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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论拉郎配的正确方法作者:司空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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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都么来得及阻止,叶宁安就已经进来了,匆忙摆了个笑脸,心里恨的要死,那丫头怎么那么蠢!
“不知清漪姑娘身边的丫鬟哪去了?”叶宁安也不想跟她来虚的,开口就问。
清漪毫无防备,本以为叶宁安好歹会问问自己的伤,没想到一上来就直接问这个,吸了口气,在开口眼里满是悲伤。
“我本来跟兮薄正在房里说着话,没想到突然进来了几个黑衣人,出手将我们打晕就带了出去,等我醒来就发现已经不在客栈了。”清漪声音悲戚,顿了顿,又接着道,“那伙人见我有几分姿色,就起了歹意,兮薄为了救我,就,就被他们下手杀了!”
叶宁安:“哦?”
清漪趴在床上低声哭泣,叶宁安却没一丝怜悯,走到床边坐下,“叶某不才,略懂岐黄之术,来为姑娘看看身体如何?”说话间不容反驳,出手如电扣住了清漪的脉门。
清漪微微一僵,不敢挣动,暗暗咬牙继续装哭,心道谅他叶宁安也发现不了破绽。
两人一时间正僵持不下,小姑娘看气氛有些古怪,下楼就把吴禹叫了上去,等吴禹进门一看,就是这幅暧昧的场面,开口就指责叶宁安。
叶宁安被这句义正言辞的指责问的是啼笑皆非,松开紧抓住清漪命门的手,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想安抚安抚炸毛的吴禹,还没挨着人的肩膀,就被躲了过去,不免有些失落,“我是听小姑娘说清漪姑娘醒了,来替她把脉的,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走了。”
“你等等。”吴禹没好气地叫住人,想说几句话缓和缓和气氛,就不知道说什么,看到床上的清漪,灵机一动就问,“清漪姑娘没事了吧?”
话一出口,看到叶宁安冷如寒霜的一张脸,立即懊恼的要死,开口挽回,“不,我的意思是……”
叶宁安回头看了一眼清漪,打断了吴禹,“想知道,还是问病人比较好,我走了。”
吴禹还想挽回一下,嘴都没张开,就被清漪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吴公子。”
吴禹只能回头,一边懊恼自己嘴笨不会说话,担心叶宁安心生芥蒂跟自己有了隔阂,任务横生枝节,一边心不在焉地敷衍清漪的美人计,根本不在状况,急得清漪恨不能扒了衣服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
叶宁安大步流星头都不回地走出屋子,关上门就看到桌子上的一封信。
“叶兄,展信佳。”看到这字迹,叶宁安松了口气,这么长时日,晋城沈南柯那边都毫无音讯,现在看来似乎是有了进展。
“……在晋城发生了颇多趣事,这里的羊杂汤十分美味,相信吴禹兄弟会喜欢……”
连篇累牍的废话,看得叶宁安眼角直抽,满满三大页纸,一页说自己跟凌暖的感情进展,一页讲晋城有哪些好玩的好吃的,只在最后一页有那么零星几句提到了自己交给他的事情。
“叶兄提及的那件事已有眉目,且在晋城知悉了青城花魁楼忆欢已成为晋城知府的新宠,想必同叶兄不日就能相见,到时在细细说来。”
叶宁安合上信,花魁在晋城,那道州就是一个套,至于那些下套的人目的是什么,带上那个诱饵一同走就知道了。
叶宁安轻扣桌面,一张面孔隐约露出几分森寒的笑意。
正在房里和吴禹套近乎的清漪,陡然打了个寒颤,吴禹一见,立刻就说:“呀,清漪姑娘还是好好休息为好,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扭身就跑了。
清漪:“……”
尖利的指甲在床单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床上原本笑意盈盈的清丽美人,而今却咬牙切齿面孔扭曲。
吴禹跑了出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业务做得很失败,“哎,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凌暖啊?我第三招都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做了一晚上噩梦,梦见自己弃坑了!!!!!难道注定我的处女作就是这样的结局!不要!!!懒作者要奋起,哪怕没人看也要写完啊!!!!【爬走继续码字】
