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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大烘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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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这个空间才能崩溃,但那封印的初始力量他知道,宁儿说是和圣人有关联的。
如此一来,他才明白,就是肉身粉碎,也没用,有一块肉就能恢复,而且肉身会变地更强,**在受重创伤后会自动变强,这个就是第二个收获了。
这样一来除非是有人能瞬间将自己的肉身和血魂一起击毁,然后自己凭借血魂珠不灭的特性,重新凝聚,才能彻底摆脱封印,可问题是,自己的血魂珠是元婴期化神境界的实力,而封印也是如此,并且封印力量还牵扯到圣人,那就至少需要大罗金仙出手才可以,哪找去?
他曾经考虑到是不是用这个办法去锻炼肉身,走武修的道路,可是一想到肉身每次受伤,都要消耗自己的精血来恢复,而精血是抽取血魂珠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世上那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个封印有再多的好处,最后祸害的还是自己的根本力量,没用的。
现在回想一下,在紫玄枫要杀自己的时候,自己先是退后,布下能隐形的镜甲蜘蛛,让它们在自己和紫玄枫间吐丝结网拦截,然后让刀锋螳螂隐形去攻击紫玄枫,并且由吐刺蛇,吐刺辅助,可是金丹就是金丹,自己最强的两个攻击蛊却耐何不了他,可见自己的蛊还是不行,对抗不了金丹高手。
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启动了替身蛊‘幻象水母’,恐怕就真的完了,虽然有不死身,可是受伤还是问题多多,当时自己怕‘幻象水母’防御不够,还特意将长命锁给它,不想还是不堪一击,金丹啊,果然厉害,看来此事后应该研究更高端的力量,防御最重要。
不过一想到自己隐藏在一边,而母亲因为替身蛊内的替身血符被破坏,感应到自己出事了,疯狂的赶来,他隐藏在一边,站是可以隐形和飞行的‘流风蜻蜓’上,用巴掌大的镜甲蜘蛛在身边结网隐藏,以旁观的姿势看见了外面发生的一切,就是要保护自己,同时等待来人救援。
当看见母亲见到自己尸体后伤心而走火,他再淡漠也不禁涌起一阵伤感和爱意,所以才因为那个弟子说假话,一时间冲动,就命令两只隐形的近战蛊‘刀锋螳螂’去杀了他,不想被天涵老人攻击,元婴就是元婴,自己引以为傲的防御一击就破,隐形也瞒不过去,结果连座下的‘流风蜻蜓’都被波及。
在最后失去意识前,看见宁儿知道自己没死后接住自己而晕过去,宋启明忽然在心里想叫她一声‘妈妈’一个他在现代熟悉的,对母亲的称呼。
如果开始他因为宁儿是自己的肉身之母不得不叫娘的话,后来几年被宁儿的爱意感动而自然去叫娘,那么现在他是真心去叫娘,真正当这个女子是自己母亲,这也是他第三个收获,之所以他放弃当初的仇恨,其实也很简单,当时只是因为被宁儿算计而当了棋子,最后经历了死劫罢了。
但当他在自己的精神里,吸收了无数生的经验智慧后,他就已经明白了,事情都是相辅相成的,宁儿他们虽然算计了自己,但也让自己有机会成就不灭的血魂珠,虽然最后还是被封印了,但他却并不恨宁儿他们,吸收了无数生智慧后,他的眼界和心胸也开阔了许多。
就如你少年时候对一人恨不能杀他全家,二十年后你经历了无数风雨后,你再回头看看当年的事情,不过是一笑罢了,身外的环境和时间变化了,想法也会变的,何况也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杀妻杀子,父母家族的仇恨,经历了一次死亡和新生后,宋启明其实已经放开了许多,他考虑更多的是以后的生存问题。
他也曾考虑过对他们的态度,后来发现,其实换自己到他们的位置,恐怕做的更过分,何况自己转生后,毕竟是人家的儿子,虽然他最初是抱着利用宁儿,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保护自己,并没有付出真心,可是时间的伟大再次显现,几年来宁儿的真心对待,他看在眼中,记在心中。
