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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魔法师 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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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了这些,阿洛已经明白了。在流牙,不,在西琉普斯先生重生之后遇到人只有自己,而自己确为他经常梳理身体里散乱斗气,所以,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当然也就是自己带来,现在之所以急忙过来,肯定也就是为了询问这个吧。
阿洛有一个猜想,西琉普斯当年可能是捡了一本非常厉害修真秘籍,他照着上面修行,但因为不知道修真者修行方式,所以只能靠自己摸索,而斗气虽然跟金行灵力有所相似,但毕竟也有微妙不同,也正是因为斗气本身暴戾不稳定导致了即使他找对了修真方向和灵力循环方式,但依然因此而走火入魔,虽然勉强也结成了金丹,但是整个丹海都不稳定。
而遇到自己以后,自己因为担心而时常用灵力去滋润他经脉,自己拥有本来就是生机最蓬勃、但同时又很温和木行灵力,所以不仅让他经脉保持了活力,而且因为灵力温和与生气,同时中和了部分斗气戾气,西琉普斯虽然失去了记忆,身体潜意识中,应该是记得当年功法,所以在自己灵力与他斗气结合以后,就不自觉地按照那种方式循环起来,每逢要冲关时候就表现出一些异样,而自己也正好在那个时候大量地输入了木行灵力,让他稳固了丹海,等到丹海越发强健时候,暴乱斗气已经不能再对它有所损伤,接着他找到了曾经留下强大力量,借此一举冲关,成功凝结了金丹,因为以前已经经历过一次,而功法本身也有特殊性,所以他凝丹很快,并没有受到太多阻碍。
“如果我没有料错话,西琉普斯先生捡到应该是一本修真功法,而且非常强大。”阿洛把脑中猜想说了一遍,又说,“但现在应该稳定下来了,之后一直按照习惯去运行法门就行,而每一门修真法诀都有些不同,我所修行与西琉普斯先生不同,是无法提出再提出什么建议了。”他说着习惯性地要伸手掐住对面人手腕检查,但在半途忽然停下了,有些尴尬地收回来,“抱歉。”
西琉普斯也捏了一下差一点伸出去手掌,摇头说:“没事。”没错,就算这个人不收回去手,他也不会任凭对方触碰,而他收回去了,也算对方有眼色。他这样想着,但心里不悦感却在加深。
阿洛反倒是一带而过地笑道:“所以说,只要留心一点,按部就班地修行,再注意一下度劫时候心魔问题,之后路途也不会太危险。”想了想他还是提醒了一句,“但是千万不可以急躁,修真也是修心。”
“我知道了,多谢。”西琉普斯应道。
话说到这里,他应该就要走了,来找这个人目已经达到,他没有任何再留下来理由,而且,他也根本不需要留下了,不是吗?
阿洛看着西琉普斯,发现对方没有什么表情,他也揣摩不出对方想法,就抬起头笑了笑:“西琉普斯先生,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西琉普斯“嚯”地站起身,浑身力量一放一收。
阿洛把被吹开银发撩到耳后:“那……”
“告辞。”西琉普斯点一下头,“之前多谢指教。”
“不客气。”阿洛微微地笑着。
西琉普斯不再说话,大步朝门口走去。
阿洛看着对方离去背影,也静静地回转身,脸上保持着轻柔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流牙……再也见不到了吧,那个自己养大孩子。早就想清楚了啊,如果流牙要走,就会放他离开。他闭上眼,有些难过。
但是下一刻,一道凌厉身影重重地从后面扑了过来,阿洛极力转身,却被凶猛地压倒在地上。
那个眼睛里充满了戾气男人用手狠狠掐住了他脖子,有句话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逼出:“你、不、要、我、了!”
“……你居然不要我了!”
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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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愣了。
他感觉到脖子上传来强大压力,就好像要把那里捏碎一样,然而,他更能看清楚身上男人那喷火一样目光。
说起来,还从没看过流牙这个样子呢……他还有心情这样想着。
西琉普斯浑身燃烧着戾气,眼里只盯着这个哪怕是被掐住了命门也仍旧没什么反应银发青年,翻滚情绪几乎让他要爆炸了!
