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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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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一拍那山羊胡子的肩膀道:“这位大叔问得好,这肚兜牛绛仙也有,马绛仙也有,怎么来证明这是朱绛仙的呢。请看,‘朱绛仙’三个字,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朱绛仙本人亲手所绣,要是不相信,你们可以去问她,我这肚兜卖多少银子,若是有假,倒给你十倍,我可不是那些跑江湖的骗子,各位大哥可能有认识我的,兄弟我就是隔壁‘春满园’里的任天弃,有缘得到朱姑娘这个肚兜,本想一生所藏,但近日兄弟手痒,输了不少银子,一时人穷志短,实在走投无路,便拿了这个宝贝来卖,大家出个价吧。”
此时周围之人面面相觑,卖肚兜这小子瞧来就有些狡黠,别花了银子上个大当。
也就在这时候,两名“聚艳坊”的打手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任天弃的胸口道:“小狗崽子,我瞧你是活腻了,敢在‘聚艳坊’门口来行骗,咱们老板娘要你去一趟。”
任天弃岂会乖乖听话,将眼一瞪道:“谁要跟你去。”
那两个打手强横惯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不听话,一人狠狠骂道:“小狗崽子,你这时自己找死啊。”
就在这时,任天弃忽然瞥见猪肉强与李延、杨明功及另外三名相熟的少年走过来。这几个人最近到“春满园”找自己的次数渐渐多了些,任天弃倒是他们心里的蛔虫,知道这些人都到了思春的时节,到“春满园”来名义上是找自己玩耍,最重要的是瞧一瞧里面的姑娘,如果能够听见些对战厮杀,哼哼哈哈之类的动静,那更是让人刺激的事
他此时抿唇一声唿哨响起,不远处顿时有人道:“是老大的哨声,好像在‘聚艳坊’那边,咱们快过去瞧瞧。”
第十五章 生财有道(3)
猪肉强等人一上来,见到那两个打手拉着任天弃的衣服,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上来推那两名打手道:“王八蛋,敢动咱们老大,找打啊,还不放手。”
那两名打手见到任天弃的帮手来了,年纪虽然都不算大,但个个面带悍气,好像不是易与之辈,也不敢乱来,连忙放开他,一个人向“聚艳坊”里面道:“有群小杂种想砸场子,还不快叫人出来。”
这两人话音刚落不久,就见到有七八名大汉持着亮晃晃的钢刀匆匆跑了出来,其中一个黑脸汉子用刀指着任天弃一帮人道:“是谁,是谁想砸场子,***给我站出来。”
猪肉强等人不是那种亡命之徒,见到这闪着寒光的钢刀也有些发悸,但都不愿被别人说成没义气没骨气的孬种,都硬着头皮出表现出一不怕事二不怕死的精神面貌,居然没有人退缩,都朝着那些持刀的大汉横眉冷对。
任天弃是深知这些兄弟的,真要和马花娇这些有着帮会背景的打手硬碰硬的干起来,只有吃大亏倒大霉的,自己岂能眼睁睁的瞧到这样的场面,况且手中也有杀手锏,倒不是太怕马花娇。
当下一举手止住兄弟们的冲动,向最开始来的那两名打手道:“好,我跟你们走。”
跟着又对猪肉强他们道:“没事儿,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我出来请你们喝酒去。”
说着就跟着那两名打手走了,而猪肉强等人则与其他几名打手大眼瞪小眼。
那两名打手带着任天弃到了后花园西边的一幢楼里,却是马花娇的住所,她已经端坐在楼下的大厅里,身后站着朱绛仙和另外三名凶神恶煞的短衫打手。
见到任天弃进来,马花娇面目一沉,眸子里闪着寒光,站了起来,挥掌就要向任天弃的脸上搧去。
但此时的任天弃已经不是两年前了,见着她的手掌前来,身子一滑,便到了她的身后。
马花娇见这小子居然敢避,向那几名打手道:“把这小子给我捉住,先狠狠打一顿。”
任天弃早就防着她这一手,料想朱绛仙已经将事情给她说了,便大声叫道:“马花娇,这几天我患了头疯,小心捱了打就胡说八道。”
马花娇也怕这事传扬出去对自己可大是不利,闻言暗骂一声,但只得又叫道:“先停手,我有话要问这小子,你们都在外面站着去。”那五名打手便出了屋。
任天弃瞧着大厅里只剩下了马花娇与朱绛仙,也不客气,找了一个檀香木靠椅就跷着二郎腿坐了上去,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
马花娇面对着他道:“小王八蛋,当年没有把你打死,你倒和老娘做起对头来了,居然敢碰我家绛仙,真是不想要命啦。”
任天弃哈哈大笑道:“谁说我不要命,我实在是想要得紧,不过我知道老板娘你只是开开玩笑。”
马花娇冷冷一笑道:“哦,是么,我一向不怎么爱开玩笑。”
任天弃道:“那你为什么要我的命?”
