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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箱里有龙君作者:南瓜拿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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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的是聂云杰,眼里满是恋慕的情绪。
  聂云杰模样生得极好,轮廓深邃,极为英俊,就连眉宇间的些许傲慢都成了让心折的某种魅力。天花板上追光灯投射出五彩的光线,照在人脸上便带来不同於白日的异色。此时的灯光中,他看起来更是比平时多了几分邪气。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那个男孩,还没开口就让对方红了脸,那很是生嫩的模样引不起他的兴趣。刚甩掉Peter那样的小男友,聂云杰又对於年轻的男孩子并没多大爱好,面上带著几分温和的笑,却说:“真不巧,我还有事要回家,你们好好玩罢。”
  说著就起身离开,也不管旁人脸色。
  “唉?聂……”男孩愣了愣,刚想要追过去,就被人搭住了肩膀。他一回头,脸色红得更是厉害,“……叶疆?”
  “看来你对我们了解得挺多嘛,来,哥哥陪你喝一杯怎麽样?”叶疆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暧昧地吹著气。聂云杰虽然离开了,但有个小家夥可以调戏,他便不追究那个把条宠物鱼看得比兄弟还要紧的家夥了。
  
  
  聂云杰说是有事,倒也不完全是借口。
  这些天不知道怎麽了,他的龙鱼总是摆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在水族箱里一动不动。可只要他一回家陪著它,那小家夥就活泼了起来。
  一回到家,聂云杰就快步走到水族箱边,原本懒洋洋地躲在鱼缸一角的龙鱼觉察到动静,立刻游了过来。
  “你还真是黏人哪,阿金。”聂云杰敲了敲了玻璃,笑著说。
  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龙鱼一转身子,用尾巴拍打著鱼缸,像是不愿理会他。
  尽管还是冬季,屋子里的暖气却开得很足,让人觉得燥热。聂云杰脱下了外套,只穿著一件衬衣还是感到发闷。
  他打开冰箱,发现里头的饮料早就喝完了,就剩下几瓶气泡酒。然而冰凉的酒液下肚,涌起的倒是一阵热浪。
  接连几口下肚,聂云杰反而觉得头脑昏沈起来。他举高了酒瓶,走到灯光下才发现酒精的度数有些高,难怪不能解热。
  一旦感到发热,静不下心来那热度就越发嚣张,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烧得聂云杰身上立刻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发汗之後,他胸中一腔躁动的火焰却烧得更旺。
  渐渐的,那热就变了滋味。
  
  
  水族箱顶上的灯照得这一缸水散发出幽幽的蓝光,宛如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叫聂云杰不自觉地贴在了鱼缸上汲取著玻璃中透出的清凉。
  於是那奇怪的燥热从上半身退去,又渐渐汇聚到下方。
  聂云杰此时酒意上头,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半睁著眼睛看著水族箱中一闪而过的,鳞甲的光辉,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拉开裤腰,硬挺发烫的欲望就从包裹住它的布料中弹了出来,在聂云杰的掌心里有生命力般的跳动著。他叹了口气,握住自己的欲望前後套弄起来。顶端泌出的液体带来的腻感让他的动作更为滑顺,快感也越发地刺激著神经。
  我一定是疯了吧。聂云杰这麽想著,把脑门贴在玻璃上,睁开了眼睛。
  像是好奇主人的所作所为,龙鱼同样将头凑到了鱼缸的边缘,浑圆的眼睛恰好和聂云杰的对上。一人一鱼便这麽对上了视线,一个热烈,一个却是懵懂。
  刹那间时光静止,聂云杰眼中只有那曲线优美的鱼身,在一道鱼鳞的反光中,他脑中亦是爆发出同样的炫目光华。
  聂云杰全身肌肉一紧,再是抑制不住,手里握著那处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飞溅到了鱼缸上,挂在玻璃表面缓缓地向下流。
  
  
  聂云杰喘息著,猛然从奇异的幻境中惊醒。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做了那麽荒唐的事情,就是脸皮再厚,不禁也涨红了起来。
  他找出抹布,手忙脚乱地毁灭掉了荒唐後的证据。再没勇气看那水族箱一眼,赤著脚就赶回卧室里洗澡去了。
  而那龙鱼在水中静静地游动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风从虎,云从龙……往後我便叫你阿云罢。”
  睡熟的瞬间,聂云杰仿佛听到有个童稚的声音在他耳边这麽说到。他呓语般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现形

