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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神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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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神受》菡萏红妆
这是一个大神失恋后一路向北玩得太嗨,直接撞上了货真价实的神兽,最后不得不将此神兽领回家包吃包住陪喝陪睡(雾)……的凄(ji)凉(qing)故事。
二货自恋巨星VS高冷嗜睡神兽!速度围观妆爷家的新宠,小伙伴们表客气赶紧收了吧!早9:00准时带感更新,伪更出没请自带纠码神器!
郑重通告:1。 不确定会否崩坏,但一定有狗血
2。 有互攻,但神攻地位相对比较稳固,除非发生意外
3。 一旦那个意外发生后,就有了……呃,包子
4。 火眼金睛挖出文中逻辑漏洞者,请自觉查看条目一
5。 妆爷属于投喂型,没收藏没评论,饿久了会死的,
请引起足够的重视
6。 请认真严肃地反复阅读条目五
7。 待定。。。。。。
第1章 01、 大神
“软依,我……”
素衣静雅的女子缓缓抬眼望了过去,那人着一身铁甲戎装,高坐玄色战马之上,一双深褐牛皮毡靴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小腿,视线微抬,便隐约瞧见了那只握着马缰的手,关节已然惨白。
心……竟会如此地疼……
那男子顿了顿,银色假面后的双眼瞧不清神色,却是沉然如水,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跪在他眼前的女子。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该是能映下他全部的身形,却终究无法再前进一步,她的心,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哪怕一个瞬间属于他,被那样恳切和哀伤的眼神淹没侵蚀,他瞧见了那双眼瞳之中,渺小的自己一分一分地勾起了嘴角。
他听见自己毫无温度的声音,淡淡说着心死绝望的话,“本王……退兵。”
男人半张假面下露出的薄唇紧紧抿着,死死盯着眼前的女子,静默之中却是连呼吸都刻意压抑。
女人呆呆地仰着头,竟是怔怔流出两行清泪,抽噎了一声,便是再也克制不住嚎啕大哭。
此处,她本应该无限幽怨而愧疚地飞那高马上的男子一眼,再笑出一派风轻云淡,而后故作矜持却又迫不及待地投向对面阵营中身负重伤的皇帝怀抱。
然而,此刻,她却哭得情难自抑,可怜而委屈地喊着,“我笑不出来……朗清太可怜太深情了!我不要他退兵!呜啊啊啊!”
男人的嘴角明显扭曲地抽了抽。
燕朗清是男人所饰演的沧渃国的楚王,也就是皇帝的三哥,而马背上的男人正是时下最为炙手可热的当红巨星——影帝陆恩行。
“停。”
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像是终于给这片诡异的空间开启了另一扇大门一样,呼啦之间,便是嘈杂不堪。
“2号摄像机停!”
“小五,收灯!”
“林子,撤板!”
“小凡,订餐!”
“阿达,哄喻可欣,三分钟!”
“乐乐,变形人肉踏脚凳!速度与激情!阿七,伺候大神下马,悠着点!”
“曼姐,补妆!曼姐?曼姐!张曼玉——!”
“来啦~~催什么催,催命呢?还有,赵导,说过多少回了,老娘不叫张曼玉,她那么老好么亲,老娘芳名叫张、曼、鱼!寸草不生还这么不长记性……”
最后含在嘴里低声咕哝的话却还是在擦身而过时被赵华听见了,赵华立时瞪圆了不大的眼睛,熊熊燃烧的眸子衬着那锃光瓦亮的脑袋倒也算交相辉映,卷着纸筒冲着张曼鱼懒懒散散的背影,怒吼道,“还不是每次都叫张曼玉你才会答应!装什么不开心啊!你这贱人!”
张曼鱼慢腾腾地转过身子,笑得如沐春风,“赵副导,您刚才嚼什么舌根子呢?”
那个“副”字自然得到了张美人颇为青睐地重点发音。
赵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这剧组里头谁不知道,这部由天扬娱乐斥巨资投拍的《山河图》原本可是正儿八经地请了他来当正(此处重音)导演的,只拍了没半个月靳航却是突然从国外回来,还招呼不打就空降到了他这一组,如果不是这样,此时此刻他才应该是那个坐在导演软椅上,指点江山、紧握生杀大权的人!