马花娇道:“你这小王八蛋偷偷溜进绛仙的绣楼,把她糟蹋成那个样子,难道还不该死么?”
任天弃笑道:“老板娘,你说这话就实在太错了,这事可还论不着你来找我,我问你,那个庄大财给了你一百两黄金,最后收回去没有?”
马花娇道:“那倒没有。”
任天弃一拍手道:“这可不就结了,你养着朱绛仙,就是为了钱财,你钱财一点儿未吃亏,与我又有什么仇,要说有仇,也是那个庄大胖子。何况我还救了你的绛仙一条性命,你还该拿银子感谢我才对。”
马花娇气急而笑,道:“救了绛仙一命,小王八蛋你倒挺会编的啊,好,我倒想听听,要是你说不出来,我饶不了你。”
任天弃正色道:“我可没乱说,你仔细想想,那个姓庄长得像这样……”双手一环,做了个狗熊的样子,又道:“而朱姑娘却生的这么娇弱弱的,那庄大胖子喝了酒,当然不知道怜什么香,惜什么玉的,见到朱姑娘这个小美人儿,一时太高兴,头昏脑涨的向下一压,朱姑娘就要成一团血乎乎的肉饼了……”
朱绛仙一阵恶心,捂着胸连呸了他几声,却听他还在道:“所以当时我一时侠肝义胆,侠胆雄心,路见不平我来铲,把那个庄大胖子放倒了,朱姑娘现在才能这个……这个苟延什么残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又可以卖钱了,你说,该不该谢我。”
马花娇见他面目豪迈,真的一付大侠的模样,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心中起了杀机,只道:“好,好,我是得好好感谢你,好好感谢。”
她正在考虑如何对付这小子,却见到一个打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老板娘,老板娘,不好啦。”
马花娇正在暗恼,听见“不好”这两个字,更是火大,骂道:“朱七,你鬼哭神嚎的,是你娘死了么?”
那打手朝着任天弃一指道:“老板娘,真的不好了,这小子来了帮手,要你马上放他出去,否则就闹进来了。”
马花娇将眼一瞪道:“谁敢,这合州城还没有敢动我马花娇的人,我养你们这些人是放羊的么,还不快打发了。”
那打手嘴里嚅动了两下,才道:“老板娘,这次可能不行,他们来的人可不少,至少也有七八十,都是街上那些无赖泼皮,人人手里拿着棍棒,咱们可能……可能挡不住这么多的人。”
马花娇狠狠瞪了任天弃一眼,道:“看不出你小子倒还有些本事,老娘是小瞧你了。”
任天弃知道必然是猪肉强他们通知了众兄弟,前来助阵来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笑嘻嘻的道:“没几个朋友怎么敢出来混。”
马花娇忽然哈哈的仰天一笑道:“对,没几个朋友怎么敢出来混,来人啊,去叫白虎帮的大爷们来会会外面那些小朋友。”
任天弃听了此话,心中却是一紧,这白虎帮是合州城最大的一个帮会,水路陆路的生意都要插上一脚,又与官府中人狼狈为奸,多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马花娇真要是叫上他们来,自己这些兄弟多半非躺下几个不可。
第十六章 生财有道(4)
任天弃自然不会让兄弟们吃亏,眼睛一转,立即道:“别叫,别叫,白虎帮的大爷当然厉害了,可是老板娘,我有一件事实在做得不对不起你,今儿个想跟你忏悔忏悔。”
马花娇知道他必然又有花样儿,便道:“什么事?”
