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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论拉郎配的正确方法作者:司空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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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人有句俗话:“平日里看三景,美景,林景,愿景。”这美景自然指的是晋城得天独厚,独一无二的自然风光,这林景说的是天香梨园里头的名角儿,唱青衣的一把好手,这最后一景,其实本来不叫这个名,在城东有一家男倌院名叫天景阁,日子久了,那些好男色的达官贵人就以去里面玩乐为时尚风俗,就被城里人取了个“愿景”的名。
那人嘴上不停噼里啪啦的像竹筒倒豆子,把这晋城的里里外外说了个通透,手上还抓着叶宁安给的铜板一个劲的往怀里塞。
“二位爷,要是去那最后一景里面转一圈,我敢打赌保准您满意,听说城西的富户王胖子可就是被里面的头牌吸去了魂儿,几日人就没了。”那人语气里颇为得意,这晋城里大大小小,家长里短的事就没他不知道的。
叶宁安原本是带着吴禹来打探消息,想知道那几起失踪案具体的情形,经人介绍找到这个包打听,没想到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可就是怎么都不往点子上说。
吴禹有些急,也顾不上那人正说的兴致勃勃,酣畅淋漓,开口就问:“前几日的失踪案可有什么具体消息?”
包打听正唾沫横飞的讲那天景阁里头的阮倌儿如何柔媚,如何貌美,猛地被吴禹这句话打断,还有点回不过神,但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多嘴了,便也不再多话,双手抱拳,豪爽道,“我这人向来是一张嘴不说两个价,两位客人既已给了钱,我也该回消息。我知道的绝不隐瞒,可唯独这件事我真是街头巷尾一个字都打听出来。”
吴禹回头看向叶宁安,连包打听都不知道的消息,这还能找谁去?
叶宁安抬头,面无表情,“可有什么传言?”
“不靠谱的都要?”包打听从没见过这类客人,哪有人掏钱买传言的,那东西谁能信?
“要!”
一个字掷地有声,包打听也不好说什么,这毕竟是客人的要求,他就给消息就行。
吴禹不解,拉着叶宁安袖口轻轻晃了晃,叶宁安看都没看,伸手握住他手腕,就不松开了。吴禹扯了几次都没挣脱开,也就随他了。
包打听看见两人的小动作,眼角一抽,轻咳一声,见人没反应,也就索性不管了。
“有传言说那几个失踪的姑娘最后被人见到都是在靠近城南林子那里。当然这消息也就是传言,谁能每次都恰好在那看到人啊,再说了……”
叶宁安打断他的话,“那林子里有人住吗?”
“啊?哦,有人有人,平时有猎户上山打猎,就有几个木屋。”
握着吴禹的手指轻轻摩擦了几下,摸的吴禹有些痒痒,浑身一僵,还没等挣开,叶宁安就先松开了。
“多谢。”
叶宁安说完这两个字,转身就走,吴禹忙跟上,想了想还是没跟对方说话。
两人一路沉默着往前走,吴禹还能感觉到方才被叶宁安抓过的手腕上面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有些酥麻。
等他再抬起头,就发现叶宁安站在原地不动了,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就发现两人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方才那包打听千夸万夸的“晋城第三景”——天景阁。
“我们要进去?”吴禹声线有些纳闷,门外那些迎客的男子,一个个穿着薄纱,面色娇媚,浑若无骨地靠在那里,一个媚眼抛过来直让吴禹两颊发热,耳朵通红,都不敢抬头了。
叶宁安倒是对那些火辣辣的视线恍若未闻,伸手将吴禹拉到身后挡住,免得他窘迫尴尬。
“那包打听句句不离这天景阁,我们要是不来岂不是拂了别人的好意。”
“有朋友约我们来?”
