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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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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的皇帝并不相信,依然派兵前来。
而沿着北冥和西烈的边境,相继发生与禹城类似的情形,北冥的城池均受袭扰,北冥的皇帝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对西烈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这是云渊三年策划的结果,他站在含山上向下看着,眼里带着执拗的疯狂:“只有天下大乱,才有我们的可趁之机。”
予看着那些浴血的将士,眼中有不忍之色。
官生看着韩城外,一个西烈打扮的人已然是砍断了一只手臂,却用另一只手拿着钢刀砍断了一个北冥士兵的头,即便那人已没了还手之力,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云渊冷笑:“古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无牺牲如何成就大业,天下之势莫不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
七叶冷哼:“强词夺理,如今的天下还是你一手打乱,却说什么分久闭合,如今这后果却不是你一人能承担的,你就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
云渊冷笑,“为了心中夙愿,下地狱又有何妨?”
予的心中虽有不忍,但为了胸中的那股气,他也要强撑到最后,看着那厮杀的人,心中感慨将军难免阵上亡。
韩城外战况惨烈,五人在含山上一直看到结束。官生拿出一个木鱼,盘膝坐在地上,念着往生咒,他只盼那些战死的人早日超生。笃笃声传出了很远,战场上变的安静,再无一人站起,只有那破败的战旗在风中烈烈,血腥味随风刮入官生的鼻端,他长叹一声,此身已踏入地狱之门。
云渊道:“走,韩城如今就是我们的了。”
五人纵马到了韩城外,到处是断肢残骸,破烂的旗帜依然在风中飘摇。官生看着这满目的血红,眼睛酸胀,一股热泪涌了出来,长长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予的心里亦是翻腾不已,这些人就是因自己的一己之私,若不是为了夺取天下怎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长叹一声,咬紧了牙关,开弓没有回头箭,可是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初衷只是要做一个好皇帝,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什么改变了他?
云渊冷冷的看着他们四人,眼里充满了轻蔑与鄙夷,无知的人类,廉价的感情能做什么,最后等待你的只有背叛,唯有自己手里的权利才是永恒的。他拍了予的肩道:“成大事就要有所取舍,如今你舍弃的是他们的性命,日后还给他们一个祥和安静的环境就够了。”
予垂泪道:“不,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已经死了,不会活回来享受我所安排的一切。”
云渊笑道:“那是你的想法,你看。”他的双手挥出,一道道白光在战场上盘旋,地上缓缓的站起了人,一个,两个,三个…,原来倒地不起的俱站了起来,一个个摇摇晃晃的站着。云渊端坐马上,高声宣告:“从即日起,你们就是我云渊的将士,这是你们的新主人齐予,他将带你们征战天下。”
队伍里发出欢呼,如雷鸣般的此起彼伏。予惊诧不已,呆呆的看着云渊指着那些人道:“你。。。他们。。。怎么回事?”
“他们不过是累的晕死过去,我的玉息唤回了他们的生机,现在他们就是咱们的人了。”云渊笑盈盈的道。
官生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想到禹城和明州的人马。云渊先走了一步,他们随后赶来,到达禹州时,城墙上挂着的是东鼋的旗帜。云渊解释说,那不过是迷惑北冥而已,唯有西烈与北冥交战,他们才有机会从中渔利。那里的人马也是这样而来,这些人看着与常人无异,可是官生觉得他们已经变了,他的眼睛告诉他,这些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生机,靠的不过是云渊的玉息。若有一日云渊不愿释放玉息,那这些人只有再次倒下,官生的心里生出无限悲凉,他要跟予说,不要这么下去了。