任天弃笑嘻嘻的道:“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爱大嘴巴,一时管不住自己,就给曾大牛、张狗剩、老刘头、李三娃这些人说了,又忘了给他们打招呼,这事可千万不能传出来,否则那个庄大财不仅要回来向老板娘要那一百两黄金,觉得自己吃了大亏,说不定还闹着你要什么委屈费,安慰费什么的,老板娘你可要破财了,不行,我怎么能害老板娘,这个招呼是非打不可的,只是就这么说只怕他们未必肯闭嘴,多半还要我办一顿酒席好好的陪他们醉一场不可,只是这几天我实在没银子啦,唉,难办,难办啊。”
马花娇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席话,心中却是一愣,暗思:“那所谓曾大牛、张狗剩的自然不是真名,但这小子狡猾得紧,又有些狐朋狗友,现在如此镇定,想来也留了一手,他说得不错,我要是除掉他,这事真的传了出去,那庄大财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自然要闹上门来,我那百两黄金要还给他不说,只怕还要另外赔偿,这笔买卖就赔得大了,算了,这绛仙反正也是要梳笼的,到底是谁做下的,我何必去管他,还有,真要是白虎帮的那些人来,无论做不做事,老娘不塞一千两银子给他们,他们是不会走的,罢罢罢,这小子不过是想讹几两银子,我就破这个小财买得个平安才是正理。”
她也算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破财免灾,不要因小失大的道理,当下强忍怒气,道:“好,小王八蛋,老娘就给你五十两银子办这场酒席,但你要告诉曾大牛、张狗剩他们,这嘴巴得紧紧的,否则……”
任天弃笑着接口道:“否则这消息传出去,我这条小命也算没了,是不是?放心,放心,我明白这个道理,误不了事。”
马花娇冷哼一声,到楼上去拿了一个布袋下来扔给他道:“快滚,下次不要让我见到你。还有,不要以为有些狐朋狗友就了不得,告诉你,再多的人,我马花娇也没放在眼里。”
任天弃拿着那布袋,只觉沉甸甸的,真是心花怒放,说道:“是是,白虎帮有大爷们咱们可是万万惹不起的。”
刚想转身,却瞧见朱绛仙瞪大了杏眸在恨恨的望着自己,便笑嘻嘻的走过去道:“小娘子,别生气,咱们好歹也做过一夜恩爱夫妻,赶明儿等我发了财,一定给你买件新衣裳。”
朱绛仙本来想骂他两句,但一想这小子无赖得很,说不定又要想什么花样,马花娇就是一个例子,本是想叫他进来好好教训一顿,结果反被讹了五十两银子去,当下转过身子,冷着粉脸不去理他。
这时马花娇忽然咬牙切齿道:“任天弃,你给我好好的听清楚了,你这小子胆子很大,脑子也很聪明,不过不要太自作聪明过了头,这次我放过你,下次要是敢再来惹我,你就会尝到什么是害怕的滋味。”
任天弃一躬身笑道:“是,是,害怕的滋味比红烧肉的滋味要让人难受,不过老板娘,我还要求你一件事,能不能派人客客气气的送我出去,朱姑娘送我的这件肚兜外面的客人还等着要哩,不过放心,只此一次,下次绝不敢了。”
马花娇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怒火,过了会儿才睁开,沉着脸向外面大声道:“来啊,去三个人送这位任公子出去,要客气一些。”
任天弃道了声多谢,便笑呵呵的走了出去,那几名打手也大是惊诧,刚才还明明听到老板娘叫这小子王八蛋,怎么只过了片刻就变成任公子了,外面虽有些本城的无赖泼皮,但老板娘岂会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过她既然吩咐,也不敢不从,当下有三人恭恭敬敬的拥着他出去了。
没多久就到了“聚艳坊”的外堂大厅,任天弃见刚才围着他对朱绛仙的肚兜有兴趣的嫖客已经全部进来了,正在与大厅里站着的姑娘勾肩搭背的亲热,便一举手道:“朱姑娘的肚兜已经由‘聚艳坊’的老板娘亲自证实了,绝对真品,你们有谁要,不信的话,你问他们。”说着向身后的那三名打手一指。
那三名打手不由面面相觑,这小子敢在“聚艳坊”卖朱绛仙的肚兜,似乎大大不妥,但老板娘又吩咐要对他客气一点儿,只好俱不作声。
那些嫖客见到任天弃被龟公气势汹汹的叫走,以为必然要让马花娇好好收拾一顿,没想到居然神气活现的出来,后面还跟着三名对他神色甚是恭敬的打手,对这小子的话并不否认,那肚兜的真假已经不言而喻,当下便有人道:“我出五两银子,这肚兜我要了。”
跟着就有人道:“我出八两。”话间一落,又有人道:“我出十两。”
