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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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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道,“除了在去警察局的路上闻见过,就再也没有闻见。”
“咱们都到了云谷镇了,郭老之后的具体安排大概是什么?”
“看见那座山了么?”他伸手指了指东面的一座山。山峦此刻在夜幕的笼罩之下也是漆黑一片,几乎要和夜幕融合在一起。我对着大致方向眨了眨眼,点点头。
“柳镇,应该就过了那座山,我只知道大体的方位,还是郭老在路上指了一指。”
“还要翻山?岂不是又要做车?”我心里想着胃一阵翻腾。
“那种路怎么坐车?之前不是让你买了那么多高能量的东西吗?上路要背着,咱们的一路走过去。”
我一哆嗦,瞥了一眼山。我爬过最高的山是香山,海拔也就五百米。这座山得多高?我目测了一下,还要翻过去,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将近要走一天的路,而且还是要在路况好,对路熟悉的情况下。
“郭老认识路吧?”不放心的问一问。
“不认识。”他回答的一点犹豫都没有,“到时候有一个向导。这是你在车上睡觉的时候郭老说的。”
“向导?柳镇不是从不和外界交往吗?”
“现在应该没有以前那么保守,不过听郭老的意思是,那个向导也不是柳镇的人。”
“你们两个!”还是那个稚嫩的银铃般的声音。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刚才给我们带路的那个小姑娘,她摇了摇头,肉乎乎的小脸一鼓一鼓的。
“我们?”我问了问,这小姑娘要干什么?
谁知这小姑娘抿着嘴笑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压根就没看我,直冲到姓柯的边上,拉着他的手,天真的说道,“老夫人命人放好水了,大哥哥去泡个澡吧!”
柯少爷笑了笑,拉着小姑娘迈开长腿就走。那小姑娘又回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还有你!跟上!”柯霂临也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抹笑,眼睛亮的跟偷吃了灯油的耗子似的!
靠,这只图表面的小丫头片子!这么点的屁孩子就懂得以貌取人!
又东绕西绕穿过几到长廊,小丫头片子带我们去了招待客人用的客房。这个宅子果然是没有人领着定然会走晕乎。
客房在一个小院子里,古色古香和整个
宅子的基调相同。院子中央是个灰石房,侧面有一个小亭子。
小丫头片子站在门口朗声道,“床都收拾好了,你们的东西都在里面了,老夫人给你们准备好了衣服了。”
柯霂临点了点头,冲那丫头片子温柔一笑,弯腰凑了过去,不知道对着小姑娘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小丫头片子笑的满脸通红,惦着脚在姓柯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在我的目瞪口呆下扭头就跑了。
“你,你他娘的连这么点的孩子都不放过?”我瞪着他,奶奶的禽兽!
“哈哈,走了走了!”他伸手勾着我的肩膀跟我称兄道弟般的把我推进了那屋子。他自己却没进来,我喊了两声,他在外面随便回应了两句,等再回来的时候,有些轻轻喘着气,骂道,“郭老他们家闲的没事客房的院子弄这么大!”
“你干什么去了?”我看他呼哧带喘的问道,“难不成你绕着院子练长跑?”
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伸手解着扣子往里面走。
浴池和卧室是连着的,进去一个宽三米长四米的池子。热气蒸腾,股股白气飘在水的上层。我冲着那池子点点头,边脱着上衣边推搡了一下柯霂临,“我先洗,你出去等着。”
“这么大的池子你一个人霸占?再说了你用完了热水我用什么?我都跟那小姑娘说让她好好睡觉去了不用找人忙活我们了,那么点的孩子,你忍心?”柯大少上衣已经全卸下来了,
“这都午夜了,你在折腾明天哪有力气走?”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算了,公共澡堂子也不是没去过。想当年还在住宿舍的时候,每次去澡堂子跟下饺子一样。我不满的瞥了瞥某人黄金分割完美的硕长的身形,深吸了两口气进了热水里。
水雾大得很,热气蒸腾缭绕。柯大少爷一头埋进了水里,又猛地冲了出来,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闭着眼睛,极其享受的把头一仰靠在池子的边上。水珠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滑,滴滴答答的落进了池子里。
我看了看这‘出浴美人’,有点不自在,“你……”
“我怎么了?”他慵懒的睁开了眼,突然起了身,猛凑了过来,我的脸差点撞到他的胸脯上。我往后一退,后背紧紧的抵在池壁上,“你干嘛靠的这么近?滚远点!”
