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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的死后生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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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夏秋的死后生活
作者:观花笑语
☆、死亡
夏秋无奈地蹲在自己尸体旁,啧,真惨,被无数男女夸赞过的英俊脸蛋此刻血肉模糊,修长的身体以一种活人绝对做不出来的扭曲姿势挤在驾驶座里,不用探鼻息就知道他已经死的透透的。
也是,若是没死,那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怎么来的,夏秋苦笑,明明刚刚还在和那人打电话商量晚上吃什么,怎么就突然……死了?
夏秋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按住不停抽痛的左胸,当了鬼还有心疼的感觉吗?
自己就这么死了,那人该怎么办?夏秋视线落到自己尸体胸前,细细的银色链子上挂着一只铂金指环,那上面刻着两人名字的首字母。
不停从夏秋身上涌出的鲜血顺着链子流淌到指环上,汇聚成水滴状再无声落下,原本应当闪烁着冷硬金属色泽的指环上沾染了妖异的血红。
车祸的前一刻,夏秋还取出衬衣里的指环放在唇边轻轻亲吻,第一万次重复“我爱你”,电话那头素来寡言冷漠的男人也低低地回了一声:“嗯,我也是。”
没想到,这竟然是自己最后一次说爱你。
明明是这么吵杂的环境,夏秋偏偏觉得听到了指环上的血滴落的声音,“啪嗒”、“啪嗒”……一声声就像是直接打到夏秋心脏上一样,让他心痛难忍,再也憋不住眼泪。
自己死了,那人该怎么办?以后谁和他一起吃饭?谁帮他挑选领带?谁拉他一起旅行?谁抽掉他的文件催他睡觉?谁和他一起锻炼?谁顶着他的冷脸和他玩闹?谁……
夏秋终于失声痛哭,却再也没人能听得见。
“该上路了。”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平淡到毫无特色、平淡到就好像死亡是多么普通的事。
夏秋收起眼泪,还有些哽咽:“请、让我再待一会儿,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他抬头哀求地看向鬼差。
不用介绍夏秋就知道说话之人是传说中的鬼差,人一死就好像隐隐地知道了一些东西,比如说死人应该去哪……
鬼差怜悯地看着他,微微点头,也没说话。这世上啊,痴儿怨女太多,看久了心没变硬反而越发软了,一点儿小忙能帮就帮吧。
“谢谢您。”夏秋慢慢平静下来。
本就不是伤春悲秋的性子,堂堂一个大男人,和那人的最后一面难道要哭哭啼啼地走吗?夏秋自嘲,缓缓做了几个深呼吸。
明知就算自己见到那人,他也看不见自己,夏秋还是整整衬衣,理理头发。最后一面了,老子可不能凄凄惨惨地走,夏秋努力咧开一个大大的笑,一如平日的爽朗,虽然那人总评价说又二又傻。
夏秋飘上车眺望西方,顶耐心地等待着,一旁的鬼差默不作声地冷眼旁观。闹市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有人看热闹,也有人报警、打120……纷扰吵杂的声音衬托得两个鬼魂孤寂又寥落,没人在意,也没人看见。
直到交警迅速赶来封锁现场,夏秋才猛地想起来,和自己对撞的那个司机呢?活着还是死了?
夏秋无奈苦笑,平时也没觉得这么爱那人,怎么死了满心都是他,连造成自己死亡的人都顾不上了?
老子死了还在为你操心,你可不准轻易忘了我!夏秋自言自语地念叨,否则老子从地府爬出来要你好看!
