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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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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保三人见了,心底止不住的一阵惊惶,方才连刘雨浓四人在内,也拿不住他,此时刘雨浓已被隐娘打昏,刘雨沁也被隐娘的金针制服,只剩他三人已然是奈何不了张入云了。可要命的却是张入云手里还多了一柄削铁如泥的兰花剑,如此一来,情形急转之下,却是换成他三人成了被追杀的对像。
这真是倒绷了八十岁的老太太,三人神色间竟畏惧起满身煞气的张入云来。可他三人年老谋深之辈,一见于此,知道此时地利实在对三人不利,纷纷打了眼色,欲与将张入云引离此间。要知他三人实论起来,每一位的功力都在张入云之上,只要除了这滑不溜丢的大堂,任谁也可与张入云一拼。
可张入云一旦发起怒来,却是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一见三人的眼色,已知其心中打算,当下口中已讥笑道:“三位前辈若是害怕在此比试,那我们大可换个地方如何?”说完倒是先打量一下四周,便又笑指大堂外的操场道:“我看就在哪儿比试,前辈们看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口,刘天保三人,却是无论如何也答应不下来,纵是老脸再厚,到底三人本就长了张入云一辈,还是联手相敌。这时被眼前少年抢先说了来出,非但不好意思答应,就连想趁着相斗时,诱张入云跳出厅外的心思都去了。当下刘天保脸面更加嫩一些,已然一掌拍出,向着张入云袭来。
张入云不想这三人竟是如此受不得激,想是被平日盛名所累,但下也不由地一阵好笑,好在目地已然达到,也就不再管他。此时见刘天保来袭,心下更喜,不退反进,顿时已化作一道劲风也向着刘天保迎去。
他此时占着地利,展开身形竟被刘天保快了数倍,一下奔至他的身前,却是抢先一步,将那兰花剑递了出去。虽说他不会使剑,这一剑使的有些歪歪斜斜不成样子。但刘天保却是深知此剑威力,见张入云使的不堪,反倒不敢大意,一时只得略作闪避。
他三人联手,攻击张入云时虽因身法所显不能尽展所长,但此时防守起来,却是显出了威力,一时刘天保如此闪避,其弟刘天夺却是补过身来,大手一按,已是一道先天罡气放出,直迎着张入云而来。
不想张入云发起怒来,却是拼了命的打法,见刘天夺罡气打来,却是不避。他本不会使剑,兰花剑一入他手除了其剑锋锋利无比外,反倒因多了这剑,好多拳法施展不开。战场之上最重要的就是胜利和保住自己性命,其它的均是末节,何况这兰花剑本就是伤了隐娘之物,张入云愈加的讨厌。
当下他右手一松,跟着就是一掌拍出,竟将这兰花剑做了暗器使,当下顿化作了一溜蓝光向着刘天夺当胸刺去,其势迅捷无比。刘天夺不想用这样两败俱伤的方法,心里顿生恐惧,自已上有老母,下有幼子,却是不能和张入云这光棍汉相比,当下只得将罡气收回了三分,幸是他武艺精纯,不然的话就此一吞一吐竟得要受重伤。
但就如此,也累得他满头大汗,气息郁洁在胸中,一时缓不过来。
可虽说刘天夺的罡气收回了三分,但就只这前七分力,也照样可将张入云压成肉饼。
刘天保三人见了,心底止不住的一阵惊惶,方才连刘雨浓四人在内,也拿不住他。此时刘雨浓已被隐娘打昏,刘雨沁也被隐娘的金针制服,只剩他三人已然是奈何不了张入云了。可要命的却是张入云此时手里还多了一柄削铁如泥的兰花剑,如此一来,情形急转之下,却是换作他三人成了被追杀的对像。
这真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倒绷了孩儿,三人神色间竟畏惧起满身煞气的张入云来。可三人年老谋深之辈,一见于此,知道此时地利实在对三人不利,纷纷打了眼色,欲将张入云引离此间。要知众人实论起来,每一位的功力都在张入云之上,只要出了这滑不溜丢的大堂,任谁也可与张入云一拼。
