动，当看到男孩又在召什么的时候，便拿出一张黄纸出来戒备。
男孩举起了手，黑团开始从他的身后涌出来，数量比刚才所见的多了许多。
“甘书，你顾好小美人便行了，我来。”谢绯的话语一落下，几道身影便上前去跟那些黑团纠缠，谢绯在旁看了一会，评估了双方形势后，便移开了原本留意自家使鬼们战斗的身影上，他走近男孩说︰“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任你花招再多，也不能同一时间应付这么对手的。”
男孩闻言垂起了头没作声，谢绯微笑正要再走近些，一道金属的反光出现在他眼前，谢绯很快便躲开了刀子的突袭，一过箭步闪身去把人擒住道︰“哎呀呀，应变挺快的嘛，不过呢，哥哥我也曾经是个坏孩子呢～”为免夜长梦多，谢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绳子，把男孩的双手绑住，那种绑法有点奇怪，连手指也绑上了，让男孩的指头只能作有限度的弯曲。
“好了，这样你暂时就不能画任何阵法了，你好选不选，偏要学那些傀儡师的招数，哥哥我最讨厌那些傀儡师了～”谢绯语气轻松，在旁的张凡却深深感受到那份不屑。现在张凡左肩的不适舒缓了不少，觉得那种热度还可以接受，便让甘书放开手，甘书看他的表情也放松下来，才真正敢把注意力移开。
那边厢，使鬼们已经把黑团完全压制，甘书给那边一了一个范围较大的隔魂壁，把那些黑团困在一处，刚才一直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下来。当甘书打算跟谢绯说什么时，某一个方向传来了大批人往这边移动的脚步声。
“哎呀呀，时间拿捏还得真准呢。”谢绯无奈一笑。
甘书皱眉，走回张凡身边，想跟他说些什么，但看到那左肩便又没有作声，只紧紧跟他靠在一起。张凡想甘书大概是要自己隐身吧，不过现在他也是有心无力，左肩那道灼热又在慢慢升温，甘书的靠近才让他好过一点。
“哎呀呀，何老大、阎老大，这么巧？”谢绯换上了一副在街遇见熟人的表情，跟来人中明显是领头的人打招呼。
“我们在这附近工作，却见到这边有不寻常的动静便过来看看。”被称为何老大的何如山回答谢绯，语气不热不冷，倒显得坦诚，他眼睛也毫不掩饰的视察现场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孩突然向我们的人施袭，人家还在休假的嘛，竟擹上这种事儿。”谢绯以不满的语气说，就差在还未把嘴嘟起来而已。
何如山没有表示什么，但当他发觉张凡也在场而且用手按在左肩时，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但他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在那个被次见面的男孩身上。
“既然是休假，这孩子就交给我们处理吧，反正今天的部署都被这边的动静打乱了。”何如山身边的阎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谢绯的脸上闪过微不可察的厌恶，又转脸望向甘书，甘书不在意的点点头，谢绯便放手跟甘书走到一块去，他察看张凡的状况，便跟甘书低声说了什么后，便跟在场的人招呼一声便撒人离去。
“那个叫张凡的使鬼受伤了呢，甘书难道拿他当肉盾了吗？我明明听说他很宝贝他的，原来只有这种程度？”待人走远后，阎戈跟何如山如此说，语气中带点激动，好像在替张凡感到不值，何如山闻言后表情变得严肃道︰“我们正在工作，管那么多干嘛？”口里虽然这么说，却未为意自己的双手正握紧住拳头。
阎戈满带歉意地笑了笑，转身过去查看下属的工作进度，何如山不知道的是，阎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勾起的嘴角无论如何都不像是惋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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