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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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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刚才干嘛不帮我烤裤子啊,害什么羞啊”
“狐狸,我后背疼啊,你帮我舔舔啊?”
“狐狸,我冷,你过来啊。”
“……”
逐焰不理他,他坐在湖边,靠着树,思考着逐霜这又跑到哪去了呢?他被自己下了千里追魂香,可是那味道竟是一点都没有了,难道他已经跑去千里之外?就凭他的速度?
吧唧吧唧,什么东西?逐焰挥掌出去,才意识到。
一条肥大的舌头在身上舔来舔去。
噗通……黑犬再次掉在水里。
这次黑犬以犬型的落汤狗造型爬上来,抖完了全身的毛,就再无力过去舔逐焰了,老老实实地趴在衣服上面。眼睛看着逐焰。
“你是不是又想那白狐狸呢?等我伤好了跟你一起去找它好了。”黑犬有气无力地说
逐焰转向他,看着那半干的后背上一条明显的伤口,想说些嘲讽的话却觉得没有意思。
“狐狸,冷。”黑犬说
“蠢狗”逐焰说着上去,用衣服揉擦了一会儿黑狗的短毛。然后抱着它跳上旁边一棵极其粗壮的古树,把他放在第一个分开的树枝间很大的空地上。
啸风如果是人型的话,笑得肯定很不自然,他现在是狗的形态,就只能靠不断舔自己后背的伤口表现自己的紧张。
这可是树上!大树上!!一只狗在树上!!!!太危险了!!!
逐焰嘲讽地看着他,这个树叉的空间哪怕三只狗都能趴得下。
然后它也变身为狐狸,蜷在啸风身边,啸风刚要舔他,就被大尾巴劈头盖脸地打了一下,如果不是趴的稳,险些掉下树去。
“睡觉!!!”
“遵命。”啸风说,用前肢把狐狸向怀里抱了抱,又把他的大尾巴往自己背上揽了揽。看逐焰竟然没有非常推拒。就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睡了。
如果有人看见,肯定会非常惊异,一直猎犬侧卧在树杈上,怀里还揽了只红狐狸,而两个东西一起像盖被似的盖着狐狸的尾巴。
不过逐焰,还是以防万一的撑起了结界,让外人看不到自己。在身旁暖暖的“火炉”旁边,慢慢的睡着了。
六
……………
啸风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两只融融的红色耳朵半埋在自己怀里,边缘的毛在朝阳的映照下映出光晕,秀色可餐。
于是它就去咬了一口。
耳朵的主人就突然把他翻在了树叉上,他被狐狸整个压在身下,还是张着嘴,伸着舌头看着狐狸的耳朵,却注意到狐狸琥珀色的眼睛,转了转,眯了眯。
不是不想反扑,只是他后背的伤口,不止是皮外伤,神兵所伤,魂魄折损,妖力大伤,现在连撑起身体都不能,别说反扑了。啸风于是很无赖地学树懒样地扒住了狐狸,舔着他的耳朵。
狐狸也回咬猎犬的耳朵。
然而,猎犬是剪尾剪耳的猎犬,而狐狸,最脆弱敏感的耳朵和尾巴都是好好的没有被剪掉。
这一番下来,先气息不稳的,竟然是遭遇发情季又常年禁欲的狐狸。
狐狸的头猛地抬起,耳朵立着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前肢压住猎犬。
啸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菊花盛开了。
可是接下来啸风就笑了。因为狐狸简直是不得要领,只会在他下‘身猛摩擦猛碰撞,完全不像自己那样技巧高超。居然搞了半天,只有一回是插了进去,但也在摩擦下又滑了出来。
狐狸不得要领,弄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自己很挫败,可是啸风还在不断的舔它撩拨他,让他一柱擎天的,又难受的很。
“你没跟公狐狸玩过,难道还没跟母狐狸交好过?”啸风出言嘲讽“如此这般乱撞,哪像个九百岁的狐狸。”
狐狸听了后,耳朵都气的颤了,狠狠把它一推,坐到一旁,砰地化为人形,宁心开始打坐。
啸风后脑被撞在树上,头昏眼花,转头就看到逐焰那副打坐的模样,脸上还有红晕未退,皓白的身上透出些粉意,粉‘嫩的小兄弟还保持着直长伸展的状态,不甘心地搭在那里。
“滚开!!!!”狐狸大喊。
“我是可怜你兄弟。”猎犬的舌头包裹着逐焰敏感的部位。“别装蒜了,刚才怎么不推开我,别说你不想念这滋味?”
