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纪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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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这里，老曹与胡虎有了共同的敌人。
　　　　合作由此而生。两人合计瓜分这一片交界地带，老曹只要北方一段通道，南方归胡虎所有。胡虎由于有强大的空军保障，倒也并不怕自己步严家的后尘，最多只是将小天地外的地盘当作外围，好好防备就是。从这一点上说，两人的合作，没有后顾之忧，在殷子羽的协调下，合作很是愉快。
　　　　交界处的大小势力在西、南两大势力的合击之下，直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老曹以战养战，以战练兵，打得有声有色，通道打通之后，便是东方了。
　　　　这时的东方，东北方面在老严，海歇等人的努力下，收伏的收伏，消灭的消灭，已经基本掌控局面，若是再将其中的毒瘤：华、毕、防风拔去，则北方的势力将取得自沈财神以来在东北方向的最大地盘。
　　　　事实上，从一开始，就是白云与防风华毕在利用东方的各路“烟尘”（我至今记得，小时候看的＜隋唐演义＞中，李元霸一人单挑天下英雄的章节里面，将天下诸英雄和他们领的队伍，统统称之为“烟尘”的豪气……）暗中争斗，而现在，东方的各路“烟尘”渐渐“消散”，两方的暗斗，就要转变为明争了。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中上演的华丽的舞台剧。
　　　　演出者，是光芒四射的英雄。
　　　　他们的脚下，是舞台的地基――以万计的枯骨（残骸）。
　　　　（这其中你死我活的争斗，我就不细说了，最近梦见杀人，而且是虐杀，很凶很残暴……实在是写这本小说给我带来的不良影响……尽快结束（＝＝！按情节来说，连四分之一都不到），下一本不写这么残酷铁血的内容，写温情点的……）
　　　　当东北的白云正式跟防风对战的时候，老曹也打开了东向的通道。
　　　　按理来说，这时我老曹就该尽快向北，支援防风。
　　　　可惜老曹当时跟胡虎合作时的约定，就是要帮胡虎解决他周边的威胁。
　　　　老曹这人守诚重信，一言九鼎，说好怎样，那就怎样，胡虎正北方的地盘都都平定了，他东北方的地盘，虽然已经不在通道范围之内，但也不能不帮他平定……
　　　　于是，当防风在赤县的东北跟白云死磕的时候，他们预料中的盟友老曹，正在悠悠哉帮胡虎平定着赤县的东南。
　　　　说起来，白云现在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的时机――主要是前浪们不用再推，早就死的死跑的跑了。
　　　　现在的白云，风云聚会，新锐迭出。涌现出来的新秀，如蟾歇二人，来自东方的骠骑乔升、乔萃，论年龄，都不过一两岁，而来自海星的莫伤秋，莫伤风，莫伤神，也是最近在海星的恶战中才成名的，剩下的如老严老楚，陈武老祝，那也是最近一两年才爆发，成名的人物……
　　　　当然，老曹这边也不赖，灵牙曹放沈轻扬，暗夜七子与暗之子，年纪也都不大。
　　　　暗夜的人，先前虽然是人都知道他们很诡异、很神秘，可惜他们以前的表现并不与他们的名声相称。最多也就是跟原鲁山的山大王们一样，混口饭吃……
　　　　直到鲁山西北失利后，他们才显露峥嵘本色。
　　　　鲁山西北的要塞由于地理的不便，白云与火山的人倒也都不打算长久占领，不久后他们便罢兵而回。
　　　　白云的人因为战事吃紧，先走了一步。火山的人则从从容容将战利品统统搬回家。结果就在半路上被暗夜的人围上，火山的部队几乎被打残，最后逃得丢盔卸甲，战利品不只没能带走，还倒赔出了利息。
　　　　火山闻言震怒，做势就要大举起兵讨伐。
　　　　老曹态度强硬，绝不妥协，将暗夜的人陈兵边界，毫不示弱。而在边界的摩擦中，暗夜也屡屡得手。
　　　　火山本就只想先坐山观虎斗，这次只是想趁机讨便宜，现在老曹凭着兵多将广，毫不妥协，火山只得隐忍。
　　　　这之后，鲁山四股势力轮番上阵，打得南方残骸遍地，杀气冲天。彼此磨合，配合。越战越勇，越战越强。