云渊重整了兵马,五人随后进城,城里到处是断壁残垣,处处狼藉,云渊如法炮制,并释放了强大的气息,安抚城中百姓,使之安心。
晚上五人宿在城中的将军府内,将军已然战死,现在的将军是在云渊的玉息下复活,唯云渊之命是从。
是夜,官生独坐在窗前按,他不想见予,他的心里十分烦躁,七叶化作了鸣玉蹲在床前的桌子上,碧绿的眼睛里闪着担忧,他知官生所想。官生抚着他的毛发道:“你说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鸣玉默然,这要他怎么回答?对?死的是无辜的百姓和士兵?不对?他们已经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即使有可能,予也不会回头。而官生的心里一直装着的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对,他陪着上九重天,他不对,他亦陪着下十八层地域。他这么问不过是想寻求一个安慰,让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即使他知道这是错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予仰头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看着身边空着的铺位,官生没来,他这是在责怪自己吗?因为自己选了一条这样的路,他做的究竟是对还是不对?他只知道,自己在离开西烈皇宫的那一晚就已经入魔,入了心魔,消除他,唯有让自己站到那个位置。
大雪下了一夜,掩盖了所有的肮脏和罪恶,官生抱着鸣玉在窗前站了一夜,他一直在问,自己是否要跟他一直这么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予和雍之战
官生骑着骏马停在了玄武城下,高高的城墙上是盔明甲亮的西烈官兵。玄武城城门洞开,为首一人着一袭大红的战袍,袍上绣着四爪金龙,j□j一匹枣红马,如一团火焰一般在城里奔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一队队整齐的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高高的大旗上绣着个烫金大字:雍。
予就站在人马的最前方,看向那鲜亮的大旗,再看一身大红的雍,这是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如今真的要兵戎相见了吗?
雍满面含笑,双手抱拳,高声道:“予,我知你对父皇成见甚深,可是那毕竟是父皇,子不言父过,我劝你放下成见,这东鼋我便拱手相让?”
予冷笑:“荒唐,如今我单名予,不姓易,现在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不用你让,我自己来拿。你最好认清局势,也免了这城中百姓为你所累。”
雍无奈的笑道:“你还真是固执,我不想这一城的百姓和将士因我们的私怨而受牵连,咱们私下解决不好吗?”
“笑话,当初你们占了东鼋为何不说这话?”予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若是旁人劝他尚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唯独雍不行,他占了自己的位子。
雍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朗声问道:“当初若我们没有占了东鼋,你以为你就能做得了皇帝?”
予冷笑道:“那又如何,只要他一日没废我,我便是东鼋未来的皇帝,旁人是阻挡不了我的,若无你们,我怎会落得无家可归,大费周章?”
雍笑着,心里发苦,他知道他们这一战在所难免,只是不想连累更多的人罢了。他笑道:“我当日真的是为了你好。”
予冷笑道:“哼,困兽之争罢了,何必多费口舌。”
云渊在一旁道:“既然来了,那就给他们个痛快,我也等的烦了。”
雍扬声道:“今日我与你一战,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但是请放了我手下的将士和一城的百姓。”
予点头:“允。”
雍使了一杆长枪,予也随手在一个兵士手里拿来一杆长枪,指向雍道:“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的真本事。”
雍的脸上绽开笑颜:“论理,我该叫你一声十一哥,你比我早生了半刻钟,所以你是我哥哥,如今你我却要骨肉相残,何其不幸?”
