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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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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七公子
作者:幽衣
文案:

小受元神夺舍后面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留下的一堆烂摊子该怎么办呢?关我毛事?!

 

☆、1

  一切小心。。。
  师兄的叮嘱还在耳边,睁开眼所见的又是另一番光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烛火也是暗暗的,隔着床帘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寒迁躺在床上,身上没什么力气,头也有点痛。
  身上盖着的是上好的云锦丝被,床帐是什么材料的看不清,但看起来也不差。
  这样看来,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这人的出身也不算差吧。
  外间有脚步声,听声音不止一个人,但都是轻轻地,在这么静的屋子里,普通人可能根本就听不见。
  “公子可是歇下了?”那人的声音也是轻轻地,不知道是想把人叫醒还是怕把人叫醒。
  寒迁没反应,有些烦恼该怎么应答。
  那人又叫了一遍,可能是看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不敢打扰,轻轻地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朝外走。
  寒歌在心内叹气,轻咳了一声。
  那人停了下来啊,重又恭敬地道:“公子醒了?”
  “醒了。”寒迁懒懒地说。
  “小人吵了公子好眠,还请公子恕罪。”那人道,“不过公子交代的事小人已经办妥,是现在就送上来吗?”
  交代的事?什么事?寒迁眉头皱的更深,这没头没脑的事让他怎么处理?
  那人得不到回应,又道:“若公子累了,那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寒迁动动脖子,叹气,道:“现在就送上来吧。”到了明天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状况,能早点解决的事就早点解决吧。
  “是。”那人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过了一会儿又进了来。
  寒迁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撩开了床帘半靠在床头。
  那人绕过屏风,寒迁就皱起了眉头。一名其貌不扬的男子,手上抱着的赫然是一名年轻女子。
  那女子明显是被弄晕了,任人这么抱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人抱着人,看到寒迁已经坐了起来,明显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低下了头,“公子,小人已照您的吩咐办好了事,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落下,公子尽可以放心。”
  寒迁只觉得胸中怒气翻涌,想想之前这人说的话,不用多想就活脱脱是一场纨绔子弟强抢民女的戏码。
  寒迁压下火气,淡淡道:“你是怎么个办法?说来我听听。”
  那人的头还是没有抬,“小人是趁夜进去的,用了迷香把绣楼里的人都迷晕了,回来时确定没有惊动旁人。”
  “是吗?那还真是好本事。”寒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的差事办得这么好,倒让我烦恼该怎么赏你了。”
  “小人能为公子办差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怎么还敢妄想得赏?”那人好像被吓了一跳,膝盖一软就往地上跪了下去。
  寒迁心情恶劣,挥挥手,“怎么弄来的就怎么送回去,记住,好好儿的送回去。”
  “公子。。。”那人似乎有些震惊,忍不住抬起了头。
  “听不懂?”寒歌声音冷冷。
  “是,小人马上去!”那人一震,惊慌地站起身来。
  看着那人出了门,寒迁才长出了一口气。