  在鱼缸边泄欲的事成了聂云杰难以启齿的一个秘密,他不觉得那龙鱼有什麽不对,有问题的只可能是他自己。
  这麽一想,他居然有些日子没有床伴了,大概是久未纾解欲望的缘故吧。有了借口的聂大少放心了许多,觉得比起去找心理医生,不如勾搭个美人过个火热的夜晚来得更爽快。
  他独自一人开车在街上闲晃,居然发现了个从未去过的酒吧。
  或许是他多心,他刚一进门的同时,酒吧里低沈的絮语在一瞬间停滞了,但当他迈出下一步的时候,所有的喧嚣都和前一刻毫无分别。
  可能是因为突然进入吵闹的空间产生了错觉吧,聂云杰心想。他走到吧台边,点了一杯酒,端著酒杯扫过整个房间。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吧台的另一头。
  
  
  那个青年正和一个背对著聂云杰的人聊天,眼神却漫不经心地瞟向其他地方,他眉眼弯弯总像是带著笑意。
  聂云杰又叫了一杯酒,走过去将酒杯推送到那青年面前,“这杯我请你。”
  对方一愣,随即抬头用墨黑的眸子看向他,露出诱惑的微笑。白皙的皮肤更衬托出他的唇红齿白,“只有这一杯?”
  聂云杰被勾起了兴趣,对方的相貌算不得顶尖却深得他喜爱,他俯下身在那青年耳边低语,“我家里的酒比这些更好,你可赏脸?”
  对方欣然应许。
  
  
  将自己的豪华跑车开进小区车库的时候,聂云杰发现青年心不在焉地看著车外发呆。“有什麽不对麽?”他问。
  “没什麽,你对每一个419对象都这样,直接把人带回家?”青年转头看向他,墨黑的眼眸中折射著附近的灯光,星星点点叫人著迷。
  “你不一样,你和他们都不一样。”看到那样诱惑的眼睛,聂云杰呼吸一窒,微微心动便要偏过身去亲吻对方的嘴唇。
  “呵,你的嘴还真是甜呀。”然而青年却笑了一声,低头去解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索吻。
  聂云杰原本有些不快,但当青年抬头时斜挑著眼角看向自己,动作间显出的几分异样风情叫他立刻熄了怒火,倒是另一种火从下往上烧了起来。
  他看到电梯墙壁中映出的青年那纤瘦的腰身,忍不住想到剥下他外衣时,抱住那具身体会有怎样销魂的滋味。
  
  
  “真是美极了。”
  “可不是,”聂云杰正在厨房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听到青年的赞叹时他理所当然地接口:“当初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想到这个创意的。”
  言语间的自傲简直要漫出了。
  不想对方并不如他所愿,而是安静地站在客厅中。原来吸引他注意的并不是房间的装修,而是水族箱里的龙鱼。
  “很美对吧,我在水族店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知道它非我莫属……你也是如此。”聂云杰走到青年身後,故意靠近他白皙的後颈,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什麽媚俗的香水,而是更加自然的洗发水的味道。却格外的好闻。
  青年接过他递来的酒杯。
  一边对饮一边闲聊,不知不觉两人就喝光了一瓶佳酿。
  聂云杰自负酒量不错,喝了两三杯酒之後竟觉得醺醺然起来。他正要起身邀那青年回房里做些什麽,站起来後却一个踉跄,被对方拖住。
  “你还好吧?”青年担心道。
  聂云杰无法回答,他已经睡熟了。
  
  
  见他如此,青年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不负魅惑,反而变得有些像是心虚导致的尴尬。他把聂云杰扶到沙发上躺著,口中喃喃自语:“这家夥的阳气这麽旺盛,分我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说著,就伸手去解聂云杰的衬衣扣子,他像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一般,手抖得像筛子,解个扣子还用了好半天。
  眼看著聂云杰的上衣就要被剥掉,那青年忽然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不自量力。”
  这声音冷得像冰,利得像刃。不知何时,那尾龙鱼消失了,一名身著古装的长发男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客厅当中。
  “不……求您……放过……再不敢……”青年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他中了龙鱼的法术,无法动弹,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喑哑的求饶声。
  “妖狐,念你并无害人之心,今次便算了。若有下次──”男子长袖一挥,也不见他碰到对方,就将青年打得往後滚了一滚。
  一声轻响後,对方穿著的大衣瘪了下去,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团子从底下钻了出来。那青年的原形居然是只健壮的浑身雪白的狐狸。
  “谢龙君饶命──嗷!”白狐抬起前爪将之并拢向被他称作龙君的男子作了个揖以为感谢,然後才咬起大衣灰溜溜地从敞开的房门跑向了外头。
  
