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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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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护卫见之,赶忙上前助阵,那黑衣男子见情况不妙,一掌翻起无数碎瓦,殇离被逼得连连后退,待瓦片落地,对方已不见了踪影。
盛怒之下,殇离一掌破空打出,再度扬起万千灰尘,“该死!”他暗骂一句,心里已经猜到是何人要取他性命,如此大胆的暗杀,又正好发生在这种节骨眼上,背后必定是皇后的授意,果然赵家兄妹容不得他,已开始有所行动,如此看来,只怕日后将不会太平。
自那以后,殇离也确实多次遭到暗杀,此般麻烦接踵而至,韶云侯终是按捺不住,将此事上报了朝廷。然而皇上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让三法司涉入调查此案罢了。
前日刑部尚书汪衡还亲自来侯府询问世子被暗杀的些许细节,偏偏殇离不够配合,他心里虽知道此乃赵家在背后捣鬼,却苦于手无证据,也当真惹不起皇后。于是汪衡问了一个时辰,最终却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但这风声却是传到了执陌的耳中,太子听闻殇离屡次遭袭,便又去了韶云侯府探望,并二度提议希望殇离去宫中养伤,他的意思是那些刺客再厉害,总不敢在他的桑陌殿里动手。而殇离只说再考虑一下。
隔日韶云侯来看他,问他究竟惹上了何人,殇离却仍是摇头道不知。这些日子以来,殇离身上多处负伤,韶云侯见之亦是心疼,之前的恼怒倒是早已散尽。
那日殇离趁着爹娘一同来看他的时候向两人说明了自己日后的打算,“昨儿太子殿下来说,让我去他殿中小住,好避避风头,我想也可。”
韶云侯夫妇都是明白人,也知太子一片好意,想来如今宫里也确实比韶云侯府安全,于是纷纷附和,“那么你就去住上一阵子吧,可别给太子殿下添乱子就是。”
“嗯。”殇离淡淡地应了一声,其实如果有其他退路,他根本不愿意住到桑陌殿去,如今不过是顾及到他若继续留在侯府,迟早会连累了爹娘而已。
是夜,殇离派了人去宫中传话,望太子殿下能够使人前来相接,有此要求一方面是因其身上带伤气虚体弱,另一方面却也是想摆个架子罢了。
不过令殇离始料未及的是,执陌非但让人抬着宫轿来接人,还亲自过侯府走了一遭。殇离本说要携小七随身,可执陌却道宫中奴才众多,没必要自带,殇离闻之便也没再坚持,仿佛那请求只是他信口一说的,得不得到准许都无所谓。
而后执陌扶着他上了宫轿,临行前侯爷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听话,别又惹是生非,反是夫人不舍地拉着殇离的手,要他自己多保重身体。
途中殇离显得无力,瘫软在轿中,执陌看他脸色苍白,似是比之两日前更为虚弱,则出声询问,“怎么看上去越来越虚了?都没有按时服药吗?”
