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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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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高兴,小腹下那话儿却甚有些疼痛,原来他也是童男子,而朱绛仙在昏迷之中,体内又干涩难润,正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自己也得到些报应。
等到疼痛稍减,任天弃初尝荤味,对方又是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那里会那么简单的鸣金收兵,当下是带伤上阵,一夜停停歇歇,也不顾朱绛仙创伤极深,竟然是梅开四度,湿透床毡。
到了第四次,朱绛仙似乎已有些知觉,痛得呻吟起来,只是还是睁不开眼,任天弃见势不妙,知道再呆下去,那麻烦就大了,当下草草收兵,穿好衣裤,转眼见到那庄大财,灵机一动,便去剥他的裤子,弄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剥下来,而此时朱绛仙裂伤未止,牝户还在流血,天弃便抹了一把,伸手便又涂在那庄大财的下体各处之上,然后在朱绛仙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想着要留什么做个纪念,便从她左腕上取下一个白玉镯子揣在怀里,这才从原路溜了出去。
他今晚弄了朱绛仙,不仅报了当年之仇,而且相当于赚了一百两黄金,那真是一生中从未有的得意之事,回到“春满园”自己的床上,还在手舞足蹈,全然无法入眠。
且说到了清晨,那朱绛仙慢悠悠的醒来,只觉头疼欲裂,而下体处更是奇痛无比,伸手一摸,湿漉漉的凑到眼前,却见是鲜红一片,吓得一声大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这么一哭,顿时惊动了下面的两个小丫环,赶紧跑上来瞧,见到朱绛仙这付惨状,全都骇然,一个丫环赶紧跑去通知马花娇。
没过多久,那马花娇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见到朱绛仙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暗骂这庄大财真是头蠢猪,一点儿不懂得怜香惜玉,又连忙吩咐人去叫大夫,自己则亲手来给朱绛仙来拭洗,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要是就这么坏了,那收了这一百两黄金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闹,那庄大财也渐渐醒了过来,见到屋子里人来人往,揉了揉眼睛,就骂道:“龟儿子的,老子洞房,要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马花娇沉着脸道:“庄大爷,你瞧瞧昨晚将咱们绛仙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早知道这样,你就是出两百两银子我都不让绛仙来陪你。”
这庄大财见到了朱绛仙的惨状,又瞧到自己下体上的血迹,当然不知自己替任天弃做了个天大的冤大头,一时间也糊里糊涂起来,暗道:“老子昨天也没喝多少酒啊,怎地就醉了,这小婊子倒让我伤得不轻,可惜,可惜,老子什么滋味也想不起,实在是太划不算了。”
他虽然有心再捞点本儿回来,但朱绛仙正在哭哭啼啼的,屋子里又如此多的人,那是虽有色心,却没有色机啦。
马花娇知道这庄大财家里的势力,虽然埋怨了几句,却不敢再说,让人服侍着庄大财将衣服穿好,便道:“庄大爷,你那些朋友都在大厅里等瞧你的验红帕向你贺喜哩,你快出去。”原来妓院规矩,妓女要是梳笼,交欢前就要用白帕垫在自己的臀下,滴下落红,已证明自己确是处子之身,然后第二天由嫖客拿到外面炫耀一番。
那庄大财自然明白这个规矩,但傻头傻脑的道:“我昨晚有些醉了,忘了给这小娘子垫验红帕了,这怎么办?”
马花娇冷冷一笑道:“别人都说男人是酒醉心明白,你瞧绛仙这样子,难道还会不是处子,庄大爷,我‘聚艳坊’可是远近几个州闻名的金字招牌,你自己忘了,但别的客人会怎么说我?”
庄大财只得道:“那怎么办?”
