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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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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季环视四周道:“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云渊的气息越来越猛烈,肆无忌惮扩散在每一处,周围的岩石在强大的气息下化为齑粉。繁季皱眉,袍袖甩动,那些四散的气息便被阻在一个圈里。
  “画地为牢吗?这就能阻止我?”云渊的眼睛逐渐变色,由无色变成血红,挥手间天地已是一片血色。
  繁季不动声色,轻易的化解,只一瞬,天地恢复清明,云渊也不气馁,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暗自运功。面上看着轻松,实则暗涛汹涌。
  “云渊住手”空中传来一声清叱,云渊抬头,看见予正向他的向下扑来,忙收了功法。云渊见状也缓缓停手,看向来人。那清俊的眉眼,消瘦的面庞,正是官生记忆的那人,他的目光热切,看向他问道:“你是官生?”
  云渊一听,眼里闪过一抹杀机,沉着脸看向二人。
  繁季定定的看了予一会儿,压抑着往上翻滚的心绪,沉声道:“我是繁季。”
  予的脸色大变,垂了头,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失,忽的又抬起了头,急切的问道:“不,青云说你是官生的转世,我只想问问,只要他活着便好。”
  繁季微微动容,这人是官生的最爱了吧,他的记忆里都是和这人一起的点滴,他却不能跟他说,待以后再说吧。他沉声道:“此事话长,日后再说,你先下去,这里不是善地,小心伤了你。”
  予伸手拉住他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只说是与不是就好。”
  云渊看的气冲两肋,化出一道电光袭向繁季,繁季微动,躲了过去,云渊的攻击如闪电般袭来,繁季带着予左突右躲。繁季道:“你赶紧走,待事了我再再给你说明白。”
  予看着云渊的攻击,心里发急,便化出一柄宝剑向云渊刺去。繁季惊呼:“不可。”可已是迟了,只听云渊一声厉喝:“你找死。”
  蓝光闪过,予的身体被击到半空,常笑大叫一声道:”不好。”飞身而起,将予接下。
  予轻咳了两声吐出了一口暗红的血液,看来已是伤了肺腑。
  繁季心里一紧,胸口处传来一阵锥心的痛,他抬眼茫然的看向予,却不能挪动半步。
  云渊见予伤重倒地,他的面目扭曲,眼中满是疯狂,哈哈大笑道:“繁季,我不知你是用了何种妖法,一个个对你忠心不二。那个予,想我云渊对你一心一意,为你开疆辟土,为你马首是瞻,你却这样待我,你们都一起去死吧。”
  一道凌厉的杀气袭向繁季,繁季正呆呆的看着予发愣,浑然不觉身边的事,眼看着那道风刃就要砍到繁季的身上。
  只听一声惊叫:“繁季小心。”一道白色身形挡在了繁季身前。
  繁季猛然醒悟,抱住那人就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那道风刃正正的击在了那人身上,只听见一声闷哼,那人软软的滑倒。这事说来话长,其实只是一瞬。
  繁季抱起那人看时,却是七叶,嘴角犹带着笑道:“空见没事吧。”那风刃带着云渊十成十的法力,这一击让被封了一半修为的七叶受伤颇重,昏死过去。
  繁季微微动容,这人怎么这么傻,自己的修为就是挨上这一击也不会就如何了。他搭上他的手腕,细细探查他的情况,心里一阵阵的疼,他不知这疼来自哪里,只道是官生的情绪。
  繁季将一股真气输进了七叶的体内,又解了他的封印,他十分后悔封了他一半的修为,若不如此他伤不了这么重。常笑过来问道:“如何?
  繁季将七叶化为鸣玉,交到他手里道:“你看护好他。”他满腔愤怒,当初云渊杀百馨的时候他的心里是疼,疼的无以复加,因为他拖累了百馨。如今又因他伤了七叶,他是又疼又怒,只想一刀刀砍死他,不用法力 ,单纯地砍一刀刀下去,方能消除自己满腔怒火。
  繁季回身看着躺在易阳怀里的予,他勉力睁眼,直直的盯着这边,这人总是这么痴傻,罢了,就把官生还他吧。他眉头紧皱,心底又开始疼痛起来,一阵阵的抽疼,一边是满腔怒火,一边是锥心之痛,繁季的脸上开始扭曲,变的狰狞,却柔声道:“空闻,我没事的,你放心。”
  予身体猛的一抖,眼中迸发出神采:“你真的是空见?”