可哪有人见朋友是在这,这男倌楼里面见的,要真是这样,那这人也说的上是特立独行,惊世骇俗了。
叶宁安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是敌是友要看邀我们前来的人到底是何意了。”
“呵呵。”
叶宁安话音刚落,那天景阁里就传出来一声娇笑。吴禹同叶宁安站的位置离那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且听这笑声似是从里面传来的,可见这人虽不知武功如何,内力倒是不俗。
“叶少主说的什么玩笑话,来了这天景阁哪有什么朋友敌人,不都是我们的客人~”
字字清脆,声音魅惑又不失软糯,若真来个好色之人,先不论这说话之人是男是女,就这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把那青城的花魁楼忆欢能甩出十条街都不止。
来人身穿蓝色开襟纱衣,不是时下新兴的男子衣袍款式,让这人穿出来到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吴禹没见过青城的花魁不知道两人比起来,是不是真如旁边人所说,但清漪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同这人比起来却是云泥之分。
阮白鹿站在那里,也不做什么动作,人们的视线就全都粘在了他的身上。旁边有人甚至都开始流口水了,可见这人容貌绝非一般人可比拟。
“两位既然来了就请进吧。”阮白鹿侧身让开,让叶宁安同吴禹先行。
叶宁安不置可否,抓着吴禹的手就走了进去。阮白鹿在身后看到叶宁安对身边那个年轻人百般呵护的模样,也猜出了那年轻人就是叶家堡少主随手在青城捡来的吴禹。
可真是有意思。捡来的都是宝?那我得抢过来玩玩。
待两人坐定,阮白鹿命人奉上了天景阁的窖藏好酒——莅仙酿。这壶酒的名字也是有大来历的,俗称喝三杯梦神仙,也叫神仙醉。
阮白鹿面带笑意,向两人介绍,言语间丝毫不见初次相见的生疏,时不时会给吴禹添酒,却都被叶宁安挡了。
“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阮公子请我二人前来有何用意?”叶宁安垂手放下琉璃酒杯,碰都不碰他斟的酒。
阮白鹿也不恼,反倒很是开心的模样,“哎呀!我就说同聪明人说话是不必费脑子的。”
说着一顿,像是有意吊人胃口,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一双桃花眼熠熠生光,道不明的风情,衣袖间的梅花冷香也充斥在鼻端。
吴禹知道急不得,也就低下头一个劲的猛喝杯子里的茶水,不一会一壶茶就都进了他的肚子。
“我也不跟二位兜圈子了,晋城的失踪案以及青城那桩命案,我是有些可靠的消息”阮白鹿笑眯眯开口,可靠两个字音咬的极重。
“真的?谁干的!?”吴禹放下手里的茶杯,兴冲冲的开口。
阮白鹿扭过头,面含笑意看着吴禹,突然间伸手捏了捏人脸,在叶宁安发火前又缩回来,挑衅地摩擦手指,“唔,脸蛋挺滑的。”
吴禹意识到自己被人调戏了,一张脸烧的几乎快冒烟,老老实实抱着茶杯不说话了。
叶宁安有些恼火,面上却是不显,与阮白鹿又交谈了几句。
“何人所为?”
“你们可能也听到了些风声,就是你们猜的那个人。”
叶宁安不动声色,淡淡发问:“不知阮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阮白鹿笑得莫测高深,“一位高人。”
“在下有些事也想打听清楚,不知能否为在下引荐一下?”
“哦,这恐怕不行,那位高人除了我,谁都不会见。”
吴禹在一旁听两人来来回回打机锋。没多久,天景阁人就多了起来,叶宁安也不打算再多留,起身告辞,拉着吴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阮白鹿懒洋洋的声音。
“吴公子,这天景阁的茶好喝吗?”
吴禹呆在原地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最后僵了半天,硬着头皮回道:“还不错。”
“哦,是吗?”阮白鹿低头轻笑。
“吴公子可真是单纯呢,要知道大夫的酒,青楼的茶这两样可都是……”好东西呢。
吴禹挠挠脸蛋,有些没听清后面的几个字,还想再问,却被早就已经妒火攻心,等的不耐烦了的叶宁安伸手拽走了。
阮白鹿看两人走远了,才慢悠悠回到天景阁招待客人去了。
“你说这护法怎么给人下那种药?”
