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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别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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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讽和林深交换完彼此的情报,起身时,天色已近傍晚。
选在这家车站附近的咖啡屋碰头,就是看中这里的客人大多是游客,没有人会对林深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是赫讽错算了一点,正因为这里的客人大多是来自城市,所以对于他和林深才会更多关注。
毕竟比起朴实的乡镇,城市的年轻人们可是更喜欢关注人的外表,尤其是当两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聚在一起时,便格外吸引女孩们的视线。
赫讽离开时,又感觉到了邻桌女孩的视线,只是这一次,那些视线却让他觉得如坐针毡。
“他们要走了哎。”
“好可惜……”
“但是好配哦,你们不觉得吗?尤其是刚才那个别扭受发火的时候,小攻好淡定啊。”
赫讽决定告诉自己,他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就算听见了,也什么都听不懂,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所以他压根也不会因此生气。
顶多是有点忿忿不平而已。
“我去,凭啥我就是……”
话刚到嘴边,赫讽看到站在门口的林深,将那个未吐出来的字悄悄吞了回去。
“回去了。”林深示意他跟上来,不要磨蹭。
赫讽刚走前两步,只听见后面的女孩又是一阵兴奋。
“好乖,好听话!好萌!”
“……”
赫讽实在很想仰天长啸,现在这些女孩们究竟都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都让他不寒而栗?
“现在才回去吗?”跟在后面,赫讽闷闷不乐地问道:“今天这次下山,等于是什么情报都没问到,有什么意义?再说,让他一个人待在山上安全吗?”
“就是要让他一个人独处。”林深回道。
“哈,什么?”
“让他一个人待着,我才有机会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赫讽有不好的预感。
“我想知道,在独处的时候他究竟会不会自杀。”
“自、自什么?”
林深:“自杀,是的,你没想错,我怀疑夏世离不仅是昆虫爱好者,还有可能是自杀爱好者。”
赫讽完全没空理会他的冷幽默,愣住,大脑内只有一个念头。
林深这家伙,将一个可能有自杀倾向的人丢在山上,只为了看看他会不会自杀?!
这是人干的事吗!
是吗?是吗?是吗?
赫讽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夏世离!你可别给我不争气!”
他对着无人的山林大吼着,直接冲山上跑去。
那个总是淡淡微笑,对谁都很温柔的男人,他真的会自杀吗?
林深看着他跑远,自己一个人在山路上慢条斯理地走着,像是一点都不在意。
突然,他脚下踩到了什么,抬脚一看。
那是一只缩起身子,已经死去的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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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被说情节拖沓了……努力使把劲~
51夏之蝉
那是一只已经死去的蝉。身体成弓形;微微蜷缩着。
这个失去生命的歌唱家已经丧失了最后鸣叫的力气,瞪大眼无神地看着世界,像是想要在最后记住些什么。而它那美丽轻薄的蝉翼,也再无法舒展,变作一件祭衣;轻轻搭在背上。
一双手轻托起这只死去的蝉;却引来身边女孩的一声惊叫。
“不要;好可怕。”
他转过头;看着惊叫的小女孩。
“为什么要害怕它呢?”
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怯怯道:“因为它是虫子,很丑,虫子都是又丑又可怕的。”
“是吗?但是你看它的翅膀。”男人将蝉的双翅展示给她看;“看;它在太阳下是彩色的;而且还反射着漂亮的光,难道这双翅膀不好看吗?”
小女孩犹疑着,仔细打量着蝉翼。它那轻薄而又美丽的造型,很快就吸引住了她。
“是很漂亮,好漂亮,像水晶一样!”
“是啊。”他温柔地笑,“所以虫子虽然大多丑陋,但是它们身上也有美丽的部分。就像是暖暖,你很可爱,但是暖暖大出来的便便是不是也是臭臭的呢?难道就因为这样,暖暖就不可爱了吗?”
“噗——,你一大早地在跟孩子说什么呢?”
“妈妈——!”小女孩欢快地扑进来人的怀里。
年轻女子轻轻抱起女孩,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暖暖,别信他的话,听了要被污染耳朵的。”
他无可奈何,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用大便打比方?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被女人瞪了一眼,他无奈,不过还是没有放弃,对小女孩解释道:“你看,暖暖,即使是再丑的虫子,身上都有美丽的部分,而再好看的人,也会有他不好看的一面。所以,我们不能轻易以外表来评价一件事物,懂吗?”
小女孩似懂非懂,看着他手里的蝉,点了点头。
“那爸爸,蝉为什么会死呢?它有那么好看的翅膀,死了就不能飞了,多可惜啊。”
是啊,为什么美丽的事物总是轻易消逝,却不能长久?
