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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心归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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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长琴最后一次在狠狠的撞击下将精华泄在百里屠苏的身体中,而后餍足地在百里屠苏身上喘息的时候,百里屠苏呜咽着下。身亦喷出稀薄的液体,眼睛都未睁开便沉沉睡去。
手指轻轻摩挲着百里屠苏眼下的青黑;长琴难得感到一丝心虚。
好像;有些做过头了呢。
抬手将百里屠苏脸畔上黏湿的额发捋到耳后,长琴俯身在睡得不省人事的人眉心处印上一吻;喃喃道:“谁叫屠苏的味道这么好呢,归根到底,还是屠苏的错啊。”
一场情。事持续了两日一夜,百里屠苏累得狠了,就是外面山崩地裂他都未必醒的过来。反观长琴则精神奕奕得很,他亲昵地将昏睡着的百里屠苏揽在怀里;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他满是红色吻痕的肩膀。床榻上的床褥锦被此时被精。液、汗渍模糊得一塌糊涂;那鲛纱的帷幔也被情。热时迷乱不已的百里屠苏失手扯了下来;如此狼藉的床榻,换了往日长琴根本不会继续躺着。只是今日,长琴偏偏看这些东西很顺眼——这是活脱脱的证明啊,证明他的屠苏是他的了的证明!
这世上总是有些人不长眼睛胆敢觊觎他的人,虽说他很想一劳永逸直接沧海龙吟了他们,但是,他的屠苏定然不愿他这么做。为了顾念屠苏的宽仁之心,他用这种方法来证明屠苏的归属,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长琴微微蹙起眉,一脸的“悲悯”。
在凌乱的床榻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即使百里屠苏沉沉昏睡无法回应他,但这具初尝禁果而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对他亲昵举动的忠实反应却令长琴乐此不疲。
略有些遗憾地摸了摸百里屠苏眼下的青黑,长琴对他身体的“羸弱”而表示遗憾,同时亦忍不住质疑天墉城的水准——人仙半魂,体力怎可如此不堪。不是他的屠苏的错,便只会是那昆仑天墉城的错。
直接以御物之术将隔间里的浴桶挪移到卧室中,面对空空如也的浴桶,长琴直接抬手,转瞬间浴桶中便有清水涌出,片刻后水汽蒸腾,热气扑面。
将百里屠苏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温水之中,细心地洗去他身上的汗渍精。液,只是少年本能的咕哝声却令长琴有些蠢蠢欲动。长琴强自按捺下心中的异样,只专注于少年披散在身后的微蜷长发。然而,当他清理到这几日一直含着他巨物的紧致之处,抚琴的修长手指慢慢撑开那处红肿却引得少年轻声呻吟磨蹭的时候,长琴的手指不由顿住。
半晌,长琴摇头苦笑道:“屠苏你这是何苦……再引诱于我呢。”
长琴一脸“无奈”地歪曲事实。
跨进这足以容纳两人的浴桶之中,长琴将沉沉睡去的百里屠苏揽在怀里,使他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唇在百里屠苏的后颈处流连着印下几个吻痕,长琴将百里屠苏的双腿并拢,已然胀大坚硬的下。身挤在双腿之间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随着长琴的动作愈加剧烈,被荡出去的温水越来越多,百里屠苏的眉也开始微微蹙起,喉咙里含着不悦的闷哼声,引得长琴轻笑一声,动作越发急促起来。
草草将欲。望发。泄出来,长琴揽着仍旧睡着的百里屠苏轻轻呼出口气,随即指尖微动,直接将浴桶中漂浮着白色浊物的水换成干净的温水。
以着最快的速度将两人清洗完毕,长琴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后便抖开一件雪色云裳里衣将百里屠苏裹起来。举火将床榻上沾满浊物汗渍的被褥烧个干净,不仅没有半点灰烬,连呛人的烟气都不曾有一点,长琴复又在床榻上铺上新的床褥,想了想,又取出一张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色锦被。
看着百里屠苏整个人几乎陷进柔软的床榻之中,身上盖着好似人间新婚时的被子,有些凌乱的里衣下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皙又带着暧。昧的红痕,那张素来冷然的面容上此刻因熟睡而安宁,因方才的情事缠绵而在眼尾出晕开一抹春。意,长琴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
