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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爸(abo)-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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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垣在后面问:“所以这就是你们磐卑这么多年一直神秘迁徙的原因?”
“没错,自我醒来之时,我们便一直在流动,没有固定场所,因为血魔总会趁我们气味最薄弱的时候袭击,古往今来没有什么方法比入血阵更能有效击退血魔了,迫不得已,虽丧失了不少优秀的族人但是总还是保护了绝大多数部落的安全。”
“自你醒来是什么意思?”陆垣趁机追问,不时看一眼身后拿着火把的欧西月。
“我曾经摔倒了山崖之下,有幸捡了一条命回来,不过就此熟睡了好几年。”奥西斯的解释听不出一点破绽,他的脸上零星有着几滴凝固的血迹,陆垣推了推眼镜默然,倒是蒋翰急上前问他,“那你的记忆有丢失吗?我是说你真的确定你一直都在磐卑国?”这里面出了错,他的记忆重装了系统,磕磕绊绊,唯独忘了他是哈塞尔星人的事实,虽然他的确是一个alpha!
“我”“够了!我们时间不多了。”欧西月大手一挥,举着的火把焰火飘忽了几下恢复了平静,只是暗暗中有股烧焦的味道,仔细闻去混杂着恶毒的腥臭。他本意是想打断这些毫无意义的追问,而现在的情形是真的有点危急了。
“嘘……”奥西斯食指竖起,往东北方走几步听了听,一片幽静看不出那片黑漆漆的空地上有着怎样恐怖的奇景。“他们来了。”
暗夜中的奥西斯有着狼一般的嗅觉,他的警惕让所有人的心都掉了起来,几人弓着腰身围成一个圈在暗地里听着周边的动静。
奥西斯压低声音说:“现在指示的方向是北方,那里我已经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安放了地雷,本来我一个人就能解决,只是没想到你们都来了,说实话我的压力一点儿也没减少。”
“怎么,我们还自作多情了?”欧西月冷哼着,拳头捏的更紧了,他在乎他,毋庸置疑。
“我可没说。”奥西斯难得的偷笑着,那两道浓眉也跟着欢快了些,可是转眼却又紧皱着,“只是你们这闲事管得也太宽了些。”
“貌似从你把我们抓过来开始,这闲事就开始了。”陆垣忍不住调侃着,现在这种情况还有心思开玩笑,也就只有他们这一伙人了。
蒋翰趁着间隙抬头又看了一眼天空,星夜灿烂就算没有那个火把他也能看见克瑞斯刀刻般的侧脸一如往昔的刚硬诱人,他想吻他了,在这样一个危机的时刻。
当面对血魔的时候,克瑞斯的每一个踢打动作都被他在脑海里无限放慢,他修长的大腿踹在敌人身上时的潇洒,他坚硬的拳头挥出去的魄力,他嘴角微斜两眼发光时的诱惑,还有他沐浴在夜光下静谧如尘的模样。
情动是个不好的讯息,克瑞斯回头看着蒋翰,与他的目光来了个对视,滚烫喉结上下急速滚动,就那一眼,蒋翰的心噗通跳个不停,仿佛从心房直接跌进了冰凉的湖水里,可惜湖水瞬间便被他的炽热给弄的滚烫起来,不安的心绪随着指尖的抽动渐渐传到他的大脑,思考有那么一刻的停顿,哄……
糟糕!他的发情期,早不来晚不来,又在不恰当的时候来了!该死,真该死,现在这个情况他怎么能成为拖后腿的一个!
同一时间,陆垣、欧西月、奥西斯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蒋翰身上,他的发情期带着独有的香味刺激着各自的神经,“你的发情期?”
“我没事,这一点我能够控制住。”初期,他只要集中精力一定会没事,就算是有事也不能说出来,给他们造成困扰,他害怕连这个阵都不能逃出去了。
“该死,我的抑制液没能带出来。”欧西月摸着口袋,懊恼叹气。
奥西斯斜眼看过去,问:“你喝那玩意儿?”
“没有alpha的omega,想要洁身自好,那玩意儿就是我们的必需品!”陆垣摇摇头,“我的也没带出来。”
紧急关头发情期不期而至,难道就因为刚好多看了几眼克瑞斯吗?蒋翰啊蒋翰,你的欲望是不是发的太勤勉了点!
“真没事,我能够控制住,相信我。”蒋翰力求自己说出去的话能有说服力些,只要克瑞斯不碰他,但,怎么可能!