  繁季微微压住狅涌的怒火和纷乱的情绪,沉声道:“我是繁季。”
  予的眼中的亮光一点点消失,变的黯淡,道:“不管你是谁,我只说一句话”他低头咳了两声道:“我始终都是空见一个人的空闻,你要小心,他魔化了。”
  繁季眼睛微涩,缓缓点头,大步向云渊走去,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就要将理智湮灭,趁着还有几分清明,他要将这怒火释放出去。挥手间一道绚丽的火光向云渊袭去。
  云渊见予看着繁季目光中的眷恋,更加愤怒。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怨气,化成冷冽的寒冰,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繁季的怒火达到顶点,任那狂怒全部释放,化作熊熊烈焰。一时间,冰与火相遇,一面是腾腾烈焰,一面是皑皑严冰,形成了一幅冰火两重天的美景,只是无人欣赏。
  繁季紧抿了唇,眼中的怒火腾腾燃烧,他要烧了这一切,眼前的人已经毁了他一世,不能再让他毁的他的这一世。
  云渊的眼中也没了温度,脸上就像是渡了一层寒霜,眼前的人得不到,那身后的人也得不到,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他。
  眼看着烈火就要被严冰扑灭,忽然又熊熊燃起,转瞬就要将严冰化尽,忽然化了的严冰重新凝结,又要覆盖烈焰。如此的反复不休,彼此纠缠。
  繁季的面色阴沉,不见一丝波动,云渊的脸色越来越白,忽然他的身体里化出了三道光影,一白一黑一红,长得一般无二,他们三人一出便齐齐向繁季攻来。
  场上形成了以一敌四的场面,易阳便要上前,抱着鸣玉的常笑拉住他道:“他抵得住。”
  繁季冷哼一声只默默运功,唤出了宝塔,金色宝塔一出,嘀铃铃的铃声响起,到处是一片梵音,一朵硕大的金莲缓缓降下将云渊罩在其中。
  云渊的身上腾起丝丝黑烟,他勉力支撑,身体越来越白,那三个后来的人亦开始变的虚幻。
  “咯咯咯”一阵清脆的笑声在远远传来,随着笑声而至的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一袭逶地的长裙,勾勒出纤长窈窕的身形。鸦青的长发挽了个坠马髻,斜斜的簪着根碧玉簪子,面容白皙,眉目如画,唇若涂朱。额间一簇鲜活的火苗。竟是与七叶一般无二的模样。
  那女子袅袅的走到了常笑的跟前,伸手便要他手里的鸣玉:“给我。”那声音若黄莺鸣唱,婉转动听。
  常笑抬眼看了那簇火苗,微微垂眸,将鸣玉递给了她道:“他在昏睡。”。那女子接过鸣玉,脸色带着怜惜,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轻抚着鸣玉背上的毛,慢慢的向云渊走去,笑的一脸的灿烂,眼底却是一片冰冷,道:“云渊,别来无恙啊?”
  云渊一见那女子,惊愕的长大了眼睛,:“百馨?你不是死了?”
  “咯咯咯咯,我死了吗?为什么要死,活着多好啊?”她轻抚着鸣玉的后背,那动作说不出的温柔:“两千年前,你要将我杀死,害我母子分离。今日你又打伤我的儿子,你看这账可怎么算好呢?”