第17章 修文第十七章
对于清漪来说,她想做得就是牵住吴禹的心,瓦解叶吴两人之间的信任,在叶宁安最脆弱的时候,让他最信任的兄弟吴禹取他性命,这样既能杀了叶宁安,又能不惹祸上身,一举两得的好计谋。
可现在……清漪坐在马车上,先前小腹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所以在叶宁安提出出城走走散散心的时候,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可没人跟她说是要离开道州吧,是吧。
难道没人在意那个花魁的消息了?清漪心底怀疑却也不好开口问,现在这种局面明摆着自己是被人怀疑了,若是主动开口询问,岂不是自找苦吃。
“叶宁安我们怎么突然要离开道州了?”吴禹皱着眉虽然他很高兴能离开这里去晋城,可来道州的目的不是还没达到么。
“有消息了。人在晋城。”
果然是有消息传过来了。清漪不动声色地低头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眼里精光一闪,如今消息传过来虽说时机不大对,但好歹没让叶宁安察觉到更大的错处来,这就行了。
相对于清漪复杂的心情,吴禹还是很兴奋的。一想到自己的任务有了新的眉目,新进展,他就心花怒放一路高歌了,压根儿就没看到清漪黑了半边的脸,在那一个劲儿地夸凌暖有多贤良淑德。其实他想的很简单,就是让清漪知难而退,别勾搭叶宁安,可在清漪看来那就是赤果果的情敌,想当然为何凌暖日后会和清漪过不去了,这完全就是吴禹立的flag啊。
“凌暖可好了,对人热情坦率,叶宁安也很是喜欢她这种真性情balabala……”
在吴禹一连串的喋喋不休里,清漪另半边脸也彻底黑了下来,还得强颜欢笑含蓄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吴公子多想了,自那日与公子共患难之后,清漪的心里就只有……”
“吴禹,要喝水吗?”叶宁安一把撩开马车帘,扭头拿着水壶问。
清漪咬牙咽下了“你”字,端庄大方地朝叶宁安点头问候,心里恨的滴血。
叶宁安如愿以偿地打断了清漪的表白,心情舒爽的接过吴禹喝完水递过来的水壶,放下马车帘,原本带着温柔宠溺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这女人心机太深,果然不能大意。
清漪坐在马车里方才起得小心思被叶宁安打断后,就灭了个干干净净,看来这吴禹还没开窍,那么自己就还有机会,实在不行的话……清漪暗自琢磨,不经意掸了掸指甲,低头冷笑,不还有后路嘛。
沈南柯嘴里叼着从路边买来的包子,这看看那瞅瞅就是不理睬在一边叽叽喳喳不停的凌暖。
“表哥要来了?什么时候?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接人啊,有没有问表哥受伤了没有,吴禹没事吧,还有你说表哥会不会已经跟吴禹说了啊……”
凌暖一步不落紧跟在沈南柯身后,跟学舌的鹦鹉似的说个不停,还没看到沈南柯那张因烦躁扭曲的脸。
“呀!那有卖糖人的!我先走了。”沈南柯随手往前一指,趁凌暖分神,立马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凌暖连衣袖都没摸到,人就跑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
凌暖气得直喘气,慢慢冷静下来后,想起了自家表哥。
凌暖第一次去叶家堡,那时她是粉嫩嫩被爹娘捧在手心里宠的凌府独女,打小只知道自己有一个表兄却从未见过面,听娘亲说过表兄的娘失踪了,找不到了,那会她就很同情那个未曾谋面的表兄,却没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会是那样的情形。
——烈日下,她手里捧着冰碗,还一直嚷嚷着热,哭着闹着要回自己家,躲过跟着自己的丫鬟仆妇,就看到一个小少年一身短打,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的在那练剑,身后追上来的丫鬟见到那人跪倒就喊少主,她才知道那人是自己的表哥。从那时起,她就一直跟在表哥身后,见过表哥雷厉风行的杀人,见过表哥与舅舅争吵,见过表哥在夜里思念母亲的失落,却从未见过表哥为谁笑过,直到吴禹的出现。
在她的心里表哥是她这一生除爹娘外最亲最亲的亲人,只要是表哥喜欢的人,哪怕整个江湖都瞧不起都反对,自己都会支持,谁让自己就这一个哥哥呢。
凌暖在原地轻声笑了起来,想到日后表哥每天跟在吴禹身后像老妈子似的画面就有点乐不可支。
“傻丫头。”沈南柯侧身站在离凌暖不远的街角,嘴角带着暖人心脾的笑意。
“吴公子,不知是哪里人氏,家中可还有亲人?”清漪含笑问道。
吴禹:“哦,算是青城的,家里还有几个哥哥。”
“不知吴公子是否对清漪有何看法?”
