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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和东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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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百年的鬼倒是多得很……就当是别扭的安慰吧。采和自我催眠。
“你是小宝的什么人?”采和抗打击能力颇强,这种时候还能想起正事。“最后时刻的身边人而已。”……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回答的感觉很奇怪?采和擦汗。
“小宝应该心愿已了,这样他会心安吧。”虽是神经紧张,可采和只要想到那个粉嫩娃娃就忍不住眉眼带笑。少年没有答话,沉着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有,我们也见过这么多面了,第一次把你认错真对不起!”蓝采和哈哈两声。“……”“好吧,你应该不是老三哥……介绍一下自己,我叫许……蓝采和!你呢?”
蓝采和直起身子等着少年的回答。“启明星。”少年的回答。这名儿真……文艺,他爸妈比我家的起名档次高。采和无奈的瘪瘪嘴,突然灵光一闪,微笑重新挂上薄唇。“今天下班早,我记得南街今天有什么盛会,会放烟火。走,咱去看看!”
采和握住少年冰凉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就跑。好吧,其实是跑人多的地方,就不怕他敢动手!这是采和笑眯眯的脸透露出的想法。
赶到南街时,烟花已放到一半,采和拉着启明星跳上一边的民居房顶,就地坐下。“这里视野好,你也坐下看啊!”采和拉拉启明星的衣服下摆,半晌没等到回答,耸耸肩,自己望向上空。
“嗖嗖嗖……”,一束束耀眼的彩线飞越黑色夜空,突然炸开,赤橙黄绿青蓝紫,晕染开来的花朵向四周散开,似一朵朵闪光的菊花,鲜艳炫彩姹紫嫣红。
完了,我现在看到这么漂亮的烟花想到的居然是菊……采和扶额。
火树银花的上空万寿菊欣然怒放,这边的还在含苞欲放,那边已经花开瓣散……天空中成了菊花园,千菊万菊齐开放,五彩缤纷竞献君。
采和的囧感随着菊花盛宴的高*潮渐渐消失,看着满空竞相开放的烟花,采和忍不住笑着拉拉身边人:“我想到一首歌……”“嗯?”启明星低下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太大,他听不清蓝采和在说什么。
“如果沧海枯了,还有一滴泪
那也是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
蓦然回首中斩不断的牵牵绊绊
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
采和没有管烟花的炸响,抬头望着满空烟火自顾自轻轻吟唱:
“……大漠的落日下那吹萧的人是谁
任岁月剥去红装 无奈伤痕累累
荒凉的古堡中谁在反弹着琵琶
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
烟花的绽放已到了最后的尽头,采和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启明星第一次听到这种歌曲,忍不住弯□子坐在采和身边,静静倾听。
“……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
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
流沙流沙漫天飞谁为你憔悴
不过是缘来缘散 缘如水”
不得不说采和的嗓音先天优势明显,柔软的音色吟唱歌曲就像是飘渺的乐音,特有的温柔搅乱一池春水,充满感情的演唱就好像最真挚的倾诉,挠得人苏苏麻麻。
直至采和绵长的尾音渐渐消失,飞天的幻梦消失不见,启明星仍旧沉默始终未置一词。
“喂,你怎么不说话?”采和撞了撞身边的冰块,盘起腿来用手撑住下巴,看着天空。
“……很好听。”启明星顺着蓝采和目光看向天幕上的星星。“是吗?哈,启明星,我看到你了!”启明星转过头,采和注视星空,指向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喏,启明星。”
转回头,启明星看向蓝采和指向的星星,微微摇头:“那颗星的确最亮。” “糟了,好像启明星不是现在最亮的星星啊,好像是日出时最明亮的‘晨星’才是……”采和后知后觉的拍拍脑袋。“你喜欢的话当它是也无妨。”启明星淡淡接口。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话很暧昧啊!采和咬住下唇。果然见多了男男自己也有点变态吗?蓝采和无语凝噎。
“今晚上看了烟花还是很高兴的!”感觉不对就转移话题是采和的看家本领,这回拿出的很快。“虽然说烟花易冷,但看到那么绚烂的一生也是很值得回味的!”