予皱眉道:“少说废话,尽管攻来。”
雍苦笑,兀自说着:“我从小便知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很想见你,在梵净山见时,我便知道咱们不可能像平常的兄弟一样,可是我是真心对你,至今未变。”
予的脸色微微一变道:“我们终要一战,你不要再提往事。”
雍无奈,道;“既如此,那就得罪了。”他一拍马腹,纵马上来,举枪便刺。易风在后面看的明明白白,他这哪里是打架,这分明是在拼命。
予见他挺枪刺来,也不闪躲,举枪迎了上去,两人激战在了一起。雍的武艺不错,但是在已经结丹的予面前,不知要差了多远去?几个回合下来,他已露了颓势。予一个回马枪正刺中他的手臂,官生大叫了一声:“住手。”
雍远远的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予腾腾火起,想起官生以前跟他在一起的种种,咬紧了牙关,一枪快似一枪的刺了过来。雍左突右闪,却是被刺了七八枪,血已浸湿了战袍。
官生端坐在马背上,眼睛跟着雍的身影,那个大红袍子已然湿透。他忽然想起从前他还是青云时开完笑道:玄色的衣衫最好在战场上穿,别人看不见你流血,只以为是出汗打湿了。这个笨蛋,每日里只骂我是笨蛋,可是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人以为那是出了汗。官生的眼睛酸涩,雍,不要有事才好,他直直的盯着那个在浴血的人,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失去了他的踪迹。
雍浑身浴血,朝着官生的方向呵呵笑,他知道,那个笨蛋会一直看着他的。予在一旁看了更加恼怒,一枪刺去,正中雍的前胸。
雍看着刺在胸前的长枪,撒开手里的长枪,双手摊开,呵呵笑道:“易雍败了,愿降。”大声的说了两遍
予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回手抽出长枪道:“接收。”枪一抽出,鲜血自雍的前胸喷出,雍向后倒去。官生的眼里喷了火,他没想到予真的下了杀手,疾飞过去将他抱住,两人落在地上。
云渊忽然道:“放箭”。官生眼睛赤红,道:“他们已经降了,为何要射杀。”
“他的部下不会为我所用,放箭。”雕翎箭如急雨般射向那些已然扔掉兵器的人,一个个倒在了地上,眼里犹带着不甘,像是在质问,为何言而无信。
官生满脸激愤,将回春术打入雍的体内,看着他精神渐好,又将他放在了易风的怀里。向那些中箭倒地的人身边闪去,拉起一个刚刚倒地的人,将那箭拔了出来,手上绿光一闪,回春术打在那伤口上,伤口迅速愈合,那人也缓缓的睁眼。官生扔下他再拉起一个,如法炮制,状如疯魔。
雍看着状如疯魔的官生,眼里闪了水光,挣扎上去一把拉住他,虚弱的道:“笨蛋,他们已经阵亡,就让他们安心的去吧。”
官生兀自运功,眼见的绿光打入那人的身体,一阵痉挛过后,那人似要睁眼,官生急急的道:“你看,他没死,我能救活他,他还活着。”
他又拉起一人,此时那火狐皮毛上站满了鲜血,与毛凝结在一起,他嫌那斗篷碍事,一把解了扔掉,继续为那些死去的士兵施法。易风在旁捡起那斗篷,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雍劝道:“你这样一个个的施法也救不下几人,反而累坏了你,快快停下。”
官生抬眼看着场中的密密麻麻的人,赤红的眼睛似要冒火,眉头紧皱,忽然拍了一下额头道:“有了。”他双手结印,缓缓化出一个结界,将战场上的人俱笼罩在内,张开了双臂,一股强大的气息散发出来,结界里一片绿光盈盈,一个个绿色的光球闪进了地上的人体内,不一会儿,就听见一片哎哟之声此起彼伏。官生的脸色苍白,他环视四周,看着差不多了,便收了功法,撤了结界。
雍看着他微微点头,说:“谢谢”,这些人都是他的底蕴,这几年跟着他出生入死,没有丝毫异心。
就在结界撤开的一瞬,一支冷箭飞来,官生眼睁睁的看着那箭射进了雍的喉咙。他那一声谢谢还没说完便向后仰去。官生一转身将他带在了怀里,远远的看向冷箭来的方向。只见予手里拿着尚未收回的弓,他目光冷冷的射了过去,伸手抓过易风手里的斗篷,将雍裹了进去,白光闪过,三人在原地消失。
予呆呆的看着云渊塞给他的弓,尚未反应过来,猛的一道冷光闪过,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耳边传来一阵欢呼:“西烈的王爷死了!”他的心口如有一柄大锤砸了下来,喉头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对云渊怒目相向:“你为何要这么做?”