“谁知道呢,说不定啊,是想让那叶宁安身败名裂,没看到他一路上有多护着那人嘛。”
天景阁后院厨房的墙角跟两个刚才给叶宁安和吴禹上茶的小厮在那小声嘀咕,时不时笑几声。
“在这乱嚼什么舌根子,还不快去干活!”宝叔从小道上走过来,听到两人在那嘀咕,走上前厉声呵斥。
两个小厮见是宝叔过来了,也不敢偷懒耍滑,灰溜溜夹着尾巴做事去了。
宝叔站在墙边的阴影里,露出一个苦笑,当年阮诩也算是一代英豪,虽说为人亦正亦邪,却从不使那等下三滥的手段,给人下药?!要是阮兄遇到这等事能活劈了那人。如今白鹿却做出这种事,宝叔皱起眉,吁了口气,背着手从阴影里走出来,往厨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久了,几乎没看到几个评论。不管是鲜花还是板砖,作者都能接受。所以!如果我是写得真的特别特别烂,请告诉我,如果你还能看得下去,请给我一些鼓励,留下评论!记得收藏!
第24章 惊变
二十四章两更合一更
【闹了个乌龙。不是春药吗?怎么吴禹一直拉肚子!?】吴禹僵着脸,夹着腿一步一步被叶宁安扶着回了客栈。
叶宁安皱眉,回头看向天景阁的方向,若是方才他还不明白那阮倌儿话里的意思,这会儿看到吴禹的神情也该知晓了。
真是下作的手段!感受到身侧被自己扶着的人手臂滚烫,视线上移,果然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叶宁安咬牙,扶着吴禹的手下一紧,揽住脚软站都站不稳的人,足尖轻点,掠过屋顶消失。
“唔……好难受……热,我好热”吴禹撕开衣领,嘴里一直嚷嚷着热,身子也一直往叶宁安身上蹭。
自己像是被谁在身上点了一把火,脑子都犯迷糊,叶宁安身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唔,再蹭蹭。
叶宁安伸手按住那双不规矩一直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但一看到吴禹可怜兮兮眼角含泪的喊热,就又心软的松开任由人乱蹭乱摸,只能自己忍着那股冲动,加快速度回到客栈。
“这是怎么了?”
凌暖眼睛都瞪圆了,吴禹脸颊绯红扒在表哥身上也就算了,那手你往哪摸呢!?!?两人就出去了一趟,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凌暖表示,这世界变化太快,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然而作为她的小伙伴,沈南柯万年雷打不动的拆台。
“吴禹被谁下药了?”沈南柯了然地眼睛一扫,立马明白了这是个什么状况。
叶宁安点头,将吴禹从身上撕下来放在床上。没错是用撕的,因为吴禹粘的太紧。
凌暖有些惊讶,看着床上哼哼的吴禹,问:“被谁暗算了?”
正说着,开始撸袖子要去给吴禹找回场子,女汉子本性暴露无遗。
“站住!事情我会解决,你去找个大夫。”
叶宁安擦去吴禹鬓角的汗,不知怎么回这个问题,这事虽说是天景阁做得不地道,但也很吴禹没有警惕心脱不了干系。也罢,就当做是个教训,提醒吴禹江湖人心险恶也好。
沈南柯无语,这种时候找大夫是没用的好吗?
“你怎知道无用。”叶宁安淡淡回道。
吴禹躺在床上感觉不到周围的硝烟四起,方才身上热腾腾的感觉慢慢冷了下来,喝了一肚子茶水的地方又开始闹革命。
“疼!疼死我了!”
站着的三人同时看向床上抱着肚子打滚的吴禹。
叶宁安一惊,伸手摸摸吴禹的额头,发现烫人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可为何是这个反应,莫非那个药是过期的?
凌暖:看来真的需要一个大夫啊。
沈南柯:这不是春药,是毒药吧!看这冰火两重天的药效,唐门必然会十分感兴趣。
吴禹抱着肚子打滚,没一会就听到肚子一阵响,吴禹心道完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去,叶宁安都没按住!
“……”
“表哥。” 凌暖无措地指向恭房的方向,“我还去找大夫吗?”