殇离没和执陌说其实是昨夜又遭人暗算,胸口挨了一掌,他只是摇摇头道:“每日都按时服药,只是不见起效。”
执陌伸手替殇离把了把脉,发觉他脉象紊乱,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难道是又添了新伤?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殇离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心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了不起的母后和舅舅吗?他心里迁怒着执陌,同时却又难免要庆幸,倘若执陌没有让他入宫避险,那么他必定还要夜夜遭袭,皇后派来的那群死士也当真厉害,纵然侯府已派人重重守护,却仍有漏网之鱼潜入,长此下去,他的身体迟早要被打垮。
执陌等了一阵,没等到殇离的回答,却见他虚阖着眼假寐,状似倦得很,便也没再打搅,由他安睡。直到宫轿停在桑陌殿外,执陌才又叫醒了他。
下了轿子,殇离却没要执陌搀扶,说自己还没病得走不了路,事实上他的伤势很重,从殿外走进去那一段路已可把他累得额冒虚汗。
执陌也察觉到了他的体虚,当即便宣了御医过来一看,殇离本是不愿意的,说来也不过是一股执拗劲儿,就是不想无故接受太子的恩惠。偏生执陌也很坚持,殇离与他说了两句又动了怒,望着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恨意。
执陌亦不傻,又岂会感受不到这浓郁的杀气,旋即冷下了脸,沉声而道:“殇离,收起你的杀气。”
他语气平缓,却颇具震慑力,殇离与之对视良久,终是慢慢将杀气收了回去,并非他不敢对执陌如何,而是他觉得,为这种小事拼得你死我活很不值得。
御医来后,给殇离诊了一番,只道他受了内伤,还需好好调理,近期最好少下床走动,并开了张药方让人照上头写着的剂量煎好了每日给世子按时服用。
在这方面,殇离却是极配合的,就算那药再苦,他都会听话地喝下,执陌也没见他怨过,就好似这药汤是一碗甜羹一般。
此后二人一同过了数日,日子倒也算得清静,近来执陌总会学着处理些政事,白日鲜少呆在殿里,不过晚上他都会回来与殇离一块儿睡。
殇离却总是表现得不太情愿,但看在与执陌同床不必担心夜里遭人刺杀的份上,他也就忍了。而这一夜,执陌睡下时突然对他说:“再过几日,又要到我生辰了。”
闻言,殇离方才记起日子,思及五年前的太子生辰,他与执陌初次邂逅,转瞬至今竟恍若隔世,那时他不曾想过,自己与执陌之间会纠缠出这许许多多的冤孽来。
殇离望着床顶发了会儿呆,才痴痴地回答,“今年太子殿下的庆生宴殇离怕是不能到场了,”他侧过脸,对上执陌那双深邃的眼眸,“若是您不嫌弃,一月之后兴许能赶得上我的辰宴。”
“嗯,你好好养病就是。”执陌揉了揉殇离的脑袋,举止间透着一丝宠溺,可殇离却总觉得反感得很,他时而想:他与执陌恐怕真的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吧?
(卷拾伍完)
'2011…01…27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求一下留言吧,说什么都好,至少让我知道有人在看,有人喜欢这个故事,不要让我总是一个人。
16
16、卷拾陆 酒后轻薄 。。。
先前那一掌打在胸口,当真让殇离伤得不轻,想来若非躲至桑陌殿来,事后也定是无力应敌的,只怕如今早已命丧黄泉。幸而有太子庇护,只可惜他的伤势迟迟不见好转。昨儿殇离试着运功,却感觉心口一滞,反倒克住了呼吸,而后便不敢再继续。
今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宴,执陌一早就出了门,殇离由于身体的缘故无法出席,则又在殿里躺了一整日,近来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嗜睡得很,醒时亦是没什么力气,仿佛真病入膏肓似的。
子夜时分,执陌喝得烂醉回到殿中,殇离睡得浅,被他弄出的那一番动静给吵醒了,一睁眼便瞧见执陌正往他身上压下来,他吓得赶紧一个翻身往里滚去,而执陌却仍不愿放过他,索性连靴子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他伸手将殇离抱在怀里,酒气逐渐弥漫开来,令怀中之人不禁蹙起眉头。
“太子殿下,请放开我。”殇离努力克制住情绪,尽量放缓语调说道。
可执陌醉得厉害,又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二人相拥片刻,执陌的举动竟越发过分,凑着殇离的耳畔,他轻咬着对方的耳垂,那温热的触感使得殇离浑身一颤,下一刻就想着要推开他。
然而殇离手上没劲,两手使尽全力推出去,对执陌而言却也如挠痒一般。执陌紧紧抱着殇离,在其耳鬓一遍遍地低喃着唤他名字,分明是透着浓浓爱意,却只让殇离觉出了危险的气息,他想要逃,又苦于无力挣脱。
愤恼间,殇离压着嗓音低喝道:“殷执陌,你放开我!”