“你……”逐焰脸上现出隐忍和羞赧的神情,一手柱在身后,一手紧紧抓住埋在身前的黑犬。“你变回来……你混蛋……”
啸风心想,这狐狸简直真是啰嗦啊,这气质可真像天上仙人了,但是还是依着他,拼了妖力变成人,这一变又险些掉下去,树叉上顿时显得非常挤,而一惊的同时,嘴里的东西一下捅入了喉中,要不是昨天他什么都没吃,简直就要吐出来。
狐狸虽然不得其法,但是他兄弟坚持的时间长;狐狸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他兄弟长得粗壮。啸风一边被噎得喘不上气,只能随着狐狸的挺动而勉强动动,一变心想狐狸这家伙果然是两面派,长得和实际一点都不一样。
等到啸风整个嘴都酸得好似要脱臼,狐狸才发泄出来,他还喝了不少,“谢谢狐王大人赐小人刷牙。”啸风哭笑不得地说,想起来还一阵眩晕,跌在逐焰身上。
“滚开!”逐焰想把他踢开,但是居然腿也麻了,他居然在啸风帮他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盘腿的姿势。
于是他慢慢的伸着腿,把啸风托起来。两个人保持着尴尬的姿势。不过,啸风倒没觉得尴尬,因为他晕过去了。
等到逐焰扛着晕过去的啸风跳下地,扔在地上,打了他几耳光,他还没有醒来之后,逐焰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啸风是不是病了?
于是他扛着啸风去了临近县城的药铺。
“这位公子高烧得这样厉害,公子你怎么能像扛大米一样扛着他啊?”老头儿摇头状。
“这位公子后背的伤口已经化脓,公子怎么都不说,要不是老夫诊脉技术高超。”摇头继续
“这位公子受了风寒,又有伤口发炎,所以……公子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
妖怪也能发烧?
逐焰头疼地找了客栈住下,让店小二去煎药。
思来想去,封了结界,想着半年前啸风给自己敷药的样子,把伤药敷了,
又把啸风摆成打坐的姿势,用手按住啸风的心俞学,打算输妖力进去。
妖力刚冲穴,啸风就醒了,“狐狸,住手。”
“为什么,”逐焰不解。却不料啸风转过来,以人形树懒的姿势把他抱着躺下来。“你妖力宝贵,不要浪费。让我抱着我睡一觉就好了。”
逐焰哑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不去找逐霜,在这里跟他瞎搅和什么。
“狐狸,你为什么帮我?”啸风发烧的眼睛里好像总有一层雾一样,让人看不清楚。
“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仙人。”逐焰冷着脸说。
“狐狸,你成狐狸给我抱着,我就好的更快了。”
于是啸风又被踹到床上,逐焰走了出去,“我帮你看看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逐霜跑到哪里去了呢?
话说此时的逐霜,也好不到哪去。
它跳下窗户时,心想秋天到了,天气凉了,而逐焰既然来找他,他不如趁机逃去南疆去,上次学的制毒之法还是有限,如果能在妖力中融入毒触那就再好不过了。
心想着脚下轻快起来,就要去集市买马南下。
可是还没走出百米,突然就被人隔空一个蒙头符纸打在脸上,心下大惊,竟是瑟瑟发抖,不顾光天化日之下,当场变形为狐狸,发疯了一样要挣脱逃跑,
然而还是没有跑成,被一个拂尘卷住,随之后颈被人抓住。一个阴冷声音传来“狐狸得意,眉有喜气,脚步轻浮,淫邪无度,定是哪里害了人,现在想溜了吧?!!”
