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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号103室作者:泪慕血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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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还是年少时的青涩模样没变过,可自己,却分明已经是个成年男子。
“你这样,很好看。”何一说著,靠过去摸摸他的脸。
“我不明白。”魏昊轩十分茫然,“这是在做梦,不对吗?”
“这场梦,做得太久了。可在这里,时间却是静止的,或者说,是循环。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来找我?”
“当然记得。”魏昊轩连忙说,“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却连你的影子都没看见。我相信你仍然在这世界上,所以才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绝望的心情。”
“谢谢你。”
何一笑起来的时候,嘴唇非常精致。
紧接著,魏昊轩就从梦中醒了过来,准确地说,他应该是被门铃声吵醒的。爬起来看看时间,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中午,门铃还在响著,魏昊轩仔细回忆一番,终於想起来自己昨天订了个书架,今天要送过来。
“来了!”打开门,负责运货的小工已是满脸不耐烦,“抱歉。可以帮我抬进来麽?”
没再多废话什麽,书架被安放在了书房里,魏昊轩付过运费,那些人就急急忙忙走了。公寓里还是只剩魏昊轩一个,当然,他也不希望其他的谁前来打扰。
满满两个行李箱都是沙漏,魏昊轩将它们一个个擦干净,然後放到书架上,顿时感觉心满意足。
晃神之间,总觉得这场面好似在哪里见过。莫非……
魏昊轩浑身一震,旋即朝右边微微转过头去,果然,墙壁上不知什麽时候出现了一面椭圆形的镜子。於是,魏昊轩快乐而低沈地喃喃自语道:
“终於找到你了,何一。”
第九话.糖果屋(上)
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关於“拍花老太太”的故事,据传,她们只要在小孩儿的脑门上轻轻一拍,那孩子就会失了神志跟著走。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反正再也回不来就是了。经常被大人用来吓唬孩子们,说是“如果你不乖,就会被拍花老太太捉走……”云云。
唐彦坤记得很清楚,自己小时候就真真实实遇到过一个拍花子的,而且还碰见过两次。只不过,那可并非什麽满脸褶皱的老婆婆,而是个面容俊美气质清雅的男子。
第一次是在唐彦坤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学校边上开了一家糖果屋,别的孩子每到放学之後都会去那里光顾。他们说那儿的糖特别好吃,哪怕连糖纸都很漂亮。唐彦坤有好几回都想去看看,但没办法,父亲母亲都是很严厉的人,因为他长了许多蛀牙,所以从来不准他吃甜食。於是,唐彦坤只能在路过的时候眼巴巴地瞧著那糖果屋的门口,时不时用渴求的眼神看看旁边拉著他手的家长,结果还是没用,每次都被强行拽回家。
终於有天来了机会,唐彦坤的父母都在同个工厂里工作,那次正好临时加班,所以没空去接他,就让唐彦坤一个人自己回家。那日他特别高兴,心想著总算可以偷偷去买颗糖吃了,口袋里揣著枚一元硬币,几乎整天都把手伸进口袋里攥著生怕它掉了。显然,对於只有七岁大的唐彦坤来说,一块钱已经是笔难得的“大数目”。
放课之後,唐彦坤第一个急匆匆奔出教室,连铅笔盒都差点儿忘在了桌肚里。他只想跑得快点、再快点,他要买到最甜、最大的那颗糖。
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糖果屋门口,里头果然还没客人。唐彦坤喜滋滋地刚想进去,眼前就站了个人,他抬起头朝上看,只见那个糖果屋老板正笑眯眯地盯著他。
“吃糖麽?”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啊。唐彦坤想。