执陌压根就没理会他,只自顾自地做着过火之举,却见他一手捧住殇离的脸颊,俯首低眉间,已深情地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殇离被按在床榻,身上压了一个人的重量,嘴又被封住无法呼救,那个吻来得肆意霸道,带着侵略的气息,几乎要将他的呼吸都剥夺了。
殇离感觉执陌的舌如灵蛇一般探入口中,接着将之口腔完全舔舐了一遍,其舌尖带着的酒味传来,微辣的感觉,使人头晕目眩。
如此深吻,自殇离懂事以来,还是头一回经历,这让他彷徨无措,同时也怒不可遏。执陌吻了他许久,直至他快要窒息方才停止,继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伴着款款表白,“殇离,我很喜欢你。”
殇离刚喘过一口气,忽然执陌又有了动作,却见他掀开被褥,双手已摸到了殇离的中衣底下,后者一惊,连忙想要躲开,却被执陌狠狠地压制住。
顿时一股怒火袭上心头,想他沈殇离活那么大,若非身负重伤,又岂会沦落到如斯地步,倘若叫人知道他被个男人轻薄了,日后还要如何见人?
感觉到执陌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殇离大怒之下,也顾不及自身伤势,只将内力聚在掌心,狠命地朝着面前这禽兽打去。
执陌迷蒙间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气,随即便瞧见殇离向他挥掌而来,顿时他的醉意散了一大半,匆匆起身避过那一掌,眼看着殇离的第二掌又要打过来,执陌连忙出手,以柔韧之劲化解其蛮横攻势。
殇离那两招过后,只觉喉间一阵腥甜,紧接着一张口便吐出一口血来,这倒是把执陌吓了一跳,恍然间便清醒了过来,紧张地唤道:“殇离,你没事儿吧?”
殇离紧攥着自己胸前那片布料咳了一阵,而后大口地喘息,执陌心下担忧,想来看看,然而指尖才触及殇离的手臂,则又被使劲挥开,“滚!给我滚出去!”他嗓音沙哑,眼中布满红丝,那模样看着狰狞,似是恨不得立刻将之碎尸万段。
执陌也知殇离此刻情绪激动,不想再刺激到他,于是往后退了两步,才又试着安抚,“好好,我走,殇离,你别动气,我这就给你请御医来看。”
“滚啊!”待执陌离去,殇离拿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末了便又倒了下去,想是刚才的两招已将他仅剩的一丝体力全都消耗殆尽了。
御医赶到之时,殇离几近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自世子入宫以来,都是宋御医给他看的病,这日宋御医为之把完脉后脸色一变,立马取过金针给他多处穴位扎入,而后才拿起笔重新开了一张药方。
将药方交给一旁的小太监去抓药,宋御医收拾了一下药箱也跟着出了房,见太子正在门外焦急地等着,便请他至前殿一说。
执陌心里明白,这回殇离的情况应是不妙,看他都吐血了便可猜到。果然一到前殿,宋御医便给说明了病情,“世子大人是因气急攻心,又强行施展内力才导致伤及心肺吐血,如今更需加以调理。”
执陌微微颔首,面上却是愁容不散,“世子的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闻言宋御医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请恕老臣多言,世子大人最近切忌再动怒,他身子本就虚弱,理应好好调养、稳住心绪,不然小小年纪落下了病根,便是无药可医。”
“我知道了。”亲自送走宋御医后,执陌回到门外,透过门缝偷偷瞄了殇离几眼,心里极为自责。
那晚,他在前殿的软榻上过了一夜,翌日一早,便使人搬了张新床到隔壁偏房去,当初桑陌殿初建时,他并未在殿中设置客房,本是觉得自己常年在外鲜少回宫,有个主卧即好。后来回了宫里,也并没想要添置客房的打算,偶尔殇离住在他这儿,也是二人同床,倒是如今闹出此等事来,弄得自己无处安睡,他才想到要置张新床入殿。
尔后又过了数日,其间执陌曾去看望过殇离,然而每回都只是刚推开门,就被赶了出来,殇离对他的敌意很强烈,只要执陌一出现在他面前就会表现得极为激动,而执陌也始终记得御医曾表示世子切忌动怒,所以只好又退出去,生怕再把殇离刺激得气急攻心。
某日他派了留影去当说客,留影点点头,转身就进了内室。
殇离见着是他情绪倒还算平缓,却也无丁点的好脸色,待留影走到床边,殇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来作何?”
