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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禁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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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别哭呀…我最多只可以让他暂时有五分钟真实的身体感觉…可以吗?」
仰天长叹一声,现在他最怕人哭了,再来多几次一定精神失常。
「嗯…」无奈地点点头,红凝空看了安慰她的叶子一眼,明显的成熟了不少。
「那…我哥哥…米迦勒…」难得如此低声下气的路西法别扭地来到男生面前。
「你还不知道吗?」男生看著路西法一笑。「你身上,已经有可以让他复活的东西了。」
「可是…他的灵魂已经献给天地法侧换取了我的自由了呀!」路西法一听,焦急地说。
「不是的,他有留下,最後的东西给你…」男生指指路西法挂在脖子上的记忆水晶。
「你看,他的声音、保存在水晶中的时空、你对他所有的记忆、你们是共用灵魂的双生子的身份,便已经够了。」
「真…真的吗?…那你让他复活好不好?」路西法一听,棒起那颗水晶,珍重地说。
「只是…如果让他复活,你便会变回一个凡人,没有自由也没有永恒的生命和力量。这样也愿意吗?」
「我愿意!无论什麽也愿意!」路西法严肃地看著男生。
「路西法大人,我和翠西尼会保证,大人生生世世都会和米迦勒大人在一起的。」
抱著一颗不已经有足球大的蛋,正式升级为母鸡的贝利亚对路西法说。
「那麽,就拜托你了。」复杂地看了一看贝利亚,路西法缓缓地闭上眼睛…
金黄色的光芒闪过,两颗一黑一白连在一起奇异的小小的天使蛋出现在贝利亚手上…
…寒风吹过…贝利亚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升级成为超级大母鸡…
「那麽,就不打扰了…我带小神走了喔…」由於黯玫跑去照顾虚弱的两位主子,男生只好向木偶般的影说完,连再见都得不到一句,灰溜溜地一如以前千万次般跑回属於自己的世界…
=================三年後=============
非羽和艾沙华继续林忆儿的酒吧事业,开了间名为Belong Pub的酒吧,时不时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去聊天吃饭。日天写写小说,晚上开店调酒,偶然出来飙飙车,日子倒是蛮不错。
林忆儿和前AK(可怜到现在还没名字)回到以前的家,虽然触碰不到对方,但二人却觉已足够了,特别是当前AK发现微弱的电流可以模拟触感後。
叶子在父亲入狱母亲疯癫後,决定离开那个家,与红凝空共到灵界学院读书。
小衣终於找到她的哥哥,和抗一起三人建立了一间孤儿院教授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贝利亚在紫漠破蛋後便一日一日地等著他长大成人的日子,两个缺乏情感的人最近在学习「微笑」。
银发银眼的米迦勒和黑发黑眼的路西法破蛋後正已两岁多正在学走路,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记忆还在不在,但从第一天开始他们第一眼看到对方的眼神时,贝利亚和紫漠便已经开始帮他们准备婚礼。
黯玫回到灵界继续做他的地狱礼仪师,享受别人痛苦的尖叫声时不忘照顾一下做苦工中的滕蛇。而不知怎麽样的,最近黯玫看见滕蛇时脸上会出现可疑的红晕?
可怜的影被蝙蝠女小倩(就是二十二章中出现的古典美女)盯上後,沦落为她的私人玩具,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多了。
冬凝霜的灵魂是救不回了,燎和神君佑在他的墓地旁住了下来,种种花草卖来过日子。只是听说每到「运动的夜晚」过後,墓旁的花总开得特别灿烂,於是神君佑有了充足的理由了,当然不忘多谢他敬爱的冬老大。
息深感内疚,也不知道少女用了什麽办法,海兰死去的位置长出了一颗小苗,发出的异香和海兰的香味竟是一样的。最後息把树苗移值在古树空间,就不再回来了。
这一切,在古树空间中,最高最大,也是最老的那颗大树中树干深处的空间里,那本天使禁书都有记载…
在黑暗之处,那本书一页一页的翻,一字一字的添上去,直到…永远。
===================深夜1时50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终於给他「死」完了…
天使知道有很多大大想踹我的啦~嘿
不过,能掰出个结局就算不错了。
这本书有很多的错漏之处,也有矛盾的地方,请大大们多多原谅~
毕竟是天使的处女作嘛~~错…是应该的…(我闪!!番茄是用来吃的呀!)
