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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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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殇离隐隐察觉到莲央身上泛起的一股杀气,与他最初出现时的那道骨仙风有所违和,就好似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而莲央却毫不忌讳,直截了当地说道:“别再让我看到你和殷执陌有任何亲密举动,不然我就杀了他。”
闻言,殇离冷笑起来,“想杀他并不容易,那人可厉害得很。”说着,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莲央间的距离,而后转身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不过我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当然,我和你也没有什么。”
莲央飞快地来到殇离身边坐下,“少给我摆脸色,殇离,我可以对之前三年你与那废太子之间的种种既往不咎,但我也希望你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莲央一手带大的徒弟,我可以爱你护你,亦可以伤你废你,除了我,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而殇离关注的却并非莲央的霸道,反是藏于这话中的某个信息。却见他惊诧地抬起头望着莲央,寒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这三年里我与执陌之间的事?莲央,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你师父,久居天莲山,乃数千年道行莲花仙,而你殇离是千年前你娘亲自托付给我的,此后我便将你收做徒弟养在山上,而你的原型是狐狸。”莲央也不隐瞒,相反他更希望告诉了殇离这些后,他就能立刻想起来。
然而面对莲央口中所说的这些,殇离完全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照你这么说,我该有一千年的道行了?那请问你,为何我如今还会在这里?”
他口吻中多是质问,显然是不信莲央所说的一切,而莲央倒也不急,更是给自己倒了杯水来喝,“你为报仇托我助你转世人间,原本在你十五岁时就该回去,偏偏人算不如天算,反正你就是没能回来。”他刻意顿了顿,才又接着启口,“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我这里有许多法子能够让你信服,只是今日乏了,不想施法,回头再说吧。”
要让殇离相信他的话,直接将狐珠取出让他自己瞧就是了,只是今儿莲央确实累了,如今他身在凡间,不宜将自己搞得太过疲倦,免得有什么突发情况难以应付。
殇离却只将此人当作了神棍,便没有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但有一点他却无法否认,莲央确实给他一种熟悉感,他想他俩定是见过,不过是自己丢了那部分记忆罢了。
殇离想:反正这莲央要在他府上住上一阵,来日方长,总能寻出真相,也不急于一时,于是便循着莲央的话接口道:“既然乏了,便早些睡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殇离将莲央就安置于隔壁的偏房,是说近一些比较好照应,对此莲央倒也还算满意,而那夜,就在殇离要离开时,忽闻莲央再度出声,“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是为师从不骗你,日后你自当明白。”
这话殇离其实没怎么听懂,当时他只是微微颔首,随后便带门而去,不过次日,他就真的信了莲央,只因莲央将他领到一面镜子前,再通过仙力让他看见了自己体内躺着的那颗狐珠。
莲央说:“你或许认为这只是我使得妖术让你产生的幻觉,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除了这法子,我这儿还有很多办法能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而殇离却只回了他三个字,“我相信。”
他信了莲央的话,不因别的,只因他强烈地感觉到,那颗狐珠确实应该属于自己。
往后的数日,殇离从莲央口中得知了许多事,可以说之前他遗失的那部分记忆都已通过莲央的叙述重新知道了,区别只在于没有了那种经历过后的感悟,反而像是个听故事的人,因为没有切身经历过,也就无法真正体会那份痛苦。
某日莲央问他,“若让你重新选择,你可愿跟我回去?”