对,他手里的生杀大权顶多也就是喊喊卡、理理戏、骂骂人,却也绝不如靳航手里的生杀大权来得过瘾和销魂。
因为靳航正是天扬娱乐的股东之一,而且还是当年同天扬总裁白亦儒一起火拼厮杀、白手起家,愣是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商战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将天扬娱乐捧上了至尊王座的小伙伴没有之一。
也就是二把手。
赵华说是牙痒痒、心恨恨,却也不过转眼之间,转眼之后便果断决定抛弃自尊和节操,立下血誓,既然导演之位保不住了,那还是抱稳了金饽饽的大腿吧!
不过,人贱是一回事,爱不爱被人说贱是另一回事,赵华属于不爱被人戳脊梁骨的那种,原因很简单啊,因为骨头太软了好么小伙伴们,能理解他这么一大把年纪后骨质疏松的惨无人道么?
赵华暗暗酝酿了好一会儿,将前后一个月内所有的仇恨值又刷新认证了一回,撸起袖子义不容辞地决定,今天是个火拼的好日子。
张曼鱼瞧着他那气焰嚣张的模样,一时也是蹬着细长的高跟鞋,怒目而视,不输人不输阵。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曼姐,可欣的妆要补,还有她那眼睛肿得太明显了。”
“好的,靳导,包我身上~~”
张曼鱼没能抵得住美男计,立时无视了一个沟壕里火拼至今的亦敌亦友,可也并不怎么遗憾自己的率先缴械,反倒是冲着面色温和清淡的靳航眉飞色舞了好半天。
靳航好脾气地看着,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切,”张曼鱼扭过头去,暗暗撇了撇嘴,转过脸来又是一朵笑颜如花,只没片刻终于撑不住,徒留一脸的无奈低沉,悲愤道,“靳导,不是我啰嗦,先不说我这样补补补算不算劳心劳力加班费涨不涨,就说这样一直补补补,该是有多浪费剧组的胭脂水粉啊,都是高档品很贵的好么!好,不说胭脂水粉,可若是还要一直这样补补补,该得多费胶片啊!行,咱也不说胶片,可若是坚持这样一直补补补,我们恩行还得要浪费多少唾沫星子啊!嗓子会涩的好么!他明天还要进录音棚你不知道么!您就不能好好教教喻小姐?嗯?演了六回她这都哭了六回,还像话么!”
“曼姐,嘴巴那么大,越说越不像话。”
一把温润朗朗却又透着一股子沙哑慵懒的声音不急不缓地插了进来,张曼鱼扭过头,就看到陆恩行捧着个茶杯,眉开眼笑,大概是刚喝了水,原本较为单薄的嘴唇因着染上了水泽而变得颇有些红润动人,搭配着尚未脱去的戎装,瞬间便在原本的英气俊逸之中平添了分柔情。
张曼鱼咬牙切齿地捧着笑脸,道,“嘴大怎么了?嘴大就不兴说话了?诶,我怎么就说得不像话了?”
陆恩行摇了摇头,一副“我知道你不懂”的神态,挑眉好心回道,“首先有一点需要表扬你,我知道我的口水很值钱,但是你要懂得低调,低调懂不懂?哪能成天嚷嚷?我这口水值钱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多少小姑娘做梦都想着捞点儿呢,但咱不能恃宠而骄,要懂得矜持羞涩。“
陆恩行顿了顿,张曼鱼目光炯炯地期待着下文,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笑眯眯道,“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反倒觉着我那话说得更像话了呢?”
陆恩行喝了口水,闲闲接道,“之前说的都是重点,当然要突出强调重点记忆,至于这无伤大雅的后半段,哎,我这口水再值钱,可也比不过我们靳导的小蝌蚪呀?我一口气能喷多少他一口气能喷多少?那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好么小伙伴?我听你一说,还险些真以为自己天下无双了,呃,我本来就是天下无双,那就险些真以为自己天下无双V2。0好了。”
张曼鱼一脸扭曲,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偷偷打量着靳航丝毫不为所动的脸,免不得在心里给靳导竖了个坚|挺的大拇指,然后打着哈哈,一小步、一小步终于顺利把自己挪出了令人窒息的杀场。
娘哟,陆恩行只需施展“自恋”这一项杀必死就能毁灭人道,打昨儿开始这是吹了什么邪风,竟然让这活佛在同一时间开启了“自恋”和“毒舌”两大杀招,这是要开挂秒了靳BOSS的节奏么?