想着那冷冰冰的男人脸上出现目瞪口呆的表情,夏秋实在神经大条,竟忍不住好笑,冰山变脸,一定会惊掉一地眼珠子,尤其是他那群怵他怵得不行的下属。
鬼差见夏秋微笑,也目露欣慰,天人永隔,还是想开了好。
“两人都死了。”交警检查他们的尸体,略显沉重道:“根据现场勘查和目击群众的证言,肇事方应该是中年司机。”
“这个还这么年轻,可惜了。”有交警惋惜,年纪轻轻就被连累死了,还不知家人有多伤心。
夏秋漫不经心地回忆,当时那辆车疯了一样闯出来,自己躲闪不及,甚至没感到疼就死了。
这也是他最开始还有心情吐槽自己尸体的缘故,太快了,还没能反应过来自己死了意味着什么,直到看到象征两人爱情的指环,才惊觉以后再也无法接触那人了,那人永远见不到自己了。
想到这,夏秋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垂眸遮掩住眼中的情绪,轻轻叹息。
你看,老子这么乐观的人都被你搞到心疼,你可不许……忘了我。
夏秋拍拍脸,扭头问鬼差:“那个司机也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
“早被其他同僚带走了,你没注意罢了。”
“是吗,地府里生活水平怎样?还是马上就投胎?”夏秋没话找话,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那个司机,死了,就算以命抵命,也没别的办法,活着,那人也会让他付出应有代价,不会逃脱法律制裁。
自己虽有不舍,也是不舍得他;有不甘,也是不甘心离他而去……就算有怨,又能怪谁?肇事司机?他已经死了,怪老天?自己已经死了。
“他还活着,而我已经死了,最后的愿望不过是再见他一眼。”夏秋低声念叨,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交警忙忙碌碌,只在抬出夏秋尸体的时候,夏秋随意看了一眼,他这人天生就带着洒脱,活的也随性,长这么大能让他放在心里的也不过那人一个。
虽有血缘上的亲人,却也跟没有一样,夏秋从来不强求,小时候还伤心过,长大后才明白人心都是偏的,不是你做得好就有人疼你。
也不知那所谓亲人会不会来参加自己葬礼,哦,对了,说不定真会来,自己不还留了点遗产嘛,夏秋冷笑嘲讽。
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见不到老子最后一面了!夏秋看看始终静默的鬼差,有些不好意思:“耽误您差事了。”
“无妨。”鬼差摇头,苍白的脸上是看待小辈的温和,“见这一面就安心地走吧。”
“嗯。”夏秋心情低落。
夏秋一直立在车顶眺望西方,这时候他肯定是在公司,要过来最近的路线就是西边。如果不是……这会自己就是去公司接他去吃饭了。
“商量好的去吃川菜。”夏秋爱吃辣,却一吃就上火,自己胡搅蛮缠,耍着赖要求吃川菜,那人不满冷哼,却还是同意了,接下来几天他肯定冷着脸监督自己喝清火茶。
“舍不得清火茶怎么办。”夏秋喃喃说着清火茶,脑海里却浮现那人冷硬俊美的侧脸,还有紧紧抿起的薄唇。
鬼差无声叹息,苍白的脸上满是不忍,自古最伤人的就是一个情字。
“来了!”夏秋远远认出那人的车,外观低调,实则内里奢华舒适。
“怎么开那么快,我可不想和你地府认亲。”夏秋看着快要飞起来的车不满皱眉,肯定不是素来稳妥小王在驾驶。那人这是是一路闯了多少红灯?
夏秋一瞬不瞬地盯着飞快接近的车,直到车开过来才从车顶飘下。
“吱——”刺耳的刹车声引起众人注意,交警沉着脸迎上前。
夏秋缓缓飘到车前,看着那人迅速下车,直接推开交警大步向前。
来人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紧紧包裹着他完美修长的身躯,冷若冰霜的俊美容颜此刻一派肃杀,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的薄唇都彰显着他暴躁的心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凛冽气息,众人被他气势所慑竟无人敢拦。
“真男人!”夏秋得意地向鬼差炫耀,“我的!”
鬼差似纵容似怜悯地笑,温声赞道:“丰神如玉、卓尔不群。”
“是吧!”夏秋嘴咧得虎牙都露出来了,专注地看着离他只有几步远的男人。
那人天生气场强大,压迫得身边之人战战兢兢,偏偏夏秋爱极了他冷漠凛冽的禁欲气场,每每招惹得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沾染情欲色彩。
男人太过凌厉的眉眼扫过夏秋撞得稀巴烂的车,缓缓转头看向担架上蒙起白布的尸体。
夏秋分明看见男人浓密卷翘的睫毛不停颤动,薄唇微张却没能发出声音,夏秋知道他想说什么,那口型早已见过无数次,是个“夏”字。
男人终于抬步走向担架,挺直的脊背竟有了萧瑟的意味,所有人都被男人太过沉重的悲伤感染,一片寂静无声。
夏秋眼睁睁看着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立刻伸出去扶他的手却轻飘飘地从他身上穿过。
夏秋维持伸手扶人的姿势,半响才缓缓收回。人鬼殊途,人、鬼、殊、途……
男人在担架前半跪下,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拉开蒙住夏秋尸体的白布。
夏秋呲目欲裂,双拳紧握看着冷硬严肃的爱人放下骄傲沉浸在悲哀里,自己却无能为力,连安慰都做不到。
“走吧。”夏秋不忍再看下去,催促鬼差。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人见到自己尸体的表情,“快……走。”
鬼差在前引路,无声叹息。
夏秋眼前突然出现一条曲折小路,路两边飘荡着昏黄的灯笼,他抬脚踏上去,和鬼差并行。
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依旧是轻松欢脱文风。
姑娘们,留个言呗!