忍不住在那修长美好的颈部落在几个吻,轻微磨蹭带来的痒意令本来熟睡的百里屠苏不堪其扰地缩起脖子,手臂无意识地挥出,若非长琴躲得快,恐怕脸上就要多出一块可笑的巴掌印了。
险些被百里屠苏无意掌掴,长琴也不恼。他坐在床边,有些出神地看着百里屠苏的睡颜。
长琴何曾想到,他竟然有这样一日——渴望着与他人肌肤相亲,水。乳。交。融。或是如眼下一般,静静守在一人的身旁,只这般看着就心口满是暖意,忍不住展露笑颜。
当真,有如魔障一般。
将少年湿漉微蜷的长发握在手中,长琴拿着手巾细细擦拭。长琴的动作小心细致,又有一种如临大敌的谨慎,就是往日打理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眼下的细心。
忽然想起了什么,长琴手上的动作微顿——说起来,那柄据说和屠苏形影不离整整九年的焚寂凶剑,此番屠苏醒来竟然一句未提呢。不止焚寂,风晴雪红玉他们没提,那只肥鸟也没提起。
长琴忽然觉得,其实那只肥鸟在屠苏心中的地位也不是很高。或者说,自从有了他,无论是阿翔还是师尊,都要向后排。
长琴眼中笑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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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玄兮的手榴弹嘿嘿嘿,么一个先~~~还有菠萝下雨天的地雷,咩哈哈~话说发现被锁了怎一个郁闷了得,俺明明都把肉塞进博客里面了= =两章合起来都有四千多的肉啊啊,都在博客里面,勤劳得要死,求花求长评,我就一颗玻璃心,都细碎细碎的了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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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百里屠苏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缠绵之后的第三日。
百里屠苏揉着酸胀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床榻上爬起来。微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百里屠苏茫茫然地跪坐在床榻上;眼中仍有未退的睡意,抬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里衣长袖随着这个动作而滑到手肘处,露出红痕未退的白皙皮肤。
迷蒙的神智渐渐回笼,想起这几日的荒唐,百里屠苏的脸上渐渐爬上绯色。
他从不知,如先生那般文弱的医者竟有那样好的体力,那样的缠绵他几番脱力昏迷;偏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根本不知疲倦。昼夜轮替;他竟在床。上耗时如此之久。随后的三日;他整日昏睡却也能够感到身旁似有人陪伴,一日三餐皆被那人送到唇边,而他只需要迷迷糊糊地张口吞咽便可。纵是一时不查弄到了身上也会得到那人的温柔擦拭,以及接下来顺理成章的换衣。
这简直——!!
百里屠苏抬手扶额,他简直不知道应该说自己什么才好。数日沉迷床榻之事,一连多日贪睡不起,师尊嘱咐的默念《心经》,每日练剑一项也没能完成……他竟懈怠至此!
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百里屠苏咬了咬牙,强压□上的酸软乏力,慢慢地下。床。只是,饶是他一再小心也因腿上的无力而踉跄一下,险些跌倒。
然而,好不容易扶着墙才站稳的百里屠苏却发现,自己的足下所接触的地面竟不是前几日的玉石地面。地上铺着的是软软的毛毯,毛白似雪,严严实实地盖住卧室内的所有地面。他瞧不出是什么动物,只觉毛软而温暖,想来不是易得之物。
想到某人在屋内铺上此毛毯的深意,百里屠苏的面上乍红乍白。
深深地吸了口气,百里屠苏好不容易压下面上的燥热,抬眼便寻自己的衣物。这次倒比上次好些,百里屠苏一眼便看见搭在屏风上面的黑红色玄衫,心中不禁微微放松了些——上次衣衫不整去寻先生所引发的“苦果”,他真的不想再尝一次。
屋外琴音袅袅,纵是百里屠苏想要忽视也难。
迅速将黑红玄衫穿在身上,利落地将长发编起,连肩上护甲都未曾忘记,百里屠苏这才推开屋门,慢慢地走出屋去。
看到屋外的情景,百里屠苏不禁失神。
