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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的使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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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现在和秦汀在一起很幸福,但秦子佩还是有些患得患失。他知道秦汀一向十分受欢迎,以前的何苗,到现在还有点纠缠不休的李述,秦汀就算离了自己也绝对不缺有人爱。他们这种不稳定的关系,真的能留住如此优秀如他的人么?
  一想到有失去秦汀的可能性,秦子佩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拧在一起了。
  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后,发现秦汀已经在做饭了。听到开门声他从厨房里探出了头,冲秦子佩笑笑说:“你先坐一下,我们马上吃饭。”
  秦子佩沉默地站在门口看着他:明明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一张脸却还是那么清秀漂亮,仿佛是从欧洲油画上面走下来的一样。身材也保持的很好,长腿细腰,一想到他身体就会热几分。
  但有时候,他真恨不得秦汀是个啤酒肚、粗俗丑陋的中年大叔。
  也许是注意到了另一半异样的神态,秦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厨房关了火后,便又出来走到门边接过了秦子佩手中的包,轻声问道:“今天工作不顺利?你不是去见何家吗,他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了?”
  “没有……”秦子佩低声回答,俯身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深深吸了口气,语气还是有些低落。
  秦汀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拍了拍秦子佩的背。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这个人有时候却还是如小孩子一般,没事便喜欢撒撒娇什么的,完全不似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模样。
  然而抱了快有两分钟了,秦子佩却还是一点起来的意思,秦汀就有点沉不住气了,伸手推了推他:“喂,你不饿么?放开我去盛饭啊。”
  “不要。”秦子佩闷头闷脑地拒绝,一侧头就吻上了秦汀淡色的唇,由浅入深、辗转反侧吃了个干净才算罢休。
  秦子佩经常这样动不动就吻自己,秦汀也很习惯了,待他放开后便带着有几分了然的笑说:“又想做了?”
  秦子佩不说话。
  男人么,还不了解男人的潜台词?秦汀觉得他和秦子佩在一起很愉快,如果不是实在扛不住了,基本上从不拒绝他的求欢,“你等下,我把厨房收拾一下,你先去卧室吧。”
  然而说罢刚一转身就被拉住了。秦汀有点讶异地回过头,入目的却是大男人那一脸委屈的模样,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我不是要做!”
  “不是?”秦汀这下才真觉得惊讶了。要换了平时,这人一定到自己同意做基本上就激动了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摇头摆尾地恨不得翻跟头才算拉倒,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子佩深吸了口气,有些挫败地把他拉到沙发边坐下,然后将今天遇到何家告诉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转述了一遍。
  “啊,真的么?”秦汀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很开心,“那真该好好庆祝一下。我一会儿就给顾同伟打电话,这周一起吃个饭吧。”
  “重点不在这儿!”秦子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点忐忑地看了眼秦汀,“你觉得——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要一个孩子?”说完,就立刻屏息紧张地看着秦汀的反应。
  听了这话秦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沉默了下来,大概过了两分钟以后才抬头向秦子佩笑了笑:“有这个必要么?”
  “不是——什么叫‘有这个必要么’?”秦子佩立刻恼了,“那为什么人家愿意要孩子你就不愿意?哈,我知道了,其实你一向是准备着后路的是吧?你跟我说说你备胎是谁啊?是不是李述?我就知道!你都不在N19工作了他还一天到晚打电话给你肯定没安好心!我——”
  “你什么事都能扯上他,”秦汀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够无聊的。”
  “我无聊?!”秦子佩气得跳脚,“要不是你这副对咱们关系可有可无的态度,我也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了!我告诉你秦汀,这事儿我做主,你要是敢不要孩子,我——”
  “你怎么样?”秦汀懒懒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嗤笑了声。
  “我、我……”秦子佩憋得满脸通红,“我”了半点也没挤出什么有威胁性质的话来。
  秦汀早已经习惯了他幼稚炸毛、性格反复无常的样子,此时也懒得多说,起身到他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放在了秦子佩的面前,然后转身就回了卧室。
  “喂!别走!我还没说完呢!”秦子佩大喊,然而秦汀已经“啪”地一声关上了门,气得他狠狠踹了一脚桌子,只喘粗气。
  从桌上拿起文件袋,秦子佩没什么好气地想这估计又是什么外国研究基地发给秦汀的邀请函,请他过去做讲座。平日里秦子佩都不会反对秦汀去的,但这次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打死也不同意!他要借这个机会立一立夫纲!
