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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大烘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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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人说的夷狄就是东夷、北狄、西戎、南蛮中的两支,因为他们最接近中国,所以对比最多,在宋启明的印象中,还没有汉人放牧的说法,他只记得古代有‘汉农胡牧’之说,而且这些放牧的汉人怎么看都是那么寒酸,仿佛是奴隶一样。
他的身体现在只有不到两厘米,在空中飘飞,速度不快,基本没人注意,所以他也不隐藏自己什么,只是在离地百米的地方悬浮,看着下面的人,很快他从这些人发现了几个身穿干净齐整的胡服,头发和面色都不类中原人的胡人,不禁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也许在现代宋启明是个半愤清,真要让他抛头颅的话,立刻会躲的,但这不能让他止住,看见自己同胞被人奴役时,那从心底涌现的愤怒,虽然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时代?什么世界?但只凭衣服的样子,他就直觉认为,那些人一定是汉人。
但他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愤怒,努力转变注意力,在他考虑自己是应该找什么人附身的时候,就听见下面有人呼喊起来,然后马群和羊群开始移动起来,许多人高喊起无数的号子,呼喝着牲畜,他疑惑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昏沉,他们要回营地了。
宋启明刚才思考过,既然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找个身份高的,这样才能在以后的生活中更顺畅,如果附个奴隶的话,那就杯具了。于是他决定跟随这些人回去,看看他们的头领如何?
跟随在这些人身后,宋启明见识了牧人晚归的景象,那些放牧的汉人虽然眼神有些呆滞,眉宇紧锁,但当回归营地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中仍然有一丝真心的笑容涌现。
那是将见到自己的亲人,能和家人团聚的由衷高兴,淡淡的,却真实无比。
宋启明正在体味这温馨感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叫骂和哭喊声打破了这一切,那些牧归的汉人听见难叫骂声,脸上那丝笑容也不见了,眼色中的麻木更重了起来,一个个仿佛没看见,没听见一样,宋启明不禁有些奇怪,就寻声飘了过去。
飞了不远,就能在空中看见,下面的帐篷有上百座,围成一个个大小的圈子,然后许多大小圈子组合成一个大圈子,形成一个大牧营地,而在营地的中心部分,有五座巨大干净的帐篷,叫骂和哭喊的声音就是从其中靠左边的一座大帐篷前发出了。
宋启明飞进一看,刚才因为汉人被奴役放牧的怒火再次涌起,就见一个穿着华贵胡服,二十左右的胡人壮实青年,正一边叫骂,一边用鞭子抽打着地上一个独臂的男子和一个半裸的女子,那男人穿着破烂的汉服,双脚和独臂都带着镣铐,正拼命地用自己一个胳臂抱住那个女子。
用自己的后背去抵抗那胡人青年的鞭子,他的后背已经被抽烂了,衣服早就被抽飞了,肌肉贲起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檩子触目惊心,而那女子则是在他怀里哭喊着,宋启明仔细听了听,那胡人青年说什么他不明白,可那女子说的是汉话,似乎让那青年放自己,不要打自己丈夫了,他们会多干活的。
宋启明在愤怒的同时,看见这个胡人青年后不禁眼睛一亮,这个家伙看样子身份不错,身体也够壮,血气丰沛,是个附身的好材料,附身后还能帮这里的汉人,他正要准备法术附身的时候,就见那胡人青年猛地一鞭子将那独臂男人的脖子卷住,然后用了巧劲向后一拖,将他拖开老远,和那女子分开来。