可张入云一旦发起怒来,却是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一见三人的眼色,已知其心中打算,当下口中已讥笑道:“三位前辈若是害怕在此比试,那我们大可换个地方如何?”说完倒是先打量一下四周,便又笑指大堂外的操场道:“我看就在哪儿比试,前辈们看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口,刘天保三人,却是无论如何也答应不下来,纵是老脸再厚,到底他三人本就长了张入云一辈,并还是联手相敌。这时被眼前少年抢先说了来出,非但不好意思答应,就连想趁着相斗时,诱张入云跳出厅外的心思都去了。当下刘天保脸面更加嫩一些,已然是一掌拍出,向着张入云袭来。
张入云不想眼前三人竟是如此受不得激,想是被平日盛名所累,当下也不由地一阵好笑,好在目地已然达到,也就不再管他。此时见刘天保来袭,心下更喜,不退反进,顿时已化作一道劲风也向着刘天保迎去。
张入云此时占着地利,展开身形竟比刘天保快了数倍,一下奔至他的身前时,却是抢先一步,手中一送已将那兰花剑递了出去。虽说张入云不会使剑,这一剑使的有些歪歪斜斜不成样子。但刘天保却是深知此剑威力,见张入云使的不堪,反倒不敢大意,一时只得略作闪避。
他三人联手,攻击张入云时虽因身法所限不能尽展所长,但此时防守起来,却是显出了威力。一时刘天保如此闪避,其弟刘天夺却是补过身来,大手一按,已是一道先天罡气放出,直迎着张入云而来。
不想张入云发起怒来,却是拼了命的打法,见刘天夺罡气打来,却是不避。他本不会使剑,兰花剑一入他手除了其剑锋锋利无比外,反倒因手中多了这剑,好多拳法施展不开。战场之上最重要的就是胜利和保住自己性命,其余均是末节,何况这兰花剑本就是伤了隐娘之物,张入云愈加的讨厌。
当下他右手一松,跟着就是一掌拍出,竟将这兰花剑做了暗器使,瞬时那剑已化作了一溜蓝光,即刻就穿过了先天罡气,直向着刘天夺当胸射来。刘天夺不想张入云竟用这两败俱伤的方法,心里顿生恐惧。他自已上有老母,下有幼子,却是不能和张入云这光棍汉相比,当下只得将罡气收回了三分,跟着就是闪身将兰花剑让过,幸是他武艺精纯,不然的话就此一吞一吐竟得要受重伤。就如此,也累得刘天夺满头大汗,气息郁节在胸中,一时缓不过气来。
在看场上,虽说刘天夺的罡气收回了三分,但就只先前这七分力,也照样可将张入云压成肉饼。
就在众人都以为张入云无救时,却见他已仰着身侧了面,背贴着地面滑了出去,他修得隐娘的缩身术,近来已有大成。此时盛怒之下,功力不但未有衰减,反倒愈加得心应手,当时就见他身子如同被压扁了一般,竟硬生生从刘天夺罡气形成的气幕之下钻了过去。
要知他这一手当真险到了极处,若是方才刘天夺后三分劲气未收,那先天罡气的气幕完美无缺,他张入云就是缩成根绣花针也是照样无用。
待张入云身子穿过刘氏兄弟二人后,照面的却是那位叫冬梅的妇人,他此时仰着身,一身都是都是破绽,冬梅见了大喜,当下忙起一记劈空掌向着张入云当胸打来。
张入云见了无法,只勉强来得及双臂内抱挡在身前,跟着就是将口一张,却将口内的寒铁刀片直向冬梅的面孔射了出去,冬梅见他竟还是如此不要命的两败俱伤的打法,心下感他悍猛,只得将头略偏,如此一来,那记劈空掌的掌力也得稍敛了一些。
但就算如此,也依然将张入云打了个口角留血,当胸护住身体的双臂几欲断裂,尤其是外侧的左臂伤的更重,一时骨头虽未折断,但已是完全提不起来。
冬梅正感庆幸,却没想眼前那看似已躲过的寒铁刀片竟略划了一个圈子,堪堪就要打中了她脑后。
张入云这一手刀绝技,可把她惊的非同小可,尚幸她几十年的功力不是白练。瞬时间就已强提了一口真气,脚下再做腾挪,硬生生在这无力可生处略移了数寸,刚刚好将那吹毛利断的刀片让过,但如此一来冬梅也已伤了内息,一时不得行动。
就在她欲换气提劲时,却见张入云右掌一拍,人竟已立了起来,跟着就是上前右手一指,封住了她的幽门穴。冬梅此时无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张入云将自己点倒,一时张入云飞起一脚已将她踢飞了出去。到底看她是一介女流,终是脚底容情,只将她推了出去,落在族人的身上。
刘天保二人见冬梅受制不免大惊,后又见张入云竟受了伤,又不由地大喜。一时受了鼓励却是翻身再上。他二人却不知张入云花了如此大力气将冬梅击倒,却是早有成算。三人之内只有冬梅才可与已在轻功上一较高下,少了她一人,刘氏兄弟却是少了一道防敌的屏障,接下来却是完全瞧他张入云一人的表演。