“不凑近我看不见你。”他伸手挥了挥我们之间隔着的白雾,玩味的看了我两眼,突然像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的一般,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本来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被他这么一说,全身血液似乎都跑到了头顶上,脸色的温度比这水的温度都要高。我猛的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脸红?你泡这么久你脸还是白的?你当你是古尸啊!”
谁知道他还推不走了,又凑了过来,轻声说道,“当时
在警察局你不是挺老实的任我宰割么?”
什么任你宰割?我想了想,猛然想起来当时在邢鹰面前上演的激情戏码,脸上的温度更高了,他戏谑的看了我两眼,又凑近了些,舔了舔嘴唇,声音蛊惑,“要不要再来一次试试?”
“靠!”我叫了一声,脚底猛的一滑,四周飞溅水花,我一把抹干净脸上的水,看他还一副邪邪的欠揍的表情,终于反应了过来,大声骂道,“奶奶的!你想逼我走早说!”
我手一撑,急急忙忙从池子里面出了来。柯霂临还在后面小人得志般的笑着。我随意抹了把身上的水,套上了郭老母亲帮我们准备的衣服。竟然还是黑绸子的汉服。扣子是中国结一样的盘口,小的很。我费了大劲把扣子都系好了,柯霂临也出来了,他看了眼那衣服的扣子,试着系了两下,发现麻烦的要命,干脆就敞开着,也不去管它。
“你先睡吧。”他的下巴冲着床的方向扬了扬,“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你要去干什么?”
他摆了摆手,刚跳着往外跑了两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一抬头,是郭老。老头乐呵呵的冲我晃了晃,又定定的看着柯霂临,问道,“你要去?”
他沉着点了点头。
“很晚了,别去了。”郭老的神色闪烁不定。他们说什么呢?
“可是……”
“这里不会的。起码这里没有危险。你要相信我。”郭老盯着柯霂临,两人之间的对话我完全听不明白。柯霂临微微点点头,像是妥协了一般。
郭老大笑道,“没关系,这里还有叶清呢!”说完指了指我。
姓柯的转头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道,“也是,这家伙挡死应该没问题。”
我浑身一哆嗦,看着他俩脸上不阴不阳的诡异笑容,哆嗦的问道,“你俩把我带过来到底想干啥……”
郭老笑了笑,又随便说了点别的,大体是让我们把该带的东西都带好了,今晚上好好休息,明儿一早动身去柳镇,说完又冲着柯霂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背着手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你刚才是要干什么去?”我好奇的看了看柯霂临。刚才在郭老说不让他出去之后的有一瞬间,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他定定的看着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似乎是在权衡这什么。然后转身翻了翻书包,扔给了我一个小本子。这个本子我见过,我们从半山腰来柳镇的路上,他一直拿着这个小本子不知道在写画这什么。
我打开,立刻一阵头晕目眩。
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地形图。我从后往前看着,最后一张是一张画的很潦草的地形图。
“这个是云谷镇大概的地形,这个,”他指着一个小图说道,“是咱们住的客房的地形图。”
“你
画这些干什么?”
我往前翻了翻,厚厚的一本都是形形色色的手绘图,其中一页眼熟的很,我看了看,惊讶的问道,“这,是我家的图?”
他点了点头。
“画这些干什么用?”我有些惊讶,这些图?难道他每去一个地方,先要把这个地方的地形画出来?什么意思?难道他刚才来这里没进门在外面跑了一圈,是为了画图?
