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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同体作者:漠上菊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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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秋顺着重年的视线看了过去,瞧见一个俊朗的男子正拿着一块墨绿的布匹细细裁量着,听见重年的呼喊,头也没抬一下,继续专注着手上的动作。
  “罗炎!”重年走上前,拉住罗炎的耳朵凑近大声喊道,末了,不忘回头向离秋解释:“他这人一旦做起衣服来就六亲不认了。”
  “啊?重年啊?有事?”罗炎搔搔后脑勺,额前因为较短而没有束起来的红发随意的飘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离秋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罗炎,上次那件大红色的衣衫还在吗?”重年伸手替罗炎拢好额前飘散的红发,无奈地笑着:“你呀…怎么总是不收拾好你那一头散发?”态度自然亲昵,语气带着股宠溺,俨然能够看出重年和罗炎之间的亲密。
  离秋瞪大眼眸看着眼前两人的互动,暗自咬牙,重年,你个没节操,没良心,没志气的花花公子,看见美人就往前凑!不要脸!还说要和自己私奔,现在倒好,看见情人就忘了自己!
  “习惯了…这样散着舒服…”罗炎先是愣了愣,尔后动作自然地拨开重年的手,倾身凑近他耳畔,轻声道:“哇哦~那边那个美人脸色好冷哦~生气咯~这回帮你这么大的忙,记得一定要请我喝醉香阁的闻香醉啊!”语毕,态度自然地直起身子,略带宠溺笑道:“你说那件吗?在的,我去给你取来,谁穿?”罗炎向内屋走去,在里面一同乱找,尔后,拎着一件衣衫走了出来。
  “他穿,怎么样,适合吧?我眼光可是很准的。”重年伸手指了指身旁的离秋,体贴地接过罗炎手中的红衫,向他挤挤眼,金眸中闪过一丝诡色,嬉笑道。
  “想必很适合。”罗炎抬手在离秋身上比了比,转头肯定道,尔后,突然揪住胸前的衣襟,露出一副神伤的表情,语带哽咽:“重年,他是你的新欢吗?那我呢?不过千年没见,你就忘了我吗…”好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罗炎,你乱说什么呢?你总爱胡思乱想,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重年将红衫随意地塞给一旁的离秋,揽过罗炎,轻柔地拍抚着他的背,心疼道:“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啊…”
  喂!你手往哪儿放?干嘛握住那个混蛋的腰?干嘛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什么鬼衣服?他才不要穿呢…始乱终弃的人…离秋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撇撇嘴,脸色阴沉地瞪着相拥的两人。
  “重年,好恶心…我想吐了怎么办?”罗炎咬着重年的耳朵,语带鄙弃:“这回我真是牺牲太大了…”
  “想吐也要给我忍着!下回闻香醉让你喝个够!”重年揉捏着罗炎的耳垂,悄声答道,一双金眸偷偷瞥向离秋。
  哇哦,脸色真黑,阴沉得都可以下雨了,离秋一双手紧紧握着,唇抿得死紧,绿眸中燃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熊熊怒
  火,活生生一副妒夫的模样,重年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满意地看着离秋脸色愈来愈黑。
  “我才不要穿,你给我你抱着的那个人穿好了。”离秋直接扔开重年塞过来的红衫,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这两人方才无视自己的存在,自顾自地嬉笑着,现在凭什么让自己乖乖听话换上红衫?
  “走开!演戏演上瘾啦?你该不会看上我了?告诉你,我可是有爱人了!”罗炎嫌恶地推开身上的重年,拍了拍自己身上方才被重年摸过的地方,一副驱邪的模样。
  “喂!你不用这么伤我心吧?我都牺牲这么大,给你痛宰一顿了,你以为醉香阁的酒很容易得到吗?”重年徐徐摇着银扇,状似无奈地抗议着,可金眸里分明扬着笑意,吃醋好啊,你越是吃醋说明你越在乎我。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还不去追你家那位?小心人跑了找不回来!到时可别找我哭。”罗炎一脸鄙夷地看着重年,这什么人啊,还玩上瘾了?
  “呵呵…”重年捡起地上的红衫,拂去上面沾着的灰尘,低低笑着:“不急,慢慢来,让他尝尝心焦的滋味岂不是更好?”