  
  看到白狐消失在门外,那个穿著古装的男人眼睛一横,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他走到沙发边,再度低头看著昏睡的聂云杰。
  “全是狐狸的味道,真是难闻。”男子,或者说龙君厌恶地用袖口捂住鼻子,这麽说到。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再次挥动袖子。
  仿佛四肢被看不见的丝线穿住了一样,聂云杰如同提线木偶似的坐了起来,动作僵硬地抬脚走向了卧室。龙君操纵著他的动作,支使他自己躺到床上去。聂云杰被这麽折腾也没醒过来,倒下继续睡得死沈,从喉咙中发出轻微的鼾声。
  龙君并没有立刻回到水族箱里,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看著聂云杰那一点也不英俊的睡脸,发起了呆。月光投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茫然的双眼。
  “阿云……”龙君轻声叫著聂云杰的名字,对方正在沈睡自然不会回应他。
  觉得失望的龙君低下头,动作极轻地,小心地试图用自己嘴唇去碰聂云杰的嘴角。谁知那家夥在睡梦中呓语了几声,然後翻过身继续睡,恰好把龙君的吻给躲了过去。
  龙君握紧了拳头。
  
  
  不快地冷哼一声,龙君正要拂袖离去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腕。
  “小美人……”
  聂云杰不知什麽时候醒了,又像是还陷入在迷幻当中,压根没发现眼前已经换了个人。他喝醉了酒之後说话也不正经起来,色胆更是不必说。
  才说了这三个字,他就使力将龙君拉进了自己怀里,顺势搂住他的腰,纠缠著滚在一起。他摸到一手柔顺冰凉的长发,却想不起那青年本是短发,没觉得有什麽怪异继续抱著对方,将人压倒在床上。
  “阿云?”龙君迷惑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来,亲一个~”聂云杰没有听见他的叫声,色迷迷地抚摸著龙君的脸颊,然後低头吻了下去。他似是看不清一般,嘴唇胡乱地落到了龙君的眼角上。
  他立即明白了聂云杰为何有这样的举动,原来那只白狐妖在喝酒时给聂云杰下了幻术,让他在幻境中与幻象交合,从而泻出精元供狐妖吸取。白狐属阴,为了提升修为采集阳气很是寻常。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龙君抬起双手,压低聂云杰的头吻了上去。
  一冷一热的唇瓣碰到一起,柔软的触感让龙君微微颤抖了起来,他静静地贴著聂云杰的嘴唇,过了一会以为吻完了可以松开的时候,一个滑腻柔软的东西趁他不备,钻进了他嘴里。
  居然把舌头伸进来,太无礼了!龙君想要推开聂云杰,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高举过头顶压在床上,身体更是紧紧贴在一起,被那人类的温度几乎灼伤。
  “放肆!唔……”他想推出那作乱的舌头,却反而让自己的舌头和对方的纠缠在一起,让他渐渐尝到了唇舌交缠的快意。
  “这里有反应了哦。”在龙君快要窒息之前,聂云杰好心地结束了这个热烈的吻。他的手早就没有再压制著龙君,反而是後者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他隔著龙君的衣服,摸到了对方下身那肿胀的欲望上。
  “阿云……”龙君白玉般的脸已经被情欲染得成了芙蓉石颜色,粉红的唇瓣也被吻得发肿,嫣红而带著水光。
  “你穿的什麽东西,这麽难解开?”聂云杰跪坐起来,在龙君身上摸了又摸,就是不知道要如何解开他的衣服。古代的衣袍虽然只是由绳带系住,但是没见过的人自然不晓得穿脱的方法。
  龙君眨了眨眼,脸上没什麽表情。然而他的手却抓著聂云杰的,帮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层层剥掉了宽大的衣袍。到最後只剩下一件轻薄如蝉翼的亵衣的时候,聂云杰开口制止了他。
  “别脱,你这样穿著很美呢。”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洒在床上。龙君像是白玉雕的美人像,被月光一照,肌肤宛如冰雪一般晶莹。就更显得他胸前两点蓓蕾和双腿间浅色分身颜色的粉嫩。
  受此诱惑,聂云杰低头吻了上去。他含住那柔软的乳尖轻轻噬咬,感觉它在牙齿间变硬挺起才换到另一边。
  龙君的反应并不激烈,聂云杰疑惑地抬头去看他,才发现对方紧咬著嘴唇,眼里闪闪发亮的都是水光。
  他轻柔地吻去他的泪水,手指摩挲著被咬得留下齿痕的唇瓣,感到对方的身体放松了,才重新吻住他的嘴唇,吮吸著其中馥郁的津液。
  “嗯啊……”龙君抑制不住的呻吟从鼻腔中传出来,让他觉得有些羞耻,於是他闭上了眼睛,想逃避眼前的旖旎,黑暗中他的感觉却愈加敏锐。
  当肿胀的分身被男人高热的口腔包裹住时,龙君的身体像是被雷火击中那样剧烈的抖动起来,他紧紧抓著床单,难耐的喊叫起来。
  聂云杰一边含著那硬热的柱身,一边用灵活的手指玩弄底下的囊袋。他很少做这种事,免不得技巧不够熟练,让牙齿磕到那处。
  饶是如此,毫无经验的龙君不过被聂云杰的舌头舔到敏感的顶端,就激动得哭了出来,甚至於毫无征兆地射精了。
  “咳咳咳……”聂云杰被呛到,不小心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他抹掉嘴角的残液,笑得意味深长地看著发泄後身体瘫软的龙君。
  “阿云?”
  “来帮我也弄出来,嗯?”他脱掉自己的裤子,火热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中弹了出来。聂云杰拉著龙君的手去抚摸自己。
  感觉到那沈甸甸的硬物在他的掌心中微微弹动,龙君惊呼一声,想要缩回手,却被聂云杰紧紧拉住。他只得按著对方的话,手掌圈住那粗长的东西,上下套弄起来,还不忘用麽指摩擦过顶端的小孔。
  不多时,从聂云杰的性器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稠液,沾湿了龙君的指尖。身下人动作生涩,连自渎都做不好,想来更是不会有进一步的经验。
  听到对方又迟疑地喊著自己的名字,聂云杰再没强迫他多做什麽,握住他的手,快速地套弄了起来。龙君的手掌比聂云杰的凉上一些,这时包裹住他的性器,感觉十分奇妙。在酒精的作用下,聂云杰并不持久,很快粗喘著将白浊的液体喷洒到了对方的小腹上。
  
