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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妖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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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堕落之中追寻着更加的堕落,战争不仅仅给世间带来了惨痛的教训,也带来了无尽的欲望。
闹市繁华依旧,只是这些日子里在街道两旁做小买卖的人比往常多了一些,不过没有人去管这些。每天都会有许多人死在前线,多几个人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这些人就这样在这种有所紧张却偏偏选择性遗忘的街道上立足。他们观察着路过的每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牢牢的记住从眼前走过的人的样子,一些极为隐蔽的习惯性动作,然后记录在纸上,通过地下情报机构筛选,选出比较可疑的人进行不间断监视。
一种莫名紧张的气氛,渐渐笼罩着整个大名府,只是这一切与普通人无关。有一些无主的流浪忍者和武士都发觉了这种变化,平日来出来的活动少了许多,这些年混迹在大名府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座大名府的主人并不是坐在藩主宝座上的松贺,而是隐藏在他身后的那名忍者。
忍者代表着残酷,血腥,黑暗与疯狂,能不惹到这种人,就尽量的避开。
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妓女穿着极为暴露的衣服或倚或坐在街边,总是在纳凉时不经意之间露出深藏在袍子下诱人的春光,加之淫靡的浪笑,总是能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客人,去解决生理和物质上的交易。
就在这一刻,一个女人从街头走入,没有任何的妆扮,反而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只要注视着她,看着她盈盈一笑,路人心中的烦躁和闷热顿时间就被一阵凉风吹散。这股凉爽的清风直吹入心田,心旷神怡,犹如站在草原上仰望着远方碧草与蓝天的那一线。
细长的黛眉从乌黑闪亮的双眸之上画出了一条极美的弧线,水灵灵的双眸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正在无声无息的诉说,小巧的鼻子加之薄薄的晶莹剔透淡粉色的双唇,整个人就如画卷之中所描绘的仙女一般引人遐想。淡绿色的一袭轻纱批在身上,一身传统的连身过膝长裙,白嫩的小脚被包裹在透明的凉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完美的无法让人心生亵渎。
除了美,却还有一种气质,一种华贵雍容的气质。虽然看起来刚过双十华年,可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令人成服的气质。哪怕只是一眼扫过,也有一种自渐形秽的错觉。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真是太美了!”
极为宁静的闹市之中忽然传出一声赞叹,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方才那种环境之下,能将目光移走并且回过神的人,总是被人所佩服。
可又是这一刹那,那少女也同时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葱白如玉圆润光滑的纤手微遮住双唇,无声的笑了笑。虽然遗憾的没有听见本来或许可闻的悦耳笑声,但是能见佳人那如百花盛开般的一笑,怕也是值了。在别人的眼中,这一笑似乎天地都黯然失色,就是年过古稀的老人都由衷的赞服。
一个蹲坐在路边的身前放着一堆零食的小商贩一怔之后回过身,轻咬着舌尖,直至泌出几颗血珠。一双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睛在斗笠的遮盖下紧紧的盯着那个少女,飞速的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弄的一团糟,什么都分不清的时候将那纸张随手一握,看似如废弃一般丢到了身后屋子之间的夹缝里。那枚纸团缓缓的滚着,直到从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落下,落入一个竹筐,与许多纸团一起被搬进了一间容纳了数十人的地窖中……
“女人?”