  床头拴着一条细绳,寒迁拉了一下,不多时外间就有人应声。
  “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伺候的是谁?”
  “回公子,是锦惠。”
  “进来,给我倒杯茶。”寒迁靠回床头。
  “是。”锦惠自外间走进来,手上端着一杯茶,走到床边低着头奉到寒迁近前。
  寒迁结果茶杯,双眼却一直看着锦惠,道:“抬起头来。”
  锦惠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但还是抬起了头,眼中有着极力掩饰的畏惧。
  寒迁却对着她一笑,锦惠虽然畏惧,但此时还是禁不住失了神。
  寒迁笑意更深,慢慢道:“告诉我,我是谁?”
  锦惠眼神呆滞,呆呆道:“你是殊明公子。”
  “殊明公子?”寒迁重复,这是什么?
  “我叫什么名字?”寒迁继续问。
  “萧御景。”
  “如今是什么朝代?当朝天子是哪个?”寒迁道。
  “如今是天元朝,天子萧嵘宸。”
  “萧?”寒迁沉吟道,“我与当朝天子是何关系?”
  “叔侄。”
  寒迁扶住了额头,忍不住苦笑。
  再想多问些什么,但锦惠已是不知道了,眼神也有了些许涣散。
  寒迁心下叹息,掩唇轻咳一声。
  锦惠眼神一亮,醒过神来时却看到寒迁正皱着眉,神色间有着些许不愉,心里一凉,直觉地跪地求饶:“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公子饶了奴婢吧,求公子饶了奴婢吧。。。”
  “起来。”寒迁道,虽是清清淡淡的一句话,锦惠却不由自主的住了口,颤着身子站起来。
  寒迁把茶盏递给她,道:“下去吧。”
  “是。”锦惠接过茶盏,见主子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心下虽庆幸却也疑惑,提心吊胆地退了下去。
  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到门外,连关门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些响动惊了里头那位主子引来责罚。
  “锦惠姐姐,主子。。。”香兰凑过来道。
  锦惠摇摇头,走得离门远了几步,香兰也掩住了口,跟着走了过去。
  “姐姐,明日轮到我到公子房中伺候。。。”香兰一脸的畏惧害怕,道。
  锦惠知道香兰在怕什么,说起来,这府里有谁不怕呢?做人家的奴才,命捏在人家手里,若是摊上一位仁慈些的那倒也罢了,但她们偏偏摊上了这么一位。。。
  “公子心情应是还不错,你小心些就是了。”锦惠只能这么说,同样是奴才,谁又能帮上谁呢?
  香兰满脸的苦色好似又添了几分,一双眼似是下一刻便会哭出来。
  “公子最不喜有人在他面前摆出一脸的哭相,你这样是不想要命了吗?”锦惠忍不住道。
  香兰到底年纪小,眼泪终是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抽噎着道:“锦惠姐姐,我害怕,前几天,前几天公子就是说心情好才把,才把芳儿姐姐。。。”
  “芳儿又没丢了性命,但你要是敢在公子面前哭,下场绝对比芳儿惨烈十倍不止。”锦惠叹气,掏出手绢为她擦脸,“方才我在房中看公子出了神,公子也没怪罪,芳儿的例子,也不是天天有的,我已经代你值了好几天了,再做,总管就该发现了。”
  “嗯,锦惠姐姐我知道了。”眼睛虽然还是通红,但好歹泪是止住了。
  “你先回去睡吧,今日我来值夜,你回去好好敷敷眼睛,莫让公子看出来了。”锦惠看看天色,道。
  “谢谢锦惠姐姐。”香兰知道事情轻重,也没有推辞。
  锦惠呼出一口白雾,快要入冬了,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看到来年春来的桃花。。。
  寒迁就站在门内,那两个丫头的话他都听在耳里。
  哎。。。这欺男霸女恃强凌弱的事他可从来没干过,倒是白白担了这恶名。
  殊明公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人惧怕成这个样子,也算是个人物了。。。
  但是,既然他来了,这恶名也担了,也没了旁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愿一切顺利吧。。。
  不知师兄们怎样了,是否安然无恙,还是在为他忧心烦恼。
  如今,师兄们根本就寻不到他,什么都要靠自己,心下还真有些忐忑。
  不管怎样,终是有了念想,有了盼头,这就是最好的了,旁的,也奢求不了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小透明,但我会努力地!!!!




