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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妖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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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兽来说和胜景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而两只蛤蟆真正在警惕的,是那些飘荡在空中看不见,却带着极大怨气与死气的东西。
忽然之间,这个空间内狂风大作,腥臭的血水被狂风卷起,接着从高空中洒落,铺天盖地,就像正在下一场大雨,血雨。天上漂浮着的人脸好像都活了过来,本来挂着七情六欲各有不同情绪的它们在这一刻都成了狂笑。
偶尔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穿过,自来也战斗了两下,看了一眼站在远处没有动静的七夜,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用出自己最得意的忍术,如果没有干掉他……那么就被他干掉,人生,总是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选择。
自来也的气势已经开始发生微妙的改变,那些血雨不知怎的居然无法近身,刚靠近自来也一米左右的地方就好像被一层看不见的墙壁阻挡住,纷纷滑开。两只蛤蟆也知晓如果此刻再不尽力,恐怕也讨不到,一人两只蛤蟆,认真的对付了起来。
一个没有任何名字,甚至连结印都不需要的忍术直接诞生,三种不同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这绝对是一个绝杀,如果能挡住,那么自来也就任凭宰割,如果没有挡住……
木叶村,正在处理公务的纲手忽然心中一颤,握在手中的笔悄然碎成两截,纲手怔怔的望着那两截笔,一种不安的情绪浮上了心头,不知为何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没有心酸,也没有难受,只是平白无故的流了出来,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妥。转过身悄悄的擦掉了滑落的泪珠,转过身遥望着远方漆黑的天空。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就像猿飞已经死去那时一样,只是默默的流着泪。也许自来也出事了,纲手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正确的答案,在心理还牵挂着的人也只有自来也了。
“纲手大人,您怎么了?”静音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碎开的笔,轻声问了一句看上去有点憔悴,有点神伤的纲手。
纲手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没有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你不用跟着我。”说完也不管静音那疑惑的目光,披着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深夜的木叶很安静,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偶尔传出的几声虫鸣就像小夜曲一样让人感到宁静而惬意,可纲手的心却如深冬一样寒冷。环抱着双臂,没有了别人的关注,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微微颤着的背影是那么的无力与彷徨,远远跟着的静音不止一次想要追上前去问个明白,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把疑惑放在了心里。
一阵夜风吹来,纲手打了一个寒颤,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火影岩上,迷茫的双眼充满了泪水,望着脚下的木叶村,再一次感受到一种伤可以疼得刻骨铭心。恍惚之间自来也的样子出现在眼前,小时候的捣乱,长大了一些告白失败之后的发奋,青年时候战斗时的坚韧,中年时的颓废,许许多多,都出现在脑海中。
“你不该去的,你应该听我的话,不要去做那些蠢事的。”纲手小声的呢喃着,露出一个似是嘲笑似是讽刺的笑容,可眼神之中除了哀伤之外,再无其他。
躲在远处的静音不放心纲手的安危,悄悄的摸了上来,立刻就被纲手发现了,纲手擦了擦眼泪,没有回过身,她不想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别人的面前,用着略显沙哑的嗓子说道:“是静音吗?我没有事,你先离开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吗?”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纲手的悲哀