  云渊对付繁季已是落了下乘,若再加上一个百馨,他自认必死无疑。
  百馨低头轻抚着鸣玉,目光柔和,面容恬淡,她的儿子呀,她日思夜想的儿子,如今却让仇人伤了。她恨的咬牙切齿,却是带着笑道:“如今咱们也该算算老账了,还有你,繁季。”她转向繁季道“咱们两个跟他的帐今日一并算了。”
  繁季在她现身便收了功法,定定的看着她,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对百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如今有了官生的记忆,他终于看的明白,百馨于他是师长,也是填补了他心中缺失的母爱,他轻声的叫道:“你来了。”
  百馨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来了,你也醒了,如今咱们就算算当年的帐。”
  “你要怎样算?”云渊问道。
  “怎样?还能怎样,把你欠我的还回来,当初你刺了我一剑,如今我也要刺你一剑,今日你将我儿子打回了原形,我便也将你打回原形,如此而已。”她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却是心惊肉跳。
  云渊冷声道:“你儿子是让繁季变回的原形,不是我打的。”
  百馨笑道:“我不管,反正我看见的时候你那风刃正好打在我儿子的身上,别的我可没看见。”
  云渊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绿芒,他们四个的战力在繁季面前都撑不了多久,百馨今日来摆明了是要他的命的。以繁季的性子,不会杀他,但是,百馨却不是个良善的主。若如此,便只有拼一个鱼死网破。
  心下想好,再也不跟他废话,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百馨慢慢踱到常笑跟前道:“你替我抱着,待我打完了这一架,莫弄醒了他。”
  繁季看着了一眼常笑,微微点头,常笑挥手化出了一个结界,将几人罩在了里面。
  百馨走到了云渊面前道:“你是想让我自己动手还是自己动手?”
  云渊冷哼一声道:“凭本事说话。”说话间已动了手。
  常笑几人只见的场中寒光闪闪,烈焰熊熊,光影变幻间不定。看的他们肝胆俱裂,不一时场中便安静下来。百馨未来时,云渊已是强弩之末,何况如今加上百馨,繁季站着没出手,百馨就将云渊打败了。
  百馨笑着将一绺散落的头发掖在耳后,看向云渊,又问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云渊死了,哈哈哈,终于写死了,我很讨厌这个人物,话说其实他也挺可怜的


☆、云渊赴死休

    繁季的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手里把玩着三块玉牌,一黑一白,一黄。
  云渊面白如纸,一如当初在白玉精舍初见那般模样,予呆住,他败了,一直以来,他在予的心里都是不可战胜,高高在上的,如今却败了,一时间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繁季拿着那三块玉牌道:“你可知你为何败了?”
  云渊抬起那白色的脸,咧嘴笑笑,道:“败便是败了怎么还问缘由。”
  “你看这是什么?”
  云渊看去,繁季手中拿着的那块碧绿的玉牌,不是绿芒还是什么?他的眼睛一亮,瞬间又恢复了死寂,苦笑道:“我为了这块玉牌费尽心计,最终却落在了你的手里,可见老天待我不公。”
  繁季倒背着手,道:“你已经走火入魔,没有碧芒,你的功力已然不纯。当初我把玉牌借给百馨,没告诉你是我不对,但你只需问我便好,为何要杀了百馨?”
  云渊的眼中忽然迸发出一道神采:“你说是借给百馨的?”
  繁季点头:“当然,你以为呢?这总归是你的东西,我不能不告诉你就送了人。”
  “可是百馨说……”
  “我说,我说是繁季送与我的如何?”百馨满面寒霜,截住话头“当日我怀着孩子在你的殿外跪了三日夜,只求你为九郎诊治,可你却无动于衷,若不是后来繁季将绿芒借我,我的九郎早就不在人世了。”
  “繁季将绿芒借我后,虽救活了九郎,却也失去了几千年的修为,待我生下七叶后,便将九郎安置在一个安全之处,安置好了又来到云殿。”
  “起初,我只想将绿芒还回,可是有一天,我听说你那日没帮我,是因你在望海与拾荒人打斗受伤,我方才知晓,原来打伤九郎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让我如何不恨你。”
  “后来我发现你喜欢繁季,可是繁季似乎不知情,我便慢慢的接近繁季,教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他将我视作知己。不,应该是师长才对。他的眼里没有对我样貌的垂涎,而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眷恋和对老师的尊敬。我很喜欢他,耐心的教导他不知道的事,越接近他,就越知道你灌输给他的都是些什么,他不懂情,不会爱,没有七情六欲,我很心疼他,你把他教成了只会练功做事的木头人。”
  云渊道:“这样有何不好?作为一国之君,该当如此,从前风云子前辈的弟子就是这样的,不苟言笑,不理俗世。”
  繁季道:“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要活的像个人一样,有情绪,会哭会笑,而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日子。”
  百馨继续道:“所以我要帮他结束这样的日子,利用你的嫉妒和猜疑,让你和他打了起来,一是想为我九郎报仇,这一点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二是让繁季离开你。可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你竟然要跟他同归于尽,而繁季对你终究是有情的,竟拼着一身的修为保住了你。这让我很内疚,所以在繁季沉棺后我便带着绿芒回了梵净山,将绿芒给了当时的梵净山主,七叶的祖父,我便去找九郎帮助他修行直至今日”。
  云渊哈哈大笑:“一切只是个误会,我竟被自己的妒忌困守了两千余年,哈哈,哈哈……我只道繁季是因喜欢你才要与我决裂,如今看来竟是如此。”
  他停了一会儿,定定的看向繁季道:“自你出生起我便看护你,直到你做了云渊之主,呀没有半刻离开。我教会你各样法术,助你修行,更是将你爱如珍宝。却是没有教会他人应有的七情六欲,而我也只认为这样就好。”
  “可是并不是这样,自百馨来了以后,我就知道我错了,果然,百馨教会了你七情六欲,也教了你许多我没教过的东西,自百馨来了以后你便不再好好修行,还将我的绿芒送与了她,我只道你是被百馨迷惑,却原来是百馨教唆你离开我,所以我要杀了她,永绝后患。”
  繁季心惊:“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要杀百馨的么?就因为她教了许多的东西?”