“烟花易冷,寒暖自知……”启明星站起身。“不是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蓝采和跟着站起,笑道:“还是此情难等?冷月无声好像不大可能……”
启明星没有和采和继续笑闹下去,转身跳下屋顶,“谢谢,今天过得很开心,以后再见。”
看着启明星远去的背影,采和嘘口气:“还以为他会和我动手,看来想多了……也不早了,还是快回去吧。”
蓝采和跳下屋顶,飞快向住处跑去。
……
“还以为以你这种性格主动打招呼会很困难,现在看来,你做的不错啊,启明星……”黑暗中粘稠的声音带着潮湿的阴气,蒙蒙包裹住少年全身。“……”“呵呵,怎么,有什么怨言吗?”“不敢。”“那就好,以后跟紧这小子,别忘了,你要靠什么才能获得力量。”湿漉的稠感慢慢退却,少年兀自不动。
“……知道了。”看着天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少年露出无力的惨淡苦笑。“烟花易冷……不在手中的命运,未来的一切谁又知道会是怎样发展……”
泪水在飘,唇边是空门。落叶入流水,停不了是千年的宿命。怀念是旧地,那早已经斑斑的痕迹。锁不住,红尘纷纷。故事里,多少断肠,诉不尽的相思,一遍一遍的传诵。那孤单的背影,道不尽,有太多无奈。那笑声,熟悉却陌生。是你耳边的呢喃。等一切落尽,听见了千年的哀怨。人散尽,猜不透谁是谁非。是怀念,却已分不清当初模样。拥挤的城头,撤断了你我的依恋,那过往的人群,注定了漂泊。人散尽,刻不出谁的模样。是传说,苦等,是一圈一圈的年轮,来了又去的故事,重复不了你我的心痛。那似曾相识的模样,却还是一样的傻。一份旨,了断了前世的姻缘。这乱世,了断了谁的念头。木鱼声,敲打的心痛。任思绪飞,是拉不断的愁。一句话,无尽的等待,青灯纱窗看破了红尘,门外归来,相望却是无言,叹人生,不过烟花般易冷,绚烂后无尽的苦痛。 ——烟花易冷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争取每章三千字,好像这个数字一章最好,我努力看看
加jq啊,加jq
这章要靠歌词凑数,ORZ
想想自己跑调的嗓子,儿啊~把你的好嗓子给你的亲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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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难言之隐 。。。
“怎么,衣服找回来了?”采和进门正撞上汉钟离,做师父的对徒弟的一举一动都要表示下关心,见到蓝采和手上的蓝衫,随口问了句。
“嗯,是个鬼还我的。”采和对师父倒是知无不言。“鬼?”汉钟离嗟了一声,拿过衣服,放在鼻下仔细嗅着。“哈,师父,你干嘛呢?”采和见汉钟离这幅小狗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汉钟离不耐烦挥挥手:“别吵,这味儿有点怪,我闻闻看……”“师父,你那什么鼻子,还能闻出什么味道来啊。我现在也不是那么不爱干净的人,不会有馊味的,再说我走了一路也没发现什么怪味啊!”采和笑道。
“呀,给你!”汉钟离忍无可忍,将衣服向许坚怀里一扔,“虽说……我看你小子再这样下去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怎么了?”采和接过衣服笑道:“那鬼虽然长着张故人脸,可我也没有对他产生信任感还是怎样,就是师父要我去替天行道灭了他我也会照办……呵呵,不过前提我本领够大。”
汉钟离叹口气,无奈摆摆手:“行了,明天果老会来看我们,今天早点睡,明天你跟他出去走走。”“果老?是张果老吗?”不知为什么,采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满面红光但脑门上写着我是老骗子的老头……
“是他,他还说见过你……当时劝你修仙还被翻白眼,哈哈,就说我的徒弟怎么会被他们抢去!”汉钟离回想起张果老的话忍不住笑开。“……”汗,不会真是那“老骗子”吧!采和心底泛过一阵恶寒。
事实的真相总是会让一开始还抱有期望的人失望,蓝采和又验证了这条定律。
张果老还真是那被认作老骗子的老头儿。
大清早看到与汉钟离交谈的老头采和着实愣了会神儿,但多日来的修炼不是白费的,随机应变能力见长的蓝采和瞅着机会就发挥尊老爱幼的优良品质:“要喝茶吗?”