果不其然,刘天保二人不多时就已被张入云的身法绊住,即刻间便是只有招架的份了。幸是张入云左臂已经举不起来,不然的话,二人当真是凶多吉少。可就在二人暗自庆幸之时,却只听得张入云一声舌底雷将二人震住,跟着即是拼着受内伤,一指向刘天夺指去,将他引开。再者,便是发梢一运劲,却是不动手自将系发的头巾震脱,跟着就见一条黑黝黝的辫子甩出。
原来他功力不如隐娘纯厚,日常只能将头发结成辫子伤人,因是平时练习惯了的,是以今日前来拜寿也不曾忘记,不想此时却是派了用场。虽张入云还不能如隐娘一般用女梢刺人穴道,但他内劲到处,依然用辫子将刘天保背上各处穴道闭住。
而张入云只一得了这空,却是已将其点了穴道。一时又依了冬梅一般踢了出去,这一次因刘天保是男子,却是脚下没容情,虽未将他一却踢死,但小病两三个月却是免不了的。
如此场上只剩下刘天夺一人,便更好打发了,只三招两式张入云就将其制住,依样也给踢了出去。
此时的张入云才得了空,忙提了一口气,回身往隐娘望去,不想隐娘竟比自己还要悍猛,此时竟仍和先时一样的纵跳如飞。心下稍安处,忙验了验身上伤势。尚好,虽是遍体鳞伤,但未伤根本,只是内里气息乱地厉害,看来不用数日的功夫不得恢复。
张入云怕耽搁的久了,隐娘支持不住,飞身上前,将打飞出去的兰花剑和寒铁刀片收回手里,跟着却又急行至刘母隐娘身旁,边将自己一身污秽擦净,边打量二人。一时手里的兰花剑在他内力催动下,不住的嘶鸣起来,而仅这声音发出,就已乱了刘母的心神。
落日残红 第二十一回 痴撒杜鹃血 醉迷藕香榭 (四)
更新时间:2008…3…24 10:31:53 本章字数:9868
隐娘见刘母面生愁急的模样,却是讥讽道:“却不想名震滇南的刘府竟也会落至如此下场,刘老太太,你猜我待会要是收拾下您老人家,可会不会将你刘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俱都处死呢?”
隐娘此话正说中了刘母的心理,她已然是八十岁的人了,虽还期望修行道上能再进一步,日后能有地仙位业。但她将这刘家看的却比什么都重,若是隐娘当真做下如此恶行,她却如何好向刘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心下虽知道隐娘此时说出此话,是故意惹她分心,但她火爆般的性子,却哪里能按得下这心头的烈火。
当下刘母一时不察却是不顾他年证果,又是一口乾阳真气喷出,那飞燕剑身白光随即又是暴涨,急急向隐娘头上斩来,哪知隐娘等的就是她如此作为,当下飞身绕过剑光,跟着向刘母纵去。
但刘母的剑光何等迅速,瞬时即已划了个圈子,赶上了隐娘,当即就可将她腰斩。不想隐娘至此时也是未理那剑光,仍是朝刘母飞去。
刘母以为她要与自己同归于尽,她几十岁的人了,在刘府里养尊处优惯了,十三年前又因得了剑术,一身功夫更是丢下。如何能于隐娘相拼,当下无奈也只得施展身法,向一旁闪去,意欲躲过隐娘这濒死一击。
就在众人以为隐娘必死无疑的时候,只见一道灰影闪动,已挡在了隐娘身后,当即又是一片蓝光暴起,竟将那刘母的飞燕剑敌住。
原来张入云在一旁一直为隐娘掠阵,虽有心相助,但隐娘身法实在太快,一直都抢不进二人圈子。此时他见隐娘危急,自然是不顾性命,冒险飞身上前将飞燕剑挡住。果然那飞剑厉害,又加才刚得了刘母一口真气,威力更是大增,当下兰花剑虽将来剑敌住,但剑身上也已被斩出了一个缺口。
而此刻的隐娘得了张入云之助,再无顾虑,意气动处,却是一阵清啸,只将手一挥,那地雷鞭竟划了有几十个圈子,好似扑天盖地的幕布将刘母围住,一时手里一收,却是轻轻巧巧的将刘母捆住,任是她几十年的修为,也是挣不开隐娘这手中长鞭。
隐娘见将刘母擒住,却是放声一笑,虽甚是高亮,但其声却哀,正在张入云听得隐娘苦笑,心感她终于得偿所愿时,却见隐娘竟是快步向前,一扬手,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清清脆脆地在刘母刮了一记耳光。
虽是众人早有准备,但也未曾想过平日高高在上的刘母,竟会落至如此下场。
哪知隐娘打了刘母一记耳光后,却不再加害,反倒收了鞭子,将刘母放下。只听她道:“今日此来,我两桩心事已了,真是痛快之极。但却未想到你自己多行不义,作法自毙,意连使了两次乾阳真气,日后等你大限到了,不但成不了地仙,便想尸解都难。这也是你一生所为的报应。我今日却不杀你,日后自有你活受的时候,也不杀你的家人,不如此的话,却让谁来为今日做个见证!”
