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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青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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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派掌门人已毙华山脚下,尔等归去,传谕门下弟子,全力守护寺院,以为自保,外面一切,由我应付。

“但注意,如黄山五剑或我再旺大哥来时,可以礼相待,告知前因后果,他们不会过为已甚,但红白二小口头较刻薄,千万忍耐,否则华山一派恐难逃劫!”

云中鹤脸色或青或白,异常难看。

余再添知道他不太服气,冷然说:

“贵掌门所行所为,令人齿冷,黄山黑伙廖云,就为贵掌门所诱,因而丧命,五剑此行,曾有誓言,不灭华山难出怨气。

“你当知红燕儿辣手魔女毕小霞,昔为青锋会总监,现为五剑之首,贵派掌门人曾会黄山五行剑阵,十招不到,丧生山脚。”

“在下有事在身,无暇兼顾,别说贵派,即使五绝帮主,遇上了黄山五剑,了不起扯个平手。

“我大哥,心性宽厚,如果先到,他自能代为化解,万一五剑先到,即使忍受折辱,仍恐难逃此劫!”

“这不单是私恨,实在贵掌门做得太过份,他曾代五绝帮策划,致中原武林同罹劫运,而当时赞助策划的,贵派外有二人。

“首恶虽除,徒凶仍在,他们即使轻放尔等,也必究诘徒凶。贵派门户存亡,在尔等身上,听否由你!”

他陡然的飘了出去,转瞬无踪。

且说那五鹤之首的玄因老道,率领另外四个道人扑返真武殿,立即转令门下弟子,闭门自守。

他知道,五绝帮心怀叵测,绝不会放过他,但现在,他们也是自顾无暇,也绝不会前来范事。

可虑的,倒是黄山五小,年青人的火性总是大的,一个处理不好,华山即有全派覆没之忧。

他是由捷径扑返观院,还不曾布置就绪,猴趋宇人声鼎沸,看情形余再添已与百丈神沙哈子模动上手。

论情形,五绝帮已乱成一团糟,势将瓦解,否则,不会如此杂乱。

他正在观望着,后山疾扑过来数条人影,一色的皂衣,行动上看得出,一个个有着极其精湛的轻功造诣,转瞬已到观前。

五鹤之首的玄因老道连恩维的时间全没有,观外之人已发话:

“华山派听着,尔辈掌门静心老杂毛已授首,闭门不足以御敌,速出应战,以偿早年血债!”

玄因老道站在大殿屋顶上答话说:“来人可是黄山五剑?”

“正是!”

“请毕姑娘答话!”

“我就是毕小霞!”

“毕姑娘!恕贫道失迎之罪……”

“别废话!”

“华山投靠五绝帮全是掌门人独断独行:门下弟子安敢抗衡……”

“毕小霞无意听人诉苦,再说,现在陈述经过已然太晚!”

“不!毕姑娘,你总不能阻人向善。”

“嘿嘿!向善,等到余氏兄弟大功告成,五绝帮瓦解在即之时才想要向善,颇难令人置信。”

“毕姑娘!贫道与另四个同门,曾与余小侠同时被困百丈峡,遭受火攻,若非余小侠神功盖世,以本身三味真火破铁闸,早就葬身火穴,余小侠已然放过华山,姑娘何必定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我不明白你说问什么?”

“是五绝帮命贫道五人将旋风太保余再添诱入百丈峡,他们也想借此机会,除去华山五鹤!”

“我没见到余二弟,真假莫辨!”

“余少侠迟早会来的。”

“来了也无用,毕小霞已经恨透了你华山一派,倘若纵容尔等,黄山历代祖师也不容我!”

“如此说,姑娘是要迫我真武殿百余名道侣拼死血战!”

“千余名又何妨,想在五剑下逃生,那是难若登天!”

玄因老道厉声说:“姑娘也未免太过轻视我华山!”

毕小霞不答,回顾四人说:

“一年来忍辱偷生,为的就是今天,闯!观内鸡犬不留,不论那路人物,出面责难,毕小霞自信还输不了理!”

呛呛呛一声龙吟,剑分五色,五道长虹侵天,照得观前树木,五色相间,变幻无常,也就正如江湖道上事,一瞬万变。

五人身未动,剑诀已起,全是手指真武殿,在百道光华下五小个个眉笼煞气,面罩寒霜。

剑诀所指,身即随之倏起,五道光华惊闪,扑上殿来。

但见剑光,不见人带,这是极其玄奥上剩剑术,身剑合一,就连华山五鹤也未练到这种地步。

玄因老道一见之下,就知难于相争,他目光一闪,陡生歹念,正待飘身后退,一声厉叱里,五面合围。

立即将玄因老道困于殿上,眼看就要暴尸殿上,血溅玄观,遥空一声厉叱:“毕妹且慢!”