　　　　飘风凭着老殷的帮助，将百万军中取敌首级，乱人阵型的本事练得愈发纯熟，连寂寞飞羊，得知南方的战事后，都在感叹：“这个偷师的，偷出水平来了……”
　　　　烟云的人当年被虎贲打上门来，几乎就要被东方的“同事”们趁机吞并消灭，最后还是在虎贲与欧阳大名的震憾下，平平安安来到鲁山，寄人篱下。
　　　　当战局进行到东方之后，“胡汉三又回来了”。
　　　　打回来了。
　　　　烟云的战斗力经过养精蓄锐，比以前强了许多，他们又熟知东方形势，同时后勤无忧，情报有南霸天帮忙，战斗还有精锐的战友一起合作，只要痛痛快快放手大打。
　　　　简直就是“衣锦”还乡。
　　　　若不是老曹的暗示，他们恐怕早就将东南平了。
　　　　这一阶段的战事有两大出人意料。
　　　　第一个，就是上面所说的，东南的战事出人意料的“不顺”。老曹这方天时地利人和几乎占尽，战事的进展却比打南方的通道时还慢。
　　　　第二个，就是东北的战事，（对白云来说），出人意料的顺利。防风也好，华、毕也好，都是老牌强人，白云打的时候也是如临大敌的，老老实实将他们当劲敌。
　　　　结果一打起来，这两方面彼此牵制，出现一加一小于二的状况。
　　　　事后分析，大概是他们当年在防风山战役的时候，就出现了龌龊。而且两家实力相当，彼此谁也不服谁。
　　　　往往两家合并（或合作）的时候，若是两家实力相当，实在是一种很糟糕的情况。这样的联盟，往往都会失败。
　　　　这一点，现在在跟着老朱游历的老陈就知道得很清楚：所谓联军，实在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不可靠的东西。
　　　　********
　　　　话说，在另一个可能的世界里，更俗其实是主角的料，可惜，这里不是写他的“世界”……
第146章
　　　　（犹豫到底是不是顺手多写几下更俗，最后还是决定算了，将来如果可能的话，给他写个外传得了。）
　　　　纪元1774年，4月中旬。
　　　　赤县东方的混战告一段落。结束的标志是华毕与防风两方散伙。
　　　　双方彼此一拍两散之后，东北的地盘自然保不住，防风于是领着残兵败将投了还在慢悠悠平定东南的老曹。防风投靠老曹不久，老曹便将东南方彻底平定。
　　　　而华毕，则投奔了火焰山！
　　　　一开始，老李并不想收留，不过，华毕二人交给了老李一个经过加密的盒子。
　　　　这个盒子，是当年老章临走前，留给华毕二人的，当时老章便交代他们：“若是东北混不下去了，就去投奔火焰山，将这个盒子交给火山……”云云。
　　　　当火山用一个特殊的密码打开盒子的时候，盒子毫光四射，放出一段录相出来。
　　　　却是老章记忆中多年以前的的场景。
　　　　录相放出来的时候，华毕二人惊得呆了。（当老章将这个盒子给华毕二人的时候，并未将密码告诉两人，故而两人从未看过。）
　　　　录相讲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赫然便是老章与老李二人。
　　　　故事的内容，是章李二人最开始如何如何相依为命，如何如何相互鼓励，自强不息。
　　　　而后在一场事故中，两人不离不弃，互相搭救，终于逃生。
　　　　这一件事被某人得知后，便知道章李二人是难得一见的忠肝义胆的无双国士，于是收入麾下，予以重用。
　　　　显然，故事中的那个某人，应当就是老李的故主，老章后来背叛的人：沈财神。
　　　　至于后来的事情，录相中却并未过多提及。整个录相，从头到尾，都是一片融洽。
　　　　这实在是太叫人惊讶了，尤其是华毕二人，老章统治白云不久，便发现了他们，他们跟随老章，也有不短的年份了。
　　　　然而自他们记事起，白云西方的火焰山，便是白云最大的敌人，不共戴天的那种。
　　　　双方的战争，根本就是从年头找到年尾，直到后来过了好多年，老章在与老李对战的同时，将防风山抢到手，老李由此知道老章还留有余力，自己一时之间，很难奈老章何。
　　　　老李的信心大受打击之后，对白云的攻势，才渐渐不那么激烈，但也一直保持着一年打一次，一次打月余的频率，到后来几乎成为双方的例行公事。
　　　　华毕二人都知道，因为老章的背叛，沈财神生死不明。白云的老章，与身为财神心腹部下的火山的老李，于是成为风风火火一打百年的生死大敌。
　　　　然而两人却从未想到，章李二人反目之前，竟是情同手足，彼此都曾数次以性命相托的结义兄弟！
　　　　甚至连老李打开盒子的密码，都是二人当年心有灵犀的默契。
　　　　看着录相，老李沉默了许久。