经过今天的事情后,他才忽然明白,其实,自己已经承认了这个妈妈的存在,所以当他醒来后,真真切切地叫了一声‘娘!’其中的深情宁儿自然能感觉到,她这一刻本能地感觉到,儿子真正是她的儿子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那份喜悦让她忘记了一切的伤痛,只有喜悦和欢乐。
天涵老人看见他们母子的亲情,也感觉欣慰,但也感觉到一丝丝地妒嫉,他刚放弃对宋启明夺走‘凤凰血’的恨,可是今天看见他们的母子感情后,又感觉到这个家伙把自己的女儿夺走了,心中又对他腻味起来,所以也没给他好脸色,虽然也对自己出手伤了他挺内疚的,可是却挡不住女儿被夺的怨恨。
所以他只是沉着脸问了当时的事情后,沉思了一下,就让他休息休息,换了衣服,和他母亲一起去醇香殿,他要就召集人要处置了这个事情。
当三人来到大殿中央,天涵老人和他们母子走上那三层玉石台阶的高台,台高一丈,成四方形,长宽十丈,上面的后部分有一个三丈高,七丈宽的五扇大玉石屏风,屏风下是一个长五丈宽三丈,高一丈的玉石长榻,榻上什么都没有,但玉石却暗雕了无数精美花纹。
经过四年多对机关术的研究,因为机关术主体技术就是有符阵之术,而且宋启明也知道修士中,其实符是一切的基础和关键之一,许多法术和法宝都离不开对它的应用,因此他一直在认真研究,所以宋启明看了一眼就知道,那玉榻包括玉台和玉屏风上的花纹都是符阵,听自己的娘说这个睡兰宫就是一件高级法宝,想来这些是法器也不为过了,他这几年已经明白了,法器和法宝的区别。
三人坐到玉榻上后,天涵老人先向下看了看,见六十多个正式弟子和四百多个记名弟子,一百多个仆役头领都在,他用苍老的声音,淡淡地道:“今日让大家都来,是要说个事情,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我也不多说什么,他既然敢杀我家人,那就莫怪我无情,今日……”
“等等!师傅,弟子有话要说!”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然后在正式弟子中,一个中年男子走出人列,跪在玉台前,沉声道:“师傅,我知道您要将七师弟严惩,可是他虽然做的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小公子并没死,七师弟的惩罚是不是,不要太重了?”
被徒弟打断说话,天涵老人面色难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捋着白须沉声道:“赵衡,你的意思我就这么放过他,不用严惩,以后你们也可以如此,不高兴将我外孙杀一次,反正也不会死,自然也就不用大惩罚,如果哪天不高兴了,连我这个师傅和你师姐都可以顺便杀了?”
一听师傅话的怒意,那个叫赵衡的弟子吓地直哆嗦,可是让宋启明奇怪的是,他竟然没退下,而是继续道:“弟……弟,弟子不敢如此,弟子,弟子只是,只是就此事而言,觉得不能重罚就是,请师傅看在我们弟子的面子上,宽容七师兄一次吧!”
“哦!看在你们这些弟子的面子上?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呢,还是所有人的意思呢?如果是你一个人,那么这个面子太小了吧?其他人都是这么看吗?”天涵老人被弟子当殿否定自己的处罚,等于被打了一个耳光,但他几百年的修养,强自压抑住怒火捻须问道。
那弟子能深切地感受到师傅的怒火,他已经吓地瘫软在地上,师傅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可是这次被推举出来做头羊,他也是没办法的,只要跪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天涵老人见他的样子怒火稍息,看来自己在弟子中还是有威信,他出来为老七求情,想来是他们关系好吧。
想到这里他不再理会那个弟子,沉声道:“紫玄枫胆敢刺杀我孙,按照本宫律规,我决定……”正当他要接着宣布惩罚的时候,忽然正式弟子中走出四十七个男女弟子,一起跪在地上,齐声道:“请师傅收回成命,请师傅看在我等弟子之面,从轻发落!”
第五十一章 奴大欺主
“你们!”看见这么多弟子走出来给紫玄枫求情,不但天涵老人惊异莫明,就连宋启明和宁儿、小鹦鹉也惊诧不已,没想到紫玄枫竟然有这么好的人缘,犯了事竟然这么多的人来给他求宽恕,天涵老人看着他们,脸色阴晴不定,攥住自己的胡须,强抑愤怒。
感觉到自己的权威被挑战,天涵老人努力用平静地声音道:“你们的同门情谊让为师欣慰,但有错不罚岂是立法之本?所以,我决定……”
他刚说到这里,忽然在中间站立的四百多个记名弟子中,走出三百多人跪在地上,齐声道:“请师傅收回成命,从轻发落!”
