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禁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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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来的训练自己不管流血还是死亡也拚命想得到皇的赞赏吗？
自己不是多次走在生死边缘也拚著最後一口气完成任何任务的吗？
不是从那「传说」逃走的第一天起就立下决心要捉到他给皇的吗？
但…只了一日的时间，从前所认定的一切，便被抹乾乾净净。
倒底…是为什麽呢？
「不用想了，王是没有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冰冷的声音从蓝眩身後响起。
「你…」看著无声无息走到他身後的黯玫，蓝眩眼中露出疑惑。
「不是因为我，而是王只属於一个人，即使那个人离开了千千万万年，王也会等下去。」
「那个人…何德何能让非羽等他？」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王只会等他。」
「…呃…唉…真搞不懂你是什麽东西…非羽又是什麽…但…我有权力一直守护非羽吧？」蓝眩无奈地说。
「守护总是要附出很大的代价的。」
「我知道…我不後悔…」蓝眩看著黯玫那双冷漠的眼睛，眼中的不悔和坚强从无形的视线交流中传给对方。
黯玫静默了一会，走过蓝眩的边回到非羽的房中。
「玫瑰，我。」
「咦？…」在他走过的一刹，蓝眩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你说清楚嘛，什麽玫瑰？」蓝眩追向那抹紫色的身影。
「…」
这个人真笨呢…
「可恶的玫瑰别学人说话行不行…喂，等等我嘛…再说一次…」
「…」
这时…
梦中的非羽模糊地想著：以後的日子…好像会变得很精彩呢…
16
艳路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警告
凡见到美丽非常的人走到艳路中段的尽头
千万不能惹他
因为这可能就是死神
……………………BY　《艳路故事之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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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告诉老大有上等猎物在泉香酒家走过，一共三人。」生著一双老大眼，头大如斗的男人和身边一个瘦弱的同伴说著。继而色色地盯著灯火通明的路中央的人影，偷偷摸摸地跟上去。
「啥？真的？好久没有上等贷了。大伙去埋伏！走啦！」
满脸坑坑洞洞的魁梧大叔从满桌的大鱼大肉边站起来，一手拿起放在身边的开山刀，赶投胎似的向外走。同行的还有三十多个拿刀拿棍的混混。
泉香酒家前…
「唔~有不少老鼠呢。」蓝眩眯起眼睛，奸奸地笑了起来，手中美丽的蓝色带流苏的扇子摇呀摇的替非羽扇风。
「好烦呀，上回来好像也是这样，换了个样子就不认得人了吗。」非羽爱困地打著呵欠，一双银绿眼朦胧地看著前方，假装看不见他面前那个带血的幽灵。
「王，玫瑰们说想吃饭了。」一脸漠然的黯玫冷冷地说，他的脸上多出了一个玫瑰纹身。
「三十来个小老鼠，不会太久吧？」非羽停下脚步，站在一家冰店前。
「五分钟。」黯玫看著狗子等人躲藏的方向。
「好吧，眩，我们去吃椰子冰沙~~」非羽懒洋洋地依在蓝眩身上，搜索著冰店各样冰沙的种类。
「好…」正想走的黯玫突然停下脚步，一个大熊的男人跳到他面前。
「你们三个和我一起回去！不然…」男人拿出一把半米多的开山刀，丝毫不当这里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街。
的确，在艳路上段，呼叫警察可能还有点用，到了中段，一切法律在这里都要打个四折，下段更不用说了，完全是一个没有法律的世界，即使你武功再高再有钱也是没办法统治艳路的。
「哎呀呀！原来是笨蛋熊吗？我恶狼的猎物你也敢抢吗？」没等非羽他们回嘴，一个生得瘦瘦高高的两手戴上闪著绿的利爪男人也出现了。
「哼哼，他们是我姣蛇的猎物！」这回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古怪女人，手持一条蛇状鞭子。