居然毫无反应,居然那么轻易就让我离开,居然不要我了!
这样想法一轮轮地轰炸着他思想,他理智在这一瞬间不翼而飞,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就已经冲了过来。
西琉普斯瞪着面色平静阿洛,终于忍不住俯下身用力地咬在他白皙颈侧——要留下记号,一定要!
也许是因为以前就跟这个人接触得多了,阿洛在被扑倒时候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有点感慨,也有点诧异,但很快地,他就被颈子上传来剧痛惊醒,还有温热液体顺着流下感觉……
不过这是怎么了?恢复了记忆流牙不是想要离开吗?
是,在他眼里,流牙始终都是流牙,只不过恢复了记忆流牙有了另一个名字而已。而流牙想要做事情,他从来都不忍心拒绝。
“说话!”西琉普斯口中尝到了鲜血甜腥味,几乎是快意地勾唇笑了。
在发泄了最初情绪之后,他眸光暗了暗,心里忽然又涌起了一种异样感觉——他觉得仍在流淌鲜血很碍眼。
既然碍眼,那就不应该存在。西琉普斯想法惯来如此,所以他更凑近了一些,用他舌头慢慢地舔过,一点一点地把那鲜红液体吮到口中……多么令人着迷味道,甚至还透着草木清香气味,是以前喷溅在身上血液中所没有。
非常甜美……他加大了**动作。
阿洛先是被那种麻麻痒痒触感勾起了熟悉回忆,然后又居然从西琉普斯那简短两个字中听出了委屈,于是很习惯地抚上对方头,轻轻地揉了揉,而西琉普斯也反射性地蹭了蹭——两人都呆住了。
阿洛手还停留在西琉普斯脑袋上,粗硬触感基本上没什么改变,就是头发长了点,也更刺人了一点,西琉普斯则是被阿洛手掌上传来温暖感觉迷惑,不自觉地抬起头,看着阿洛脸。
“怎么啦?”在这一刻,西琉普斯眼神跟流牙一模一样,那种明明平淡无波但蕴含着只有阿洛才能看出来情绪目光——依赖甚至依恋——让他安慰话脱口而出,还露出了一个只有流牙才见过温柔笑容。
而西琉普斯只得到过疏离彬彬有礼。
西琉普斯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让他情绪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只一低头,就覆上了阿洛唇。
柔软,温润,让人无比舒适触感……
西琉普斯轻柔地舔过那双淡红唇瓣,感受上面无以伦比清甜滋味,慢慢地吮吸,慢慢地以舌勾勒着它们每一点弧度,根本舍不得放开……渐渐地,他原本掐在那修长脖颈上手也缓缓下移,揽住了阿洛肩背,后来一个用力,几乎是把他抱在了怀里,用力地拥紧。
对,就是这样,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他怀里……他也许意识到了这个念头,也许没有意识到,但确是把银发青年越勒越紧,恨不能揉进血肉之中。
当舔舐也不能满足胸口叫嚣怒火和**时候,西琉普斯有了进一步动作。柔韧舌头撬开了阿洛唇齿直接探入,极快地扫荡了他口中每一个角落,贪婪而强势,西琉普斯勾起阿洛软舌缠在一起用力吸吮,像是恨不能榨干他每一滴津液,再将他吞进肚子里去,而那双紧搂着阿洛大掌也更加深刻地揉进他身体,就仿佛要刺破他、把他串在他身上一样。
阿洛彻底地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流牙会做出这样行动来,直到自己口唇已经被占领了个遍,他也依旧恍惚着,抚在西琉普斯头上手指倏然抓紧了他头发,却又在下一刻松开手,似乎不忍心般仅是轻轻地拢着。
稳固心境动荡不休,阿洛觉得身上好像着了火,再也没办法运转灵力,只能虚软无力地任凭西琉普斯抱着、紧拥着,全身上下只有唇齿间才触感最为清晰,火热、炽烈、仿佛被焚烧一般。
从来没有过这样经验,在阿洛已经混沌了脑子里再找不出任何想法,所有言语都被这席卷而来灼热感冲飞灰湮灭,只知道有一个人,在用一种强硬态度宣泄不满……以及存在感。