……
汉钟离手上的扇子直接盖在脸上,徒弟的丢人现眼他这个做师父的是看不下去了。“蓝采和对吧!”张果老笑,“采和啊,没事的,用不着紧张,你这样我怎么好带你出去修行呢?”
“修行?!”采和惊呼:“我换师父了吗?”
汉钟离一听这话马上一扇子扇了过去:“想换师父,我可没答应!”
张果老八风不动,见师徒俩交流好感情,这才缓缓开口:“两位,天色已不早,准许我带汉殿下的爱妃出宫微服私访了吗?”
……“去吧,小张子,记得保护好爱妃——”汉钟离更镇定。“遵旨——”
妈啊,我遇到的全不是正常人!蓝采和黑云灌顶。
好吧,蓝采和好歹是经受过打击的强大神经,过了会儿就恢复精神,高高兴兴跟着张果老出门了。
“果老啊,”采和自来熟的笑开:“你就带我出去一天,是个怎么修行法呢?”“修行是一方面,不过最重要的是实战。”张果老摸摸自己道骨仙风的长白胡,“今个儿,我就带你去收妖练练手!”
“哇哦——”采和双眼瞪得斗大,这会是充满挑战的一天啊!
长安城内有个姓朱的儒生,早年父母双亡,家徒四壁,每日的饥寒交迫惨状不多说。不过,他对此并不大伤心,颇有些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的意思。
纵然如此,日积月累的饥寒还是导致了儒生的体弱,未老先衰在自己身上表现的极为明显。刚过而立之年的朱儒生就已双鬓染上的岁月的痕迹,雪花片似的泛着点点白光。
朱儒生暂住在长安城的荐福寺内,采和对这座寺院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似曾相识的名字——院中的佛塔小雁塔。
张果老看来也是个人物,朱儒生候在寺院前,大太阳照的人眼昏耳塞,模模糊糊见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就赶紧迎了上去:“请问您是张果老张道长吗?”
张果老点点头:“你就是请我帮忙的朱如林?”“是是。”“外面太阳太大,我们进庙里找个阴凉地慢慢谈。”“那妖……”“无碍,有我在,它自不敢作乱。”“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啊——”
采和见那老头样的朱儒生对着看起来比他精神多了的张果老尊敬有礼不免可怜起他来。由这儒生的老态对比日落西的潇洒,可见日落西年轻时的盛状还是有八分可信度。
朱如林领着张蓝二人进了寺院,来到了小雁塔前的树荫下坐定。
道士进了佛家地盘……真讽刺。蓝采和见朱儒生还在抽抽搭搭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别急——”张果老就镇定多了,“慢慢说。”
朱儒生擦了把眼泪:“道长见笑了,其实小生的情况事先也报给道长知道了些……说来惭愧,小生如此老态,可真实年岁只刚过而立,因家贫至今尚未婚配。而自身又有不耻之症……难以倾述……”
果老精光四溢的眼珠在朱儒生身上转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身看向正听的认真的采和。“唇红齿白…貌柔肤嫩…妙哉妙哉!采和过来下。”
“嗯?”采和虽是奇怪果老的突然打断对话,但出于信任和尊重还是走了过去。张果老又看了看蓝采和的少年瘦削身形,点点头:“虽是有点分别,但也差不离……该是可行。”
采和还是一脸懵懂,张果老见状不厚道的趁傻打劫,掳了蓝采和往朱儒生的怀里轻轻一带。“唔!”
朱儒生腰虚腿软禁不住大力碰撞,张果老那轻轻的一带控制好了力道,蓝采和被制服的只能闭眼挨撞,而朱儒生只是被人轻轻撞上。
下意识伸手搂住扑来的人,朱儒生稳稳身形。料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采和睁开了眼。但自己没事不代表眼前这位体弱多病的能受得了,采和扶住朱儒生着急询问:“朱先生,您没事吧?”