三帮人马合起来都有百多人了，只见一个个杀气外露想干架的样子。
「眩呀，他们到底在争什麽？这里有兔子吗？」非羽故做「无知」的说，立刻引起三人的注意。
「这样吧，我们一人一个，交换来用吧。」姣蛇挥著蛇鞭，有点痴痴地看著蓝眩。
「这个呀…」另外两人沉思著，毕竟三人在艳路不分上来，要打起来也很伤元气的。
「呵…眩。」非羽无聊的翻翻白眼，手碰碰蓝眩的扇子。
「戏看完啦，三位，我是艳路下段的「医生」蓝扇，不放人吗？」收到非羽无聊的心情，蓝眩决定照一旁默不作声的黯玫的剧本演下去。
「下段的人？」在场百多人同时抽了一口冷气。完了完了，惹上下段的人可是惨惨惨惨惨的事情呀！
「你…你…你有证明吗？」真的不想放掉到口的肥肉，恶狼只好问清楚。
「嘿，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跟小熊仔干过一场呢，你们怎麽不问问他？」蓝眩奸笑地看向早已呆住的熊老大，对方立即又抽了一口冷气。
「呃…蓝大人，小人不是故意冒犯的，这就请你们走。」熊老大的头上冒出冷汗。
「我们不走。」满意地看著三人抽了一口气，蓝眩继续说。
「我跟我的宝贝在这个冰店先吃了冰再走。」
「呼…好的好的…慢吃慢吃…」三人点头如白鸽，巴不得立即回窝。
「等等，先别走，我可没说这个一脸冰的人是我的人喔。」蓝眩指著一脸冰冷的黯玫，心里是奸笑不停。
「咦？」三人反应不过来。
「我说啦，这个人不关我事，你们想把他怎样都可以喔。」
「耶？」三人对看一眼，埋头分起人来。毕竟对方虽然比上那个恐怖怀中的人，但也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的好贷了。
「你们不用分了。」被分的黯玫冷冷的说。
「啥？」三人呆呆地看著他。
「我一个人足以为你们百多人服务了。」黯玫依然是一脸酷酷的样子，彷佛完全不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字眼有多吓人。
「那…。？」算了…不管…早离那个恐怖远一步就好…
「慢走喔~~~」非羽拿著蓝眩的扇子向人影的去处微笑著挥手，一点同伴被带走的担心都没有。



三分钟後，某某夜总会的密室…
「哥哥会让你快乐的~~~」熊老大一脸色相的盯著黯玫黑色紧身衣下的身材。
「不要脸，都四十了还叫哥哥。」姣蛇不屑地看著熊老大。谁叫他猜拳胜了呢？
「不要管她，快脱衣服~~」熊老大不理一旁的两人和起哄的手下，急不及待的想吃了眼前这一份大餐。
「这样吗？」站在百多人中央的大舞台上的黯玫顺从的解开扣子，脱下裹身的长袍，只剩下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
「快脱快脱。」百多人吞口水的声音清洁可听，光是黯玫那身白皙修长的身子，已经是这样人未见过的上等贷了。
「你不想先摸摸看吗？」黯玫一把抓起熊老大的手向自己的胸膛贴去。
「呃…我来帮你脱吧…」好滑的皮肤呀！熊老大控制不住地开始撕扯黯玫的裤子。
「你没闻到玫瑰花的香味吗？」黯玫任由那巨大的男人把自己压在地上，也毫不理会男人的大手正置於自己的两腿之间，他只是很平静地犹如描述什麽似的。
「咦？是喔。」熊老大奇怪地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令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满室的玫瑰藤蔓布满了每个角落，所有人全被束缚在玫瑰藤上，脸色痛苦眼睛反白地一直挣扎，毫不知道在挣扎中已被玫瑰上的刺割伤了自己。
「你…」
「你不是说要给我快乐吗？我在等呢。」依然是冰冷平静的黯玫衣衫凌乱地躺在地上，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
五分钟後…
「玫呀，怎麽迟了三分钟？」非羽依然是一脸微笑地招招手。
「玫瑰们吃得太乾净了。」黯玫一脸漠然地跟著非羽走向艳路下段。
这时…
满室的人体东倒西倒地倒在地上，他们全部没有了灵魂和生命。
突然大门打开，一个女子走入。
「噫，是小玫的手法呢，他的封印解开了吗？」美艳无双的女子查看过後说。
「刚好可以帮他收拾一下，小宝贝们，去吃饭吧。」
女子刚说完，黑影突然遮蔽了整个房间，一点光也没有，什麽都看不见。
一会儿，黑影不见了，连带著满室的人体也不见了。
