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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之王子式军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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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小天转头问小黄,“他是什么意思?”

  小黄略微沉思,最后答道,“不明白。”

  那边圣光已经挣开了绳索的捆绑,但依旧难以脱身,凭奥修的技术,如果只有一台机体的话,他是几乎可以瞬杀的,但是五台机体组合在一起,像是已经看穿他所有的动作,计算过他所有的运动轨迹,做出了最精确的反击一般,缠得奥修脱身不能。

  那些疯长的生物长起又迅速枯萎,枯萎又迅速长起,元小天发现,只要那些植物重新长起,那五台机体便像打了鸡血一般满状态复原,奥修本已造成的重创,一瞬间就被恢复了,就连对人体的伤害也是如此。

  “奥修!攻击花房!”元小天大声道。

  “怎么可能让你去攻击花房!”五台机体中的五位昔日的同学一起喊道,他们的瞳孔一片茫然模糊,明显是被人控制中。

  不过,奥修毕竟是奥修,在操作上远胜于那五位同学,在千岛院时被尼罗偷偷采集去的训练数据,只是他的普通水平,就算今天被那五位同学复制,对付起来,就像对付自己一样,虽难,但不至于败。

  很快,花房被毁,奥修甚至准确地找到了尼罗所在之地,一个弹射发射过去,尼罗便消失在花房的重重花瓣雨中。

  尼罗消失,那五台机体便大不如先前,很快就被奥修全部解体,只留逃生舱。

  “他还记得我要求他不伤害他人性命的事情!”

  “别高兴得太早,你看他,出舱了,手里还拿着恋爱药水。”

  “他要干什么?!”

  元小天话未说完,就看见一阵红雾向自己飘过来。

  奥修直直立在前方,眼神忧郁地看着他,身后漫天的花瓣还没有落完。

  小黄解除变身,元小天脚尖着地,伸手向奥修奔了过去,含泪笑道,“傻瓜,对我,即使不用恋爱药水,我的心里,也不会有别人。”

  奥修轻轻搂住了他,“那胥复呢?”

  “他……已经死了。”

  唇被奥修的唇抵上,“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死。”

  元小天的双目陡然瞪大,他看见奥修的背后,消失的尼罗凭空出现,就像坏掉的电视,突然有了信号一般。

  尼罗抬手,将一柄长剑刺入了奥修的背部,长剑穿过奥修的身体,刺入了元小天的腹部。
 
  以下来无奈之伪更;不小心买早了的童鞋静待。真正的更新会稍后放上;放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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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 《呐喊》
  
  我在年青时候也曾经做过许多梦,后来大半忘却了;但自己也并不以为可惜。所谓回忆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己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却,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现在便成了《呐喊》的来由。
  
  我有四年多,曾经常常,——几乎是每天,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年纪可是忘却了,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质铺的是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回家之后,又须忙别的事了,因为开方的医生是最有名的,以此所用的药引也奇特:冬天的芦根,经霜三年的甘蔗,蟋蟀要原对的,结子的平地木,……多不是容易办到的东西。然而我的父亲终于日重一日的亡故了。
  
  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我要到N进K学堂去了①,仿佛是想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我的母亲没有法,办了八元的川资,说是由我的自便;然而伊哭了,这正是情理中的事,因为那时读书应试是正路,所谓学洋务,社会上便以为是一种走投无路的人,只得将灵魂卖给鬼子,要加倍的奚落而且排斥的,而况伊又看不见自己的儿子了。然而我也顾不得这些事,终于到N去进了K学堂了,在这学堂里,我才知道世上还有所谓格致,算学,地理,历史,绘图和体操。生理学并不教,但我们却看到些木版的《全体新论》和《化学卫生论》之类了。我还记得先前的医生的议论和方药,和现在所知道的比较起来,便渐渐的悟得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②,同时又很起了对于被骗的病人和他的家族的同情;而且从译出的历史上,又知道了日本维新是大半发端于西方医学的事实。
  
  因为这些幼稚的知识,后来便使我的学籍列在日本一个乡间的医学专门学校里了。我的梦很美满,预备卒业回来,救治象我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战争时候便去当军医,一面又促进了国人对于维新的信仰。我已不知道教授微生物学的方法,现在又有了怎样的进步了,总之那时是用了电影,来显示微生物的形状的,因此有时讲义的一段落已完,而时间还没有到,教师便映些风景或时事的画片给学生看,以用去这多余的光阴。其时正当日俄战争的时候,关于战事的画片自然也就比较的多了,我在这一个讲堂中,便须常常随喜我那同学们的拍手和喝采。有一回,我竟在画片上忽然会见我久违的许多中国人了,一个绑在中间,许多站在左右,一样是强壮的体格,而显出麻木的神情。据解说,则绑着的是替俄国做了军事上的侦探,正要被日军砍下头颅来示众,而围着的便是来赏鉴这示众的盛举的人们。
  