“来和您说两句话。”留影在床沿坐下,专注地凝视了殇离片刻,才沉声而道:“首先,这里是太子殿下的寝殿,如今他却只能睡在偏房,世子大人难道不觉得自己有鸠占鹊巢的嫌疑吗?”
殇离颔首以示赞同,继而无可无不可地回道:“嗯……不错,我是鸠占鹊巢了,所以如若太子殿下要赶我走,我这就可以立刻离开。”他这并非气话,而是说的大实话,想离开也不是一时升起的念头,而是从第一天住进此处时就已在打着的算盘。
但留影却说:“世子大人不必走,您若真走了,太子殿下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在注视着殇离的眼睛,见那人眸中平静无澜,则又轻叹了一声,“世子大人,即便当日太子殿下确实对您有失礼之处,那也是酒后失态,这都过去那么久了,您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殇离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良久才寒着声道:“你便当我这人小心眼吧。”稍稍一顿,他抬眸看向门外,发现执陌正站在那儿,于是别过脸,装作什么都没瞧见,接着启口,“话说回来,他是堂堂太子殿下,就算真想把我怎么着,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留影护主心切,听殇离此话,旋即又摇头道:“太子殿下一心为您着想,您不应这样误解他,其实那晚的事,殿下也很自责。”
殇离垂下眼睑,静默了须臾,又缓缓睁开眼,“行了,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也不想听你替他说的这些好话,他是关心我也好,作弄我也罢,我没有精力去深究,留影,回去告诉你主子,我真的很累了。”
留影出去后,将殇离的原话转告给了太子,那日执陌在院中坐了一整个下午,仔细地揣摩了一番殇离所说的“很累”究竟是哪种程度的累,又是身或心的累?可想了很久都没想出结果来。
反是另一边,他之前派出去调查涵妃之死的几名下属回来禀报,道是事情查到一半被皇后娘娘请去了殿里,严令禁止他们继续调查。
执陌只回了句“知道了”,却也没再追究。隔日皇后派人来请他过去一趟,执陌隐约猜到是什么事儿,便跟着去了。
果然皇后见了他就要求其离沈世子远些,执陌心里觉得奇怪,心说母后以前还对殇离喜欢得紧,怎么一眨眼就变了态度?这会儿倒像是看仇人似的。他正疑惑间,忽闻母后再度启口,“皇儿,母后不会害你,听娘的话,别与沈世子走得太近。”
这一来,执陌反倒更起了疑心,思及殇离曾经说过的话,他当时也是脑袋一热,对着皇后便质问起来,“殇离究竟如何招惹母后了,您要如此容不得他?”
皇后一听这话,自然是恼羞成怒,一掌打在案几之上,她扬声即骂了起来,“大胆!你竟敢如此与母后讲话?”
执陌冷笑了一声,并不显畏惧,“其实就算您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事情恐怕与当年涵妃之死有关吧?我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您与舅舅到底干过什么与我无关,但是殇离,你们休想伤他一根汗毛。”
“就为了那妖人,你连母后都敢顶撞了?”皇后气得双肩颤抖,恨不得立刻就把殇离杀了。
反是执陌显得极为淡定,“殇离并非什么妖人,另外,皇儿也非有意要顶撞母后,我不过是想要保住殇离而已。”
“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竟将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伴着皇后歇斯底里的问话,执陌却有些哭笑不得,“母后,皇儿言尽于此,今日先行告退。”他不愿再多说,反正想要表达的已经说得很清楚。
而此事却经由下人之口传到了殇离耳中,殇离得知执陌为了他与皇后大吵了一架,心里委实说不出是何种滋味,但似乎自此以后,他对执陌的态度却稍有改观。
当夜执陌回到殿中,想着去殇离房外看一眼再去睡。是时殇离也正要躺下,忽见门外执陌正站在那儿,他思忖了片刻,随后跟伺候他的小太监耳语了一番,转而小太监便朝门前走去。
执陌正琢磨着殇离究竟与那太监说了些什么,房门却忽然被打开,那名小太监就站在他面前,微微施礼道:“太子殿下,世子大人请您进屋去。”
执陌闻之一喜,旋即入了室内,殇离却是已钻入了被窝,正盖着被子靠坐在床上,见了执陌也没多余的话,只静静地凝视着。
反是执陌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起这话端,沉默了许久,方才问道:“身体好些了没?”