可是为什么呀?靳导刚来那会儿,瞧他俩相处那样儿,觉得他俩还挺眉来眼去的,怎么打昨儿开始就这样针锋相对了?不过,准确来说应该是针一厢情愿地对上了,锋压根就没接茬。
八卦的小分子不由得开始在张曼鱼那小脑袋里头转啊转,好好奇,可又不想当炮灰,怎么破?
张曼鱼无限向往而惆怅地回头望了眼身后俱是颇有些姿色的美男子们,悚然一惊之下,拍手将自己脑海里自行跳出来的相爱相杀的狗血激情桥段给拍了回去,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嘴里连连说着“怎么可能,他们才刚认识好么,如胶似漆打情骂俏哪有这么默契”,一边小高跟噔噔噔地便跑去给喻可欣补第七回的妆。
眼看着都已经七点了,既然喻可欣不在状态,那还是先休息休息,吃吃饭再拍也好。
赵华打了这主意,瞧陆恩行和靳航貌似有些不能说的秘密,便识趣儿地没去打扰,而是招呼剧组安排事务去了。
靳航波澜不惊地看着眉眼含笑的陆恩行,终于愿意开金口,沉声道,“恩行,别淘气。”
陆恩行眉眼未动,满不在乎笑得依旧疏朗,墨黑的眸子里像是闪烁着不知名的星辰,不会过分刺眼却绝不能忽视,安安静静,却是最真实存在着的。
他忽然凑到了靳航耳边,嗤笑了一声,回敬道,“我淘气也比不过你床上那位,你让他别来烦我,不懂规矩就得好好调|教,你心软手软下不了手可就别怪我冷面寒心。”
交颈而立,不过咫尺,靳航微微侧头,便能瞧见那人精致的侧脸以及浓长的睫毛,恍惚间却像是记起了那两扇睫毛被泪水濡湿的模样,分外招人疼。
浅浅叹了口气,靳航倏尔抬手搭上了陆恩行的脖子,微微笑道,“那是他胡说八道,你也能信?你这样生气,还说不是吃醋。”
陆恩行一愣,触电般猛地拍开了靳航的手。
这个动作太过熟悉和暧昧,在他们尚自以彼此男朋友相处的那三年里,靳航曾经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过这个动作,而他每每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说明他对自己的任性无理再一次妥协了。
不大不小的声音却是霎时间吸引了周围的注意。
忙碌的众人不自觉地都停下手里的动作,茫茫然地看向了这边,其中尤以正在给喻可欣补妆的张曼鱼目光最为赤|裸火辣。
靳航只是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波澜不惊道,“没想到恩行这样怕痒,我只是想帮你拿掉你衣领上的头发。”
也只消这片刻的功夫,陆恩行已然恢复了镇定,扯着嘴角笑得天花乱坠,酸里吧唧道,“在国外呆了一年就是不一样啊,老外的不知廉耻,哦不是,瞧我这直肠子,应该说是老外的亲密无间平易近人倒是学得挺快,不过现在可是在中国,古语有云男男授受不清,你这样捡捡头发搞得很暧昧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潜了我呢,影响多不好啊,靳导,求做中国人,哦对,友情提示,虽然我的头发也是众人追捧的对象,但您刚才挑的只是一根假发,没什么收藏价值,下次不要这样激动,淡定,不过,如果您对那假货情有独钟,那就默默收着好了,只不过就别巴望着我这货真价实的了,摆一起怪膈应的,关键是我觉着挺掉价。”
至此,靳航的脸终于面无表情地全黑了,虽然看起来还是一个样。
陆恩行在心里头冷哼了一声,一转身利索地解了自己身上的戎装,一边脱一边丢,潇洒豪迈地不行不行的。
因为是在拍外景,露天下附近倒也没个更衣间让他换衣服,陆恩行直脱得只剩最里头的一件小背心并一条短裤,随即无所谓地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外套披上,头都没回,淡定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嗓子疼,明天还得录歌,靳导,容我先行回府。”
请示的意思丝毫没有请示的意味,陆恩行酷酷地直往停车场走去,待那抹修长而销魂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众人才陡得回过神。
卧槽,这么有范?!酷毙了……
不过,眼下这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撒花!*★;°*:。☆( ̄▽ ̄)/:*。°★* 。 !!
开坑大吉,为表诚意,今日三更!三、更、哟!