☆、2

  寒迁呼出一口白雾。
  天阴沉沉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雪。屋子里燃着炭盆倒是不冷,但是站在屋外的人,怕是手脚都要冻僵了吧。
  “公子,”香兰小心翼翼地走到寒迁身边,手上拿着狐皮大氅往寒迁身上披,道,“外头冷得很,公子的身子刚见起色,还是进屋子里去吧。”
  “再过一会儿吧,”寒迁披上大氅,道,“整日呆在屋子里,闷也会把人闷坏的,这儿虽然冷一些,到底开阔些。”
  “公子。。。”香兰还想再劝。
  “没关系的。”寒迁一笑,道。
  香兰面上一红,呐呐地低下头。
  “你要是冷了,就先进去吧。”
  “这怎么行!”香兰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怎么有主子站在风地里,奴才回屋躲着的道理?”
  寒迁笑一笑,不再说话。
  已是初冬,园子里的花草都凋谢枯黄的差不多了,即使有几处还有些绿意,却是平添肃杀。
  “香兰。”寒迁突然道,吓了站在他身边的香兰一跳。
  “公子有什么吩咐?可是冷了?”香兰回过神,道。
  寒迁轻轻摇头,道:“我只是想问问,我以前是不是很苛待你们?”
  香兰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道:“公,公子怎会这么说?能伺候公子,是,是奴婢的福气。。。”
  “我看你们平日倒是很怕我的样子,所以忍不住问一句,你不要害怕。”寒迁叹息,道,“香兰,我问你一件事,不论答案是什么,你都要照实说。”
  “公子吩咐,香兰定不敢欺瞒公子。”香兰低着头,心下有些惴惴。
  “那天,我听你们提起过芳儿,我想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殊明公子这几日待人都是很温和的样子,这是有目共睹的,但素日积威之下,香兰还是很害怕,呐呐的不敢回答。
  “不好说吗?”难描难画的眉目轻轻蹙起,轻易便可夺人心魄,更何况香兰只是一名不足十五的丫头,更是难以抵挡。
  “不,不是的。。。”香兰赶忙低下头,生怕自己失神之下冲撞了公子,“芳儿姐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告诉我可好?”
  “只是,只是当日公子曾经吩咐下去,不许旁人去救芳儿姐姐,让姐姐在池子里泡了那许久,如今,如今还起不了身。。。”
  虽然香兰说的还是含糊,但寒迁已猜出大概。
  如今已是初冬,让人在池子里泡着还不许人去救,着纨绔子弟,当得还真是名副其实啊。
  “如今还是很严重吗?”面上不露分毫,寒迁温声问。
  香兰摇摇头,眼眶已是泛了红。
  “你去吩咐一声,请大夫来为芳儿诊治。”
  香兰身子一震,“公子。。。”
  “还不去?”寒迁微笑道。
  香兰身子往下一坠,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多谢公子恩典,多谢公子恩典。。。”磕完头,香兰抹了抹眼泪,跑着走了。
  寒迁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一处枯枝上,“明年,你们便会重新萌芽,到时便又是郁郁葱葱,而我。。。”
  
  “锦惠姐姐。”香兰端着水盆从房内出来,看到锦惠站在门外,笑着叫道。
  锦惠面色有些复杂,看着香兰道:“香兰,你这几日在公子房内伺候,可有什么觉得不对?”
  “什么?”香兰不解,问道,“锦惠姐姐你在说什么呀?”
  锦惠摇头,道:“我在这府中三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公子。。。”
  香兰有些许不安,道:“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锦惠看她,道:“你自己想想,公子可曾有过这么慈眉善目的时候?今日还能笑着让人将芳儿丢进水池,明日便。。。我总觉着不心安呢。”
  “可是,可是。。。”香兰嗫嚅道,“公子这样,不好吗?”
  “我也说不好。”锦惠叹气,道,“若公子能一直这样,自然是好的,倘若公子有一日。。。”
  香兰手一颤,盆中的水泼了些出来,湿了裙角。
  “小心些。”锦惠皱眉道。
  香兰眼中露出畏惧,道:“锦惠姐姐,你说,公子会有一日变回原来那样吗?”
  “我不知道。。。”锦惠看他那样子,心中也是凄惶,道,“咱们终是盼着公子莫要变回从前那样,若一直如现在这般,我们也有个盼头。。。”
  香兰低头,“锦惠姐姐,你说,如果公子变回以前那样,我们,我们会不会。。。”
  “好了!”锦惠心中一跳,打断道,“我们当人家奴才的,哪儿管得了主子是什么样子,你只需记住,从前的公子,我们好生伺候着,如今的公子,我们也要好生伺候。”
  “我知道了,锦惠姐姐。”香兰点点头。
  “去吧。”
  