叶宁安伸手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才开口:“快去快回。”
这边叶宁安几人为吴禹忙的鸡飞狗跳,天景阁那边却是一片肃杀。
“怎么不开口?”阮白鹿冷笑,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人,眼神冰冷,像是在看死人。
地上跪着的几个人瑟瑟发抖,其中一个穿灰衣的怕的牙齿打架,舌头被咬了几下,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阮白鹿抬眼看向那个人,声音压低,轻柔的似水流过,可水下面却是厚厚的冰层。
“耿三,本护法自问待你不薄,你做下这种吃里扒外的事,不亏心吗?”
耿三趴在地面上的身子打了个哆嗦,连忙往前爬了几步,却被阮白鹿身后的护卫一脚踹飞到墙角,骨头清脆的裂声清晰的回响在这间密闭的暗室里。
“护法饶命,护法饶命,属下知错了!”
剩下的几个人见耿三几句话里就丢了性命,怕的要死,哪里还管什么忠心不背叛,他们几人原本就是墙头草,某日被方护法那边的人抓去,为了活命答应做内应,如今为了活下去,自然也可以毫无压力的出卖现在的主子。
几人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最近几日所做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包括方玺,方阿凉拉拢晋城分坛的事。
阮白鹿眼里露出几分不屑和讥讽,方阿凉,就算你改名了又能如何,你就是重新换张皮,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哼,跟我争教主之位,你不是要拉拢杨汾那个蠢货嘛,我倒是要看看死人怎么被你拉拢,任你驱使!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说完,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汗,就都去见阎王了。
“这种出卖主子的人尸体留着,我都嫌脏了我的地盘,剁碎了拿去喂狗!” 阮白鹿抬手轻轻抚过眼角,吩咐道。
护卫抽出血迹未干的刀,照吩咐将几人砍的血肉模糊,另一个护卫从外面找了条狗,松开绑着狗的绳子,护卫鱼贯而出,暗室里不时传出来咀嚼声和血肉被撕咬下来的声音,却都无人理会。
老大夫捋过颔下斑白的胡须,眼神狐疑的打量着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浑身发软的吴禹,轻轻咦了声,“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吃错了东西,歇息两日就能缓过来。”
老大夫一边摇头一边收拾药箱。来时,那姑娘拉着自己一路疾行,还以为是要出人命的大事,没料到竟是这点贪吃惹下的小病。
“大夫。”沈南柯措辞道,“劳烦您在仔细看看,我这兄弟吃下去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老大夫眼睛一瞪,“老朽行医问药四十余载,自问并无大差错,你可是信不过老朽!?”
沈南柯还待辩解,叶宁安伸手拦住,直言道:“在下几人并不是信不过老人家,只是他吃下去的明明是助兴之药,不知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
“助兴之药!?你们竟给人吃朝廷明令禁止的药,还有没有王法,我知道你们是江湖人,不拘小节,可也不能没有江湖道义,看看这孩子被你们祸害成什么样了!”
老大夫被气的胡须直抖,真应了吹胡子瞪眼的那句话。
被指责“没有江湖道义”的叶宁安和沈南柯面面相觑,对视一眼,明智的选择不开口。
凌暖在一边笑得直打跌,从小到大除了舅父和自家爹娘,还没人敢跟表哥这么说话呢,沈南柯更是不用说,出门只要把身份摆出来往那一晾,多的是人往上贴捧他的臭脚。这两人第一次被人训也就罢了,还哑口无言无从辩解,模样跟吃了毒药似的,脸都憋绿了。
“被祸害”的吴禹连笑的力气都没了,折腾了一夜,连着跑了十几趟恭房,腿都软了,要不是这老大夫及时赶过来,估计自己得去半条命。
老大夫看这两人也不辩解,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却被凌暖插话打断了。
“大夫,您可误会了。吴禹是被人下药了,可下药的不是我表哥和沈南柯啊。”
老大夫一愣,“不是?”
“真不是。”
“那为何你们两人不辩解?”
沈南柯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大夫,您还是再看看吧啊,我们就担心那药是不是有问题。”
老大夫大手一挥,自信满满,“已经无事了,那药药效已经过了。助兴药变成泻药这事,可能跟这小兄弟的体质有关,听你们说他跑了那么多次恭房,想必也没什么大碍了,我给你们开两幅药调理调理就好。”
吴禹躺在床上,心里对这老大夫佩服的五体投地,还真被这老大夫说对了!阮白鹿的确给吴禹下的是春药,可药效刚冒了个头,就被反馈系统判定为有害物质自动分解了,由于是第一次分解这种药物,反馈系统也有些不适应,所以吴禹就开始闹肚子!!这就是原因啊!!