说完却是理也不理刘母,只向张入云将手一招,正欲唤了他一起从刘府大门离开。
谁知就在这时只见门外一阵攒动,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众人犹豫时,有一位眼见的家人望见门外尘土飞扬,却是一时大喜,竟不再惧怕隐娘和张入云,蹿进屋内,禀报刘母道:“回太夫人,门外好像是姑老爷和大小姐回来了!”
刘府众人闻得此言俱是大喜,连刘母也当即喜形于色。而一旁的张入云,再看隐娘时,却见她脸上生出少有作难的神色。
外面的人来地好快,弹指间就是两道红白人影蹿了进来。内里当先已有一道女声高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我刘府放肆?”话音还未落,二人就已飞身时了内堂。
张入云定睛看时,来的却是两名少年夫妇,看年纪不过与自己差不多少,尤其二人中的丈夫显得更小一些,且生的文弱,与张入云站在一起,不但身量,便是年纪怕也要比他轻一些。那男子生的文秀,虽是有些瘦弱,但仍不减他一身风流,若于刘雨浓站在一起,倒更像是一对兄弟。
而那女子也生的极美,一身大红色娇俏的衣裳,虽显惹眼,却正配她这一身气质,不知觉间张入云竟在这女子身上发现一丝隐娘平日娇嗔的影子。
可还没等他回过意来,那女子竟欲与飞身上前与张入云二人较量,其脾气已可见一般,想来只怕比起隐娘也是一丝不差。
但那女子才一起身,却被她身旁丈夫阻住,只听那少年道:“先别急着相斗,母亲大人好像有伤在身,你且去看看,也好问个明白。冬梅和二哥也已身受重伤,却还需早些治疗才好。”那妻子见被自己丈夫拦住,两眼一翻,正欲发脾气,因听他说的有理,只得将脚一跺,口中道:“且依你!”
说完便已跃至自己母亲身旁。一时间刘母见自己最有本领的女儿女婿回来,虽是几十岁的人了,但心里受了委曲,却是两眼不免红了,差一点便将泪水流了出来。
张入云见那少年只白影一晃,已然到了冬梅和刘天赐身旁,此时冬梅已痛昏了过去,刘天赐却是还在龇牙咧嘴死撑着。
少年行至刘天赐身旁,却是半跪下道:“二兄还请稍作忍耐。”说完竟向一半的家人要过了刘天赐的断手,又从怀里摸出了一粒白色的丹丸,当下双手摩搓,将那丸药揉开,接着却是将那断手抵在刘天赐的断腕处,一时又口里说道:“二兄还请再忍一忍。”
刘天赐知自己妹夫是要给自己将断手接回,当下点了点头,将牙一咬。只觉断手与手腕合拢时,一阵钻心的痛疼。但好在少年赶紧就将丹药涂抹了上去,瞬时间心里一阵轻松,痛楚大减,接着少年运动内力,将药力逼入骨内,只顷刻间,刘天赐断腕竟已接活,虽还不能用劲,但已可稍作活动。
接下来,那少年又依法为秋菊救治。虽是男女有别,但那少年却是全没放在心上,大大方方的就将秋菊治好,好在此时秋菊却是昏死了过去,倒少了一番尴尬。
跟着这少年就是手脚不停,随手为受伤的众人依伤害轻重程度救治,他医术精湛,只举手间就将众人治好,刘天保三人身上受了张入云点穴,却是只一伸手就解去,身上的跌打伤,更是不在话下。轮到女儿刘雨沁时,却是只用手在其腰间一拍,竟将隐娘麻针的药力给拍散了大半,手法与当日隐娘的竟是如出一辙。
张入云看在眼里,心下却急,一时间好不容易才被他和隐娘打倒的众人,却是又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顿时间众人已把他二人围在厅上一角,情势急转直下,却又换了他二人处境艰难。
正在张入云犹豫间,那刘天灵已从其母口中闻得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当下早已是勃然大怒,只先将母亲安顿好,却是跟首跳至张入云二人身前。