“啊?”吴禹这下是彻底呆住了,看着清漪含羞带怯的脸,张张嘴有点说不出口,他不能直白的说,我想让你离我的任务对象叶宁安远点,别往上凑,你要是跟叶宁安成了一对,我怎么办!可关键是他不能这么说不是,所以就只能挠了挠头,犹犹豫豫地开口:“没看法。清漪姑娘救过我是个好人!”
清漪不甘心被发了好人卡,笑意一僵,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重新摆了张笑脸,“吴公子有想过娶亲吗?”
清漪一双桃花眼柔美似水地盯着吴禹,心说我都这么直白了,你难不成还能跟我装疯卖傻不成。
可人家吴禹还真是不会娶亲的那类人,只能苦笑一声,暗道我们这类业务员哪用娶亲,每年实验室都能批发一批出来,跟割韭菜似的割完一茬后又是一茬。
“我还真没想过。哎,清漪姑娘你看路边的花开的不错草也挺绿树也比平时好看。”
清漪还想说点什么,就被吴禹打了个哈哈扯到另一个话题上去了,抬眼看了眼马车外,死活没看出来花哪里好看草那里比平时绿,几次想插话都插不上,只能听吴禹在那乱说一气。
叶宁安坐在外边赶马车,耳朵却是没落下里面一句话,将清漪的心思听了个清楚明白,再一听吴禹的回答,差点没笑岔气,你说这人怎么就老实成这样了,哪家的爹妈能教出这么直白的孩子来。
吴禹接连说了几句,清漪都没再开口只是含笑点头,弄得吴禹也颇为不自在,想了想掀开马车帘,一边往外钻,一边说:“哎,叶宁安,我来跟你一起赶马车吧,里面太闷了。”
“你会?”
瞅见叶宁安怀疑的眼神,吴禹立马就急了,“小瞧我是吧?!”伸手就要去抢叶宁安手里的马鞭,却被人一把按住,“乖,别动,待会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了,可有得罪受。”
语气里满满的宠溺听得吴禹耳朵一红,嘴里嘟嘟囔囔的表示不服气,手脚却是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清漪坐在马车里是真真听不到外边一点动静,主人之所以会派她来接近叶宁安,就是因为她是真的一点武功都不懂,且天生体弱不能习武,这样自然就不会引起叶宁安怀疑,但她也不是百无一用,正是自小多病,对药草这一块可谓是了解颇深,更何况江湖上一直说医毒不分家,所以她的毒术也鲜少有人能敌。可惜的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在叶宁安身上试药,不然自己的乐子可大了。
“那什么,叶宁安,你高兴吗?”吴禹坐在一旁见叶宁安脸上没一点喜色,沉默了许久,才憋不住问了一句。
“什么高兴?”
“马上要到晋城了,就要见到凌暖了,你不高兴?”
“哦?”叶宁安低声问,“见到凌暖我为什么要高兴?”
“因为,因为……”两个字翻来覆去说了许久,吴禹也没想到一个好理由,只能怏怏的坐在一边,神色低落,暗自怀疑是不是那本册子完全是骗人的。
叶宁安飞速扫了一眼,伸出手勾住吴禹下巴,脸贴过去轻啄了一下唇瓣,就迅速放下,“我很高兴,不过是因为一路有你陪着罢了。”
吴禹呆愣愣地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亲了,捂着被偷袭的嘴唇,脸慢慢红透了一直到脖子。
叶宁安笑着偷偷打量他的反应,见吴禹只是呆呆的,心里有几分甜蜜,又有几分失落,要是什么时候吴禹能主动一次就好了。
一路上几人各怀心思,马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出了道州地界,直奔晋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大概就是一段鸡飞狗跳乱跑的江湖生活了。应该如果大概没有意外的话,从这周起就是日更了。【快来夸奖我!!!】
第18章 修文第十八章
血腥残暴,心狠手辣。这八个字血刃教教主可说是当之无愧。
“啊!”陡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晚。
一间昏暗的密室,屋子里摆满了血腥恐怖的刑具,长年累月积的血迹竟将黑色的刑具染上了暗红。几名身穿血色衣袍的男子面目狰狞,手里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那发出惨叫声的人身上。那人不多时就已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活不成了。
“好了,停手。本座劝你还是说了为好。”坐在旁边观刑的男子施施然放下了手中剃指甲的小锉刀,吹了吹指缝间残留的白灰,面带笑意看着满身鲜血的人。
“你们,你们这些杀人不,不眨眼的魔头,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被打的鲜血淋漓体无完肤的男子,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血沫,脸上尽是不屑,这群渣滓,就算打断自己身上所有的骨头,也休想得知叶家堡的消息!
