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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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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叶一见官生满脸的不自在,全没了往日的笑容,官生见七叶不理他,游到繁季身边。繁季抱起他,看着一脸戾气的七叶道:“他不舒坦,我来跟你玩?”
官生一巴掌拍在繁季脸上,张嘴就咬他的鼻子,那没牙的嘴怎么也就会只能算啃,啃的繁季痒痒,呵呵笑了起来。
七叶见官生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接过官生,点着他的鼻子道:“你这坏蛋。”
官生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还不会说话,只呀呀的看着七叶,七叶看着繁季啐了一口:“满脸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官生呀了一声,转向繁季:“呀呀呀。”
繁季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回去的时候,繁季的怀里抱着官生,官生抱着鸣玉。
常笑道:“繁季活的越来越像个人了。”
易阳点头:“嗯,这样好。”
百馨亦点头道:“这样好,我教了你许久,倒不如跟着这些人一起来学的快。”
繁季微微点头,拿下官生抓着他发簪的手,又拨开鸣玉那在他鼻子上乱晃的爪子道:“我也喜欢这样,嘶。”他的鼻子上又多了两道抓痕,鸣玉不知为何就恼了,又拍了他一爪子,鼻子上就出了两道血丝。
百馨伸手把鸣玉抓了过来,向着繁季道:“你真是好脾气,怎么由着他挠你。”她轻轻的拍了鸣玉一巴掌,鸣玉呜呜着往她怀里钻。繁季看着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抱着官生去了七娘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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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雪白的狐狸在花间奔跑,一个蹒跚的身影在后面笨笨磕磕的追着,口中叫着:“鸣玉,等等我。”那小娃娃长的唇红齿白,摇着胖胖的手臂追着,在后面追的着急,气呼呼的大叫:“鸣玉,你再不停下,我就生气了。”他一张清秀的小脸绷的紧紧的,故意抿了嘴。
鸣玉回头看,那个白胖的孩子瞪着溜圆的眼睛,小嘴抿了一会儿,觉得不得劲,又改了撅嘴,肉嘟嘟的可爱的紧,却没有一丝威慑力。鸣玉嗖的蹿了回来,见他扑倒,伸着舌头一阵猛舔,简直给他洗了一遍脸,官生咯咯笑着,在花丛间打滚。
一只大手伸过来,用食指和拇指抓起鸣玉颈上的皮毛,将他拎了起来。那人轻轻的拍打他的屁股:“说了多少次了,不许随便舔人,就是不长记性。”
白光一闪,七叶笑嘻嘻的站在了那人面前,凑近了他的脸,伸出舌头在他的耳根舔了一下道:“狐爷我喜欢。”
那人自耳根向上一点点的泛起了红晕,但仍一脸正经道:“喜欢就添我好了。”
七叶呆住,弯腰抱起官生,道:“官生你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官生伸着粉嫩的舌头舔了他一下道:“以后你还是只舔我就好了。”
七叶道:“好”抱着他大步的走了。
繁季看着二人走远,抚着下巴略有所思。他已探知官生此时的灵魂是沉睡在原官生体内的那个婴儿的,他虽然随着官生长大,但从未出现过,应该是繁季那时的灵魂强大将他压住。到官生死那日,随着菩提树一起进了繁季体内,如今让繁季养了十年,精神力超强,大概再有几年也能长成了大人了,以后若是他想要官生的记忆,自己打开那五色玉的封印即可。
时日虽短,但他也看出这孩子与记忆里那官生的性情如出一辙,不禁有些头痛,七叶太喜欢他了,形影不离。
繁季倒背着手站在河边,想着怎样让七叶跟自己多亲近一些,他有些懊恼,七叶这名字快变成魔咒了,如影随形。自打百馨出现,他便不肯变成人形,日日黏在百馨的身上,后来九郎回归,他更不肯了。甚而还时不时的跟百馨两人一起睡,这让他抓狂,他觉得官生给他的影响太大了,如今官生和七叶都是他最头疼的人。
官生出世后,七叶便追着与官生睡去了,繁季恨的咬牙,却也无法,他纠结着自己的情绪,认为这都是官生带来的,最好快点让官生长大,好让予带走他,他抚摸着下颌,想着是不是让予来一趟。
七娘见七叶带回了官生,高兴的迎上去,官生一扑,便到了七娘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叫着:“娘,七叶说繁季不要脸,不要脸是什么意思。”
七娘看了一眼七叶,七叶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七娘看着七叶走远,笑着摇头,抱着官生进屋去,打水给他洗澡,洗澡的时候官生不干了,“放我进来就行了,你出去吧。”
七娘微讶:“官生害羞了?”