殇离想了想,却仍是摇头,“不,我还有没做完的事,赵家兄妹依旧活得好好的,我又怎么能离开?”他虽无法真正体会那份痛楚,但是仇恨的因子却自始至终都没散去过。
那一刻,莲央对着殇离注视了许久,那目光让殇离觉得灼人,却又好像透了些悲伤,莲央说:“随你吧,等你想要回去的时候,记得告诉我。”说话间,他无意中扫到殇离脖子上挂着的“莲影”,则又道:“另外,莲影随身带着,必要时他可护你。”
“嗯。”殇离淡淡地应了声,转而又见莲央神色似是略有不悦,则又问道:“师父,您不开心吗?”这些时日,他已习惯了称呼莲央为师父,也习惯了用敬语。
莲央轻叹了一声,如实回答,“我最初就不愿你入宫复仇,皇宫是什么地方,我作为你师父,自然不想你来蹚这浑水,可你偏偏不听。”
殇离也知道皇宫是个可怕的地方,这里充斥着勾心斗角、权术玩弄,可是他仍觉得若是此刻便随莲央离开,自己会心有不甘,于是他起身对着莲央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师父,叫您失望了。”
“罢了。”莲央拍了拍殇离的肩膀,复又走到窗前望向外头的景色,“小离,记住师父的话,凡事莫强求。”他回过身,侧倚在窗沿,“对了,最近殷执陌有来烦你么?”
殇离略微一怔,略显尴尬地抿了抿唇角,“师父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莲央没有回答,只是略微眯起了眼,黄昏时分,夕阳照在他那张分外妩媚的脸上,将他的容颜打得越发动人,沉默良久,他才幽幽启口,“我不喜欢你与他走得过近,我说过,小离,你是我的。”
莲央不是头一次这么说,但殇离却一次都没有当真过,在他看来,莲央不过是个过于疼爱徒弟的师父而已。他笑着走到莲央身边,挽上他的胳膊柔声道:“师父多虑了,大皇子那人虽然有时显得太过霸道,但至少不会真的伤害我。”
莲央却是对着殇离瞧了许久,终究摇摇头,叹道:“你仍旧不懂。”言下已甩开了殇离的手推门而去,徒留殇离一人愣在原处望着莲央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
而莲央前脚刚出了院子,宫里却传来消息,太子请沈世子入宫一趟,殇离看那前来传话的小太监神色凝重,心里暗忖着恐怕是出了大事儿,于是赶紧随着来人上执风殿里走了一遭。
执风殿里来回踱步等了好一阵,总算是把殇离给等来了,而后他遣退了所有下人,拉着殇离在桌旁坐下,继而压在嗓子道:“我皇兄近日与梁青竹来往甚密,殇离,依你看,这里头可有端倪?”
是说当日在宴上,殇离因护着执陌而与执风起了口角,事后执风专程将殇离请到殿上想要兴师问罪,却岂料殇离开门见山就给他来了一句,“殿下请放心,殇离始终站在您这一边,我要您在这太子的位子上坐得稳稳的,直到顺利登基为王。”
此话一出,执风自然不会再有诸多刁难,想来当初他能当上太子,亦是多亏了殇离相助,何况凭他与殇离多年的交情,心知以沈殇离的为人,这话一旦说出口,定是势在必行。
这会儿殇离听着执风这话,又暗自琢磨了一番,“梁青竹?礼部侍郎……”他还未想出个头绪,忽闻执风又道:“殇离你有所不知,这梁青竹乃是赵瑞养子。”
“赵瑞?”殇离一惊,心说这事儿怎么又和赵瑞扯上关系了,回头又细细一想,顿时悟了,“看来,确实有人开始觊觎你的太子之位了。”
“果然是皇兄吧?”执风一掌打在桌上,一脸的愤然。
而殇离却表现得很冷静,“这一家子还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要夺回太子可没那么容易。”
但执风却不那么自信,“可是殇离,皇兄他乃是嫡,而我为庶。”
“那又如何?”殇离眼梢轻挑,分显妖娆,“你要记得,如今的太子是你,只要你不犯错,皇上是没理由废了你的。”话虽如此,但其实殇离也略有担忧,执陌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有数,如若此人真的决心要讨回太子身份,只怕会不择手段,看来这事儿到最后终将转变为他与执陌之间的较量。
而殇离担心的也正是执风最担心的,“我皇兄那人恐怕会暗中使手段,我若中了他的计,岂不是糟了。”
“殿下请放心,有我在呢!”那一瞬间,执风清楚地捕捉到殇离眸中一闪而过的一道狠厉地光色,继而又听他说道:“您最近行事也当小心,大皇子那边我会盯紧,另外那个梁青竹,既然大皇子将他扯了进来,他又正巧是赵瑞的养子,那就只能怪他自己倒霉了。”
殇离走后,执风转身便入了内室,屏风之后摆着一张茶几,此刻屏纸上朦胧映出一个人影,看那坐姿应是正在喝茶。
执风只是隔着屏风问道:“你何时走?”