他淡淡笑了笑,道:
“那大概是因为,老天不允许这样的美丽太长久吧。”
人类太不懂得珍惜,太长久,他们就不会去珍视那份美。
小女孩懵懂地点了点头,以她的年龄还无法理解男人现在说的话。她能记住的,只有现在紧握着自己的这两只手,一左一右,男人和女人紧紧牵住她。
而当男人回首与自己心上的女子对望时,迎上一对巧笑倩兮的明眸。那一望,如同驶进港湾的游轮看见了属于自己的长明灯。
温暖,又明亮的光芒。
“夏……夏……夏世离!”
远远的,却似乎有来自别处的声音要将他从这个港湾带走,离开这个温暖的世界。
他不愿意地皱起眉头,然而那个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像,极近耳边。
“夏世离!夏世……离……”
“夏——呼!”
赫讽连忙急着喘几口气,他跑了半天上山的路,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了,还要扯大嗓子喊人,没喊几声他就觉得有些“缺氧”。
“夏……靠,这个家伙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小院内一片幽静,屋内既看不见火光,门也关得紧实。就算是巡林的话,在这个点也该早就回来了才对,为什么还是不见人影?
赫讽心里渐渐有了不好的猜测,难道真的如林深所说,夏世离他是……
“找我有事?”
啪,一只手用力地在弯腰喘气的赫讽肩上敲了一下,惊得赫讽猛地抬头。一回头,就看见一双惨白的脸在极近处盯着自己,还张大血盆大口,露出一口大白牙。
许久见赫讽没有反应,夏世离觉得奇怪。
“当机了?”他伸出手挥了挥,“喂,回神,回神!魂还在吗?有人在吗?”
“你这……”
“恩?”赫讽的声音太小,夏世离没有听清,便凑近去听。
“你个缺心眼!屡次三番地,你究竟是故意还是故意啊?”赫讽对着他耳朵大吼,“该庆幸我没有心脏病,不然早晚有一天找你偿命!”
夏世离被震得后退两步,连连揉耳朵,他看着气急败坏的赫讽,哈哈大笑。引得赫讽更加怒火中烧,冲上前去卡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胖揍。
林深跟在后面回到小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赫讽与夏世离一副哥俩好,两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模样。
他走进院子,踩响脚下的一块枯枝,那两人都齐刷刷停下来盯着他。
“打的不错,运动健身,继续玩吧。”
头也不回地路过这俩人,林深向门口走去。
赫讽连忙整了整衣服。
“我可不是在玩闹啊,是在询问他工作上的事情。”
“哦。”
“真的,我骗你干嘛?不就是你刚才在山下跟我说,夏世离可能会有‘工作方面的困扰’,所以我才特地来查看他情况。”
“哦。”
“林深……你哑巴了,换个别的词成不?”
“成。”
赫讽无语,被林深突如其来的怪脾气给整的没辙,这家伙是怎么了,突然的心情就变得不好。
倒是夏世离像是看出了点什么,在一边笑意盈盈地望着这两人。他本来没打算说话,可是看见林深手里某样东西,轻轻呼喊了一声。
“林深,你手上的那是?”
林深听见他的问题,转过身,看见夏世离有些焦急的表情。
他突然咧嘴,笑了笑。
“你问这个?”伸开右手,让夏世离好好地看清楚,林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是路上捡到的一只死蝉。”
那只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弱小生命正无力地躺在林深掌心,一向明亮的翅膀也失去了色彩,黯淡无光。
夏世离的瞳孔,有一秒瞬间紧缩。
林深没有错过这个细节,紧追不舍地问:“你很关注它?一只死去的蝉?”
夏世离抬头,迎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半晌,才露出一个笑容。
“没有,只是它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夏世离道:“让我想起了一些似乎该是很开心的事,但是却又怎么都想不清楚它,是为什么?”
他一个人陷入困惑,天色已暗,树荫下,整个人都仿佛要随之陷进阴影中。
“夏……”赫讽担心地想要呼唤他。
“我想起来了!”夏世离突然回神,对正望着自己的两人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记起来,好像就在不久以前,我也曾经对我女儿说过类似的话。”
他一边说,像是想起了温馨的记忆,脸上带着愉快的笑意。
“我当时对她说了很多,但是她妈妈却说我在带坏小孩,其实她也懂我。她知道我只是想要告诉暖暖一些事而已,她明白的……”
“女儿?”赫讽微微提高声音,“等等!你和谁的女儿,你什么时候生了女儿?不对,你怎么生的女儿?”
“当然不是我,是她妈妈生的。”夏世离奇怪地看着他,“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你还正常吗,赫讽?”
“不是我不正常,等一下,你和你女友未婚先孕?不,未婚先产子?”
“当然不是。”
“那你是和别的女人生的?还是领养?”