逐霜挣不开,整个狐蜷成一个毛球,抖得像筛糠一般。因为说话的人简直太让人害怕,三个月前的噩梦袭来,让他不敢露出脸来。
“狐狸害怕,坏事做大。”阴冷话语的主人随手拿出绳子把白色的狐狸四肢绑在一起,用一根树枝在它窄小后‘穴中搅动,有一丝惊异,居然没什么东西,搅动出来的只是透明的液体。“三月不见,媚功精炼,后‘穴如渠,竟无剩余。”
逐霜心想不是吸得快,是那啸风虽跟他缠绵几日,从不射在他穴中,但他手法高超,在床上又温柔,每次竟是先让自己舒服,跟他滚床真是如沐春风,竟是没有好处也愿意跟他做。可没想到,竟然,逐焰也认识他,莫非他们,难道,可是看那个样子逐焰……
逐霜的思维开始破碎,因为他的身体好像被无数的东西挤压着,这是阴冷的家伙的手段了。
“臭道士!!!!放开我!!!!”逐霜大喊。
“我叫旬阳,是调教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向正途的道士”,又是那句说辞,道士把狐狸吸进自己的葫芦里面,转身便走“三月搜捕,终捕银狐。不错不错”
旬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要追回这只银狐,就觉得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刚刚察觉到他的妖气,就御剑飞仙从金陵瞬间飞过来,按说什么妖怪不是自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个淫‘荡的狐狸,到底能干嘛。
……
月上中天,梦里醒来的旬阳放出了银狐,摔在地上。
“变身,不用我说吧?”旬阳的眼睛变成银色,语气更是阴冷。
狐狸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没等缓过来,便被巨物插了小‘穴。
“啊!!”狐狸泻出呻吟,却还是泪水连连地变身,转眼银发的赤‘裸青年,被绑着双手,就出现在草席上,后‘穴被不断挺近的道士填满。
“臭道士,你住手啊啊啊啊!!!”
“啊……嗯……旬阳……你住手……住……住手啊……”
“啊……嗯……不……不……”
……
不知疯狂交‘合了多久,狐狸都晕死了过去,皓白身体在草席上都摩擦出了血痕。四肢还是被绑着,后‘穴即使含着道士的孽根都还在边缘流着液体。
狐狸再醒来时,是被道士碾着肚子痛醒。
“吾以为你使向善,未料仍是淫‘荡样。”旬阳冷笑道“纵在里面被封气,仍勾三搭四乱XP,”他脚下的狐狸小腹微微隆起,被他一碾,后‘穴便有白液流出。
“明明是你做的!”狐狸乱叫,却发现出口是狐语。
“乃有话说??”旬阳冷笑“莫非还想变人?收起可笑辞,速归葫芦里,我大人慈悲,尚不饿死你,想这宝葫芦吗,天生能化妖,只要每天出来少,四十九日便化去。葫芦净化身与心,妖怪被化不为苦,啊不为苦;只有你厮体质怪,四个月余扔健在,怪哉,怪哉。想来是你性淫邪,在内偷吃偷喝偷做怪,蝇营狗苟莫少说,龌龊龌龊真龌龊。”
“你每天晚上做多少个时辰啊!!!”狐狸狂叫,当然旬阳还是听不懂。
说着,他为了狐狸吃东西,狐狸拼死咬了他,于是他用布包了铁球塞入狐狸嘴里,又把布系在狐狸头上,扔进葫芦。
狐狸被封了口,扔进葫芦,葫芦里就像很挤的虚空,旁边一些妖怪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大家在虚空中被封妖力,语言不通,浑身无力,谁又能做什么,真是度日如年,偏偏他每晚虽然能出去,但是不知道道士吃了什么丹药,夜夜金枪不倒,每每让他这个床上的宗师都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但是每夜的浇灌也让他得以对抗狐狸的化功,每日吸的精气正好能对抗那葫芦的力量。即便如此,逐霜也每天都在想,宁可死,也不要道士再来做他,他即使被十几个人轮暴之时,也没觉得如此的痛苦。
旬阳是纯阳之体,每次抽‘插他都无比痛苦,便是他的阳精也是灼人,这就是每次他都要花一天来吸收的原因。
这天夜里,道士又把它拽出来行那欲‘望之事。
“旬阳,你又变身了。”有人说
“师兄,不要说话,旬阳师弟现在是游走状态。”另一个人说。
“现在旬阳的功力,我们奈何不了他了。”
“没关系,被他插的那个狐狸精看起来也不错。一会儿等他睡过去我们玩玩那狐狸精好了。”
逐霜这次才感受到了什么叫痛苦,顿觉旬阳对自己还不错。起码没有用什么变态道士的东西玩他,也没有逼他喝掉什么东西,也没有在他已经昏死过去的时候折磨他。
第二天旬阳把银狐拿出来喂食的时候。被银狐的惨象震惊了,浑身的血迹,嘴角和后‘穴撕裂,四肢上都是用符咒烧出的伤痕。平时总是要大骂他的造型,今天也奄奄一息的没有声音,喂它吃桃子,他也不吃,只是微微地把头扭过去。
旬阳整个一天都非常暴走。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终于在晚饭的时候把银狐又从葫芦里抓出来,在它的伤口上贴满了符纸,又抱着它睡觉。
逐霜终于有了要死的心,太可怕了。这成天过的什么日子。
而当旬阳半夜以另一种冷漠的表情醒来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然而,晚上的旬阳把他强变为人形后,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又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突然整个人散发了更可怕的气场。“那几个败类做的?”声音低哑。
“道士爷”逐霜的嗓子嘶哑“你直接把我掐死得了,要么做死我然后把我尸体扔到依龙山吧,”他笑和哭似的,“气死我哥。”
“是那几个败类做的?”旬阳把他的头抓起来,逐霜抽了一口冷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在模糊中逐霜感觉到好像听见旬阳咬牙的声音,却无力抬眼。
下一瞬间,手腕已经被什么东西烙了一个印,他已无力去管。
“这个烙印,只要沾血我就会过来。”旬阳说。
逐霜即使浑身疼也嘲讽地笑了“道士爷,你看他们把我绑起来,哪能容我挣扎呢?”