西琉普斯持续地侵占着,仿佛永远不知餍足,怀里身躯安然地嵌在那里,用自己手臂圈着,永远也不可能逃离。
强烈满足感。
不知经过了多久,当西琉普斯终于稍稍冷静了一点时候,才不甘愿地放开了阿洛唇,甚至仍然留恋地在那唇上好一阵流连,才勉强移开。
他再低头看向怀中人,满意地发现阿洛再也保持不了安稳恬淡神情,而是脸上带了些飞红,眼里也蕴着些水汽,显得十分好看。
“你不能不要我。”西琉普斯脱口而出。
“不准用冷淡态度对我,不准叫我‘先生’,不准对我那样笑,笑得很难看!”跟着又是一串不受控制话从口中迸出,但是出奇地,西琉普斯却没有后悔感觉,之前所想什么不需要不想要之类全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冲走了,剩下只有那种强烈不安。
阿洛还在微微地喘气,因为在刚刚那些时间里全然忘记了灵力作用,导致皮肤和鼻子一起忘记了呼吸,让他有些眩晕。
“……流牙?”抱住自己男人熟悉语气让他不自觉开口。
“是‘西琉普斯’。”西琉普斯说道,一边把阿洛抱起来,两个人一起滚到那宽大沙发上。
这一回,是让阿洛趴在自己胸口。
他名字是自己取,是那么多年以前自己为自己找出来唯一称号,到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忘记,而记得人,又多半早已死去……这应该是他与那个时代唯一联系了。
“不是流牙吗……”阿洛敛眸,有些失望语气。
“流牙”是阿洛给他捡到孩子所取名字,是他们之间牵绊开始,而对于修真者而言,这也是他们之间缘分连接,是有灵力蕴含其中。
可是现在流牙似乎不喜欢……
西琉普斯没有错过阿洛表情,他应该毫不妥协,他应该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他决定,可他在看到阿洛下垂眼睑时候,却禁不住说出这样话来:“我是你流牙。”
阿洛一怔,抬起头,对上是那双他看了很多年金色眼眸:“流牙?”
西琉普斯到底还是抵不过心中汹涌情感,有些挫败地把头抵在阿洛额头上:“……对,流牙。”
其实这个名字也没什么不好,每被对方呼唤一次,就好像彼此间联系更加深刻了几分,就好像彼此之间更亲密了几分。
阿洛唇边泛起了柔和笑容。
他其实是舍不得流牙,这十几年陪伴,已经让这个孩子成为了他生命力极为重要部分,他曾为他穿衣梳头,也曾为他身上隐患耗尽心力——直到前一天,他都没有放弃过。
而当流牙最终醒来,带着那样陌生眼神和气息找到他时候,他心里涌出是难以割舍情感和比他想象中更加难受情绪。
之后他看着最熟悉人,却只能用最陌生态度去说话,去呼唤最陌生名字。他不能再理所当然地去关心流牙,甚至不能问一下流牙现在身体里状况怎么样……这样感觉,他从未有过,却异常压抑。
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谈话中说了些什么,他只是忍着一直动荡心境,直接回答对方问题,而忽视了基本礼数,最后,他只想以最不拖沓态度和最合适表情与流牙告别——毕竟他早在一起走出萨多森林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如果有一天流牙想要离开了,他会微笑着送他走。
他做到了,即使他笑容就快要挂不住了。
但他没有想到是,他会在转过身刹那被流牙扑倒——就跟从前他们亲如一人时候一样。
过多惊讶让他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接下来流牙举动又让他更加诧异……
想到这里,阿洛脸又染上一点薄晕。
西琉普斯看到阿洛神情,把脸贴过去,在阿洛脸上蹭了两下,随即,他为自己太过直白动作僵了僵。
阿洛缓过神,摇摇头:“流牙,刚才你……”他不太明白刚才那个动作含义,总觉得有点窘迫,但又不知道跟流牙以前所做有什么区别。
西琉普斯微讶,居然不知道?但他马上理直气壮地说道:“宣示主导权,谁让你不要我了?”
