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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欲-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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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琼想到一事,又担心起来道:“要是你这一学就是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你要咱们怎么办?”
任天弃笑道:“这你放心。就凭我的聪明,能学那么久么,要是真要学那么,那我就偷偷的溜回来见你们,好不好?”
李淑琼知道他机灵百出,只要肯想办法,那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和大家见面,便点点头。
任天弃想到猪肉强,便问道:“猪肉强呢。”
李淑琼道:“他也守了你两天两夜,我瞧他实在熬不住了,就叫他先回去歇息,要不要去叫他来,或者带他一起去?”
任天弃摇了摇头道:“不用,猪肉强太憨实了,这次去拜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反正我要是学会了,拣一些简单的传给他就是。你好好的照顾他,过些日子把他和翠儿的事办了,让这小子好好的成个家,也不枉我带他出来一场。”
李淑琼道:“这你就放心吧,猪肉强过去对我算是不错,我自然要帮他的。”
任天弃“嗯”了一声,想起那老道士给自己说的话,忙道:“那三个人的尸首呢?”
李淑琼道:“已经让人抬出去埋了。”
任天弃道:“叫人埋得远一点儿,还有,多用些黑狗血淋在他们的身上和附近,这样他们的同伙便没法子找到我们头上啦。”
李淑琼答应一声,打开了门,去给一名宫女吩咐了几句,那宫女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任天弃见交代得都差不多了,让谢阿蛮给自己找了两件换洗衣裳,又拿了些点心,打成一个包裹,然后带着二女到了新宅一处无人的空地上,掏出了那纸鸾来。
李淑琼与谢阿蛮已经听任天弃说这纸鸾会带着他去拜师,心中也大是怀疑,却见任天弃把那纸鸾向空中一扬,霎时之间,那纸鸾竟然化成了一只真鸾,五颜六色的羽毛,红嘴碧头,拖着长长地尾羽,在空中盘旋了两圈,扬着一阵清鸣,就张着翅膀,落在了任天弃的身边,张开翅膀,不时侧头望着他,似乎要他立刻上去。
任天弃见到老道士没有骗自己,那仙派的事自然也是真的了,精神大振,笑呵呵地爬上去坐着,只觉软绵绵的甚是舒服,刚要向李淑琼与谢阿蛮挥手说几句告别的话,那彩鸾却已经飞身而起,任天弃慌忙抓住了它身上的羽毛。只听到下面传来李淑琼与谢阿蛮的保重之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拜师
坐在彩鸾之上,不觉已经飞上了云端,任天弃开始只觉寒风击面,两耳呼呼作响,好半天才勉强睁开眼睛,顿时见到了一生中从未目睹的异境,只见身下云雾翻滚,群峰如螺,江河如带,抬头一瞧,却见繁星万点,明月一轮,似乎举手可摘,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满襟豪情,一时忍不住纵声大叫起来,只不过这声音在空中传出,实是显得太小了。
在这彩鸾身上不知呆了多久,借着明月之光,见到下面群山连绵,不知其长,却见听彩鸾连叫了三声,竟渐渐的飞下了云端,飞向了这群山之中最高的一个山峰,那山峰云雾环绕,任天弃大约估计了一下,离地至少也有千丈以上,远比自己平常所见的山峰要高得太多,实不知到底是在那里。
那彩鸾越飞越低,很快就停到了一片平地之上,回过头望着天弃,似乎要他下来。
任天弃连忙从它的背上跳了下去,刚一落脚,就听见那彩鸾叫得两声,张开翅膀,呼刺刺的着腾身而起,片刻之间已经飞入云中不见了。
任天弃也不去管它,举首四顾这里的环境,却见就在前面有一条石阶,向上逶迤延伸。
既然有石阶,那就是有人迹了,那老道士所说的仙派想来就在上面,任天弃赶紧的顺着那石阶向上攀去。
谁知这一攀,就是足足两个时辰过去,天色已经完全明亮起来,还是不见有建筑房屋。
任天弃是攀登得气喘吁吁,不由得大骂起那彩鸾偷懒来,要是直接把自己送上去,那不就省了不少力么。