纲手睡的很晚,心中一直有一种恐惧,害怕一旦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自来也的噩耗就会传来。也许是因为心累了,或者是身体累了,总之坐在火影岩上渐渐的合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金黄色的光芒洒在了大地上,为大地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大衣,木叶中人流尚少,一匹马车在通过了正门的检查后,再书名忍者的护送下,飞快的奔向木叶的火影办公室。
马车很快,几乎都要飞了起来,而跟在马车周围的忍者脸上却都满是焦急与惊惧,偶尔一丝目光从马车的身上划过,眼里就会流露出一种哀伤和悲戚。行人们不知道这马车的来头,但好在木叶一直以来并没有出现什么太过于腐败的事,村民也算是理解,纷纷让开了道路,小声的猜测着马车里面的东西,或人。路上几批忍者不断的加了进来,经过一段距离火影办公室已经近在眼前,马车却忽然缓了缓,改变了方向,朝着木叶后面的暗部驶去。
暗部的所在并不是什么秘密,通过木叶后面的山崖进去,走过长长的峡谷,出隘口,就能看见一座巨大的如城邦的建筑物。四周有沟壑,内有陷阱,而这看似如同一座小城的建筑物,就是集暗部部门基地和监狱以及许多不同用途于一身的标志性建筑。
马车通过一条狭窄的走到飞奔到城口,团藏迎了出来,撩开了马车的车帘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巨大的栅门被打开,马车才缓缓驶了进去。团藏望着马车的影子渐渐消失,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苦笑了几声,似乎木叶中老一辈的人,该死的都差不多死完了,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纷扰的思绪,紧跟着走了进去。
密室中,暗部的部长以及长老团和木叶大部分的重要部门部长都在,纲手也在赶来的路上。而在他们面前的,是自来也的遗体。从表面上看死的还算安详,致命伤是颈脖边和大腿以及腰腹见三处大动脉的伤口,死亡的原因是受伤来不及处理,失血过多导致大脑缺氧死亡,这样的死法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无异于最无痛苦的死法。
自来也会被安排送到这里,而不是直接送到木叶中的安葬机构,很大一个原因是要寻找是谁杀了自来也,以及自来也脑中的一切资料。自来也是三忍之一,实力低于大蛇丸却高于纲手,身负许多秘密和独门禁术,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通过特殊的手段,从大脑内获得一些信息,而不致一些重要的忍术遗落。
团藏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望了一眼四周站在光线外的忍者,压低了声音说道:“算了,不等了,开始吧。”一般来说解剖忍者尸体和大脑时并不需要火影同在,但是自来也的身份特殊,团藏才邀请了纲手,可纲手却迟迟未到,或许是因为自来也的死,对纲手的打击太大,一时间来不了。
可以说,团藏并没有什么私心,但是团藏的话刚说完,密室的门轰隆一声被巨力破开,纲手双眼充满了血丝,喘着粗气瞪着团藏,团藏说的话她是完全一个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似是迫于纲手的压力和自己说过的话,团藏不自然的偏过头,纲手冷笑了几声,环顾四周的人,恶狠狠的说道:“谁敢动自来也的遗体,我就杀了他!”一股杀气顿时弥漫开来,纲手可不是什么软弱的女人,二战战场上纲手也手满手血腥的人,这种完全属于杀戮的杀气一经释放,密室内的温度立刻降低了许多。
一个带着面具看不见面容,体貌特征很普通的男人环抱双臂站在角落的阴影中,轻咳了一声,平淡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就像死人一样冷漠。“代理火影大人,作为暗部的部长,我有责任调查清楚木叶忍者三忍之一自来也的死亡原因,我想请您配合一些,否则我不保证我会使用暴力的手段迫使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说到这顿了顿,声音一软,略有了些许人情味,道:“我知道自来也的死对于您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您要明白,我们的工作并不是亵渎他的遗体,而是想要知道杀他的凶手,以及帮他把一些秘术传承下去,我想这也是自来也生前所期望的,您说呢?”
纲手双眼中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但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行,谁都不行!”
