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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妖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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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诱饵
不可否认,木叶的高层虽然腐朽不堪,但是作为村子影子灵魂的暗部行动却非常的迅速。猿飞的命令刚刚下达,数百暗部成员就已经在四十四号场地外待命,随着令书的到达,瞬间就渗透入死亡森林之中。
“报告大人,发现所属上忍卡卡西小队成员三人,与事发地点十分接近,似乎接触过目标,请求指示。”一个带着面具的暗部成员单膝跪在了地上,向另外一人报告着自己的发现。
死亡森林虽然大,但是对于数百个暗部成员的搜索来说就小了许多,这些暗部忍者都是通过一系列的训练最终才能担当现在的位置。每一个人都是精英,搜索追查暗杀的精英,一丝风吹草动都躲不过他们的监视。
鸣人和佐助的忍术战斗动静不小,早就吸引了暗部的注意,只是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片烧焦的土地和星星点点的血迹。在附近搜索了一圈之后只发现了卡卡小队队员,但是从他们的脸上表情,暗部成员发现了一丝端倪。
暗部的队长看了一眼跪着的队员,点了点头,道:“允许立刻秘密抓捕。”跪着的忍者应了一声,同时带走了四名同伴,瞬间消失。
当都有心事的三人漫步在死亡森林里,忽然周围出现了五名暗部,春野樱脸上表情一松,吁了一口气,之后在暗部成员警惕的目光下向前走了几步,深呼吸几口,说:“我要见三代大人,我有密事要禀报。”
油女志乃张了张嘴,瞥了一眼一边的暗部,推了推眼睛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在村子里油女志乃并不引人注意,但这不代表他的家族不引人注意,只要是身份高一些的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秘密。而同样的,对木叶的高层和权贵,作为油女家唯一的后裔,也有相当的了解。
牙叹了一口气,歉意的望着春野樱,徐徐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请求见我的父母。”
暗部成员被这一个小队突变弄得有些茫然,似乎是无声的商量了片刻,最终三人被分别押走。油女志乃在一个暗部的监视下,缓缓的离开了这四十四号场地,透过墨镜最后望了一眼远处走向另外一个方向的春野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今他也是泥菩萨过江,无能为力了。
春野樱的消息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已经传到了三代的耳朵里,立刻答应了春野樱的要求,命人将她带来。目前木叶已经处在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任何人都不得单独见猿飞。春野樱红着脸经过一名女忍者仔细的搜查之后换了一身衣服,才见到了平日里很难见到的三代火影大人。
“不用怕,把你看见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会照顾你和你家人的安全。”猿飞发现了春野樱眼神中的一抹犹豫,立刻明白了过来,这事和七夜有关系,随口就是一张空头支票飞了过去。对于七夜,猿飞抱着如果不是大事就息事宁人的态度,除非真的是和木叶有生死相关的大事,否则绝对不会对七夜动手。
春野樱听了猿飞的话,眼中的犹豫尽去,缓缓的叙述着所见到的一切,包括了佐助和鸣人的战斗已经一个不认识的人带走了佐助,还有七夜的警告。
猿飞听着双眼已经眯在了一起,听了春野樱的话已经明白这事不小,询问了一番那带走佐助人的样貌,却没有了丝毫的头绪。这人猿飞绝对不认识,也就是因此才让猿飞感到了棘手,一时间摸不准七夜到底要做什么。挥了挥手送走了春野樱,猿飞问道:“牙和志乃两个小子怎么说的?”