然后他就大步上前,一把搂起地上那半裸的女子,哈哈大笑起来。
而那女子拼命的叫喊和挣扎,但只能换来那胡人青年的大笑,而这时候旁边看热闹的几个胡人男女,也大声的浪笑着,不知道用胡语互相笑着说着什么。
这时候那被他一鞭子卷住脖子拖到旁边的独臂男人,猛地大叫一声,用独臂一撑地,大喝一声,强站起来,挥起带镣铐的独臂,狠狠地对那胡人青年砸了下去,这时候那青年正好背对他,而旁边看热闹的胡人见这个汉奴敢反抗伤人,不禁都大叫起来。
那胡人青年听见同伴的叫喊,不禁疑惑地回过头,在宋启明的眼中,时间方法一瞬间仿佛都变成了慢一拍的镜头,伴随着旁边看热闹的胡人那惊叫怒骂的声音,那独臂男挥舞着肌肉虬贲的胳臂,上面的镣铐变动扭曲,竟然让他有了一份美的感觉。
但时间不会停止,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镣铐和拳头都砸在那胡人青年回转过头后的脸上,当时就将他砸倒在地,而那女子也被他攥着一只丰硕的胸乳,一起载倒在地。
等胡人青年倒地后,旁边的看热闹胡人才反映过来,忽然几个男胡人一起大喝一声,同时抽出腰间的弯刀,一起冲了过来,那独臂男人一脸愤然地盯着倒地昏迷的胡人青年,弯下身,似乎想去拉那胡人青年怀里的女子,但一个看热闹的胡人已经冲了过来,挥刀向他后背砍去。
他不得不回过身来,用带镣铐的独臂回挡对方的弯刀,口中怒骂着一些方言,宋启明却是无心分辨那是山西还是陕西的方言土骂,而是快速下飞。
到离那胡人十几米高的时候,猛然浑身化为一道淡淡的,手指粗细长短的血光,从空中直接投奔那胡人青年的眉心而去。
那胡人青年怀里的女子,被他攥住胸乳,羞愤难当,见他昏迷了,也不管他脸上的伤口和正在冒的血,就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她的身体比胡人娇小许多,只到对方的肩膀,又比较瘦,双臂被对一个手臂搂了起来,挣扎不得法,竟然一时间没挣开。
而这个时候她忽然看见一道细而淡的红光一闪,从空中直没入那胡人青年的额头。
这个奇怪现象让她一愣,一时间忘了挣扎,甚至旁边丈夫正挥舞镣铐同其他胡人拼搏的事情都忘了,等她回过神来,想继续挣扎的时候,猛然见那胡人青年脸色瞬间发红,伤口正在外冒的血忽然象是被什么吸收回去一样,肉眼可见的从伤口流了回去。
第八章 新的身份
然后那女就感觉他浑身发热,抱着自己就如是一块热炭一般,接着脸色又是一白,脸上再无丝毫血色,同时脸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萎着。
那女子再次停止了挣扎,瞪着大眼睛惊骇地看着这个胡人青年,没等她叫喊,就见那枯萎的皮肉忽然又如充水了一样丰盈起来,同时脸上血色翻涌,一会红一会白,而那些被丈夫打破的伤口竟然在几个呼吸后就恢复了正常,仿佛没破一样,同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现在这个胡人青年竟然和刚才抽打自己丈夫时候一样健康红润,而刚才被丈夫用拳头和镣铐砸破的头脸,竟然看不见一点伤口和血迹。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见这个胡人青年忽然睁开眼睛,那女子分明看见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红光一闪,接着他的眼睛就和正常人一样。
然后就感觉他忽然使劲攥了攥,又揉了几下自己胸乳,脸上浮起坏笑道:“手感真是不错,不要看我了,我其实不帅的,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不要将刚才看见的事情乱说出去,不然大家都不好过,怎么样?如果你答应,我就放了你丈夫和你?”
那女子好一会才会过味来,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也隐隐猜出是什么东西上了这个胡人的身,而且似乎汉人的,不能不说这个女子接受能力之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上了这个家伙的身,但似乎对自己没恶意,于是点了点头。
接着红着脸,小声道:“莫,莫要弄了,奴身子不自在了,快放开!”