所以,小伙伴们赶紧收一个吧!然后请再一次仔仔细细阅读文案通知第五条目,切记、切记
第2章 02、 失恋么
虽是烟花三月下扬州,可人家说那三月可是正儿八经的跟你拼你不懂的阴历,那繁花锦簇、绿意盎然的时候还得乖乖往后挪一个月呢。
时值PM7:25,S市冷风嗖嗖,夜空之中繁星点点……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那个谁谁谁要被自己家的王子接回外星球去。
今夜多云转阴,没有太阳。
陆恩行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弯着腰猫似的就钻进了车厢,狠狠擤了擤鼻涕,骂道,“操,这太酷炫了,连老天都嫉妒地要使阴招让我感冒咧,哎,世道太坏,帅也是能把人帅死的,没法儿活了。”
经纪人安阳东没在,助理方飞一手握着方向盘,插钥匙的手却是陡得一顿,回头臊眉耷眼地瞅着陆恩行,道,“恩行哥,我有话说。”
陆恩行随便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鼻子,完了便就势靠在车座上,一条雪白大长腿优哉游哉地架到了自己另一条腿上,手臂搭着椅背,酷炫道,“准奏。”
方飞扭过头去,稳了稳心神先将车子发动后开了出去,才不苟言笑道,“恩行哥,你刚才回来的时候可是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这样的酷炫真的没问题么?”
陆恩行脑子茫然了片刻,猝然低头,入眼便是自己雪白丰嫩的大腿,刚才脱得时候太专注了,方飞也只递给了他一件外套,却没给他裤子,他就这样光着两条腿犀利地……转身了。
“……”
方飞虽是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可到底是分了一分心神,自后视镜里头观察大神的反应,甚忐忑。
记得有一次也是在外景片场,当时说是要制造话题便没有清场,可想而知围观,不,是瞻仰大神英姿的人该是将片场围出了怎样一个热火朝天的水泄不通!
不过拍摄中,为大神准备的一套西装却是配错了一条领带,大神轻飘飘看了一眼,当即决定罢拍。
方飞急了,就拼命劝,好话说尽都没能撼动大神一分一毫,反倒是得了大神一记冷艳的杀必死。
大神说,“不要用这种垃圾来拉低我的品位。”
服装组的小姑娘当场就哭了出来。
媒体和粉丝们等了好久等不到大神出场,不由都有些烦躁,没多时便一团乱哄哄的议论纷纷,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泄露了里头的情况,最终反正是打了起来。
因为媒体说大神耍大牌,就因为服装出了些微不足道的差错,便罔顾整个剧组的工作投入、日程安排,说不拍就不拍,自然而然是被现场数以千计的星星粉们用唾沫星子给喷得奄奄一息。
却也因着身为娱记的根骨,本着“有八卦死也要写,没八卦死也要捏”的绝对原则,就是喷出最后一口血含恨而终之际,也是尽职尽责地用自己的血书写下了控诉大神以及大神爪牙罪行的血色万言书!
安阳东接到方飞电话,火急火燎飞奔过来的时候,刚及赶上拦下被惊动的警察叔叔,好说歹说给人家白出一趟差的公务员同志请了回去,冷面罗刹似的进了化妆间,气得险些一巴掌呼断了陆恩行脖子。
不过大神是心情好时一切好说,心情不好时油盐不进一类,安阳东一开始气昏了头,下马威整得杠杠的,大神本来就多云的心情彻底开始砸冰锥子了。
那事儿拗到最后也只能是安阳东妥协,跑出去同媒体粉丝一通天花乱坠的鬼扯淡,说是大神本就抱病在身,昨夜又熬通宵赶录节目,实在是累得吃不消,便没知觉地在化妆间睡了过去,剧组瞧见了,谁也没忍心叫醒他云云的,反正是怎么敬业勤勉怎么说,恨不得就此将大神定型为累死在演艺台上的professional。
方飞曾小声质问说这样太过夸张是会遭天谴的。
安阳东面不改色回道,若真是遭了天谴,就让大神为了自己professional的美名献身吧,死了最好。
方飞也就没再多嘴,却也更加明白,这世上若说还能有人不用仰大神之鼻息,敢于直面挑战大神之权威的一个人,那人便定然是也只能是东哥,没跑的。
方飞现在这样忐忑,就是担心万一大神狂化了,非得杀回去挖了那些瞧见他雪白大腿的狗眼们,他该如何是好,东哥如今人在岛国,好像是准备着将大神的专辑往那里销,自然不会像上回那样便捷,只需一个电话便能将灭神大杀器召唤过来。
然而,方飞心怀跌宕地等了好半天,车子都已经开上了高架,陆恩行仍旧是深情款款地凝望着自己的大腿,纹丝不动。
“阿飞,我这腿也这样好看?”