马花娇见到朱绛仙下体的血此时已经给擦拭干净了,想到一个主意,在枕头下找到方白帕,随手抓住一个小丫环,抓起她的左手中指,就是狠狠一咬,也不顾那小丫环大声叫痛,将她的指血就滴在了那白帕上,瞧起来犹如红梅数朵,倒也能以假乱真。
可怜这庄大财白白花了百两黄金,连朱绛仙的毛都没摸到一根,就接过马花娇递来的“验红帕”,垂头丧气的下楼去了。
那大厅里此时果然站了许多与庄大财有些交情的嫖客,见到他出来,都是一涌而上,庄大财便拿着那指血帕给大家瞧,众人都是艳慕难禁,一个个传来传去,闻去闻来,都说有一股子香味在里面,让人有提气聚神,精力百倍之感,又有好事者起哄,要庄大财说一说与那小美人儿欢会时的情景,庄大财此时也是骑虎难下,便摇头晃脑的大声说出自己昨晚如何如何的勇猛,那朱绛仙又如何如何的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总之是添油加醋,大吹其牛,把众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停了,深恨自己无法拿出那一百两黄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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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生财有道(1)
任天弃站在“春满园”的门口,见到那庄大财得意洋洋的被人前呼后拥的到合州城最大的酒楼“天下轩”庆贺去了,心中只想放声大笑,他这一高兴,就想起猪肉强了,过去那帮兄弟的年纪几乎都比他大,现在都开始谋生了,李延当了酒楼的店小二,杨明功当了古董行的伙计,而猪肉强则子承父业,自己过来西城这边摆了个猪肉铺子,不过他最近也开始思春了,总爱听任天弃讲些荤故事,而天弃总是要借机捞些好处。
上午的事天弃都做得差不多了,还有些空闲的时间,便向东而去,猪肉强的肉摊离此不远,过两条街就到了。
转过一个街角,远远的就见到小眼睛,大嘴巴,身体微胖结实的猪肉强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棉布围挂,正百般无聊的坐在那里,一只手托在下巴上,两只眼珠转来转去的瞥街上来来去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任天弃走了过去,见他还在分神,便一拍肉桌,大叫道:“猪肉强,好大的胆子,当街窥视,有伤风化,快跟我到衙门去一趟。”
那猪肉强顿时骇了一跳,也不去瞧是谁,只是低头一个劲儿的认错道:“对不住,官爷,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任天弃哈哈大笑起来道:“猪肉强,你真是人头猪脑,胆子这样小,今后还怎么去碰姑娘啊。”
猪肉强这才抬头,见是任天弃,松了口气道:“老大,原来是你,你知道我胆子不大,想吓死人啊,怎么,今天有空啊。”
任天弃道:“废话,没空还能站在你这里。”
猪肉强这时做出非常神秘的神色,对他道:“老大,我告诉你一件吓死你的消息。”
任天弃“嘿嘿”道:“吓死我的消息,我倒要听听。”
猪肉强道:“你知不知道昨晚‘聚艳坊’的朱绛仙最后梳笼的价钱到了多少?”
任天弃一听是这事,漫不经心的道:“多少?”
猪肉强大声的道:“一百两黄金,我的妈呀,那能卖多少头猪啊。”
任天弃“卟哧”一笑道:“妈拉个巴子,你倒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一开口就是猪。”
猪肉强傻笑了两声,又道:“出这钱的是恭州城的庄大爷,听说比我还肥,可怜那个朱绛仙就吃大亏了,被这姓庄的狗胔的糟蹋了一夜,下面都肿了,根本下不了床。”
闻到此言,任天弃倒是一愣,想不到这事如此快就传出来了,便道:“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猪肉强道:“是‘聚艳坊’伙房里的老张头,他正在给朱绛仙煨大补汤呢,唉,那朱绛仙前个月出来逛街,我瞧见过,长得真比天仙还美,这个姓庄的真是没人性,该死,该死。”
任天弃见到猪肉强咬牙切齿的样子,心想这事的真相倒不能给他说,便在他身上一拍,笑嘻嘻的道:“人家花了银子嫖姑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管你屁事,我又有故事了,想不想听?”
猪肉强连忙点头,但跟着又苦着脸道:“上次你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要了我五斤猪肉,害得我回去和我爸对不上帐,被他罚跪了足足两个时辰,算了,我还是不要听了。”
任天弃眼睛一转道:“放心,这次我有办法让你和你爸对得上帐,不会挨罚。”
猪肉强对任天弃的古灵精怪一向心服,便道:“好,你不要骗我。”跟着又眼睛放着光道:“是什么故事,是你们‘春满园’的事,还是那个夏香么。”
任天弃道:“不是,这次给你讲‘聚艳坊’的里的事,你听说她们里面有个叫小白菜的妓女么?”