下星期一就要开始考试了
考试完後就要考虑继续写非羽年青时的番外篇还是挖新坑了。
就看各位大大想怎样啦~
新坑有两个可以选择,都是短篇的,写完後就到第二个大制作了。
十三张脸
白鸟
不知道大大想要看哪个?来天使的会客室说说喔~^^
番外篇 双生天使(H)————梦天使
他早就知道,从出生的第一刻,由心脏传来的心悸代表了什麽。
当温暖代替了长久的冰冷,呼吸第一口空气的时候,血液冲击著心脏,形成第一次的心悸。
他知道暖暖的是阳光,也知道,灵魂传来的一声声呐喊是什麽。
艰难而虚弱地睁开眼睛,他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天使。
银色的柔发,在阳光下微发著萤光的白皙皮肤,粉粉的小脸爱困地皱了皱眉,弯弯的睫毛下是两道弧线优美的眼缝…他直觉地知道,里面是一对水晶般晶莹的银白眼眸。
他挥动著自己小小的手,立下此生第一个誓言…他是他的天使,他将用生命与灵魂…一切一切保护他,直到永远永远…
一双冰冷修长的手,轻轻地抱起他。
离天使,越来越近。他差点忘了怎样呼吸,心跳得越来越快。
困倦在他的脑海中漫延,他撑著眼皮,轻柔地亲了亲天使的脸庞,抱著他,沉沉睡去。
「…还真是小孩呀…」黑红色的眼眸柔柔地看著那依偎在一起的婴儿,一手牵起第旁一个神色漠然发色紫灰的小孩,走出那充满著温情的房间。
「翠南尼,你打算为他们改什麽名字呢?」小孩仰著头问。
「…」这真是个大问题…
「不会还是路西法和米迦勒吧?」
「…」好提议…
「可是他们要在人类社会中长大,这样会不会…?」
「…」麻烦!
「……」漂亮的眉皱起,小孩狠狠地扯了一下身边人的衣服。
「…打电话,给非羽。」(好你个超懒的贝利亚…=。=|||)
玲~~~玲~~~
「你好,Belong Pub。」
听见那头传来非羽特有的慵懒声音,贝利亚彷如找到救星似的抓急了电话。
「非羽,起什麽名字好?」
「…贝利亚???」奇怪,不爱说话的贝利亚竟然会打电话来???
「名字!」不耐地重覆一次。
「什麽名字…呀!你家的两颗「蛋」终於出来了吗???」非羽一脸惊喜地说,一手招来艾沙华一起「旁听」。
「对!名字!」
「嗯…别急…让我想想…羽,和翼,好吗?」
嘟…嘟…
「哼,真是没礼貌…嘿~三个小孩,我看他这次还不当定了老母鸡?」
那头非羽正在爱人怀里奸笑,这头那两个犹不知情况正大被同睡的主角浑不知道今生…下辈子…再下辈子…下下辈子…的名字都被定死了。
真可怜。
转眼,紫漠已经二十岁了,那两颗「蛋」,也已经十六岁了。(破壳就用了四年…真命苦)
这一天并没有什麽不同,太阳仍然东升西落,学校也一样放四点。
可是羽却手心出汗,心儿跳得飞快飞快…
今天,是他的天使的十六岁生日。
好容易把喜欢装成石头再用眼神缠绵的爸爸爹爹送去了非羽哥开的酒吧,再把家里的电话线、门玲、闹钟…一切会搞坏他的「好事」的东西拆了後,羽终於可以一手拿著礼物一手拖著天使软软滑滑的手回家了。
(酒吧中,贝利亚:「等这天好久了。」紫漠:「路西法行动真慢。」众人点头)
「羽,你到底搞什麽鬼呀…怎麽爸爸跟爹爹都不在?」
拥有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和一双美丽的银眸的少年,细声抱怨地跟在黑发少年的身後,脸上却不由地飞起两抹晕红。
偷偷地看看前方忙来忙去的羽,翼发呆地看著他墨绿的眸子和那微微开启的粉唇…
不知道为什麽,他总感到,这双眼露出的应该是邪魅的笑容和傲然的神彩…真羞人呀…
伸手揉揉微烫的脸颊,翼摇摇头,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翼?怎麽了?」羽俯身拉开翼的两手,绿眸中浮现出担心。
「没…没有…」怎麽会没有?羽的气息都喷到他脸上了,脸是越来越烫了。
「有事…一定要说呀…来吧,先来吃蛋糕,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巧克力软心蛋糕喔!」羽笑笑地走入厨来,搬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蛋糕,洒上糖粉後,切开放到自己和翼的面前。
「耶!羽,你真好~~嗯…好吃!」翼一看见蛋糕中流出的暖暖的巧克力,两眼发光手起叉落,一会儿蛋糕便已被瓜分得七七八八了。