毕小霞听得出是圣手书生余再旺之口音,不期而然的立即后退一步,问:“大哥意欲何为!”

“华山投靠五绝帮,确是静心老道一人所为,余者可以不论。”

“但还有帮凶在!”

“盼霞妹体上天好生立德,诛锄从恶后勿伤及无辜!”

毕小霞冷然的对老道说:“这是你华山之幸,听明白了么,快说出昔日是那两个随静心老道赴桐柏山!”

玄因面转青白,厉声说:“是两个俗家弟子,不在观中。”

“姓什名谁?现在何处?”

“贫道昔年云游在外,不知是谁。”

“贼道满口胡言,莫非真想一体就死么!如果再不说,可怪不得毕小霞要大开杀戒了!”

观中有人急叫道:“昔日帮凶正是玄因及玄妙,桐柏山落魄崖后,后始正式入我三清教下。”

玄因老道目露凶光,一声暴吼里,双袖齐扬,打向五小。

黄山五剑陡然地一闪身形,五道长虹暴卷,清夜里发出一声极凄厉的惨叫,玄因暴尸殿上,肢体四飞!

玄因算是遭了惨报,不但两手两足分了家,而且由胸至腹,整个被红燕儿毕小霞开了膛!

发话的是玄静,他身旁立着的就是玄妙贼道,在殿上动手当儿,冷不防一抖长袖,暴向玄静左肋袭去。

玄静一声冷哼,滚尸阶下,玄妙正待走,殿上人影疾闪,倏震臂“雾里惊鸿”,蓬的一声,玄妙直被震出七八步外,喷血死于就地。

五剑斩了玄因,圣手书生余再旺掌震玄妙,几乎是出于同时,只听余再旺对另外二鹤说:

“我等诛锄二凶,也为你华山除去害群之马,留二人在,华山隐忧更多,以后,盼二位好自为之。”

圣手书生余再旺身一起上得殿来,与黄山五剑扑向猴趋寺而去。

寺前广场上,火把照耀如同白昼,五绝帮华山总坛已集中了所有党徒于此,在真武殿所听到的喧哗声,就是由石评至猴趋寺所布置明桩暗卡,与余再添较量上,请想这班党羽那是余再添之敌,他竟纵容闯过十余处埋伏,直搏寺前。

钟声长鸣,火把触天,金狮令主百丈神沙哈子模傲然的迎了出来,手下党羽把余再添围了个水泄不通。

余再添轻蔑的一笑:

“我以为五绝帮有什么惊人高着,原来也仅三险设伏,沿途按卡,未免太过浅失,如今更鸣钟聚众,以多凌寡,足见黔驴之技,不过尔尔。”

百丈神沙哈子模高不过五尺,驼着背,一双烂红眼,奇丑,铁青着面色,反而显得阴森,冷冷的说:

“余再添!别狂,世事就如一局棋,现在正是中盘,胜负之数尚不可知,这仅以西岳一坛而言,五绝帮要是合手对付你,小子,我恐你死无葬身处!”

余再添不由纵声大笑:“矮驼子,你该认识搜魂灵猿侯致远!”

“败军一将,何足一提!”

“是他老人家关照我,暂不杀你,不然那有这多废话,我只问你,五绝帮主廖飞如今何在?”

“帮主有事西南,不在华山!”

“好!我不难为你,这就追踪廖飞,一清……”

“杀我总坛数十名弟子,你想一走了之,没那么便宜!”

余再添双目里暴射一缕寒光,轻蔑的说:“你想迫我出手,是自趋死路!”

百丈神沙哈子模厉喝声:“小子你就接着!”

他双手一探囊,还不曾发出那扬名天下的神沙,蓦传一声厉啸,人影双飘,暴落两个人来。

左面,手扶双杖,左目已眇,正是从头到尾,步步与五绝帮为难的江湖怪杰搜魂灵猿侯致远。

右面这人一袭白袍曳地,面色无止,左手持招魂幡,右手哭丧棒,可不是冤家再聚,虎牙山白无常竟来凑一脚。

侯致远轻落地面,既没招呼余再添也没与哈子模答话,笑对这白无常说:“哎!我说你老啦!你硬是不服气,非来不可。

“来是来了,我看让余再添打发他算了,真要出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把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白无常面色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一声长吁:

“侯老弟!你这是什么话,当初我曾说过,一定要与五绝帮周旋到底,如今有了余再添,我也懒得再去丢人现眼。

“但我出古墓,就是以这矮驼子为目标,再不叫我出手,就等于心愿未了,莫非你想叫我再闭古墓四十年!”