官生摇着胖手道:“繁季说我是男人,不应该让女人照顾,你出去,我自己来。”
七娘扶额,这都是哪跟哪啊,当娘的照顾自己的孩子还不行了,她微笑道:“官生这是说自己长大了吗?都不用娘管了?”
官生点头:“那是自然的,我长大了就要自己照顾自己,娘等着我照顾就好。”
七娘眼眶发红,这么小的孩子就懂事了。
又过了几日,官生走的稳稳的了,已有了四五岁的孩子的身高,七娘纠结的看着手里的衣衫,刚做完就不能穿了,只好重做。
白云每次出去都了呵呵的买回一些布给七娘,七娘每日没事就给他做衣裳,每每是做好了他也不能穿了,只好再做。
二仙山上有一种蚕,吐出的丝晶亮结实,山里的蜘蛛精用这丝纺线,织了布送给七娘。他们的日子过的很快活,七娘觉得日子就要这么过。
官生已经开始修习法术了,他虽然带着自身的修为,但是不会用,繁季每日严格督促他,他倒也听话,不知是不是前世带来的影响,他每日里早早的醒来打坐练功,极是勤勉。
繁季活了许多年,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看着七叶每日缠着官生有些发闷,便在教习完术法后,关着官生学这些东西,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七叶生气:“我没学这个也很好。”便折了官生手里的笔,拉着出去了。
繁季气的面色发黑,在后面一言不发的跟着,看着七叶变作鸣玉,一个很大的鸣玉,将官生驮在背上,满山的疯跑。繁季倒背着手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要跟着。
繁季跟着跑了一会儿,忽然折了回去,七叶看着他衣袂飘飘的远去,微微皱起了眉。
繁季回去找了七娘,第二日,官生便在七娘的陪伴下好好的学习写字,读书,繁季特意做了只琴给他,他的课业排的满满的,七叶无聊的陪着他学琴,作画,繁季看着摇头晃脑读书的两个人,眉毛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官生遇九戒
自打官生开始成长,二仙山上的野兽们遭了秧,常有人在九郎的面前告状,九郎板着脸训教一番。第二日照样会有告状的来,久而久之,九郎也管不了,后来告状的也没了。他们也知道,就是高了状,这个大王也管不了那两个混世魔王,索性也不告了,这一不告,七叶和官生倒也不折腾了,想法子玩别的去了。
这一天官生和七叶又跑上了山,依然是化作了鸣玉背着官生在山上狂奔,跑着跑着,两人便在山间消失了。暗中看着他们的野兽见没了踪影,心里疑惑,便去找了九郎,九郎听了也没在意,这二仙山他很熟悉,没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方,何况七叶的修为也不是一个小妖精就能伤了的,他放心的跟百馨说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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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与易阳坐在河边钓鱼,道远与仓和踏波而来,常笑笑道:“这个凌波步走的不错。”
道远却是没笑,与仓和二人恭恭敬敬的失了礼道:“请两位师祖回山。”
易阳“咦”了一声问道:“怎的?山上有事?”
道远道:“是,东鼋附近的几个小门派被灭了门,啸林和百元前辈去看过,说是他们是死在魔功下,让弟子请师祖回去商量应对之策。”
常笑的心中一凛,若是平常的死,估计百元和啸林那两个惫懒的家伙不会出去,这事一定非同小可,那个魔功是什么?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易阳,易阳道:“那就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诛杀修真门派?”
七叶到了七娘家,一进门便被屋里的人惊住,屋里有九郎和百馨,还有繁季和七娘,这都不奇怪,可是他见到了十年未见到的人,一身青衫的予,他很意外,心不由的提了起来。这样怎样跟他交代?
繁季见他进门,向他身后望了望问道:“官生哪去了?”