骂归骂,爬还是要爬,不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终于到了一处平台。前面立着一面绝高的石壁,平滑如镜的壁上凿着“玄天门”三个大字,每一字都有丈余大小。
任天弃识得这几字,暗道:“原来这里叫‘玄天门”不知是个什么样的门派,师父好不好说话。”
等他仔细观察四周,这才叫起苦来,原来那石阶到了这里便到了头。除了这块大石壁,已是无路可走,这“玄天门”竟似只有这三个空荡荡的大字。
不过很快任天弃就冷静下来,那老道士应该不会骗自己的,莫非这里还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可以穿过这道石壁。
当下他便走了过去,不停的在石壁上瞧有没有机关,等到了那“玄天门”的“门”下方,任天弃刚用手一摸,就听到有人道:“那里来的小子,敢到我昆仑山天柱峰‘玄天门’来。”
跟着就见到最下面那个“门”字。闪得一闪。竟然从石壁里飞出两个人来。
任天弃一时不防,顿时被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睛去瞧这两个从石壁里钻出来的人。只见是两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衣着相同,头戴方布,身穿青裳,脚踏珠履,英挺清秀,长身玉立。
见到这两人模样不俗,任天弃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他们必然就是这“玄天门”的弟子,心中顿时大喜。这一下总算的到地方了。
当下爬起来,拍了拍屁股,然后冲着两人一揖道:“两位大哥请了,在下任天弃,是特来贵派拜师的。”
那两人听说这人是来拜师,不由得对望了一眼,原来这“玄天门”座落在这昆仑群山最高的天柱峰之上,常人要到此,可说要经过千辛万苦。十万个人中也未必能到得一人,因此“玄天门”的祖师就立过一个门规,若是凡人有此毅力与机缘到此来拜师地,门中定要收容,不得拒绝。
这时一人道:“马师兄,这小子来拜师,你看如何是好?”
那被称为马师兄的年轻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任天弃,见他满脸红斑,容貌极是丑陋,脸上不由露出了轻蔑之色,不过师门有所规定,能到此者皆可列入“玄天门”的门墙之内,自己不能擅自作主驱逐此人,当下道:“你等等,掌门师叔正在闭关修炼,我去叫师父前来定夺。”
说着一施眼色,让另外一人看住任天弃,自己却从那石壁之中又穿了进去。
任天弃瞧着这些人果然有些手段,心中也颇是高兴,便乖乖的站在那里等着,想着刚才听到的话,暗忖:“原来这里就是老冯所说的那个昆仑山,也不知这些人是不是他想找的那些仙人,他要是莽莽撞撞的前来,只怕是十成十的找不到”
正想着,眼前忽然一晃,刚才那马师兄已经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名穿着青色绉绸长衫,脚踏白袜云履,身材端雅,面目儒秀,皮肤白皙,一绺黑须,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这时那马师兄道:“任天弃,这就是我师父玉虚子,掌门师尊正在闭关,本门的一切事务都是由他作主。”
任天弃连忙倒头就拜,道:“师父,你老人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那玉虚子早就瞧见了任天弃的容貌,脸上不由也闪出了一丝异色。
原来,这“玄天门”本是地仙陆压所创,而陆压之法术可说是无师自通,曾经在一千多年前阐教与截教大战的封神一役中曾经制死赵公明,斩杀白天君,又多次助姜子牙建立奇功,法术之高,不输于仙界的大罗金仙,乃是地仙中罕有的人物。
而陆压自封神一役之后,竭思苦虑百年之久,创下了五套惊神泣鬼的仙剑,这剑术按金木水土火五行而生,阴阳相应,合称为“乾坤神剑”,只可惜他虽然创出了这套神剑,但自己也无法将这五行剑融为一炉使用,苦恼之下,便创下“玄天门”,共收下了五名弟子,择其资质用五行命格各授了一套剑术,只希望门人之中会的悟性奇高,福缘极厚者,能够将这五套仙剑之术相融。
这陆压生性闲散,等众弟子各自学成之后,便立下门规,凡“玄天门”弟子,只可清静修行,不可参与世上任何的纷争厮杀,之后就逍遥四海,再无音讯了。
他传于“玄天门”的仙剑之中,虽并无特别的长生之技,但门人若是勤修道法,皆可延寿驻颜,传至如今,也不过十一代,而第十代的嫡传门人也只有五人,分别是青云子、玉虚子、宣成子、安阳子、静真子,称为玄金、玄木、玄火、玄土、玄水五宗,每人门下都各有一些徒弟,但依旧只有一名弟子可得衣钵相传。