阿洛失笑:“流牙你都长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你现在嫌弃我了?”西琉普斯危险地眯起眼。
阿洛没有回答,反而定定了看了西琉普斯一会,堪称愉快地笑了:“流牙,你现在表情比以前可丰富多了……”他说着,温柔地抱住了西琉普斯脸。
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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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那么好看笑容脸就在自己近前,西琉普斯感受着面上阿洛手带来柔软触感,极快地拉下阿洛脖子,用鼻子蹭了蹭他。
两个人呼吸一瞬间交融,阿洛不自觉地微红了脸,但更高兴是流牙到底还是回来了,所以也就很自然地跟他腻在一起。
“我其实以为流牙不想跟着我了。”既然确定了对方不会走,阿洛现在说起来就不再是之前那样强忍着不开心心境了,“我没有不要流牙,只是以前就说过了,如果流牙长大了、想离开了,我就会让流牙离开。”说着他安抚地摸摸西琉普斯头,“所以流牙,不要生气了。”
“我并不是想走,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留我。”西琉普斯带点控诉地盯着阿洛,“结果你真没留我,我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恢复记忆了,你就觉得我陌生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阿洛失笑:“怎么会?我还担心流牙你因为想起来以前事情,就觉得我不好了呢。”
“所以我们都白担心了,对不对?”西琉普斯看着阿洛温润眼,认真地问道,“洛尼说过,如果我不离开,你就不会捡回别人,我就一直会是你最重要,对吧?”
阿洛笑笑:“当然啊,我只跟你亲近过,你跟我在一起这些年了,早就变成亲人了,如果流牙你真走了,我说不定会有多难过。”
“那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原谅你。”西琉普斯正色点点头,“那么,做个记号。”他贴住阿洛脸,舔舔他唇。
阿洛无奈地笑,倒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来:“你不是刚刚做过记号了吗?”他脖子上现在还有些发疼,不过因为自家养大孩子那时分明很恼火,他就没用灵力消除掉这个伤口。
西琉普斯唇边勾起个浅浅弧度:“再做一个也不要紧。”
阿洛眨一下眼。西琉普斯在作为流牙时候可是从来不会笑,这时突然一笑,就让他因为凝丹而变更坚硬了几分线条柔软了一些,显得极其俊美,让阿洛不禁看得有些发呆。
西琉普斯看到阿洛这样子,唇里溢出低低笑声,略带沙哑,却又十分磁性,听起来很是悦耳。
看到西琉普斯开心了,阿洛也很高兴:“流牙,你以前从来做不出来表情,我还有些担心,现在看你笑了,果然像我想象中一样好看。”
西琉普斯用唇摩挲一下阿洛脸,金色眼里都是愉悦:“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阿洛目光也柔和下来。
两个人靠在一起,愈发亲密了。
西琉普斯原本真是想走,虽然他确没有失去跟这个自己呼唤为“洛”银发青年之间记忆,但是这些记忆跟他在远古时候经历事情比起来,又太少太少了,而且也因为失忆之后他与青年在一起相处情形实在不符合他原本性格,让他根本没有真实感,更是自然而言就想要摒弃了。也因为如此,他忽略了自己在醒来刹那直接产生寻人冲动,并且在即将到达卡莫拉魔武学院大门口时候以自己惯常行事风格找到理由。
之后,他很快地见到了“记忆”里银发青年,才一见面,青年那种看陌生人眼神就把他触怒了,可他又觉得没有理由发火,于是按捺了不悦情绪,把他想好问题一一提出,他得到了完整答案,但心情却更差了。
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感情笑容,到后来彬彬有礼态度,更甚者是客套语气,以及好像打发人一样尽量简洁说法……每一项都与记忆中不同,让西琉普斯跟他接触得越久,心里就越是冰冷。
不满……非常不满。
与不满同时而来,还有某种激烈情感。不属于自己委屈以及被抛弃预感,给他带来了他不想承认但是绝对无法欺骗自己恐慌。
而这种恐慌,在他说出告辞却只得到了宛如面具般疏离微笑时候瞬间化为炽烈怒火,烧得他整个人都发狂了。
他又一次感觉到以前那种不受控制暴躁感,让他毫不犹豫地扑了回去,就好像魔兽捕捉猎物一样,要把猎物压在掌下,尽情撕咬。
在扑倒了银发青年之后,看到对方带点疑惑眼神,他心情忽然好转。
那么,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无论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西琉普斯毕竟不再是那个头脑单纯流牙了,他与这个银发青年纠葛虽然不是刻意,但是已经不可分割。
他很清楚,以他自己对外物怀疑和他自控力,是不可能对一个人信任亲昵到这个地步,只是因为失忆了,才让人看到了自己最软弱姿态,才与人如此接近,以至于即便恢复了记忆也无法把人从生命中摘出去。他同时也明白,他放不下银发青年也只是个看起来温和但实际上跟所有人保持距离冷漠人,自己之所以能够随意与他贴近,也正是因为曾经失去了记忆——那个时候自己如同一张白纸,才不会让他生出任何防备。
像这样关系,让两个无比警惕外物人对对方却毫不设防,在他们原本计划中应该是从来没有过,可却因为种种巧合而给他们生命中增添了这个一个人,是负担,但也是诱惑……那么,既然扔掉会让自己不好过,就牢牢抓住吧!