　　　　华毕二人现在可以稍稍体会老李的心情。一边是以国士相待自己的老大，一边是曾经生死相依的兄弟。一边是忠，一边是义。
　　　　那么，最初那几年疯狂的进攻，大概就是他内心纠结苦痛，歇斯底里的表现罢！
　　　　——而并不是华毕二人私底下曾认为的，老李当年是想趁老章在白云立足未稳的时候，将他打下来。
　　　　而老章后来以白云富甲天下的财力，却一直不曾主动攻击过火山，大概也并不是因为惧怕火焰山的高温了。
　　　　现在老章进了庇护所，其财力的来源，便是靠华毕二人的汇款，只要华毕一亡，老章自然要在里面穷死。
　　　　那么，现在的老李，应该怎么办？
　　　　年4月底的时候，老刘随着老朱穿过了九州东北的宁州，向南来到了老朱的故乡澜州。
　　　　东北的宁州是人形机器人比率最大的一州，几乎所有的机器人都是人形，（就像与之相对的雷州，那里的机器人，几乎都不**形）也是械斗发达的地方。
　　　　械斗的发源，已经渺不可考，大抵有些智力的人，都知道可以在恰当的时候用恰当的工具杀人。
　　　　不过，械斗这种形式的斗争形成规模，却是在老朱的故乡澜州。所以，一般都说械斗源于澜州。
　　　　澜州的械斗之风传至宁州，受到宁州举州欢迎，不久便成为宁州大小战斗的主流。所以说，械斗发扬光大于宁州。
　　　　而潮州，则将械斗别开生面，发展到改良机器人自身的表面形态。所以，说械斗衍化于瀚州。
　　　　宁州是正统械斗占主流的地方，几乎老刘见过的每一个机器人，身上都带着至少一件重兵器。
　　　　这里的势力划分也十分有宁州特色——以兵器划分，一个势力，往往都使同一种类的兵器，一种兵器，往往就自成一个势力。
　　　　基本上，大家都可以通过身上携带的兵器得知彼此所属的势力。像老刘老朱这种什么都不带的，那八成就是野生人了。
　　　　年4月27日，老朱踏上了澜州的土地。从1755年7月13日，老朱离开澜州，进入中州，到他再次回归，时间，已经过去18年8个多月了。
　　　　一出车站，老刘便见有好些人前来迎接。看情况，应该是老朱当年的手下。
　　　　但是，十八年后，当年的手下，对现在的老朱，又还保存着几分忠诚度呢？
　　　　老刘抽空将这个问题用眼神提问老朱，老朱乃笑答：“我们之走在一起，不只是由于个人的信仰，更是因为有着同一个信念。而且，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不是么？”
　　　　“一年多的时间。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进中州升天？”老刘沉吟不语。
　　　　月27日，同一天，在澜州南边的近邻赤县，白云与鲁山正式开打了。
　　　　战争的起因，是出身东方马贼的骠骑军乔升在领军巡逻的时候，与外出打野人取乐的敬日行的烟云铁骑小队狭路相逢。
　　　　乔升看看双方实力的对比，觉得有便宜可占，于是挥军直上。老敬见抛不对，连忙逃跑，一边拿烟云号角召唤同伴。
　　　　双方你追我逃，不经意间，就打响了鲁山与白云的第一仗。
　　　　事实上，在此之前，双方的势力都直接**了正东方的混乱之地。
　　　　老曹大概是真的想雄霸天下，而白云，则是打的以攻代守，拖延时间，以图发展的主意。
　　　　双方彼此的势力相交，错综复杂，双方的巡逻队狭路相逢，其实是常有的事。不过之前彼此都有默契地远远绕开，避免相冲。
　　　　这次的事件实属“意外”。
　　　　不过打都打了，一旦开始，就不好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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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章节简略得近乎大纲。一是这样写比较有历史的感觉（话说我的小说系列名叫：未来史）。二是最近经常做杀人的梦，想尽快将这本书写完了。＝＝！
第147章
　　　　白云鲁山交战之后，战局的发展再一次出人意料。
　　　　首先是原华毕与防风的盘踞地，因为双方一拍两散，便宜了白云。然而白云占据不久，双方正式开战后，防风便凭着对当地情况的熟悉，领着鲁山方面反扑，一举夺回。
　　　　其实这是防风氏与华、毕散伙时就已经有了预谋的，散伙后要想投奔老曹，说不得要立下点功劳先。
　　　　是以早在准备散伙的时候，就在当地留下了后手。这才一举反扑成功。