“……啥?”
方飞一听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心跳便漏了一拍,不由自主紧张万分,却是万没想到大神竟然问了他这样一个出人意表的问题,免不得脑子宕机。
陆恩行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好几把,凝眉作深思状,喃喃道,“我平常出门在外都是穿裤子的吧?难怪我说今天我走的时候,怎么整个片场都安静了,原来全都是被我甚少露面却格外迷人的双腿给吸引了,原来如此啊……”
方飞嘴角一抽,当机立断移开了投射在后视镜里头的视线,一丝不苟地盯着面前的路面,大气都不敢出。
大神,您敢不这么自恋么!敢不啥事儿都往自己完美无瑕的形象好气质佳上解释么!敢么!
不过,方飞总觉着浑身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总觉得没能瞧见抓狂的大神,他感到非常的……失望,而且不安。
陆恩行一番恍然大悟后,便再没说话,车厢不由得便陷入了一种令人心慌的沉默之中。
方飞在高架上跑了二十来分钟,便打算从匝道下去送大神回家,却是在车子刚及下高架靠往路边时,被陆恩行叫停住了。
“阿飞,自己打车回去,车给我。”
陆恩行言语间并没有太大的异常,方飞却仍旧是心头别得一跳,谨慎地瞅了他好几眼,才小心翼翼道,“恩行哥,这可是保姆车,不能用来飙的,飙起来也不会带感的。”
陆恩行不由挑眉,勾起嘴角,笑得眸中星光熠熠,“阿飞,你在怀疑身为Top Star的我的智商。”
方飞浑身打了个哆嗦,可也忍不住再啰嗦几句,陆恩行当即扯平了嘴角,凉凉道,“下车。”
方飞万般无奈地深深看了大神一眼,临走前仍然不忘叮嘱着,“恩行哥,明天还要录歌,不要玩……”
“呜”的一声震响后,方飞神色复杂地望着走位销魂的保姆车屁股,小声地将流散在清冷空气中的话说完,“太晚啊……”
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举目望了望,找了最近的地铁站钻了进去。
保姆车车身沉,底盘高,马达怂,市区里头还红灯多,陆恩行加了几次油门,急踩了几次刹车,终于切身体会到了阿飞说是“飙起来也不会带感”究竟是怎么个不带感的感觉。
这尼玛是要憋死人了!
“我操!”
陆恩行在第六次的红灯路口,终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却是碰巧砸在了电喇叭上,当即将过马路的一老太太吓得猛然跳了起来,冲着他的车骂了几句碎语才愤愤然离开。
陆恩行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眸色晦暗不明,薄唇抿成一条细致的直线,偏鹅蛋的脸貌轮廓分明,五官立体,精致而完美,只脸色实在是难看得不只一点两点。
心里头怎么能够波澜不惊,毫无滔天怒气!
这几天的伪装相安无事他已经受够了,若不是安阳东出差前曾逼着他按下了不早退不迟到不旷拍的三不协议的手印,他用得着这样憋屈天天跑去欣赏那人渣的嘴脸?!
不说那三年他们在一起如何地下偷情,情义绵长,只说这一年他飞了美国,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在好莱坞的红地毯上杀出一线生机,两人虽是聚少离多,可也没这么就断了联系形同陌路了呀。
自己得了空马不停蹄地就会飞过去陪他,而他导戏有了空闲也会发来联系,因为怕时差而影响自己休息还每次都很贴心地只发msn,这样乍然之间的远距离相处不但没能给他们的恋情降温,甚至是因为越发浓烈的思念而逐日发酵香醇,终于让自己死心认定,这辈子想要陪着一生走到底的,就是眼前之人了。
百死而无一悔。
得知他要回来的那天,自己竟是意料之外高兴得彻夜难眠,终于难以忍受兴奋,半夜爬起来芨上拖鞋,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整理整理自己便飞奔出了门,一路喜上眉梢地便跑去了他家。
想着若是他下了飞机没看到自己肯定会很失望,可带着那股子若有似无的失望回到家,却会惊喜地发现自己就在那里静静等着他,可不是要好好吓他一跳?
一路喜滋滋地跑过去,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却是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一手却是搭在了地狱之门上。
欢愉的吟哦,交合的火热,纠缠的肢体,门里的一切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那个不久前还在msn上温柔地嘱咐着“飞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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