☆、地府有美人
夏秋低着头,双眼放空,茫然的跟着鬼差往前走。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男人让人心碎的眼神。
“这么漂亮凌厉的凤眼一点也不适合这样的表情!”夏秋碎碎念,“你有钱有权,生得又好看,无数俊男靓女前赴后继地往你身上扑,先给我守两年孝,完了就找一个温顺的伺候你,每年清明啊、我忌日啊你来给我扫扫墓,再让新人拜拜我这个大房,啧,大房,真不爽。”
人常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可惜老子死太早,等不了那么久,那就你守老子多少年,老子就等你多久。说不得地府的生活水平比地上好,到时候你下来了,老子带一溜手下去接你。
夏秋“噗嗤”笑出来,想着那人死后还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冷脸,自己突然出现吓他变脸,再嘚瑟嘚瑟做鬼的经验,到时候他是地府新鬼,自己就能大方包养他了。
肿么办,包养那个人中龙凤的男人什么的,想想就很带感,活人绝对想都不敢想!夏秋不自觉地傻笑两声,好像真在那个男人面前占上风了一样。
鬼差淡淡地看夏秋脸色变来变去,终于变得轻松一点了,才欣慰地勾勾嘴角,懂得自我开解才能活得开心,傻一点的孩子招人喜欢。
像他就是活得太累,鬼差想到那个一身红衣风流天成的艳鬼,不禁淡下笑意,微微皱眉。
“敢忘了我,我真的爬出去吓死你啊!”夏秋不知又神游到哪去了,突然仰天大喊,惊得小路两旁的灯笼齐齐一颤,各自成堆缩在一起瑟瑟发抖,本就缥缈的光线更加摇摆不定。
“啊——”夏秋反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到了,跳到鬼差身边,抓住鬼差一只胳膊,惊道:“动、动了!”
“你吓到他们了。”鬼差面露笑意,安抚地拍拍夏秋抓住他的手。
灯笼们慢慢恢复平静,试探的晃动,发现没“鬼”注意他们才挨个儿跳回原位,继续为小路照明。
“那些是活的?”夏秋见那些灯笼一个个小兔子般胆小可爱,自己也就放松下来,还凑上去细看。
夏秋才发现每一个灯笼都有细微的差别,颜色、大小、亮度……但相似的是灯笼里散发微弱亮光的火苗,一团一团的,微微荡漾。
不知为什么夏秋就是觉得那小火苗懵懂又无辜,像极了纯洁无垢的婴孩。
鬼差莞尔:“地府怎会有活的?”
“那他们?”夏秋试探地碰触灯笼,灯笼里的小火苗攸地后退,撞到灯笼壁上弹了几弹,被撞得晕晕乎乎摸不着头脑,“噗,真笨。”
“近些年人间打胎的多了,魂魄不全的婴灵不能转世又懵懵懂懂无法照顾自己,阎王慈悲,就让他们给黄泉路照个亮儿,慢慢养全了魂魄在去投胎。”鬼差温和地看着夏秋逗弄婴灵,缓缓解释道。
“这样啊。”夏秋再看排了一路的灯笼,顿时觉得自己也不苦逼了,这不还有这么多还没出生就死了的倒霉婴灵,自己好歹情啊爱啊的活了一朝。
要加油啊,小家伙们。夏秋回首望望来路,不就是换个地方生活,就当是长期出差了,闲了老子入个梦什么的去人间看看你。
“我该怎么称呼您?”夏秋快走两步追上鬼差。
“我姓陈,名行远。”鬼差笑着看了夏秋一眼,“年纪当你当你太爷爷都绰绰有余。”
夏秋眨巴眨巴眼,这才注意到鬼差秀骨清像、褒衣博带 ,除了眼神是历经世事的沧桑外,完全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样。
“远叔,您真是驻颜有术。”夏秋狗腿谄媚。
陈行远莞尔,看着夏秋的眼中满是宽容温和,“是想问地府的事?”