「呵呵,你喜欢就好…」羽看著翼甜甜的笑容,心里胀满了幸福的满足感。
天使笑了…
「真好。」翼饱饱地舔舔唇,没有发现羽的眼神深沉起来。
「呀!对了,我有份礼物要给你呢!」翼双眼一亮,飞快地跑上二楼,羽一步步地跟著他进了房间,还轻轻地锁上了门。
「你看!给你的喔!」翼甜笑著递上一份用丝绸包著的礼物,羽接过,解了丝绸把盒子放在了一旁。
「羽?」翼不解地看著羽的眼眸。
「我…」羽用那片轻柔的丝绸轻轻地擦过翼的唇,「我比较想要你…」
「羽…」翼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丝绸在唇上磨擦和手指的热力,害他小小的心在胸腔中如雷似的响著,不禁全身酥软起来。
「当我的礼物吧…」丢下丝绸,羽缓缓地接近翼那颤抖著的唇,轻轻地贴著。
「唔…」
四唇相贴,羽开始轻舔著翼那两片粉嫩的唇,一手扶著他的腰贴近自己,一手伸入外套下缓慢地解著小小的钮扣。似勾引又似诱惑地故意轻触著翼白皙的皮肤,惹得翼轻喘著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羽…」身体的深处,涌出一股令人酥麻的难耐感,不由得主动贴近那火热的来源,渴望地磨擦起来。
「我的天使…」羽一把抱起翼,轻轻地放在床上,看著他衣衫不整脸红喘息眼眸迷离的样子,按捺不住地压了上去。
「呀…那里…那…唔呀…」
羽轻啜著翼白皙的脖子,看著那一片片艳色在白皙的雪肤上开放,双手扯下了已经半脱离的衬衫,双手轻弹著翼胸前粉色的蓓蕾令那两点嫣红颤抖著硬了起来。
「你看…那些红花…开在你身上真是美丽呢…」羽微微喘气地说,身下的火热已然坚挺,难受地屈在裤子中。
「羽…好…好难受…」翼在羽那专注的目光下,红透了一张脸,难受地贴近羽,胡乱地扒起他的衣服。
羽搓揉拉扯著翼胸前的嫣红,任由他像色狼般撕下自己的衣服,直到自己的火热终於脱离裤子的束缚,冒露在空气之中在翼惊讶的眼光中缓缓胀大。
「呀…怎麽…这麽大…」那一会…不就…惨了…
羽闻言邪邪一笑,偷偷地探入翼的裤子中握住那同样坚硬起来的火热。
「翼的不也很大吗?」看著翼慌乱害羞的神情,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力度。
「呃…呀…快点…」看著羽的眸中和自己一样充满了深深的欲望,心中一个激灵,便在羽那修长的手中射了出来。
「翼是第一次吧?难为你了,以前偷看我洗澡都强忍了下去…」邪笑地舔舔手中白沬,任由那腥腥的咸味在口中散开,羽此刻的神情真是性感极了。
「呀!你…你知道???」这次翼真是脸红成关公了,心想怪不得每次偷看羽都像表演似的专做些暧昧的动作…原来…
可怜翼想得太专注,连自己身上唯一剩下的裤子都被脱去也不知。
等他回过神来时,羽已经把沾著白沬的指,探向那粉色的花蕾打著圈揉了起来。
「羽…好怪…」翼靠在羽的肩上,喃喃地说,沉迷在羽那天生的迷惑体香里。
「翼…我的天使,我等这一天…好久了…」羽轻轻地对著翼说,炽热的呼吸在翼的耳轮上燎起一片火热。
「我…我也是…」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在羽的耳边响起,翼的身子在羽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栗著,透著诱人的粉色。
羽感觉到指下肌肉放松了不少,便试探著的一伸,没入那如温热的天鹅绒似的窄小通道。
「呀…」明白羽不想让自己太难受,翼努力地去适应那异物入侵的奇异感觉。灵魂中却猛然地涌起一股深深的空虚感,不由得,失控地顺著那手指的出入扭动著。
「翼…我…我会忍不住的…」沙哑的声音沉沉地响起,翼清楚感觉到那拥抱著自己的手臂在微微发颤。
「那…就不要忍嘛…」惑人地在那泛红的耳朵旁呵了一口热气,翼媚著声音笑了一笑。
「你…幸好…我早就准备了这个…」意识到那紧缩的通道还未足够的湿润,羽另一只手在往衣服堆中翻去…最後翻出了一管药膏。
「这个…爸爸今早特别给我的…听说还可以美容那里喔~呵呵」羽挤了点在指尖,重新探入那急不可及的小洞。
「呃…好冰…」
药膏在指尖仍仔细的拭抹下涂遍在炽热的肉壁上。刚开始的确是冷的,但在手指的增加下,药膏变得热得惊人!