“你确定没事?”温润的肌肤,如水般透滑,这个男人是认定的抑制液,他丢不开抛不下,他的话在蒋翰听来仿佛从异世界传来的呐喊,声声入骨,他觉得得远离这个人,再下去他的腿都要软了。
所以当克瑞斯作势要扶住蒋翰的时候,男人大手一挥,声调也提高了些,“别碰我!”他含着情欲的光望着克瑞斯,摇摇头,“我现在的情况,你最好离我远点,求你。”克瑞斯打心底是不愿意离他远一分的,可是情况紧急,他也知道对于蒋翰来说自己就是最好的解药,比那些不管用的抑制液要好上一百倍。
“好,我离你远点,你控制住自己,万一,万一不行,我”“别万一了!蒋翰跟欧西月一组,克瑞斯和我换个位置,等你们恩恩爱爱玩我们就玩完了!”奥西斯一眼明了此时的迫切,掐着旧怀表,等指南针快速晃动停下时,他指着前方一个草垛说,“那里是我们的中心部位,等全部人马移过去点燃火把之后我们要分散到四个角落,记住一定要按照沿路的痕迹走,绝不能超过我画的范围。”
“痕迹,黑灯瞎火的去哪看?”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一伙人移到草垛附近,火把丢上去,干草被烧的噼啪抽响,大约也就半分钟的时间,火势渐渐大了起来,狂风不似冬日的寒冷,呼啸着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温热,热风刮过他们的发丝、衣服还有那染血的马鞭,嘭一声,空气里的恐惧都被照在了火光里,那些没见过的纹路顺着火舌一步步沦陷,以草垛子为中心而延伸出去的四条交线,一个正方形的血阵因为中间的火堆而照亮,他们几个纷纷踏进对应的圆圈中,脚边放着的正是已经埋好的地雷,放长的导火线正狰狞的面对着男人们被火光照亮的脸。
“不要乱动,注意脚下。”奥西斯用手拨动着脚边的长长的导火索,线很长是因为他没能预料到有人会来帮他,单人作战的时候什么都得考虑到位,比如为了延长点火的时间他得把火线弄长一点,只是,他从口袋里摸着自己随身携带的避龙珠,犯了难。
“奥西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除了欧西月扶着蒋翰一起之外其余三人都各自占了个圈圈,火圈在脚下绚烂,温度也在逐渐上升。
“快了,等亚特过来,我们就可以跑了。”
“你刚才说亚特会吸引大批血魔,那就意味着亚特过来一大批血魔会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你这引君入瓮不会是让我们送死吧!”陆垣在小范围里转着,对着远处的黑暗目不转睛,再等等,这里便会成为一个血窟。
“呵,我刚好向日葵不够用了。”欧西月低笑着,说出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蒋翰侧过脸瞥一眼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难得幽默一次,我们也的确很像植物大战僵尸不是吗?”克瑞斯跟着调侃,连奥西斯也忍不住撇了撇嘴。
“温馨提示,一大波僵尸正在靠近!”
“站在包围圈内不要乱动,我在圈外洒了气味驱散液,等到巨型血魔三聚首,我们便跑!”
“等等,什么是巨型血魔?”陆垣始终是学究派。
“巨型血魔比平常血魔要大三倍,只要把他们引过来,我们就胜了大半。”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如果只来一只,那我们”“不会,巨型血魔通常都是三只一同出现,我们已经有了神物就不怕他们不来。”
“什么时候了?”克瑞斯与蒋翰对立站着,隔着一些距离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痛楚,他的手紧握成团,另一只狠狠抓着自己的胸口衣服,若不是熬得太痛苦,又怎会看到他火光中紧咬住的唇。
“凌晨3点,也该来了。”
忽然狂风大作,恶臭一阵高过一阵,似乎四面八方都有着血魔的到来,奥西斯慢慢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火匣子,随时准备点燃。
“说曹操曹操到,奥西斯,你往右边看!”陆垣话语间透露的紧张让所有人都不忍回头,奥西斯只是稍微侧过脸看去便能强烈的感受到热气从脸上扑过,带着一些腥臭,那味道直冲肺腑,胃里翻搅的厉害。
一只来了,其他的还会远吗?