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暧昧地搂在一起,宋启明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揉捏的几下,竟然让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女子红了脸,不禁坏坏地一笑,想来这个小女子的敏感带就是那里,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上一下,不知道她愿意不?他有点不舍地放开这个女子。
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声道:“记住,不许乱说,在我没同意前,就是你丈夫都不能说,如果坏了我的事情,小心我收拾你。”
说完再次忍不住伸手抓起这个女子一只丰硕的胸乳狠狠揉捏了几下,又捏了几下上面有点发硬的小红樱桃,才一脸坏笑地直起身,也不管那女子已经脸色羞红,神态忸怩。
他笑着转身对那正在搏斗的几人看了看,就见这么会功夫,四个胡人的弯刀已经将那独臂男人身上割出两道伤口出来,但那男人似乎会些武术,一条独臂和一条连脚镣铐,竟然被他基本挡住了四人的进攻,虽然看样子迟早落败,但如果他双臂都在,又没镣铐,还真不好说。
审视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宋启明按捺住重新拥有身体的兴奋,用胡语叫道:“切末勒,你们几个退下去,这个卑贱的汉奴竟然敢打我,不要杀他,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尔朱累’是什么下场,如果就这么一刀砍了,太便宜了他。”
宋启明现在不能不佩服冥河老祖的强大,他创造的这个'血神经'太玄妙了,其他自己没熟悉不说,只是自己用过的几个法术,个个都是非凡,就是刚才附身的那个法术‘血影化身**’,宋启明就赞叹不已,他开始还以为会费一翻手脚,不想竟然如此容易。
真的如那'血神经'上说的一样,合身一扑,对方魂魄、精血、元气顷刻就被吸收,但因为自己血量不够,所以吸收这个男人的杂血后,宋启明并没立刻完全收起来,而是按照'血神经'上说的,要顶人家的身体,就不要吸收对方的血液,而是简单炼化一下,继续给这个身体使用。
这个炼化过程,就是那个女子看见的一会红热,一会白枯,一会丰满的过程,而最让宋启明叹服的就是速度,只是几个呼吸就将全身的血液、元气炼化为自己所用,并且顺便还提升了这个身体的强度和力量,同时也接收了对方魂魄和里面的记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寄身的这‘血元珠’本身的奇妙,还是这个法术的奇妙,那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的魂魄记忆,竟然很轻松的被炼化吸收,宋启明感觉精神大涨,整个精神似乎都畅快无比,而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的魂魄记忆中的一切事情都被自己知道。
仿佛那就是自己经历的一样,从这个家伙的记忆里宋启明知道,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是契胡族人,他的父亲‘尔朱溯不’是契胡部的单于,是个很有地位的部落贵族,而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是他第七个儿子,很一般,显然没可能继承单于之位的。
在这个‘尔朱累’的记忆里,部落里如果有人继承了单于之位,就能入关去一个叫北秀容的地方居住,不用再在这个关外大草原上放牧生活了,但契胡族虽然不强,可是也有十几万族人和二十多万汉奴,分成二十几个小部落,自己不过是领了其中一只罢了,只有不到六千的胡人和一万多的汉奴。
契胡族和其他部族一样,都是只有单于才能入关居住,享受朝廷的封号和土地,至于那朝廷是什么名字他则隐约记得是叫魏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这些简单记忆只是在脑袋里一转而过,宋启明也没认真看,恢复了身体控制后,他立刻睁开眼睛,然后就感觉自己手里攥的东西,结合刚才看到的,他立刻就知道了是什么,忍不住揉捏了几下,一时间生理本性盖过了一切,他竟然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后来不得不站起来,也许这个身体本来就强壮,再加上刚才血液炼化,激发了潜力,竟然气血丰沛的很,只是揉了几下,就自己先立枪了,为了避免尴尬,他赶紧站了起来,吩咐了那女子几句,然后出语让搏斗的几个人停了下来,他虽然说的是要折磨这个独臂人,实际是要保下他。
那几个胡人见他没事情,这才停了手,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用胡语问他如何了?宋启明怕露马脚皱眉喝道:“我说了没事的,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没事了,几个汉奴还能反了天了,都散了吧,真的浑身是劲就回去把婆娘去。”
胡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着散去,而宋启明站在当地,等他们都走后,才对着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独臂男人用汉语低声道:“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没本事就要受着,光凭一腔血气之勇是没用的,再反抗你也是奴隶,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我还有事,以后找你算帐!”