当下大厅里的嫖客争相竞价,到了最后,有人出到了三十两银子,任天弃觅声一瞧,正是先前那个山羊胡子,便走到他面前道:“好,这位老兄,算你最识货,这好东西是你的了。”
那山羊胡子倒不罗嗦,从怀里取了银子给他,却又附在他耳边悄悄道:“小兄弟,我瞧你和朱姑娘有些交情,下次能不能弄条她的亵裤给我,老哥哥我就喜欢这调调儿,价钱咱们好商量。”
任天弃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道:“老兄,你的品味真是不凡得紧,佩服,佩服,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有空咱哥俩聊聊。”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大厅。
穿过庭院,还未走出大门,听到一片喧闹嘈杂之声,便见到外面密密集集围了一大帮人正在伸长脖子呐喊着向里面挤,而十几名打手正死死堵在门口,但谁也不敢向人群挥刀。
任天弃见状,连忙赶上前去,见到挤在最前面的便是高大结实的猪肉强,忙道:“别挤,别挤,我出来啦。”
前面的人见到任天弃,都欢呼起来道:“老大出来啦,老大出来啦。”呼喊间已经向后退去。
任天弃走出去一瞧,门外已聚集了八九十人,还不时的有人拿着家伙赶到,心中也是欣慰,一扬手中的银子道:“兄弟们,这事已经了结,走,咱们喝酒去。”大家其实对马花娇也是害怕的,自然是无有不从,一大帮人欢声笑语的就到酒楼喝酒去了,任天弃现在手头宽绰了些,可不能像过去那样再喝路边摊了。
在路上,猪肉强知道了任天弃叫卖肚兜的事,有些气恼的埋怨道:“老大,不是说你弄到朱绛仙的好东西给我么,太没义气了。”
任天弃嘻嘻一笑道:“猪肉强,你要是一下子拿出二十斤猪肉,回去不被你爸打死才怪,还有,那东西本来就是假货,难道要我来坑你这样的好兄弟么?”
猪肉强一听,这才高兴起来道:“嘿,原来是假货,老大,你真厉害,这样都能弄到三十两银子。”
任天弃得意的一笑,却听猪肉强又道:“老大,反正你办法多,要是下次弄到真货,还是给我,二十斤猪肉绝不会少你的。”
任天弃在他头上一拍道:“妈的,你这头色猪,好吧,就给你一条裤衩,价格从优,只要你一斤猪肉。”
猪肉强大喜道:“好啊,谁的,莫非是你三娘的?”
任天弃朝着自己的鼻子一指道:“错,我的,三个月没洗,色泽够鲜,气味够浓,便宜你小子。”
猪肉强顿时垂下了头,不再说话,旁边的李延等人都哄笑起来。
热热闹闹的喝完酒,众兄弟纷纷告辞回家,任天弃付完酒帐,身上还剩下六十两银子,却不敢回“春满园”,这东西在怀里可藏不住,这段日子白芳芳正在喊穷,万一让她瞧见了,拿去说是充当他这十六年的养育费,那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不得不防,还是藏到江边那乱坟去,他一直有个念头,等够了二百两银子,拿出五十两来给二娘赎身,另外给五十两作为日后生活之资,他拿着其余的一百两就要离开合州城,去瞧瞧外面的世界,这个目标,就快实现了。
第十七章 巧救白蜘蛛(1)
任天弃匆匆急行到了江边那乱坟之中自己的银库处,依旧将六十两银子连同朱绛仙的玉镯也放了进去,想到自己已经有了七十五两纹银,那玉镯至少也值个二三十两银子,一只脚已经快跨出了合州城了,不由好生兴奋了一阵。
过了阵子,他就要回去,顿时想起那晚树林里所遇的白蜘蛛来,它不仅放了自己,还引着自己出了黑乎乎的树林,那是充满善意了,天弃对它倒是大有好感,暗道:“那只白蜘蛛好像还有些灵性,不如我再去瞧瞧,大家交交朋友。”
他胆色素来极大,身上又带着火折不至迷路,当下也不犹豫,向那树林走去。
不一会儿就进了那林子,他掏出了火折子来照着路向前走去,走了没多久,果然又见到了那道白光,心中一喜,正要快步走去,却又听到有人声传出,他顿时大奇,连忙悄悄的走了过去,借着树枝掩映,却见到前面两丈余的地方有块空地,那只白蜘蛛结着一个大网悬在两棵老柏之间,而在它一丈远的地方,则站着一个道士,头戴青布道冠,腰系杏黄丝绦,足登白袜云鞋,面似锅底,黑里透亮,两道一字眉,一双三角眼,额下这的须髯有三寸余长,犹如钢针一样,背后插着一柄还未出鞘的七星宝剑,而此时手中却托着一个开了塞,两尺高的紫葫芦,手捏剑诀,指着那紫葫芦念念有词,说也奇怪,那紫葫芦之中竟然发出了一股碧绿之气,直扑向那白蜘蛛,似乎想把它吸入那紫葫芦之中,而那蛛网虽然如有狂风吹袭,白蜘蛛却始终呆在网中。
过了会儿,只听那道士“嘿嘿”尖笑着道:“小妖孽,还不束手就擒,乖乖的陪道爷爷一齐修炼去,到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如此顽抗,又何苦来哉?”