噔噔噔,厚重的体格,整个草原都在震荡,决不能小瞧了这些血魔,只要三大巨型血魔被征服,其余的小喽啰压根就不用在乎!那三只大头直奔草垛,跟急红了眼的狼崽一样仿佛那火焰就是他们最爱的羔羊,身后三三两两奔赴而来的血魔也被美味吸引,看都不看一眼身边触手可及的男人。
等到三只血魔汇合在火堆旁,伸出毛茸茸的手掌按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火光明灭间他们的脸竟然是血肉模糊,五官都没有的大家伙们还笑出了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有着震耳欲聋的功效,那里已不再是单纯的圣火之地,被烧焦的亚特在火里没有任何挣扎,似乎很享受般的接受着血魔的抚摸,从烧焦的头发到开始骨肉分离的脚踝,他沉醉于黑暗的火焰中,和血魔一起万劫不复。
“奥西斯,现在怎么办?”陆垣等人都不愿再看下去了,亲眼看着认识的人被烧焦被当做祭品,他们做不到无动于衷,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离开,可是要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走?
亚特的身子在火焰中跳舞,随着火舌一起摆动的身体被血魔任意扭曲成不同的姿势,笑声在空荡的草原上显得特别诡异,大家面面相觑手心都沾上了汗。
“我数三二一,大家一起点火,然后跟我跑!东北方向有一片湖泊,只能跳进去避过爆炸。”
“三二一,等等,你这节奏不对啊,我们跟着跑了,那些血魔难道不会跟着我们跑?”陆垣的问题总是在危急关头出现,不过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放心,你们身上都喷了气味驱散液,一时半活儿不会跟着跑,现在开始,注意脚下,火匣子捏紧了,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奥西斯深呼吸一口,看准时机,瞄准了导火线,“三、二、一,点!”火心遇上火线,一路延伸快速往前奔去,与此同时,其他几人点燃之后就跟着奥西斯跑,五人奔向了另一块黑地,奥西斯来不及解释,只把手中的一颗避龙珠猛塞进陆垣手里。
“你含着,其余人自由组合!”所谓的自由组合,就是在三选一的情况之下,奥西斯退后一步拉扯过欧西月,再左手用力把蒋翰推到了克瑞斯怀里,这就是奥西斯的对策,在避龙珠只有一个的前提下,跳进湖里才能避免爆炸的余波,他没得选。
“诶!”陆垣拿着避龙珠哼都没得及哼一声,便被奥西斯一脚踢进了湖里,克瑞斯抱着全身开始抽搐的男人纵身一跳,噗通落下的同时,奥西斯拉着欧西月手跟着跳了进去,砰,巨大的声响在草原上炸开,火光四射夜如白昼,随着灰烬落下的还有没来得及烧尽的肉身,参杂着恶臭的血腥味在空气里上下蔓延,他们就如同触手一般伸向了被余波震动的湖泊上,那湖面似一块镜子,干净清透,印着那些邪恶的脸庞失了魔力也击退了冲力。
邪不胜正,自古便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完全不擅长的节奏,有硬生生的凑字数的嫌疑啊!pia~~~~
第40章 谁留下的温柔
跳进水中的那一刻,身体轻飘飘失去了重力,蒋翰是一只旱鸭子,他不喜欢水,那种太清透的力量让他觉得自己特别脏,在哈塞尔的那些年有过很多次被毒打的经历,最后的下场是被丢进水池里,脸朝下一直按着不能浮上来,一开始他会挣扎,到最后他反倒很享受这过程,当眼睛在水里自由睁开时,他不是没有过欣喜,起码这个时候他是活着的,“就让自己这样梦下去吧”在水里,对自己催眠,就这样睡下去便不会再有希望了。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无非是能够体会到生与死的挣扎而已,当他们知道他的妥协之后仿佛得到了启示,不能让他这样愉快的死亡,折磨的方法有很多种,对于一心想求死的人死亡成了最容易的又最奢望的东西。所以,他们在水池里放催情水,让蒋翰的每一个呼吸都吸取着诱人的气味,香甜是毒药,他无处可逃。一旦害怕,新一轮的折磨又会开始。