　　　　反扑之后，老曹不给白云丝毫的喘息之机，马上发动了防风山的争夺战。老曹新占之地也不稳定，此举，亦是以攻为守。
　　　　于是，防风领着鲁山抓丁抓出来的一万新兵再次进入防风山区。
　　　　数月以前，防风以天花的精锐之师跟白云对阵，也被老严的三千虎贲硬生生磨得“血肉”无存，只剩“骨干”。
　　　　这次防风的骨干们再进防风山，而且是领着一帮刚刚抓丁抓出来的新兵蛋子。这个，战况的预期，并不美好。
　　　　所有人都不看好防风的新兵，防风的新兵也并未叫大家失望，把仗打得一败涂地，打得防风的老军官们直跳脚骂娘。
　　　　不过很快，当防风兵折损到差不多只剩三千的时候，又是一批万人队补充进来了。
　　　　这次的新兵比第一批还要烂，第一批好歹还是训练了一番的，第二批直接是刚刚抓来不久，只经过了稍微的驯化的，而且取丁率也高得多（比如以前是一批野人里面只取一百，现在则是一批里面取一千，十天就得一万了……）。
　　　　如此粗劣的兵源，战斗力自然毫无保证。防风兵有他们的加入，败得更快。
　　　　然而当这一万三千防风兵损耗到只剩四千的时候，又一批万人的新兵被抓来了……
　　　　三千虎贲被牵制在防风之后，烟云的铁骑在东方的莽原对上了骠骑。
　　　　双方都算是当地的土著，又都有完备的后勤保障，可以畅快地对战。一方是前辈的强师，一方是后起的劲旅，双方的对抗，别有一番况味。
　　　　暗夜的人马也照例跟烟云合作，两支部队一主日，一主夜，日夜轮番上阵，打得骠骑有些疲惫。
　　　　而防风山区的形势，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不明朗起来。
　　　　防风军似乎在逐渐变强。
　　　　与上次相比，双方的形势似乎逆转了。
　　　　首先是兵源，上次虎贲因为曼恩器的特权，战损很小，而防风的天花精兵则是死一个少一个，就算花钱去买，买到的也只是一个新兵。
　　　　而这次，防风兵的新兵来源是鲁山后方的抓丁。成本方面只是抓丁出的人力物力，比花钱去曼恩器买新兵却要划算得多。
　　　　质量方面，虽然良莠不齐，但他们经过战场的残酷磨练，九死一生，十中存一之后，剩下的，都是比较精锐的成员了。
　　　　这种情况，相当于天花山战况的翻版。天花山的精兵，就是这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虎贲虽然也越来越强悍，奈何限于数量，只有三千。
　　　　防风兵的精锐程度不及虎贲，数量却在日渐增多。
　　　　东方战况渐趋不顺，西方也不再平静。
　　　　飘风凭着殷子羽的翅膀，载着灵牙的头颅，去了一趟火焰山，个中细节，外人无从知晓，然而事后，火山方面布置在鲁山北边的雄师回撤，却是事实。
　　　　这表明，火山是打算听凭鲁山放手跟白云打上一场了。
　　　　没了火山的牵制，原本坐镇鲁山本部的近卫队果然向白云开动了。
　　　　钟鼓坐镇白云南部，未曾向东方支援，原就是防备阴山的新降势力以及鲁山本部的势力。
　　　　如今鲁山动了，钟鼓自然也向白云西南靠拢。
　　　　双方会战，鲁山近卫凶悍勇猛，个人实力出色；钟鼓军则秩序井然，进退有度，令行禁止，战阵严整。单打独斗，不如鲁军，然而一旦两军对垒，阵型相斗，反而比鲁军更强。
　　　　可惜碰上了飘风。自从偷学了寂寞飞羊之后，飘风现在对百万军中取人首级，扰人阵形的事情，干得是一天比一天纯熟。
　　　　钟鼓与鲁山对抗，单体实力不如对方，凭的就是点阵的严整，一旦被飘风扰乱，立马不是鲁军的对手。
　　　　最后当天花山的寂寞飞羊闻讯赶来助阵的时候，钟鼓军的基层军官，已经被飘风打得十成里面去掉了三成。
　　　　天花山时寂寞飞羊这么做，产生的后果，并不严重，因为天花山那里人才辈出，长江的后浪巴不得前浪马上搁浅沙滩。军官天天死，丝毫不嫌多。飞羊的斩首行动，造成的影响，只不过是局限在一战之内，战后，自然会有新秀补上战死军官的缺额。
　　　　而白云这里，却没有这么多军官可以供人随随便便灭杀，根本就是死一个少一个。
　　　　所以，飘风此举，造成的破坏，十分严重，严重到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弥补。
　　　　西南的战况，也不妙起来。