予的脸上更是一片紧张,紧盯着他,七叶看了繁季一眼,看向予道:“你来了。”
予点头:“他呢?”
七叶脸上有了细密的汗珠,半晌道:“他没回来吗?”
予一听,蹭的蹿到了他的面前,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七叶半垂了头,艰难的道:“他找不见了。”
繁季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问道:“你说什么?在哪不见的。”
七叶道:“你们跟我来。”
几人一问,才知七叶带着官生去了哪里。
官生坐在鸣玉的背上,指挥者他一路向山上而去,走着走着,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径,穿过一扇门一样的路径,两人到了一个山洞。洞壁忽然燃起一圈火焰,照亮了整个洞窟。洞窟四周是凿刻的栩栩如生的佛像。洞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莲花台,台中央则是一根几人合抱的盘龙石柱。
鸣玉惊呆,这里他从未来过,若是予在就会知道,这是那日他和官生一起来过的山洞。
鸣玉在洞里转了两圈,忽然不见了官生,再找过去发现他已经爬上了那莲花台,他大惊,想起空见说过带着予找到云渊时的事,知道这就是那个传送阵。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恐慌,大叫着向台子纵了了过去,可为时已晚,那白色的莲花托着官生升了起来,嗖的一下在他的眼前消失。
鸣玉在白玉台子上来回打转,还是没能找到开启的法门。无奈之下回了家,存了一份的侥幸,希望官生回来了,谁知到家后这分侥幸也没了。
五人一起跟着他去了那山洞,予道:”这里我来过,当日是与官生一起来的,云渊就是我们在这里带出来的。”
繁季看着那莲台道:“难怪他会不见,却也不能怪你,官生身上有五色玉,自然能开启这个莲台,只是不知被传送到了哪里?”
七叶的脸色稍缓,看着繁季的眼里带着疑惑。繁季道:“这个传送阵是云渊一手打造,有他的信物就能开启,官生身上带着五色玉,被传送走也不奇怪,只是你不是一直背着他的吗?”
七叶道:“进来后他看见这个台子就跳上去了,我只顾看周围了,没注意他被传送走。”
予面色阴沉,却是没说什么。繁季道:”上去看看吧,看咱们能追的上他吗?”
七叶惊喜的看过来,繁季道:“我手里恰好也有那么一块玉,走吧。”
六人登上莲台,启动了传送阵。
官生坐在莲台山,白光闪闪,便被带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里,待白莲停下,他站了起来,看四周一片漆黑,心里有些害怕,到底还是个孩子,他向四周打量,那漆黑的洞在他的眼里竟然一览无余,爬下莲台,看着一条似乎是通道的地方,向前蹒跚而去。
通道的尽头,一个巨大的石殿出现在眼前,到处是一片黑黝黝的,小官生四处打量,不见一个人影,殿里遍布着巨大的石刻,石人,刻着千奇百怪的石柱。官生好奇的在巨大的石刻间穿行,远远的看着像是个石床,迈着小短腿就走了过去。
那真的是个石床,床上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和尚,面容俊美。身上披着一袭红似血的袈裟,眼睑微阖,正在打坐。
官生爬山了石床,蹲在他的跟前,双手托着腮看着他,那人听见了动静,微微张开了双眼,吓的官生一屁股坐在了那里,那人的双眼暗红,充满了戾气。
官生呆呆的看着那人,那人一见他,暗红的眸子微眯,打量了一会儿,露出了一抹笑容,竟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官生看着那人的面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问道:“你的眼睛怎么是红色的?”
那人笑着道:“好看吗?”声音低沉魅惑。
官生微微发愣,这人的声音可真好听。他看着那人的眸子道:“我没见过红色的眼睛,鸣玉的眼睛是碧绿的。”
“鸣玉?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的脸上现出一抹沉思。
“我叫官生,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听了官生二字,瞳孔微缩,脸上现出了痛楚的神色,“啪”的将官生扔了出去,厉声叫道:“谁让你叫官生的,不许叫。”
官生冷不防的让他扔出,倒也伶俐的在空中翻了个身,又稳稳的站回了床上,歪着头问那人:“为何我不能叫官生?”