  “我替那位美人感到可怜,给谁看上不好居然给你看上了!”罗炎抖了抖,重年的笑容真恐怖,一脸算计,果然是只老狐狸。
  “谁说不是呢?但是,他,我势在必得。”重年缓缓想门外走去,挥挥衣袖,算是告别。
  “记得我的闻香醉啊!”罗炎冲着远去的重年喊道,这人总算找到了那个可以和他齐肩并行的人了,他衷心希望重年能顺利追到离秋,毕竟他孤独了太久,是该找个伴陪陪了。
  


    ☆、玉佩

  那个登徒子!那个放到人间该浸猪笼的花心大萝卜!那个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却又情人无数的混蛋!那个无可救药,□昏心的纨绔子弟!好嘛,在离秋心里,重年由一个情人自动升级到无数个情人,这也算是量的进化了吧?
  离秋脸色阴沉,握着拳怒气冲冲地冲出店铺,连四周的脏乱都顾不得了,疾步向前走着,其实,如果可以,他倒是很想飞到白银身边,把他拖出来好好虐一虐,自己不爽了,也要别人跟着不爽,这一直是离秋的原则,为此,白银没少挨揍。当然,因为条件限制,离秋只好自个儿生闷气了!
  那天晚上的吻果然只是他随性而致,亏自己独自一人时还紧紧记着那个无意义的吻!那样的自己就是个笨蛋,说好不要在意不要去想的,却总是忍不住会去回忆!哼!最多当被狗咬了,还是被一只稍有吻技的狗给咬了!
  那个罗炎算什么东西!长得没自己漂亮不说,还是个只会做衣裳的无能之辈,肯定很快就会被那个登徒子给始乱终弃的!混账!居然没有追过来!该不会是醉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吧?他倒是忘了,因为同心锁的原因,重年根本不可能离他太远,只是他一直没发现某人跟在自己身后罢了。
  离秋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里把重年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何要因为重年与他人亲密而感到生气。
  “公子!买把贵妃扇给你家娘子吧!保管哄得你家娘子喜上眉梢。”一个打扮朴素的壮汉拉住离秋,指着摊上各式各样的扇子谄媚笑道,这个公子一看就是个外地人,一定要好好削他一顿。
  “谁说我要买什么鬼扇子送给那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了!再说了!随便扯住我,要是我摔跤了怎么办?你赔我银子还是怎么地?”离秋皱着眉看着摊上的扇子,脑海中不期然浮起那人摇着银扇浅笑的身影,心中怒火更盛。
  壮汉明显被离秋的怒气给吓到了,暗自腹诽,他明明说的是娘子,哪有提到什么登徒子了?摆明是这位爷自己心底想要送扇子给那个所谓的登徒子!真是的,别扭什么嘛?喜欢那个登徒子就大胆地去追嘛!不得不说,壮汉在无意间真相了。
  “离秋,你说这把银扇如何?我觉得不错,挺适合我的。”不知何时站在离秋身旁的重年拿起其中一把银扇细细打量起来,依旧带着浅浅的微笑,与阴沉着脸的离秋形成鲜明的对比。
  离秋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前走。现在才追
  过来?爷我告诉你,迟了!
  “离秋!”重年急急追了上去,探头明知故问道:“怎么生气了?谁惹了我们高贵的狐王了?我给你报仇去!切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不值得!”
  谁欺负我了?就是你!你自个儿找自个儿算账去啊?离秋瞥了笑得嚣张的重年一眼,转头走进一家古玩店里,打定注意不理他。
  “离秋…”重年在离秋身后讪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看来,把某人给气惨了…
  “爷!你们可总算来了!我们都等你们好久了!”虎儿手上抓着个中国结,一脸惊喜地看着重年叫道。
  “琉夜,这里就是你说的古玩店?”重年上前一步拉住离秋的手,不让他挣脱。
  “就是这里!你们慢慢瞧着,我和虎儿都已经选好东西了,就差你俩了!”