七夜眉梢挑了挑,摇了摇头,并不是七夜看不起女人,拥有绝高实力的并非必定是男人,女人同样可以成为强者。只是这女人出现的时机虽然吻合,但却不应该弄得如此人尽皆知。如今在她所住的客栈外早已排了极长的一条队伍,为了只是能见一见这人间绝色。便是松贺和府上的大臣,这大清早的都忍不住也一同前去瞧热闹去了。
如果这女人是在林间窥探七夜的人,那么她必定会隐藏住行踪悄悄的寻找着七夜松懈的那一刻,没有必要弄的如此轰动反而把原本极为有利的局势直接改的一塌糊涂。想在别说她想要窥探七夜,能离开那座客栈都成了问题,以她那全城都闻名的面貌,恐怕走一步顿时就会被人认出来。
七夜放下手中的那张素描,揉捏了几下撕的粉碎,随即被手心冒出的黑色火焰燃烧的连灰都没有留下。眉头缓缓的挤在了一起,手指极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凝望着昂贵的经过装饰的晶石桌面上倒映出的自己,一时间摸不准任何的头绪。
七夜不会认为那人只是路过,反而就是针对着他而来的。这几天想了想就想了个清楚,崇德能如此大方的分出十分之一的力量来送给七夜,必定有着后招,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放任七夜离开。而那神秘的人影,恐怕就是崇德派出来以做监督的大手。
如此说来,此人也必须要除掉,否则肯定会坏事。
思考间一股杀气破开了身体的舒服散发了出去,桌子上花瓶内刚刚插入的新鲜鲜花在杀气迎面而来之下立刻枯萎,蜡黄,最终如凋零一般耷拉着已经朽坏的花瓣垂在瓶口。
一双很好看的素手忽然伸了过来,轻抚着已经枯黄朽坏的花瓣,微叹一声。这一声惊动了正在陷入沉思的七夜,杀气再一次失控,澎湃着犹如海边的浪潮,一层又一层的袭击着身边的一切。实力增加的太快,快到七夜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来熟练的掌控如今自己已经掌握的力量,失控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常有的事。如今若是想要重新掌控住身体和体内的力量,方法却也极为简单,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好好的打一场就可以了。
“是我。”
简单的很寻常的一声却硬生生的抑制住杀气的满意,七夜一愣之后才将那些失控的杀气收敛起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嗯?刚才有事吗?我才想一些事,呵呵。”
夜怜香极为哀怨的叹了一口气,一双灰蒙蒙的眼睛似乎更加的暗淡起来,扭过头望着窗外盛夏的翠绿,心中却如冬天一样冰冷。有没有感情谁都分不清,因为感情这两个字从来就没有过准确的定义。仇恨可以是一种感情,爱慕可以是一种安静,淡漠也是一种感情。但是当一个身份为丈夫的男人在一个双目失明的妻子面前说着一个另外一个女人想着其他事,而且也不曾同房过,这种哀怨就爆发了。
“没事,只是有点乏了。”夜怜香收拾了一下心情,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轻声应着。话毕嘴又张了张,似乎有话要说,可紧接着贝齿就轻咬著嘴唇,不再说话。
七夜一愣,随即笑说道:“有什么想说,就说吧,你我并非外人,有什么说不得?”
夜怜香偏过头用那看不见的眼睛看着七夜,说:“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叫人不知所措,但七夜一下子就转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七夜与其他女人欢好并不瞒着她,对七夜来说这只是一场政治上的需求罢了,可当这个话题被挑明,七夜也不得不开始正视。
沉吟了片刻,七夜还是给出了答案,“当你可以为我去死的时候!”
第一百六十三章 哑女
沉默,静待了片刻,一时间夜怜香已经找不到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感受的措辞,好半天才缓了过来,诱人饱满的樱唇微张:“你真自私,而且自私的真彻底。”说着挪过脸去,虽然看不见,但总有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感慨,懒得在面对着这自私至极的人。
七夜听了只是笑了笑,追求的东西不同,付出的代价也不同。有人想要追求简单的幸福,所以只要付出金钱和时间,就能追求到所需要的幸福。有人追求永生,付出的是灵魂,有人追求的是绝对的力量,付出的就是一颗绝对残忍冰冷的心。因为追求不同,所处的高度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同。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两人就这样坐着,从背影上看去夜怜香这么多年来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淡薄的衣服包裹下勾勒出一副动人心弦的画面。似如盈盈一握的腰肢与妖娆的玲珑的曲线,将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那一刻描绘的淋漓尽致。侧着身凝视窗外,灰色的眼睛充满了对世界的相望,盛夏的屋外百花盛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并不叫人厌烦的香味布满了整个庭院与不大的房间,她与那并不开阔的视野融在了一起,已经升华到了艺术的境界。