任天弃瞧着这道士的相貌本就厌恶,再听到这尖笑声,不由暗道:“妈拉个巴子,这道士对着蜘蛛也笑得这么淫荡,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了,这白蜘蛛看来不是他的对手,我得好办法帮帮它才好。”
不过他不是莽撞之辈,一瞧这道士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冒冒失失的出去,一个不留神,别说帮那白蜘蛛,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儿也得在这里玩完,心急之下,忽然想起曾经听城里的老人讲过,这些修道之士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秽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此时已别无它法,只好冒险试一试了。
当下默默道:“白蜘蛛啊白蜘蛛,你千万还要坚持一阵,等我回来救你。”一边想着,一边就绕开那道士,向上次出去的方向而去,他手中有火折子,出去倒也没费什么力。
一路飞奔,“春满园”已经关了大门,便翻墙出去,先进自己的小屋拿了把匕首在手中,然后就到了郑宝儿的房间敲门,就听见她在里面道:“老娘都睡了,是那个该死的。”跟着屋子里灯光一亮,郑宝儿的脚步起响起,开门露出了半个身子,却是穿着一件未扣钮的春衫,里面是一袭水蓝色肚兜,下面则是条轻薄的碎花睡裤。
任天弃此时想着要救那白蜘蛛,也不和她多费唇舌,一闪身进去,掩上门,就用雪亮的匕首对着她道:“快,把衣服全脱光。”
郑宝儿那里想到任天弃会来这一手,面对那发着寒光的匕首,顿时花容失色,第一个念头就是“强奸”,勉强笑着道:“天弃,你怎么啦,是不是忍不住了,那里用得着这样,你想要,三娘给你就是。”
任天弃仍不多说话,只将匕首向前一递,道:“别废话了,快脱。”
郑宝儿见任天弃马着脸,那里还敢多说,连忙脱起衣裳来,她这一辈子,脱衣倒脱得多了,但在这匕首威胁之下,还是生平第一遭,不由有些战战兢兢,动作远不如平时利落。
任天弃瞧着郑宝儿已经脱完,也顾不得去欣赏她雪白丰膄的身子,见到她双腿之间还系着一条血乎乎的东西,却是郑宝儿的月信布垫,他生长在此,岂有不明白是什么的,心中一喜,暗道:“这可是对付那道士的利器了。”当下一把扯了下来,又在她的床后提了个马桶出来,快步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惊愕不解的郑宝儿。
他手中提着重物,自然无法再翻墙,反正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了,便干脆从大门而出,向着来路而去,这马桶可不轻,还好他从小劈柴担水的做惯了,手脚有些力气,只在路上略歇了两次,便到了那树林。
寻着白光到了那空地,却见白蜘蛛此时已经支持不住,那网已经断破了大半,而白蜘蛛已被那紫葫芦的绿光吸得只离其数尺远了,只是它还在吐着丝缠着后面的老柏树,死死的抗拒着那吸力。
任天弃见到事态危急,不敢再耽搁,一下子从那道士的身后冲了出来,提起马桶就“哗”的给他从头灌到脚。
那道士心术虽邪,学的却是玄门正宗,果然是最忌秽物,而天弃这马桶里的乃是娼妇的尿粪月经,更是天下间第一等的秽物,那道士那里承受得住,一时玄法回攻自身,猛然“哇”的一大口鲜血吐出,人已经委靡倒地,天弃还怕他有力气爬起认清自己,日后多有麻烦,当下将那郑宝儿的肚兜、亵裤、月信布垫劈头盖脑的给他罩在面上,然后去将那白蜘蛛捧在手上,拼命的跑出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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