“郭老家的宅子我还没有画。既然他说安全,那么我没有什么理由怀疑他。”柯霂临从我手里拿过了那个小本子,扔进包里,轻描淡写道,“只有知道了地形,路怎么走,发生危险才会能最快离开这里。”
危险?怎么会有危险?这里也不是阿富汗伊拉克,难道随时都能被人在屋里埋颗地雷?这家伙的行动真是前所未有。
我想了想那密密麻麻复杂的地形图,诡异的瞪着他,“兄弟!你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其实你是FBI吧!”
他冲我笑了笑。
我突然心一阵紧抽的荒,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因为他刚才的笑容和以前对我痞子般的笑一点都不一样,有点无奈,有又点别的什么情绪在里头。我想了想,似乎像是痛苦。
不是我心思缜密,而是他的表情太过于明显。
“睡吧。”他钻进了被子里,背过了身去。
算了,每个人都有点不能说的事情,今天的事儿八成是碰着那小子的禁区了。
我也钻进了被子里。一头睡了过去,但是似乎在车上睡得太多,现在睡得一点都不踏实,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像是在睡,却又觉得潜意识是清楚地,能看到周围的东西。那一晚上,我唯一记着的,似乎是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裹脚布(十七)黑千晨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浑身酸痛的要命,尤其是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般。我揉着脑袋,起了身,身边已经空了,床铺一阵冰冷,柯霂临这家伙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屋里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是一种我叫不上名字来的点心,咸中带了点儿甜,我吃了个干净之后,换了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下行李,背着包就准备出大门。
郭老就站在门口,对面还站着个带着帽子的人。我看不清他的脸。郭老眼尖瞥到了我一扬手就招呼我过去,指了指站在对面的人,说道,“这是咱们这次的向导。”
那人摘了帽子冲我柔和一笑。我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巧了!怎么是他!银白的头发在阳光底下随意的飞扬。脸上还是那银丝边框眼镜。
“吴残?”我有些激动,“上次在警局怎么回事?我怎么跑到了七层?”
吴残抿着唇冲我笑了笑,轻声道,“一会儿在路上讲给你听。这次我带你们去柳镇。要跟好了,去柳镇的路老有变化,走丢了就麻烦了。”
“什么叫路有变化?”
“林子里的那些树。”吴残抬手指了指东面那座山,轻声道,“可能是积水和泥土的关系,树有的时候会移位。”
郭老拍了拍我,插嘴道,“你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好?怎么眼睛那么红?”
我又揉了揉眼睛,低声嘟囔一声我没事。
“老头,云谷镇里谁家姓柳?”柯霂临从后面走了过来,我闻声抬头一看,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苍白的很,眼睛里的红血丝比我的简直还要多。
“让你俩好好睡觉你俩怎么都这一副模样?”郭老吹了吹胡子,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姓柳?”
柯霂临指了指身边,道,“我帮他问的。”
他身边站着个高个子的男的,我和柯霂临个头都不矮,这个人好像比我们还高了一头。腿上是破兮兮的牛仔裤,上身就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我抬头看了看,有些逆光,但是还看清楚了。
“黑老六?”
怎么回事?怎么在火车上碰见的人,现在又重新聚在一起了?
“我是来送骨灰的。”他沉声道。我想了想,这才明白那骨灰只得是和他们下山洞死在山洞里面的那个云谷镇的老小子。
“姓柳?”郭老有些诧异问道,“他真的说自己是云谷镇的?这里没有姓柳的!姓柳的只有柳镇的人。”
“他叫什么?”吴残突然问道。
“……叫…柳华。”
“是柳镇的人。”吴残肯定的点了点头,问道,“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去云谷镇,用不用我们帮你把骨灰送到他们家?”