  这一学年没有完毕,我已经到了东京了,因为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在东京的留学生很有学法政理化以至警察工业的,但没有人治文学和美术;可是在冷淡的空气中,也幸而寻到几个同志了,此外又邀集了必须的几个人,商量之后,第一步当然是出杂志,名目是取“新的生命”的意思,因为我们那时大抵带些复古的倾向,所以只谓之《新生》。
  
  《新生》的出版之期接近了,但最先就隐去了若干担当文字的人,接着又逃走了资本,结果只剩下不名一钱的三个人。创始时候既己背时,失败时候当然无可告语,而其后却连这三个人也都为各自的运命所驱策,不能在一处纵谈将来的好梦了,这就是我们的并未产生的《新生》的结局。
  
  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是自此以后的事。我当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来想,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只是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驱除的,因为这于我太痛苦。我于是用了种种法,来麻醉自己的灵魂,使我沉入于国民中,使我回到古代去,后来也亲历或旁观过几样更寂寞更悲哀的事,都为我所不愿追怀,甘心使他们和我的脑一同消灭在泥土里的,但我的麻醉法却也似乎已经奏了功,再没有青年时候的慷慨激昂的意思了。
  
  S会馆③里有三间屋,相传是往昔曾在院子里的槐树上缢死过一个女人的,现在槐树已经高不可攀了,而这屋还没有人住;许多年,我便寓在这屋里钞古碑④。客中少有人来,古碑中也遇不到什么问题和主义,而我的生命却居然暗暗的消去了,这也就是我惟一的愿望。夏夜,蚊子多了,便摇着蒲扇坐在槐树下,从密叶缝里看那一点一点的青天,晚出的槐蚕又每每冰冷的落在头颈上。
  
  那时偶或来谈的是一个老朋友金心异⑤,将手提的大皮夹放在破桌上,脱下长衫,对面坐下了,因为怕狗,似乎心房还在怦怦的跳动。
  
  “你钞了这些有什么用?”有一夜,他翻着我那古碑的钞本,发了研究的质问了。
  
  “没有什么用。”
  
  “那么,你钞他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什么意思。”
  
  “我想,你可以做点文章……”
  
  我懂得他的意思了,他们正办《新青年》,然而那时仿佛不特没有人来赞同,并且也还没有人来反对,我想,他们许是感到寂寞了,但是说: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是的,我虽然自有我的确信,然而说到希望,却是不能抹杀的,因为希望是在于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于是我终于答应他也做文章了,这便是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从此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每写些小说模样的文章,以敷衍朋友们的嘱托,积久了就有了十余篇。
  
  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至于我的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顾及的;但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的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笔,在《药》的瑜儿的坟上平空添上一个花环,在《明天》里也不叙单四嫂子竟没有做到看见儿子的梦,因为那时的主将是不主张消极的。至于自己,却也并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再来传染给也如我那年青时候似的正做着好梦的青年。
  
  这样说来,我的小说和艺术的距离之远,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到今日还能蒙着小说的名,甚而至于且有成集的机会,无论如何总不能不说是一件侥幸的事,但侥幸虽使我不安于心,而悬揣人间暂时还有读者,则究竟也仍然是高兴的。
  
  所以我竟将我的短篇小说结集起来,而且付印了,又因为上面所说的缘由,便称之为《呐喊》。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三日,鲁迅记于北京。
  这样说来,我的小说和艺术的距离之远,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到今日还能蒙着小说的名,甚而至于且有成集的机会,无论如何总不能不说是一件侥幸的事,但侥幸虽使我不安于心,而悬揣人间暂时还有读者,则究竟也仍然是高兴的。
  
  所以我竟将我的短篇小说结集起来,而且付印了,又因为上面所说的缘由,便称之为《呐喊》。
  这样说来,我的小说和艺术的距离之远,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到今日还能蒙着小说的名,甚而至于且有成集的机会,无论如何总不能不说是一件侥幸的事,但侥幸虽使我不安于心,而悬揣人间暂时还有读者,则究竟也仍然是高兴的。
  
  所以我竟将我的短篇小说结集起来,而且付印了,又因为上面所说的缘由,便称之为《呐喊》。
  这样说来,我的小说和艺术的距离之远,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到今日还能蒙着小说的名,甚而至于且有成集的机会,无论如何总不能不说是一件侥幸的事,但侥幸虽使我不安于心,而悬揣人间暂时还有读者,则究竟也仍然是高兴的。
  
  




50

50、最终章 。。。 
 
 
作者有话要说:  元小天的手上感到一阵温热湿润。

  突然提升的嗅觉、感觉,让那一股血腥味道直冲入鼻,灌入脑海,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逼得他似乎马上就要魂飞魄散。

  “奥修……”

  不是说你不会死么?