夏秋连连点头:“我能在地府住下,暂时不投胎吗?”
“自然可以,不过地府的生活可不比人间热闹。”陈行远莫名觉得夏秋很合眼缘,忍不住多说几句,“何苦,我见你那男人年纪还不到三十,又是个身体强健的,你要等到何时?”
夏秋洒脱一笑:“等到不想等呗,说不定我明儿就烦了!”
陈行远无奈摇头,想起那红衣人也是这么说,可还不是一等千年。
“若是人人都不想投胎,这地府岂不是装满了人?”夏秋脑中浮现春运火车站人山人海的情景,这换到地府不会是魂挤魂,一层一层飘着摞起来?
陈行远一眼就看出来夏秋再想什么,好笑道:“怎么可能,且不说不想投胎的才多少,就是地府之大也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
夏秋“嘿嘿”笑着挠头,又神秘兮兮地问:“真有十八层地狱?”
陈行远:“……你人都到地府了怎么还觉得十八层地狱是假的?”
夏秋卡壳:“这不还没适应做鬼,思维一时没转过来。”
一路上夏秋和陈行远闲扯,把陈行远逗笑几次。
真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活宝,陈行远越看夏秋越喜欢,有情有义,活泼乐观,虽然时不时犯二,但和他一起生活肯定每天都乐乐呵呵的。陈行远想起之前在人间见到的那个浑身写满了威严的冷漠男人,隐隐有些明悟,怪不得和夏秋是一对,互补啊。
“到了。”陈行远拉住兴致勃勃四处张望的夏秋,“你刚死,怕是还没下葬,也收不到人间烧来的纸钱、祭品。你又不想直接投胎,就先住我那吧。”
夏秋双眼放光,“皮卡皮卡”地看着陈行远,“好人,不,好鬼!”
倒让陈行远哭笑不得地摇头。
地府和人间果然大不相同,地方大,又空旷,风景也不错。虽然鬼有不少,但就是缺了那种、那种烟火气。夏秋环顾四周,主建筑都是仿古的,也有现代人烧的新房,倒也不显不伦不类。
“地方大就是好,不管有钱没钱都能住上别墅了。”
陈行远摇头:“没什么娱乐,日子清苦。当了鬼,衣食住行等各种欲望都不是必需的,时间常了都受不了,要么去投胎,要么偷偷混到人间玩了。”
夏秋大惊:“还能去人间?”
陈行远似笑非笑地看他:“别想着自己偷偷跑去人间,敢去的都是法力高深的老鬼,不作恶不添麻烦,又懂规矩,地府也不会多管闲事。”
“像你这样的小鬼,实体化都不成,到人间又没人看得见,你去干嘛?”陈行远嘲道。
夏秋期期艾艾道:“多久才能实体化?”
“少说也要百年。”
夏秋期望破灭,百年?那人早就该老死了,直接地府相见还去什么人间?
“你先进去吧,我去办差。”陈行远把夏秋带到一栋清雅的宅子前,交代几句就走了。
“(^_^)/~~拜拜。”夏秋招手,回头看原木大门,不对啊,钥匙呢,这还没开门远叔就走了?
“远叔——钥匙——”夏秋扯着嗓子大喊,但陈行远不知使了什么道法,转眼就不见了。
“进来吧,地府还要什么钥匙?”一个慵懒中带着优雅的声音从宅子里传出来。
卧槽,耳朵要怀孕了!
夏秋有些声控,他一直以为自家男人冷冽的贵公子音无人能及,但这个声音完全是不同风格,单听声音就能想象出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
夏秋擦擦口水,轻轻推开门,期待地探头望去。
一个身穿艳丽红衣的人影映入眼帘,夏秋屏住呼吸悄悄走近,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人心,迷人眼……
夏秋不自觉地想起上学时背的一篇古文,他呆呆地盯着这个绝色美人,心中小人儿泪奔,冰块我对不起你,刚死我就想出墙肿么办?/(ㄒoㄒ)/~~
却不知红衣艳鬼也惊讶地看着夏秋,眼神复杂沧桑,似有若无地轻声叹息,一世了吗?
汹涌不绝的鼻血喷下,夏秋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他一边仰头擦鼻血,一边痛心疾首,节操呢?老子的节操呢?怎么关键时刻就离家出走?