而这玉虚子如今已有一百四十余岁,但瞧来也不过五旬之人,掌门青云子正在闭关修行,他是二师弟,门中之事自然是由其作主,他本是文士出身,生性儒雅好洁,一瞧到任天弃的样子,已是暗暗厌恶,心想“玄天门”的弟子无论外貌还是悟性皆是尘世最上等的良才,而这小子如此丑俗,若是列为门墙,实在有污本门。
见到任天弃跪下叫自己师父,他眼中一闪,单掌虚扬,便将任天弃托了起来道:“小兄弟不必如此多礼,本门已经许多年没有收徒了,你还是回去罢。”
任天弃听他这么一说,头上顿时便如被淋了一盆冰水,连忙道:“我听说你们是有门规的,凡是到了这里的人,都能成为拜师学艺。”
玉虚子脸色微变,追问道:“哦,你是听谁说的。”
任天弃道:“是一个法术很厉害的老神仙,是他叫我来的。”
玉虚子冷哼一声道:“什么法术很厉害的老神仙,他既然有些法术,为何不直接收你为弟子,而是让你到本门来,实在是居心叵测,你快些走罢,本门是不会收你的。”
说罢,也不等任天弃再说,将手一挥,已经带着两名弟子穿入石壁之中。
任天弃兴冲冲而来,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但那玉虚子见到自己后,脸上流露出的那种轻视厌恶的神情自己从小到大也不知见过了多少次,他已经料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当真是说不出的失望的与恼怒,就连继续相求的念头也没有了,当时就想破口大骂,但明白那“玄天门”的人必然会知道,到时候恼羞成怒,自己不免要倒大霉,只好强行忍住,转身下山而去。
向下走了三百余步,任天弃站在石阶之上,举目四顾,却见群山连绵,无边无垠,这才叫苦不迭,来的时候有那彩鸾相送,一夜可至,可如今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那里能够辨认出方向,搞不好就要在这些山里迷路,几年都转不出去。
正在迷茫之间,忽然间远处空中有一个黑影向这边疾速的飞来,他开始还以为是一只巨大的苍鹰,但那黑影越来越近,任天弃这才发现,竟然是一个穿着黑裳的人,只是瞧不清他具体的相貌年龄。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观战
任天弃暗想这大概也是“玄天门”的人,见着他御风飞行的样子,不由大是羡慕,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个念头,那个玉虚子不收自己,并不见得这个人也不收,还是再试试的好,免得傻乎乎的在山里转了许久回到长安,却是什么也没有学会,见到了李淑琼、陆玉嫣、谢阿蛮这三位姑娘,面子上可不好看。
没多久,就见到那黑裳人就落在了自己刚才下来的平台上,任天弃连忙又转身向上攀去。
谁知刚走得一半,就听见上面传来喝叱之声,竟似有人冲突起来,任天弃心中大奇,脚步更快了,眼瞧着就到了那平台,便住了步,悄悄的探出了头去。
却瞧见那黑裳人就站在那石壁之下,而他身边已经围了二三十余名“玄天门”的弟子,手中皆是持着长剑,指着那黑裳人,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
那黑裳人似乎毫不畏惧,只是大声道:“青云子、玉虚子、宣成子、安阳子、静真子,在下特来贵门相拜,绝无恶意。”
他连叫了三声,就见到石壁中又飞出了三个人来,其中一人就是任天弃刚才所见的玉虚子,而另两人却皆作道装打扮,年纪都在五旬左右,大有仙风道骨之态,适才那个马师兄说是“玄天门”的掌门青云子在闭关修行,这二人想来便是宣成子与安阳子,只是那静真子没有露面。
这时那玉虚子道:“灵目神君,你十年来屡次闯我‘玄天门”是何道理,若不速速离开,本宗今日必然要你好看。”
任天弃只瞧见那黑裳人的背影,暗道:“原来这个人叫做灵目神君,也不知他到这‘玄天门’来做什么,最好是不服气来踢场子的,那今天就有热闹瞧了。”
却听到那灵目神君厉声道:“玉虚子。你这是明知故问,快将‘通天神杖’借来一用,用后立即归还,绝不食言,若是不然,休怪本神君不客气。”
那玉虚子听他说得狂妄,哈哈一笑道:“灵目神君,你也算有些道行的人了。应该知道那‘通天神杖’是本门的镇派之宝,岂能随意借与他人,你就死了这条心罢,上几次你来挑衅,掌门师兄都以仁慈为怀,放过了你,你要是再不识趣,本宗可就没那么那说话了。”
那灵目神君听他这么一说,声音更是尖厉起来,道:“玉虚子。今天这‘通天神杖’你是非拿出来不可。否则我就要硬闯了。
玉虚子仰天大笑道:“灵目神君,这十年以来,你到咱们玄天派多次。那一次不是铩羽而归,上一次你到这里,算起来已经有三年了,好好,本宗倒要瞧瞧你又修炼了些什么本领?”