那边的人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回道:“明日一早。”
执风微微颔首,“好,一路小心。”说着,他又迈开步子,绕到屏风后拉起对方的手,“跟我来,明儿就回去了,那么今日就陪我说说心事吧。”
……
话说另一边,殇离从执风那儿离开后,却在宫里偶遇了执陌,执陌邀他去桑陌殿坐坐,殇离倒也爽快,一口就答应了,其实他与执陌表面看着也挺和气,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觉得他彼此间的矛盾能有多大,可事实上,亦不过是导火线还未被点燃罢了,殇离相信,若真闹僵了,就他俩这脾气,必定斗得不死不休。
是夜殇离在桑陌殿里用的晚膳,比之幽禁期间,膳食确实好了不少,殇离觉得味道不错,便多吃了几口,而执陌也乐得他能多吃些,一个劲地往他碗里夹菜。
执陌说:“殇离,你太瘦了。”他在说这话时目光特别深情,殇离被他瞧得有些别扭,则又低下头去自顾自地吃饭,而后含着一口米饭道:“瘦些好。”
执陌却又摇摇头,“瘦了太显憔悴,殇离,最近很累吗?”
“没有。”喝了一口汤,咽下口中的饭,殇离终于抬眸对上执陌的瞳仁,“我过得很好,执陌,我谢谢你的关心,只是在我看来,这些关心没有必要。”他放下碗筷,取过帕子擦了擦嘴,忽而站起身,“看天色已不早,我还是先回去了,打搅大皇子了。”
执陌一见殇离要走,连忙上前一把握住其手腕,“殇离,等一下!”
止住脚步,殇离回过头看着执陌,他说不清自己这一刻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执陌有点可怜。
而执陌始终紧握着殇离的手,仿佛只要一松手,殇离就会消失一般,“别走,殇离,今晚留下来,好吗?”
面对如此请求,殇离久久没有回答,反是执陌见他不吭声,心里则更加焦急,“我真的很想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殇离依旧抿着唇,许久后才看似洒脱地轻呵一声,吐出一个字,“好。”在答应之际,他忽然发觉,自己比执陌更可怜,他到底为何要留下?
殇离并没觉得自己是在发疯,相反他知道自己此刻很清醒很理智,他想,可能他就是太过清醒太过理智了,所以方才在执陌提出要他留下时,他心里在打着的主意竟然是要好好利用这一晚,利用执陌对他的信任,以及……爱。
所以,可怜的不是殷执陌,真正的可怜人,是沈殇离。
再躺上执陌的床,殇离总觉得有种说不清的酸涩感,执陌仍如过去般将他拥在怀里,殇离靠着执陌的胸膛,思考着要如何开口比较不觉唐突。
结果殇离还未出声,执陌却先启口,“你是不是想问太子的事?”
殇离抬起眼,只是注视着执陌,却没有回答,执陌倒也不觉得感慨,更是爽快地道:“不瞒你说,我是打算夺回太子。”
“告诉我这些好吗?你该知道,我是帮着执风的。”对于殇离的疑问,执陌只是莞尔一笑,“没关系,我对你从来不需要那么多的戒备。”
殇离感觉执陌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感受着来自对方的体温,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不打算靠这一晚来从执陌口中套出些什么了,此刻他只想安静地与执陌相拥着睡一觉,什么都不去想,就好像之前那三年一样,没有顾虑,纯粹抱着游戏的心态,将一切都看得云淡风轻。
(卷廿伍完)
'2011…2…21 19:05:07 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
殇离:你又在做什么?”