  云渊咳了两声道:“她千不该万不该挑唆你离开我,她犯了我的大忌。”
  繁季垂眸,这人太过偏执,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却没考虑过别人的心情。他道:“我并非是要弃你而去,我只是不想过那样活着,我想改变一下有何不可?”
  云渊又道:“今日听了百馨一番话,我才知自己竟是个笑话,我执着许久的事,竟然不是这样,为此我还杀光狐族,不惜犯下大忌,如今看来是我的报应到了。”他转头看向予,眼里带着微微的歉疚:“是我对不住你,将你拉进了我的执念里,我却是真心的喜欢你,呵呵 ,我执着了许多年,原来一切都是空的,这命留着还有何用。”
  他手里幻化出一柄宝剑,呵呵笑着插向自己的胸口,道:“百馨,这一剑,为偿还你的债。”他一把拔出宝剑,伤口处只有些淡淡的粉色液体流出。
  繁季皱眉,不知如何阻止他,当年那一战,两人的情谊已经打完。云渊的体内已没有血液,转眼却见他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嘴里说道:“这一掌还七叶的一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天灵盖被击的粉碎,天灵盖是修行人的魂魄所在,若击碎,那么魂魄也就散了。
  云渊的身体委顿在地,渐渐变的虚无,繁季大手一抓,一块金黄的椭圆形玉牌便抓在了手里,淡淡的泛着莹润的光泽,那牌子的正中篆刻着两个古篆:云渊。
  繁季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将那四块也拿了出来,手掌抚过,一块五色的牌子出现在手掌心,中间金黄,四边分别是红白黑碧,如梅花一般。繁季看了许久,才慢慢的收进了怀里。
  常笑几人万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只想着要与云渊有一番大战,没想他竟自爆魂魄而死,一个个摇头苦笑。
  予已经在易阳的调理下好了许多,只是他脸色苍白,眼看着繁季,目光须臾不离。百馨接过鸣玉道:“我带他走了,你们一切珍重。”
  繁季道:“你稍等,咱们一块走。”
  百馨微微点头。
  繁季皱眉看向予,却是没说话,予也在静静的注视着繁季,眼中满是期待,他扭头问易阳:“空见是不是……?”
  易阳道:“你自己问他。”
  予的目光中带着哀求,易阳叹道:“就是又如何,他已经是繁季了。”
  予忽然笑了:“你说这话就是了,我不管他是谁,只要还在就好,既是不记得我了,我也是高兴的。”他的眼中亮晶晶的看着繁季,走到他跟前,轻轻的道:“你要好好的。”
  繁季看着予,他眼中的挣扎看在予的眼里,只一瞬,他便知道,那个傻子不会抛下他,他笑了。
  繁季看着他的笑脸,再也忍不住,双手环住他,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予的眼睛变的闪亮,有了水光,他稍稍退后一步,躬身给繁季施了一礼道::“如此,多谢成全,我便回去静候佳音,无论多久也等得。”
  繁季点头,看向那四头憨牛道:“你们从今日起就跟着予去吧。”
  那四人齐声道:“主上,……”
  繁季挥手,止住了他们的话道:“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可是如今我的修为在这块大陆上还没人能伤的了我,你们且跟了他去,也好保护他一二,再则,你们对大陆熟悉,能帮上他,再不能让百姓受颠簸流离之苦。”
  那四人点头应是,脸色有些沉,繁季回首对白云道:“你们两个喜欢去哪就去哪,不要跟在我身边了,我想四处走走。”
  白云未及说话,飞沐便哭红了眼:“主上也不要飞沐了吗?”