　　　　所幸者，西方的火山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出手，而南方的阴山，而在举棋不定，似乎是因为已经投降然后背叛过老曹了，再投降回去，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时间已经是六月。
　　　　再过不到一个月，英雄贴就要发出，再过一年，大界山的英雄之门，就要开放了。
　　　　这期间，澜州的老刘，又变了一番模样，有老朱的基地设施，老刘很容易就将美杜莎的蛇头捣鼓出来，并装了十数条在自己的头颅之上。
　　　　也是直到这时，老刘才知道，老朱朱未明外号又是飞天神猪又是猪哥的，原来并不是因为他姓朱才得，而是因为他的本体，确实是一头猪。
　　　　反倒是他的姓，乃是由他的本体而来。事实上，老朱家的所有机器猪，都是以朱为姓的。
　　　　因为人形的身子比猪形的身子用着方便，而朱哥又是猪族了不起的智者，毋须冲锋陷阵，故而不并保持猪形。
　　　　老朱于是在很久以前，就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人形，最后花了好一番工夫，才适应下来。
　　　　老刘这才知道，当时他之所以能够对海歇海蟾两人使用人体提供有效的建议，不只是由于他见多识广，更因为他本身就是过来人。
　　　　不过现在的老朱，显然当人已经当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打起架来老刘这个天生的人形机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昨晚一直上不了起点。＝＝！
第148章　英雄贴重现江湖
　　　　“不把你的同志们介绍一下跟我认识么？”老刘曾经问老朱。
　　　　“不必了。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认识的？”老朱答。
　　　　老朱的意思，是他，和他这些策划造反的同志，将要做的事情，是九死一生都形容得太轻松了。
　　　　基本上，是死定了。
　　　　死人，是没什么好认识的。
　　　　话虽如此，老刘终究还是陆陆续续认识了与老朱一起奋斗的这些人。
　　　　老朱是猪族的长老，有名的智者。猪族的族长名叫朱九叟，真身为猪，亦能化身为人，也就是所谓的可变形机器人，战斗力颇强。
　　　　与猪族一起的，还有象族，按老刘的观点，大抵猪象在形态上相差不大（在这里，猪的獠牙也是相当长的），彼此颇有认同感，故而不论是这里的澜州，还是邻近的故乡赤县，猪与象都联合在一起。
　　　　象族以向为姓，族长向逆天，勇武有力，长老向闻天，计智多谋。（依据老刘的总结，大概这里的风俗便是如此：每一族，必有一勇武者，为族长，亦必有一计智者，为长老。）
　　　　猪象战时都是坐骑，作为骑士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大一小两类猴族。大者以胡为姓，以象为骑，小者姓孙，骑猪。
　　　　这四大族联合在一起，雄踞澜州西南多年，手下也发展起来了一批附庸族群，老刘见得多一点的，有以令狐为姓的狐族，以杨为姓的羊族等等。大抵这几族逊于武力，只好往技术智力方向努力发展，物以类聚，平常与老朱的接触也多一些，老刘一直跟在老朱身边，自然也经常见到。
　　　　这时候，老刘已经再无疑惑，造反之事，他们确乎已经筹划多年。十八年前在众人能力合作下，老朱夺得升天令，成功升天，却最终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成为天上的一颗卫星，与地下的一个笑柄——这正是计划之的一环。
　　　　至于此举到底有何用意，老朱却无意提前泄密。
　　　　苍蝇组织的情报能力太过强悍，老朱他们能保住的秘密本就不多，实在经不起泄露。
　　　　老朱只叫老刘好好看，好好琢磨，将来时候到了，自然会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
　　　　老刘知道老朱这是叫他不要多问。
　　　　于是老刘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一些件件事情像走马灯似地从他身边“经过”，就像一个文明的观众，在欣赏一个四维超高仿真的电影。
　　　　从4月27日老朱回到澜州，这个以造反为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