一只素白如玉的纤手搭上夏秋的肩膀,他木木呆呆地顺着手的力量走进屋里,花痴得眼都直了,美人摸我了……
红衣美男温柔地给夏秋止血,秀眉微颦,眼神复杂。
这种态度……
夏秋疑惑道:“你认识我?”
美男没答,擦净手才温声道:“我叫梅卿,以后叫我梅叔吧。”
摆明是默认了认识我,夏秋沉默,前世今生?轮回转世?三世情缘?
“不用瞎猜。”梅卿不用问也能猜出夏秋再胡思乱想什么,这孩子还和以前一样。
梅卿莞尔评价:“傻乎乎的。”
夏秋:“……”⊙﹏⊙b被美人评价傻肿么办?
“你这是不想直接投胎?”
“嗯。”夏秋见美人和他说话,马上精神起来。
“等人?”
“嗯。”声音明显低落下去。
梅卿摸摸夏秋的脑袋,小孩也到谈情说爱的年纪了。
“想等就等,什么时候等不下去了就投胎去。”梅卿倒没像陈行远一样劝夏秋早早投胎,反而和夏秋所想一致。
“是吧?”夏秋见有人赞同,再次恢复精神。
梅卿:“……”这孩子两世早殇,都是傻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酱油姑娘问我怎么称呼,我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也没能给自己想出一个有爱的外号/(ㄒoㄒ)/~~
所以姑娘们随意吧,什么大花、笑话的,会卖萌的作者都不介意的 (* ̄3 ̄)╭
☆、苦逼?变态?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下,立刻有训练有素的佣人迎上来,“于先生,请跟我来。”
“啊,哦哦。” 于明推推眼镜,拎起老土的背包慌张下车跟上。
“我来拎吧?于先生。”
“不不、不用了。”于明不大习惯佣人彬彬有礼的态度,尴尬摆手。
佣人见状不再说话,匆匆带路。
说实话,于明对目前的情况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昨天他还在埃及做调研,校领导突然通知他另有工作,接着就是几个黑西装连夜把他带到这。
这是有钱人的私宅吧,于明一边走一边打量,这么大地方,光上山就开了好久。空气清新、风景宜人,就是这家佣人怎么都一副沉重的表情?
“王老?”于明进门大惊,这个业界泰山北斗早就不出门埋头搞学术了,怎么在这见到了?
王老笑呵呵的,老弥勒一样,轻声道:“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吧,这家人出了一大笔经费,还给建实验室,找我们给一具尸体防腐。”
于明:(⊙o⊙)?
王老侧身示意于明往里看。
于明:(⊙▽⊙)!!!
不止他们两人,还有不少于明念得出名字的知名大佬们正围着一张桌子讨论方案。
“待会儿去看遗体,当着主人家面可不能直说尸体什么的。”王老提醒道:“听说是一对夫妻,夫人死了,主人家半步没离开过冰棺,情深意重啊。”
于明:“……”为什么给尸体防腐?往地下一埋腐不腐谁看得见?难道说主人家还想放身边看着不成?一万头草泥马在心头呼啸过……
妈蛋,不能细想啊!于明泪奔,被自己的想象吓到,肯定是自己思想太龌龊才会联想到冰恋啊啊啊,一定是,没错,肯定是!!!
不似人间喧闹繁华,地府的清静让鬼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哈哈……那天我突发奇想去做饭,问他要不要紫菜蛋汤,你猜他要什么?”夏秋一边笑得喘气,一边不停爆料情人的糗事,“他说要紫菜蛋汤,但不要紫菜!啊哈哈……”
夏秋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梅卿也忍俊不禁笑得风雅。
紫菜蛋汤不要紫菜,那不跟米酒蛋汤不要米酒一样?
“最重要的,他是板着冰块儿脸,一脸严肃认真地和我说的!哈哈……我几乎以为他学会开玩笑了!”
陈行远还没进屋,远远地就听见二人爽朗愉悦的笑声。果然梅卿也喜欢那个欢脱的小孩,已经很久不见梅卿笑得这么畅快了。
陈行远站在门口默默感叹一会儿,小孩和梅卿做个伴儿也好,省的二人寂寞。
他微微勾起嘴角进屋找个地儿坐下,看着梅卿戏谑地指挥着夏秋一会儿摇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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