看见他们走出来反抗自己的命令,天涵老人就心里一凉,宁儿见了不禁愤然站了起来,高声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逼迫我爹爹收回命令?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你们一群奴仆竟然敢反抗主人的命令?谁给你们的胆子?”
可是对她的话,地上的人都仿佛没听见一样,旁边没跪下去弟子一个个脸色阴晴不定,宁儿刚要继续训斥让他们起来,不许给紫玄枫求情,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就见那上百个仆役头领,竟然全部都走了出来,跪在地上,高声齐喝道:“请主人收回成命,从轻发落!”
天涵老人猛地站了起来,眼神中怒火升腾,扫了眼下面跪着地人,见其中正式弟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都强挺跪在那里,而记名弟子许多都是眼神迷茫,显然是听了什么人唆使,而那百多个仆役头领,有十几个人都是面带得意,让天涵老人心头疑惑。
这时候宋启明忽然对母亲轻声道:“娘,这些人都宫里的,我想魔教不象正道标榜仁义,一定给他们炼了本命牌一类的东西吧?如果这些人发难能立刻控制他们吗?”
宁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有这些东西,宫里除了我和你,还有彩翎外,都被炼有本命牌的,放在本宫中心的睡兰殿里,这宫本身就是法宝,你外公操纵自如,就在坐在这里,只要一个法诀,立刻存放他们本命牌的地方就会发动法术,可以折磨也可以杀死他们,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启明没回答她,而站起来,攥了下手中的‘如意眼’然后一拍腰后的乾坤袋,放出上午自己醒来后收回的那些蛊虫,面容冷冷地道:“那就好,杀我就要付代价,想通过群体的力量阻拦惩罚就要有这样的实力,我到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依仗,是不是真的敢反?”
站在那里的天涵老人本来也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开始没在意,可是宋启明最后一句让他一惊,刚要说话,就听宋启明忽然高声道:“你们为紫玄枫求情,好,那么说说你们都谁是他的亲人,站出来,告诉我你为他求情的原因,我是苦主,现在我来决定是不是真的惩罚他!”
底下跪下和没跪的人都是一愣,他们看了宋启明一眼,见这个五岁大的小人,面容冷峻,目光阴寒,再无一点纯真孩子的样子,看了看他,这些人又看向天涵老人,毕竟他才是一宫之主,只有他能决定事情的最后结果,一个孩子,不过是受了委屈想出来找人发泄罢了。
天涵老人看了看宋启明,又看了眼他身后,他能感觉那里有生命隐藏,显然是他的蛊,这个孩子莫非想杀人解恨,天涵想阻拦他,可是一想他被自己伤了,心头一定委屈。
又看了眼女儿,见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自己,天涵心头一软,捻须坐下,淡淡地道:“都看什么呢?怎么?没有紫玄枫的家人亲戚?你们只是出于朋友的道义吗?”
他话落后,好一会,在奴仆中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跪前磕头几步道:“主人,小公子,紫玄枫是小儿,他为情所困,一时糊涂才做了这个事情,请主人宽大,给他一个机会,他是真的太爱大小姐了,所以才是如此,请主人念在我紫家六百年来为宫里的苦劳,饶小儿一命吧!我情愿代小儿一死。”
说完老泪纵横,砰砰地磕头,不过是几下就将额头磕破,白玉的地面顷刻间就被他的血染红,其他跪下的人在他说话时候都回头看他,见他磕成这样,都一起跪在那里磕头,齐声求主人宽恕,天涵一见也是心中软了一下,虽然这个老人就是刚才几个脸色得意的人。
可是他想起六百年前自己新立此宫,去人间选奴仆,那紫家孩子原是晋国公孙之后,家道衰落才随父母流浪的,自己看他聪明,就收了他入宫,让他父母去矿上,并且在以后见他勤勉机灵,就以彩虹七色给七个一样聪明伶俐的孩子赐了姓,这个紫还是自己赐的呢,不想六百年后他的后代竟然要杀自己的后代。
就在他唏嘘的时候,前面跪着的一个正式年轻男弟子忽然跪行前扑两步,一个劲地磕头道:“师傅,师傅!求您了,求您开恩啊,家父年迈,为睡兰宫操劳一生,求师傅开恩,放过我哥哥吧,他只是爱大师姐,想做您的女婿,没其他的意思啊,求您开恩啊!”