“我只爱她一个,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暖暖是我的孩子!”夏世离似有些生气。
赫讽困惑了,“你既不是和女友未婚先孕,又没有和其他女人沾染上,这个孩子究竟是哪来?”
夏世离像叹气一般地笑道:“赫讽,这之中有什么问题吗?我爱她,我和她有孩子,这之间没有矛盾吧?”他怜悯般地看着赫讽,“也许是天太热了,我去屋里切片西瓜给你消消暑,等会。”
看着夏世离进屋的背影,赫讽觉得自己才是最无力的那个。
“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赫讽看着门口,麻木道:“既然没有和女友未婚生子,又没有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他哪来的亲生女儿?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自体受孕?”
林深道:“这你去问他本人。”
“绝对不!”赫讽欲哭无泪,“你没看见他刚才反驳我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吗?再去问他,我怕自己会显得更像个白痴。”
“很简单。”林深道:“二选一,不是你白痴,就是夏世离逻辑混乱。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提醒你另外一件事。”
“什么?”
“他刚才说他有孩子,以前他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吗?”
“没有啊。”赫讽回答。
林深:“那很好,接下来你要担心的只有一件事了。也许明天,他又会突然跑过来跟你说,他有个儿子,叫赫讽。”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林深转头,严肃地看着他。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说笑话,我认真的。”
赫讽很想反驳说,两只耳朵都听到了,但是看着林深那格外认真的表情,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
难道夏世离真的会那么做?其实今天最不正常的人是自己?
想象一下,明天,夏世离跑过来跟他说:
儿子,让粑粑来亲个。
粑粑,亲个。
亲个。
“……”
林深挥了挥手,站在突然木住的赫讽身旁。
“喂,赫讽,醒醒?”
“我刚才开玩笑的。”
赫讽已然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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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赫讽其实一直都很成熟稳重,哪来的二,哪有,有吗?
正经脸,我绝对不是因为他站在我背后才这么说的,我儿子真的一点都不二。【真的】
52夏之蝉
人之所以区别于其他动物;是因为他们拥有丰富的情感,并且善于思考。这种活跃的思维方式,让人类成为最善于利用工具、制造工具的物种,但与此同时,也带来了许多麻烦。
情感太丰富;思维太活跃;有时候可能会带来另一些负面影响。比如——精神方面的疾病。与物质的丰富相伴随的;是人类精神的空乏和虚弱;仅现代医学所公认的精神疾病就有
赫讽手机搜索了半天的资料,渐渐确定了心中的一个想法。
夏世离和他,一定有一个是精神病;要不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赫讽更加觉出夏世离的不正常了。不;就日常生活方面,夏世离是很正常的,甚至比闭关独居已久的林深更像一个正常人,但是涉及到某些方面,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精神了。
他有时候会和赫讽提起他的妻女,一家三口一起游玩时的一些记忆,这让人以为他是已婚。但是另一些时候,夏世离的口气却表现得像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
“我准备下半年和她订婚,但是不知道她家里人会不会同意。”夏世离有些忧郁地和赫讽商量着。
赫讽:“你们不是小孩都有了么,怎么才订婚?”
夏世离瞪大眼睛,恼羞成怒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我和燕燕都还没有、没有那个……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这是赫讽第一次看到他脸红,也知道了原来夏世离的女友名叫燕燕。
“你俩交往多久了?”
“三年吧。”
“没有牵手以上的行为?”
夏世离恼怒地看着他,“当然会有,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也会有需要。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们也会……”
“恩恩,也会什么?”赫讽搬了张小凳子坐得更近了些,竖起耳朵听。
“也会……亲个嘴来着。”夏世离的声音压倒最小,似乎是耻于与别人聊起这么私密的话题。
“咳咳!就亲嘴!”赫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当然不止……舌吻,法式的那种,也是会有的。”夏世离正经道:“在结婚前,我们都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为,这不是保守,我想在真正成为她的丈夫后,再去一起体会夫妻生活的美好。”
“……那你们俩的小孩哪来的?”赫讽想不明白了。
“小孩!哪里有的小孩。”夏世离又瞪着他,“你不要玷污我和燕燕纯洁的感情。”
“好吧,我玷污,我污秽……”
赫讽已经无语了,他实在很想拉着夏世离的耳朵吼,昨天是谁说自己有个女儿,名字都取了叫暖暖来着!
这是早上发生的事,到了晚上,事情又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赫讽,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恩,说吧。”
“你说小女孩会喜欢怎样的礼物,下次去看她的时候,我想给暖暖带点她喜欢的东西。”
“……”赫讽拿着拖把就走。
“你干嘛无视我?”夏世离紧追不放。
“因为我实在不想和你争辩了,会让我自己神经错乱。”
“我有和你争辩什么吗?”夏某人无辜道。
“好,那我就只问你一句话,这个叫暖暖的小女孩究竟是你的谁?”