那灵目神君似乎很急于得到那‘通天神杖’,什么也没说,将手一伸,掌上就多了一根黑鞭,道:“这是我新练成的黑虎鞭,就来再领教领教‘玄天门’的乾坤神剑。”
玉虚子正要应战。却见旁边一个身材高大,肤色紫黑,面目方正,三绺长须的道士对他一揖手道:“师兄,你暂代本门掌门之位,地位尊崇,岂能与人交手,还是由我来罢。”
玉虚子见说话的是四师弟安阳子,便点点头道:“也好。师弟,你要小心些。”说着将手一挥,外面的弟子便后退了开去,给两人留出了一块空地。
那灵目神君哼了一声,将黑鞭向着空中一抛,霎时之间,竟然化成一只巨大的黑虎,张着血盆大口,向着那安阳子噬去。
那安阳子却将嘴一张,黄光一现,竟然吐出一枚黄色的剑丸,霎时化成一柄黄色的长剑来,直向那黑虎刺去,这正是乾坤神剑中的土行剑气。
灵目神君见状,念动咒语,只风那黑虎将头一晃,又化成了一道黑气,将安阳子的黄光剑缠住,而安阳子则是以手指剑,不停的想冲出那道黑气,但任那黄光剑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但始终被那黑气纠缠着无法前行。
两人在场中各自指挥法器,身形自然免不了移动,任天弃这才瞧清了那灵目神君的脸,心中不由得猛的一跳,原来此人容貌轮廓似乎很是不错,但他的两只眼睛却是闭着的,眼皮与脸敛已经长到了一起,应该是被人刺过,令人骇怕的是,他的额头之上,却又长了一只眼睛,怪不得叫做灵目神君,也不知这只眼睛好不好使。
那黑气与黄光剑在空中僵持了一阵,就听到灵目神君叫了一声“疾。”
空中的那黑气一收,便又成了一柄黑鞭,向着安阳子飞射而下。
安阳子一直躲闪不及,那黑鞭正打在他的肩上,顿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嘴角已有鲜血溢出,不过还算他躲得快,伤得并不是很重。
玉虚子见到师弟战败,脸色一变,上前两步道:“灵目神君,你的黑虎鞭果然有些名堂,但还难不到我‘玄天门,的人,你且接接我的木行剑。”
说着话,也将口一吐,飞出一道青光,正是一柄长剑,直朝着那灵目神君当胸射去。
此时灵目神君地黑鞭已经回收,接住了那玉虚子的木行剑,两般法器激烈的纠缠到了一起,发出了巨大地“铮铮”之声,斗到后来,但只见一道黑光与一道青光在相互包绕,时而黑光盛一些,时而青光盛一些,竟是斗得难解难分。
这玉虚子的木行剑气极是厉害,在乾坤神剑之中仅次于“玄天门”掌门青云子的金行剑气,他曾经和这灵目神君交过手,对方离自己还差着一截,却不料三年不见,此人练成的这黑虎神鞭居然能够战胜四师弟的土行剑,而且与自己的木行剑也能抗衡到如此之久,不由一时恼羞成怒,以神御剑,大声呼道:“乾坤无极,神剑夺命,疾。”
随着他这呼声,那道青光忽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就在这光芒之中,那青光顿时分化为九剑,穿破了那黑光,直向着灵目神君破空刺来。
灵目神君不料他骤然发难,九柄青光剑倏忽而至,脸色一变,便瞬间就镇定下来,聚神于灵台,霎时间,他那额头上的那只眼睛发出了一道刺目的红芒,竟有一道无形的气墙,将那九柄剑阻止在身前一丈之外。
玉虚子知道这就是灵目神君地神目障,竭尽全身之法力,摧动着那九柄青光剑,相持了一枉香左右,那灵目神君脸上已有冷汗浸出,只微微一松神,便有一枝青光剑刺破了他的神目障,急速的从他胸前穿出。
灵目神君胸前一道鲜血喷出,巨痛难当,知道若是再斗下去,自己这条命定然要丧在此处,便大喝一声,身形已离地而起,御风而行,向着南方疾速的飞去,而玉虚子的那九把青光剑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又过得一阵,那玉虚子将手一招,就见到九柄青光剑从远处飞了回来,迅速合成一道青气,投入玉虚子的嘴中。