空荡荡的办公室的一角浮现出一个暗部的忍者,说道:“牙和志乃请求先见他们的家长,由于他们两人的家族在木叶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部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现在他们的父母正在来这里的路上。”说完又缓缓隐去了身形,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猿飞微微叹了一口气,木叶的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关系太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根本无法从牙和志乃那里问出什么。相对于春野樱,猿飞还是觉得牙和志乃,特别是志乃的供词更可靠,毕竟志乃能接触到更多隐秘的秘闻。可如今有了七夜的威胁和家长的撑腰,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心中一阵烦躁,两条眉毛抓在了一起,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是对木叶,对木叶家族的叹息。
春野樱的告密并不在七夜的预料之外,反而是七夜特意安排下的。以牙和志乃身为大家族的后人,虽然对政治接触的不多,但是或多或少会从父母的口中听到一些。都说父母和好奇是最好的老师,这种隐约中偷偷接触到的政治话题恰巧就能让他们记住,而春野樱不同。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普通的平民忍者,接触不到那些肮脏的东西,自然就分不清该如何做。最后唯一的办法就是遵从木叶忍者学校的洗脑课程,把一切秘密都告诉木叶的掌权者——火影大人。
为了计划没有任何差错的进行下去,七夜必须杀鸡给猴看,让木叶的人知道,七夜所拥有的永夜家族,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的温和与普通,在触及到七夜切身利益时,七夜就会露出爪牙,撕毁挡在面前的一切。而且以大蛇丸出现的样貌根本就不用担心猿飞往大蛇丸那边去想,况且戏还在继续。
以这样的情况一分析,猿飞在没有了把握和证据,同时七夜也的确没有破坏木叶的利益的前提下,依旧会对七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候就算杀了几个平民忍者,也不会过问太多,最多给一张拉长的脸看罢了。
三个人的手里已经有了天地两张卷轴,吩咐三人先去中心塔之后,七夜带着红豆迅速的离开。说起来红豆的母亲与七夜还发生过一段感情,只是可惜在二战这个豪门与四大家族林立的年代,一切都讲究着门当户对。默默无名的七夜想要娶一个小家族的女人,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当然这一切都是以前的那个灵魂所做的,留给七夜的也仅仅是记忆中的那一段故事。说到七夜本身到对这段狗血的恋情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嗤之以鼻。命随时都回丢掉,却还想着女人,难怪会被取代。
而那个女人与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之后却一直和曾经的七夜保持着关系,直到如今的七夜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后来乍听七夜受了重伤差点连命都没有,就瞒着家里人多次去看望七夜,却最终被人发现。越往下挖爆出的一些八卦和秘闻也就越多,渐渐的一个已经嫁为人妇还与其他忍者往来的女人彻底曝光。接着的就不用说,在丈夫与家人的指着唾骂下,以及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的七夜对她的不管不问,最终让她忧郁而终。
很狗血的故事。
从死亡森林里走了出来,扯着红豆的手走在街道上,好像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走了几步,七夜忽然冷笑了几声,笑得红豆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也许是抓着红豆胳膊的手感觉到红豆血管内的脉动速度加快,七夜转过头去望了一眼,轻笑一声。想必红豆是以为七夜要杀人灭口了,不由的好笑起来。这到处都是人,要杀人灭口也要选择没有人的地方。
七夜的冷笑是因为人员就位,同时春野樱也如七夜所想去见了猿飞,剩下要做的就是杀鸡儆猴,暂时把木叶人的目光吸引开。
在路边随意的找了一个小吃店坐了下来,点了两份菜,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七夜也有一点饿了。吃了几口,红豆忽然问道:“她……我母亲……是个怎样的人?”语气充满了落寂,刚刚记事时就失去了母亲,而父亲和家里的长辈对红豆的态度都十分的恶劣,如果红豆是难得也许会好一些,只可惜她是女的。
渐渐的,在这样遭受周围人辱骂和鄙夷的环境中长大的红豆,经常在夜里哭着对自己说要坚强,也许是麻木了或许是真的坚强起来,红豆终于成为了一个以优秀成绩毕业的下忍,更是有幸成为了三忍之首大蛇丸的弟子,摆脱了过去。
只是今天被起着这么一搅合,那段已经遗失的记忆又找了回来,对于这个曾经与母亲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红豆想要从他的口里,了解那个记忆中已经模糊的看不清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七夜微微一愣,表情一僵,随即恢复了常态,放下手中的筷子,笑着说:“她?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很贤淑,就和许多女人一样,早上起来会为我准备好午饭,晚上为我铺好床铺,烧着一手好菜。”七夜笑了笑,这段记忆是“他”的,不是他的。
第九十七章 爱……吗?