逐霜说了这句就后悔了,只见旬阳气息更加狂乱,竟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得他昨天留下的伤口又流血不止,又咬破自己手指,在他舌上,玉茎和花穴之处画上了相同的符咒。
“此乃混你之血我的血咒,若沾了你的血,我便会过去!可保你不受那帮禽兽欺负。”
逐霜心想,你来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却也懒得说话。
果然,旬阳马上就验证了逐霜的想法,不但先灌他水,让他干呕到什么都呕不出来,又在当夜做的更加凶猛,到他做完的时候,逐霜上下两口都是旬阳的东西,旬阳的气味。
惊人的是,逐霜居然挺过来了。
七
“逐霜……”狐狸突然坐起。
嗖,一个黑影迅速把他扑在床上。
“狐狸怎么了?”
黑影又被踹飞。
“狐狸我是关心你啊。”黑影慢慢地走回另一张床,负气“我还病着啊!!!”
“你早就好了吧。”逐焰不爽道。
当日啸风由于魂魄受损,妖气微弱,才会让普通风寒入体,又得了很多普通人的小病,经过调理已经一一好转。而十几日过去了,啸风还成天装蒜。让人很是牙痒。
“王上,”逐焰听到一声细小的叫声,便突然走上去把啸风拎起来推出了门去“我想吃湖东边的老王生煎,麻烦你去买一些。”
“诶!那个很远啊!我是病人啊!”啸风说着,却看着门在自己门前关上。
“不就是来了个手下么,还装什么神秘”啸风念叨着,想进去,却转念一想,抻了个懒腰,嘴角噙笑地向远方跑去。
逐焰像窗外说“进来。”
更显消瘦的蓝衣青年单膝跪地“王上……”
“有消息么?”
“禀王上,有,霜殿下又碰到了那个道士。”
“那个打狐洞把逐霜救走的道士么?”逐焰眉头皱起来,他不是逃走了么,怎么又被道士抓到了。“那你怎么不救?”
“属下……”蓝衣青年棱角分明的脸上现出苍白,“属下愚笨,不能近那道士五米之内。”
“太勉强你了。”逐焰说“你带路,我们去追他。”
“而且……”蓝衣青年的脸色更是难看“王上,霜殿下,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
“似乎,过的很苦。”蓝衣青年说。
逐焰俯下‘身,突然压了一下蓝衣青年的肩膀,蓝衣青年的冷汗竟然顺着脸颊淌下来。逐焰一把撕裂了他的衣服。只见那精瘦的背上,大片交错伤痕。
“谁打的?”逐焰咬着牙说。“苍凛,我说过什么?”
“王上……”苍凛头低的更深。“属下无能……”
“笨手笨脚。”逐焰低下眼,掩住正在变红的琥珀眼珠说“那道士是否向蜀中青城山去了?”