好一会,夜怜香站了起来,头也没有回,只是好似想明白了什么,脸颊上在炽烈的阳光映衬下格外的水灵,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红,一抹微笑悄然爬上了嘴角,偏过头,清淡的说了一声,道:“我会让你明白的。”说完这莫名其妙的话,轻盈如一缕空气一般离开了房间。
顿时,原本夺目的视觉感官立刻就变得有些空洞,七夜微微一愣,并不在意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浑身放松了下来。似乎整个人都失去了重量,屋外的带着些许潮湿的微风吹来,一种慵懒立刻无声无息的在心中蔓延,真是叫人舍不得动弹的天气。
与此处的宁静相比,在城中远处一座大客栈就显得要热闹的许多,不少人都挤在了客栈的门口,想要看一眼被人们吹的神乎其神的绝世容姿,只是人实在太多,而且客栈也被士兵保护了起来,只得盯着还算客气的太阳,身体疲累的站在阳光下,久久的等待。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松贺两手握紧了折扇弯了弯,一脸的遗憾。本以为不过是别人吹嘘罢了,哪想到一见面之下果然是真正的绝色,以往那些玩过的女人与其一比,根本就是狗尾巴草一根,连做绿叶的份都没有。
那种淡泊之中所包含着的宁静致远的气质折服了松贺,其实许多人都是这样,人生下来就是在不断做出选择中等待死亡。当选择了一方而放弃了另外一方,就会对得不到的失去的产生一种近亲。松贺为了自己的野心每天忙着处理政事军事,早已失去了悠闲的生活,在这一刻,从这名女子的身上看见了那种隐与尘世超凡脱俗飘渺的气质,就如恶俗碰上雅趣,顿时被吸引。
松贺忽然一怔,抬头有些歉然的对着坐在对面的女子笑了一下,心中暗怪太鲁莽,如此伤人的话怎能不知不觉的说出口?不过说起来倒也是天大的遗憾,拥有着如此堪称完美相貌的女人,怎奈是个哑巴?想着又摇了摇头,忽然惊觉又是失礼,不得不再一次致歉。
“实在对不起,迷神小姐,你的美让我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对先前的失礼我在此由衷的向你道歉。”松贺半开着玩笑说,眼睛却一眨不扎的盯着对面坐着的迷神,以松贺一国之主的身份对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女人道歉,已经算的上是极为了不得的事情了。
迷神抿着嘴无声的笑了笑,晶莹如玉的纤手从桌下伸了出来,就在此刻,似乎整个房间整个客栈的光线都被这双纤手所夺取,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迷神端起青白瓷茶壶,为松贺已经见底的茶杯满倒了七分,点了点头,重新坐好。
松贺才叹了一口气,这女人是祸水,绝对的祸水。松贺自认为说到自治,如果七夜算作第一,那么他绝对是第二。他不可能如七夜一般做到几乎绝对不会为外物所迷,但也能抵抗得住寻常的诱惑,比如金钱,女人,权力。可直到今天才发现,他那颗心居然又开始跳动了,一种血液冲进头脑的感觉让整个人都飘飘欲仙。松贺的内心在嘶吼着,想要将迷神带走,当作他似有的收藏品。
不过幸好,或许是松贺的追求已经脱离了凡人的范畴,就在色念与贪欲席卷内心的那一刻,另外一种心态占据了上风,一种不属于人类只属于高等生物的心态,俯视着万物的心态,神的心态爆发了。现在的追求早已不再是统一五大国,而是成为高高在上的神。
在如今这个紧咬的关头,松贺还是能分得清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且不说这女人的来历不明,以松贺手中的情报网络居然找不到蛛丝马迹,单说如果把这女人收入了府内,那么紧接着要爆发的就是家中的几房妻妾。
无情帝王家,松贺的几门婚事根本就是毫无感情的交易,虽然几位妻子算的上美貌,但如眼前这迷神一比根本就是野草,到时必然会因此而冷落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本身没有什么,可她们身后却是火之国各个豪族门阀,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恐怕日子也不好过。
一转眼的时间脑海之中松贺就把问题分析了一边,原本眼神中的火热渐渐平息了下来,吐了一口浊气,微笑摇着头端起茶杯浅饮一口。滚热的茶水带着茶叶特有的清香与甘苦从喉咙划过,熄灭了体内莫名的烦躁。
“好茶!”