与阿洛顺应天命绝不强求不同,“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西琉普斯天性如此。流牙喜欢阿洛,西琉普斯也喜欢,所以,阿洛也必须喜欢西琉普斯。
在忍不住亲吻了阿洛之后,西琉普斯事后还是有一点后悔,首先他其实并不知道阿洛除了在意“流牙”以外,是否还会接纳“西琉普斯”,毕竟两个人之间差别颇大,第二,就是他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也太过鲁莽了,即便是阿洛接受了改变之后“流牙”,这个举动会不会又在两个人之间造成隔阂呢?不过既然已经做了,西琉普斯也只能等待审判。
然而事情发展再一次证明,死了以后还能活过来西琉普斯,众神都是站在他面前。这个银发青年,明明懂得高深功法而且也了解人情世故人,居然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更不知道其中所包含意义所蕴含感情,自然,他也不可能知道西琉普斯对他接触已经不再是如流牙那样单纯,而是带着更深欲|望……如果说流牙只是懵懂,那么,西琉普斯就是真切地知道自己渴求,并且不怀好意。
在确定对方对自己态度与之前毫无二致之后,西琉普斯在心中暗自定下了计划,他会用“流牙”态度——阿洛最熟悉态度,一点点去探知对方底线,更加深刻地增加两人亲密度,他会弄清楚阿洛对情|事有多少了解以方便他更大程度地占有对方,他更会在阿洛没能了解世俗情|欲之前,先掌握对方身体上所有弱点。
习惯是最难以察觉,所以,“流牙”以前在阿洛身上磨蹭划地盘什么,其实对西琉普斯真很有利,不是吗?
而且,有时候,银发青年喜欢却在以前很难看到,也会是自己筹码——比如说,被青年认为“好看”自己笑容。
想到这里,西琉普斯唇边弧度更加深了一些。
阿洛心情很好,他所担忧事情没有成真——比如流牙失去记忆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什么,虽然以前做心理建设时候很平静,但事到临头了还是非常紧张,还好流牙只是性格和行为方面有一点变化,对自己态度倒还是跟以前差不多,甚至更好沟通一些,让阿洛觉得流牙只是长大了而已。这些年来流牙与自己形影不离,要真走了,他恐怕有相当一段时间必须处在闭关中,以弥补流牙离开后给自己心境造成伤害……
第二个让他高兴就是,在他把灵力探入流牙身体里检查之后,发现流牙金丹很稳固地呆在丹田,而且身体里斗气也像灵力一样,平和地围绕着金丹循环着,不断对金丹金行滋补,那么稳定状态,也不至于再让他担心有一天斗气会爆发了,那颗结识金丹足够压制它们了。也就是说,流牙隐患彻底解除!
于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快了阿洛趴在流牙身上,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腻了一个下午——全凭自己摸索就能凝结金丹流牙可真是死里逃生啊,更何况今天下午本来就没有课~
西琉普斯很满意阿洛无意间显示出来对自己在意与不舍,而从今天开始,他将抱有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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