平静了一会,红豆嫣然一笑,丝毫没有作为人质的觉悟与态度,伏在了桌上,一双水灵的眼睛透着灵动和一丝向往,看着正在默默吃着饭菜的七夜,有些羡慕的问:“那你爱她吗?”
红豆作为一个女人,无论年纪大小和对世界认识的多少,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女人的世界里总是充满了一点愚不可及的浪漫。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长大,虽然很坚强很有个性,但还是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属于女人的风情。
还夹着菜的筷子慢慢放下,七夜随手拿起放在桌子左边的餐巾,擦了擦嘴唇上的油腻,另外一手手指细细的捻着,似笑非笑的看着红豆,微微摇了摇头,说:“我不爱她。”淡淡的语气中隐藏着些许追忆。这并不是七夜的故事,但实际记忆中的痛苦与绝望却好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段对于七夜来说很难以遗忘的记忆。
似是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是因为记忆中那段回忆,又或是因为自己的理智居然输给了一段记忆而出现了波动,总之笑的有些勉强,有些落寂。略显柔弱的身子和平凡却很有气质的脸,加上一点点的落寂,这是很有杀伤力的。
这个回答红豆有一点失望,她很像从七夜的看口中听见肯定的答复,因为那是一个很浪漫的悲情故事,可答案却不是这样。也许是,但七夜却否定了。这是红豆的想法,看着眼前的男人红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只是觉得很可亲。至少在红豆看来,一个母亲所喜欢过,能抛却道德束缚只是为了与他在一起的男人,并不是那么的可怕。
“吃的差不多了,该走了。”七夜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掏出一张交钞丢在了桌子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小餐馆,撩开了们料屋外吹来一阵凉爽的风,一扫身上的疲惫和那一点点不知名的情绪。
走到了街上七夜的理智立刻恢复,现在万事俱备,只求能骗过三代。猿飞是一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不知道猿飞真面目的人都被他骗了过去,七夜不认为简单的谎言就能麻痹猿飞的推测,为了圆这个谎言必定需要更多的谎言,而在如此多的谎言中总有一两个会被他识破。
眉头微微皱了皱,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既然谎言不可选,那么就用事实好了。很快七夜就带着红豆回到了家中,本来还想着要解决掉红豆,只是现在却换成了另外一种想法。
“大人,您……回来了。”
见了七夜走进来樱连忙站起身子迎了几步,只是见了跟在七夜身后的红豆微微有些惊讶,要知道七夜从来没有带陌生回来的习惯,除非是那些已经投靠七夜或者七夜需要大力培养的人才。七夜微微点了点头,脱去身上的外装丢在了樱的手里,端坐在大厅的首位上。当坐实在那个位置,本来悠闲的下午与空荡的大厅立刻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办的怎么样了?”七夜没有避讳红豆,心中对这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当着她面说也没有什么大碍,反正绝对没有机会泄露出去。
樱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对不敢乱动的红豆,微微有些疑惑,只是七夜向来都是智珠在握给人以睿智的一面,对于红豆的安排樱也不敢多嘴,立刻回报了七夜所做的安排的相关事宜。
春野樱一家已经被监视起来,随时可以动手,而且跟在春野樱身后负责保护的暗部实力并不强,可以秘密解决。同样,水门的遗体已经找到,在秘密盛放水门遗体的周围,布置了不少人,做到了万无一失。
七夜闭着眼睛一手捏了捏极无手感的下巴,思索了片刻,道:“春野樱家里的男人能杀的都杀掉,把尸体挂在木叶大门上,至于女人嘛。”顿了顿,忽然笑了笑,很温和让人一眼看见就觉得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送到妓寨去,让人看住了别给她们跑了,这样一来木叶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的目光都会暂时被这件事吸引过去。至于春野樱本人,送给松贺好了,也许他喜欢这种收藏品。”
历来许多大名的身边总是会徘徊一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无论任何时候都会不离开大名的左右,随时满足大名在生理上的需求。不能因为这样就小瞧这些女人,这些女人大多都是一些忍者,从小就被各大忍者村收养加以调教,待身体刚刚开始发育时就送给各个与村子结盟的藩主大名和权贵。一来是满足那些大人们特殊的癖好,二来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同时间接的监视。