猪肉强消息倒是知道得不少,点点头道:“听说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妓女了,浑名又叫做烂白菜,不过还很有名。”
任天弃道:“这就是她的事了,这个小白菜做妓女做久了,下面自然就越做越大,上个月她有个多年不见的一个姓孙的客人去嫖她,两个人上了床,那姓孙的客人朝她下身一摸,就象是两片悬着的破瓦一样,吃了一惊,便爬到她身上去交合,只感到那话儿就像是放在嘉陵江里一样,左右摇晃,总无边际,正没什么意思,却听到那小白菜在说‘赵大爷,你弄什么,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放进去。’那姓孙的客人一阵气恼,便借故撒尿,到屋外找了一根搞蒜的石柱来,足有手腕粗,进屋便摸黑对着那小白菜的下体放了进去,却听她在叫‘赵大爷,你还不快来,我这里面忽然冷得紧,你快来给我暖暖。’那姓赵的客人吓了一跳,将石柱拨了出来,无意中将脚一蹬,居然进去了半截,那小白菜才道‘赵大爷,这才有些味道,你快动动。’姓赵的客人这晚白花了的银子,心头有火,天亮临走时将她的鞋子放在其下体里面。那小白菜起床找不着鞋子,便去问老鸨,老鸨还以为是那姓赵的客人偷走了,谁知那小白菜去上马桶,鞋子却一下子掉了出来,老鸨知道了,连忙道‘好啊,前两日你这房间里不见了两只大酒壶,你再找找,是不是哪个客人淘气放在你那里面了。’”
他一讲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故事本是白芳芳与郑宝儿她们妒嫉“聚艳坊”生意好,无聊时编造出来讲给嫖客听的,不过倒是有板有眼的活灵活现,让人听了忍俊不住。
然而去瞧那猪肉强,却见他不仅不笑,反而是一脸的神往,不由在他脑袋上一拍道:“猪肉强,你在想什么?”
猪肉强这才“咕噜”一声呑了一大口口水进腹,很感叹的道:“唉,都怨我爸把银子每天都要收走,要是我有钱,真要去找这小白菜试一试。”
任天弃一听,差点儿气晕,这本是编来坏那“聚艳坊”生意的,却没想到居然引起了猪肉强这小子的好奇心,成了她们的潜在主顾,暗骂一句“真是猪头。”便将手一伸道:“拿来。”
猪肉强知道他是在向自己照例索要话资,便苦着脸道:“你要那一块。”
任天弃早就瞧好了,一指前面道:“就那块。”
猪肉强顺指望去,却见是一块精瘦肉,足足有六七斤重,不禁叫了起来道:“不行,不行,那么多,我可回去交不了差。”
任天弃贼眉兮兮的笑道:“别怕,我不是说有办法么,你去找一块二三两重的磁石来,悄悄贴在称盘下面,这样少称一点儿给别人,别人也瞧不出来,你们家生意不错,只需做上十多笔买卖,我这块肉就出来了,多余的你还可以存起来,你不是最想上‘聚艳坊’嫖姑娘么,这样便能实现了,怎么样,这个赚钱的法子要不是我瞧你够兄弟,是绝不会说的。”
猪肉强此时便如醍醐灌顶,猛的一拍脑袋道:“对啊,我家卖出去的肉谁也不会重新再称过,这个方法我怎么就想不到,老大,还是你够兄弟,我有了钱,一定忘不了你。”
任天弃见时候不早了,提起那块精瘦肉,便要离开,这肉拿到“春满园”还能打打牙祭,这段时间白芳芳的生意不好,越来越不肯拿钱出来安排饮食,天弃嘴里早就淡出个鸟来了。
就在这时,猪肉强又叫了他一声,等任天弃回过头来,他又扭捏着不肯说,天弃不由骂道:“龟儿子的猪肉强,有什么屁就给我放出来。”
猪肉强这才期期艾艾的道:“天弃,你本事大,能不能给我弄到那个朱绛仙的身上的什么东西,要是能行,我给你二十斤猪肉,绝不失言。”
任天弃听了,心头突然一动,但没有太过表露,只道:“好吧,有机会我给你想想办法。”说着就走开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任天弃一直在留意着朱绛仙的动静,还好猪肉强比他还关心,“聚艳坊”的老张头一出来他就要打听,任天弃从他嘴里知道,朱绛仙的身子已渐渐好了,只是还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接客。
到了第七天上的下午,任天弃就又到了“聚艳坊”的后院,爬上墙头等了半天,才见到朱绛仙在一个小丫环的搀扶下走到花园里来散步,春眉淡扫,杏脸粉腮,瞧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便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
第十四章 生财有道(2)
朱绛仙闻声瞧来,见到是他,两人虽然两年没见,但任天弃脸上的红斑是块金字招牌,朱绛仙自然还不会忘记,当下一脸冷笑的走到墙下道:“任天弃,你脸皮很厚啊,居然又来了。”
任天弃坐在墙头,仰天大笑三声道:“错,我不是脸皮很厚,而且是非常厚,厚得到了顶点,厚得让你想不到。”