  “不!白银还没挑好呢!我说,白大爷,不就是挑个古玩嘛?你至于这么慢?还是不是爷们了?快挑!”虎儿踹着自己挑好的古玩颠儿颠儿地跑到白银身旁,对着桌上的古玩指指点点,不时和白银凑在一起讨论着。
  “喂,你不觉得他们俩很有发展潜力吗?明明刚见面的时候还会气呼呼地打一场,现在倒好,都能够凑在一起瞎讨论了。”离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猥琐地笑道,倒是一时间忘了自己在生气的事。
  “怎么?离秋想要做媒婆?”重年学着离秋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同样装出一脸猥琐的样子,“这倒是个好主意。”
  “你学我干什么?”离秋白了眼重年,这人好生无聊,而且笑得那么猥琐干什么?其实他自己也是笑得一脸猥琐啊。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学你?我知道了!”重年打了个响指,笑眯眯道:“其实离秋你一直在偷偷观察我吧?我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貌似潘安,但你也不需要藏着掖着地看我啊,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真的,我不介意的。”
  “继续说,我听着。”离秋挑眉,他倒是要看看重年还能说出些什么。
  “亲爱的,我害羞,你要是想听,我们晚上盖起棉被再慢慢说吧,到时候你想听什么我都说!当然,如果还要些什么别的服务,我也是不介意的。”
  “…”离秋现在倒是想起自己还在生气的事了,使劲想要挣脱自己被握住的手。
  重年用力握紧离秋的
  手,俯身对不断挣扎的离秋悄声道:“离秋,你若是再挣扎,我就吻你咯。”
  “…”果然是个纨绔子弟!方才还跟罗炎亲热,现在就找上自己了!
  “呵呵…”仿佛看穿离秋的想法一般,重年低低笑了起来,突然用力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展开银扇挡住两人,倾身在离秋唇上一咬,尔后马上放开,一脸无辜道:“罗炎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已经有一个爱人了。离秋,你可是吃醋了?”
  “谁说我会为了你和罗炎亲亲热热而把我忘在一边的事生气了!”离秋一僵,吼完才发现自己无意间将真话说出来了,索性闭紧嘴不再讲话,抿紧唇低头仔细看起桌上的古玩,面色不再如方才那般阴沉,若是细细观察,还能瞧见他唇边浅浅的笑意。
  重年也不点破,将注意力拉回桌上,这里的古玩果真如琉夜所说一般,稀奇少见,有些就连在暗黑之境也不曾看见过,这个店的店主倒是挺厉害的,能够淘到那么多颜色温润的古玩。
  重年一一搜寻着,视线被其中一只通透的玉佩给吸引了,晶莹的碧色,放在手心上能够感到沁骨的清凉,中间隐隐带着抹艳红,仔细一看,竟是一丝血丝,算得上是万年的神物了,光是这样握着便能感应到蕴藏其中的灵气。
  “离秋!你觉得这块玉佩怎么样?喜欢吗?”重年将玉佩摊在离秋眼前,嬉笑着问道,说起来,这玉佩倒是挺适合离秋的,但是让他选择这块玉佩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那股莫名的熟悉感,直觉告诉他,这块玉佩应当是属于离秋的。
  离秋接过重年手中的玉佩,握住手心里细细端详,玉佩上可有一行小字,上书:上穷碧落下黄泉,生生世世一双人,莫名的,离秋突然感到心痛,如此决绝的语句似乎曾经也有人对自己说过,只是为何自己不记得了?
  “离秋?”重年疑惑地看着面露悲哀的离秋,难道这块玉佩背后真有什么故事?
  离秋回神,微笑,摆摆手,淡淡道:“这个我要了。”声音不自禁带了点势在必得的感觉。
  “我也觉得这玉很适合离秋,那便送你吧。”重年唤过虎儿结账后,便施施然带头向外走去。
  


    ☆、黑衣人

  “琉夜,你知道这里哪家客栈比较有名吗?”重年抬头看看已经黑了下来的夜空,寻思着该找个地方歇着了,闲逛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重年是不是要打尖住宿?”琉夜拉着虎儿不放,拿着不知从哪淘来的肉包,递给虎儿,虎儿眉开眼笑地接过,大大咬了一口,他早就饿了。
  “你干嘛瞪着我?你也饿了吗?”虎儿低头不舍的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着的肉包,递给白银,嘱咐道:“给你咬一口,是一口哦!”
  白银开心了,就着虎儿的手笑笑咬了口肉包,再推回给虎儿,这算是间接接吻了吧?