松贺放下手中的茶杯,偏过头望了一眼坐在身后的极为随行官员,原本平静的脸上不禁有了一丝怒气。看着那群早已忘乎所以不知身在何处的官员,一股子邪气就窜了上来。若说是年轻人壮年也就算了,就是那两个老的已经无法在产生生理反应的老头,两双眼睛四只眼珠里的欲火都喷了出来。
丢人,实在太丢人了!松贺恨不得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丢过去,让他们好好醒醒,可惜此刻佳人在前,又不能太失礼,只能轻咳了两声,以眼神示意。可没有想到却没有人去理睬松贺,依旧如初的注视着迷神绝美的脸庞,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心中暗恨着回过头,停歇了片刻才对着迷神缓缓说道:“我起初听闻迷神小姐倾国倾城,本不相信,但如今一见才发现倒是我浅薄了,不知迷神小姐仙居何处,能养育出迷神小姐这般容貌的地方,想必比着俗尘闹事要清雅的多吧?!”
迷神俏眉挑了挑,说不出的诱人,原本压下去的一丝欲火差点就控制不住又窜了上来。看着松贺异样的脸色,迷神才浅笑着用伸出白嫩的手指,在桌子上画了几笔。
松贺看着的同时在心中比划,只是眉毛越缩越紧,微微摇了摇头,说:“看来迷神小姐所居住生长的地方必定是如仙境一般,真像要去看看。”说到这顿了顿,先前迷神所写的地名松贺根本就没有听过,显然这要么是松贺无知,幺么就是迷神在敷衍,不过无论如何,初步的试探却以失败告终。运量了一下思路,松贺哗啦一声撑开折扇故作从容的扇了扇,说:“如今的世道不太平,迷神小姐来我火之国的路上,没有遇见那些该死的流寇吧?”
一言击中死穴,当然是在松贺看来。如今正值乱世,一个娇滴滴的已经成为了祸水级的而且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穿梭于国界,恐怕说出去谁都不相信。除非她隐藏了极为高明的伸手,足以保证自身的安全,或是有人陪行一同前来。无论那种方法,多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第一百六十四章 败北
梨涡浅笑这词莫名其妙的就浮上了松贺的心头,一种如水仙花盛开的淡淡微笑居然能让人心中一切的烦躁都烟消云散,就如躺在滚热怡人的温泉中,任凭毛孔缓缓张开,在书中呼吸着那股能让浑身舒泰的热流。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只想拼命的享受着这种懒惰的舒畅。
“我又走神了,迷神小姐,我发现我已经对你产生了恐惧。”松贺苦笑着摇了摇头,手中折扇哗啦一声收拢在一起,拿捏在掌中揉捏了两下。只是一个微笑,就能让人身心沦陷,太危险。松贺相信,在走神的那一刻,哪怕是个普通人,都能用把小刀杀死他。
无论迷神给不给答案,松贺都败了,败的异常彻底,可以说松贺从进入这间房间第一次走神开始,他就输了。一个女人长的倾国倾城是一种美,同样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杀人于无形。
有野心的人大多自尊心都极强,或许在蛰伏时会忍辱负重,但当身居高位时候那种极强的自尊心就会显露出来。松贺就是这种人,如今他的试探已经不需要迷神给出答案,那是一种施舍,会让松贺觉得自尊被迷神的美貌践踏了,所以他选择了认输。
就在迷神伸出纤瘦挽起袖口手指刚搭在桌面上时,松贺举着折扇一阻,平复了一下内心正在咆哮着的不屈,强笑着说:“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想来以迷神小姐能安然无事的坐在这里,路上即便有些意外,也都肯定被大发了,倒是我问的极为无礼。如今战事繁多,我想就此别过,如果迷神小姐有时间,可以来我府邸,到时候我定然倒履相迎,不送!”
说完轻扶了一下矮桌站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知不觉在迷神角色的容貌中迷失,坐的久了两只腿都麻木了,失去了直觉。歉然一笑微微抖了两下,勉强能控制住,转过身重重的咳了一声,不悦的目光扫过面露惧色的几名大臣,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推门而去。
迷神至此脸上的笑容都不曾变过,只是充满了那如水般温柔的眼眸变得更加清澈,似乎如低落凡尘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身子前倾了些许站了起来,摇拽着曼妙的身子走到床前,轻轻撩开半边窗帘,瞥了一眼面色不善正在低声呵斥大臣的松贺,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远远的在楼上就能听见松贺一腔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些下人的身上,“你看看你们什么样子,我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没见过女人?我可是听说最近有人都给你们家里送了不少女人,哼哼!”