“嗯。”他点点头。
男人把一颗糖果塞进他手心里,唐彦坤呆了呆。那糖的包装很是吸引人,五颜六色,拿起来在阳光底下看看,好像还会闪闪发亮。
糖果屋老板把手伸出来,指头圆圆的,指甲透著粉色,手背上骨节分明,看起来很温柔。
他轻轻摸了摸唐彦坤的头。
在那之後的事儿,唐彦坤完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里,人躺在床上,妈妈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後来才得知,他是被邻居家的爷爷发现的,那时候老大爷正坐在河边钓鱼,就忽然看见他眼神木呆呆地往河里走,连忙冲过去拦住,紧接著他就这麽突然晕了过去。
唐彦坤发了几天烧才重新正常起来,那家糖果屋不知道什麽时候关的门。反正等他再开始上学就已经没了,换成了普通的小卖部。
当年的唐彦坤年纪还小,不知道害怕。只是很可惜糖果屋老板送他的那颗非常漂亮的糖,嘴里还没吃到味儿呢,竟然就只剩下一张糖纸留在口袋里了。而那糖纸他也没舍得扔,一直夹在小人书里。後来长大了,回忆起来才隐隐觉得这事儿诡异,没想到,居然还能碰上第二回。
第九话.糖果屋(中)
──“哎,你们注意到没有,学校旁边开了家糖果屋。”
──“嗯,看见了。店面很普通嘛,没什麽好去的。”
──“谁说的啊?那老板可帅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昨天亲眼去看过,还买了一袋橡皮糖,老板对顾客态度超级温柔,我简直被他的眼神杀死了啊……”
──“哇哇哇,那我也要去……”
同班女生们唧唧喳喳的八卦讨论声把原本好好在午睡中的唐彦坤给吵醒了,他抬起头,恼怒地抹了把脸,刚想对那群女的发飙,结果她们谈话的内容却使唐彦坤本人也愣住了。
糖果屋……温柔的老板……
难道是小学时候遇到过的那个吗?
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以及对於儿时那段特殊经历的诡异情绪,令唐彦坤忍不住想要再去那儿看看,可,他也不知道看了以後要做什麽。尽管如此,他仍然决定在放学之後跑去糖果屋门口蹲点,里头清一色的都是小女生,几乎把店面挤破,唐彦坤不禁咂舌。
等里面的女生们散得差不多了,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唐彦坤突然觉得自己挺好笑,站起身子拍拍屁股刚想走,却听得身後有人叫住他:
“唐彦坤?”
他怔了怔,慢慢转过头去,居然是那个糖果屋老板,差不多十年过去了,他的面貌一点儿都没变:“你,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记得你。”老板笑眯眯地说,“你小学时候也来过,我还送了你一颗店里独一无二的糖。那天看见你胸口的学生牌,就知道你叫什麽了。”
“哦……”唐彦坤找不到话说,只能挠挠後脑勺。
“请进吧。”
我没想进来啊。
正这麽想著,唐彦坤的脚已经踏进去了。
店铺规模其实不大,但摆设什麽的看著都挺舒服。唐彦坤左瞧瞧右看看,心想光是进来绕一圈儿什麽都不卖好像不太好意思,所以随手指了指其中一种糖果,说:“给我称一小袋这个吧。”
“好的,请稍等。”老板态度确实好,可唐彦坤怎麽著也想不通,小时候为什麽会碰上那样的怪事,说不定……这跟糖果屋老板没关系,要是他真是拐卖儿童的坏人之类,新闻肯定早就报导了,受害者也不会只有唐彦坤一个。
“一共五块三毛,收你五块吧。”男人把糖果袋子递过来。
唐彦坤掏出钱来给他,离开前,老板又道:“对了,再送你颗特别的。”
说完,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糖,像十年前那样把它塞进唐彦坤手心:“我保证,这种糖世界上就这麽一颗,要好好品尝才行。”
“嗯,谢谢你……”男人的手微微泛著凉意,很滑,唐彦坤局促地点了点头。
“我叫花诚夏。”
为啥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唐彦坤就这麽奇怪地看他,然後只见眼前这张脸渐渐放大,额头上被柔软的东西轻轻一碰,是那男人的嘴唇。再然後他就傻了,手里的糖袋子“吧唧”摔在地上,花诚夏好像还笑了声。
“花……”
拍花子的男人……不行,他好晕。
“是诚夏。”他继续往下吻,舌头舔舔唐彦坤的嘴唇,“好甜。”
甜你妹,你个变态!