“你这不是在开玩笑么。”夏世离好笑地看着他,“当然是我和燕燕的女儿。”
“你不是没和你家燕燕同房吗,哪来的女儿?捡回来的?”
夏世离脸红了。
“不,是亲生的。”
“没同房,你倒是告诉我你俩怎么生女儿啊!啊,两个人拉拉手,孩子就从肚子里蹦出来了?”
当赫讽反驳这样现实的问题的时候,夏世离总是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看着他,好像赫讽问得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都让赫讽觉得,自己才更像是一个白痴。于是,几次之后,赫讽学会了和夏世离相处的新的方法。
早上,正常地和他打招呼,这个时候的夏世离完全记不起来自己有个女儿,你要跟他说,他能跟你急!
晚上,要听夏世离发牢骚,帮他寻找能够讨得小女孩开心的方法。
中午则是看情况,有时候他记得,有时候他根本不记得。但是无论如何,夏世离心中始终记得的一个名字,燕燕,这个女子,是他心中最爱的女人。
这种完全脱节的生活方式,赫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适应过来的。上午过得像一个初恋的年轻人,晚上就开启了奶爸模式了,而中间的差异和迥然,夏世离会完全忽略。
这么说吧,他的一切记忆和日常生活能力都正常,但是在对待燕燕的一些记忆上,会出现一些模糊。女儿暖暖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还有更多的事情,但全都是围绕着燕燕这个名字产生的。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病啊。”
赫讽被夏世离的精神分裂折腾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找林深抱怨几句。
“有时候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在和一个人类说话。”赫讽趴在桌上,这会夏世离巡林去了。这几天,两个守林人完全心安理得地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巡林工作交给夏世离去做。
林深道:“那你认为他是什么?”
“游魂野鬼,山精野怪,什么都好,就不是人。正常人能像他这么分裂吗?”赫讽道:“不是查出有一个叫夏世离的年轻人前几周去世了吗,晚上我就偷摸去夏世离的房间,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活人,还是个野鬼变得!”
林深眉梢一扬。
“这你不需要去做,我可以肯定,他是个活人。”
“那为什么名字……”
“夏世离,这就一定是真名吗?”林深侧眼看他,“对于一个不熟悉的人,你有什么理由保证他在初见你的时候,就一定会报上真名?”
“啊,哈哈,也是啊。”赫讽被他看得莫名就觉得有些压力。坐直身体,轻咳了一声道:“那你认为,他这是什么情况?”
“幻想症的一种。”
“幻想症?”
“有可能他所说的女友燕燕,和女儿暖暖都是根本不存在这世上的人。若真如此,夏世离就是一个活在幻想中的人。你和我,在他的眼中也完全是另一幅模样。”
“怎、怎么个模样?”赫讽心惊胆战。
“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每个幻想症患者脑中都有一个臆想的世界。恐怕在他们看来,现实世界才是最不真实,又虚伪。”林深总结道:“至少在目前来看,他还没有自杀倾向,等找到他的家人,联系上就让他离开。”
“幻想……”赫讽低头想,难道这几天夏世离跟他所说的那个爱笑温柔的女孩燕燕,以及他们青涩又美好的爱情,都只是一场挥之即散的雨雾。
轻轻一吹,就要从梦境中清醒。而夏世离为此所留出来的幸福与痛苦悲伤,也全都是不真实?
一切都因为,夏世离是一个有幻想症的精神病患者?
“晚上好。”
就在赫讽陷于困惑中时,有人推门进来。
夏世离带着一身尘土回来,精神奕奕,看上去实在是不像精神异常的人。
“晚上好,辛苦了,今天有发现什么吗?”赫讽问。
“恩……今天在森林腹地,遇见一个露营的人。”
“哎!露营,这个时候?”
夏世离笑笑,“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我就上去和他聊了会天。”
“然后呢?”
“然后,他就下山了,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不,不,我只是想,在这个时候上山独自露营的人,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自杀者?”夏世离接口他的话,“如果是的话,我强制他离开就有用吗?你敢确保他在下山后,不会找个其他地方继续自杀?”
“这个……”赫讽求救地看向林深。
“所以我只是坐在帐篷外,和他像朋友一样聊了会天。”夏世离道:“我不确定,我这么做是否能对他的决定产生一些影响,但是我知道,他需要的是一个愿意倾听他倾诉,而不是一个把他当做异类看待的人。至于最后的结果,我们不是神,无法强制左右,不是吗?”
夏世离说完,微笑。“那我先去做晚饭,你们稍等一会。”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赫讽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他真的是有幻想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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