隐娘见她飞身而来,却忙在张入云耳边轻声道:“待会儿,我若退至墙角边大喝一声,你却不要犹豫只管飞身到我身边!且记!且记!”说完话就已向前一步,与刘天灵相对峙。
刘天灵见隐娘虽然身负重伤,除面地变地苍白外,气势却未有一丝衰减,心里也不由暗惊,她一生除恶务尽,此时已起了杀心。又闻母亲说起隐娘身边这位少年人功力甚高,刘府内竟无一人可以制住他,心下虽不信,却还是回身召唤自己的丈夫到了自己身边。
那少年男子见妻子相唤,这才行至隐娘对面,他竟好似认得隐娘,打量之下,见其面容已毁,一时心下可惜,却是忘了计较,忙惊道:“你是腾姑娘吧?怎么变做这副模样?”说完后,又觉不妥,忙止了口,但他一生精研医术,此时见了隐娘脸上那么严重的伤痕,却是第一时间在想自己,是否有能力将其医好。
刘天灵见自己丈夫如此说话,已然对他怒视道:“乐官!眼前这二人,我俩一人一个,但我限你在半炷香的功夫内,把这臭小子给收拾好,再来帮我!你要是手下留情与这小子,看我过会儿可怎么收拾你!”说完已是抖手将腰间长剑给抽了出来。
那剑做赤红色,一眼看去竟和刘雨浓的兰花剑不相上下。而这刘天灵又是霹雳般的性子,转眼已和隐娘斗在了一处。张入云看她身手迅捷竟和隐娘一丝不差,此时隐娘负伤在身,想来更是可虑,当下心中一急,已想抢身过去。
但哪知他才一动身,那叫乐官的刘天灵夫婿,却已然拦在了张入云身前。张入云当下大惊,方才眼前这男子,还在自己身侧四五丈处,可眼下竟忽然已挡在他身前。如此悄无声息,而自己未有一丝察觉的本事,平生只有隐娘和秦红雪施展过,一时知道对方竟是和秦红雪一般的高手,怎能让他不惊?
而那叫乐官的青年男子,此时却并不恼怒,反倒是态度温和的立在张入云的身前。方才他听了自己悍妻一席话,却是哭笑不得。这叫乐官的男子,本是他刘府三代家奴,但因他年少时得了异人传授,日后不但武艺大成,现如今已差不多是陆地神仙一流的人物。
而当年刘母因感他一身本领,日后又有借重其师傅的地方,所以竟让自己独生爱女下嫁于他。那时的刘天灵见乐官生的英俊举止风流,却也并不嫌弃他,只是成婚后,她大小姐的脾气却是一丝未改,反倒日益大发起来了。
乐官因当年年幼,忽得娇妻自是意气风发,不想他这位年长自己两岁的娇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悍妻,不但未因自己的年纪比丈夫大一些,而有所温柔体贴,反倒是自刘雨沁出世后,愈来愈娇纵起来。
好在乐官多年下人生活,养成他一副好性子还能忍受。但人心都是人长的,时间久了,虽还能忍让,但心里实有些遗憾。
他此时虽见眼见刘府里死伤不少,但他医道高明,又有师传灵药。只除了刘雨清已死,不能救转外,其余人等却是在他手上,不多时即可治愈。
乐官虽不知道刘雨清和隐娘到底出了何事,但知刘府人当年做了一件大愧心的事情,是以多年来刘雨清一直精神潦倒,刘家人也向不提起这事。
说来倒也奇怪,他当年只在刘府里与隐娘只见过两次面,但却甚是投缘,再说他也只比隐娘年长两岁,并没有把她当作后辈看待,反倒因隐娘行事沉稳,做事有理,对她颇为期许。
此时见了刘府里这阵势,已知是当年事发,他虽性子温和,却绝不是笨蛋,一时多少明白一些。又再加上他幼时遭遇,受了不少刘天保等人的欺辱,此时见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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