众人的立刻都看着纲手,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无论是几个部门的部长,还是长老团的几人,都是老奸巨猾的任务。只是这些人都畏于暗部部长的实力与权力,才没有发生询问。他们不说,但是暗部部长说了:“纲手大人,我是否可以把你的回答,当作你知道谁杀死了自来也,同时你也参与到这桩事里?”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纲手的确已经猜到了凶手,心里却很矛盾。整个人的怒气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沮丧而颓废的含着泪花靠在了墙边,默默的许可了他们的要求。一种怨恨油然而生,眼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逐一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曾经,就是他们这些人,要求解剖断的遗体,现在却同样的要求解剖自来也的遗体,总有一天,纲手发誓会亲手杀了他们。
对于纲手那如狼似虎充满怨恨的目光,众人虽然有异,但此刻不便多说,主持解剖的三个暗部成员站在了石台边上,手里拿着锋利的手术刀以及十多捆卷轴,在众人的监视下开始了对自来也的解剖。
解剖的过程其实很简单,最重要的就是脑袋,那才是关键,而身体只是检查一下是否有暗伤,器官是否腐败,血管内壁是否有毒素就可以忽略。只是手段有点激烈了一些,手术刀从两边锁骨画出两条连接在一起的斜线,如少了一边的等腰倒三角。在角上一刀顺着胸口笔直划下,顿时被割开的肌肉在肌肤强大的拉力下根本不用动手,一下子就完全翻了出来,内腑一眼可见。
在这里每一个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一点都不觉得恶心,都相当的平静,哪怕躺在石台的上的那个人,曾经是三忍之一。
手术刀就像煽动的蝴蝶的翅膀,在自来也已经敞开的腹腔内翻腾不已,一块块重要的器官被取出,鉴定,封印在特殊的卷轴内。而肌肉样本和血管样本以及一些已经凝固了没有流出的血液,也成了样本,同样被封印住。
解决了身体,没有中毒现象也没有其他的致命伤,可以断定自来也就死于失血过多,便把目标改为了大脑的分析与揭破。这些暗部成员做这些事可谓熟悉之极,手术刀伤附着了水属性的查克拉,缓缓割开头皮,割开颅骨,完整的取出了大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灌有特殊溶液的容器内。同时无数带着电线的小针插入大脑组织内,连接好后对暗部部长点了点头,才快步退开。
几名忍者搬过一个一人高的特殊支撑的显示屏,放在众人面前,暗部部长俺了一下石台边的按钮,一股电流瞬间通过电线传递到自来也的大脑中,溶液中的大脑开始颤抖起来,而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幕幕的画卷。
这些信息是自来也死亡之前四十八小时之内的断断续续的见过的东西,至于读取更深层次的记忆,需要在另外一个房间,那里除了火影和暗部部长,不允许任何人的进入。
画面上浮现出了繁华的街道,妓女,酒鬼,赌徒。一间小客栈,一个长的十分诱人的女子,以及自来也与那女子之间的属于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好在忍者的自制极强,到也没有产生什么生理反应,只是小春和纲手脸色有点不好。随后就是一条小巷,一口井,一个地下的洞窟,和一个模糊的身影……
当最后画面漆黑一片,众人都默然了,画面里的那个模糊的一直看不清面目被红光包围着的男人很强大,至少在目前看来木叶能战胜他的人几乎没有。况且那人一直都无法看见真实的面貌,似乎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也是值得怀疑的地方。
暗部部长吩咐几人将大脑送到另外一件密室开始读取记忆,待门关闭之后,才深呼吸了一次,缓缓说道:“这次的敌人很强大,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并不一定要战胜他,而是找到他为什么要杀自来也的目的。我注意了一下,大名府,石碇街,还有那个女人,都是关键所在,同样的是谁第一个发现自来也,在哪里发现,也要详细调查。放假中的暗部立刻全部调回来,我会在一个月之内调查清楚,给各位一个详细的交代,那么……”暗部部长看向了刚后,说:“不知纲手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纲手比起刚来时的暴怒平静了许多,就像一个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看了一眼暗部部长,冷哼了一身,径直离去……
几天过去,自来也的遗体终于下葬了,葬礼上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和自来也关系一般的人在,自来也的死亡是不可以声张的,这对木叶将会成为一个重大的打击。猿飞死了才没有多久,木叶支柱人物之一又相继死亡,木叶根本无法承受。
自来也的死没有吐露出去,但是在木叶高层已经掀起了巨大的震动,部分知道了内幕消息的豪门都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所担忧,似乎自中忍考试以后,木叶被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一个可以毁灭木叶的阴谋。