云渊侧头看他,眼里带着些许的怜悯,更多的是不屑,冷声道:“妇人之仁,我不过你帮你断了念想罢了。”
七叶看的分明,那支冷箭是云渊射的,完后将弓塞进了予的手里,可是他知道,官生一定非常愤怒,未必听的进他的解释。
予呆呆的坐在马上,脸色惨白,环视四周,官生,官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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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韩城失守,北冥皇帝震怒,连着对西烈发动了几次大的攻势。可是,他却未得到一丝利益,也未能消了胸中的怒火。他派遣了大量的军队,耗费了无数的粮食,拼死多员战将得来的城池转眼就插上了一杆崭新的旗帜。赤红黑白黄,五色交织的大旗,绣着五爪的金龙,笔走游龙的五个黑金大字:云渊之主予。
在所有失去的城池上,在风中烈烈作响的都是这杆旗帜。西烈和北冥终于醒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纵。可此时,东鼋原有的疆土已经尽数落入予之手。北冥还搭上了五个相连的城池,西烈与他们一样,不偏不倚,也是五个。
受了欺骗的西皇和北皇,自然不能咽下这口气,两家出动使者,谈了几回,终于达成一致,只待来年联合对付予。
寒冷的冬季终于在予收回东鼋失地中过去,他春风满面,意气风发,终日里神采奕奕。云渊的脸色却有些苍白,这一场战争,他释放无数玉息,维持那些将士的生息,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现在急需调息。
已是春季,予便下令停止战争,先屯兵种田修养生息,待秋末再做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如何恨你
大红锦被翻着红浪,摇曳的烛火伴着上下起伏的身影明暗不定,低沉黯哑的声音自帐中传出:“予,你让我如何待你,我该怎样待你,空闻,我的空闻,你不是我的空闻。”
“啊,你轻点,我到了何时也是你的空闻,如何说不是了?”慵懒的语调自帐里传来,伴着低低的笑声。
官生眼睛闪着水光,不再说话,一下下的撞击着。予的桃花眼里满是媚色,红润的唇紧紧的抿着,似是忍耐,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欢愉的,他喜欢这样。
官生的唇在他的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串串的红痕,舌头在他粉红的茱萸上留连,留下点点水渍。予难耐的叫着:“空见,快些。”
官生听了他的话动了几下又停下,依然在他的茱萸上吮吸,予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面色潮红,那本就媚丽的桃花眼更是媚态横生。官生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里充斥着欲望,呼吸变的急促,却不紧不慢的动着。
予听着身下的水渍声,脸色更红,浑身镀上一层粉色,官生的眼底隐隐有血色闪现,额头的筋也冒了出来,予轻抚着那筋道:“莫忍着。”
官生猛的低头含住他的唇,使劲的咬了一口,用力的吮吸,身下加大力度。一出一入间,予浑身痉挛般的动着,一道鲜亮的光丝喷涌而出。
官生放下他的唇,手持了他的小予,轻轻的撸动,几下后又精神抖擞起来。
官生一声声的唤着:“空闻,空闻,我的空闻。”他的眼泪在两人在唇齿间流过,苦涩参半,他死死的吮吸他的唇,满脸都是泪水,反反复复重复一句话:“空闻,空闻,我的空闻。”
予热烈的回应他,使劲的扳着他的头,狠狠的回吻着他,任他在身体里驰骋。
一时间,大红绡帐里只有绯靡的声音不断传出,予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官生的动作也加快起来,予的嗓子已然叫的哑了,脸上仍是让人心动的媚色。官生再也把持不住,他猛的将予翻了过去,在后面进入,大力的动作起来,须臾,低沉的吼声自官生的胸膛里冲出,他“啊”的大叫一声,猛的在予的体内撤出,一手持着动了几下,尽数喷在了予的背上。
他轻轻的拿了软布,擦拭掉那些白浊,伏在予的身上喘息片刻,慢慢躺在他的身边,描摹着予的脸,认真的吻着,那漆黑的眉,犹带着j□j的眼,一下一下吻的极其认真。手指轻轻的抚弄着他的唇,慢慢的伸进那嫣红的唇中,予用舌卷住那手指,眼睛含笑的看着他。那波光潋滟的眸子,绯红的脸,让的小官生再次动来了起来,翻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那里依然滑润,他顺利进入,温暖紧致再次裹住了他。他不再压抑,猛烈的动了起来,破碎的声音在予的口中溢出,帐子里充满靡旖的气息。
官生轻吻那唇,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长的可真美。”
予的脸上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瞥了他一眼问:“你喜欢吗?”