  
  发泄完,那咒术的效力也随之褪去,聂云杰往一边倒了下去立刻就睡著了。
  龙君被他的手臂压著,没法动弹。其实要起身不是不可以……难得靠得这麽近,还是睡一会吧,明天早上,明天早上阿云醒过来之前再回到鱼缸里就是了。想到这里,龙君挪了挪身体,慢吞吞地伸出手抱住聂云杰,把头抵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作家的话:
错别字好多啊orz




☆、现形2

  “阿云……唔!”
  大清早,龙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还朦胧著,下意识地叫了那人的名字。
  “早啊。”t
  说完,聂云杰就拉过身边人的头,吻住了对方微张的双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感觉到对方冰凉的舌尖被染上了自己的温度,柔软颤抖的身体在抚摸下温暖起来。
  被这样挑起了情欲的聂云杰拨开对方的衣服,沿著那细腻的肌理缓缓地向下方摩挲,嘴唇更是顺著指尖所到之处落下一个个的亲吻。
  谁知他压住的那个人明明起了反应,却突然用力推开了他。
  聂云杰摔得躺在床上,他愣了愣,人都要被他吻遍了之後才想到了关键,“你是谁?你怎麽到我家里来的?”
  对方显然不是他昨晚带回家的青年,他穿著奇怪的睡袍般的衣服,黑色长发像一块绸缎一样盖在身上,掩住了容貌。
  但仅仅看到他裸露出的胸口,就叫聂云杰心跳不已。那瓷白的肌肤上两粒豔红的果实被印上了点点红痕,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煽情,更何况那些痕迹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听了聂云杰的问题,长发的青年抬起了头,他脸上的发丝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张难以形容的脸。怎麽说呢,就是看到这样的相貌,叫人都计较不起来为什麽他会出现在别人家里。
  “我叫敖溯洄,是你带我回来的。”龙君说完就下了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披上身穿好。
  随著他的动作,晨光穿透了他轻薄的中衣,描画出完美的线条。聂云杰看得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油然升起一种把人拉回床上再脱光那些碍事衣物的冲动。
  但是……聂云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我带你回来的?我怎麽不知道?”
  