这些人整天都在思考自己的退路,而七夜却在悠闲的享受着难得的平静。自来也在七夜的心中算不上很强,在碰到佩恩之前或许自来也可以称之为对手,但是碰到了佩恩之后,看见了轮回眼对查克拉对忍术接近于变态的控制力,自来也就变得快要登不上台面。若不是自来也还有仙人状态,或许他也只是一直老鼠,但现在看来不过是这只老鼠学会了咬人罢了。
这段时间事是多了一点,捕捉三尾恐怕也必须加紧速度,晓也在抓尾兽,虽然不知道他们抓尾兽的目的,但七夜绝对不会给晓这个机会。尾兽的存在是否重要且不说,光是和晓之间已经不死不休的局面,就容不得敌人做大。而且晓之后还有个斑,从斑还没有出面来看,恐怕尾兽大有文章。
或许,休息几天,就应该动身去抓三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初生
海洋大不大?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多做研究,如果一个星球海洋的面积过于狭隘,那么这个星球的陆地除了沿海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千里无人烟的沙漠,就五大国以及周围的效果来看,海洋很大,至少海洋的湿气能影响到内陆。
三尾是一种生活在海洋中没有太多智商的尾兽,相对于那些有着极高智慧的尾兽来说,三尾就像一直家畜一样温顺无害,当然前提是不把它惹毛了。不过此刻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既然海洋很大,而且三尾是生活在大海中,谁也不能打包票的肯定三尾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就是七夜都不能。
几天之后作为先遣的情报收集并没有发现三尾的踪迹,一时间三尾的下落成了一个未知,并不是情报网络的能力不足,而是大海是在太大了,同时船只水平还不足以搜索整个大海。捕捉三尾暂时搁置了下来。
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出云阿国不知如何成功的说服了五大国大名,在五大国的大名府重新开设了神社,一时间曾经几乎绝技的神官和女巫,再一次登上了历史的舞台。神社和寺庙说来有点不对路子,神社是通过神交和特殊的手段换取神力,而寺庙则是用信仰得到神眷,都把对方看成了异类。
人总是这样,在他人与本身获得的相同的情况下,而自身的付出看起来比起他人要苛刻,就会觉得命运的不平。而作为神社和寺庙,这种命运的不平衡感更加激烈。神社的女巫认为自己献出了灵魂才获得力量,而寺庙的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奉献就可以获得神力。同样,寺庙的僧人认为女巫和神只要精神力上的交媾简简单单就可以获得神力,而僧人却要苦修。总之,神社和寺庙互相指责对方都是异端或是邪恶的,一时间神官和僧人之争激烈起来。
这种争斗在各国大名看来还是有好的一秒,寺庙的潜在影响力太大,如今神社的介入让寺庙在人们心中无形的降低了曾经巨大的威慑力,变得平凡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其他尾兽的踪迹一时间也摸不着头绪,总是惊鸿一现,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看着春去秋来,秋去春来,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里木叶没有发生任何事,自来也的事也告一段落,最终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一些重要的线索完全被人抹去,不是神秘失踪,就是暴毙在街上,根本无从查询,而纲手也没有挑明,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大概也就是这几天了吧,鸣人你准备一下,我会请纲手亲自来为雏田接生。”七夜半磕着眼睛靠在躺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块无暇的白玉,似笑非笑的安慰了一下一边有点急躁且焦急的鸣人。
从有喜至此,怕是已经近了产期,雏田的肚子也高高的隆起,寻日里总是躲在屋里羞于见人,好在雏田的母亲偶尔会过来小住几日,安抚一下雏田紧张害怕的情绪。
鸣人只能点头,撇了撇嘴,心里还是有点抵抗的情绪。现在的鸣人快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父亲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少见的现象,在前些年战乱刚过,十四岁就结婚生子的人恐怕也不再少数。只是鸣人作为一个忍者,总觉得太早有孩子是一种拖累。
看着鸣人那副模样,七夜笑着摇了摇头,紧接着暗自长叹一声,或许水门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快,鸣人就要有孩子了。孩子的名字也想好了,若是女的那就随鸣人的姓,若是男的就还原水门姓波风,也算是了了另外一桩心事。
远远的,樱推开了小门走了过来,信奈和鸣人连忙问了个好之后迅速离开,跑到远处那看着李独立的疯狂训练去了,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多时七夜休息消遣的时间,樱很少来。可一旦来了,那就代表着有大事。
“三尾出现了,晓也开始行动了。”樱直接道出了重要的情报,七夜一愣,没想到三尾出现的速度如此之快,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嗯,我知道了,把一切都安排好,估计这几天就是雏田的产期,待孩子生下来再走,也不急在一时。晓的人都盯好了,就算被他们得手,我们劫下来就好,这事就让霜带几个人去吧,还有事么?”
