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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迫君同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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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希尘一手端着药碗,一手阻隔他过分的动作,咬牙切齿道:“你药还没喝完呢!”
君无殇坏笑着偷香一口:“先奖励我一下我才要喝药,不然,我不会喝的。”
“你耍赖——唔——”莫希尘终究比他略逊一筹,又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只得乖乖就范。
好不容易喂君无殇喝完了药,莫希尘才得以脱身,洛羽山庄的这座别院暂时没有仆人,只能由莫希尘一人打理——端茶递水、洗衣做饭、熬药喂药……
莫希尘将两人换洗的衣服都洗了,然后做好午膳才回来陪君无殇。
君无殇笑着问:“希尘,今天怎么不逼着我喝药了?莫不是你忙的忘记了吧?”
莫希尘摆放碗筷的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碗扔出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君无殇,勉强开口:“你说什么?”
“我问你今天怎么不逼着我喝药了?平常我记得是午膳之前要喝一次药的。”君无殇仍不自知,坐在桌前笑着重复。
莫希尘压下心中的恐慌,解释道:“我一时忘记了,这就去熬!”
“不必了!”君无殇拉住他:“吃过午膳再去吧!”他轻轻抚摸着莫希尘的脸庞,“这两天累坏你了吧?看你,都瘦了。”
莫希尘默不作声,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眉头紧锁——七星海棠的毒性还是爆发出来了,无殇开始记不清发生过的事,那是不是说,日后他也会将自己忘记?
君无殇摩挲莫希尘脸颊的手微微一顿,诧然道:“希尘,你是不是太热了?怎么满脸大汗?”说着,收回手从腰间摸出一条帕子帮莫希尘轻轻擦拭。
莫希尘努力压抑住哽咽的声音,微微仰头,将泪逼了回去,低声道:“方才煮饭的时候火苗太旺,所以才出了汗。”
君无殇笑了笑:“下次你做饭的时候我帮你扇扇子吧!”
“嗯。”莫希尘点点头,迟疑地伸手,在君无殇眼前晃了晃,那双蒙尘的眼睛毫无反应,早上明明还能随着他的走动而转动……
“希尘?”君无殇察觉到莫希尘的沉默,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莫希尘忙应道:“没什么,我们吃饭吧!”
“好。”君无殇挨着他一起坐下,伸手去盛饭,莫希尘赶紧接过,“我来吧!”
君无殇忽然醒悟,他脸色一变,默默伸手摸索到一双筷子,等到米饭摆在面前,这才默不作声地去夹菜。
莫希尘看着他的筷子费劲地伸到菜盘子前,没有准头,夹住了盘子的边缘,发出声响。君无殇收回筷子,故意掩饰地低头扒饭吃:“我还是只吃米饭吧,今天的菜我不喜欢吃。”
莫希尘心中酸涩,亲自夹了菜放到君无殇碗里,君无殇扒饭吃的时候吃到菜,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他低声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无殇……”
“我连吃饭都得要人照顾!”君无殇将碗筷往桌上一推,“我现在是废人了!”他激动地起身,却被旁边的凳子绊了一下,身子一倾,摔倒在地。
莫希尘来不及扶他,匆忙离座蹲在他面前搂住他,低低地叫着:“无殇……别这样……”
君无殇埋首在莫希尘怀中,声音飘渺:“希尘,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连累你的。”
“无殇,你老实告诉我,这毒……是不是你没有办法解?”莫希尘精准地道出君无殇的死穴。
君无殇身躯一震,匆忙推开莫希尘,落寞的神色很快变得满不在乎,他勉强笑笑:“胡说什么?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想看看你究竟紧张我到什么程度。起来吧,两个大男人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你别再骗我了!早上我喂你喝过药了,可是你中午就忘了,是不是七星海棠开始发作了?前两天你只是延缓毒性发作是不是?”莫希尘声音冷凝,为他隐瞒自己而生气,又为这毒无解而心急。
“那也是我逗你的。别这么紧张,快起来吧!”君无殇调整一下情绪,慢慢起身,努力让自己不被周遭的东西绊倒,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想证明自己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话音未落,又撞到了桌子,原本的碗筷就放得靠近边缘,被他一碰,摇晃两下全都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君无殇尴尬地看向莫希尘,莫希尘哽咽道:“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一点点忘记所有的事才开心?!”