殇离微微颔首,算作回答。而后执陌又问:“那么,你还生我气吗?”他等了一会儿,不见殇离回答,则又急了,“殇离,那日是我不好,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垂下眼帘,殇离盯着自己交握着的双手发了会儿呆,继而幽幽启口,“我不会打你骂你,但是,那件事休要再提。”他顿了顿,复又抬眸对上执陌的瞳仁,“今日请太子殿下进来,只想告诉您一声,莫再鬼鬼祟祟地躲外头偷看了,这哪里像是个太子该有的行为?”
殇离这话说得含蓄,执陌却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顿然笑开,“嗯,全听你的,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明早我再来看你。”
殇离没说好,却也没说不好,执陌见他躺了下来,便帮他吹灭了蜡烛掩门而去。
往后多日,执陌几乎整天都窝在殇离那儿,殇离要是有什么要求,他定然不会拒绝,其体贴程度简直可用溺爱来形容。
殇离有时觉得执陌为他忙活得太过了,就会说上一句,“你放着让奴才们做就行了。”
执陌口上虽应着,但很多活儿还是亲力亲为,殇离从没见他这么紧张过谁,偶尔想起近来太子对他细致入微的态度,倒觉得自己很是荣幸。
就这样过了几日,两人的关系终是缓和了些,但殇离仍坚持要一个人睡,执陌知他心里尚有顾忌,也就都随着他。
这近半月的调理过后,殇离的身体状况总算有所好转,然而偏偏就在这时候,又出了桩大事儿。
(卷拾陆完)
'2011…1…29 19:04:19 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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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卷拾柒 燕窝毒汤 。。。
殇离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被这样宠着过,即便是在侯府,爹娘也未曾对他如此纵容,而近日执陌待他,就好像他是个珍贵且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只能被人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碎了似的。
殇离心里明白,执陌做这许多事其一是为了赎罪,其二,恐怕那夜他醉后说的胡话中,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比如说喜欢他的那一部分。
殇离好几回都想要问个清楚,结果话都到了嘴边,却又被生生吞了回去,在他看来,这样的问题一旦问出口,多少会使彼此尴尬,虽然他与太子间的关系已经够恶劣了。
不过执陌对他却是真的好,殇离被这么宠了一阵,倒觉得有些沉醉其中了。然而他依然记得,自己的时间已不多,如今到他十五岁生辰只剩下不满半月的时日,师父曾说,届时必须回去,那么他若想要替涵妃娘娘报仇,就只有利用这仅剩的半个月。
莲影从两日前就开始发热,殇离明白这是师父开始催他了,奈何而今他法力尽失,若想报仇,也只能靠自己这一身算不上精湛的功夫。
但好歹也要试上一试,所以殇离打算今夜趁着大伙儿都睡了后先出去探探风。黄昏时他在院子里一边看夕阳一边想心事,可能太过投入,以至于执陌在他身后站了许久,他都没有察觉到。
最终还是执陌出了声,殇离才回过神来。太子殿下嘴角带着一点微笑,分外随和地看着他,“该用膳了,咱们回殿里去吧。”
殇离抬眼瞄了执陌一眼,而后点点头,“嗯好。”他站起身,任由执陌迎上来扶着他入殿,那感觉就好似他俩的身份对调了般,若是叫外人瞧见了,怕是要说三道四一番。
“今儿让人炖了燕窝银耳羹,待会儿吃过饭后来一碗。”餐桌上,执陌夹了一块东坡肉到殇离碗中,同时温柔启口。
殇离却只安静地吃着菜,听闻执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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