这一场厮斗,将任天弃瞧得是聚神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才知道,仙家斗法,果然是和冯云海与郭子仪他们出手远远不一样,要是这两人在此,那玉虚子要是想对付他们,只一眨眼,他们的人头就要被这飞剑削落下来。
等到玉虚子等“玄天门”的人消失在石壁之中,任天弃抹了抹头上地冷汗,这才站了起来,见识到了那玉虚子的仙剑神通,他好生想去跪到那石壁之下再请玉虚子出来软语相求,但玉虚子那厌恶轻视的目光却又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任天弃这人外表虽然嘻嘻哈哈的玩世不恭,但内心之中却极是傲倨自尊,那玉虚子虽然厉害,然而他实在不想去低声下气的向他苦求,暗地一咬牙,便又向山下走去。
这一下山,他才知道这天柱峰之高,那石阶只走了几个时辰就没有了,剩下的全是崎岖凶险的小径,只能攀藤附葛才能下行,任天弃慢慢下行,停停歇歇间,到得峰底,竟足足两天时间,身上带的干粮已经用完了,所幸这山上野果清涧极多,也不至于饥渴交加。
下了山,任天弃思索着有水的地方必定就会有人家,便顺着一道溪流向南而行,迷迷茫茫的竟又走了五天,根本就见不到任何人迹,那野果吃得牙齿都酸了,又不知走对路没有,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天在一棵大树下睡了一晚,任天弃继续沿着溪流南行,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一个山谷之中,冷不丁的见到前面落在地上的树叶上有数点红斑,心中一动,捡起来仔细一瞧,竟是数点已经凝固了的血迹,但不知是兽血还是人血。
有了这个发现,任天弃便开始留意脚下,果然见到那血迹一路向着一处山坡而去,而山坡之上,却俯躺着一名穿着黑裳的人,瞧那身形模样,竟似几天前在天柱峰上见过一面的灵目神君。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父子相认(1)
任天弃连忙跑了过去,翻过黑裳人的身子,可不正是那灵目神君,只见他那只怪眼也紧紧闭着,脸色苍白,胸前流出的鲜血已经浸透了前面的衣裳。
任天弃此时对那“玄天门”已大有成见,这个敢和玉虚子动手的灵目神君已大有好感,更何况此人的法术瞧来也不低,自己要是跟着他学学,虽然胜不过“玄天门”的人,但也不虚些行了。
当下便抱着他一阵摇晃道:“老前辈,老前辈。”
足足喊了十几声,那灵目神君的嘴唇便开始嚅动,轻轻道:“水,水。”
任天弃连忙脱下外裳,跑到溪流边浸湿,然后又跑回去扭动衣裳,将水滴入了灵目神君的嘴中。
灵目神君得到清水的润泽,喉咙动了动,那额头上的眼睛也睁了开来,望见任天弃,一把抓住他的胸口,恶狠狠地道:“你是谁。”
这人虽然双眼已瞎,又生着一只怪眼,神情也甚是不善,但不知怎么的,任天弃瞧着他忽然涌动着一股说不清的亲近之感,忙道:“晚辈叫做任天弃,曾经在天枉峰玄天门那里见过前辈。”
灵目神君神智渐渐清醒起来,道:“你到玄天门去干什么?”
任天弃道:“晚辈受一名老神仙指点,到玄天门去拜师学艺,谁知那个玉虚子说他们已经不收徒了,晚辈刚准备下山,就见到你从天上飞了过来,就趴在一边悄悄的看,前辈真是好厉害。”
灵目神君一脸凄惨地笑道:“什么好厉害,我连玉虚子的木行剑都打不过,就更别指望能胜过玄天门掌门青云子的金行剑,而他们只是在尘世中称得上一等一的高手,遇到真正的天界上仙,也根本不堪一击。”
任天弃见他神情还极是虚弱,便道:“老前辈。我有什么能够帮你的么?”
灵目神君道:“你先背我到上面的山洞去,那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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