“大人说的极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身边一老臣抚摸着长长的花白的呼吸点了点头,道貌岸然的就如和善的长辈,丝毫没有方才在屋内那般表情。
可松贺听了不仅仅没有平息怒火,反而这火越烧越旺,一来是因为他们的确给松贺丢了脸,二来是与迷神之间无声的较量以松贺认输为终。作为一国之主御封的五国大名之一,这一口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横眉怒瞪了这劳动一眼,冷笑了几声环顾了身边的几人,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这些人都留不得,如此的心志若是放在了紧要的关头,恐怕也只能误事。不过到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怒而威淡淡的道了一句“回府”之后钻进了轿子内,缓缓朝着内城走去。
刚到府门之外,忽然之间松贺脑海中一抹灵光乍现,之前与迷神相见到离开的每一幕都清晰的重现在脑海中,给人以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明明画面中的人就是自己,可偏偏却又以他人的角度来看,每一个自己做过的动作,每一句说过的话,以及迷神的表情,动作,神态,都展现的更加清晰。就在这一刹那,松贺明白了过来,那种能吸引人的微笑来自于何处。
顿时间,心中就猛地翻起一股寒意,松贺不是笨人,但和绝顶聪明也联系不上,小聪明倒是有一些。曾经松贺的父亲还不过是一方诸侯的时候,松贺因为是长子,随着父亲去过京都,拜见过皇室,要求皇室给与他父亲诏命,成立藩国担任藩主。
就在那一次,年幼的松贺见到过这种微笑,出现在皇室女子身上笑容。一个很年轻的公主,比松贺要大一些,笑起来很恬静,很温柔,很让人着迷,那种含蓄,一直都吸引着松贺。松贺曾经有过一个目标,就是娶一个公主为妻。
而现在,松贺心中完全没了这种闲想的心情,皇室能联想到的不仅仅有女人,更有曾经依靠着皇室甚至权力凌驾与皇室之上的神社,女巫,神官。
松贺的部队里有妖魔,松贺自然清楚,如果这女子真的是皇室的话,那么她能安然的进入火之国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皇权虽然旁落,但是要护送个别不是很重要的人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说话也没有疑惑了,那是她带着纯正的京腔与皇室的习惯性用语,所以要装作哑巴。可她来的目的呢?除了妖魔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点。
疑神疑鬼的松贺顿时觉得此事必须先告知七夜,让七夜来做主,挥退了跟在身后的几人,望了几眼四周,迈着碎步就向七夜的院子走了过去。刚入七夜的庭院,就见夜怜香的身影在远处偏门外一闪而逝,松贺脚步一顿,随即摇了摇头,现在已经没了心情去揣测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整理了一下衣装,敲响了木门。
“进来吧。”屋内传出慵懒着如同刚刚睡醒一般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影响到了松贺,本来还略显紧张的心绪立刻轻松了下来。听了几秒,这才推门而入。
“原来是你,到我这院子还要敲门的,除了你倒也没有别人。”七夜笑着躺坐在桌边,红漆木的矮桌上的茶盏正散发着袅袅的雾香,一种清醇的茶香混合着屋外的花香,弥漫着整个房间。
松贺笑了笑,盘腿坐下,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清茶,嗅了几下,确实是贡品香茗。说起来松贺也是好茶的人,家中收藏了不少极为难得的茶叶,但与七夜比较起来恐怕就相形见拙。毕竟只要是七夜看上的,无论是强买还是强抢,都能弄到。
七夜瞟了一眼笑笑不说,直起身子叹息了一声,似乎在抗议着悠闲的一天就这样被破坏。察言观色乃是七夜极为擅长的一项,脸上四十四股肌肉任何一组有异常都能立刻被发现,然后推断出其心中的心绪。很显然,松贺在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并不轻松,有着沉重的心室。
“有话你就说,你和我并非你与那些人的关系,用不着把谈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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