  “啊!!!!!!!!”

  尼罗猛地拔出长剑,剑尖缓缓滴着血,一阵风过,扬起尼罗的衣衫和长长的银发,他那双几乎占据了整张脸存在感的大眼睛忽然转柔,动了动唇,将话语传达到元小天的耳中。

  “想起来了吗?你是什么东西……”

  他是什么东西?

  “尼……罗,你这混……”元小天挣扎着,想要从血泊中爬起来。

  “对不起,小天,我早说过,我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尼罗抬起长剑,刺入自己的胸膛,血汩汩地从他的胸前流出来,他微微笑着,向前走两步,伸出手,任鲜血顺着指尖下滴,“看到了吗?元小天,这就是我,不会老,不会死,感觉不到痛苦,这就是基因调整的,终极……”

  “所以,我想要你帮我完成的愿望就是:杀死我。”

  元小天捂住腹部,点点滴滴眼泪落入血泊,“就像你不让我们生一样,我也不会让你死!”

  “哈哈哈……你不恨我吗?元小天,你最重要的人都已经死在我的手中了,看吧,尤其是奥修,你看他,就死在你的眼前,多可怜,他的血,还是热的吧,就流淌在你的周围……咦?!”

  只见地面上,从奥修和元小天倒地的地方为中心,开始以矩阵模式土崩瓦解,所有物体的表面,都像是贴纸一般被撕开,露出无尽的虚空。

  随之而来的,就像是来自九天之外的元小天的声音,带着冷漠、讥诮,音调缓缓地,“想求死,你找错人了。”

  地上元小天的身体开始羽化,一阵星沙随风扬过之后,地面上只留一只银色铃铛,半面沾染着鲜血,微微地发出“叮——铃——”的声音。

  一直沉默看戏等待契约终结的小黄,终于暴跳如雷:“元小天,你这混蛋,你这个骗子……”

  半空中出现了元小天的身影,他双手微抬,那只铃铛升到他的双掌中心,散发出微微的白光,白光照耀下,这片宇域的万物像是在复苏一样,重新恢复活力。

  包括一夕被毁的安尼斯,上面的居民,一瞬之间全体复活。

  只是复活后的他们,不再拥有完美的容颜、歌喉、智商、记忆能力……所有所有,依靠基因调整来获得的或好或坏的结果,都消失不见了。

  许多千篇一律的脸重新恢复成了千姿百态。

  人们仿若置身梦中。

  “元小天,你去死吧!”小黄终于放弃雏鸭的外形,恢复本体,一头凶兽。

  它吐出熊熊烈火,烈焰喷上高空包围住元小天,却丝毫灼伤不了他。

  “凭现在的你,是无法伤我分毫的,因为,我现在根本就不在你眼前,谢谢你,篁,一直陪伴着我的定情信物——合欢铃。”

  “你还我内丹!”

  “喏,拿去。”一颗散发着白光的珠子升到篁的面前。

  “可恶!我的内丹……”

  拳头大的内丹,被消耗得只剩绿豆大小了。

  它真是太蠢了,居然一直以为元小天真身在自己身边,原来它日日夜夜守护的,不是即将入口的灵魂,而只是人家的定情信物,他本尊想附身时便附身一下,大部分时候却在别的空间,像个上帝一样俯视着这里的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主导的一场游戏。

  目的只是为了今天!

  在它为感受千万年难得一次的进食滋味,而将元神全部附身在这雏鸭身上时,趁机偷去它远在混沌深处的身体中的内丹。

  为了这一天,他处心积虑以自己的灵魂为诱饵,历尽数千年苦劫,只为彻底复活自己的情人!

  不是转世,也不是前生,不是两个残缺的存在,而是灵魂与身体补齐的完人。

  这种蛰伏数千年只为这一秒的执着,何其变态!

  “元小天,有种罪恶,叫做贪多嚼不烂,你吸收我的内丹,未必就能消化得了!”