执陌:不明白吗?我在……挑逗你呢!
殇离:唔……痛死了。殷执陌你属狼的么?】
ps:不要霸王我。
26
26、卷廿陆 求而不得 。。。
殇离再醒来时,却是因为感觉到脖子处的一阵细痒,他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方才瞧见是执陌一早醒来,竟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殇离仰了仰头,伸出双手环住了执陌的脖子,继而用慵懒而轻柔的嗓音问道:“你又在做什么?”
执陌停下亲吻,微笑着凝视着殇离,“不明白吗?我在……挑逗你呢!”说着,他又一口咬上了殇离的脖子。
“唔……痛死了。”殇离被他那么一咬,不禁呻吟出声,紧接着他索性攥住了执陌的发,逼着他抬起头,“殷执陌你属狼的么?”听似是抱怨,然而就在那句话后,殇离竟是略为倾身,主动地吻上了执陌的唇。
殇离不似执陌霸道,亲吻虽不算长,却足够缠绵,二人拥吻了一阵,都已被挑起了情。欲,此时执陌忽然翻身至殇离身上,他也不多问什么,只是俯下头,再度吻上殇离,而这一吻比之方才要激烈许多。
时隔数日,殇离依然迷恋着与执陌深吻的这种感觉,他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同时能让人深刻地体会到其内心的独占欲,但是殇离一点都不觉反感,反而很喜欢被如此亲吻。
三年幽禁期间,偶尔他会想起执陌第一次吻他的场景,那个带着酒气的吻让他大发雷霆,后来殇离每每忆起,总会不禁感慨,某日他还与执陌道:“若那个吻放在如今,我根本不会为此大动肝火。”
当时执陌却无奈地耸耸肩,笑着回应,“事实上你确实为了这事儿恼了我许多天,还把自己折腾到气急攻心而吐血。”
殇离想着就觉得后悔,于是又叹道:“所以我现在觉得自己那时特傻,就为了一个吻,那根本不值得。”
而执陌闻之,却又笑开了,“那是因为如今连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一个吻当然不算什么……”尾音还未落下,殇离已提起手里刚还端着的杯子朝执陌掷去,若非后者眼明手快接住了,只怕又得见血。
殇离回忆着与执陌共处的那三年,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那个长吻过后,他大口地喘息着,双手习惯性地抱住执陌,就像情人间的相拥。
等休息够了,他这才启口,“执陌,又发什么疯?”
执陌在殇离身旁躺下来,随后将之揽到了怀里,“可能是太想你了,疯狂地想吻你,也疯狂地想要你。”
殇离挑起眉,打趣儿地看着执陌,忽而妖媚地笑起来,“真想要吗?我可以给你。”无比深情的话语,可就在执陌伸手抚上他脸庞之际,殇离却又开口,“只是,并非因为爱。”
那一瞬间,执陌的动作戛然而止,殇离离他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眸中泛起的一道忧伤,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他们谁都没有吭声,只是安静地彼此凝视,就仿佛通过视线的碰撞能够擦出火花一般。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执陌终于又出声,“为何不是因为爱?你方才明明吻得很投入。”
殇离将执陌的手从自己脸上拂下,“一个吻并不能代表任何,很抱歉,执陌,我不爱你。”他的语气很淡,淡到让人觉得他并不是在回绝一个爱他的男人,而是在与人简单地问安。
执陌没再出声,而是坐起了身,他就那样盘膝坐着,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倒是殇离想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坐起来,随即伸出双臂,从执陌背后抱住了他,将下颌搁在执陌的肩窝,他小声地凑着其耳畔低语,“你是皇子,你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妃子,若一个不够,还能再纳小妾,无论如何,陪伴你一生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执陌猛然侧过头,逼视着殇离如是而问。