坐在远一些的红豆身子颤了颤,望着七夜的眼神再次充满了恐惧,樱注意到这细小的动作,只是掩嘴轻笑了一声,同时把七夜的话翻译成手语捏了出来,相信很快七夜的安排就会被执行下去,最多明天,所有人的目光都回集中在春野樱一家的身上。
处理完其他的闲杂琐事之后退回了后院,红豆是第一次来七夜家,更是第一次接触这连猿飞都感到好奇的后院。
院子不大,一座小池塘,一片竹林,一座房子。地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修饰,满是翠绿色的青草,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而有一条分支指向了七夜的屋后那片茂密的树林。
人类对于未知的好奇总是那么的强烈,虽然一眼就能把整个后院的景色都囊括眼底,但是红豆还是觉得有一些好奇。当池塘里的红色锦鲤感觉到来自于一边小路上的人类行走而引发的震动,居然纷纷浮出了水面,遥遥相对震动的中心。
红豆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些零食,洒落在水塘里,却听躺在竹林边躺椅上的七夜说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回到家里的春野樱看着父母欲言又止,很快就引起了两人的好奇与疑惑,要知道春野樱虽然表面上是个文静的女孩,但骨子里却大大咧咧,极少有这样的扭捏出现。
她的父母对望了一眼,两人脸上出现了些许笑容,感叹着女儿已经长大,恐怕是有了心上人。作为孩子最好的老师就是父母,两人坐了下来,温和的与春野樱闲聊着,渐渐将春野樱想说又不敢说的事情完全套了出来。
此刻,她的父亲铁青着脸坐在塌塌米上,怒火中烧,一双眼睛露着凶光等着春野樱,春野樱的木齐半搂着她,坐在一边,有些埋怨的回瞪着他的男人。
此事不小,她父母两人熟知二战后的那一段家族斗争最为黑暗的一幕。四大家族也是在那时泯灭了两家,无数豪门最终消失在木叶里。无论是明争还是暗斗,想他们这样的平民忍者,根本无法与那些豪门和实力强悍的人去争夺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而不是挑衅。
“走,立刻走。你带着女儿立刻就离开,我会去向三代大人和七夜大人请罪,希望他们不要迁怒到你和她身上。”春野樱的父亲没有了刚才的凶狠,很颓废的挥了挥手,苦笑着望着窗外那一轮将要被地平线所掩盖的夕阳。一脸的疲惫与彷徨,这一次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只是三战后成立的豪门那么还有机会,可对于七夜这样在二战中凶名大作之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春野樱愣了愣,挣扎了几下摆脱正在低声垂泣的母亲,走到父亲身前扯着父亲的胳膊,一脸惊恐和迷茫的看着他,“为什么?三代大人不是说会保护我们一家吗?为什么要走?”
春野樱的父亲只能报以苦笑,这就是政治,平民最希望触及倒也最不想触及到的政治。为了利益,三代已经逼死了许多对木叶有极大贡献的忍者。这次为了木叶的稳定,恐怕根本就不会施以援手。摇了摇头一把推开春野樱,忽然站了起来,一脸的怒气,大声的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不,不要收拾,立刻就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春野樱的母亲哭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丈夫,搂着已经不知所措的春野樱,推开了房门。
“对不起,七夜大人说你们不能离开。”
门外站着一个说不上很漂亮,但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笑起来很甜,能甜进人心里。两个小酒窝和微微露出的虎牙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可她说的话却让人骨子里都冒着寒气。
“您好,我是彩香,大人吩咐我前来处理一些事,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彩香说着看了一眼略显焦急的春野樱,微微一笑,就像春风佛面,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说:“小妹妹是在找那个暗部忍者吗?他已经睡觉了,不用找他了,接下来该处理一下关于你的事了,这可是大人亲自吩咐的哦。”
第九十八章 风起
听了彩香的话三人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春野樱的父亲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将妻子和女儿拉扯到身后,强笑着问道:“那我,能不能见一见大人?”