宋启明说完不理会那听了他的话,愣在那里的独臂男人,而是独自向那中间的大帐走去,他的记忆里这五座营地中心的大帐篷都是他的,中间的那个最大的是自己住的,而后边的两个一个是自己的两个女人和她们生的两个孩子住的,另一个是二十三个伺候自己一家的侍女住的地方。
前边两个是自己最亲信的护卫住的,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在后边的左边这座,而这个独臂男人的小妻子,那个被自己捏了胸的女子,就是侍女之一。
从记忆里宋启明知道,原来这个‘尔朱累’前几天刚从关里父亲那里回来,这个独臂男人和他的妻子还有上千个汉奴就是这次父亲送给自己的,而这个独臂男人之所以会用镣铐锁住,就是这个家伙很强,是个战士,被俘虏后一直不服,而胡人想收服他,才没杀他。
在路上‘尔朱累’就对这个独臂男的小妻子有了心,但在路上一直忙于其他事情,回来后又处理了一些部落的事情,今天才得空刚将这个小女子收了侍女,要弄进帐篷享受,就被她丈夫冲了进来,结果两边冲突起来,不想闹了这么一出。
宋启明一路回想一路走进属于自己的大帐篷,一路上对其他胡人的问候,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让他很迷茫,不知道未来的路在那里,是继续做一个胡人部落首领,就此平凡的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里过一生,还是想办法恢复自己控制的血力继续修炼?
一时间让他有点难决,思考中走回了大帐,一切仿佛本能一样,他按照已经被吸收炼化成为自己的记忆,这个叫‘尔朱累’家伙的记忆,回到自己的帐内。
四下看了看,这个大帐篷‘很大’,有二十几米直径的距离,成圆型,虽然在现代算不了什么。
可是在那个‘尔朱累’的记忆里,这已经是高等的帐篷了,再好的就是单于住的,比这个大一倍的帐篷,据说国主住的金帐更大,可以住一百个人,具体他也没看见过,而宋启明虽然觉得这个帐篷不怎么样,不过没办法,一看这个世界就很落后,还能要求怎么样?
这时候他的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现代小品里的一句经典的话‘要啥自行车啊?’一想起这句话,他不禁一笑,接着回想起那个小品,想着想着心里就一阵的发堵,因为他明白,这些都是自己的记忆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将是回忆,自己已经是异乡飘零人了。
第九章 偷袭
心情大坏后,他进帐篷后也没心情去再看什么,反正就是将就住罢了,这时候四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走了上来,用胡礼弯腰问好后,就围了上来,他知道,这四个是自己帐篷里伺候的女人,是自己喜欢的几个女子,还没给自己生过孩子,和其他五个女人都是伺候自己的。
而后面两个帐篷里一个里住了两个女人,因为她们是各生了一个男孩子的,为了照顾孩子同时也是有了地位,所以分了出去,这两个分出去的女人自然各自有几个侍女服侍,自己这个帐篷里除了自己的这九个女子,还有十几个做粗活的侍女,那个独臂男的妻子就是其中之一。
这时候四个女子中的两个女子一个摘去他的皮帽子,一个解开他的腰带,开始脱去衣服,等衣服脱去后,那两个女子将帽子和衣服拿走。
另外两个女子开始把他扶坐下,一个女人开始给他脱靴子,另一个女子将旁边矮桌上的铜壶倒出一股奶一样的东西,宋启明根据记忆知道,那是马奶酒,女子用铜碗盛了,递给他,而宋启明也安心地享受着这些女人的服侍,让她们给自己脱去靴子和外袍,坐在坐垫上,端起了奶酒。
同时不禁心里暗想‘我现代一个草民,竟然也能享受到这么多女人的服侍,真是幸福啊!’但是没多一会他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闻道这些围着自己转的女人身上,竟然都有一股淡淡地骚臭气味,他将刚端起来的奶酒放下,因为他感觉那酒的气味更难闻。
略一思索他就明白了,虽然草原人民逐水草而居,但不是说他们就天天洗澡,而且自己在的是古代,这个时代普通人估计用不起草纸,甚至宋启明看这里一切的简陋,估计这个世界连纸都未必有呢,所以身上留有便后气味很正常,虽然这些女子是大帐内得宠的女子,可一样要没草纸用。
何况他们是游牧民族,整天跟牲畜打交道,就是得宠也要干活,据说当初汉朝的蔡文姬被匈奴左贤王抢去,虽然得宠,生了孩子,却一样要干活的,那还是左贤王呢,匈奴最高的几个领导人之一,他的女人一样要干活的,那蔡文姬是汉人贵胄,在家只看书调琴什么都不干的。
被掠胡地,遭辱后生下胡种,还天天做仆人的活,所以才写下了悲愤诗,而在胡人中,也只有自己附身的‘尔朱累’这样的部落酋长一类的存在才能不干那些活,而他们的女人一样要自己做饭和洗衣服等事情,身上有味道的是正常的,但宋启明却很不习惯。
见他将奶酒放下不喝,那个端来奶酒的女子面色奇怪地用胡语问他怎么了?宋启明记得她叫大塔娜,和旁边给自己脱靴子的女子是亲姐妹,那个女子叫小塔那,都是姿色不错的女子,两人跟随自己附身的这个男人有十几年了,十几岁就被收了进来,一直没有孩子。
四下看看后宋启明皱眉道:“去,烧些热水,然后我们都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我烦身上的味道!这样怎么能吃下东西去?”