殇离也没被吓到,反是特别淡定又格外决绝地回道:“因为我不可能陪一个我不爱的人一辈子,三年已经太长。”言下,他已穿上衣服下了床。向执陌略微施礼,他轻声道:“殇离先行告退。”
执陌没有说话,殇离也不再理会,转身就要离去,然而才走到门边,忽闻身后那人又启口,“儿时但凡是我想要的绝没有得不到的,殇离,你信不信,直至今日,我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殇离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去,他见执陌的神色略显淡漠,可偏偏那双眼睛里却写着一份坚持,他摇摇头,依然用平静的口吻淡淡地说着,“不,你得不到我。”佛曰:求不得苦,果真苦到心头。
那日,殇离走在宫里,每一步都在想着执陌,总觉得这皇宫虽大,可每方土地他似乎都与执陌一同走过般。
晌午时回到府里,听说莲央今早对着伺候他的小丫鬟发了火,殇离连忙赶去了他的房间。是时莲央正端坐在桌旁,见殇离回来,则寒声而道:“进来,锁上门。”
殇离猜出莲央不悦大抵是因为自己一宿未归,于是态度极好地进屋锁了门,再到莲央面前躬身行礼,“师父,殇离回来了。”想来也确实有趣儿得紧,就连他爹娘都不曾这么管他,如今冒出个师父,却能管他至此,偏偏殇离也不知怎么的,潜意识里好像就很害怕师父生气,也许这是早在千年前就已养成的习惯,以至于如今即便失去了那部分记忆,却仍保持着一份本能。
莲央让殇离坐下,而后耐着性子问道:“给我说说,昨夜上哪儿去了?”
殇离本没打算隐瞒,但因怕师父生气,则避重就轻地回道:“太子召我入宫商议些事,因为晚了,所以就在宫里过了夜。”
“哦?是吗?”莲央取过一只白玉杯,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下,之后才又阴恻恻地问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既然是太子召见你,那你又怎会跑到桑陌殿去睡了殷执陌的床呢?”
殇离一惊,连忙站起身低下头,“师父,请听我解释。”
莲央的声音很冷清,一丝感情都没有,“我不需要任何解释。”他一掌打在桌上,震得茶具发出一长串的颤音。
待屋内重新安静下来,莲央突然出手攥住了殇离的衣襟,逼着他将脸凑到自己跟前,“殇离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真把我惹急了,看我不废了你?”他松开手,帮着殇离将前襟那片布料又抚平,举止轻柔,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殇离被吓得双膝一屈就跪了下来,“师父,殇离知错了。”
莲央听闻此话却反倒扬起了唇角,“你错哪儿了?”
“殇离不该不说一声就一宿不归。”
“还有。”莲央的音色本不该如此冷清,许是此刻真的恼了,才让人觉得每句话的口吻都显得过于淡薄。
殇离不敢迟疑,连忙又答:“殇离不应在桑陌殿过夜,不应与大皇子同床。”
莲央满意地颔首,却仍旧甩出相同的两个字,“还有。”
还有?殇离一愣,一时也想不出自己到底还犯了什么错,苦思冥想许久,却仍是无果,于是只好说:“殇离不知道了,望师父明示。”
莲央却只自顾自地喝着茶,分明是白水,却好似能被他喝出一番别样的味道来,“过来。”伴着他的话语,殇离站起身,坐到了莲央身旁的位置。
此刻莲央又取过一只空的杯子,倒上一杯水递到殇离面前,“喝了它。”
殇离虽觉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提起杯子就将杯中的清水一口饮尽,放下杯子时,忽闻莲央问他,“什么味道?”
“呃?”殇离一时有些懵了,许久后才慢慢地回道:“没有味道啊!”
而后莲央又给他杯中斟满水,接着启口,“再喝。”
殇离不明白莲央究竟有何打算,但既然师父让他喝,那他便喝吧,那一杯过后,莲央又问:“什么味道?”
殇离摇摇头,仍是那句回答,“没有味道。”
莲央微微颔首,也不知是对这回答满不满意,随之他又提起水壶,给殇离倒了第三杯水,“继续。”
殇离的眉头略微蹙了下,倒也没有明着抱怨,依旧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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