屋外夜色如水,云间月色空蒙,如同笼着一层薄纱。而那有如天人一般的男子,就席地坐在临水的河畔,面前琴台上放置着九霄环佩和精致香炉。男子唇边含着清浅笑意,指下琴音袅袅,曲调并非前朝遗留或是当下时兴,既有沉静淡然之意,又有铿然不屈之声。
百里屠苏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琴曲。
琴音忽然一停,百里屠苏如梦初醒般抬眸看去,却见那身穿杏黄色衣裳的男子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宠溺。他抬起手遥遥伸向自己,慢慢道:“屠苏……”
百里屠苏面上一红,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但腿却遂了那人的意思,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长琴心中暗笑,见他的少侠别别扭扭地走到他的面前,却对他伸出的手故作不见,也不恼,抬手握住了百里屠苏垂放在身侧的僵硬手掌。
感觉到百里屠苏手上的冰冷,长琴不禁蹙眉,略带责怪地道:“夜里风凉,屠苏出来怎地不多加一件衣裳。”说着,掌心便渡过去一股温热火灵,直接驱散百里屠苏身上寒意。
百里屠苏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出手,不料那人看似用力轻微,却也难以挣脱。百里屠苏不禁微微侧头,低声道:“多谢先生。”
长琴顿时失笑,手上用力,直接将本就腿脚酸软的百里屠苏拉了个踉跄,准确地跌倒在他的怀里。不顾百里屠苏有些微弱的挣扎,长琴满足地抱着他的屠苏,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耳畔,轻笑道:“屠苏何必多礼,以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自该如此。”
百里屠苏顿时满面烟霞,晶莹白皙的耳垂逐渐充。血。他瞪大了眼睛,张口想要反驳却在长琴温柔的视线中讷讷不能成语,只好眼不见为净地将视线锁定水上盛开的芙蕖,异常专注。
长琴也不戳穿他的鸵鸟行为,毕竟,兔子急了都能咬人,更何况是他剑术无双的百里少侠。长琴略微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道:“屠苏觉得这里如何?”
百里屠苏见长琴的语气有些郑重,面上的羞恼亦慢慢褪去。虽然腰肢被禁锢而无法挣脱长琴的怀抱,无力改变此时暧昧的姿势,但他的面上却很是认真地回道:“人间仙境。”
长琴唇角微挑,道:“能得屠苏的赞誉,总算没有堕了苏苏谷之名……屠苏喜欢便好。”
“苏、苏苏谷?!”百里屠苏险些咬了舌头。
“正是。”
百里屠苏的眼神恍惚,道:“我记得,这里本没有桃树。”百里屠苏的话声蓦然一顿,说起来,今日出门的时候屋旁似乎也多了一片竹林,院中那棵银杏树下还绑着个秋千。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记错了,现在想来,这些都和先生脱不开干系吧。
百里屠苏的眼中瞬间复杂——此处距离江都并不遥远,若是在此动土,怎会无人发现。如今此处仅有他们二人,景色幽静犹如仙境,先生手段可见一斑。恐怕那日先生曾言自身道术不精,想来也是谦逊之语。
长琴的手指慢慢绞着百里屠苏的发尾,淡淡道:“日后屠苏与我一起游历,踏过千山万水,总需要一个能够回来的地方,只属于你我二人的家。”
“家……”百里屠苏侧过头,微阖住双眼以掩去眸底的湿意。他曾经有一个家,虽然那里被他说成囚牢,也无时无刻不想离开那里,但那里仍是家。而天墉城只是师门,并非是家。如今先生这是……想要给他一个家吗?
给他这个随时有可能煞气侵心沦为嗜血妖魔之人,一个家吗?
他怎么要的起,配得上!
仿佛看出了百里屠苏心中所想,长琴抬手轻轻拂过百里屠苏的眼角,道:“勿要多想,你之顾虑,我很清楚。你那煞气在别人那里或许是无能为力,但于我而言却并非大事。”
他嗤笑一声,语带嘲讽道:“我出身的那一族,可是天地所钟的存在,区区煞气又算得上什么。”
百里屠苏抬眸看向长琴,却见一向温润的先生神情倨傲,黑色的眼眸似笑非笑,有睥睨,亦有讽刺。那样遥不可及的神情令百里屠苏的心中一紧,抬手就按住了长琴的肩膀,脱口道:“先生?!”
长琴微微一怔,垂眸看向百里屠苏,眼中早已褪去方才的漠然冰冷,黑色的眼眸里清清楚楚地映着那个黑红色玄衫的身影,道:“屠苏,怎么了?”
“……”百里屠苏一时无言,在那人温柔的注视中越发想将自己埋进土里。憋了半晌,百里屠苏方才讷讷道:“没……只是觉得先生和一人很是相像。”
“哦?”长琴揽住百里屠苏的手臂骤然一紧,虽然神情仍旧很温柔,但百里屠苏却莫名觉得危险。他身体不自觉僵硬,眼睁睁地看着长琴慢慢倾身贴近他颈部要害,他却动也没法动一下。
清楚地感受到颈侧的温热呼吸,百里屠苏听着耳畔传来那人低低的声音:“在下好奇,屠苏何时见过那人?那人,又与在下有多相像?”