“我不是激你而……”

“输了,我自有处,我要赢了,你得认罚!”

“怎么个罚法?”

“伴我去海外,另辟天下,咱们一时既不会死,也得有个传人。”

“看来咱们这残废人,还能……”

“还能另创一宗!”

“哟!我想不到你老这大雄心!”

“雄心早泯,但为时势所激,我不甘消声匿迹,没没无闻,与草木同腐。”

“好!我就敬附骥尾!”

他两个阵前口角,就把百丈神沙铁青的面色气成了猪肝,厉声说:“白衣老鬼!我怕你做不成一代宗师,倒先埋尸山下,依我说……”

“什么依我说依你说,虎牙山及落魄崖两度会面,全被别人扰散,今儿你我不见真章,势难罢手!”

他一语方落,招魂幡疾展,猎猎连声,一股子强劲罡风,直扫出去。

百丈神沙哈子模焉肯示弱,倏扬双臂,抖两手,神沙暴涌,直如乌云出岫,密密麻麻,把白无常困住。

这两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出手绝不留情,一霎时沙如潮水,幡影如墙,斗了个难分难解。

百丈神沙哈子模用尽了功力,那层层黄沙,只在白无常身外三丈许打转,休想寸进,不由心中暗急。

而白无常棒影幡风,逾转逾疾,强劲罡风,能透出沙阵之外,二人之功力高低旁观者自清。

唰!唰!唰!一阵声响,那层层沙阵,竟被荡开一条缺口,百丈神沙哈子模蓦地一声暴喝,双手倏起,直向对方胸前抓去!

这是个拼势,力逾千钧,势奔雷电,白无常那敢怠慢,棒转幡摇,蓬的一声夹着惨厉吼声里。

哈子模竟已被哭丧棒破断了右腿,晕死过去,但是白无常左肋,也被哈子模划了一条血槽。

白无常冷峻的面上,惨白得怕人,一步步向前逼过来,但当他看到哈子模断腿时,脑中陡然间转了个念头。

一辈子不曾发过笑的木木无情的面庞,竟然绽开了笑意,情不自禁的一阵哈哈狂笑,回视侯致远说:“三人一双半断腿!挺有意思。”

“我知你要亲自看到三环飞针鬼见廖钦下场,一时还不能离开江湖,但我赢了,约会不容不践。”

“我的去处你知道,事一了,即盼驾临,咱们这几个独腿,还得斟酌斟酌,如何发挥自己的长处!”

“算啦!不想你两个布就围套,诱我上钩,事了必去!”

白无常一抖双臂,单足一蹦,就见白影子疾闪,这位昔年作恶多端的魔君,就如一只大白鹤,向山下落去。

树倒猢狲散,五绝帮党徒这一见旗主被擒,那还敢留,呼啸一声,丢弃了火把,四散奔逃。

也正巧余再旺即时赶到,阻止了他二弟,不令追杀。

第十四章 旋风太保下华山

金再添满肚子不愿意,他以为这班东西,无恶不作,万不可留。

他虽未发话,但圣手书生看得出,笑着说:“二弟,恶人正多,那能杀得完,五绝帮一做。这班人无所依附,也必星散。

“虽有危害乡里之虞,但其中不少系受骗受胁而从匪,如果皂白不分,一体屠杀,未免太过。”

余再添颔首正想说什么,搜魂灵猿侯致远接口道:

“这班人不足为害,主要的是幕后指使之人,据授所知,五绝帮主廖飞与三环飞针鬼见愁廖钦,不知为什么成了死敌,如今各走极端,正在作殊死之争,廖飞明说赴西南,其实没离开潼关附近。

“廖飞目前极欲解决廖钦,他既在潼关一带,廖铁想也不远,如何一网打尽这两个巨魔,需得好好布置一下。”