君无殇侧身,不让他看见自己眼角的泪光,冷冷一笑:“你若不想亲眼看着我变成白痴就滚开,我不需要你来伺候!成天哭哭啼啼,我的心情都被你破坏透了!本来今天想陪你好好吃顿饭,结果你故意试探我,还嫌我瞒你。好了,饭也不用吃了,你走吧!”
“你——你赶我走?”莫希尘咬着唇,脸色发白,“君无殇,你竟然赶我走?”
“没错,我看见你就烦!巴不得你早点离开!当年已经把我丢下过一次了,这次假惺惺地留在我身边做戏给谁看?”君无殇手指握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无情。
莫希尘深吸一口气,苦笑:“你瞒我还有理了?我只不过是担心你,你竟然认为我是在做戏?”
“难道不是吗?”
莫希尘被他堵得心中气愤,可是又发不出来,跺脚摔门而去。
君无殇的泪在那一瞬间决堤。
呵……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为了这种事哭,跟个白痴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骂走他,让他恨,总比日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废人心伤落泪要强得多。他时日不多,长痛不如短痛,就这样断了吧。
其实早该如此的,不是吗?可惜自己太过贪恋他的温柔,如果一开始就不留住他,是不是就不会像现这样心痛了?
摔门而出的莫希尘并未离开,他关上门后靠着门轻轻蹲坐在门边,泪水也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浸透了衣襟。
无殇,这就是你要的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才骂我、故意说那么难听的话,其实你心里也好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我现在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为你做,既然你要赶我走,那我就成全你……我会过几天再来看你。
可是……可是……想要离开的心是那么不坚定,他根本站不起来,更挪不开脚步。
屋内的人仿佛是一个黑洞,硬生生将他吸引,他离不开逃不掉,只能掉进他编织的漩涡,无法自拔。
两个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无言,却有爱。
卷四 第三十四章 命运的相遇
君无殇很快平静下来,他取出一根银针,摆弄半晌,然后深吸一口气,朝咽喉探去。
他不要变成白痴,他不要忘记那些美好的过往,他要记得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因此,只能趁现在记忆还在,选择优雅地死去,总好过卑微地活着。
手腕蓦然一痛,手里的银针应声落地,君无殇被那股大力推得站立不稳,瘫坐在地。
听到房间里的响声,莫希尘慌忙起身,推开门,见君无殇身侧落着一根银针,顿时心下明了。原来,方才他是想寻死……
心中一阵后怕,莫希尘掠过去,伸出双臂将君无殇圈在怀中:“无殇.你到底想怎样?你赶我走我已经走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如此想不开?”
君无殇冷漠道:“我不是想不开,事实如此,我宁愿自己选择解决性命,也不要一天天变成白痴!”
“无殇,无许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莫希尘真情开口。
“我不稀罕!放开我!”君无殇却是不领情。
“不一决不!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莫希尘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固执道,“除非你连我一起杀掉!”
“呵……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我之前杀过你一次,这次也不会心软。”君无殇挣扎着。
莫希尘面不改色:“那你就动手吧,先用你手中的银针解决我,然后你就自由了,随便死活,都与我无关!”
“咳咳!”旁边一声假咳打断他们两个的‘蜜语甜言’,一袭青衣的白须老者持着胡须笑道,“老人家我还话得有滋有味舍不得死呢,你们俩小娃怎么寻死觅活的,还这么年轻竟然就活腻了?真是不应该呀不应该!”
看这老者气度不凡,颇有些仙风道骨,莫希尘恭敬问道:“不知前辈是……”
君无荡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盯着老者的方向怒道:“我要死要活关你什么事!方才就是你打落我手里的银针的吧?”