在药膏的作用下,肠道开始分沁出香甜的蜜液,三只手指挤入小洞里,把蜜液挤得流出了洞口,滴在羽的大腿上。
「嗯…唔…快点…我…受不了啦…」恨恨地咬在羽的肩膀上,使力一缩洞壁,如愿地听到羽惊呼的低喘声。
「吼…你自找的…」羽向前俯去把翼压在下方,抽出三只手指把翼两只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翼的腰肢屈成了U形,流著蜜液的小洞在羽的目光下一抖一抖地收缩著。
「呵呵…看起来很渴的样子…」挺起自己的坚挺,在湿热的洞口来回摩擦,就是不进入。只不过,他看来也是忍的很辛苦就是了。
「羽…呜…快…快点…」迷茫地瞪著一双湿润的银眸,翼的坚挺在空气中直直的立著。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凭著自己以前偷偷跑去找来的这方面资料…傻子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啦。只不过…
可恶的羽,我都这麽…这麽…了…还要耍人家…呜呜呜…
「哥…想要弟弟的吗?说呀…说出来就给你。」
「我…」咦…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明明羽从来都不叫自己哥哥或弟弟的…怎麽…?
「我要…进来呀…好辛苦…」禁不住那狂飙的欲望,翼抛开心中的疑惑,任由深深的渴望支配了著自己,说出那羞人的字句。
「哥哥想要的话…弟弟什麽都会…送给哥哥的…」羽邪魅地,轻轻一笑。
这句话,好像在哪个远古的时代,也曾经有一个人,在自己敏感的耳边呢喃过…
一刹那间,翼不安的心突然完全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心境是一回事,那私密的洞口前顶著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羽看著翼蹦紧的身子,终於如他所愿的,把自己的巨大,缓缓地送入…那绯色的小穴。
但是,虽然有蜜液的润滑,那小小的穴口却还是太紧了,羽巨大的分身才顶进去个头,翼便已经脸色发白了。
「呜…好痛…」翼闷哼了一声,两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抓得指节发白。他双眼紧闭著,努力让自己忍受那巨大的痛楚,因为他知道,羽也不会好过。
的确,痛的可不些是翼,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分身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扭著一样。他只好一手空出来拍拍翼的腰肢,然後抚上他软掉的分身,帮他放松一些。
「翼…忍著…」羽一说完,曾著他放松一点的瞬间一顶,一下就把整个顶进去了。
「呀…羽…」翼被那突如其来的痛惊得不由地大呼,後方好像裂开了似的,痛得差点麻掉。
只是…现在他能感觉到,羽在他的身体内…那种大小…形状…和…烫得他里面发热的温度。
羽俯下身,吻上翼的唇,很仔细很仔细地吻著,用舌顶开了他的牙关,和他的舌交缠著…
吞不下的唾液从口中迫出,顺著翼美丽的颈项流下。
当二人热吻完毕时,翼看样子已经早就意忘记了身下的痛了,只红著一张脸喘著气,一对肿了起来的粉唇著诱人地微启,引得羽又轻啾了一下,顺带著扯到了还埋在翼身体内的男根。
顿时二人都低吟了一声,这时翼才发现,那痛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变成了酥麻的感觉,不禁轻扭了一下腰。
「呃…翼…别…别动…不然…」羽正说著,又被那突如其来的收缩惊得低呼一声。
只见翼有点得意的笑著:「不然怎样呀???」
看来他对能轻易影响羽而高兴得很咧。
「不然…就不这样呀。」
趁翼还在得意忘形的时候,羽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
「呀…不…太快了…唔…」
翼感觉到,那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肠道里深深插入,又猛地抽出,像把内脏都吸出来一样,却带来了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太…太棒了…
似乎…从有记忆开始…心里就只存在著羽…
他知道,羽的眼中只有自己。
可是当羽站在暗处的时候,他总会觉得,那个身影好单薄好单薄。
他一直想去到羽的身边。
但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中藏著的东西,那麽复杂又脆弱。
每次风扬起他乌黑的发时,那种脆弱感就像特别强烈,脆弱得他不忍心毁掉羽仅有的傲然。
现在…他终於…走到自己心爱的人身边了…
所以…他绝不放手!