余再添沉思有顷,低声与众人说了一阵,然后散去。

且说旋风太保余再添下得华山,扑向了潼关,在潼关西北一个极为偏僻的破庙里住了下来。他要踪迹这两个巨魔,一举以消灭掉,故行动上极为隐蔽,轻易不出。

天色还早,余再添盘膝坐在一个阴暗处,温习日常功课,不知为什么,心情就为惊涛骇浪里一叶扁舟,无法安定下来。

这是他自孤云山得不传之秘后第一道反常现象,宇宙回旋神功,系依天地星辰运转法则,以真气流转百脉,每一运用,身心舒畅,杂念全消完全进入无我状态,确是一种无上神功。

今夜,他发现心田不静,真气川行百脉,虽然无阻。

但杂念一生,实多危险,杂念即内在之魔,众由心生,一个不好,就能坐僵,重则丧命,轻则成残。

他懂得走火入魔危险,不敢再运神功,正持起身。

然发觉在袂飘风有声,知有在行人路过,难得坐处异常隐蔽,干脆来个守株待兔,看看是何角色。

奇异的是,仅仅那么一声轻剧,别无动静,半晌,竹竿敲打之声传入耳鼓,这么深更半夜,居然走来个瞎老道。

只见他闭着眼向庙里摸,由暗处向明处看最清晰,虽说天空无月,但繁星万点,并不怎么黑暗。

窥见老道年过六旬,黑瘦枯干,右手持竹竿,左手还拿个白布招号上书:“铁玄道人论命。”

是个算命的,余再添自忖是着,轻轻的由断垣处掠出,转向庙前,正巧,那瞎老道正由破庙里踱出来。

余再添是存心试探老道,低声说:“老道深夜入破庙何故?”

老道霎了霎白眼珠:“施主问的可奇了,莫非瞎子摸黑,也值得一问。”

“因为你夜半独行,令人奇怪。”

“笑话了,白天与黑夜,在瞎子手中杖感觉来说,并无不同!”

“你何不在道观?”

“瞎子也想找一处道观,细研无为,可天生劳碌命,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耐何。”

余再添根本不相信瞎道人的一番鬼话,他心里知道这瞎道人不简单,但又一时找不出什么地方可疑,只好作罢。

瞎道人盲杖徐点,扬长而去。

余再添心悸之感又生,瞎道人自可疑,又从庙中出来难道破庙中有什么古怪,转身回庙中摸去。

破高虽破,可规模却不小,当年这座破破足有香火鼎盛时期,当时定想不到会有如今之颓废潦倒。

沧海桑田,世事变幻,真是难以预料。

整个破庙的后进各段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小窗口有微弱的灯光泄出,余再添小心向灯光处游去。

恰在此时余再添发现一条黑影闪电般向灯光处泻去,速度惊人,他虽达到黑夜视物之境,仍未能看清那道黑影的身形,心中暗惊。

黑影在暗处向屋里不住地张望,自言自语道:

“唉,想不到这破庙中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尼姑,看来我今天要走桃花运了,唉呀!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噢!”

屋里的人显然发现了门外有人窥视,于是响起了娇柔悦耳的语音道:

“门外什么人鬼鬼崇崇的,深夜里此有什么事。”

“唉呀!小娘子,在这破庙之中能与小娘子遇见,真是之生有缘,此时月色正佳,美境难求,四野空寂,正是小娘子抛去那灰土僧衣,焕发青春的最佳时期,我自然少不得要作为你的红尘接引人了。”

门前发出愤怒之声:“孽障!尔属何人,胆敢信口开河,速退,可保首级,否则莫怪……”

碧涛神鳌又是一阵哈哈长笑:

“小尼姑!碧涛神鳌看中的羔羊,绝不容逃脱,不错,你有着一身功力,但在我眼中,简直不堪一提,识相点,你就乖乖的顺从……”

“鼠辈!你是否称雄海外,现为五绝帮旗主的碧涛老魔?”

“正是在下!”

“长兴三凶及石岛一怪是尔何人?”

“是在下之徒及师侄!”

“现在何处?”

“小尼姑,你问得实在有点离谱,我根本没法答复你,你是谁?莫非与三凶一怪有何渊源?”

嗖!由月牙门内暴闪出一条黑影,厉声说道:“三凶一怪以多为胜,杀我生父,伤我……”

旋风太保余再添先听口音好熟,一时想不起是谁,再一听,不由恍然大悟,已知女尼是谁人,就不由心头大震。

碧涛神鳌不屑的说:“你报出姓名,三凶一怪虽已死去,我这作师长的还承担烂烂门下债务!”

“哎!可恨!”

“小尼姑!根从何来!”

“不能手刃亲仇,宁非恨事!”

“但还有我这作师长的在!”

“本来与他人无关,但是你行为不过于卑鄙,用心可诛,而且入五绝帮为虎作怅,恶迹四散……”

“别数啦!我问你,意欲何为?”

“为天下苍生,为贫尼血恨,不能留你在人间!”

碧涛神鳖身形微幌,扑下墙来,冷然地说:“听你口气不小,我倒要试试你有何高招!”