这句话最後在唐彦坤脑袋里闪了闪,然後湮灭,他又眼前一黑,啥都记不清了。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学校教学楼楼顶吹风,而且还站在最边缘,要是多走一步肯定得掉下去,粉身碎骨脑浆迸溅。唐彦坤吓得大叫一声,浑身打了个激灵,连连後退,脚步踉跄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反应过来之後,唐彦坤第一件事儿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什麽不对劲,查完了以後感觉更是晴天霹雳。胸口零零星星布满吻痕……连大腿上都有!下半身有种发泄完了的舒爽感,话说回来,唐彦坤的确有些印象,自己貌似做了什麽春梦来著,下面被温软热乎的甬道包住,只不过很干涩,进出起来有些费力。
完了完了,不能再想了。
惊慌失措地回到教室不久,唐彦坤父母就找过来,责问他为何彻夜不归。最後还闹到班主任那里,让他丢了大脸。
唐彦坤这次才终於开始害怕,但他什麽都没说出来,即使说了,又有谁会信呢?自己被一男人迷晕、破了身?也未免太可笑,简直丢人现眼,他还想要这张脸过日子呢。他的裤袋里依旧留有一张糖纸,本来想扔了,之後也不晓得为什麽没丢掉,而是带回家去,和从前那张夹在一起。
第九话.糖果屋(下)
如今,唐彦坤已经大学毕业,在一家小杂志社当实习记者。戴了副黑框眼镜,工作很闲,他偶尔还是会回想起当初的事儿,除了後怕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情绪在里头。
这次他要去采访一间“鬼屋”,所谓鬼屋,也只是别人的称呼而已。说什麽只要住进这间公寓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邪门儿得很。虽然也有完好无损的,但住不久就搬走了,也不知去向。唐彦坤昨儿个其实去找过那个房东,无奈对方给他吃了闭门羹,不接受任何采访,所以没办法,他只好亲自去传说中的“鬼屋”瞧瞧。打听一下周围住户是怎麽说的。
“45号103室……”唐彦坤站在公寓楼门口拍了两张照片,看起来完全就是普通的民居,没有任何诡异之处嘛。
等会儿,那窗口一闪而过的是什麽?!不是说这儿现在没租出去麽?
唐彦坤举著相机跑到窗台下往里看,只可惜底楼原本就比较昏暗,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见。想了想,他走进公寓楼,来到103室门前,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虽然是大白天,可楼道里只有唐彦坤一个人,这门铃声显得尤其诡异。
没人来开门,唐彦坤的职业精神不允许他就此死心,於是又按了一次。等待数秒後,却依然无人响应,唐彦坤叹了口气,心想要是最後一次还没有人过来,那他就走了。 不过,在他手指碰著门铃按钮之前,门倒是打开了。後面出现的脸让他立刻瞪大了眼睛:
“是你?”
唐彦坤绝不可能忘记这个人。这麽多年,他还是没有半点变化,依然像小时候第一次见面那样,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同一件。
花诚夏。
“小唐唐,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我不是来找你的……”他也没想到竟然会见著这个人,还有,那恶心的称呼是怎麽回事儿?
对方还是一脸温和的微笑:“没关系,反正我们见面了就好。你要吃糖麽?”
“不,不是。”唐彦坤说起正经事,“我今天过来采访,一开始听说这间屋没租出去,所以看见有人住这儿吓了一跳。”
“采访?”花诚夏道,“别站著了,进来再说吧。”
唐彦坤点点头,在玄关处换拖鞋,结果一进客厅就呆住了。这地方,到处都放满了糖罐:“你……现在还做这生意麽?”
“是啊。也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了,而且,还要靠著这些来寻一个人。幸好,没让我等太久……你要喝什麽?热可可?”
“随意就好。”拿出笔记本和录音机,唐彦坤警告自己别再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做完访问就立马走人吧。
花诚夏忙活了一会儿,将杯子放到茶几上,虽然里面的热饮看上去很诱人,但有了心理阴影的唐彦坤不敢喝,清清嗓子,问:“你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住进这房子的?”
“大约两个月之前吧。”花诚夏坐到他对面,看著他低垂的眉眼。
唐彦坤感觉到他的目光,於是把头低得更下面了,别看他的眼睛,千万别看:
“呃,平时有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比如遇到灵异事件什麽的?”