  
  敖溯洄没说话,直接拉著他的手把他带到客厅里。
  “我的鱼怎麽不见了!是不是你搞的鬼?”聂云杰一眼就看到了他的水族箱里,那尾金色的龙鱼消失不见了。
  他刚要去抓敖溯洄的肩膀,就见眼前白光一闪,刺得他用手挡住了眼睛。感觉光线消失後,他听到一声水响,放下手臂再时他面前哪还有人在,倒是那空荡荡的水族箱里多出了一条十分眼熟的龙鱼。
  
  
  卧槽!他家龙鱼成精了!聂云杰吓得一个踉跄,後退的时候被沙发绊倒,摔在了上头。
  “你居然是阿金!”他指著水族箱里头的龙鱼,嘶哑著嗓子失声喊了出来。
  龙鱼在水族箱里转了个圈,一抽尾巴,将一捧水全都甩到了聂云杰的头上。像是生气了那样,搅得水里一片浑浊,自己则是游到了角落里。
  聂云杰诧异地抹掉脸上的水珠,阿金这名字当初叫起来只是玩笑,以为一条鱼不通人言。可看到龙鱼这番表现,显然对这个土到俗气的名字积怨已久。
  但是一想到那样的美人居然是条龙鱼,自己还亲过摸过,那手感那气息那低吟,怎麽越想越觉得……聂云杰赶紧跳了起来,冲进了卫生间。
  把水流开到最大,聂云杰一边忏悔自己禽兽不如地想著条龙鱼有了冲动,一边自力更生地解决掉了需求。
  
  
  遇到这样的怪事,聂云杰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颇为靠谱的朋友。他立刻换了衣服,抓起钥匙就要逃出发生了这样古怪事情的家里。
  出门前,他惊慌地看来一眼水族箱。里头的龙鱼慢悠悠地摆著尾巴,和往常一眼的圆眼睛和上翘的嘴巴,这时候看来却像是不屑和赌气的表情。
  
  
  聂云杰这时候想到的朋友与其说是靠谱,不如说是个怪人来得恰当。他们俩在上大学之前都是同班,对方因为举止怪异而被其他人疏远。唯独聂云杰的老爹强迫他和那个人来往。
  後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人成了朋友。
  聂云杰快步走出了小区,他遇到妖怪之後还这麽镇定,一定是因为他那个朋友的缘故。虽然这麽想著,他身上的冷汗还是浸湿了衣服。
  舒修言大学毕业後在他父亲的默许下开了一间宠物医院,就在聂云杰所住的小区附近。
  时间还早,可宠物医院已经开门了,阳光透过大片的玻璃幕墙,照得整个屋子里头亮堂堂的。彩色的墙壁,彩色的家具,唯独兽医穿著纯白的大褂,真像是幼儿园。
  “聂云杰?”看到有人进来,兽医匆忙地推了一把什麽东西,理了理衣襟走向被他认出来的、神色慌张的朋友。
  普通人看到兽医这麽走近自己,一定会吓得毛骨悚然,因为他身上缠著一条成年人胳膊粗细的蟒蛇。
  
  
  “你说你家的龙鱼能变成人?”舒修言听到聂云杰的话,露出错愕的神情。他有些紧张不安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乎只要戴眼镜的人都喜欢做这样的动作。
  “很疯狂是吧,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啊。可是……可能真的是我出现错觉了吧。”他一路上走过来,总觉得看到的街道和往日不同,多了很多奇怪的东西。聂云杰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刚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你身边有个金发的男人,但是一晃眼就变成蛇了。”
  “啊……我想你家里的可能真的是妖怪也说不定……”舒修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龙鱼也能成精啊,真是有趣呢。”那个金发男子戴著墨镜,出现得悄无声息。而将脑袋搭在舒修言肩上打盹的蟒蛇在同一时间消失了。
  卧槽!蛇妖!聂云杰骇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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