朱绛仙傲倨的道:“哦,有我想不到的么,是什……”她话音还没落,就瞧见任天弃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玉镯子,对着阳光在照来照去,嘴上开始唱着小调儿道:“别人家。念亲亲。在时儿住。谁似我。自子时直想到亥时。没黄昏。没白日。把心肝儿碎。一月三十日。一日十二时。那十二时的中间也。又刻刻想着你。”
朱绛仙岂会不认得这个镯子,那是自己一直带在手腕上的,那恶梦般的一晚后,便遗失了,她只以为是那庄大财故意拿去做了表记,却没想到忽然出现在了这无赖少年手中,瞧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忽然间想到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浑身象风舞梨花般的抖了起来,颤声道:“你……你……”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口,又向那小丫环道:“你先到屋里去,我有话和这小子说。”
那小丫环见向来自恃雅美高傲的朱绛仙肯与这满是红斑的丑怪少年单独说话,心中大是诧异,但也不敢多问,应了一声,就朝那绣楼走去。
朱绛仙见到小丫环走远,这才恨声道:“姓任的,我的手镯好端端的怎么会到你那里去?”
任天弃今天是报仇解气来的,又是哈哈笑了两声道:“错,大错特错,这镯子不是好端端的到我这里来,实在是在你很难看的时候被我拿到手里的。”
朱绛仙闻到此话不对,心中更是一惊,强自镇静道:“我……我有什么难看的时候,准是我无意中掉在地上了,你这小贼想进来偷东西,结果被碰巧拣着了。”
任天弃笑着道:“对,对,你猜得太对了,对得不得了。”
朱绛仙望着他脸上的神色,便知道绝无此可能,想起那天早上庄大财呼呼大睡的情景,心中已经猜到些事情,紧紧的咬了一阵嘴唇,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来,用圆圆的杏眸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是你,那晚是你,对不对?”
任天弃很悠闲的将双脚在墙上晃来荡去,手一伸,向她竖起了个大姆指,表示这次是真的答对了。
朱绛仙瞧着任天弃承认,脚下一软,已经滑坐在地,那庄大财与这任天弃虽然都属于丑怪一类,但人家庄大财家财万贯,好歹乃是恭州城有数的名流,又肯出百两黄金来梳笼,也不算太辱没自己,试想世上的妓女开苞,又有几个有缘遇上又俊俏又有钱的恩客。但这个任天弃就不同了,既丑,又没钱,更是一个没名没气的小无赖,而且那晚弄得自己如此狼狈,这个亏,吃得实在是太大了。
她越想越气,见到地上有几枚石头,抓起来就向任天弃扔去,只是她身娇体弱,扔了三枚石头,倒让任天弃接了两枚在手中。
任天弃对她给自己那场羞辱还耿耿于怀,倒也不客气,管她长得有多美,伸臂就将那两枚石头还掷在她的身上,他手上的力度自然要大得多,击得朱绛仙“哎哟,哎哟”直叫,秋水般的眼眸一红,便“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朱绛仙哭泣,任天弃本来心中也软了软,但想到这是个蛇蝎美人儿,绝不可再上她的当,便又硬着心肠道:“朱绛仙,你这个小婊子,你听好了,我今天来,是向你要一件东西的。”
朱绛仙哭着道:“呸,你这……这不要脸的小贼,还敢来向我要东西,我说什么也不会给你。”
任天弃以一付不容商量的口吻道:“给不给由不得你,你想一想,要是我把那晚的事说给大家听,你是被我这个小无赖给梳笼了,你这个‘聚艳坊’花魁的脸还往那儿放,到时候,人人取笑,羞也羞死你。”
朱绛仙自然明白他说得不错,心中已怯,但口中道:“你,你有什么证据造谣,就凭这个白玉镯子,难道大家就会信么。”
任天弃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笑嘻嘻的一扬手中的镯子道:“如果只是这个,别人当然不会信,不过那晚时间太长,我没事的时候在你身上捉虱子玩儿,结果发现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长着一些小红痔,一时好奇,就记住了,要是讲出来,也不知会不会有人向你验证验证。”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朝着自己的胸口,小腹,大腿内侧连指数下,都是朱绛仙身上隐密之处。
朱绛仙知道任天弃这次是有备而来,一咬牙站起身来道:“姓任的无赖,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任天弃拍手笑道:“好啊,这样的狠劲儿,才是你本来的性格,今后对来嫖你的客人才能大宰特宰,四方通杀,我喜欢。”
朱绛仙声音果然高了些道:“姓任的,废话少说,你想要什么东西?”