  肉包有这么好吃吗?虎儿狐疑地看着心情大好的白银,耸耸肩,捧着肉包低头就咬。
  重年抽搐着看着两人的互动,虎儿怎么这么迟钝?这也算是他重年的贴身侍从?真是丢脸!他慢悠悠地回道:“恩,天也黑了,要找个地方休息。”
  “那不如来我家住吧!我家可是很大的哦!”琉夜咬着肉包,双手在空中大张,比了个很大很大的手势。
  “那…”重年低头沉吟一会,便抬头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答完才想起自己没有问离秋的一件,遂转头看着离秋。
  “我当然没意见啊,都说吃他的,住他的了…”离秋扯过重年,拉低他的头,凑上他的耳朵旁,低声说道,笨,省银子的事儿怎么能够拒绝呢。
  于是,四人的住处就这样决定了,大家都喜气洋洋,除了白银同志,谁让琉夜总摆出一副他对虎儿很有兴趣的表情呢?这就是所谓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噢!虎儿,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琉夜拉着虎儿蹦蹦跳跳朝家里走去,白银赶紧追上两人,有意无意地分开他们。三个人闹作一团。
  一行人走走停停总算到达了琉夜府邸,端看这宏伟大气的外观,就可以知道琉夜在镇上是户大户人家了。
  “福伯!我带了一帮朋友回来啦!你快去收拾收拾!”琉夜径直打开大门,朝门内呼道,“虎儿,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宝贝!”拉着虎儿就想跑。
  虎儿抬头踟蹰地看看重年,一脸期盼。宝贝哎,虽然在族里见的宝贝算不少了,但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嫌弃宝贝这玩意的,何况他本来就是聪明人不是?
  “去吧。”重年大度地挥挥衣袖,放虎儿走,看着一溜烟跑远的两人,他无奈地笑了,果然同龄
  人一遇到一块儿,就会比平时活跃许多,当然,身后必定是跟着白银的,谁会放心让自己看上的人跟一个觊觎他的人单独相处?
  “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少爷难得遇到一个和他同龄的少年,有些忘形了,来,两位,请跟我往这边走。”福伯恭敬地说道,走在前方带路。
  “没关系,倒是我们叨扰了。”重年收回视线,拽着离秋跟上。
  “两位,听我家少爷说你们住在同一间房子就行了是吧?那,两位便在此处歇着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唤门外的莲儿便可,我先下去了。”福伯行了个礼,细心地为两人关上房门,退下了。
  “离秋,这屋子倒是不错,古朴典雅,想必琉夜家一定是个书香门第之家吧?”重年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颇为满意房内的摆饰,古朴而不失大方,简约而不失雅致。
  “离秋?”重年疑惑地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离秋,他怎么莫名其妙脸红了?自己没说什么让他脸红的事儿吧?
  “重年!”离秋支吾着叫了一声,视线若有似无地飘向重年手上那件红衫,既然知道了罗炎有爱人,也知道这件红衫是给自己的,拿自己拿回自己的所有物没有关系吧?恩,没关系的,不要心虚,他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呵呵…”重年会意,扶额轻笑出声,这个离秋,性子还是如此别扭啊,要是想要穿这红衫,明说不就行了?他又不会不给他,本来就是要送他的。
  “离秋,这红衫若是穿到你身上,一定很合适,你试一试吧。”重年没有打趣离秋,今天小娃儿已经生气了,再惹就不是炸毛这么简单的问题了,他爽快地将红衫扔给离秋,笑着说道。
  离秋接住红衫;抱在怀里踟蹰了几秒,尔后瞪了眼嬉笑着的重年一眼,转身走进屏风内。
  重年展开银扇徐徐摇着,对于被离秋瞪眼这回事他早就习惯了,若是哪天离秋不瞪他,他可能还会周身不舒服呢。
  在等离秋的过程中,重年随意看着屋内的陈设,忽然,一张画着诡异符印的冥纸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重年拿起冥纸,神色凝重,他能够感受到冥纸上蕴藏着一股阴森的力量,这不像是人间的东西,这股力量自己应该曾经遇过的,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只是,琉夜府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重年!”听到离秋叫唤的重年摇摇头,压下心中的疑惑,随手将冥纸
  收进衣袖里,转身换上平时那副勾唇浅笑的模样,只是,在看见离秋的一瞬间,唇边的微笑敛起了。
  喂!好看不好看倒是说句话好吗?这一室的寂静算什么回事?
  “我还是去换回来好了…”饶是平时对自己相貌很自信的离秋也有些底气不足了,这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很难看?