那人瞪着暗红的眸子道:“你不配,这世上只有一人能叫官生。”
官生“哦”了一声:“那我叫什么好?我娘他们就叫我官生啊,七叶也一直这么叫,你要是不让我叫,他该叫我什么名字呢?”
那人一把将他抓住,眼中的血色渐渐的消去,恢复了黑色。问道:“七叶?是梵净山上的那个吗?”
官生才出世几天?哪里知道梵净山?当下道:“不是,是二仙山上的七叶,告诉你,还有我娘,还有繁季,你快放了我。”
“繁季?没听说过,还有谁是你认识的?”
“还有,还有常笑,还有小金,还有青蛇。”官生恨不得把二仙山上的人的名字都说出来,让那人好害怕,可是那人听了无动于衷,摇头道“我不认得他们。”
官生叫道:“他们很厉害,他们都会法术。”
那人摇头笑道:“我不怕。”
官生见那人忽冷忽热的阴晴不定,只觉他不是好人,想着七叶他们教过的招数,默念了个咒语,那人只觉的臂上一麻,手里的官生变的滑不留手,再看官生已经跑走了。他的嘴角翘了起来,这个孩子还挺机灵,他也不着急追他,这殿里只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官生进来的那个,一个要有强大的法力才能打开,官生那样根本无能为力。
官生飞快的向外头跑去,顺着漆黑的通道往白莲台子那里去。那人看着他跑的方向,咦了一声,那里漆黑一片,他是怎么找到路径跑过去的?
他的眼里闪出一丝探究,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官生飞快的跑到了莲台上,小脚在上面来回的蹦,那人已到了跟前,笑眯眯的看着他折腾,眼中满是惊呀,这个传送台他知道,他自然能启动,看来这孩子是在这个传送阵上来了的,他感兴趣的看着他,想知道他到底怎样启动它。
忽然白光一闪,那人惊愕,莫非他启动了传送阵?他“嗖”的到了官生的跟前,刚一上去,传送阵便启动了,巨大的白莲自莲台上升起,将两人带离了山洞。
那人笑盈盈的看着官生道:”你是怎么启动这个传送阵的?”
官生正在生闷气,他想要离开,谁知道竟把这人也带了出来,他坐在那里托着腮嘟着嘴不说话。
那人见他不说话也不再逗他,只是朝外看着,白莲飞快的闪过,见他们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入地下云殿
繁季也不知道云渊这传送阵都能到哪里去,只是隐隐觉得跟那五色玉有关系,可具体路线他不晓得。虽然几人上去了,但是能带到哪里去他也未知。
果然,白光闪现,白莲停了下来,几人一看是个巨大的山洞,洞里空无一物,也没有出口。予在传送台下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个按钮一样的东西,说了句:“阿弥陀佛。”只听的“咔咔”声响,一道石门在台下缓缓开启。
众人大喜,繁季问道:“你怎知这开启的法门?”
“是那年无意中知道的。”他便把当初跟官生来的事讲了一遍。
繁季颔首,率先进了那门,予在后面道:“小心。”
繁季微眯着眼,慢慢的走在前头,几人跟着进了那石门内。
石门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七叶的眼中闪出一道碧光,他的眼睛虽不及官生能在暗夜里视物,但是凭着本能却也能看出很远。
繁季运转双目,再看眼前,跟在白日里没有两样。这是一条黑漆的通道,一直在向前延伸,不知尽头在何处。
前面突然传来流水声,几人疾步过去,眼前是一条暗河,顺着暗河往前走,一道巨大的石门挡在了眼前,石门山篆刻着两个大字:云渊。
繁季皱眉道:“这里莫不是……?”他伸手推那石门,那厚重的石门应手而开,悄然无声,众人讶异,怎的着石门没有一点发涩的迹象?
繁季道:“这了尽是玉石,这里当是云渊宝殿。”
予问道:“与我现在住的那个云殿有何关联?”
繁季道:“云渊说云殿有二,分地上和地下,均是最初称霸云渊大陆之人所建,我也未曾来过,云殿的位置应与五色玉相呼应。”
予追问:“官生带着五色玉,是不是哪里都去的?”