“……不用了。”黑老六想了想,道,“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我想亲手把骨灰送到。”说完他看着郭老。
郭老
想了想,看了一眼吴残,道,“这样过去更说的过去。”
吴残温和的点了点头。
郭老一拍手,道,“收拾一下吧,十分钟后在这里汇合。”说完他就进了主宅,吴残跟着他进了去。
“怎么那个白毛又来了?”柯霂临小声的问道。
“郭老说他是咱们的向导。”
他瞥了瞥郭老他们离开的方向,突然凑过来,轻声对我说,“你离那个白毛远一点。”
“为什么?”
“我觉得他不像是个什么正经人。”
我瞥了他一眼,“我觉得吴残比你正经多了。”他耸了耸肩,冲我撇了撇嘴。进了屋子收拾行李去了。我的包一直背在身上,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站在外面等着他们。
黑老六还站在原地,身上背着他当时在火车上紧抱着的那个背篼,我反应过来里面装的肯定是骨灰。
想起来黑老五死时候的模样,断了的脚,错乱的筋骨,血流成河,那一场面似乎不需要回忆就能清晰地印刻在我的视线之中,我叹了口气,那种场面似乎是忘不掉了,我轻声问道他,“黑老五……他下葬了?”
黑老六眼神变了变,道,“恩。”
“……尸骨,都找到了吗?”
“找到了,昨晚上那个队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哥死的当日,警局里破了一场大案,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是一个大案,却不知道是什么案子,好像牵扯的人很多,所以当时我才只能和柯霂临一个审讯室。
“一个邪教组织分支被缴获了。我哥的断脚,就在他们的首领的身上。”黑老六停了停,似乎努力在克制住什么,他喘了几口气,对我道,“那个邪教的首领在警察赶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后来法医发现,他的脚很奇怪,一看原来是接上去的,做了检测,发现和我哥的DNA相符。”
我皱着眉头看着黑老六,“怎么会……”这件事情已经让我毫无头绪,那个白兜帽,我确定他肯定知道裹脚布的传说,也肯定知道我和柯霂临能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难道那个白兜帽又和一个什么神秘的邪教组织有关联?
“黑老六……”
对面的那个高大的男人低垂着头,我看不见他什么表情。他沉着吸了两口气,道,“我叫黑千晨。”声音有些嘶哑,“小时候身体很差,大夫说我活不过第一千个早晨,所以我才叫这个名字。村里面的神婆说我专门下这个世界克人的,没有必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放弃我了,没有一个人愿意理我,包括我的父母。除了他。”
黑千晨低垂着的头微微有些颤抖,“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关心我。除了他,没有一个人认为我能活下去。除了他,再也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话,没有人去听我说话。只有
他……他对我那么好,但是,他怎么就死了?”
“……”
我看着面前健硕的男人,他跟一个孩子一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才好。
“我不相信他就这么白白死了,他是个老好人,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死了?”黑千晨抬起了头,看着我,道,“我想查出来他为什么死。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你当初知道那片湖有什么气味?为什么?”
黑千晨激动地握着我的肩,看着我,眼眶竟有些发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失去了至亲。我不敢想,如果世界上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没有了,会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你干什么呢?”
肩上的力道猛的松开了。黑千晨捂着自己的手腕,脸上微微有些抽搐。
“姓柯的你!”我瞪了一眼柯霂临,扶住了黑千晨。想了想裹脚布那个传说,那个奇怪的味道,一种念头从来就没消失过,黑老五的死跟柳镇肯定有什么关系。就像黑千晨所说的,人难道没有一个什么原因,就被偶然的用那种残忍的方法杀掉了?