“没有。”
“真的没有麽?麻烦再仔细想想。”
“真的没有。”
“噢……”唐彦坤草草在本子上记下几句话,“那麽,你知不知道这间房以前发生过凶杀案?除此之外,还有非正常死亡的,还有失踪……”
他没说完,花诚夏就把手指摁在了他的嘴唇上。唐彦坤又开始晕乎了,他想跑,可身体却丝毫不听话。这个男人太危险。
“要吃糖麽?”
花诚夏不知道从哪儿又找出来一颗糖,和前两次给他的都不一样,糖纸一半是红,一半是白。就像王後给白雪公主吃的苹果那种颜色。剥开糖纸,圆圆的糖果就露了出来,同样是一半红一半白。花诚夏把糖塞进自己嘴里,然後含於唇间,只留出红色的那部分在外面。
花诚夏含著糖慢慢朝著唐彦坤靠近,红色的糖果触碰到他嘴唇,唐彦坤闭上眼睛……
第三次,总算知道他卖的糖是什麽滋味了。
第十话.爱情图腾(上)
偶尔的时候,会不会想要给自己弄个纹身?不是路边摊上三块钱一张随便买随便贴随便擦的那种,而是真真正正的刺青。为了赶时髦、好看,走在大马路上瞧起来很带感……为了在自己身上留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纪念?或者是,作为某段感情结束的句点,象征著和过去一切事物挥手再见。
薛齐在上星期刚刚告别了自己长达三年的恋情,而且,准确来说,这是他的初恋。或许二十多岁才开始初恋已经有些晚了,但,薛齐十分中意对方,当初是以“要共同生活一辈子”为目标而交往下去的。只不过没想到,一辈子才过了这麽点时间,就不得不说bye bye。
尽管前度恋人的性别同样为男人,可薛齐从没把这当成一个难题来看,性取向什麽的并不是最重要,互相喜欢不就行了麽?刚开始恋爱那会儿,也没见对方有什麽意见啊,怎麽现在说结婚就结婚了呢?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让薛齐又爱又恨的男人名字叫做姚羽骆,人如其名,也是个斯文清秀的男子。年纪比薛齐稍长,性格沈静稳重,对他很是温柔,任何事儿都被照顾得妥当。除了在床上过於矜持害臊之外,倒是没什麽让薛齐不满意的地方。哪怕连主动提出分手的时候,嗓音都温温和和的,当他面对薛的质问乃至於有点儿激动的骂声,都没反驳过一句。只是反复地不停说著“对不起”这三个字,连半点儿解释都没有,正因为如此,薛齐心里才格外窝火。
这世界上总有那麽些人,就是由於什麽激烈的态度都不表现出来,所以显得异常可恨。倒不如痛痛快快说个明白,这麽干吊著别人,算什麽呢?三年共同度过的快乐时光,如此莫名其妙地被抛弃了。
这次失恋对薛齐来说打击还蛮大,不过他并不想要就此消沈下去。懒得看到同一公司的姚羽骆,换句话说,再见面肯定只有尴尬的份儿。於是他爽快辞职,还搬离了原来的住所,找到一家和新公司距离比较接近的小公寓住进去。
就这样开始新生活吧。
离公司不远的文化街上有一家挺出名的刺青店,薛齐好几次站在门口,纠结过无数回:到底要不要进去?
说是说要遗忘过去,展开全新生活,可那些宝贵记忆,怎麽可能说忘就忘?姚羽骆的脸还时不时在他脑海中闪现,他眼睛难受、心里难受、全身都难受,都快拿出手机拨下那个烂熟於心的号码了,哪怕只是听他说声“喂”。大概,一定要在什麽地方留下个印记,才能提醒自个儿,别好了伤疤忘了疼。犯贱也不是这麽犯的。
问题在於,这难道不是TMD恶性循环麽?
终於,在第N次纠结之後,他被热情的老板娘给主动拽进了店里:“小夥子,我看你站在外头好几天了,怎麽著?心动,但是怕疼是吧?”