  繁季道:“不是不要,这许多年你们守在陈官村也忒委屈了些,放你们出去走走,什么时候想我了再回来。”
  飞沐立刻道:“主上去哪我们便去哪,一点不委屈。”
  繁季看他不走,看向白云,白云微微扭过头头,假装没看见他,他也无法,只好随他去了。
  几人说好了便要走,常笑和易阳相送到了山下,便分手而去。
  常笑和易阳回到了山上,那些没走的门派中人被易阳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常笑笑呵呵的打着圆场。在梵净山上讲了几天的经,又给他们讲授了一些修行的法门,这次的道法大会才算圆满结束。只是梵净山又多了项收益,那些门派自愿每年捐些钱粮,求得梵净山的庇护,这是后话不提。
  那些人走后,常笑很是整理了一番梵音寺,那些修行了几百年,平日里不大管事的老和尚也被叫了出来,严厉的训斥了一回。又罢免了一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和尚,一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还有些浑水摸鱼的,也一一查办,一时间梵音寺上下整肃的一片清明。
  常笑道:“也不能整理的太明白了,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还是很有些道理的。”
  易阳的三清观也如法炮制,上上下下整治了一番。两人这才志得意满的要回小云境享受二人世界,却不想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让易阳黑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完了,下节就会真的种田了,不过也快完结了,我还没写过瘾,一点也没想要不写的意思,真是意犹未尽的感觉。


☆、繁季的儿子

  却说繁季跟着百馨出了梵净山一路向东,于第二日清晨在一座山下停住了脚步,百馨问道:“你有何打算?”
  繁季道:“暂时没有。”
  “那就在这住些日子吧。”
  繁季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大山,山上那若隐若现的三个大字:二仙山,他脑中忽然有个少年在河边钓鱼的影子,那少年嘻嘻笑着,身边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心中暗想:这是官生住过的地方。
  繁季欣然答允,他也不知为何心中是如此的雀跃,他想当是官生在这里住过。
  百馨领着两人往里走,山上颠颠的跑来一个胖子,繁季的眼睛微微刺痛,脸色显出一个笑容,张口道:“猫熊?”
  此言一出,几人均愣住,飞沐嗤嗤的笑了起来,百馨微沉了脸道:“他是九郎。”
  繁季大惊,看着百馨,满眼的不可置信。
  百馨那绝美的脸上显出一丝苦笑,道:“我虽然救活了他,可是那肉身却是不能用了,绿芒只能保住他百年,可是百年后那肉身死去,我又有伤,只好在附近找了这个猫熊的肉身,将九郎的魂魄寄存。这厮奇笨,这许多年也只修成人形,九郎的记忆没能回来,原想着再找个好点的肉身,可是怕九郎的魂魄不行。”
  繁季点头,这时百馨怀里的鸣玉动了动,拱出了头。那九郎看了大叫道:“哎呀,鸣玉?是你吗?快过来,我可想死你了,官生哪去了,怎么没来?”
  鸣玉蹭的跳到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了他的脸,繁季脸色微变,他有些恼,上去一把把鸣玉抱了回来,鸣玉回头就咬住了他的手。繁季吃痛,却不敢运功,鸣玉的伤很重,暂时不能恢复人形,他虽然用了碧芒给他医了伤,可是还不敢在他身上用法力。
  百馨吃惊的看着繁季,这人她很了解,平时就是一副木头人的模样,万事装在心中,不动声色,如今怎会对儿子有这幅表情。女人的心总是比男人来的细,从此百馨便多了个心眼。
  繁季轻轻哄着鸣玉放开手,摸着他的后背道:“不许胡乱舔人家,那样不好。”那语气说不出的温柔,白云看着直瞪眼。
  鸣玉哼哼的窝在繁季怀里。
  那猫熊九郎看见繁季抱着鸣玉奇道:“官生那小子跑哪去了?我还留着酒等他来。”
  百馨亦奇怪的问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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