“王上圣明。”
“苍凛,你回去吧。”逐焰正色说“回去建好伏龙山结界,把老的小的看管好,深挖沟渠,广建结界,多储粮食。”
“王上,可是”苍凛大惊,眼中全是不甘。“这伤是我想去救霜殿下,没想到碰到了别的道士,他们一起弄的,我还是逃了,我,不是那么没用的。”
“没有可是,”逐焰说“你虽不能攻,但贵在善守,况且你现在伤成这样,带着你反而是累赘,四大道家齐聚青城,是有大事,不得不防。”心里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王上。”
“快滚”逐焰说“没事不要出来,我自然会飞鸽传书跟你联系。”
“是……”
……
啸风拿着已经开始凉掉的生煎,一脸不爽地拦在逐焰马前的时候,逐焰的马前蹄腾空而起。
“挡在马前,你是找死么?”逐焰不爽地吼。
“你不是要吃东西,怎么自己跑了”啸风举起手边的纸袋。
“此去几百里,你这么快来回,可见恢复的不错,咱们就此别过。”逐焰说。
“哦,就此别过?”啸风拽了逐焰的马缰绳,他人高,站在马旁,头正对着逐焰的腰腹部,竟一头扎在逐焰腰中,嗅了两下。
“另一只狐狸,”啸风说“你的手下?他人呢?怎么不跟你一起,你不是狐王么?难道你要一个人去找那个银狐?”
“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宽么?”逐焰一脚踢开他。
啸风不痛不痒地退了一步,看似好像被脚踹开,其实根本就只是沾了衣服。他一步蹿上马,又被逐焰手剑挥下来。
“狐狸,我跟你一起去,有什么不好?”几次近身未遂,啸风从心里骂那个让自己行动不便的装生煎的巨大纸包,都怪自己想到两个人的食量贪多买了两天的份。
“滚开”狐狸没好气地说,就要催动缰绳。
啸风觉得狐狸的脸貌似红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但是他的长项就是速度快啊。
于是就出现了一个人在纵马狂奔,另一个人抱着一包东西在底下跟着跑的奇异景象。
“狐狸?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
“狐狸?你在我受伤的时候还帮我呐,我现在帮你不好么?”
“狐狸?你到底在寻思些什么啊?”
“狐狸?你说……”
……
“滚开!!!”在跑了二十几里以后,转向啸风的眼珠已经是红色的了,手上发的火箭把路边的草都烧焦了一片一片的,掌中火焰已经凝成火剑,要指着啸风。
而就在这个时候,啸风扑了上去。
下一瞬间,马继续跑着,逐焰被啸风扑在地上。两个人中间,生煎纸袋已经破了,好多生煎滚在逐焰身上,有几个破了,香味四溢。
啸风追寻真相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逐焰,头却渐渐底下去,顺着逐焰雪白的脖颈亲吻,拨开凌乱的衣衫。逐焰要想发火,却觉得无力,他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每次要想突然袭击自己毫无防守之力,而此时啸风的柔软的唇和凉凉的鼻子就划过自己的皮肤,让他有一种要战栗的感觉。
于是,啸风亲吻着逐焰的喉结,锁骨,再向下,吃了一个生煎。
又吃了一个。
还没嚼完这个,就又叼起了另一个。
逐焰准备说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跟你一起,因为你太爱发情了”也被他这种吃起来没完没了的行为,打断了,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头偏过去,也捡了一个滚远的生煎直接吃了。
还没凉透,很好吃。
“狐狸……”嘎吱嘎吱嚼着生煎,啸风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逐焰嘎吱嘎吱嚼着生煎“你总发情,我受不了一边要防着敌人,一边还要防着自己人。”
“恩,我是自己人”啸风眼睛亮亮地抓不到谈话的重点。
逐焰坐起来,把啸风推开,一边把破损的纸包包好没掉出来的,一边吃掉出来的。
“你不喜欢么?”啸风说“跟我做不是很爽么?我看你很喜欢啊?!”
“你以为我是你?”逐焰说“看到什么都发情。”
啸风眼睛更亮了“所以说你只能跟我发情咯?”顶着红色的大耳朵的逐焰,在自己身下隐忍着呻吟的样子,简直是自己记忆中绝对典藏的珍宝啊!
“滚开,蠢狗”狐狸对他的断章取义已经不能容忍了。
却在还没说出“开”的时候,就被啸风抱个满怀。整理到一半的生煎纸包再次被夹扁。
“狐狸,你闻闻,我身上都是你的味儿。”啸风说“我以后也只跟你发情好不好?”
明明是生煎的味道。逐焰。说“滚开,你能不能有点上仙的自觉,不要总发情,你要发情,就不要跟我一路走。”
“我不是上仙,我是猎犬啊”啸风很委屈地说。
“你多大啊!”
“八岁!”
“……”狐狸不说话,照杨戬的话说,他每次都是投胎狗类,那么,也就是说,不到五六年,竟是又是要经历老死么?。。。他有毛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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