  寒迁把手上的书翻过一页去,慢悠悠叹一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没旁的办法,那只能沿着眼前的路走下去,至于能不能走到底,只能亲自走走看了。
  如今最重要的。。。
  “锦惠。”寒迁放下书,唤道。
  “是,公子。”锦惠从外间走进来。
  “锦惠,准备马车,我要出府一趟。”
  “是,公子。”锦惠到底比香兰年长几岁,见得也多,即使近日寒迁都很是随和,她仍是规言矩步,不敢慢待分毫,“不知公子要去何处,奴婢好叫人准备。”
  “城中最大的药店在何处?”
  “城中最大的药店应是中和堂,在城东。”
  “就去那里。”
  “是,公子。”锦惠心中虽有疑问,但仍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便下去办事。
  寒迁舒展了一下因久坐而略微发僵的四肢,不多时,锦惠便来通报说是马车准备好了。
  来了这几日,还没出过大门,寒迁也有些好奇。
  随便指了一人令其带路,寒迁倒也不怕别人对他脸自己府中大门在何处也不知晓一事心存疑虑,大大方方地走到大门口。
  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不大,看上去倒精致的很,锦惠已在车旁候着了。
  看寒迁走进,车旁的小厮边躬身跪伏在地上。寒迁一愣,随即了悟,淡淡道:“去拿个踏脚凳来。”
  那小厮听了寒迁的话,也不起身,跪在地上便冲寒迁磕头,苦苦哀求:“公子,公子,求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公子。。。”
  “吵什么?”寒迁淡淡一句,那小厮便不敢再出声,只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抬起头来。”
  那小厮颤颤地抬起头,长得倒是挺清秀齐整。寒迁道:“以后,我上马车一律用踏脚凳,不用人,你下去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那小厮连连叩头,寒迁皱眉,却也不多说,踩着踏脚凳上了车。
  锦惠也上了车,却不坐下,只是跪在车门边的锦垫上,恭敬道:“公子可要喝茶?”
  “好。”寒迁点头。
  锦惠熟练地打开车壁上的暗格,抽出一块木板,轻快地拼凑出一张小几,将暗格里的蜜饯点心等物放在小几上,又打开另一个暗格,里头放着茶叶,炭炉等物,寒迁看到炭炉茶壶都用精巧的卡槽固定住,便没了倾倒之虞。
  水壶小巧,用的又都是极好的银丝炭,没一会儿,茶水便已冲泡好了。
  “公子小心烫。”锦惠奉上茶盏。
  寒迁接过,吹了几下,啜饮了一口。
  把茶盏搁到小几上,寒迁道:“别跪着了,坐吧。”
  锦惠低着头,道:“奴婢岂有在主子面前坐着的道理。”
  “跪久了,膝盖不疼吗?一会儿可别走不了路。”
  “谢过公子挂心,奴婢习惯了。”
  寒迁没有强求,只是在心中又多叹了一口气。
  




☆、3

  能成为京城第一的药店,中和堂也算有些本事。
  进了门,便可闻到一股香味,不是寻常药店的药味,而是淡淡的,令人宁心静气的味道。
  但寒迁一闻,便皱了眉。这儿,没有他要的东西。
  “走吧。”只在门口站了一站,寒迁并不打算进去,既然没有,便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公子需要什么,吩咐奴婢去买就好。”锦惠以为寒迁是厌恶这屋子里杂人太多,低着头道。
  “不必。”寒迁并未多说,心中却是叹息:若是我要的东西能在寻常地方买到,便也不必如此头疼了。
  锦惠不再多言,为寒迁撩开门帘,护着他往外走。
  “这位公子,可是小店有什么不对,还是奴才冲撞了公子?”身后有人朗声道,“否则公子怎么刚进门便走,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寒迁脚步微微一顿,却并不回头,只是淡淡道:“公子多虑了。”随后便出了门。
  身后,有人眯起了双眼,冷冷哼了一声。
  