百里屠苏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僵硬道:“在、在梦里!有一个善弹琴曲的仙人,与一水虺乃是挚友。”本想说那晚在铁柱观见到的梦境记忆,可不知为何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往日梦中所见,那个在摇山水畔抚琴的仙人。
“唔——!!”百里屠苏闷哼一声,他的颈上猛地一疼,却是长琴一口咬在了百里屠苏脆弱的颈侧,那力道不轻,虽不至于流血,却硬生生红了一片。
随之而来的,是湿润的舔舐。
百里屠苏的身体已经僵硬得不能再僵硬。
那个俯首在百里屠苏红肿颈侧细细舔吻的男子一面埋头苦干,一面慢条斯理口齿极为清楚地道:“这就是屠苏的不是了,怎可在良辰美景之下,你我二人独处之时却大煞风景地提起别的男人呢。”长琴似笑非笑地嗔了百里屠苏一眼,哀怨道,“在下可是会伤心的。”
百里屠苏身怀太子长琴的半数魂魄,梦境之中回溯远古往事无可厚非,只是,长琴就是不悦。
百里屠苏的眼角微抽,先生和那仙人,绝对不像,纵是形似内里也是不同。那位温和淡泊的仙人是绝对绝对不会张口咬人,还这么语带调。戏的!
见百里屠苏面上表情生动,长琴忍不住柔和了眉眼,想了想,道:“无需担忧,我以水汽极盛之物在你的体内设下封印,那焚寂的劫火煞气虽然厉害,但远不及此物。只是,屠苏的体质可能会有些变化,出入需多添一件衣裳,但煞气却是无碍的。”
百里屠苏忍不住露出惊异神色——焚寂煞气何等霸道,连成就仙身的师尊也无可奈何,先生竟能够将其抑制?!只是为了如此,先生又付出了什么?
百里屠苏的眼底泄出些许惊惶,抬手握住了长琴的手,道:“先生!”
长琴却露出柔和的笑意,道:“本来能够将屠苏身上的煞气融进屠苏的灵力之中,彻底化为己用的。只是,那个功。法是我族自古流传的,唯有本族血脉能够修炼。我不知会不会对屠苏的身体造成影响,无需多久,待得将功。法完善,屠苏这点后顾之忧也不会再有了。”
他能够毫不犹豫将那个功。法给尹千觞,任由他胡乱摸索着修炼,固然是因为他本身便具有巫族血脉。但同样身负巫族血脉的百里屠苏,但他却无法坐视他修炼期间可能遭受的任何苦难。
所谓偏心,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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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人心都是偏的,boss的心更是偏的没边了——大叔,你的鸭梨大吗o(╯□╰)o
PS:感谢冥樱落华、菠罗下雨天、BOSS控和玄兮扔的地雷,么一个爱死你们了了了了了了(无限回音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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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更新
乍闻长琴所言;百里屠苏面露迟疑之色,道:“既是先生族内流传;怎可教给外人。”百里屠苏从未听说这世上有人能够据煞气而为己用的部族;但先生所言,他不会不信。只是;那种与世隔绝的部族自古排外,正如他们乌蒙灵谷一般,族内修炼之法怎可流传在外。先生此行,岂不是犯了忌讳!还有那个能够抑制煞气之物,莫非也是那族所有?!
长琴却“惊讶”地看向百里屠苏,道:“屠苏哪里是外人;明明是我的内人才对!”
“先生!”百里屠苏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是在为他做打算;他怎么能够如此轻忽自身的安危。
“无碍的,屠苏。”看着百里屠苏生动的表情,眼底难以掩饰的关切,长琴忍不住微笑,道:“那水灵极盛之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就当是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好了……凡间不是讲究这个吗。”
百里屠苏涨红了脸,当下就想要开口说什么。但长琴却抢先开口,道:“莫非……屠苏你吃干抹净之后还想要不认账。”长琴的神情是忧郁的,眼神是控诉的,几乎就让百里屠苏认定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了。
这只是几乎!