我轻声道,“应该和那个柳镇有关联,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黑千晨平静了下来,微微嗫嚅道,“……。对不起…错把你们当成杀人犯……我急坏了,脑子都转不动了,我……”
“别说了。”吴残从主宅里走了出来,郭老面部表情有些严肃。吴残看了看我们,拍了拍黑千晨,道,“咱们该上路了。”
我们跟过老夫人道了别,老孟开车带我们到了东面的山,也道了别,说自己该回去了。等我们什么时候需要车的话,随时和他联系。
我看了看我们这一支队伍。郭老,我的导师。柯霂临,和我一样梦境的人。接着是向导吴残,还有去还送骨灰的黑千晨。五个人就顺着山间小路慢慢往上爬着。
这座山上的植物正如吴残之前所说,的确长的一点规律都没有,参差不齐,这那像是树?像是一堆放大了的杂乱的野草,东长西长。
在路上黑千晨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也再也不好意思张口去搭话,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还没有从黑老五离开人世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听好了,小子们,到了柳镇,我们都是刑警了。”郭老摆了摆手,有些兴奋地道。
“怎么回事?”我有点喘,脚下的路一点都不好走,注意力全在脚下。
“我们去柳镇可是要去打听消息的,谁会把事情告诉你?正好后面那小伙子带了骨灰,有了死人,作为调查,我们就能展开了。”
我看黑千晨蹙了蹙眉头,小声对他说,“柳镇的人极其厌恶外面来的人,也许只有这个办法让他们的人开口,你也想弄明白不是吗?”
他没说话,默默地看着地面。
虽说郭老这一招有点不人道,但是毕竟只有这样才是能让人开口的最好的方法。
“那当时那个严队长塞给你的,是假证?”柯霂临气息还是依旧平稳,冲着郭老撇了撇嘴。
“嘿嘿,这个,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毕竟我没去过柳镇,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郭老停在原地,呼哧带喘的道,“等等,小临,给我找个木棍当拐杖去……”
“小临…”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两眼柯霂临,他撇了我一眼,轻巧的走着给郭老寻木棍。
我们一行人停在原地整休。吴残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我看了一眼他,问道,“现在能说了吧?为什么我会到七层?”
他喝了口水,平缓了一下气息,声音还是轻轻地,“哦,那是我的一个实验。”
“实验?”
“恩。去引导一个人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说,让你无意识自己从二楼爬到了七楼。”
“!!”我惊讶的看着他,惶恐道,“那岂不是你只要给我一个引导,让我抢劫杀人都有可能?”
吴残摇了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种操作其实在理论上根本就行不通,要是你说的那种‘高难度’的东西,失败率会很高。你是我第一个成功的。不过也就能上上楼梯什么的,要是再多了,你也就能发现了。”
“为什么是我……”我有点憋屈,难道……
“因为你反应慢。”柯大少爷不阴不阳的声音一语点破玄机。接着我就被他用手拨到一边去。他盯着吴残看了几秒,面无表情,吴残还是微微浅笑的看着他。波涛暗涌。这俩人怎么回事?
“你是做什么的?”柯霂临直截了当,“应该不是警察吧。”
“我是搞研究的。”吴残静静开口,“研究人的。尤其是一些快要灭绝濒危的特性习性。”
“研究人?”我有些疑惑。
“是的,人的种族,心理,一些特殊的行为。恩,比如说一些稀少民族的特性。”
“怪不得这次给我们做向导,难道以前研究过柳镇?”
“只是趁天黑的时候偷偷拜访。没有一次敢像现在这么正大光明。”他说完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一瞬间我有些呆住了。
“走吧。不然天就黑了。”柯霂临沉声道。说完把手里的木棍扔给了郭老。吴残微微一笑在前面带着路。
天黑?我仰头,望了一眼天上悬着的刺眼的大太阳。
☆、裹脚布(十八)诅咒
之后我们一连走了将近五个小时,中间在林子里休息了也就三四次。身上背的东西吃完了一大半。
山是一重更高过一重,本来我都爬的毫无希望觉得今天肯定到不了的时候,吴残突然站住了,道。“我们到了。”
我看着眼前和刚才的景致毫无区别的一片林子。郭老也一阵迷惑,“到了?”显然是不相信。
“就在这林子后面。”吴残说完之后,带上帽子,遮住了自己银白的头发,银丝边框眼镜也换成了墨镜。
饶过树林,突然觉得这似乎不是在山上,地势平坦,一个镇子就出现在眼前,没有一点征兆。我从觉得这太顺利了,自从我们一路来到云谷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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