朱儒生自是没被撞到有事,但现在……
采和修仙后外貌没什么太大变化,越发的清秀和越来越白嫩水灵的皮肤是最大的收益。当然,对于一个男生而言,这种收益没多大用。
但是……现在蓝采和这样子对朱如林的冲击可不小。
清秀的人儿配上好皮肤就是男人的理想型,蓝采和嗓子本就温柔,这发自内心的关心带出的音色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柔波荡漾春水芳菲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朱儒生。
也是朱儒生眼神不好,见到佳人投怀送抱乱了阵脚,慌乱中也没弄清蓝采和性别,被这柔情蜜意一搅合,春心动了。
这下不要紧,正正撞上那朱儒生的难言之隐。春心动情就不能自抑的朱儒生现在就是想蹲下不别看也被采和扶住,什么都晚了。
“嗯——”……
采和前衫被喷了副中国地图,这会儿才后知后觉。
好家伙,这不齿之症感情就是遗*精早*泄啊!采和哭笑不得,这样都能……这朱儒生将自己看做什么了?怪不得形容枯槁,风一吹就岌岌可危的小身板……
张果老见采和黑着脸看向已变成煮熟大虾的朱某人良久,忍不住解了围:“采和,还愣着干嘛?再这样,我怕朱先生忍不住又……”
呼!蓝采和一听这话赶紧冲回张果老身边,临了不忘送果老一对卫生球——都是你害的!
张果老理亏在前,这下也不好对采和说些什么,转移目光到了弓背虾子朱如林身上。
“先生不必不好意思,知道先生不好开口故让采和……”“哼!”蓝采和狠狠哼了一声,朱如林虾子更熟了。“呵呵,故让采和有此……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朱先生也就不必尴尬,尽数道来便是,我们得道之人会理解的。”
朱如林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到蓝采和的黑脸有点畏缩,但还是慢慢直起身子道来:“小生的病……大家也看到了。小生体弱,见到女……女色,只要略微动情就会…就不能自持,蹲下也无济于事…所以,对,对不住这位姑娘……不不,是道友,道友了。”
蓝采和咬牙:“我是男的,请不要认错!大哥,下次发情也请你注意一下,分清男女再说!”朱如林脸色一白,先前的虾子状荡然无存,自觉惊扰到了道长诚惶诚恐,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对,对不起道长了,小生有眼无珠,对不起,对不起——”
蓝采和本就是个温柔的人,见朱儒生这般样子也着实可怜。采和受人膝下跪拜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不过身为现代人也受不住,赶紧上前扶了去。
“好了,快起来吧,男人嘛,认错了会这样情有可原,行了,不必了。”
朱如林以为会大祸临头,却不料蓝采和这般体谅好说话,感动之余慢慢起身,却不料实在腿软无力,踉跄着要摔了下去。就在近旁的蓝采和见状赶紧张开双臂抱住下滑的儒生。
这下,两人的位置正好又与刚才换了样。
也是命歹,光滑的皮肤,巴掌大的小脸,水灵的质感……还有淡淡的温暖清新的体香。完了,虽然知道是男人,但朱如林不能自持,又是喷发而下。
采和贴身的外衫上熟悉的热感又至。
“你——!”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打完这章了,脸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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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才子佳人奈何天 。。。
为了以防再来个“万一”,好吧,是都快成的“一万”。张果老拦下采和准备挥下的铁拳,拉到一边。
“采和啊,做事要三思,你这一拳头下去朱先生怕是得一命呜呼啊!”张果老语重心长道。“他大爷的!”采和握紧拳头暗叹一声:“我知道了,不会让他有事的,只不过——”
带着股强大的怨气逼近,蓝采和献上会心一击:“老子踩死你!”“采和啊,这会废了他的!”“他这样的跟废了有什么区别!我就帮他一把!”“冷静,冷静——”
等到蓝采和喘着粗气停下来,朱如林已被踩得进气多出气少。
“呼,”采和长长吸口气:“你啯}﹪﹡(和谐社会,马赛克处理)……”“好了好了。”张果老实在听不下去赶紧捂了采和喋喋不休开骂的嘴扯到一旁。“那朱儒生快被你给整死了,这哪儿是来收妖,完全是整人命!”