“呵。”男子不急不恼,反倒轻笑一声,慢悠悠站起身,身边的人立刻往地上扑了地毯,遮盖了地上斑驳血迹,男子几步走到刑架前,伸手捏住人下巴,语气森然道:“叶放,本座本不想逼你,既然你执意,那我就了了你的心愿。”说着轻轻拍了拍手,道,“把人带上来吧。”
转身又坐回到位子上,低头品茶,仿佛那茶是人间极品美味。
“相公!”
“爹爹,爹爹!”
衣衫破旧,鬓发凌乱的少妇牵着一双幼小的儿女,神情慌乱,在看到叶放时,立即哭喊道,更是挣扎着要挣脱身后抓着自己胳膊的人。
那几名看守见到如此情景,羞恼异常,在教主面前这几人竟敢乱动,登时一脚将母子三人踹倒在地。
小孩子受到惊吓,又挨了打,哇哇大哭起来,那妇人也在一旁呜咽低声哭泣,身边的一人眼神机灵的看到教主眉头皱起,走过去随手找了块沾满血迹的碎布就将人嘴堵上了。
叶放在一旁看得目眦俱裂,几欲开口怒骂,被人一个重拳狠狠砸在小腹上,所有的骂声全部变成了忍受痛苦的闷哼。
血刃教教主低头喝着热茶,对面前正上演的亲人相见,却无法相聚的好戏,看的是津津有味。
“叶放,本座敬你是个汉子,就再给你一次选择。”微微一笑,随手放下茶杯,信步走到那母子三人面前,伸手一指回头目光如炬看着叶放道,“三刻钟,你若说了,本座放他们一条生路,若还是惦念着你那点江湖道义,那一刻钟一条命。”
叶放听罢,目光隐痛看着发妻泪流满面的脸,心中满是歉疚与对血刃教的恨意,今生且罢,若有来生,再与妻儿相聚。
血刃教教主看他这幅模样怎会不知晓,人性凉薄,自己可是打小就体验过,更是清楚的知道怎样让一个人痛不欲生!
“他们死了后,本座会寻来神医,替你疗伤续命,让你直到耄耋之年,寿终正寝。”血刃教教主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是令人发毛的笑意。
“你!”叶放气得口不择言,张口就骂,“血魔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不敌堡主千万分之一,你必定不得好死!唔……”
谩骂声被一记重拳打断,身上已没有一块好肉,脸上满是鞭痕和青紫,跪趴在地上的少妇呜呜哭喊,一双幼儿也眼睛里满是血丝,脸色惨白,几乎被吓晕过去。
血魔低声笑着,慢慢笑声越来越大,压过了哭声和惨哼声,笑声里尽是愉悦,像是受到了世上最好的夸奖与赞扬。
“对对,你说得都对。哈哈,”血魔又大笑了两声,伸手拭去了眼角笑出来的泪痕,“这么有趣的话,本座可是有几年没听到了呢~”
尾音轻轻上扬,柔软得似少女的轻哼,却饱含杀意,脸色在一瞬间变冷,眼神扫过地上的三人,阴森可怖,如同在看死人,“愣着干嘛,一刻钟都过了!”
“……是。”那拿刀的手下微微一愣,回过神向叶放的小儿子走去,伸手提起地上小猫似的孩童,一脚踹开爬过来的妇人,劈头一刀砍了下去!