  然而一打开袋子,里面却放了很厚的一叠文件。秦子佩有些疑惑地翻了几页,却惊异地发现这是某国的移民资料,以及他们对同性婚姻的相关政策,并不是什么邀请函。
  秦汀给自己看这个干吗?难道——难道——秦子佩的心狂跳了起来。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冲到卧室门前一脚踹开了门,举着文件激动地大喊:“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喊什么喊?”秦汀很舒服地躺在床上,闭目懒得看他,“就是那个意思。”
  “不,你说清楚!”秦子佩快步走到床前,俯身上去一边吻他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然我不敢相信……你说清楚……”
  他的手也不怎么老实,秦汀很快就气喘吁吁了,有些羞恼地推了推他的头:“你是要做还是要说?选一个?”
  秦子佩埋头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唇,用行动代替了选择。
  
  良久以后,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秦汀躺在秦子佩的臂弯里,任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背,才静静地开口:“我知道你的想法,也知道你想要一个更安定的环境。可是我觉得孩子真的不适合我们。同性家庭j□j不禁对父母是个考验,对孩子更是考验,以后的舆论和偏见如果伤害到了他该怎么办?”
  “你说得对。”秦子佩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我才对。”秦汀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应该早点提出来这件事的。子佩,我现在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移民手续然后登记结婚也是可以的。这么几年过去我一直拖着,让你不安了吧。”
  “没有……没有……”秦子佩用力抱住了怀中的男人,声音里近乎哽咽。
  他是如此爱这个人。那种深入骨髓的恋慕,如同最炙热的烙印刻在他的基因之中,直到地老天荒也无法改变。那种爱饱满到要突破他的身体,膨胀满溢出来。
  秦汀也微微笑了,他也抬手抱住了自己一生的伴侣,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就我们两个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就我们两人,不离不弃、不分不散。直到山石崩裂、海水枯竭,直到死亡带走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下一章有很重要的情节,某秋明天要经济考试实在无法动用脑细胞,又不想随便敷衍了事,就写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小剧场。等我明天考试完以后,好好构思下一章再发上来哈!
  从这个剧场可以看出少将到后期已经完全变成了人妻,但还是把炸毛小攻吃的死死的,不得不给赞!




☆、九死

  就算是个电脑白痴,当听到反监控仪器发出警告声的时候也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秦汀僵硬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脑子竟然有点空白。
  秦子佩大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其中一人厉声问:“怎么回事?!”
  “对方截到了我们的信号,实行了反侦测。”那人在秦子佩巨大的压力之下已经完全抖成一团,“他、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在哪里了!”
  秦子佩低声咒骂一声,快速走过去一把拉住秦汀,对身后几人大声说:“你们分头走。他们不会为难以你们,抓紧时间!”
  秦子佩的手劲打得惊人,秦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制性地拖着出了房间,顺着安静的走廊急速往外面走。
  “为什么不留在这里?”秦汀努力跟上秦子佩的步伐,一边低声问,“你母亲跟他也有点交情,他不会不买这点面子——”
  “来人他对付不了。”秦子佩简单地说,一把将他推进了楼梯间,两人顺着步梯一路往下跑,“这个地下拍卖场之所以如此成功,就是因为这儿没有规矩!两边人因为价钱、物品真假打起来,他们只负责收尸!呆在这里更危险。快走。”
  “可是你本来不也是准备守株待兔的吗?”秦汀跟着他径直下到了地下一层,进了空荡荡的停车库,“为什么现在要逃跑?”