  就算没有内丹,它还是一头上古凶兽,这元小天也忒不要命了!

  “我没有打算自己消化,所以,你看……”

  他一扬手,含着星辉的雨点便绵延不绝,下个不停。

  “你在做什么?!”

  “重生一个自然态的世界,你放心,这之后我便会成为一个普通人的,随便你怎么欺负。”

  “银河系又不是消失了,你回去不就得了!”

  “爱人生长的地方,我又怎么舍得离去……”

  “你!无耻!”

  雨很快就停了,元小天也一下子出现在地面上,他站在那里,一副高中生打扮,校服衬衣,校服领结,随风飘扬,他举手作投降状,“好了,我现在是普通人了,你要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呵呵……”

  “这可是你说的!”凶兽前蹄刨地,一番蓄力,终于一个猛冲上去,打算一口吞掉元小天。血盆大口裂开,却咬了个空,一道蓝光闪过,元小天已经不在地面上,而是被一台机体捧在手中。

  那看似清纯无辜的脸上,尽是笑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链子,银色的链子上,穿着一颗兽牙。

  “我的乳牙!”凶兽发狂似地冲了上去。

  “呆在那里不许动!”

  元小天一指凶兽,它便果然温顺地趴在地上,但是双目喷火,似乎怒极。

  凶手的乳牙持有者,对凶兽具有极强的言缚能力。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那台机体里传出来:“小天,别欺负得它太狠了,兽类单纯,可毕竟不是单纯来让人欺负的。”

  “是,皇兄。”

  凶兽一抬眼珠,望进机体内部,讥讽道,“元小天,看来你还是选择了初恋啊,那奥修岂不是白和你……”

  元小天的发顶被机体的一根指头轻轻磨蹭着,他仰头向后道,“奥修,别弄了,会痛的。”

  凶兽满头黑线,“他依旧是人格分裂的……元小天,你分明是在浪费我的内丹!”

  “我从来就没有认为他是两个人,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我就知道,他有这种病,在漫长的岁月中,我尝试过分离这两种人格,但是不成功,最后连你的内丹也无法帮到他,所以我放弃了。

  我也不是在浪费你的内丹,因为被尼罗刺死,就是他与我必须经历的最后的劫,是诸劫的尽头,也是最强结缘的时刻,我们的缘分,再也无法被阻断,因为你一直陪伴着我们的定情信物,你的力量,已经逐渐转化为结缘的力量。我等的,其实是这个……所以,就算花了几千年,我一点也不后悔。

  篁,其实你也不是只有失没有得,就像尼罗一样,你那碌碌无为无法用光年计算的寿命,一直沉寂在混沌深处,是不是无聊得很想消失掉?跟在我身边的日子虽短,你可曾无聊过?你甚至,还有了喜欢的对象……”

  “闭嘴!”

  “尤娜现在就在安尼斯上面,你可以以自己的人形去见她。”

  “谁喜欢她了!”

  “我还有事忙,先就此别过。”

  蓝色机体将元小天收入机舱。

  “我该叫你什么?皇兄?奥修?”

  “亲爱的,老公……随便你选……”

  “那么,我爱的人,现在去接我的弟弟和儿子吧!”

  指节修长的一双手,从后座伸出来,捧住元小天的脸,“原来那次,和你做的时候,只是你的灵体,实际上,我们还未曾真正肌肤相亲过……”

  元小天十指在键盘上飞速跳跃,“别,别闹了,现在是在机体上,这里黑洞较多,掉入黑洞就回不来了。”

  “呵呵,那种与天地同寿的凶兽都已是你的宠物了,就算你重新变成了普通人,又会怕了这世间的谁去?”

  手指缓缓抚摸着前面人的唇,柔嫩润泽,手感极好,不自觉地掰了过来,亲口尝了下去,“小天,你的野心可真大,我都要担心,如果我不是你的爱人,我会变得怎么样?”

  “哥哥,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生生世世,都没有。”

  “那正是我所期望的……”

  “唔……都说了……现在还在机体上,等登陆后我们再……”

  “我等了太过漫长的岁月了!”

  机体打着旋儿在茫茫虚空中乱转,机体内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啊……啊哈,修……奥修……手放开……等那么久,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不相信我的!”

  “我只是不相信世界,不相信命运!”

  “从来,没有十二分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算是强迫症吗?”

  “你就当我是个抖M吧……”

  “好……”

  “等等,机体,我们的机体……”似乎被一艘舰船强行回收了!

  机舱被强行打开,两人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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