“住手!”叶放狠狠向前一挣,却被捆得紧紧的铁链拉回了原位,亲眼见到自己的骨肉身首分离,横尸当场,再坚强的男人也承受不住。
“啊!”叶放满眼猩红,犹如困兽,看着地上倒在血泊里自己的儿子,心痛如绞,狠狠拉扯着束缚自己的铁链,想要将孩子揽入怀里,却被紧紧困住,身上原本渐渐结痂的伤口被撕裂开来,鲜血迸溅,凄惨至极。
但血刃教教主却仍面色不改,柔和的笑意如同高山冷雪,在这满是血腥的地牢里,竟有种另类的寒意。
“怎样,可考虑好了。”血刃教教主回头似是细细打量了一番那死去的幼童,语气里满是惋惜,“啧啧,这孩子看起来聪明伶俐,玉雪可爱,死的可真是太早了啊。”
说完还笑意满面的看着叶放嗜人的目光,不闪不避,那番话说得像是那孩子的死与他无关一般。
叶放眼神阴狠,死死盯着血刃教教主,嗓音低哑,一开口就有几丝血迹,可见方才那一声已让嗓子受了伤。
“你且待如何!?”
那张咬牙切齿的脸看得血刃教教主心情大好,语气温和,“本座说过你只要告诉我叶家堡的消息即可,一不问叶家堡秋水秘籍,二不问叶家堡防守,你又何苦顽固不化呢。”
叶放惨笑一声,满面血迹竟看得那些施刑的人,背上汗毛直竖,纷纷起了念头,等这事完了,要去那些有名的寺庙买几张平安符。
“怎么还不想说?”血刃教教主眉头一皱,话里透出几分不耐,这叶放是折损了几批人马才抓了回来,若是没什么用处,还不如早早处置了,也省得被叶家堡的人察觉,乱了计划,想到这里,便也不再忍耐,抬手指向了剩下的一对母女,示意将人了结了。
也不看结果,转身就走。叶放本想拖延时间,等叶家堡的人来救,没想到那魔头竟连这点耐性都无,转眼间就要除掉自己的妻女,当即不再忍耐,冲着血刃教教主背影吼道:“那魔头,你站住!放了他们,我说…我说…”
一个身高七尺的伟男儿在这等手段下,也不得不屈服,几句话竟哭出了声,抬眼看向那在屠刀下瑟瑟发抖的妻子和女儿,还有早已命丧黄泉的幼儿,心中大恸,朦胧间看到魔头满意地看着自己,恨意满胸却无处发泄,竟呕出一口血来。
血刃教教主颇觉满意,人就是要逼,你对他千好万好,不如雷霆手段让他屈服,这样才是王道。眼睛眯起,眼角却是得意,慢步走到泪流满面的叶放眼前,轻笑一声,“你只要说出来,本座就放了他们。可不要诓骗本座,你明白的。”
叶放心中暗恨,也明白自己说得话那魔头定不会全信,若查出来自己有所隐瞒或是欺骗,那自己的妻女定逃不出这魔头爪牙的毒手!
微微转过头看向地上的妻子,良久叹了口气,罢罢罢,今生欠了叶堡主的,只能来生再还了!叶放思索到此处,狠狠闭了闭眼,将泪水逼回眼眶,再睁开眼,已经冷静下来,只淡淡道:“我都说,但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话。”
“自然,本座自会守信。”
蜡烛“哔剥”作响,隐去一室的低语与时不时的笑声。地牢里藏在干草堆里的老鼠吱吱叫着爬来爬去,却丝毫没引起他人的注意。
“嗯,的确分毫不差。”血刃教教主满意颔首,手指轻轻擦过自己的下巴,抹掉了从叶放脸上蹭上的血迹。
“既然这样,你就该遵守约定,放了他们母女!”叶放声线因惊惧和忐忑微微颤抖,却强自镇定,色厉内荏的开口。
“呵,急什么,自会送他们上路。”
这句话像是命令一般,那持刀的属下听到,没有任何迟疑,一刀就将抱在一起的母女结果了。
叶放咬紧牙关,在看到母女两人死于非命时,更是青筋暴起,面如厉鬼,眼神狠戾看着血刃教教主,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嘴里喃喃道,“你明明答应了的!竟出尔反尔!”
“呵”血刃教教主掏出一块洁白如玉的绢帕,伸手缓缓擦掉手上溅到的血迹,“你口口声声喊本座魔头,本座要是守信,岂不是同那道貌岸然的正派门人一样么。”
信手扔掉手里沾了血迹的帕子,眼神淡然,根本视叶放狠戾的眼神为无物,开口接着说:“但看在你说了实话的份上,本座就赏你一个恩典!”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直刺进叶放的胸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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