说完继续磕头不断,宁儿在上面听了,不禁又羞又恨,被人当这么多人面说,但儿子面说喜欢自己,真是让她羞臊,这时候忽然就听连续不断的清脆拍手声响起,大家抬头看去,就见宋启明正一脸笑容地开心拍着手,仿佛是看见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见大家都被自己的拍手吸引,不再磕头,宋启明忽然笑道:“怎么不磕头了?接着磕啊,那个老头,紫玄枫他爹,你磕啊,把脑袋磕碎了我或许就心软一下了呢,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啊,你接着说,接着给你爹爹求情,多感人啊,说来我都有多久没看见这么感人的表演了,真是怀念啊。
瞧瞧你们演的,真是投入啊,当我们都是傻子一样,你们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呵呵,不知道是你们傻还是我傻,你儿子看上我娘就一定要嫁他?不嫁就杀我?呵呵,佩服啊,我都有时候怀疑,这个睡兰宫里是你们这些人是主人,还我家三人是主人呢?主仆不分啊,奴大欺主了。
你儿子胆子真大,为了做我便宜老子,竟然要杀我,可惜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娘,她是我的,你儿子有这个想法都该死,何况他杀我呢,你刚才说愿意代你儿子死,呵呵,不用,真的不用,我怎么能杀了你这样一个老人呢,但如果有错不罚怎么成规矩呢?所以,你教子不严,就断去四肢以做惩戒!”
他话刚落,就听紫玄枫的父亲‘啊!啊!!啊!!!’地惨叫着,他的胳膊和腿上莫名出现切割的痕迹,并且直接的将他四肢切割下来,四肢一断,立刻让他趴在地上,痛地晕了过去,血流满地,其他人都看了一惊,一个个看看那老人,又看看宋启明,心里惊惧不已。
这时候刚才说话的那正式年轻男弟子哭叫一声:“爹爹!”然后猛地跃了起来,却不是奔他爹爹去,而是奔宋启明冲来,嘴里哭叫着,可是眼神却冰冷无情,身体刚起,手中已经是放出一道红光,宋启明从他越起,就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刚要动手,就听天涵喝了一声:“放肆!”
然后一道白光冲过来,迎上那红光一绞,接着不停留,直接迎上那弟子,白光一长,化为一道绳索,将那弟子在空中捆住,然后就这么悬浮在空中,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那白光的纠缠,其他跪在地上的弟子都站了起来,有几人已经开始放出各色光辉。
天涵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刚想动手,又似乎想起什么,只是恨恨地一掐手印,吐了几句咒文,就见那些站起来的弟子和刚才没跪的弟子已经记名弟子奴仆都一个个都浑身乱颤,反身跌倒在地,浑身抽搐不停,宁儿一见赶紧站起来,将儿子拉在自己身边。
法术一放就收,天涵老人将手印收回后,冷冷地看着地下的人,好一会,那些正式弟子先恢复过来,一个个都老实地跪在地上,浑身轻抖,显然是害怕已极,接着是记名弟子,然后才是奴仆,看他们都恢复了,天涵老人看了他们一会。
沉默半晌后淡淡地道:“紫玄枫论罪当死,株连族人,但念在他紫家多年效劳的份上,从宽发落,不罪族人,让刑院封去他的力量,然后去领三年苦役之罚,至于他回来后的事情,看他三年的表现吧,如果好就解去封印重入门墙,如果不好,再说吧!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以后不许再谈此事,刚才没下跪求情的弟子当赏,并且让你们刚才也受了无妄之灾,离开这里后去沉香殿领取两份六品丹药或者同品法器吧,如果不愿意要东西,就保留奖励,积攒等以后一起换取,红言,你刚才没跪,这个事情由你去办,散了!”
说完目无表情地扫了地上这些人后,看了眼众弟子,站起来,一甩大袖,转身而去,宁儿也牵着儿子跟着走了出去,走出大殿,宁儿忍不住问道:“爹爹,刚才事情我看他们都是有预谋的,您为什么就这么放过他们?我还真不知道,七师弟有这么的好的人缘,出了事情居然这么多人给他求情!”