“无殇……”莫希尘连忙按住他,让他别那么脾气火爆。
“怕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地方吗?”君无荡却仍然咄咄逼人。
老者慢条斯理道:“我是天山老人南官天,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能随便进来,不过我收到有人求我的书信,所以就来了。看来,那人并未告诉你这件事啊!”
君无殇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你说什么?你是南官天?”
“臭小子,你师父没跟你提过我吗?”南宫天倏忽上前,按在君无殇肩头,然后一路向下,直直握住他的手腕,开始切脉。
君无荡呢喃一句:“师公?”
“嘿,乖徒孙,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师公的医术还是可以信任的。”南宫天帮他切完脉,笑道。
君无荡不好意思地低头:“我知道,可是一”可是我不想鲜毒,如果要鲜毒肯定会牺牲一个人,这才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事呀!
南宫天看出他的心思,再看看旁边紧张万分的莫希尘,心中明了,这两人怕是也跟离斩轩端木尧一样,对于男人没什么抵触,反而是喜欢男人。他捋着胡须微微一笑:“解毒倒是不难。”
“师公!”君无殇出声预警,南宫天却假装没听出来,继续开口,“而且,解毒方法也很简单。”
“师公!”君无荡气愤地想要上前捂住南宫天的嘴巴,莫希尘以为他太过激动,忙扶住他,安慰道,“无殇,你别激动,听你师公把话说完。”
君无荡没办法,想解释解释不清,想阻止阻止不了,只能听南宫天将解毒办法说出来。
莫希尘听完,扶着君无殇腰身的手蓦然收紧,他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知道解毒办法?”
“我……”
“你怕我会不顾一切地为你解毒,所以才不告诉我吗?”莫希尘苦笑,伸手轻轻触碰君无殇无神的双眸,“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啊?”
君无殇猛地推开他:“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解毒!你别妄想了!”
莫希尘这次却是当机立断,飞快地点了君无殇的穴道,将他轻轻抱起,放到软塌上,低语:“无殇,还好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当年我把你丢在大漠,实际上心里比你还痛。可是,我们当年太过年少轻狂,更不懂爱,所以才会弄得彼此伤痕累累。如今我有机会弥补,你应该高兴才对。”
“呜呜……”君无殇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阻止他,眼角再一次湿润。
莫希尘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露出原本颠倒众生的面容,他执着君无殇的手一点点抚摸自己脸庞:“无殇,我希望你睁开眼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莫希尘!我把人皮面具摘下了,现在你摸着的是我本来的面貌,你开心吗?不管你开不开心,反正我是开心的。”
莫希尘再度向南宫天确认一次:“南宫老前辈,您能确定,我帮他舔去眼睛里的余毒,他就能好吗?”
“当然。而且,我还能确定,你帮他解毒之后,你就会没命,而且到你这里算是二次毒性了,毒发会非常快。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么?”南宫天神色严肃。
莫希尘点头:“是!”
“那好,我帮他银针刺穴,保证眼晴是睁开的,你就开始为他解毒吧!”南宫天取出银针,‘唰唰唰’,扎在了君无殇的头部。
君无殇的眼晴果然保持睁着的状态,不会眨眼更不会合上,但眼晴里却蓄满了泪水。
他好想开口制止,可是没有办法,只能一点点感受眼晴处传来的清凉湿润的气息,那么温柔,那么小心。希尘,希尘!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君无殇饱受煎熬,好不容易冲开了穴道,却又被南宫天一掌击在胸口,‘哇一’地吐出一大口毒血。
眼前有些模糊,隐约中看见一个坐轮椅的男子手中银线纷飞,朝希尘急袭而去,如漫天的网,将他笼罩。然后,君无殇就夫去了知觉。
十根银线依次绑在莫希尘的十指,后进来的男子一脸淡然,指尖却是动得飞快。没错,你猜对了,他就是南宫天的二徒弟、离斩轩的师弟、君无殇的师叔、更是当年将端木离一剑穿心的苏颜,即西夏三皇乎拓跋颜!