“当是如此。”繁季手里拿着一块五色的玉石“我这一块是当初他给我的,说是有他大部的灵力,应该能追的上官生。”
予看着那块五色玉,眼睛微微刺痛,那个人变成了玉石,挂在了官生是脖子上,也不知官生长的什么模样,他还记得他小时候那瘦瘦小小的样子,是不是也一样的瘦小,心里便多了几分要见到他的念头。自繁季传信给他,他一刻没停的赶了过来,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几人自那门进入大殿,大殿里一除了林立的玉人,再无其他。那些玉人均是一个模样,看出那是一个人。修眉凤目,发丝飞扬。七叶指着道:“予,这些俱是你的雕像啊,可见云渊是有多么喜欢你。”他不喜欢予,从来不说一句好话。
予看着那些雕像眉头微皱,心里疑惑,云渊雕的这些人到底是谁?
繁季看着那些雕像,这些人无论是身形和面孔俱是一样,眼睛看向一处。他顺着那眼睛望去,高高的大殿之上,一个身着长衫的人在高高矗立,乍一看吓了一跳,繁季走近,看出那也是个用玉雕的人。只是隐约有几分熟悉之感。
七叶道:“官生?”
几人均走到了那个玉雕的面前,清秀的眉眼,清澈的眼神,正是官生的模样,可那散乱的发丝和嘴角那一抹笑,却与官生大不一样,这人的眼神清澈却带着狷狂,那嘴角的笑容带了几分魅惑。
繁季皱眉道:“这人是官生的模样吗?”
七叶看着那脸道:“正是,一模一样。这是谁雕了放在这里的?”
予的眼神中带着痴恋,在雕像上再移不开,他缓缓伸手摸着那雕像的脸道:“虽然是一样的面孔,气质却大不相同,这人应不是官生。”
繁季皱眉道:“嗯,不会是,这个雕像应是在两千年前雕刻的,这里恐怕云渊醒来后还没来过,这个雕像不是官生,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么一个人,不知他是何人,至于那些玉像,大概是初建云渊大陆那人的模样。”
予点头:“嗯,自他出了白玉精舍,没见他远足过,每日都跟在我身边。”
予又看了几眼,他觉得这里的气息很不一般,那个玉人跟官生真的很像,可又看不出什么。
几人继续向前,谁也没注意身后的玉雕微微的动了。
大殿里除了这些玉人,就再无其他,大殿的尽头,一条蜿蜒而去的通道,几人顺着通道过去,尽头处又是一个巨大的石门,这个石门却没有刚才的那个容易打开。繁季用了 法力将他打开,推门看时,却是一条通道,通道外有光射入,顺着光走去,到了一处洞口,自洞口望去,却是一出绝壁。
七叶惊叫道:“这里是梵净山的禁地。”
几人飞身而出,到了崖顶,七叶指着眼前乌云翻滚的地方道:“哪里是禁地,咱们在思过崖对面。”
眼见的找寻无果,繁季道:“先去常笑那里看看,那个诛杀修真门派的事不知如何了?”
予沉了脸,一言不发,他心急如焚,官生还不知在哪。看着外面的天色,他道:“我再进去看看,你跟他们去吧,把你那玉借给我一用。”
繁季微微皱眉,尚未答话,七叶就道:“你把那块玉借我们,我们回去再上传送台上看看,你们去常笑那就好。”
七娘点头道:“我也跟你去。”
繁季看了一眼七叶道:“待会咱们一起去。”
予不依,执意要去:“那么小的孩子,你知道他会遇到什么?要是遇上野兽怎么办?”
繁季皱眉道:“他不会有事,他的法力比你要高,只是还不大会用,就是有些道行的妖精也奈何不了他,只怕遇上比他修为高的,看这传送阵的设置,遇上大妖的可能性不大。”七叶亦是不依,繁季一声不吭,率先走了。予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山洞,七娘见状追了过去,七叶看了繁季一眼,高声道:“当真不借吗?”
繁季回头看向七叶,见他的眼神执着,微微摇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借。
七叶见他这副模样,一咬牙,转身追予去了。
繁季看着身边的白云和飞沐,无奈的道:“你们去给常笑送个信,问问他们可知这山中的情形,就说我们在这里等他们。”
予一口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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