「虽然很想找王和小玫，可是…为了王…我在暗处可能会帮到王吧？」女子自言自语地走出房间，房内一点东西都没有剩下，只有那空空的大舞台。
17
记得有一次我在用餐时间问天使他的武功是从哪学来的，
当时他满口炒饭但仍然用醉人清楚的声音说：「武功？什麽武功？原来那些就是武功吗？」
说著又塞了一口饭，活像一只美丽优雅的小仓鼠。
话声刚落，所有Lostworldpub的人无论客人还是顾客全部倒地。
而和他影形不离的「冥世」则为他擦掉唇边的饭粒中。
此後，不再有人问天使的武功和力量是从哪来的。
这个问题成为第六空间禁令之问题一。
…………………………………by　某某第六空间人士专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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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踏入艳路下段，立即有数个黑影飞快地围上来，三人停下脚步，而黑影则越来越多。
「蓝扇，欢迎回来。这两位是谁？」冰冷僵硬的声音响起，是一个看不清样子的高瘦身影。
「蓝扇，欢迎，只不过你也知道规定吧？」这回是一个小孩的声音，同样冷硬但却略带稚气。
只不过非羽已听出他声音内的故作僵硬，思念一转，立时大叫：「是佑呢！还有叶子！」
「咦？你是…」两个发话的黑影明显一僵。
「好没良心呀！才两天就忘了我，我是天使呀！」非羽微笑地说，心里盘算著什麽时候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报复。
「呀！！！怎麽会呀？你就是那个冷冰冰的天使！你怎麽变成这个样子了。」
两人顾不得还有一个黯玫在场，就立时冲上前。黑雾在默然的贝利亚的操控下散开，只见原先在黑雾中围在他们身边的大多数都是非羽认得的人。
「进去再说吧！」非羽脸上笑著，心中不忘把四周认不出他的人的名字记下以作日後报复之用。
「等等，冰块还没过关。」蓝眩示意非羽等等，指著一旁木无表情的黯玫。
「咦，是喔。猫老大呀，我的人要认证一下。」非羽轻易就找到那个不想被记仇正打算开溜的冬凝霜。
「好…好…好吧…」冬凝霜心内不由得暗暗大叫：天呀，我特有的猫足忍法都被破了…
「开始吧。」抗、叶子、冬凝霜、火和墨上前一字站好。
「…多多指教。」黯玫感到五道「气」冲向他的瞬间立即跳起。
「咦？上面！」
五人冲到黯玫前方才察觉那只是个残影，经验告诉他们这时人一定就在上方。
「答错。」冰冷的气息有如鬼般从他们身後传来，五人一转头，却又看不见人了。
「这里。」叶子凭著他占卜者的预感和自觉，向左方发出一片叶形咒符。
「…不错嘛。」黯玫著冲向他的咒符突然变成冰片，立即闪向右方，却又恰恰好撞上冬凝霜的猫爪。
「呼。」一偏头闪过，接著来的是抗的古刀十三招。这招只有一个方向可以避，但等候著黯玫的是墨的鞭子和火的绫纱，闪避不及的黯玫被层层鞭影束起。
「打中了？」看著黯玫的身影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五人却感到有点奇怪。
「又答错了。」声音来自他们身後的屋顶，而那被束缚的人形却突然一散，变成了漫天的紫色玫瑰花瓣。
「咦？这是什麽法术？」五人奇怪地转身，看见黯玫那单薄的身影正站在一大团黑影中。
「不认真是不尊敬强者的行为，我认真了。小心。」黯玫话一说完，他身旁的黑影如蛇般暴然向前冲，众人这才看清楚原来是遍地的黯紫色玫瑰花藤。
「小小花藤就想绑著我吗？」第六空间力量最大的抗一刀砍向藤蔓，却见藤蔓不但毫无损伤，而且更顺势由抗的刀向上爬，没两秒抗就成了一个「花人」。
「大家小心！」叶子叫著发出一道道的叶形火符，却发现只能令藤蔓空出一片空地。
「大家过来！」叶子在大家靠过来後，口中吟著：「火之魔神呀，黑暗的腾蛇之火，燃烧吧！守护圆形的结界！立约者令。」话声刚落，四人的四周圆形处形成了黑色火焰组成的结界。果然，藤蔓入不来了。
「嘿嘿嘿嘿嘿…腾蛇那笨蛋的火焰吗？刚好，我和他的过节你们来承受一部份吧！」黯玫一反常态地阴险地奸笑著，紫眸突然变成了暗红色。
「惨了惨了…玫他抓狂了。」一旁观战的非羽小声地对大家说。
「咦？黯玫怎会认识式神的？他们又有什麽过节？」好奇的众人立即问道。
「黯玫算得上是式神间孤癖的地方主人吧？虽然他不是式神。那件事好像是因为腾蛇那笨蛋不小心用黑暗最终之焰…邪焰在烤鱼的时候不小心烧掉了黯玫培养的刚发芽的四叶草一盆…」