“可以。”见了三人眼神中的希望被点燃,彩香笑着说:“但是我不允许你们去骚扰大人,所以抱歉了。”
这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从绝望到有了希望在亲手将这希望扑灭,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痛快的事情。绝望写在了脸上,扭曲而狰狞,面色惨白,双腿不听使唤,春野樱的父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从彩香的话里他听出了另外的意思,那就是他们的下场绝对不乐观。
“你想怎么处置我们三人?”中年男人满怀凄然的看了一眼依靠在妻子怀里的春野樱,一双本来应该天真而充满欢乐的眼睛此刻确实那样的空洞,泪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滑落,从腮边滴下下去。无奈的用眼神自欺欺人的安抚着母女二人,鼓起了作为勇气,问了一句。
彩香这些年与樱兰二人不同,一直在外执行着许都不同的任务,同情与怜悯早就在训练之中被亲手抹杀,如果还有同情和怜悯,或许她就已经死在了山谷里。在杀戮中麻木,看多了生死离别现在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惶恐和不安,只是当作平常的事以平常的心来对待。
微微一笑,两个酒窝再次浮现出来,可爱的很。偏着头看了一眼春野樱,不由的轻哼了一声。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双手早已沾染了鲜血,也许这就是大人所说的伤害会让人成熟。继而转过脸,保持着甜甜的笑容,清脆动听的声音在这一刻却是如此的刺耳。
“大人说,男人杀光,女人都丢进妓寨。”
死对于一个忍者来说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但是……春野樱的父亲一脸的愤怒,望了一眼坐在一边瞪大了眼睛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妻子,心都在滴血。嘎嘣几声,一口坚硬的牙齿居然咬碎了几颗,看了一眼身前不远的彩香,恶向胆边生。与其毫无抵抗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不如搏一搏,也许还有生的希望。
男人眼神中的挣扎与决绝并没有逃出彩香的洞察,不屑的嘲讽般笑了几声,看着男人忽然发难,站起身子掏出苦无向自己冲过来,微微闭上双眼摇了摇头,一道寒光在空中一闪而过,殷红的鲜血就像那正在凋零的樱花,一片一片的洒落。
惊叫声与哭喊顿时响起,男人的脖子上的伤口两边肌肉彻底外翻,伤口很深,深可见骨。气管被完全割开,白里带着黄的气管暴露在空气中,在流着血的同时咝咝的冒着血沫,他想说话。因为呼吸困难加上血液迅速的从体内派出,造成大脑的缺氧,浑身上下都没有了力气,只是躺在了地上望着不远处的妻子与女儿,双眼好似要瞪出来一般。脸上有着不舍和悲戚,费力的抬起手想要再摸一摸妻子的脸颊,却已经无能为力。眼前闪烁过许多许多的画面,第一次与妻子的相视,女儿刚刚生下时的欣喜,一家三口温暖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舍。
啪嗒,在这哭闹之中却显得是那么的清晰,那只抬起的手落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双眼中对妻子与女儿的眷念还保存着最后的一丝温度。
春野樱的母亲悲呼了一声扑在了丈夫的身上,泪水好似大河决堤,滚滚而出。白皙的纤手紧紧的捧着丈夫的脸颊,深情而更咽的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一声声凄惨的哀鸣最后化作痛哭,伏在了丈夫的身上。
对于春野樱来说这一刻很漫长,还没有从巨变之中回过神来,茫然而麻木的看着地上躺着身体渐冷的父亲,以及已经哭晕过去的母亲,终于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纯真的双眼被哀伤所代替,直视着还保持着笑容的彩香,断断续续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彩香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了春野樱的身边,抚摸着那粉红色光滑的头发,蹲下了身子,贴着春野樱说:“啊,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你父亲是你杀的,如果你不说那些不该说的话,你父亲就不会死。你害死了你的父亲。”
这句话很耳熟,因为七夜也曾经说过。
看着完全呆住了的春野樱,彩香觉得这次任务真的很痛快,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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