任天弃道:“这东西倒简单,便是你平常身上戴的肚兜,找一个漂亮点儿的给我。”
朱绛仙失声道:“什么,你……你要这东西,色鬼,无聊。”
任天弃一吐口水道:“呸,你以为我要把你这种东西穿着睡觉做春梦么,告诉你,我是要趁你如今身价还不错,用这肚兜来赚几两银子花。”
朱绛仙道:“无赖,做梦,办不到。”
任天弃道:“这事你还非办不可,我不仅要肚兜,还要你在上面绣上芳名,证明这是你穿过的,不是假货。”
见到朱绛仙那小巧的樱唇已经气得发抖,任天弃又语重心长的道:“小仙儿啊,你可是个聪明人,好好的想想,是你的肚兜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聚艳坊’的花魁让‘春满园’的无赖给梳笼了,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是街知巷闻,让人笑掉大牙。”
朱绛仙呆立了好久,说了声:“你等着。”就向绣楼走去,过个半个时辰左右,手里才拿着一件水绿色的肚兜缓缓走到墙根下,向上一抛道:“接着,名字我已经绣好了,日后别再来烦我。”
任天弃拿到手中瞧了瞧,那“绛”字虽然有些远房,但“朱”字与“仙”字倒还是经常走动的近亲,便点了点头,道:“小仙儿,这肚兜不是你的罢。”
朱绛仙听他忽然说出这话,花容微变,原来这肚兜果然不是她的,而是服侍她的一名丫环所有,让她随便拿来绣上名字应付了事。
天弃瞧着她的神色,便知道不出自己所料,嘻皮笑脸的道:“别紧张,这肚兜是谁的并不重要,值钱的是你绣的这三个字,不过要是真有人拿来问你,你可不要否认。”
他说到这里,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伸长嘴巴向朱绛仙嘟了一嘟,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算是与她告别,身子转动,已经溜下了墙。
有了朱绛仙亲手绣名的肚兜,拿去给猪肉强换二十斤猪肉实在是太贱卖了,任天弃便揣在怀里,等到晚上亥时,正是妓院生意最好之时,“聚艳坊”门前是车至人来,欢声笑语,而“春满园”这边门庭冷落,鸦雀无声,白芳芳在门外站得一阵,便没精打采的进院子里去了。
这时候任天弃便趁机溜了出去,到了“聚艳坊”的门前,便将那肚兜拿在手上,大声喊道:“我这里有‘聚艳坊’花魁朱绛仙戴过,还亲手绣了芳名的优质肚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谁人要啊。”
自从那晚朱绛仙登台献艺之后,凡是见过她的嫖客没有不惊艳的,这几日个个都患了相思之症,不想居然有人在门外叫卖她贴身的肚兜,也不知是真是假,但都呼的一下围了过去。
任天弃见这朱绛仙的肚兜果然有威力,心中大是高兴,便学着那日马花娇的样子道:“这个肚兜跟随朱绛仙最久,她也最有感情,才在上面绣上了自己的芳名,独此一个,非常具有珍藏价值,谁出的钱最多,它就属于谁,你们闻闻,单这肚兜上的体香,就够你回味一辈子了。”伸手将肚兜一扬,又道:“好香,真是好香。”
朱绛仙梳笼之资创下百两黄金的高价,按此算来,就是她平常接客,也定是昂贵无比,不是一般的嫖客所能望其项背,因此有这肚兜略作慰籍也是好的,当下就有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道:“这东西倒不错……但会不会是假的。”
任天弃一拍那山羊胡子的肩膀道:“这位大叔问得好,这肚兜牛绛仙也有,马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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