  “他们是有备而来!”秦汀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一路小跑往车那边去,“我们今天对付不了!”
  有备而来?难道对方之前就知道他们的行动?秦汀惊愕,刚想继续追问,却听秦子佩大喝了一声:“趴下!”随即整个人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只听几声枪击声响起,火花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一闪而过,要不是秦子佩动作快他们早就被达成了筛子!秦汀这才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分明是抱着将他们当场击毙的目的来的!
  秦子佩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他大力抓住秦汀的手往前匍匐了几步。幸好车子就在眼前了,秦子佩拉开车门将秦汀塞进去,“啪”得一声关上了车门。自己快步绕道另一边,也迅速跳上了车。在这过程中秦汀又听到了几声枪击。
  秦子佩面沉如水,发动车子后一打方向盘,整个车子如同飞起来了一般猛地冲了出去,把秦汀整个人甩起来重重地撞在了车门上。
  “系上安全带!”秦子佩双目紧紧盯着前方,沉声喝道,“快!”
  秦汀赶紧抓住安全带系上,抬眼却见他们的车前有几个人拿着枪跑出来,对着两人就是几枪,然而车窗上只裂了一道小缝——这车竟然是防弹的。
  秦子佩捏着方向盘的手已经发白,他看也不看持枪的那几个人,一脚油门直接从其中的一人身上碾了过去。轱辘压过重物感觉通过底座直接传达到了秦汀的脚底板,惊得他一身冷汗。
  车子很快冲出了地下停车库。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现在正是夜最黑的时候,偏偏这又是一个无月之日,视野十分不好。
  秦汀扫了一眼后视镜,低叫了一声:“他们追上来了!”
  秦子佩看了一眼后面,咬牙说:“你趴到座位底下去!”
  他这种维护女人的口气把秦汀给惹恼了。冷哼了一声,秦汀直接打开车子前座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卡拉”一声下了保险。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手枪?”秦子佩余光扫到秦汀的动作,大惊。
  “上车时看到莫邵放在里面的!”秦汀也不多说,直接打开窗户,回手就是几枪。呼呼的风立刻咆哮着灌进来,卷着秦子佩的大吼声“你他妈给我进来”回荡在整个车厢。
  “你他妈闭嘴!”秦汀也冲他大吼,眯着眼睛对着后视镜瞄准,“呯呯”又是几枪。他本想打后面车的油门,然而能见度太低,车子颠簸的也很厉害,实在难以瞄准。
  然而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总共三辆车,一辆跟在后面,两辆从左右包抄上来,把秦子佩的车夹在了中间,想迫使他停下来。秦子佩骂了一声,迅速关上了车窗,避过了左右两边的子弹。然而三辆车却因为道路过于狭窄开始了碰撞,车与车之间摩擦发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刺啦”声,甚至能看到火星四溅。
  不知是不是月光的原因,秦子佩的脸色发白,头上也冒着虚汗,在黑夜里看起来格外恐怖。秦汀看了他一眼就担起心来,无论如何这小子现在是掌着方向盘呢,“你怎么样?不舒服么!”
  秦子佩不说话,然而表情依旧十分难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握方向盘。
  虽然旁边两辆车的车技不错,但显然秦子佩更胜一筹,在这种“近身搏斗”中也没有被逼的停下来,反而是旁边的车有种要被他挤下道路的感觉。就在车子全速行驶的时候,忽见前面路口的视野猛地一开阔——
  “是河!”秦汀大喊了一声。
  公路到了尽头,一条城市运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唯一通向对岸的是一个绝对无法通过三辆车子的高架桥!秦子佩一惊,猛地明白过来对方原来是故意要将他引到这里来!果见后面的车子包抄上来,随着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它一下子横在了桥的尽头堵住了两人的去路!