「啊啊…那…不要那里…不…羽…!」
突然,体内的巨大好像撞到某一点,激得翼差点从床上跳起。
羽邪邪一笑,故意每次都大力的撞向那点,害的翼身子一阵抽搐,死抓著羽的手臂,咬牙苦撑著不在那海啸般的快感中昏厥。
昏眩的快感顺著神经,从那敏感的地方直飙到脑部,天蓝色的天花板在翼迷糊的意识似乎变成了天空。
有歌声,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来…还有鸟儿拍翼的声音。
「忍住…翼…和我…一起飞吧…」
「呜…」
羽低吼了一声,狠狠地最後一顶,和翼同时射了。
乏力虚脱的倒下前,还记得把翼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翼的眼前是一片班白,无力地枕著羽的胸膛,连话都说不出。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胀满了羽射出的白沬,也感觉到白沬混和著蜜液从撑大的洞口流下,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喘了一会气,才满足地动动手臂抱紧羽。
「看到了…天堂吗?…哥哥…」
他听见了羽这样问,也好回答,只是累得实在受不了,无法抵抗地沉沉睡去。
似乎有一声叹息,有谁在抚弄他的头发。
在梦中,他第一次梦见了天堂。
他和羽在天堂中走来走去,偶然碰面也只有冷漠而疏离的点头。
羽有著六只美丽的黑色羽翼,而自己的是银色。
在梦中他和羽好像也缠绵过,羽高傲如帝王般的冷冷的玩弄,只是一场欲望的游戏。
体温的交融,银黑发丝的缠绕,和那满天的银色黑色羽毛飞舞…
不安的恐惧,也有一种释然的谦意,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不喜欢梦中的羽。
不喜欢失去的空虚感。
不喜欢羽和自己那种冷漠的目光。
梦中,羽对自己说,他不要困在笼子中。
於是,自己,打开了笼子,放走了羽。
只不过他连一片属於羽的漆黑羽毛都得不到…
…不要走…
他知道,梦中的自己在暗暗哭泣,心底回盪著歇斯底里的叫声。
脸上却微笑著送走那只黑色的鸟儿。
不要…不要走呀…羽…
「翼!翼…醒醒!…你怎麽了?发恶梦了吗?怎麽满头大汗?」
突然,有谁在一起摇他,把他从梦中拖回了现实。
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那双满载著担忧的墨绿色眸子,不顾一身的酸痛便抱著眼前人哭了起来。
「翼,你怎麽了?梦见什麽了?别哭啦…再哭…我们就再来一次!」半威胁似的开著玩笑,羽眼底的担心却暪不了翼。
「没…没什麽…羽…不要离开我…」翼把头埋在羽的肩窝上,闷闷地说。
「小傻瓜,我怎麽会离开你呢?」安抚地抱紧翼,羽苦笑著搂著他重新躺回床上。
「那…就好…」
翼又再沉沉睡去,羽拭去他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正当羽以为翼睡了的时候,翼突然又迷迷糊糊的冒出一句:「…我给你自由…不要丢下我…我什麽都给你…」
羽一看,原来翼只是在说梦话。
沉默半响,羽轻轻地说:
「…小傻瓜,你比我的任何东西都重要。我可以不要骄傲不要自由,只要你呀…我亲爱的…哥哥…」
说罢,打开了翼送给他的礼物…里面,是两条穿过缠在一起的羽翼的银链。
「真巧呢!」
幸福地笑著,打开自己打算送他的那一份。
一对刻著交缠著的羽翼指环,静静地躺在天蓝色的丝绒上。
======幕後=======
Belong Pub中,紫漠和贝利亚排排坐在吧台前。
「你说,他们成功了没有?」非羽笑笑地问,一手熟练地混合酒液,调出一杯杯美丽的鸡尾酒。
「当然!只不过第一次…大概会痛死他们。」滕蛇阴阴地坐在一旁奸笑。他是陪黯玫回来探望非羽的。
「哼,难道你试过?」紫漠不满地瞪去一眼。
毕竟算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被人说那个不威武吧?
滕蛇一听,脸上可疑地红了起来。
贝利亚暧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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