百里屠苏面上阵红阵白,最后变成浓浓的黑色,这究竟是谁吃干抹净谁啊!忍了忍,最后百里屠苏还是忍不住道:“先生勿要胡言!屠苏是男子,怎可……怎可……”百里屠苏怨念极深的那三个字,根本就是说不出口啊。
长琴失笑出声,喃喃道:“屠苏,你怎么能如此可爱。”
百里屠苏的脸又是一黑,先生往日里端得君子如玉,言行莫不令人如沐春风,怎么今日竟是如此得……不正经!
百里屠苏权当长琴方才所言并未听到,只僵硬地转移话题,道:“先生方才所弹之曲为何?琴声动听,令人心折。”
长琴却歪了歪头,笑盈盈地道:“是为琴声心折呢,还是对在下心折呢?”
百里屠苏一副被噎到了的样子。半晌后才道:“我在梦中曾经听过此曲,琴声悠然淡泊,与先生的刚柔相济倒有些不同。”百里屠苏这次很聪明地舍去了那个弹曲的仙人。
“原来如此。”长琴点头。
百里屠苏心中微微放松,然而,他却听到身边的人这般道:“那么,屠苏更喜欢哪一个呢?”
百里屠苏:“……”先生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啊。
心知不能将他的屠苏逗得太过,长琴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道:“不知屠苏可有略通的乐器?屠苏每每能够听出我琴曲之意,总是令人欢喜。若能与屠苏合奏,方才不误今夜美景良辰!”
百里屠苏不曾学过乐器,只幼年时在山野间学得以树叶响声。但在长琴看来,音律无形,本无甚好介怀。而此时百里屠苏面上微红眼神躲闪很是不好意思的模样更令他心痒。
水畔旁,长琴与百里屠苏一坐一立,一人抚琴一人吹叶,方才长琴所奏之曲,此时正乐声袅袅,清幽琴声有清脆叶声相和,和谐有如一体。
长琴微微阖上眼,心中掠过千般思绪,但最终化作了如斯叹息——原来如此。
他一人独自弹琴了千万年,纵是伏羲同样善琴他也不曾与之合奏。从前他不觉如何,如今有心爱之人陪伴,长琴恍然发觉,原来每次琴曲渺渺散去之后,那萦绕在心头的莫名思绪,竟是寂寞。
长琴微微侧头看向身旁一脸认真吹叶的百里屠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失去的修为总是会有办法的,若是取回修为的办法是毁掉他的屠苏,那么,他情愿一生无法勘得大道。
一曲终了,百里屠苏放下唇边的树叶,目光微带忐忑地看向长琴——先生的琴声如此出众,他唯恐破坏了琴韵,也不知先生的看法如何。他向来不会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身侧之人是不同的。
长琴的手指按在琴弦之上,微微仰头看向百里屠苏,月光为他的面上镀上了一层银光,衬着犹如谪仙一般的面容,几乎令百里屠苏以为眼前之人已经不在凡尘。
“真好……”长琴喃喃道,凝望着百里屠苏的目光专注而柔软,“当真心旷神怡,高山流水亦不过如此,你我二人当可比拟伯牙子期了。”话语一顿,长琴摇头失笑道:“不不,伯牙子期又怎及得上你我二人。”
百里屠苏微微一怔,却见眼前的男子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握住了他的手指。许是他的神情太过虔诚,动作太过坚决,百里屠苏甚至忘记了挣扎。
他看见那个温文尔雅的年轻医者,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古有‘琴心剑魄’一说,屠苏合该与我长伴。此身此魂,自然只能够是我的。若有一日,我此身将陨,屠苏也随我一道吧。”
百里屠苏心头猛地一跳,瞳孔也微微收缩起来。他知道,眼前之人所言所行,绝非妄言。长琴的语气危险,杀机亦是不曾掩藏,他本应心存戒备的。但莫名的,百里屠苏却觉得欢喜。他不禁郑重点头,道:“好。”
得到了少年的承诺,长琴忍不住笑弯了一双凤眸。他想了想,道:“屠苏,不如我们明日一早去天墉城如何?”真正将一人放在心里,自然会站在他的角度上看问题。天墉城那档子破事,百里屠苏口上说不在意,但心中如何所想,他不是猜不出。只是,他的屠苏从来不是麻烦他人的性子,纵是心中难过恐怕也不会与他说上半句。
他想要免除百里屠苏的所有后顾之忧,然后全心全意与他一同游历大陆。当他们踏遍人间的每一处角落后,神界、仙界、魔界、妖界、鬼界,只要百里屠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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