南宫天扶着君无殇帮他推宫过血,解除余毒,眼角余光却是注意着旁侧的男子:“阿颜,不可操之过急。”
苏颜闻言身躯一震,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一点点将莫希尘身上的毒引出来,然后施针压制。
两人无声地疗毒半晌,才各自松了口气。
“师父,这孩子的毒已经压制住了,但如果不尽快找到九灵芝,恐怕时日无多。”苏颜的声音也沉淀了许多,带着一抹岁月的沧桑,听来十分性感。
南宫天满意地看着他:“放心,我会尽快告诉洛寒那孩子的。”
“嗯。”苏颜低眉垂首,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不似以往那般阴枭冷漠,却也透着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礼貌。
他的手脚虽然并未全废,但武功却是没有了,他手上施针的速度其实是靠了练习,熟练了才会那么快。不过,他已没有怨恨。
能活着,其实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可惜他懂得的太晚,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
“什么人?”南宫天察觉到有人在暗处倾听,一道劲风扫过,门开,人现,然后就楞住了,“鬼王?”
苏颜闻言,扶着轮椅扶手的双手蓦然收紧,甚至有些微微的发抖。
十年了,已经十年了,他一直不曾见过北冥翼,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是敌人还是挚友,是恋人还是兄弟……总之,感情太过复杂,爱中有恨,恨有塔情,彼此都不想桶破那层窗纸。
不敢抬头,不能抬头。他现在与他,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
苏颜一直低着头,默默坐在轮椅上,而轮椅,一直静静地停在床边。
北冥翼看着他萧瑟的侧影,心中有些不忍,想要开口询问他过得好不好,却又碍于南宫天在此,很多话都无从问起,更无从说起,只得与南宫天寒喧。
“是离斩轩那小子让你来的啊!”南宫天叹口气,“唉,老了,不中用了,办件事还得被徒弟盯着。鬼王,我听说你这些年一直去看离斩轩他们那个小儿子是不是?”
卷四 第三十五章 咄咄逼人
北冥翼闻言心中一紧,飞快地看了一眼苏颜,他还是那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
其实,怎么可能没听见呢?
苏颜恍然,原来这些年他都一直去看那个被自己伤了的小婴儿吗?他这么做……是为何呢?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闲来无事吧?莫非……是……为了自己赎罪么?
“嘿。毕竟我也是羽儿的义父,阿尧又是我的义弟,所以,自然对小离儿有些关照。南官老前辈,你想见他吗?他也来了,还有轩跟尧都来了,只不过他们知道这里有您过来照看,所以就先去看羽儿了。晚上他们一家子应该就会来看望您老人家了。”北冥翼解释道。
南宫天看了一眼自家徒弟在床边沉默寡言,微微叹了口气,摆手道:“老人家我呆不久,这药材根本不足,还得去采药。”
“前辈,这采药之事交给晚辈来做吧!”北冥翼生怕南官天不同意,率先开口,“让阿颜陪我去吧,他懂得医理,应该不会找错的。”
听他主动提出,南官天也没有拒绝,他们两个人的心结,迟早要打开,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解释一番,最好是皆大欢喜。
苏颜却没料到北冥翼会主动要跟自己去采药,他心中冷哼一声,不就是怕他伤害到他的宝贝义弟、宝贝离儿、宝贝义子吗?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给支开吗?采药?就他这样一个半废人,怎么去采药?!
重逢的喜悦很快被方才的话浇灭,苏颜冷着脸道:“我不去。”
“阿颜……”
苏颜径自转动轮椅.直朝门口而去:“你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在乎的人了,你不用这么刻意地支开我。我自己会离开。”
“阿颜,我不是这个意思。”北冥翼拦在他面前,解释。
“让开!”苏颜唇角一抹冰冷的笑意,“北冥翼,你别忘了,你我还是仇人,若不是你,我不会成为如今这样的废人!你倒是有胆量,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说完绕过愣在那里的北冥翼,径自离开。
北冥翼伸了伸手,又放下来,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阿颜果然还是很恨他呀……
南宫天适时出声:“阿颜这孩子就是倔,性格又不合群,你与他相处了那么久,怎么还不明白呢?”