叶宁安让凌暖送大夫出去顺便跟着去抓药,沈南柯借机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还美其名曰:为两人培养感情做贡献。
吴禹全身一僵,跟叶宁安看过来的视线对上,想起药效刚发作那会自己做得事,吴禹恨不得把自己那双爪子给剁了!
“叶宁安,多谢你为我请大夫。”
“嗯。”
“那个,我这会没事了,感觉还不错啊,哈哈。”
“嗯。”
吴禹泪流满面,大哥,你除了“嗯”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嘛!(╯‵□′)╯︵┻━┻“方才,那个,我是药效发作了,那个事情你别当真啊,哈哈哈哈。”
吴禹顶着叶宁安淡然直视的视线,硬着头皮干笑了两声,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就又低下头,还好这次叶宁安给了两个字。
“为何?”
呵呵,两个字了,终于不是“嗯”了,有进步。
叶宁安等着吴禹给自己解释,等了半天吴禹都没回应,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为何?”
“啊?”吴禹从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欣慰里回过神,听到叶宁安这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为何不让我当真?”
这下吴禹是真愣了。事情大条了!系统盘瞬间刷过一长串知音体:业务员调戏任务对象被问当真该如何?一失足成千古恨,任务对象追问为哪般?
“宁安!”沈南柯顾不得里面暧昧的气氛,冲进来说道,“杨汾死了!”
吴禹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人替自己解围。听到这句话,从床上坐起来,一口气又堵到嗓子眼,呛得直咳嗽。
“咳咳,什么,咳,那个杨汾死了!”
叶宁安拍拍吴禹的背,给人顺气,回头问:“在哪发现的?怎么得到的消息?”
沈南柯一拍手,道:“哪里还用的到探听消息,尸体就在大街上!”
*******
杨汾自从从石洞里出来那日起,就心神不宁。这天有人凑巧看到叶宁安带着吴禹往天景阁去了,慌忙跑回分坛向杨汾禀报。
“坛主,属下远远看见叶家堡少主带着一个年轻人进了天景阁!”
“没看错?”
“千真万确!”
“好!做得好!”杨汾当面赏了那禀报消息的人一百两白银,那人喜滋滋的接了,下去炫耀去了。
杨汾来回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找公孙瓒拿个主意,自己到底是靠向方护法那边好,还是等着阮护法那边递橄榄枝呢?
“来人!”
“坛主有何吩咐?”门外守着的人迅速回道。 “派人去将公孙先生请来,就说本坛主有要事同他商议。”
“是!”门口守着的人应了,匆忙向向外走去。
盏茶时间,公孙瓒的脚步声就在屋外响起。
门外的护卫通报:“坛主,公孙先生求见。”
“进来吧。”
公孙瓒整理好衣冠,推开门进去,就见杨汾脸色慌乱,眼神游移不定,忙问道:“不知坛主有何要事?”
杨汾抬手示意他过来,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信件。
公孙瓒疑惑的看了眼杨汾,见他点头示意自己打开,便掏出信件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等看完信,公孙瓒还有些惊疑不定。“方护法当真会如此作为?!”
杨汾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问我我去问谁!如今这方护法给我们画了个大饼出来,阮护法那边却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瓒伸手把信件放在烛火上点燃,眼睛直盯着桌上的灰烬,良久叹了口气:“如今教主露面次数越来越少,不少传言都道教主有意让位。这教内也分为两派,原本属下想着保持中立,如今看来不选不行了啊。”
杨汾皱眉,任由公孙瓒将信件烧了,只追问道:“那你说我们该如何选?”
“如何选?坛主,我们怕是没得选了。”
“为何如此说!?”
公孙瓒耐心解释:“阮护法如今身在晋城,他还未有表示,方护法就将拉拢晋城分坛的信件送到了坛主的手上,而今就算我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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