官生的心里一颤,猛的挺进答道:“喜欢,非常喜欢,这张脸最美。”
予的眼睛带着波光,笑弯了眉,搂了他的脖子使劲的吻住。官生忽然停住道:“人常说,越是艳丽之物越是毒辣,你也是吗?”
予心里一惊,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官生脸上现出一抹异色:“从你那同胞的兄弟说起。”他狠狠的挺了几下继续道“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恨他,即便他不是你的双生兄弟,在梵净山与你也有同修之谊,你为何就要下杀手?”说着他用力的挺进,将那巨刃挺的更深,狠狠的鞭笞。
予心里猛的一跳,可是让他拍打的说不出话来,使劲的掐着他的胳膊,试图让他停下来,嘴里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想…要…他…的…性…命,只…是…要…与他一较…高下。”
官生哼了一声,力度加大,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如暴风雨般的狂怒席卷了官生,他想到那个跟眼前之人一模一样的面孔还在沉睡,心里充满了愤怒。他猛力的鞭笞着予,如火山爆发般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怒火。他猛力挺身将那滚热喷进了予的体内,低头轻吻了他殷红欲滴的唇,眼睛里一片清明,认真的道:“予,从此你便不再是空闻了,你是予,我的空闻已死,让你亲手杀死了。”那声音似乎带着绝望,微微发颤。
予的心猛的往下沉,欢愉的热情瞬间幻灭,他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官生却没再看他,披衣下地自顾自的去了。予半撑着身体,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帐外,紧蹙了眉,他这是记恨自己伤了雍吗?他忽然想起来解释,可是想到他那神情,心里发紧,他在怨恨他。
予仰躺在床上,想着官生回来时的情景,他一回来就把予关进了屋里,眼睛充斥着血色,疯狂的扯掉了他的衣裳,不停的在他身体里进出,反复的说一句话:“予,你让我如何待你,你不再是空闻,我的空闻死了,让你杀死了,你还我的空闻,还我的空闻。”
他使劲的折腾他,让他精疲力尽,让他受伤。然后他运功给他疗伤,然后再伤他,反反复复了三日,他以为他的气也该消了,却原来一点也没消。予闭上眼睛想着雍最后那一笑,那分明是释然,是了悟,他知道自己会那么待他,他清楚的知道。予的心里猛的一惊,蓦地睁大了眼睛,若他真的死了,那么官生这一世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他疲惫的闭上双眼,泪水自眼角流下,这一切又是因何而起?
官生只松松的套了件长衫到了皇城最高处,盘膝坐在高高的露台上,看着皇城下的万家灯火,他第一次感到人活着真是艰难,他不知予为何要恨雍,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功。就是没有兄弟的情分,也有同修之谊,他为何容不下他?
他的心狠狠抽搐,他喜欢青云,发自内心的依赖,他对他的感情很模糊,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那是因为他和予长的一样。他不明白,予为何要这样做?他想听他的解释,可是那是他亲眼所见,那解释还有何用处?
他猛的站起,长啸一声,双臂震开,将浑身的气息释放出来。瞬间,金色的光芒在皇宫的最高处向四外扩撒开来,一朵朵金色的莲花围绕在官生周围。渐渐的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莲花座,将他托了起来往东南而去。
这一夜,整个玄武城的人都看见了一尊金色的佛在皇城上方盘旋,刚经历了战乱的人们的心里只感到一阵慰藉,纷纷跪在院子中间,口中念着“阿弥陀佛,是佛祖来保佑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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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生池畔,依然是碧水清清,可是却不见了那聒噪的青蛇。
那日,他带雍和易风出了玄武城,一路向梵净山而去。
雍的面色苍白,那支羽箭就插在喉咙上,那样的刺目,他将羽箭拔下,运功让他复原,身上的伤也一一治好,可是雍依然没有醒来。
一袭单衣的官生看着池里躺着的人,问易风:“他如何了?”
“没醒。”易风惊讶的看着官生的模样,脚下没有穿鞋,只一件外衫,头发散乱在肩上,眼里满是赤色,不复往日的清澈。
官生光着脚踏进了水里,被除去了衣衫的雍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是那样的美好。官生坐进了水里,将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有着不自知的温柔。轻抚着他的脸,痴痴的看着那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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