那叫大塔那的女子和她的妹妹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宋启明猛然想起来,自己是附身别人了,不再是自己,当然不能将自己的习惯带出来,而这个叫‘尔朱累’的部落酋长,一直都是这么过的,自己突然说不喜欢这样的味道,难怪他的女人会不习惯。
转了下眼神,宋启明笑道:“我这次去了秀容,觉得关里的生活很好,那些香料我们用不起,但多洗干净些还是好的,你们说呢?啊?去烧水吧!”
叫小塔那的女子疑惑地道:“可是洗澡也不用烧水啊,去河里洗就是,如果烧开了水用什么洗呢?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木桶啊!而且我们没有那么多的干粪来烧啊?都是准备好过冬的。”
看着几个女子奇怪的看着自己,宋启明终于彻底明白这里的简陋了,比交通靠走强点,有马,但烧火用干粪,洗澡直接是河里,还是太落后了,他刚要说话,猛然就听外面远处有号角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几个女子脸上都露出惊慌的神情,一个个在帐篷里开始胡乱地跑动起来,翻找着什么东西。
宋启明不禁奇怪是什么事情要吹号角?这个时候只见帐篷的帘子一挑,还没等完全打开,一个人影扑了进来,一个精悍的胡人男子对宋启明一躬身道:“累,匈奴的呼衍部偷袭来了,怎么办?”
宋启明挑了眉毛,记起来,这个家伙叫巴拉,是自己这个身体的护卫队长,同时也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家伙,所以不象其他人一样称呼自己做头人,而是直接叫自己名,他的身手不错,是部落的强手,宋启明没有理会这个叫巴拉的话,而沉思了下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从那个方向来的?距离这里多远?”
那个叫巴拉的精悍男子有点奇怪的看着宋启明,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头人是急噪的性子,怎么会忽然这么冷静了?这时候几个来回忙乱的女人终于找到了她们要找的东西,并且捧到宋启明面前,宋启明扫了一眼,多是皮甲,头盔,弯刀、腰带什么的,他挥了挥手,让她们给自己穿上。
这时候那个叫巴拉的男子道:“具体多少不知道,我听报告说,大概能有上一千多,是从太阳升起的地方来的,都是骑马的,怎么办?要不我带人先去挡一下,你看看再召集一些人,我知道这些南匈奴因为和汉人呆久了,学的很鬼,他们喜欢埋伏一支人马做后援的。”
宋启明搜索了下‘尔朱累’的记忆知道,自己的部落不到六千人,刨去女人和孩子,能战的不过两千,而那一万多汉人是不可靠的,他们不趁机会捣乱就不错了,而且汉人没武器也没战斗力,毕竟象那独臂男子那样的战士很少,可依靠的就不到两千人罢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几个女人已经将他皮甲头盔等都穿带上,皮带扎好,弯刀也挎在他的腰上,宋启明抬起头对那个巴拉冷静地道:“按你说的,你去召集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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