  秦汀倒吸一口冷气,难道他们真要在这里被对方截住不成!他侧脸去看秦子佩,却见他睁目拧眉,里脸上满满都是杀气,竟然一脚油门笔直地向桥的栏杆冲了过去!铁铸的护栏完全禁不住越野车这踩满油门的一撞,顿时断裂开来,车子一下就笔直地冲了出去!
  巨大的失重感传来,秦汀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只听震耳欲聋的水面与车子撞击声传来,然后整个世界都被水给淹没了。
  这个车子的防水性很好,就算是一两顿的车掉进去也完全没有要渗水的意思,只是不停地往下沉,能见度也越来越差。
  秦子佩探身到秦汀这边把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个专门用来敲车窗的锤子还有一把放水防水手电筒都塞到了秦汀的手中,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听着,你会儿我一用这个锤子把车窗打破你就全力往上浮。上了岸以后就随便找个电话给莫邵打电话——我告诉过你他的号码,他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去。记住了么?”
  他的话有点奇怪,秦汀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含义,“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你难道不和我一起走?”
  此时他们已经完全被黑暗所包围,然而不知为何,秦子佩的眼睛却越来越亮。仿佛夜明珠一般,闪烁着柔和而皎洁的光辉,美丽不似人间凡物。他们仿佛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寂静无声,唯余此刻专注深邃的眼神。
  随即秦汀就觉他冰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一个带着寒意的吻轻轻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恍惚之间听到他喃喃地说:“我好爱你。”
  青年沉醉低迷的声音轻得如同一律烟,飘渺的声调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迷茫与困惑。秦汀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巨锤狠击了一下,一下子就失掉了一半的灵魂。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忽听身后巨大的撞击声响起,原来秦子佩已经握住锤子用力掼上车窗的中心点,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车窗很快龟裂成一块一块的,水争先恐后地灌进来,车子下沉的速度更块了。秦子佩咬牙用脚踹掉剩下的玻璃块,大声吼道:“快、快出去!”
  秦汀一下子将身子探出窗外,很快就被气压推到了外面,整个人立刻被水包围住了。巨大的浮力托着他往上去,然而秦汀还记得秦子佩依然在里面。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竟然无法抛下那人独自逃生,出来之后只用手紧紧扒住车窗,敲击着挡风玻璃催促里面的人快点出来。
  然而秦子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几乎要把人压瘪的浮力和压力弄得秦汀痛苦不已,他肺中氧气也所剩无几,心急如焚的他探头往车窗里看了一眼,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秦子佩竟然已经昏倒在了驾驶座上,且一股浓浓的血正从他左侧的腹部汹涌而出,整个车厢中的水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为什么自己都没有发现!秦汀大怒,原来刚才叮嘱那么多他就已经决定了要独自赴死,让自己一人逃生!
  我一定不能让他如愿!
  这个想法不知为何就从秦汀脑海里冒了出来,竟然比所有他这辈子所遵从过的规矩和定律都还要深刻,一下子就印在了他的心中!他用尽浑身力气扒住车窗往里面探身,挣扎着拉住秦子佩的一只手,然后一只脚踩着车子外壳一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拖了出来。车子被他这么一蹬更快的往下沉去,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而秦汀将秦子佩整个人抱在怀中,顺着水的浮力快速地往上冲去。
  其实这时候秦汀整个人都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耳朵因为水的压力疼得厉害,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只是下意识地拉紧怀中人的衣服,脚机械地踩着水往上冲去。
  他只是知道他们俩不能淹死在这里,他们不可以这样。
  然而他还是没有憋到冲出水面。当最后一口氧气用完,秦汀无力地一张口吐出一个气泡,仰头看着头顶上方的水面,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昏迷之中,手也渐渐松开了。
  在意识残留的最后一刻,他感觉有什么有力的东西拖住了他的腰,但他已经无力去看……                    
作者有话要说:  以免有人怀疑秦子佩为啥不变身,在这儿解释下。以前提过,为了保护N19的秘密,在所有公共场合他都是不能变身的。变异人只能执行秘密任务。只能说秦子佩离开N19以后依然遵守规矩木哈哈……
  虽然标题叫“九死”,但他俩死不了,恩恩。




☆、一生

  等秦汀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冷得如坠冰窖。他缓缓睁开眼睛,过了一分多钟才适应眼前的环境——天还是黑着的,而面前就是缓缓流淌而过的运河,他现在是坐在一个桥洞的下面。
  秦子佩呢?还没完全清醒的秦汀猛地一惊,一下子坐起来左右看去,却见在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躺着个修长的身影,正是秦子佩。
  秦汀连忙爬起来跑过去看他,却见他的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还处于昏迷之中。衣服也是湿哒哒的,左边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看来伤的不轻。
  秦汀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果然是滚烫的。这样下去不行,伤的这么重又寒气入体,会要他的命的。
  “秦子佩……秦子佩?”秦汀伸手推了推他,青年皱着眉无意识地哼了哼,没有醒。
  秦汀咬了咬牙,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有用了,那双紧闭的俊目终于缓缓睁开了,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秦子佩,别睡!”秦汀一把抓住他晃了晃,“你现在这样下去不行,快点告诉我去哪儿才是安全的?你的伤需要治疗!”