一阵微风吹来,吹乱了樱鬓边的青丝,嫩藕一样的纤瘦揽起一缕乱发,俏笑了几声,说:“没呢,只是想到雏田这样的年纪就要做母亲,为她高兴的很。”樱的心智很坚毅,至少从第一次杀人之后一直如此,谈及母亲与孩子时,却没有丝毫为自己的身世感到黯然。
七夜微微一笑,坐起身子拍了拍大腿,樱俏脸一红,望了一眼远处的三人,有点害羞的半坐半倚的躺在了七夜的怀里。七夜虽然理智到有些无情,但哪怕身体已经开始脱离人类的范畴,甚至是超越了人类,只要还有人类的思想,倒也还算是个人。是人难免会有情欲,只是七夜控制的较好,不会因主观的欲望而影响自己的逻辑与思考。
软玉在怀,一手搂着樱的腰肢,一手肆无忌惮的攀上乳峰,肆意的揉捏着,埋首与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的体香与发丝特有的香味,生理立刻起了反应。虽然两人早就有过事实,且这一年来也不知有几何,可樱还是在有人的时候放不开。七夜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伸出舌头在樱白皙的颈上轻轻一舔,怀中的美人立刻颤了颤,扭了扭妖娆的身姿,轻声道了一句“大人”便没了下文。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七夜朗声笑了笑,才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樱。
“事情总是那么多,也不知道全部处理完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过等到那一天,恐怕也会觉得无趣起来,人总要有点事做才能活下去,否则人生便没了乐趣。”这话说的有点惆怅,有点寂寥,樱怔了怔,没有再多话,只是静静的躺着。
远处那三个小家伙自然看到了这边的景色,嬉笑着离开。三个人里鸣人要做父亲了,可另外两个家伙也早就过了成人这一关。无论是谁,无论做什么,一旦做的多了就会有压力,杀人也是如此。再如何冷静的刽子手,也是需要发泄的,而最好的发泄方法就是在女人身上。三人眼神交流了几下,同时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掐了几个手印告诉七夜之后,匆匆离开。
七夜好笑的叹了一口,念头随即一转,忽然横抱起樱,瞬间消失……
今天,七夜府上比平常多乐一份喜庆,多了一份焦急,鸣人脸色略显苍白的不断来回走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传到耳里心中就多了一股恐惧。两人的结合虽然绝大部分属于没有丝毫感情的交易,但雏田的确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独特的魅力倒是深深的吸引了鸣人。此刻鸣人把雏田真正的当作了妻子,而不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看着鸣人来来回回走个不停,七夜心中好笑的厉害,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带着威严的笑着:“你要是急,不如进去待着,也好看看你的孩子是如何生出来的。”
七夜话刚说完,鸣人眼睛一亮,却又暗淡了下来,摇了摇头。虽然想,但觉得这样做并不合适,停下了脚步望着那扇紧闭的窗户,似乎想直接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情况。
不到一时三刻,日向日足也带着妻子和女儿花火赶来了,同样的,两个一大一小的男人来来回回不断的走着,时不时望一眼紧闭的房门,一脸的焦急。日向日足的妻子歉意的笑了笑,搂着花火坐在一边,不好意思有点嗔怒的瞪了日向日足一眼,可日向日足却反向七夜说道:“真是对不住了,雏田要生,我这心都揪了起来,若是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与鸣人的焦急不同,日向日足是在担心,担心要是雏田万一生了一个女儿怎么办!在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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