北冥翼幡然醒悟,朝南宫天略一拱手,追了出去。
南宫天着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忽然咳嗽了一阵,坐在桌旁,勉力调息。
唉,人老了,内息也不行了,只不过给徒孙输点内力,就累得不行了。看来,还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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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
比武招亲并不如预想进行地那般顺利。离洛寒、欧阳默给路以南的压力令他忐忑不安。
照理说,救走君无殇的应该就是与他是好朋玄的离洛寒、欧阳默,可他们偏偏一口咬定自三天前第一轮武林大会开完就没见到君无殇了。
一当然见不到了,因为君无殇就是那时候被姚振天掳走的。
话虽如此,路以南还得装着火急火燎的样子,帮他们寻找。
北冥飒气呼呼地指责:“就是你把师兄拐走了,还不承认!你不把我师兄交出来,我就把你的比武招亲搅得天翻地覆!”
路以南刚要发怒,抱着北冥飒的离洛寒笑中透着冷意:“盟主大人,晚辈一直敬重您的为人,如今无殇不见了,您竟然找都不找就召开比武招亲的大会,就这么急着将女儿嫁出去吗?还是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离洛寒!你别欺人太甚!盟主大人已经帮你私下找过你的朋友了,依我说,那小子肯定是被当年沙漠之甍的人掳走了,他们恨他引了武林正道去歼灭血族,那些血族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肯定恨不得食其肉,啖其心,将其碎尸万段!”姚振天倚老卖老,自诩是大门派的掌门,看不起离洛寒这个年轻的后辈。即使他在江湖上再怎么出名,也还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哪比得上他们这种老油条?
“就是。那天你也看见了,那个血族的人突然出现,让你帮他查沙漠之甍的事件……哎,说到这个,你不是查过了吗?肯定是查出此事与君无殇脱不了干系,所以才被奸人害了性命,归根结底,是你害了他,反而赖到盟主身上,这、这成何体统?还有没有武林道义啊?”丐帮的方麟也帮腔。
“我也同意方兄的说法,离庄主,你要分清是非曲直再来这里要人。不过话说回来,君公子身边一直跟着的那个副手怎么也不见了?这不是很可疑吗?”少林寺的方丈老和尚晃动着禅杖,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阴枭狡诈至极,“我倒觉得,离庄主是在有意隐瞒什么啊!”
这个问题倒真的难住离洛寒了,他为了保证君无殇的安全和起居,只得将莫希尘一同送走,谁成想,竟然还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正在犹豫该如何应答,忽然听见一声不悦的反驳:“方丈大师是在找在下吗?君临的主子不见了,自然要去寻找了,难不成还要君临在这里参加比武招亲吧?”
离洛寒、欧阳默、北冥飒三人齐齐转头:“君临?!”
“是我。”来人笑得云淡风轻,微微点头致意,继而转向方才那四个人,“几位这么默契地挤兑离庄圭,不知是何原因呢?在下可是记得,当年几位是结拜兄弟呢,可沙漠之甍那件事之后不久,几位就不再联系,反而到了现在才互通一气,这又是何道理?”
一番话说得甚为有理,其他武林同道都点了点头,狐疑地看着他们四个人。
四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路以南打了个哈哈:“几位稍安勿躁,现在还是先为小女选婿,待比武比完,老夫一定派人将路家庄翻个底朝天,一定帮离庄主找到朋友!”
离洛寒暗自一笑,没有接口。
北冥飒翘着小嘴:“骗小孩啊,连我这个小孩都不信,更何况大家了!”
“对啊对啊,对了,盟主大人,这是我在后院捡到的鲛人泪,不知盟主大人可否解释一下,这里怎么会出现鲛人呢?”欧阳默的大嗓门此时发挥了应有的效用。
此话一出,路以南脸色更加难看。
他找着借口:“这是姚掌门送来的,三天前咱们不是说过了吗?有好多人在朱海发现了鲛人,便捕来牟取暴利,还伤害他们。姚掌门走南闯北多了,看见此事颇为不平,才将鲛人泪收好带来给我作证据。恐怕走在下一时遗失吧,然后不小心被欧阳楼主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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