非羽彷佛自言自语地说，脑中从未存在过的记忆彷如一直都在似的清晰如往。
「咦？这也太小气了吧？」没想到，众人终於在某一年某一日知道了黯玫所谓的孤僻…那哪算是孤僻嘛！那简直就是生人…不…式神唯恐避之不及！整个幻想界没一个式神不怕惹上黯玫的，只有腾蛇那个白目的大笨蛋会去动黯玫心爱的植物。
这件事後，黯玫说一腾蛇不敢说二，黯玫踹他一百脚他都不敢呼大口一点气。就在黯玫突然回去幽之境後，腾蛇也被来到微神界的叶子收了，那时叶子只有五岁。
现在叶子把黯玫心中的最痛黑焰使出，虽然不是最高级的不能伤害壮年的黯玫瑰，但也足以令黯玫暴走了。
「来点火辣辣的吧~嘿嘿嘿嘿…」只见黯玫奸笑著脱上身上那件黑色上衣包著口鼻，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红艳艳的晶莹果实，打开两边由玫瑰花送到四人头顶。
「试试万椒果的火辣辣热情吧！」玫瑰花一使力，果实中数以万计的细小种子洒出，底下的四人立即大叫：「咳咳咳…呛死人了…咳咳咳咳咳…」
（教学教堂：万椒果，基本上可想像所有辣椒、黑椒、花椒等等的辣味全在内里万计的种子内。像西瓜一边的生长结果，寒冷地带的产品。）
「再来，爆弹果！」又一个黑色果实被打开後扔到四人上。
爆~~~~~~~~~~~~~~~~~~~~~~~
（爆弹果，熟时会由白转黑，采摘时会发生爆炸，但自然落地则不会。颜色越黑则爆炸力越强，同时果实也有很强的弹力，比网球的弹力强五倍，弹两次後就会爆炸，生在很高的树上，是火药的最好材料。可以想像众人在采摘时，如果一不小心掉到地上……）
「还有，痛苦的花朵阿曼娜！」如金黄色果子般的东西原来是一朵花，花在四人头上打开，内部所有的花粉降到四人头上。
「呜呜呜~~~好痛好痛~~~痛死了…」四个焦黑的人影倒在地口吐白抽搐著。
（痛苦的花朵阿曼娜，成熟时为金黄色大球状，柔软但不易弄破的花瓣内是满满的花粉，可以想像成饺子…正常状态下一旦吸入花粉，会非常痛苦，但在受伤的痛苦状态下吸入，则是非常好的麻醉剂。）
「呃…天使呀…再玩下去会出人命的…」林忆儿小声地对看得兴高热烈的非羽说。
「嗯…好吧…」非羽虽然看得很高兴，但考虑到可能会出人命的危机，於是只好暂停了。
「玫呀~~~我只渴了~~想喝玫瑰花茶喔~~~玫~~~」非羽对著埸中大叫。
有用吗…众人心想，却意外地看见黯玫的眼睛转回紫色。
「王，好的。」只见黯玫从场中走到非羽身边，随手摘了几朵花瓣，拿出了一个蓝色圆果实打开倒出热水，真的为非羽泡起茶来。刚刚有如恶魔的他现在竟温柔得不得了…
「嗯~好香喔~~~」非羽满足地喝著茶，不知道身旁的众人已陷入呆滞状态。
「这个蓝色的果子叫水热果。要喝茶吗？」非羽指指一旁只剩下皮的果子说，乖乖地窝在黯玫的怀里。
（水热果，未成熟时是深蓝色的，内含近100度的热水，奇怪的是水不会有水蒸气，而且水味特清香润滑。成熟後果子会变成水蓝色，内里的水会结晶并转冷，最後变成晶状细小的…4度种子播於泥土内。）
众人呆呆地一起摇头。远处的五人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被抬到Lostworldpub去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正要把非羽抱到pub内的黯玫突然在经过贝利亚时停下，严肃冰冷地看著沉默不语的贝利亚。
现场气氛突然一僵。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王，我只是在找路西法。我现在，只是一个魔术师而已。」贝利亚沉默良久，方语。
「…我信你一次。」黯玫看著贝利亚那双平日冰冷但突然变得哀伤的黑红色眸子，从中看到了无奈和坚定。
不管贝利亚做过什麽，他相信他。看在他眼中和他相同的坚定和悲哀的份上。
对呀…我现在…只是一个爱弹钢琴的魔术师而已…贝利亚故意忽略众人疑惑的眼光，看向黑暗的天空，彷佛能从中看到那个他深深爱著的人…
18
想我黑道中神秘的焰帮帮主，那天却被黯玫轻易击败…
幸好後来我知道了事实，不然这口气我都不知道怎麽吞好！
……………………………by　冬凝霜和某某记者的一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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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室中…