他嘴里说着话,左手探腰,快地一抖乾坤网,银光四射,网发“怒海捕鲸”向小尼姑头上罩下来。

这魔头没安好心,想以惊涛八网生擒这小厄姑,慢慢受用,网卷风暴,凌虑下罩,殿前院落,全罩在他网风下,其势疾劲,异常凌厉。

却不料这妙龄尼姑袍袖一抖,露出一柄雷音佛帚,不退反进,金光闪闪,矫若游龙,快向这魔头手腕截去。

雷音佛帚是个软兵刀,抖直了点出不奇,点人穴道则不易,能以这种兵刃截脉的,在目前武林中,除数得着的两三个人物外,谁也没这种功力。

她一出手就展绝学,碧涛神鳌安得不识,知遇劲敌,那敢怠慢,陡然坐手腕,网发“白浪滔天”,向佛帚反震出去,同时暗提惊涛煞,左手暴吐,指向女尼气俞重穴,一缕指风,突闻声点到。

女尼帚现“长虹贯日”,发出百道金光,一天瑞气,竟然贯注真力于帚尖,直迎出去,同时左手虚弹,硬接碧涛神鳌惊涛煞!

双方行动都快,闪电而出,银雾金光,指风掌劲,互一震荡,一声闷响,一声轻爆,人影倏分,向外暴退下来。

女尼身轻不稳,连退两步,方始拿桩站好。

但碧涛神鳌脚下跄跟差点儿栽倒就地,虽勉强定位身形,嗓子一甜,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碧涛神鳌已知不敌,趁对方也负内伤当儿,顾不得自己所负严重伤势,强扬心神用双足抖两臂。

嗖!如离弦之箭,向外暴射出去。

墙上一声冷哼:“时辰已到,你还想走?”

碧涛神鳌陡觉面前黑影一闪,左肋一麻,吭的一声,倒摔下去,巴嗒一声跌落在殿前青石阶上,头颅破裂,死于非命。

女尼扬声说:“何方高人,代除此怪,贫尼这里谢恩,尚祈见示大名!”

墙外绝无反应。这妙龄尼姑正待作势欲起,呼的,一团黑呼呼的东西迎面飞来,她感觉这东西太轻,并非暗器。

伸手一接,竟然是一面手机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她无暇看,飘身过墙来,仅见河边人影一闪,已越了过去,追已无及。

她退了回来,人排房就灯下一看,不由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全身震颤,急飘身再度扑出,向那条黑影去的方向追去。

且说旋风太保余再添以上乘剑气,震毙了碧涛神鳌,把久已准备在身之物,掷向女尼,退了下去。

却不料河边人影一闪,那瞎老道竟自向北扑去,至枫林波不远,陡折腰转向了直东,沿河而去。

余再添见瞎道人装模作样,行为鬼祟,令人猜不透究何用心,自己现身击毙碧涛神鳌,他竟先一步而走,又似避开自己,为的是什么?

余再添怎么也想不出这瞎道人是谁,更估不透他是何居心,边是疑团满腹,边是要穷究底细,故而跟踪下去,以释疑团。

这瞎道人也真怪,沿河东下,不过三五里,突又折转方向,扑向了南方,向一座松林内扑进去。

余再添生恐他入林隐去身形,脚下加快,三五个起落,接近了对方不过三五丈地,正待扬声喝止。

林中突然现身一人,既细又高,双目暴射攸攸个寒光,拦住去路,面无表情,但巨吻张合,露出巨齿,望之令人生畏!

这形态,烧成灰,亲再添也识得,正是五绝帮白虎旗主活骷髅,恨不得立时将他毙于掌下。

但事实上不能这么办,也不愿这么办。

因为按魂灵猿候致远说过,五绝旗主廖飞与廖钦各走极端,正在作殊死斗,百双方均在潼关附近,正在调兵遣将,全力以赴。

活骷髅,碧涛神鳌是五绝帮极其重要人物,既然现在潼关,证实按魂灵科侯致远所言不虚。

他方才杀碧涛神鳌情非得已,若再毙了活骷髅,可能就断了线索。

再一点,瞎老道行为快捷,功力不凡,似非五绝帮同路,是不是鬼见愁廖钦手下,一时无法证实。

他脑中电光石火般一想,微下腰隐身一株树后,静观双方有何举动。

活骷髅拦道而立,半晌无言,看那情形,初在打量对方,却不料瞎老道陡然一睁双目暴射一片寒光,冷哼一声说:“活骷髅!交出林中人来!”

“人!什么人?”

“别装蒜,你既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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