水,是水,漂浮的身体渐渐下沉,手脚变得冰凉,他睁眼看到了克瑞斯刚硬的脸庞,慢慢放大的俊颜还有温润的唇。他来了,情欲,可怕的发情期真的在水里成真了,他不是在做梦,那香甜的诱人毒药是优质alpha的专属,他的男人正环着他的腰,发丝在水里摇曳,他的背后有一道金黄的光,闪烁着的旖旎,让克瑞斯看起来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他的纯净,他的气息,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蛊惑。
唾液传递,唇齿相依,克瑞斯的手在蒋翰的身上发烫,似乎这一池的水都滚烫了起来,他的发情期没有被冰凉的湖水浇灭,而是化身成魔让这湖水扮作了同类,他们都需要的,一个男人的抚摸和亲吻,声嘶力竭的叫唤,除了身体上的抚慰之外,他们都需要一颗值得交付的真心。
时间是过了多久,头痛欲裂的蒋翰已经不记得了,他在沉睡时的最后一刻,脑子里的印象只留着激荡的水花和滚烫的身体。整个身体似乎还是轻飘飘的状态,他突然抽动了一下,浑身打了个激灵,眼还未睁开就听见拧衣服的声音,是湿衣服,因为有哗啦啦的水声,他的手微微动了动,闻着空气里流动着的浓浓alpha的味道,狠狠吞了口唾沫,太香了,他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又开始呻吟起来,可是,还没等睁眼,嘴便被堵住了。
“唔”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仅仅就一个吻而已,蒋翰吻着吻着猛然睁眼,克瑞斯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他欣慰的露出了笑。
“你笑什么?就不能专心一点?”摆正姿态,克瑞斯抓着蒋翰不听话的右手继续亲着,但是,笑声越来越大,闹得克瑞斯压根没法进行下去了,“我说你到底还要笑多久?”还能不能好好地kiss了!
“你别啊,我这身体酸着呐!”这话倒是不假,虽然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凭着脑海里星星点点的记忆也能辨别出来,不外乎就是情欲上头又和克瑞斯那啥了,不过昨夜那情况,蒋翰眼睛转溜了一圈,他们置身于蒙古包中,也就仅仅是个比较大的帐篷而已,里面算是荒凉的让人心疼,破碎了一地的家具,再看看他们睡着的地方,就一块布垫着而已,这次的结合还真是劫后重生啊!
“天亮了,你可以起来了。”蒋翰推着克瑞斯光溜溜的身体,实在是不忍心让自己赤裸的身体与他见面,他害怕有一个没忍住又得大战几回,这个时候哪能考虑这事,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我就不起来,你能拿我怎样?”克瑞斯眨眨眼,哟,一个晚上过后还减年龄了?
“就我们两个吗,他们人呢?”既然不能说,那就转移话题!
“就我们两个,他们都走了。”克瑞斯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很明显的,他的弟弟已经很硬了,直直盯着小蒋翰挪不开眼,克瑞斯委屈的扁着嘴说,“喂,你看看他,还想起来吗?”啊!蒋翰脑海里警铃大作,一只手不听使唤的被克瑞斯牵着摸了上去,发烫的紧绷着的物件,还真别说有点舍不得呢!可是,可是,他是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腰身已经直不起来了好吗!
“别,你走开!”蒋翰原以为他会有所抗拒,没想到男人轻推着就走了,不对,他的眼神不对,身体虽然远离了对方,但是眼睛里那股霸道的神情怎么会错呢!蒋翰镇定了会儿,觉得也许是克瑞斯体谅他所以才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转而放心的准备起身了,诶诶诶,痛痛痛,跟骨折了似的,这段时间没有节制的结合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好像要把前20多年没有缓过的发情期一次性解决完似的,他虽然欢喜身体可受不了!