  “别!我只是看呆了!”重年赶快拉住离秋,阻止他的动作,微笑道:“这红衫果然就是为你定身而做的!”重年一双金眸闪过一丝惊艳,坦率地赞叹道,倒是让板着脸孔的离秋有些不好意思。
  离秋本就长得倾国倾城,面若桃花,现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衫,衬得他更加妩媚惑人,尤其是颈边镶金的滚蕾丝花边又凭空让他增加了一丝魅惑,亮的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离秋,你明日便穿这身吧,现在,我们睡觉吧,你也累了不是吗?”重年将离秋按坐在镜前,缓缓拔出他发间的碧玉簪,替他理顺那一头墨发,褪了他的衣衫,领着他走到床边,抱着他陷入梦乡。
  这期间,离秋一直没有发话也没有反抗,似是十分熟悉重年的动作一般,泰然受之,其实,根本就是还没从刚才的害羞中回神啊。
  当夜幕笼罩这一片云罗大陆,所有人都沉入梦乡时,琉府却有一人鬼鬼祟祟从后门走出,左右张望见无人跟踪,便悄悄来到后山,一个黑衣人负手等着。
  “主子饶命!奴才不小心将你给我的那个符咒弄丢了,请主子恕罪。”此人低着头,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对眼前的黑衣人存在着莫大的恐惧。
  “哼!没用的东西!本座养着你有何用!”黑衣人冷哼一声,挥动衣袖,直接将此人打了出去,顿时,此人喷出一口鲜血,只是,他马上爬起来,跪在地上,缄默不语。
  “本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不得手,你便提头来见本座!”黑一手抬手将一张符咒扔了出去,双脚点地消失在原地。
  “是,奴才绝不再失手!”待黑衣人离去后,此人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方才他竟是硬生生忍住了喉间的涌上的鲜血。
  他擦去唇边的血迹,将符咒收好,悄悄回到琉府潜入琉夜房间。
  “抱歉,这是主子的命令!”他抿紧唇,在空中燃尽符咒,霎时,一道暗黑的幽光射进琉夜体内。
  见事情已经成功,此人消失在黑暗
  中…
  


    ☆、花灯赏会

  “重年!走!我带你们到街上玩去吧!今晚有花灯会,听说还有花魁大赛呢!”琉夜直接撞开两人的房间,拉着他们捎上虎儿就急匆匆往门外走去。
  “花魁大赛啊!那我倒要好好瞧瞧,看看有什么美人能够比得上离秋。”重年摇着银扇,将离秋上上下下看了个够,活脱脱一副以眼扒衣服的垂涎样。
  离秋一僵,用力挣开琉夜的手,一言不发地大步往前走去,他是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应对厚脸皮的重年了,毕竟脸皮不够人家厚,只会落得被揶揄的命运。
  重年放声大笑,惹来琉夜好一阵侧目。也不在意,笑得越发得意,一旁的虎儿听了频频摇头,王若是过于得意忘形势必会尝到苦头的。
  笑够了才发现,那人早已出了大门,竟寻不到踪迹了,看来这同心锁限制的范围还是大了些,若是能将离秋时时刻刻绑在自己身边该是多美妙的事情,不过,能让离秋跟自己同塌而眠倒也是件幸事,就不要要求太多了吧。
  负气而去的离秋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游走,即使还未到晚上,街上也早已高高挂起了花灯,路人都兴奋地谈论着今晚的花灯会和押宝打赌哪家花坊的姑娘能够夺得今晚的花魁头衔。
  “这位公子,要捏个面人么?”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手里熟练地捏着面人,抬头温和地笑问一脸清冷的离秋。
  “老伯,给我照着他的样子捏一个,然后再照着我的样子捏一个吧。”不知何时找到离秋的重年笑眯眯地指了指离秋,再指指自己。
  “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老伯一边捏着面人,一边和两人闲聊道。
  “老伯是怎么看出来的?”重年觉得稀奇,难道自己和离秋身上贴着外来人的标签了?
  “呵呵…活了大半辈子,老朽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来,公子,你们的面人。”老伯将两个惟妙惟肖的面人递给两人。
  “老伯,这…”重年出门从来都是虎儿付银子的,所以他没有带银两的习惯,离秋就更不用指望了,但自从虎儿遇到琉夜后,就玩野了,现在也不知道和琉夜到哪玩去了。
  “公子就拿去吧,不用银两的,我是看这位公子长得好看,才想给他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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