第五十二章 解析
天涵老人停住脚步,长吸了口气,转身强挤出个笑容道:“宁儿,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的,不是紫玄枫的人缘好,而是他,他有个好家族,我真没想到,几百年来我对他们疏于管理,这些人在下面居然拉帮结伙弄出来这么大的一帮势力,居然敢同我对抗了,呵呵!”
阴笑了几声后,天涵老人低声道:“这个事情爹爹会去查证,然后慢慢收拾他们,但这些人是我睡兰宫的根基,不可轻动,你们先回去修养,等爹爹收拾了他们再去看你,去吧!”
说完看了宋启明一眼道:“还有,你,你这个孩子,以后莫要如此冲动了,今日如果没有制约他们的本命牌,恐怕……回去吧,莫要叫你娘担心了。”
宁儿见爹爹强压怒火,也知道爹爹的手段,就没多说什么,拉着儿子给天涵老人行了礼后,小鹦鹉翅膀一扇,藏在它翎羽中的一个黑色皮袋子飞出来,然后被她打开,向里面一叼,然后对空地上一甩,宋启明去沉香殿时候坐的那辆机关车被拽了出来。
两人一鸟上了车,向凝香殿飞去,看着女儿离去,天涵老人回头看了看大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转身向中心的睡兰宫走去,一路上将事情在心里捋了一遍,已经明白了大概的脉络,剩余的就是自己去仔细察看宫中的监视记录就可以了。
宋启明和母亲回到凝香殿后,虽然因为七情波动而受了内伤,经过几天调养后也只是暂时压住伤,宁儿感觉很累,但她还是招呼婢女去烧水,然后抱着儿子进到玉石做的专用洗浴大殿内,她要给孩子洗洗晦气,宋启明不想违扭她,就任她摆布。
婢女烧水当然不用木柴什么的,这些婢女都是有些功底的,这里又有专门烧水的法器,只要放出灵玉就可以了,所以烧好水很快的,母子在那可以媲美现代游泳池一样,给他们两个专用的浴池里共同洗浴的时候,宁儿抱着儿子泡在玉石池中,细心地给他清洗着全身。
她给儿子洗了五年多,再不是第一次的时候只洗前面不洗后面,只洗上面不洗下面的毛糙妈妈了,那份细心和专注,让宋启明既自豪又享受,洗完后,她终于忍不住问道:“当时你在殿上为什么说他们表演呢?表演,这个词很有意思,你可是看出了什么?娘到现在都没明白呢?”
看了眼她带着慈爱的绝色容颜后,宋启明边往她身上撩水,边帮她也清洗身体的时候笑道:“其实,一切事情的源头,是娘你啊!我是附带的,今天是一切……呵呵,不过他们的一场戏罢了,娘你没看见他们跪下的时候,许多人都很迷茫和恐惧,而有几个人却是面带笑容的。”
“我!我怎么了?跟我有关系吗?”宁儿边清洗自己,边不禁奇怪地道,她怎么想都没想出什么和自己有关的,当然其实她也没认真想,只是在脑袋里转了一下就问了出来。
小鹦鹉虽然不喜欢水,但对曾经发生的事情很内疚,不敢离开宋启明半步,所以也跟了进来,站在池边,运起法力隔绝水气,听见宁儿的话,她不禁笑道:“小姐你把心思都用在启明身上了,当然没感觉到紫玄枫对你的心思,那天的事情我猜他筹谋好久了,正好逮了你闭关的机会罢了,他想杀了启明然后趁你心情悲伤的时候去安慰照顾你,最后得到你的心,成为你的丈夫,这样不但能得到全部的修罗密法,还能支使我们睡兰宫庞大资源,做个少宫主,这样的好事如何不做?我只是没想到他隐忍了这么多年。”
宁儿听了不禁呆愣了一下,她略一寻思就明白小鹦鹉说的对,喃喃自语道:“从没有启明前,我还是大姑娘的时候,紫玄枫就对我恭敬殷勤地过分,常常找机会接近我,我当时也觉得这样一个英俊到完美的男子献殷勤是很享受的事情,虽然对他没什么意思,可是也没驱逐和冷言过他。
但有了启明后,我的心思和感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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