  在法国秦汀完全不熟悉,现在外面又有人追杀他们。如果秦子佩就这么昏过去了,他们完全有可能再次落入对方的手中。
  秦子佩的神智似乎清醒的一点,他哼了一声,低低地说:“打、打电话——联系莫邵……”
  莫邵?看来秦子佩十分信任这个他在这五年中认识的少年。秦汀点了点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说罢,他将秦子佩的一条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用力将人背了起来,顺着桥洞下的楼梯往上走去。
  此时的街上一点人声都没有,只能听见秦汀自己的脚步声。路上本来是一片漆黑的,然而不知何时月亮却逐渐从乌云背后露了出来,照的整个夜晚清明了许多。
  秦汀搀着秦子佩一步步往前走去,到处寻找着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打电话的地方。不知为何,明明在一天之前他还想努力摆脱背上这青年的掌控、逃得远远的,现在他竟然不能把秦子佩抛在这里独自逃生。
  这孩子真的是长大了……秦汀微微侧头看着无力靠在自己肩头的面容,心中有了几分感慨。他又想起了在那漆黑一片的水下,青年望着自己那专注而复杂的眼神,似乎蕴含了所有无法言及的痛苦与情深,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这是秦汀第一次考虑,也许他是真的爱着自己也说不定呢?虽然在这段时间里秦子佩表达过很多次对他的爱慕,但在愤怒之下,秦汀从来没有当果真。可是这一次——
  “我好爱你。”
  他的耳边似乎又想起了秦子佩的声音,喃喃的、不甚清楚的,缠绕在唇齿之间,想要说出口却又不知如何表达的感觉。
  秦汀缓缓抓住了青年冰凉无力的手,心中多了一丝复杂而奇怪的感觉。
  在这么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以后,当秦汀全身的力气都快用完了,他才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旅馆。进去后,两人这一身是血的模样差点把前台接待人员吓得半死。幸好这里是法国的郊区,黑帮打架什么的事情还是很常见的,老板没多问就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还好心地拿来了抗生素之类的东西。
  在给秦子佩换完衣服并做完紧急的处理之后,秦汀拨通了莫邵的电话。莫邵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一接电话直接就问“你们在哪里”,然后保证在一小时之内到这儿来接他们。
  秦汀放下了电话之后,刚想起身去倒杯水喝,心中一动又停下了:他该不该趁这个机会给李述打个电话呢?现在秦子佩暂时安全了,而自己也确实想回到北京去,那里需要自己。
  他的手按在电话上,却久久无法动弹。明明理智告诉他打电话才是对的,但他却始终无法作出决定。秦汀心里清楚,如果他拨出去这个电话那么他将永远见不到秦子佩了。无论秦子佩现在是做什么的,在五年前他被N19秘密除名之后,他整个人就是不存在。他回不去北京。
  若是五年前的秦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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