「有个医生在真是好用呀~~~嘶…轻点轻点…好痛…眩你在公报私仇吗？」冬凝霜叹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蓝眩正努力把浓缩酒倒在他裂了口的手上。
「不，我只是在教你平日对我好点。」说著改倒双氧水。
他身边的四人同意地点点头，庆幸自己拾回了一条小命，也庆幸自己平日对蓝眩不错。
蓝眩繁忙地替五人处理烧伤割伤的伤口，不时咀咒那个冰块帮他带来了这麽多麻烦。
「好了…你的名字？」
小小的屋间中，小衣正为黯玫登记资料。旁边坐著的除了五个看来狼狈极了的测验者，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包括林忆儿、火、墨、小空、贝利亚、燎和佑等，反能有空来的都来了，他们可看见见五十年来第一个能把测验者整得这麽惨的人咧！
「黯玫。」依然是抱著非羽坐著的黯玫木无表情地任由小衣的探究眼光看著，彷佛一点也感觉不到非羽当初感觉到的被人透彻的感觉。
「代号？」第一次遇到这种好像木偶般的人…小衣心想。
「冥世。」
「怎麽在发生意外时能找到你？」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呀！！！…小衣第一次感到有种无力感。
「…告诉任何一棵植物就可以了…」
一旁的众人又陷入呆滞状态。
「有可能吗？」瞪著眼的抗问。
「……」但对方只是无言回望他，抗只好摸摸鼻子坐回沙发去。
「植物也是有生命的，如果是黯玫的话，是有可能的。」身为研究这些生命的医生，蓝眩自然是知道的。
「对呀！有很多式神都是植物的精灵呢！」叶子摸摸手上刚止血的一个小疤，这是刚刚被玫瑰花刺割到的。他还清楚记得那朵玫瑰花对他说：笨蛋。
「…对了…把腾蛇叫出来一下…我跟他有笔账没有算清…」黯玫的眼睛透出一点红光，吓得旁人连连後退。
「呃…可不可以不要？」叶子可怜地看著黯玫，腾蛇可是他的第一个式神呢！他可不想腾蛇这麽早死。
「叶子，放心吧~我保证小黑蛇的生命没事。」从第二个封印解开後，非羽一直是懒洋洋的，也不知是不是後遗症。
「…好吧。」看见黯玫的眼睛似乎更红了，叶子只好无奈地念出咒语。
「黑色的火焰之主呀！听从立约者的呼唤来到这个世界吧！腾蛇！」
黑光刚出现，未等光内出现任何影像，黯玫就长手一伸，从中拉出一个人…
「好痛好痛…是谁这个混蛋…呀！！！黯…黯…黯玫大人！！！」
抚著摔痛的後脑的是一个看来才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一头刺般的黑色长发用一条写满符咒的白布束著，尖尖的耳朵上串著四五个银圈，身上穿的是黑色鳞片的衣服。他一抬头看见那个眼露红光的黯玫，立即惊叫著缩到叶子的身後发抖。
「腾·蛇，好·久·没·见…」黯玫几乎是一口一字地咬出这句话，眼中的红光在非羽温柔（？）的眼光下微微减弱了一点。
「对…对呀…黯大人你好…刹依法大人你好……好…好久没见…」腾蛇的样子看来快哭了。
「过来，不用我教你了吧？」黯玫锐利地看著叶子身後的腾蛇，现场气氛立时下降五六度。
「刹依法大人金安，黯大人福安。」腾蛇在黯玫眼光的一扫之下，想起过去悲痛的回忆，惊呼一声，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地跑到黯玫和非羽的面前90度弯腰问礼。
「玫呀，我的名字是刹依法吗？」非羽抬头看著黯玫的脸，满心疑问，却感到最自然不过了。
「王，是的。你的全名是刹依法·沉月·绯烙亚。」黯玫立即回答。
很熟悉的名字…特别是最後绯烙亚三字…
「嗯…对了…我有没有说过，玫是有名的最严格的礼仪训师呢！别称恐怖礼仪贵族。」非羽对著退得远远打算自保已足的众人说。
怪不得一见面就感到一种贵族气势…众人心想。
「玫呀，腾蛇就跟以前一样帮忙做事吧！」非羽笑一笑，感觉到身体很沉重，很想睡。他想，今天也是开不了工的了。
「好。」黯玫知道怀中非羽的不适，所以才一直抱紧他。而非羽一直在喝的玫瑰花茶可以帮他舒缓一下，但还是要调养一段日子了。
「腾蛇你就帮老板娘的忙吧！我记得你对调酒方面学得不错的。」咦？自己好像才第一次见腾蛇…怎麽…以前有一起生活过吗？…非羽仔细思考。
「先回Lostworldpub坐坐吧！我来解答你们的疑问好了。」看见众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