每一种凶猛的动物他们都有个共性,懂得埋伏等食物自投罗网,这边蒋翰正羞答答的起身,假装自己不是赤裸着身体,刚伸手拿着外套呢,一回神天旋地转,克瑞斯就如狼一样把他扑倒再地,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流转的暧昧和淫靡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欲浪,谁不想要呢,到手边的美味,谁都想要。
“你,真的不行。”
“你说谁不行?”克瑞斯眉眼上扬,似笑非笑轻轻舔着他的鼻尖,蒋翰可以说是浑身打着颤,软语轻蠕,艳丽出声,他的本意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我不行。”额,还是有哪里不对呢。
“呵,我的人可不能说不行呢!”克瑞斯的一记深吻,让蒋翰沉浮已久的心灵飘飘荡荡,如海上泛舟抵不过波浪的席卷,狂风大浪拍打着他的身体,双手便使劲的拦上他的脖子,一句句闷声的叫唤在唇齿间翻转,舌头搅动缠绵,银线垂落滑至颈边,克瑞斯的头往他的胸前挪动着,小小红粒不停肿胀,蒋翰腰身扭动的更欢快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有一次被激发出来了。
“克瑞斯,克瑞斯,克瑞斯,嗯……”忍不住的呻吟声,喊着男人的名字不放,那是幸运的符咒,载着他在空荡的人群里痴缠。
“宝贝,给我,给我。”克瑞斯喘着粗气,双唇始终不离开他的美味,空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腿靠近自己的腰,蒋翰向来一点就通,当下便将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一点,在一点,轻轻摩擦,寻找出路,他们在爱海里翻腾,从此不惧任何风浪,他是他的,他也是他的,紧密结合是他们爱情的见证,更是为一场欢愉打下了相爱的标记。
“嗯,啊……快来,啊……不,不,慢点,不不……快点,嗯……”这场欢愉的协奏曲未免也弹奏的太长了,帐篷外的男人来了两次,准备掀门帘的手刚抬起来便被里面娇羞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他们也太奔放了些,高声尖叫就不怕把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招惹来了,幸好,这里空旷的只剩下尸体了。
虽然是大白天,但是一身未干透的湿衣服被风一吹还是有些冷的,欧西月往火堆里加了些干柴,淡定自若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奥西斯一屁股坐下来,有些不淡定。
“你安心在这坐着吧,他们估计还要一会儿。”颇有些经验的omega,欧西月能够了解到遇到发情期的男人会是多么的疯狂,他们会饥不择食的选择任何一个可行的alpha进行结合,哪怕有天大的仇恨。所以,他才会在湖水里被奥西斯吻住的时候有了感觉,发情期不受人控制,只是这一次的时间提早了不少。
“你为什么这么短?”奥西斯说完便低下了头,也就错过了欧西月一脸的惊异,似乎有意识到对方的尴尬,所以才又开口道,“我是说你,额,和我,为什么时间那么短。”
“噗”欧西月恍然大悟说,“我之前喝了抑制液,我的发情欲望并不是那么的强烈。”是不会很强烈,至少有好些年了都没有那种心动到无法自拔的感觉了,他的爱情不是早在多年以前消失了吗,随着奥西斯一起走丢了,所以发情欲也淡了不少,他是一品护卫队首席执行官,工作从不分白昼,他的时间都贡献给了奥西斯留下的队伍,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官自己的发情期呢,何况,他也不在乎。
“真的?”奥西斯不相信,因为即使隔着帐篷的距离他都能听见蒋翰的喊叫,那时沉迷于爱情里的愉悦,是装不出来的,脑子里猛然闪过一道白光,好像,有那么一刻自己也曾在欢愉里迷失。
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你若相信便是真的,你若是不信那就是假的。”真真假假,谁说得清。欧西月扒拉着火堆,太阳已经升上了日空,他有些累了,经过昨天这些事之后,他感觉自己已经极度透支了,真的是从昨日开始吗,并不是,他从踏上寻宝旅程开始,身体就愈发不如从前了。
没有人知道他吃过多少的抑制药丸,当没有人可以想念或者纪念时,他的杯中便只剩下烈酒和抑制液了,一步步吞噬着他的灵魂和躯体,他太累了,累到忙里偷闲都没有时间,可是谁能知道会在这里见到奥西斯呢,一个走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消失之后还忘掉了过去的记忆。
“你变了,一点儿都不像你了。”欧西月不看他,只顾着自言自语,“以前的你骄傲,霸气,吊儿郎当又能装正经。”
“哦,那里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记忆太久远,痛的难以翻开纪念薄去记载,只能摸索着大概说出个轮廓,“其实,哎,也没什么。”终究是不忍心说出来,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在磐卑国的奥西斯比起在哈塞尔的他更快乐吧,他没有那么多烦恼,也不用去在乎今天的自己是不是不得他意,若是告诉了他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欧西月爱上的是那个傻子,并不是一个对他强权压制逼迫又不负责任的男人。
“为什么不说了?”奥西斯还在回味着他的话,却突然被倒了一盆冷水,僵硬着冷到了原处,后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你并没有说完。”
“我说完了,这就是所有,我与你仅有过一面之缘,可惜记忆太久远了,当时的你还不是第三部落的族长,我也不过是个离家出走的男人而已,就一面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谈论的价值。”
“你确定?”
“我确定。”我确定在我遇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傻子,你跟着我走遍了哈塞尔南部的小镇,跋山涉水之后我以为你是我的知己,却没想到你将了我一军,你娶我进门也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你丢下一切以为会获得我的原谅,你以为你走了我便能原谅你,你错了,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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