“我没……”薛齐有口难辩,最後只得叹气。
“这也没多痛,不信你待会儿问问其他客人。再说了,只要做出来的样子好看,你一大老爷们儿还怕啥啊?”
薛齐敷衍地点点头,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墙面上那些纹身图样中扫了扫,然後,就定在了其中一幅上。
好像是纹在右边儿後腰的地方,一根黑色的、飘落著的羽毛。
第十话.爱情图腾(中)
“谢谢光顾,以後有什麽想纹的还可以再过来我们这儿,给你打个八折。”老板娘笑容可掬地说。
薛齐走出去,後腰处还火辣辣的。感觉不赖,更奇妙的是,胸口难受的感觉忽然没有了,好像做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了结,轻松极了。
第二天星期六不用上班,所以薛齐没调闹锺,一觉睡到自然醒是再也幸福不过的事情了。但……
“啊啊啊啊啊!”
薛齐掀开被子,看著和自己钻在同一被窝中的陌生赤裸男人,大叫起来:“你是什麽人?怎麽会在这儿?”
“主人早安。”男人恭顺地垂著头,发色很黑。
主人?什麽主人?现在是做梦,还是外星人入侵?或者别的什麽乱七八糟……
“你是怎麽进来的?快说,要不然我就报警了。”虽然这人身上什麽都没穿肯定不可能带著武器,而且模样看上去也挺老实,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危险性。
“我的名字叫黑羽,是来侍奉主人起居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原本就有起床气,薛齐现下更是烦躁,甩甩手说,“快从我家出去,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黑羽抬起头,眼眶里居然泪汪汪的:“装出这样平凡懦弱的性格果然不行啊,就知道主人不喜欢,真是太糟糕了。”
“啥?”
“哇哇哇哇哇……”对方一下子扑过来,死死抱著薛齐的腰不放,“主人你别丢下我,你要对我做什麽都可以!皮鞭蜡烛尽管上吧,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哇哇哇哇哇哇哇……”
这人该不是把脑袋磕坏了吧?麻烦大了。
薛齐万分懊恼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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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卫生间内,薛齐还刷著牙呢,听见黑羽刚才对他说的那番话,差点把牙膏沫喷出来,“你说,你是我後腰上那个纹身变的?”
黑羽穿著薛齐丢给他的衬衫和牛仔裤,小模样长得倒是不错,阳光俊朗。只不过有点儿傻呆呆的。
他认真地点点头:“是的主人。”
“小朋友,你今年多大?还是……你以为我只有3岁?”薛齐叼著牙刷问。
“我刚刚出生十五分锺,已经成年了。主人你今年25岁,生日是4月13号,白羊座,血型AB,身高183公分,体重75公斤。喜欢吃牛肉和鸡肉,不爱绿叶蔬菜。上周二与交往了三年的同性情人正式分手,因为对方有结婚的对象。话说主人叼牙刷的样子真帅啊……呜呜……”下巴被恶狠狠捏住说不出话,黑羽看著面前双眼冒火光的薛齐,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谁派来的私家侦探吗?我有什麽地方可调查的,你居然知道这麽多。”薛齐现在非常愤怒。
“呜呜……呜呜呜……”黑羽指指他右边後腰的地方,示意他转头看看。
薛齐耐著性子放开黑羽,看了一眼自己本该有刺青的部位,结果却让他惊讶不已:“消失了……”
黑羽揉揉下巴:“因为我寨这里……主人你好粗暴,我的舌头都卷起来鸟。”
薛齐目瞪口呆了许久,黑羽就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盯著他叼牙刷的模样。
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消化这一事实。
第十话.爱情图腾(下)
这是薛齐和黑羽同居的第二天。
昨晚上闹腾到大半夜才睡……呃,当然,没发生什麽少儿不宜的事情,只不过跟黑羽有些“意见”上的分歧。
──“你可以去客房过夜,或者睡沙发,都没问题。”
──“不行,我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在主人身边,保护主人的安全。”
──“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男人?这样很麻烦。”
──“知道啊,主人,你来吧!我已经等待很久了,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请狠狠地蹂躏我的身体!”
──“……”
就这麽争著争著,薛齐实在困得不行了,趴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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