采和这才想起还有妖怪一说,无奈皱眉,扯着身上的“世界地图”一屁股坐在果老身边。
张果老看采和这样也不是办法,掏出腰间的葫芦,喝了口,“噗——”的一声喷在采和衣服的“地图”上,“干了后就好了。”
蓝采和这会儿真没精神跟果老计较了,翻着白眼不再看事件中心人。
朱儒生尴尬的站在一边,蓝采和的眼神已快把他冻成冰雕,这会儿根本没勇气开口说话。张果老见气氛僵的要命,自己只能无奈做和事老。
“那什么,小朱啊,说到哪儿了?哦,那个……接着说!”最后的音带着爆发力蹦了出来,显然果老也是憋着一肚子火。
“是是……”朱儒生见张果老一脸不耐,怕唯一的救星抛自己离去,赶紧接着回忆:“因为……如此,受友人建议,小生来到荐福寺静养,希望达到少情寡欲。”
“哼!”采和重重哼了声,不屑的意味相当明显,朱儒生被糗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继续。”果老安慰的拂拂采和脑袋,示意朱如林接着讲。
“额……小生在此住了数月,直到一日——”
那日,朱如林与寺内僧人谈经论道,夜深方归。是夜,天降大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朱如林走在雪地,忽从身后窜出一只棕色大狗。
大狗后肢似被利器所伤,颠簸着仓皇逃窜近了朱身边。朱如林急忙闪躲避让,可大狗不但不离去,反而伏在朱儒生脚下,戚戚然有哀求之意。
朱儒生奇怪:“莫非有人追捕你不成?”大狗通人性般点头。朱如林立马将大狗藏在路边干草丛中。
没过一会儿,从后方果然追上两个猎户打扮的大汉。其中一人气喘吁吁的近前询问朱儒生是否见到一只棕色大狗逃窜至此。朱儒生反问道:“二位不知要那狗干甚?我见那狗对这寺院熟门熟路,好像是荐福寺看门犬,二位还是不要继续追寻比较好。”
两个猎户本就是出来搞点狗肉打牙祭,没想到惹上的居然是皇家寺院的看门犬,这下再不敢造次,悻悻然向回走了去。
朱如林见猎户远去,赶紧在草丛中找寻大狗,不料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再无他物。虽然有些失望,但朱儒生本着救了条生灵的伟大情操回了禅房。
数日平静,朱儒生还是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没事看看经文弹弹琴打发时间。只是这平静生活,很快被一个来访的老者彻底破坏。
一天夜里,已是初更时分,外面还是一片“星榆叶叶昼离披,云粉千重凝不飞”。朱儒生一人在坐在蒲团上看着经文,忽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站起打开门,门外站立一个老者。年近花甲,鹤发童颜,大冷天身着布衣瑟瑟发抖。
朱儒生见状赶紧邀老者入内,见老者行走瘸跛,赶紧扶住,问道:“老长腿脚不便何以深夜至此?”老者慢慢坐下,答道:“老朽乃是你的东邻,久闻先生居住在此,仰慕已久,今日夜里特来拜访。”
朱儒生拿过一个蒲团,跟着坐下:“不知老者尊姓?”老者笑道:“老头儿姓石名寿树,乃长安人士,早年老伴不幸逝世,只余我父女二人。”朱如林接着问:“不知令爱芳名?”老者答:“老头儿因怀念老伴,让女儿从了母姓,姓苟名娇娇。”朱如林笑:“好名字,听名便知令爱一定让老长你省心听话。”
老者叹道:“老朽因从小溺爱她,娇惯的厉害,虽年已十八,可刺绣针线无一擅长,整天只好拨弹古琴,又无良师指导,故又高不成低不就。每日听到先生弹奏,如听仙乐,颇有绕梁三日不绝的韵味,我父女二人如痴如醉。故今冒昧拜访,想求先生收小女为徒,以得提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朱如林笑答:“难得老长欣赏,小生不敢当,若有雅兴共同切磋便是。”老者拍手笑道:“如此甚好!不日,我来邀请先生光临寒舍。”
二人又谈了些家常话,二更时分,老者告辞离去。
过了几日,又是夜晚初更时分,老者手提食盒拜访。
朱儒生请入室内,老者搓搓手,哈口热气:“小女特备酒菜给我二人做夜宵。你我边品酒边谈,也不至无聊。”说完,打开食盒,拿出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几盘素菜和一壶好酒。
朱如林在寺里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饭,此时见到这些精美小菜简直就是美味珍馐,当下也不扭捏,两人对月畅饮起来。
酒过半巡,老者问道:“先生文采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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