  “公子这是还要去哪儿吗?”锦惠将寒迁扶上车,依旧跪在锦垫上,恭声道。
  “锦惠,你可知道这城中开的最久的药店是哪一家?”寒迁道。
  “请公子恕罪,奴婢,不知。”锦惠似是有些紧张,道,“不知公子要买的是何药?若这中和堂没有,怕是别处也不会有了。”
  寒迁摇头,道:“罢了,我要的东西,应是寻不到了。”
  锦惠静了一会儿,才道:“不知公子想买何药?若是实在寻不着,何不试试,往宫中去寻。。。“
  寒迁只是摇头,道:“罢了罢了,原是我有些痴心妄想了,回府罢。”
  “是。”锦惠转身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车夫得令,马车缓缓向来时方向驶去。
  “锦惠,前日我听香兰说这城中的掩璧湖有些不太平,你可知道发生了何事?”寒迁随意问道。
  锦惠今日不知为何,总有些惴惴不安之态,隔了一会儿,才道:“奴婢并不清楚。”
  寒迁啜了一口茶,道:“无妨,只当是解闷,你就随意说说吧。”
  “多的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有几个年轻公子深夜在湖边吟诗作对之时,见了一位极漂亮的姑娘,回去之后便神不守舍,似中邪一般,严重些的已卧床不起。那些公子的家人便请了法师在家中做法,却总也不见好,掩璧湖闹鬼的传闻便这么传了开来。多的,奴婢也不知了。”
  寒迁微笑,道:“只这一出吗?香兰说,这掩璧湖的传说有许多呢。我平日在府中也没什么别的消遣,偶尔听香兰说说这些,倒觉得十分有趣。”
  锦惠心下禁不住冷笑,香兰年纪小,经得也不多,但她的命,几乎可说是捡回来的,在府中三年,见的听的岂是进府没几月的香兰可比?香兰可以因公子这几日的温和宽厚便对他生了亲近之意,她,却是不能。
  如今,这位爷竟然说在府中没什么消遣?那这些年来,因了这位爷搭进去的性命,算什么?
  锦惠到底经得多,虽心下悲苦愤慨,但语气还是不露分毫,道:“回公子,这掩璧湖的传闻确实极多,但大多是无稽之谈,以讹传讹罢了,若公子想听,奴婢便说几桩与公子听听,公子便当是解闷吧。”
  “这掩璧湖,据传曾是神仙修炼之所,灵气充盈,还有人曾说这湖中有神仙异宝,湖中生灵受灵气感召,故而成精的便多了,但像那几位公子遇到的害人妖孽却不多,反而说是善心的多。曾有孩童掉入湖中却不下沉,救起后那孩童说是有人一直托着他,更甚者,还曾有过金龙跃水的传言,说是夏天有人在湖边纳凉,亲眼看到湖心金光闪闪,有金龙跃水嬉戏。。。”
  寒迁半闭着眼听锦惠说着掩璧湖的传闻,心中一动。
  “这掩璧湖,为何叫做掩璧湖呢?”
  锦惠一呆,道:“回公子,这奴婢就实在不知了。”
  “无妨,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寒迁睁开眼,微笑道,“该到了吧?”
  锦惠往车外一看,道:“是的,公子,绕过前面那个街口就是到了。”
  “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寒迁随手拈起一颗蜜饯,道,“这是什么果子制成的?”
  “回公子,这是棠梨条,是用新鲜的梨子加上海棠花蜜制而成,有润喉清肺的功效。”
  寒迁将棠梨条放入口中,道:“太甜了些,到底不如鲜果子。”
  “公子,这天眼看就要下雪了,鲜果是在不易得呀。”
  “我知道,随口说说而已,不必如此紧张。”寒迁淡笑道。
  锦惠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接着说关于掩璧湖的传闻,幸而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锦惠打开车门,先行跳下了车,车旁早有人摆上了踏脚凳。
  寒迁下了车,锦惠就站在他旁边,虚虚的扶着他的胳膊。
  寒迁停下脚步,锦惠有些疑惑地抬头,却见到寒迁看着街口,若有所思的样子。
  “公子。。。”锦惠忍不住道。
  “无事。”寒迁笑着摇一摇头,这才抬步。
  街头人群熙攘,锦惠虽心中疑惑,但实是看不出什么不对。
  寒迁微微一笑,真是有趣啊。。。
  
  这日头越发短了。
  入夜之后,便呼呼地刮上了北风,幸而屋内依旧温暖如春。
  “锦惠,屋外怎么还有人?”寒迁道。
  锦惠低声答道:“那是当值的丫鬟,怕公子半夜有吩咐,故在屋外候着。”
  “她们要候上一整夜吗?”寒迁放下书册,皱眉道。
  “是。”锦惠在杯中添上热茶,端到寒迁近前,道,“这是宁心静气的安神茶,是宫中御医新送来的方子,说是怕公子夜冷难眠,饮了此茶便可安睡了。”
  寒迁摇摇头,道:“我睡得还好,用不着这个。这屋外的人为何不到外间去候着?这样我也能叫得上,也可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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